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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重庆市忠县六校2020届高三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袁昂,陈郡阳夏人。年十五,父抃死。昂号恸呕血,绝而复苏,更制服,庐于墓次。昂后与从兄彖同见从叔司徒粲,粲谓彖曰:“其幼孤而能至此,故知名器自有所在。”齐初,起家王俭镇军府功曹史。俭时为京尹,俭于后堂独引见昂,谓昂曰:“卿必居此。”累迁秘书丞,黄门侍郎。丁内忧去职。服未除而从兄彖卒。昂幼孤,为彖所养,乃制期服。人有怪而问之者,昂致书以喻之曰:“尔来三十余年,从兄怜爱之至,无异于已。此恩此爱,毕壤不追。”服阕,除右军邵陵王长史。永元末,义师至京师,州牧郡守皆望风降款,昂独拒境不受命。高祖手书喻曰:“根本既倾枝叶安附岂若翻然改图自招多福进则远害全身退则长守禄位若同恶不悛大军一临诛及三族。”昂答曰:“食人之禄,而顿忘一旦。非惟物议不可,亦恐明公鄙之。”后建康城平,昂束身诣阙,高祖宥之不问也。天监二年,以为后军临川王参军事。昂奉启谢曰:“臣东国贱人,学行何取,推恩及罪,在臣实大,敢乞辞之。”不许。六年,征为吏部尚书,累表陈让,徒为左民尚书,兼右仆射。十四年,马仙琕破魏军于朐山,权假昂节,往劳军。普通三年,为尚书令,开府仪同三司,给鼓吹,给亲信三十人。五年,加左光禄大夫,增亲信为八十人。大同六年,薨,时年八十。初,昂临终遗疏,不受赠谥,并敕诸子不得立志铭。复曰:“吾释褐从仕,不期富贵,幸遇殊恩,遂得全门户。以此阖棺,无惭乡里。”诏曰穆正公。

(节选自《梁书·袁昂传》)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根本既倾/枝叶安附/岂若翻然改图/自招多福/进则远害全身/退则长守禄位/若同恶/不悛大军一临/诛及三族/ B、根本既倾枝/叶安附/岂若翻然改图/自招多福/进则远害/全身退则长守禄位/若同恶不悛/大军一临/诛及三族/ C、根本既倾/枝叶安附/岂若翻然改图/自招多福/进则远害全身/退则长守禄位/若同恶不悛/大军一临/诛及三族/ D、根本既倾枝/叶安附/岂若翻然改图/自招多福/进则远害全身/退则长守禄位/若同恶/不悛大军一临/诛及三族/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丁内忧”是指遭逢父亲丧事。旧制,父母死后,子女要守丧,谓之“丁忧”。 B、吏部,中国古代官署名,主管的事有文官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 C、“诏”表示帝王对臣民的命令,表示这种意思的词语还有制、诰、敕、谕等。 D、谥,是人死之后他人给予死者的一种称号,有官谥、私谥之分,有褒有贬。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袁昂事亲至情。袁昂因父亲离世悲痛欲绝,哀毁过礼,筑庐为父服丧;从兄袁彖又不幸去世,袁昂感念他三十多年的抚育之恩,于是为他着期服守丧。 B、袁昂备受期许。堂叔袁粲认为袁昂年幼丧父却能做到尽心服丧,他日必能获取功名:王俭也因此认为,终有一日袁昂必定可以成为和自己一样的官员。 C、袁昂深受器重。袁昂降梁之后,深受信任,曾代高祖持节前去犒劳军队;他屡受提拔,仕途亨通,高祖还赐他鼓吹的仪仗,并给予他护卫数十人。 D、袁昂谦卑低调。梁高祖命他参谋军务,袁昂认为自己是前朝罪臣,学问品行不佳,婉言谢绝;他临终时上书表示不愿接受追赠和谥号,告诫诸子不立墓志铭。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昂号恸呕血,绝而复苏,更制服,庐于墓次。

②吾释褐从仕,不期富贵,幸遇殊恩,遂得全门户。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董晋,字混成,河中虞乡人。擢明经。肃宗幸彭原,上书行在,拜秘书省校书郎,待制翰林。

    大历中,李涵持节送崇徽公主于回纥,署晋判官。回纥恃有功,见使者倨,因问:“岁市马而唐归我贿不足,何也?”涵惧,未及对,数目晋,晋曰:“我非无马而与尔为市为尔赐者不已多乎尔之马岁五至而边有司数皮偿赀天子不忘尔劳敕吏无得问尔反用是望我邪诸戎以我之尔与也,莫敢确。尔父子宁,畜马蕃,非我则谁使!”众皆南面拜,不敢有言。

    德宗立,出为华州刺史。朱泚反,遣兵攻之,晋弃华走行在。改国子祭酒,宣慰恒州。还至河中而李怀光反,晋说之曰:“朱泚为臣而背其君,苟得志,于公何有?且公位太尉,泚虽宠公,亦无以加。彼不能事君,能以臣事公乎?公能事彼,而有不能事君乎?”怀光喜且泣,故怀光虽偃蹇,亦不助泚。

    帝还京师,改尚书左丞。是时,右丞元琇为宰相韩滉排笮①得罪,滉势振朝廷。晋见宰相,诵元琇非罪,士大夫壮其节。贞元五年,方窦参得君,裁可大事不关咨晋,晋循谨无所驳异。参欲以其侄申为吏部侍郎,讽晋以闻。帝怒曰:“无乃参迫卿为之邪?”帝问参过失,晋无敢隐,由是参罢宰相。晋惶恐,上疏固辞位。九年,罢为礼部尚书,以兵部尚书为东都留守。

    会宣武②,李万荣病且死,诏为宣武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万荣死,邓惟恭总其军。晋受命,不召兵,惟幕府驺傔③从之,即日上道。至郑,逆者不至,人劝止以观便宜,晋不听,直造汴。及郊,惟恭始出迎谒。既入,即委以军政,无所改更,众服晋有体,莫测其谋。汴士素骄怙乱,尝介勇士伏幕下,早暮番休,晋一罢之。惟恭乃结大将相里重晏等谋乱,晋觉之,杀其党,械送惟恭京师。晋在军凡五年,卒,年七十六,赠太傅,谥曰恭惠。

【注】①排笮:排挤。②宣武:今开封。此时李万荣担任宣武节度使。 ③驺傔:骑马驾车的侍从差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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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王勃字子安,绛州龙门人。勃六岁解属文,构思无滞,词情英迈,与兄勔、剧,才藻相类。父友杜易简常称之曰:“此王氏三株树也。”沛王贤闻其名,召为沛府修撰,甚爱重之。诸王斗鸡,互有胜负,勃戏为《檄英王鸡》文。高宗览之,怒曰:“据此,是交构之!”即日斥勃,不令入府。久之,补虢州参军。

    勃恃才傲 , 为同僚所嫉。有官奴曹达犯罪,勃匿之,又惧事泄,乃杀达以塞口。事发,诛,会赦除名。时勃父福畴为雍州司户参军,坐勃左迁交趾令。

    上元二年,勃往交趾省父。渡南海,堕水而卒,时年二十八。

    初,吏部侍郎裴行俭有知人之鉴。李敬玄尤重杨炯、卢照邻、骆宾王与王勃等四人,必当显贵。行俭曰:“士之致远,先器识而后文艺。勃等虽有文才,而浮躁浅露,岂享爵禄之耶!杨子沉静,应至令长,余得令终为幸。”果如其言。

(选自《旧唐书卷一百九十文苑上》)

(二)

    父福畴坐是左迁交趾令。勃往省觐,途过南昌,时都督阎公新修滕王阁成,九月九日大会宾客,宿命其婿作序以夸客。因出纸笔遍请客,莫敢当,至勃,欣然不辞。都督怒,起更衣,遣吏伺其文辄报。一再报,话益奇,乃矍然曰:“天才也!”请遂成文,极欢罢。勃属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数升,则酣饮,引被覆面卧,及寤,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勃为腹稿。

    勃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皆以文章齐名,天下称“王、杨、卢、骆”,号“四杰”。炯尝曰:“吾愧在卢前,耻居王后。”议者谓然。

(选自《唐才子传》《新唐书卷二百一文艺上》)

(三)

    王勃著《滕王阁序》,时年十四。都督阎公不之信。勃虽在座,而阎公意属子婿孟学士者为之,已宿构矣。及以纸笔巡让宾客,勃不辞。公大怒,拂衣而起,专令人伺其下笔。第一报云:“豫章故郡,洪都新府。”公曰:“是亦老生常谈。”又报云:“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公闻之,沉吟不言。又云:“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公矍然而起,曰:“此真天才,当垂不朽矣!”遂亟请宴所,极欢而罢。

(选自《唐摭言》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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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凯传(节选)

    陆凯字敬风,吴郡吴人,丞相逊族子也。黄武为永兴、诸暨长,所在有治迹,拜建武都尉,领兵。虽统军众,手不释书。好《太玄》,论演意,以筮辄验。赤乌中,儋耳太守,讨朱崖,斩获有功,迁为建武校尉。五凤二年,讨山贼陈毖于零陵。斩毖克捷,拜巴丘督、偏将军,封都乡侯,转为武昌右部督。与诸将共赴寿春;还,累迁荡魏、绥远将军。孙休即位,拜征北将军,假节领豫州牧。孙皓立,迁镇西大将军,都督巴丘,领荆州牧,进封嘉兴侯。孙皓与晋平,使者丁忠自北还,说皓弋阳可袭,凯谏止,语在《皓传》。宝鼎元年,迁左丞相。

    皓性不好人视己,群臣侍见,皆莫敢迕。凯说皓曰:“夫君臣无不相识之道,若率有不虞,不知所赴。”皓听凯自视。皓时徙都武昌,扬土百姓溯流供给,以为患苦,又政事多谬,黎元穷匮。

    凯上疏曰:“臣闻有道之君,以乐乐民。无道之君,以乐乐身。乐民者其乐弥长乐身者不久而亡夫民者国之根也诚宜重其食爱其命。民安则君安,民乐则君乐。自顷年以来。君威伤于桀、纣,君明暗奷雄,君惠闭于群孽。无灾而民命尽,无为而国财空,辜无罪,赏无功,使君有谬误之愆 , 天为作妖。而诸公卿媚上以求爱,困民以求饶,导君于不义,败政于淫俗,臣窃为痛心。今邻国交好,四边无事,当务息役养士,实其廪库,以待天时。而更倾动天心,骚扰万姓,使民不安,大小呼嗟,此非保国养民之术也。”

    “臣闻吉凶在天,犹影之在形,响之在声也,形动则影动,形止则影止。此分数乃有所系,非在口之所进退也。昔秦所以亡天下者,但坐赏轻而罚重,政刑错乱,民力尽于奢侈,目眩于美色,志浊于财宝。邪臣在位,贤哲隐藏,百姓业业,天下苦之。是以遂有覆巢破卵之忧。汉所以强者,躬行诚信,听谏纳贤,惠及负薪 , 躬请岩穴,广采博察,以成其谋。此往事之明证也。”

(选自陈寿《三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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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彧,字幼文,河东解人也。父仲礼,为梁将,败归周,复家本土。彧少好学,颇涉经史。高祖受禅,累迁尚书虞部侍郎,以母忧去职。未几,起为屯田侍郎,固让弗许。时制三品已上,门皆列戟。左仆射高颎子弘德封应国公,申牒请戟。彧判曰仆射之子更不异居父之戟槊已列门外尊有压卑之义子有避父之礼岂容外门既设内閤又施事竟不行颎闻而叹伏。后迁治书侍御史,当朝正色,甚为百僚之所敬惮。上嘉其婞直,谓彧曰:“大丈夫当立名于世,无容容而已。”于时刺史多任武将,类不称职。彧上表曰:“方今天下太平,四海清谧,共治百姓,须任其才。昔汉光武一代明哲,起自布衣,备知情伪,与二十八将披荆棘,定天下,及功成之后,无所职任。伏见诏书,以上柱国和干子为杞州刺史,其人年垂八十,钟鸣漏尽。前任赵州,暗于职务,政由群小,贿赂公行。干子弓马武用,是其所长,治民莅职,非其所解。至尊思治,无忘寝兴,如谓优老尚年,自可厚赐金帛,若令刺举,所损殊大。”上善之,干子竟免。以其家贫,敕有司为之筑宅,因曰:“柳彧正直士,国之宝也。”其见重如此。

    右仆射杨素当途显贵,百僚慑惮,无敢忤者。尝以少谴,敕送南台。素恃贵,坐彧床。彧从外来,见素如此,于阶下端笏整容谓素曰:“奉敕治公之罪。”素遽下。彧据案而坐,立素于庭,辨诘事状。素由是衔之。彧时方为上所信任,故素未有以中之。彧尝得博陵李文博所撰《治道集》十卷,蜀王秀遣人求之。彧送之于秀,秀复赐彧奴婢十口。及秀得罪,杨素奏彧以内臣交通诸侯,除名为民,配戍怀远镇。行达高阳,有诏征还。至晋阳,值汉王谅作乱,遣使驰召彧,将与计事。彧为使所逼,初不知谅反,将入城而谅反形已露。彧度不得免,遂诈中恶不食,自称危笃。谅怒,囚之。及谅败,杨素奏彧心怀两端,以候事变,迹虽不反,心实同逆,坐徙敦煌。杨素卒后,有诏征还京师,卒于道。

(《隋书•列传第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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