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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翻译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乐清市第三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准确翻译下列句子。
(1)、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
(2)、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3)、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筠州学记

                                                                                            曾巩

        周衰,先王之迹熄。至汉,六艺出于秦火之馀,士学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远而遗世用;语政理者,务卑近而非师古。当是时,能明先王之道者,扬雄而已。而雄之书,世未知好也。然士之出于其时者,皆勇于自立,无苟简之心 , 其取与、进退、去就,必度于礼义。

       自此至于魏、晋以来,其风俗之弊,人材之乏久矣。以迄于今,士乃有特起于千载之外,明先王之道,以寤后之学者。世虽不能皆知其意,而往往好之。故习其说者,论道德之旨,而知应务之非近;议政理之体,而知法古之非迂。不乱于百家,不蔽于传疏。其所知者若此,此汉之士所不能及。

      然能尊而守之者则未必众也故乐易朴之俗微而诡欺薄恶之习胜其于贫富贵贱之地则养廉远耻之意少而偷合苟得之行多此俗化之美所以未及于汉也。夫所闻或浅,而其义甚高;所知有馀,而其守不足者,其故何哉?由汉之士,察举于乡间,故不得不笃于自修;今之士选用于文章,故不得不笃于所学。至于循习之深,则得于心者,亦不自知其至也。由是观之,则上所好,下必有甚者焉,岂非信欤!令汉与今有教化开导之方,有庠序养成之法,则士于学行,岂有彼此之偏,先后之过乎?夫《大学》之道,将欲诚意正心修身以治其国家天下,而必本于先致其知,则知者固善之端,而人之所难至也。以今之士,于人所难至者既几矣,则上之施化,莫易于斯时,顾所以导之如何尔。

        筠为州,在大江之西,其地僻绝。当庆历之初,诏天下立学,而独筠不能应诏,州之士以为病。至治平三年,盖二十有三年矣,始告于知州事、尚书都官郎中董君仪。董君乃与通判州事、国子博士郑君蒨,相州之东南,得亢爽之地,筑宫于其上。经始于其春,而落成于八月之望。既而来学者常数十百人。二君乃以书走京师,请记于予。

      予谓二君之于政,可谓知所务矣。使筠之士,相与升降乎其中,讲先王之遗文,以致其知。其贤者超然自信而独立,其中材勉焉,以待上之教化。则是宫之作,非独使夫来者玩思于空言,以干世取禄而已。故为之著予之所闻者以为记,而使归刻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栾布者,梁人也。始梁王彭越为家人时,尝与布游。穷困,赁佣于齐,为酒人保。数岁,彭越去,之巨野中为盗,而布为人所略卖为奴于燕。为其家主报仇,燕将臧荼举以为都尉。臧荼后为燕王,以布为将。及臧荼反汉击燕虏布梁王彭越闻之乃言上请赎布以为梁大夫。

    使于齐,未还,汉召彭越,责以谋反,夷三族。已而枭彭越头于洛阳下,诏曰:“有敢收视者,辄捕之。”布从齐还,奏事彭越头下,祠而哭之。吏捕布以闻。上召布,骂曰:“若与彭越反邪?吾禁人 勿收,若独祠而哭之,与越反明矣。趣烹之。”方提趣汤,布顾曰:“愿一言而死。”上曰:“何言?”布曰:“方上之困于彭城,败荥阳、成皋间,项王所以遂不能西,徒以彭王居梁地,与汉合从苦楚也。当是之时,彭王一顾,与楚则汉破,与汉而楚破。且垓下之会,微彭王,项氏不亡。天下已定,彭王剖符受封,亦欲之万世。今陛下一征兵于梁,彭王病不行,而陛下疑以为反,反形未见,以苛小案诛灭之,臣恐功臣人人自危也。今彭王已死,臣生不如死,请就烹。”于是上乃释布罪,拜为都尉。

    孝文时,为燕相,至将军。布乃称曰:“穷困不能辱身下志,非人也!富贵不能快意,非贤也。”于是尝有德者厚报之,有怨者必以法灭之。吴、楚之乱,以军功封俞侯,复为燕相。燕齐之间皆为栾布立社,号曰栾公社。

    景帝中五年薨。子贲嗣,为太常,牺牲不如令,国除。

    太史公曰:“栾布哭彭越,趣汤如归者,彼诚知所处,不自重其死。虽往古烈士,何以加哉!”

(《史记•季布栾布列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李将军广者,陇西成纪人也。孝文帝十四年,匈奴大入萧关,而广以良家子军击胡,用善骑射,杀首虏多,为汉中郎。广从弟李蔡,亦为郎。帝曰:“惜乎,子不时!如令子当高帝时,万户侯岂足道哉!”

    及孝景初立,徙为上郡太守,皆以力战为名。匈奴大入上郡,匈奴有数千骑,广之百骑皆大恐,欲驰还走。广曰:“吾去大军数十里今如此以百骑走匈奴追射我立尽今我留匈奴必以我为大军诱之必不敢击我。”广令诸骑曰:“前!”前未到匈奴陈二里所,止,令曰:“皆下马解鞍!”其骑曰;“虏多且近,即有急,奈何?”广曰:“彼虏以我为走,今皆解鞍以示不走,用坚其意。”于是胡骑遂不敢击。居久之,孝景崩,武帝立,左右以为广名将也,于是广以上郡太守为未央卫尉,而程不识为长乐卫尉。程不识故与李广俱以边太守将屯。是时汉边郡李广、程不识皆为名将,然匈奴畏李广之略,士卒亦多乐从李广而苦程不识。广廉,得赏赐辄分其麾下,饮食与士共之。终广之身,为二千石四十余年,家无余财,终不言家产事。广为人长,猨臂,其善射亦天性也。虽其子孙他人学者,莫能广。广讷口少言,与人居则画地为军陈,射阔狭以饮。专以射为戏,竟死。广之将兵,乏绝之处,见水,士卒不尽饮,广不近水;士卒不尽食,广不尝食。宽缓不苛,士以此爱乐为用。

    太史公曰:《传》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其李将军之谓也?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也。

(《晋书.郭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虞谦,字伯益,金坛人。洪武中,由国子生擢刑部郎中,知杭州府。建文中请限僧道田,人无过十亩,余以均给贫民。从之。永乐初召为大理寺少卿。时有诏,建文中上言改旧制者悉面陈。谦乃言前事请罪。帝见谦怖,笑曰:“此秀才辟老、佛耳。”释弗问。而僧道限田制竟罢。都察院论诓骗罪准洪武榜例枭首以徇谦奏比奉诏准律断罪诓骗当杖流枭首非诏书意帝从之 天津卫仓灾,焚粮数十万石。御史言主者盗用多,纵火自盖。逮几八百人,应死者百。谦白其滥,得论减。

    八年,偕给事中杜钦巡视淮、凤,抵陈州灾伤,免田租,赎民所鬻子女。明年,谦请振,太子谕之曰:“军民困极,而卿等从容请启,彼汲黯何如人也。”寻命督两浙、苏、松诸府粮,输南、北京及徐州、淮安。富民赂有司,率得近地,而贫民多远运。谦建议分四等:丁多粮最少者运北京,次少者运徐州,丁粮等者运南京、淮安,丁少粮多者存留本土。民利赖之。

    仁宗即位,召还,改大理寺卿。帝方矜慎刑狱,谦等亦悉心奏当。凡法司及四方所上狱,谦等再四参复,必求其平。尝语人曰:“彼无憾,斯我无憾矣。”尝应诏上言七事,皆切中时务。有言其奏事不密,市恩于外者。帝怒,降少卿。一日,杨士奇奏事毕,不退。帝问:“欲何言,得非为虞谦乎?”士奇因具白其诬,且言谦历事三朝,得大臣体。帝曰:“吾亦悔之。”遂命复职。

    宣宗立,谦言:“旧制,犯死罪者,罚役终身。今所犯不等,宜依轻重分年限。”报可。宣德二年三月卒于官。

(节选自《明史·虞谦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周馥,字祖宣。少与友人成公简齐名,俱起家为诸王文学,累迁司徒左西属。司徒王浑表“馥理识清正,兼有才干,请补尚书郎”。许之。稍迁司徒左长史、吏部郎,选举精密,论望益美。转御史中丞、侍中,拜徐州刺史,加冠军将军、假节。征为廷尉。

    惠帝幸邺,成都王颖以馥守河南尹。陈眕、上官巳等奉清河王覃为太子,加馥卫将军、录尚书,馥辞不受。覃令馥与上官巳合军,馥认巳小人纵暴,终为国贼,乃共司隶满奋等谋共除之。谋泄,为巳所袭,奋被害,馥走得免。及巳为张方所败,召馥还摄河南尹。暨东海王越迎大驾,以馥为中领军,未就,迁司隶校尉,加散骑常侍、假节,都督诸军事于渑池。帝还宫,出为平东将军、都督扬州诸军事,代刘准为镇东将军,讨陈敏,灭之,以功封永宁伯。

    馥自经世故每欲维正朝廷忠情恳至以东海王越不尽臣节每言论厉然越深惮之。馥睹群贼孔炽,洛阳孤危,乃建策迎天子迁都寿春。永嘉四年,与长史吴思、司马殷识上书曰:“虽圣上神聪,元辅贤明,居俭守约,用保宗庙,未若相土迁宅,以享永柞。”

    越与苟睎不协,馥不先白于越,而直上书,越大怒。先是,越召馥及淮南太守裴硕,馥不肯行,而令硕率兵先进。硕貳于馥,乃举兵称馥擅命,已奉越密旨图馥,遂袭之,为馥所败。硕退保东城,求救于元帝。帝遣扬威将军甘卓、建威将军郭逸攻馥于寿春。安丰太守孙惠帅众应之,使谢摛为。摛,馥之故将也。馥见檄,流涕曰:“必谢摛之辞。“摛闻之,遂毁草。旬日而馥众溃,奔于项,为新蔡王确所拘,忧愤发病

(节选自《晋书》,有改动)

 文言文阅读;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一)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 , 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 , 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 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

(节选自韩愈《师说》)

(二)

愈白:愈少驽怯,于他艺能,自度无可努力。 又不通时事,而与多龃龉,念终无以树立 ,  遂发愤专于文学。学不得其术,凡所辛苦而仅有之者,皆符于空言而不适于实用,又重以自废。是固学成而益穷,年老而智愈困。今又以罪黜于朝廷,远宰蛮县,愁忧无聊,瘴疠侵加,惴惴焉无以冀朝夕。

足下年少才俊,辞雅而气锐。 当朝廷求贤如不及之时当道者又皆良有司操数寸管书盈尺之纸高可以爵位循次而进亦不失万一于甲科今乃乘不测之舟,入无人之地,以相从问文章为事。身勤而事左,辞重而请约,非计之得也。虽使古之君子,积道藏德,遁其光而不曜,胶其口而不传者,遇足下之请恳恳,犹将倒廪倾困,罗列而进也;若愈之愚不肖,又安敢有爱于左右哉!

顾足下之能,足以自奋;愈之所有,如前所陈。是以临愧耻而不敢答也。钱财不足以贿左右之匮急,文章不足以发足下之事业,稛载而往,垂橐而归,足下亮之而已。愈白。

(节选自韩愈《答窦秀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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