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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语文S版六年级上册第五单元第25课《最佳路径》同步练习

根据课文《最佳路径回答。

这篇课文说了一件什么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母爱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在西部的青海省,一个极度缺水的沙漠地区。这里,每人每天用水量严格地限定为三斤,这还得靠驻军从很远的地方运来。日常的饮用、洗漱、洗菜、洗衣,包括喂牲口,全都依赖这三斤珍贵的水。

    人缺水不行,牲畜也一样,渴啊!终于有一天,一头一直被人们认为憨厚、忠实的老牛渴急了,挣脱了缰绳,强行闯入沙漠里惟一的,也是运水车的必经之路。终于运水的军车来了,老牛以不可思议的识别力,迅速冲上公路,军车一个紧急刹车戛然而止。老牛沉默地立在车前,任凭驾驶员呵斥驱赶,不肯挪动半步。五分钟过去了,双方依然僵持着。运水的战士以前也碰到过牲口拦路索水的情形,但它们都不像这头牛这般倔强。人和牛就这样耗着,最后造成了堵车,后面的司机开始骂骂咧咧,性急的甚至试图点火驱赶,可老牛不为所动。

    最后,牛的主人寻来了,恼羞成怒的主人扬起长鞭狠狠地抽打在瘦骨lín  xún的牛背上,牛哀哀地叫唤着,凄厉的哞叫和着沙漠中阴冷的酷风,显得分外悲壮。可是,老牛并没有让开,那双望着主人的眼中似乎充满了乞求和哀怜。主人又高高举起长鞭,“啪——啪——”随着两声更响的抽打,长鞭又重重落在了牛背上。牛背上很快出现了两道深红的血印。老牛痛苦地嚎叫着,只稍稍晃动了一下,依然固执地不肯走开。主人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长鞭的手失控似的不断挥动,皮鞭sì意地落在牛背上,老牛的哀叫一声紧过一声,它不断地挪动,想尽可能地躲过长鞭,但始终不肯让开道路。鲜血沁了出来,染红了鞭子。突然间,老牛不再躲避,居然缓缓卧跪在军车前,似乎要听任长鞭雨点般落下。主人再也不忍心抽打老牛了,拿着长鞭的手分明在擦抹脸上的泪——人缺水不行,牲畜也一样,渴啊!一旁运水的战士流泪了,骂骂咧咧的司机也流泪了。最后,运水的战士说:“就让我违反一次规定吧,我愿意接受一次处分。”他从水车上取出半盆水——三斤左右,放在牛面前。

    出乎意料的是,老牛没有喝以死抗争得来的水,而是对着夕阳,仰天长哞,似乎在呼唤着什么。不远的沙堆背后跑来一头小牛,受伤的老牛慈爱地看着小牛贪婪地喝完水,伸出舌头舔舔小牛的眼睛,小牛也舔舔老牛的眼睛,静默中,人们看到母子眼中的泪水。没等主人吆喝,在一片寂静无语中,它们掉转头,慢慢往回走。

    二十世纪末的一个晚上,当我从电视里看到这让人揪心的一幕时,我想起了幼时家里的贫穷困窘,想起了我那至今还在乡下劳作的苦难的母亲,我和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一样,流下了滚滚热泪。

阅读《惟一的听众》片段,回答问题。

    用父亲和妹妹的话来说,我在音乐方面简直是一个白痴。这是他们在经受了我数次“折磨”之后下的结论。我拉出的小夜曲,在他们听起来,就像是锯桌腿的声音。我感到沮丧和灰心。我不敢在家里练琴。我终于发现了一个绝妙的去处,楼区后面的小山上,有一片年轻的林子,地上铺满了落叶。

    一天早晨,我蹑手蹑脚地走出家门,心里充满了神圣感,仿佛要去干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林子里静极了。沙沙的脚步声,听起来像一曲悠悠的小令。我在一棵树下站好,庄重地架起小提琴,像一个隆重的仪式,拉响了第一支曲子。

    尽管这里没有父亲与妹妹的评论,但我感到懊恼,因为我显然将那把锯子带到了林子里。我不由得诅咒自己:“我真是个白痴!”

    当我感觉到身后有人而转过身时,吓了一跳,一位极瘦极瘦的老妇人静静地坐在一张木椅上,双眼平静地望着我。我的脸顿时烧起来,已想这么难听的声音一定破坏了这林中和谐的美,一定破坏了这位老人正独享的幽静。

    我抱歉地冲老人笑了笑,准备溜走。老人叫住我,说:“是我打搅了你吗?小伙子。不过,我每天早晨都在这里坐一会儿。”有一束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她的满头银丝上,“我猜想你一定拉得非常好,只可惜我的耳朵聋了。如果不介意我在场的话,请继续吧。”

    我指了指琴,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我拉不好。

    “也许我会用心去感受这音乐,我能做你的听众吗?就在每天早晨。”

    我被这位老人诗一般的语言打动了;我羞愧起来,同时暗暗有了几分信心。嘿,毕竟有人夸我了,尽管她是一个可怜的聋子。我于是继续拉了起来。以后,每天清晨,我都到小树林去练琴,面对我惟一的听众,一位耳聋的老人。她一直很平静地望着我。我停下来时,她总不忘说一句:“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你,小伙子。”我心里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很快,我就发觉我变了,家里人也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又在家里练琴了,从我紧闭门窗的房间里,常常传出基本练习曲。若在以前,妹妹总会敲敲门,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求求你,饶了我吧!”而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当我感觉到这一点时,一种力量在我身上潜滋暗长。我不再坐在木椅子上,而是站着练习。我站得很直,两臂累得又酸又痛,汗水早就湿透了衬衣。同时每天清晨,我还要面对一位耳聋的老人尽心尽力地演奏;而我惟一的听众也一定早早地坐在木椅上等我了。有一次,他竟说我的琴声能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我也常常忘记了她是个可怜的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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