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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实验中学2019-2020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9月)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沧浪亭记(节选)

苏舜钦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有国,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 , 号‘沧浪’焉。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

    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注】①阜(fù):土山。②并(bàng):靠近。③杠(gāng):独木桥。④碕(qí):弯曲的堤岸。⑤榜(bàng):摇桨,划船。

(1)、下列对文中画线句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 B、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 C、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 D、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
(2)、修建沧浪亭之前,作者经历了一系列过程。下列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 B、 C、 D、
(3)、下列各组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一致的一项是(    )
A、其地阔       自以为大有所(司马光《孙权劝学》) B、旁无民       无何(司马迁《周亚夫军细柳》) C、水之又竹     夕西下(马致远《天净沙·秋思》) D、草树然       郁青青(范仲淹《岳阳楼记》)
(4)、写景散文继范仲淹后呈现偏于议论的风气,请你分析画线句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情感态度?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1-4题。

石崖上的枣树

刘成章

①那是陕北的一座高峻石崖,陡峭得不能再陡峭了,齐上齐下,刀削的一般,笔直地立在那儿;崖上又极少有土,极少有草,却不知在何年何月,就在那半崖上,在一条看不大清楚的石缝间,突兀地生了一棵枣树。枣树生长在那儿,没有什么养料和水分,可它偏偏悖乎常理,长得健壮而蓬勃。每到八九月间红的绿的半红半绿的枣儿缀满那枣树的枝叶间,把整个树冠都压得垂吊着,像一片彩色瀑布

②年年金秋到,这一树枣子总是红得诱人,装饰着好大一片天空。挑筐的走过,扛锄的走过,都只能仰着脖子,望枣兴叹;城里人颠簸着汽车前来旅游,猛地看见了,也顿时兴奋起来,跃下车,结果呢,也只能仰着脖子,望枣兴叹。他们口腔里分泌着唾液,每一条神经都被挑逗得打着颤颤,却都无可奈何。

③石崖下有个石雕加工工地,工地上汇集了来自好几个县的能工巧匠,有老汉也有年轻后生。他们雕成的和正雕着的石狮子,一个个生动可爱,摆得到处都是。这些民间艺术家们,如处近水楼台,当然更想摘那树好枣子。据说,他们中间的一个小后生,臂力过人,他曾运足了气,把一块石子儿硬是扔到枣树上,不过也仅仅打下两三颗枣子而已。“这枣真成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了!”他瞅着那枣树咒骂。而那枣树,望着气急败坏的小伙子,好像故意气他似的,摇了三摇。 

④一棵枣树,爽了那么多人的眼,打动了那么多人的心,又扫了那么多人的兴,使有的人在离开的路上还要对它念念想想,思思谋谋。人们无从弄清它的背景,更无从弄清它是轻佻还是贵气。

⑤那年亲眼看见这棵枣树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停下脚步,仰起了脖子。与我同行的朋友说:“光瞅有什么用!要是真想尝尝,咱们哪天有了空儿,从山后爬到那崖上去。”后来我们真的去了。绕来绕去地足足走了有七八里山路,才算近距离地看见了枣树。也许由于特别兴奋,也许是枣子的映照,我俩的脸都红得像一片霞了。那枣树真让我们很想欢呼几声。崖上风很大,阳光也很充足,风和阳光一年年地透过了它粗糙的树皮和枝叶,为它储满了诱人的生命力,因而果实又大又艳,宝石一般。虽然那树上的每颗枣子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那儿的地势太险峻了,我们依然无法再向它挪近一步,只得一步一回头地悻悻离开。

⑥好多年之后,当我不由得又想起那棵枣树的时候,终于不再悻悻了,那是因为我重读了《诗经·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⑦古老民歌所创造的情境,和那棵枣树所引发的情境不是一样的吗?

想到这一层,我忽然感到我的生命颤栗起来,抖落了些许的俗气。你看,那棵枣树是那么美好,那么诱人,却总是难以触到,总是让人企慕;它总是撩逗着你,召唤着你,却又总是远离着你;它是美人,美人如花隔云端。它结的是一树实实在在的枣,但它给人们带来的却是诗的境界、浪漫的情怀、美学的情景。它让我想起钱钟书先生所命名的“企慕情境”,令人久久回味。]

                                      (选自2015年4月10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两篇文章,完成小题。
                                                                                                         灶边闲谈
                                                                                                         纸上王国
        ①在厨艺得到家人一致赞赏的情况下,我正式取代妈妈成为家里的掌勺大厨了。我的下属有锅碗瓢盆,我的装备有柴禾茅草,而我最重要的搭档就是家里那一口土灶。柴禾在那灶腔中劈啪地烧着,暖黄的火舌吐出来烘人的脸,锅里的蒸汽从木盖边缘喷泻而出,整个儿灶房都飘漾着谷物的融融香气。而我身上沾满了棉秆上的碎叶,头发上沾着蓬蓬的尘土,眼睛常常被浓烟呛得直掉泪——土灶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拥抱着我。土灶和家里的土狗一样,虽不能倾心交谈,却是亲昵有加。
        ②这份亲昵需要我有十二分的耐心去呵护。土灶简直是一个有脾气的娇纵孩子,这鲜明地体现在烧火的过程中。灶腔的柴禾要塞得虚实得度,干湿适宜。倘若一时急了,柴实实地胀满了灶腔,浓烟滚滚,你只有咳嗽流泪的份儿。土灶宛如一个待喂的婴儿一般,伺候不好就会哇哇大哭,毫不理会你的苦心。哪里像煤气灶、电饭煲、微波炉之类,这些动力全源于电、气之类的工业厨具,简直是我们的奴隶,我们要怎样它们就好乖好乖的听从,哪里像土灶这般需要我们在乎灶腔的实与空,柴火的干与湿,火势的大与小?
        ③然而土灶却是所有煮饭烧菜的工具中最具人情味的。它的灶身全是从大地攫取泥土垒起来的,灶洞是空的,灶腔是空的,空乃容万物,有东方的哲理在;它所需煮饭的原料也是在大地上生长的五谷杂粮,烧的是茅草、树枝、棉秆这样大地的毛发。黄昏时分,站在高处看村庄,炊烟袅袅,那是灶的气息,虽有些刺鼻可却是爱人身上一股独特的气味,肌肤可亲的亲昵。它是农业文明的遗留物,多少个乡人家庭就有多少口灶。各式的灶,烧柴火的,拉风箱的,用沼气的,皆有人手的温热和眼睛的凝视。它有着工业厨具所没有的平等从容之魂。
         ④工业厨具容身的空间是厨房,而土灶的所在我更愿意叫它灶屋。土灶赋予了灶屋开放的气质。乡村所有的灶屋就是这样敞开的,它的米香自由自在地流出屋外,乡人一路被香气牵进屋里来。进来的都是客,我会像展示珍宝一样揭开锅盖,腾腾的蒸汽罩上来,让人都忍不住去尝尝新。同时这也是乡人的聚散地。婶娘坐在灶边一边烧火,一边跟着其他妯娌说话。灶台边上的窗台外,扁豆藤爬上了柴垛,一只母鸡扑棱棱地跳过眼前。这边聊得欢,那边锅盖噗哧哧被沸腾的汤水顶浮上来,“哎呦呦,饭熟咯!”

学习小说单元后,同学们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小阳便从他喜欢的故事中推荐了这一篇。
生日蛋糕

[美]丹尼尔·莱昂斯

空气清冽,光线正从天空中消逝。街道上散发着摊贩手推车里剩下的烂水果的气味,虽然闻起来有点酸臭,却并非一无是处。露西亚很熟悉这种气味,这让她想起自己还是个女孩时那些欢乐的时光,她喜欢这气味,正如她设想农场的人会喜欢闻肥料的气味一样。

已经过了下午6点,深秋的纽伯利街上的店铺大都打烊了,但她知道洛伦佐的店还为她开着。她不慌不忙:她是个老妇人、岁月已经侵蚀了她的双腿。如今它们又粗又重,像灌满了铅,走路的时候,臀部因为费力拖动它们而变得很痛。

她在一条长椅旁停住,想坐下,又觉得弯下腰然后再站起来,还不如只靠一靠椅背轻松。她等呼吸平缓下来,再走向通往面包店的最后一条街。洛伦佐会在,他会等的。从战争开始,她不是每个礼拜六都去面包房的吗?她不是每次都买同样的有巧克力糖衣的白蛋糕吗?那是尼克的最爱。

“晚上好,隆萨维利夫人。”他用意大利语,扬高声音说,“我正念叨您呢。”

站在糕点柜台前面的是玛丽亚·门德斯,她在洗衣店工作,她没有丈夫,但有个孩子。她对露西亚笑笑,然后又低头去看玻璃柜台。

“门德斯小姐想请您帮个忙。”面包师说。

露西亚脱下皮手套放进小提包,问:“帮个忙?”

“我的小女儿,”玛丽亚说,“今天是她7周岁的生日。”

“您一定认识小特瑞莎。”洛伦佐说。

“嗯。”露西亚说。她的确见过那个孩子,在那个孩子和小伙伴破坏她后院的菜园子时。

“今天我在洗衣店很忙,一整天都有人排队,我没时间出去给她买生日蛋糕。”

“嗯。”露西亚还记得她花了两天时间才修好园子里的西红柿桩。

“是这样的,”洛伦佐说,“门德斯小姐想要个蛋糕,可我都卖完了,除了您的。我跟她说您是我最忠实的顾客,我们得等您来了再问问。”

“其他面包店都关门了,”玛丽亚说,“可今天是我小女儿的生日。”

露西亚的手顫抖起来。她想起医生说过她不能发火,但这也太过分了。“每个礼拜我都来买蛋糕。多少年了?现在这个黑女人来了你就不管我了?”

“露西,求你了,“我可以送你一些小甜饼,”他说,“或者奶油煎饼卷。我刚做的,很好吃。”

“我一周来一次,只买尼克爱吃的蛋糕。”

洛伦佐把头歪到    一    边    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但忍住没说    他又等了    一会    

“露西亚,想想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他说,“今天是她的生日。”

“那你就给她再做个蛋糕。如果你那么喜欢她,你来帮她啊!”

“露西亚,来不及了,生日派对马上就要开始了。”他说,“再说,我已经清洗了设备,收好了面粉、鸡蛋和糖。”

“露西亚,”他说,“这样做是对的。问问您自己,尼克会怎样做?”

“我知道他不会的。”她想起了尼克,想起在最后的日子,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她是怎样跑出去叫那些孩子不要吵闹,而他们笑着对她说:“滚回去,疯老太婆。”

洛伦佐头也不抬,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话。“露西亚,”他说,“就这一次。”

“不,”她说,“不,我要我的蛋糕。”

玛丽亚开始哭起来。“上帝啊,”她说,“我的小女儿。”

洛伦佐用手撑住身体:“对不起,门德斯小姐。”

玛丽亚啜泣着转向她:“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她怎么能原谅我?您没有孩子吗?”

“我有三个孩子,”露西亚说,“我从没忘记过他们的生日。我从不在最后一刻才冲出去买蛋糕。”

“可我在上班,”玛丽亚说,“全靠我一个人带特瑞莎。我得一个人养活她。”

“那怪谁?”露西亚对洛伦佐挥挥手。“快点,”她说,“把我的蛋糕包起来。”

洛伦佐皱着眉头小心地慢慢地把蛋糕从展示柜里拿出来,放进一只白色的糕点盒里。

露西亚带上手套。她转向门口时,玛丽亚拉住她的胳膊。“求求你,”她说,“求你了,我从你这儿买。我出十美元。”

露西亚挣脱了玛丽亚的手,大声说:“我不要你的钱。”她把皱成一团的钞票扔到地上,然后打开门。玛丽亚跪倒地上捡起那张钞票。“你这个老巫婆!”她尖叫道。

露西亚没有回头。她慢慢地沿着纽伯利街往前走,小心避让着结冰的地面。那个洗衣店女孩,甚至还有洛伦佐,他们对她了解多少?他们知道什么叫作挚爱?他们知道什么叫折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楼梯上的光线很暗,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栏杆。每走一步就停一下,她要等那阵阵的疼痛从臀部散去,然后再抬脚。

她走进厨房,掀开玻璃罩,把上礼拜的蛋糕拿出来。玻璃罩里闻起来有一股香甜的气息。给尼克的蛋糕连碰都没被碰过,简直就是那个新蛋糕的黏土模型。

当她把它当垃圾扔掉时,表面的巧克力糖衣裂开了,撒落在地板上,就像陶器的碎片。

她清理了残渣,用一块海绵擦掉蛋糕底座的糖衣污渍,然后打开糕点盒,把新蛋糕拿出来放进玻璃罩。

天已经黑了,围绕着城市的山丘上,有几百座房屋窗口的灯火亮着,就像圣诞树树枝上白色的小灯泡。

她想象着她的孩子们、孙子们,大家就住在那些山上,正一起吃晚饭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调皮地从她怀抱里缩走,他们窃窃私语,直到大家离开。

窗边有点凉,她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她在餐桌边坐下,就在尼克和孩子们的照片下面。

她望着门,一如既往地,期盼着,会想起敲门声,或者门直接被推开,然后他们中的一个,只要一个就好,会站在那儿。

(选自村上春树《生日故事集》,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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