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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解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三单元17安塞腰鼓提升作业

“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描写了怎样一幅情景?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随风吹笛      林清玄
        ⑴远远的吹来一股凉风,风里夹着呼呼的响声。侧耳细听,像是某一种音乐,我分析很久,确定是笛子的声音,萧的声音没有那么清晰,也没有那么高扬。由于来得遥远,使我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有什么人的笛声可以穿透广大的平野,而且天上还有雨,它还能穿过雨声,在四野里扩散呢? 
        ⑵我站的地方是一片乡下的农田,前方是一片麻竹林。音乐显然是来自麻竹林,而后面的远方仿佛也在回响。
        ⑶竹林里是不是有人家呢?小时候我觉得所有的林间,竹林是最神秘的。竹林的密叶,有时连阳光也无能为力;某些竹林是毫无规则的,有时走进其间就迷途了。因此自幼,父亲就告诉我们“逢竹林莫入”的道理,何况有的竹林中是有乱刺的,像刺竹林。
        ⑷这样想着,在田埂坐下来,独自听那一段音乐。看看天色尚早,遂决定到竹林里去走一遭——我想,有音乐的地方一定是安全的。
        ⑸等我站在竹林前面时,整个人被天风海雨似的音乐震撼了,它像一片乐海,波涛汹涌,声威远大,那不是人间的音乐,竹林中也没有人家。
        ⑹竹子本身就是乐器,风是指挥家,竹子和竹叶便是演奏者。原来竹子洒过小雨,上面有着水渍,互相摩擦便发出尖利如笛的声音。而上面满天摇动的竹叶间隙,即使有雨,也阻挡不住风,发出许多细细的声音,配合着竹子的笛声。
        ⑺每个人都会感动于自然的声音,凡是自然的声音没有不令我们赞叹的,譬如夏夜里的蛙虫鸣唱,春晨雀鸟的跃飞歌唱,甚至刮风天里涛天海浪的交响。
        (8)一个朋友,偏爱蝉的歌唱。孟夏时,常常在山中独坐一日,为的是听蝉声。一次他送我一卷录音带,在花莲山中录的蝉声。我在寒夜里放着录音带,一时万蝉齐鸣,冷漠的屋宇像是有无数的蝉在盘飞对唱,那种美,不逊于在山中听蝉。
        (9)后来我也喜欢录下自然的声籁,有一回我放着一卷写明《溪水》的录音带,溪水琤琮之间,突然有两声山鸟长鸣的锐音,盈耳绕梁,久久不灭,就像人在平静的时刻想到往日的欢愉,突然失声发出欢欣的感叹。
       (10)我听过许多自然之声,但总没有这一次在竹林里感受到的声音那么深刻。原来在自然里所有的声音都是独奏,再美的声音也仅弹动我们的心弦,可是竹林的交响整个包围了我,像百人的交响乐团刚开始演奏的第一个紧密响动的音符,那时我才真正知道,为什么中国许多乐器都是竹子制成的,因为没有一种自然的植物能发出像竹子那样清脆、悠远、绵长的声音。
       (11)可惜我并没能录下竹子的声音,后来我去了几次,不是无雨,就是无风,或有风有雨却不像原来配合得那么好。原来要听上好的自然之声仍是要有福分的!
       (12)失去对自然声音感悟的人是最可悲的,当有人说“风景美得像一幅画”时,境界便低了,因为画是静的,自然的风景是活的、动的;而除了目视,自然还提供各种声音,这种双重的组合才使自然超拔出人所能创造的境界。世上有无数艺术家,全是从自然中吸取灵感,但再好的艺术家,总无法完全捕捉自然的魂魄,因为自然是有声音有画面,还是活的,时刻都在变化的,这些全是艺术达不到的境界。
       (13)再好的艺术一定有个结局,而自然是没有结局的,明白了这一点,艺术家就难免兴起“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寂寞感。人能绘下长江万里图令人动容,但永远不如长江的真情实景令人感动;人能录下蝉的鸣唱,但永远不能代替看美丽的蝉在树梢唱出动人的歌声。
       (14)我走出竹林,夕阳已徘徊在山谷。雨已经停了,我却好像经过一场心灵的沐浴,把尘俗都洗去了。
       (15)我突然感觉到,只要有自然,人就没有自暴自弃的理由。 (原文有改动)

阅读《数字时代,我们的大脑被改变了》,完成下面小题

    ①我们知道,人类的大脑是可塑的,当人类生活方式发生改变时,大脑也可能发生变化。从远古人类首次发现如何使用工具开始,人类的大脑就受到迅速而明显的影响。数字时代,我们的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我们每天离不开网络、离不开手机时,我们的大脑是否也被改变了?

    ②科学家认为,对网络科技的深度依赖,改变了人类的思维方式。这在阅读时表现得最为明显。对书籍的深阅读与在网页上那种为了获取信息而进行的浅阅读是不一样的。美国技术专家尼古拉斯·卡尔在《网络也有黑暗一面》一书中写道:“过去几年中,我一直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觉得某些人或某些东西正在改变我的大脑,我目前的思考方式与过去相比已经截然不同,当我阅读时,能最为强烈地感觉到这一点。持久地阅读一本书或一篇长文,曾经易如反掌,我曾耗费数个小时徜徉在长长的文字里,我的大脑能够抓住叙述的演进或论点的转折,从而进行思考。但如今不再如此,往往阅读两三页后我的注意力就开始漂移了,我感觉我一直在试图将自己任性的大脑拽回到书本。”

    ③对书籍的深阅读需要耐心,而数字阅读堪称“耐心杀手”。以微博为例,浏览一个微博页面只要几分钟,眼睛在每条微博上停留的时间只有几秒。不断地扫视、浏览、搜寻感兴趣的关键词、点击阅读——这个过程因为信息的丰富、多样而足够刺激,但显然不足以锻炼耐心。一本优秀的图书通常是有内在的逻辑框架的,只有进入这一逻辑框架,才能说是阅读。而网络内容特别是微博这样的社交媒体每一条都互不关联,跳跃性的阅读当然谈不上逻辑了。互联网在给人们提供信息盛宴的同时,也使我们的思维“碎片化”。

    ④数字时代,人类的大脑结构也被改变了。由于互联网和智能手机已经渗入到日常生活中,人们对触摸屏情有独钟。一些人因为在智能手机上面频繁敲敲打打而被戏称为“拇指族”,但是,就是这样一种看似简单的重复运动却在不断塑造着人们的大脑。在一项实验中,瑞士苏黎世大学神经科学家邀请37位手机重度用户参与实验,其中26人用智能触屏手机,11人用普通按键手机。他们将电极连接在这些参与者头部,测试他们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在使用手机时,大脑皮层的反应。科学家记录下这些参与者10天的活动。结果显示,大脑皮层中拇指控制相关区域活跃度更高的是用触屏手机的人,而使用按键手机的则没有明显变化。使用触屏手机的次数越多,大脑皮层相应区域更加活跃。在数字时代长大的“数字原住民”,因长时间用拇指上网和操控智能手机,从而改变了大脑形成神经通路的方式。

    ⑤数字时代,人们更加善于利用社交网络与人交往,但在现实生活中与人交往的能力却越来越弱。多动症、自闭症、抑郁症、躁狂症和多任务癖好等现代疾病,与过度上网和玩视频游戏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选自《百科知识》2015.03,有删改)

阅读下面段文,完成下列小题。我在你身边想你
孙道荣
    ①夜已经深了,妈妈坐在床沿上,叠衣服。忽然,女儿穿着睡衣,呼呼地跑了进来,一下子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摸摸女儿的头:“乖,是不是做噩梦了?”女儿摇摇头。妈妈捧起女儿的小脸:“那是怎么啦?”女儿娇嗔地说:“没事,我就是想你了。”妈妈笑了:“傻丫头,妈妈不是在家吗,就在你身边啊,想什么想?”女儿把头深深地埋进妈妈的怀里:“我知道你在家里,但我就是想你了嘛。”妈妈紧紧地抱住女儿。
    ②这是我的一位同事,在微信朋友圈里晒的故事。同事说,自从女儿出生以来,她就很少和女儿分开。可是,已经六岁多的女儿,还是会经常突然跑到她的身边,一把抱住她,对她说,想她了。
    ③有人点赞说:“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但我还是忍不住想你了。”这个想念,是世界上最真诚、最朴素、最感人的想念。
    ④其实,不单是孩子,有时候,我们也会突然特别想念就在我们身边的某个人。那种想念,与距离无关。
    ⑤父亲在世的时候,只从安徽老家来过杭州一次。那时候,他已经重病缠身,只是还没有检查出来。我和爱人租的房子,只有两个房间,父亲来了后,孩子就和我们暂时睡在一起,另一个房间让父亲住。
    ⑥那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小时候的事情:父亲牵着我的手,第一次送我去邻村的学校上学;我放鸭子,丢了5只鸭,父亲在水稻田里四处寻找;春节,父亲骑着自行车带我去亲戚家拜年,坐在后座上的我,一只脚不小心卷进了后车轮,父亲赶紧停下来,手忙脚乱地将我的脚从车轮里拔出来,心疼地搓啊,搓啊……自从上大学后,我和父亲的相聚越来越少了,后来又从安徽来到杭州工作,就更很少回家了。他把这个唯一的儿子抚养大,培养成人,却难得见上一面。
    ⑦我突然无比地想念他,而他,此刻就睡在隔壁,就在我身边。我终于忍不住,披衣起床,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熟睡,不想打扰到他,只想悄悄看一眼他。我知道,如果不看他一眼,这一夜,我将无法入眠。
    ⑧没想到,父亲披着上衣,斜靠在床头,他也没睡着。见我进来,他轻声地问:“还没睡啊?”我点点头,却无法说出口,我只是想他了,我进来只是为了看他一眼。我说:“我找个东西。”我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在书架上翻了几下,随便找了一本书。“找到了?”父亲问。我点点头。父亲想说什么的样子,又咽了回去:“你明天还要上班,赶紧去睡吧。”我说:“没关系,反正您也还没睡,我陪您坐坐。”
    ⑨我坐在了父亲的床头。我们像以前一样,只是那么安静地坐着,偶尔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遗传了父亲木讷的性格,我们爷俩在一起的时候,能说的话并不多。父亲倚靠在床头,我坐在他的身边。我们就那么坐着。五分钟,八分钟,也许更长的时间。我只是偶尔看他一眼,有时,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这是父亲唯一一次来杭州,住在儿子在杭州的家。
    ⑩在父亲去世多年之后,我仍然时时自责,为什么那晚我不告诉他,我并不是要找东西,我只是想他了,就是想看他一眼。我没有说,徒留遗憾。
    ⑪我从来没有对父亲说过想他了,一次也没有,无论是当面,还是电话里,我都无法开口说想他,就像他也从没有说过他想我了。而我是真的经常想他,特别是那一晚,他就在我身边,这种想念无法遏止。现在,我只剩下思念,除了照片,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如果他能听见,我一定要对着他的照片,告诉他:“爸,我想您了!”
(选自《做人与处世》2017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游睿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开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8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煤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用了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哧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没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踏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地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轻声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A】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么了。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地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儿回。住远一点儿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篓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啊。”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啊。可我们放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放学是得早点儿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啦啦地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吧。”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儿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B】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儿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四掠,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烧一个冬天了。”

(选自《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中国卷》,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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