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一第四单元16课《江南的冬景》同步练习

下列对课文内容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沁园春•长沙》作者毛泽东,全词上片重写景,描绘了一幅壮丽的湘江秋景图,下片重抒情抒发了诗人以天下为己任的壮志豪情。 B、《获得教养的途径》作者瑞士作家赫尔曼·黑塞,文中指出读书是获得教养的主要途径,赞美了读书的作用,劝说人们用心研读经典作品,在书籍中发现世界,认识社会,完善自我。 C、《想北平》作者老舍,文章以朴素的语言表达了对北平赤子般的爱,文章采用对比法,将北平与伦敦、巴黎等历史名城对比,进一步突出北平的特点。 D、《江南的冬景》作者郁达夫,用清新舒缓的语言引导我们走进了江南暖冬的优美意境,也采用了对比手法,以北国的冬天与闽粤的冬天对比反衬出江南冬景之明朗可爱。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3--17题。

甘森的西红柿

甘建华

        从柴达木西部的尕斯库勒湖畔,沿着输油管线迤逦而来,路上连草都很难看到一棵,天上的飞鸟也不见踪影。笔直平坦的公路上,伴随的只有连绵不绝的昆仑山。高原缺氧,旅途劳顿,我们的大脑神经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

        就这样走着走着,蓦然抬望眼,前方出现了十分醒目的几栋红顶房子,一眼望去仿若一座漂浮在茫茫瀚海之中的孤岛。莫非是日光水汽折射下的海市蜃楼?司机轻咳一声,嗓中吐出四个清脆的字:“甘森到了。”

       房屋精致稳固,庭院干净美观超乎我们的想象,生产区的整洁、生活区的布局超乎我们的想象。就连院落正中的那几棵白杨树,翠绿挺拔的雄姿也超乎我们的想象。更别说见到蔬菜大棚中盛开的大丽花,以及嫩绿的小白菜,绿中泛红的青椒,美艳欲滴的西红柿,真的让我们一声连着一声地惊叹。

指导员宋代勇,从绿色蔬菜温室大棚里,摘下来三个西红柿,笑嘻嘻地给我们一人递上一个。仔细端详着长相似心形、皮质似婴儿的浆果,实在抵挡不住它的鲜嫩水灵。那样的沙甜,那样的微酸,那样的美味,那样的滋润。以前我们吃过多少西红柿啊,怎么就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味道醇正的口福呢?

口福之外,另有一种眼福等待着我们,这就是甘森热泵站的亲情文化墙。在一块制作精美的广告铝合金板上,上方写着:“家庭因你的平安而幸福,输油事业因你的奉献而繁荣。”

        这个西部荒漠深处的亲情文化墙,大多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下面的留言,既有妻子对丈夫的关心,也有儿女对父母的惦念,还有孩子对远方父母的祝愿。教导员宋代勇说:“亲情文化是咱们中国人的传统美德,每当看到这个广告牌,我们的心中都会泛起一股温馨与暖意,觉得只有好好工作,才能对得起家人的深情厚意。”

        宋代勇的女儿是这样留言的:“您是家里的一片天,没有了天空,鸽子就无法自由飞翔,多爱护身体。”郭光元的儿子:“您的坚忍不拔和铮铮铁骨是我永远的榜样,我从您那儿汲取到奋发的力量,走过挫折,迈向成功。”青海土族职工甘述文的两个小女儿甘卉、甘婷:“上班多保重,没有你的爱,无论多豪华的家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家。”

         我无法把几十则亲情话语一一抄录下来。记得当时我的鼻孔是酸酸的,眼睛有些模糊,手有些颤抖,字也有些歪斜,但我的感动却是的的确确的。

甘森是蒙古语音译,意思就是“苦水”。花格输油管道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原油输送管道,甘森热泵站位于这条管道的中段,是社会依托条件最差、自然条件最为艰苦的地方。它距花土沟镇二百三十多公里,距格尔木市二百七十多公里,海拔两千九百一十米。甘森还是一个风口,据说西北风从此进入格尔木地区,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刮风就扬沙,最多时站里一天能拉出去十吨左右的沙子,一年用过的扫把不计其数。

          站在甘森站的院落里,任凭强烈的紫外线照在脸上,我的思绪飞越到了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峥嵘岁月。1954年初夏,我的父辈们高喊“到柴达木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千里迢迢地来到异乡。尽管黄沙漫漫,寒风呼啸,气候异常干燥,鼻孔里结着血痂,然而他们不悔,都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园,虔诚而辛勤地经营着。1958年地中四井日喷原油八百吨,为当时步履艰难的祖国做出了巨大贡献,也使冷湖成为继玉门、新疆、四川之后的第四大油田,迅速崛起。

          原石油工业部副部长李敬当年在青海油田考察时,曾经潸然泪下地说道:“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别说工作,只要能待住,就是睡大觉,生活下去,也是英雄啊!”柴达木油田的英雄们以三代人艰苦卓绝的奋斗精神和无私奉献的崇高美德,积六十年两万多个日日夜夜之功,造就了一个千万吨级的大油气田!

          一步一回头,一生一世情。无论时光怎样流转,无论相隔多么遥远,我都不会忘记柴达木沙海中的那座绿岛,绿岛上那群默默工作的石油兄弟姊妹,以及他们亲切的笑容和特别珍贵的亲情文化。

          当然,还有那个味道格外甜美的西红柿。我得说,那是我迄今吃过的味道最美的西红柿。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开合之间

朱以撒

    每年的农历六月七月,时晴时雨,出门便取一把伞,握在手中,有时走了一个上午,无一滴雨。有时想在空旷地晨跑时安心一点,便握一把伞出去,而雨来了,撑着伞跑,滴滴答答作响,远处的人看我,犹如一朵黑蘑菇在移动。这样跑起来的效果会更好,来自风雨的阻力,使人付出的力量更大,要努力向前,又要保持平衡,更有一种因风雨而生的豪情。

    人在伞下有一种安全感,薄薄的一层伞布,或者伞纸,可以使人一身干爽,更使人一身从容,像个斯文人了。

    我从山区回到城市时,有人送了一把伞。之前的十年都是戴斗笠。斗笠简单结实,人头正好顶在正中凹处,如榫入卯,然后以带子系紧于下巴。插秧时节田间会有许多移动的斗笠,时而立起,时而俯身,动感生焉。那时清贫,爱美之心尚有,便有人拿了红油漆来,让我画个五角星,再题上“灵地公社姚坊大队第五生产队某某某”,美观之余又可以防盗。一个人戴上斗笠变得质朴,透着几分土气,只有下放干部才穿戴整齐撑着伞,到这里来检查工作,或者到公社开会。一把伞撑着就是一种身份,像是穿长衫的人,而非一身短打,冒冒失失。一个人有一把伞了,就想着,怎么还不下雨,最好天天下雨,撑着伞到村头村尾走几趟。可是伞的主人也有隐忧,总是有人来借伞。借呢?还是不借呢?借的人也是理由充足的,都是比较隆重的场合。但伞借给别人却是另一种心情,也许还回来时已经破了两个洞,或者一条伞骨折了。

很快,斗笠隐退,城市的雨天都是伞。要在一个城市找到一个斗笠并非易事,有人到山区收集一些用过的斗笠,钉于墙上,它们不再实用,成了一种记忆。斗笠不做了,制伞的能力就极大地提升,不仅量多而且技高——只要轻轻按动按钮,砰的一声,蘑菇云打开;收起后一拍,一下子缩回一半,收入包里。每一家的伞都多了,有朋友来,临走时下雨,便可以很慷慨地送他一把,说,不必还啊。如果说以往的手工油纸伞还有收藏的价值,那么机制伞就只有使用的份儿——谁会费时费神去找修理的作坊?昔日持守的“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朴素作风,是因为经济如一潭死水——新的出不来,只好一直在旧物上下功夫,修补是人类旧日生活的方式之一,就像摔了一个碗,找个懂行的人把它锔起来——这样,你会看到家中都是被修补过的痕迹时,宛如有一种时光停顿的感觉。现在,伞大批量地生产,任你撑着行于雨天,行于盛夏。

    到学校上课,见到每位学生都撑着一把自己喜欢的颜色的花伞。如果比较固定,可以凭着伞的颜色在人群中找到她。

    影视剧中不时有墓地告别的情节——一个人故去,一群人告别,皆一身黑,手上还有撑开的一把黑伞。黑色使墓地的气氛更为阴晦、紧张。一把黑伞可能没什么效果,许多黑伞聚于一处,就显得凝重。

    人如伞——我们会把很有能量的人比喻为伞。一个人有牢狱之灾,由于有一把伞庇护他,使人奈何不得。伞小人少,伞大人多,风来雨往,岂能无伞?“伞”与“散”如此音近,待到伞散了,人也散了,阳光照射进来。

    一把伞撑开来有一股大气,收起来又有一缕落寞,开开合合,没有定时,就像一个人,人生无多变数多。

阅读下面这篇小说,完成各题。

影子

(波兰)普鲁斯

    天上的阳光渐渐熄灭了,地面的薄暮慢慢升起来。薄暮——这是夜大军的前哨。这支凶猛的夜大军自古以来就和白日永恒地厮杀着:它总是朝败暮胜、主宰着从日落到日出之间的宇宙,一到白天就全线溃退,躲在隐蔽的地方窥伺着。

    它躲在深山峡谷里,城市地窖中,森林密丛间,阴沉的湖泊深处;它隐身在原始的地下岩洞,矿井和深沟,屋角和墙窟。它慢慢地布开,悄悄地扩散,终于充满各个幽暗的角落。它潜伏在树皮的裂缝里,衣裙的褶皱间,躺在最细的砂粒下面,缠在最薄的蛛网中,伺机出动。虽然从一个地方把它赶走,那也只不过是暂时的退让,它仍然要选择良宵,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还要努力夺取新阵地,最后吞没整个世界。

    当夕阳西坠的时候,夜大军的前哨——薄暮便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从各个隐蔽的地方一队队地开出来,布满房子、走廊、门厅和光线微弱的楼梯;从橱柜和椅子背后涌到房间中央,包围帷幔;从明瓦和窗口冲上大街,不声不响地袭击墙壁和屋顶,占领制高点,在那里耐心地等待着空中片片彩云进入黑色的纱帐。

    过了一会儿,黑暗突然发起全面攻势,从地面直升云天。野兽躲进洞穴,行人各自回屋;生活就像无水的草木,蔫枯凋萎,奄奄一息;景物的颜色和轮廓一齐隐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时,在华沙的空旷的街道上出现一个奇怪的人形,头上举着小小的火种。他好像专为驱赶黑暗而来,沿着人行道飞速奔跑着,一见路灯,便停了下来,点亮欢悦的灯火,然后就像影子一样消失了。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论是百花盛开、风和日丽的阳春,还是雷雨交加的七月炎夏;不论是狂风呼啸、尘雾茫茫的深秋,还是雪飘万里的严冬,——只要黄昏降临人间,他就跑遍大街小巷,举着火种,点亮灯光,尔后就像影子那样,一晃不见了。

    你从哪儿来?是何处人氏?你为什么这样自隐,使人们看不见你的容貌,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你有妻室和母亲吗?他们是否在时时等待你的归来?你有儿女吗?他们是否常常倚门相待,当你把小小的火种放到房角以后,就用力爬上你的膝头、搂住你的脖子?你有没有一个可以共同欢笑、共同悲伤的朋友?你有没有一个哪怕是仅仅可供聊天的相识?你总该有一个栖身之处吧?你总该有个留给人家称呼的名字吧?你总该具备人们共有的需求和感情吧?难道你真是一个无声的看不清的幽灵,只在薄暮朦胧中走出来,点亮灯火,尔后就像影子一样隐去?

    有人对我说,确有这么一个人,并把他的住址告诉了我。我找到那所房子。询问扫院人。“有一个点灯人住在这儿吗?”

    “有。”

    “他的房间在哪儿?”

    “喏,就是那间小屋。”

    门好像已经上锁。我向窗洞里一望:只有靠墙铺着一张小床,床边有一根长杆子挑着一盏小灯笼——火种。点灯人不在家里。

    “请简单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子?”

    “谁晓得他长得啥模样!”扫院人一面回答一面耸耸肩。“我自己也没能好生看个清楚哩!”他补充说,“他白天从来不蹲在家里。”

    半年后我第二次拜访他。

    “喂,点灯人今天在家吗?”

    “唉——唉!”扫院人一声长叹说,“不在,永远不在了!他昨天已经入土。他死了。”

    扫院人默然沉思。

    我打听一些细节以后,就赶到墓地去。

    “看墓人,我想打听一下,昨天下葬了一个点灯人,他的坟在哪儿?”

    “点灯人?”他重复一遍,“谁知他埋在哪块土里!昨天一共来了三十位‘游客’。”

    “不过,他睡得准是白皮棺材。”

    “睡白皮棺材的‘游客’也来了十六个呢!”

    我到底没能看见他的脸,也没弄清他的姓名,甚至连埋他的一抔黄土也没能找到。他死后给人留下和生前一样的印象:只有在黄昏后才能看见的、一个无声的、不露真相的、像影子一样的人形。

    在人生的黄昏时,一代不幸的人在摸索徘徊:一些人在斗争中死去;一些人坠入深渊;种种机缘、希望和仇恨冲击着那些被偏见束缚着的人;在那黑暗泥泞的道路上同样也走着那些给人点亮灯火的人。每一个头上举着火种的人,每一个在自己的旅途上点燃光明的人,尽管没有人承认他的价值,但他总是默默地生活着、劳动着,然后像影子一样消失。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各题.

《傻子的村庄》

村庄很美丽。山,奇形怪状的,美;水,清凌凌的,美。

    美丽的村庄,出了个叫美丽的姑娘。谁也没有想到,村庄因为有了美丽姑娘而改变了。

    那年,19岁的美丽走出了村庄。

    美丽走的那天,被傻子给拦住了。

    据说,傻子小时候不傻,后来发烧,烧坏了大脑。傻子爹出车祸死了,娘嫁人时带着他,可傻子又偷偷跑回来了。傻子说话只会说一个字,傻子爱干净,家徒四壁,却连个草刺都见不到。

    傻子双手一伸说:“回。”

    美丽说:“不。”

    傻子固执地说:“回。”

    美丽固执地说:“不。”

    美丽走了。傻子号啕大哭。村庄的人不明白傻子为啥哭得那么伤心。

    3年后。美丽回来了,成为少妇的美丽比原来更美丽了。让美丽锦上添花的是一个比美丽大20岁的画家。画家很有钱,给村庄的家家户户都买了很贵重的礼品,给美丽父母的礼品更是重上加重。

    画家一下子就平息了村庄的愤怒。

    傻子也收到了同样一份礼品。

    画家在村庄待了半个月,他对大家说:“我会给大家带来幸福的。”

    画家说这话时,看看美丽,美丽就小鸟依人般靠在画家肩上。

    果然,画家走后,就有推土机隆隆开进来,村庄修上了水泥路,一直伸进大山深处。先是有人来玩,说这里真美,而后有许多青年男女来这里写写画画。

    画家原来是一所学院的院长,他把村庄变成了他的学生们写生的基地。

    村庄里来的人多了,就得吃饭呀。有人开了家庭饭店。最先开饭店的是村支书。村支书跟画家签了协议,要把村庄变成最美乡村农家游。

    来的人越多,开饭店的人也越多,几乎家家都热闹起来。

    小车如潮水般,一拨一拨的人来,一拨一拨的人走,来时大包小包的,走时轻手轻脚的。

    村里人都高兴。只有傻子一人不高兴。

    傻子成天嘴里嚷一个字:“脏。”

    大家都忙着挣钱,谁还管小溪里漂着垃圾袋,草丛里扔着鸡骨头甚至脏兮兮的卫生纸呢。

    傻子有了营生,天天捡垃圾。矿泉水瓶子、饮料盒子、垃圾袋、餐盒,还有扔掉的面包火腿肠。傻子背一个大麻袋,就像一个蜗牛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儿,吃力地行走在沟坡谷地。每天把这个大麻袋送到镇里的收购点,来来回回走10里。

    收破烂的说:“那些卫生纸啦、塑料袋啦,我们不要。”

    傻子就把剩下的半麻袋东西背回来,放一把火烧了。

    就有人跟傻子抢破烂了。这些人专门捡能卖钱的。傻子每天只能捡到一些废纸塑料袋卫生纸之类的,卖不了,就堆到自己家里,天天烧。

    村支书很生气,就在大喇叭里嚷嚷:“大家不要跟傻子抢饭吃。谁再抢,就把谁家的星星给摘了。”

    被评为精神文明户有5颗星,谁家少一颗,寒碜呢。

    有一回,美丽回家,傻子就把一麻袋垃圾放到了美丽面前,恨恨地说:“脏!”

    美丽赶紧捂住鼻子嘴,掉头钻进屋里。傻子悻悻地把麻袋又背走了。

    后来,画家来到村庄,这回没有带美丽,而是带来一个比美丽年轻、比美丽还漂亮的女孩。

    画家是来和村支书签协议的。画家负责投入,村支书负责管理。

    临走时,傻子把一大麻袋垃圾放在了画家的小车的车盖上,小山一样。

    傻子喊:“脏。脏。脏。”

    那个姑娘掩住鼻口直恶心。村支书拉住傻子说:“小二,别闹了,听话。”

    村里只有村支书把傻子叫小二。

    傻子很听支书的话,就使劲儿瞪了画家一眼,把麻袋背走了。

    傻子出事是在一天下午。

    傻子背着大麻袋,像背一座山,缓缓往前走,村支书去镇里办事,刚好追上傻子。这时,一辆小轿车快速开过来,就见傻子像一只大鸟一样飞了起来,又“噗”的一声落在地上。

    开车的画家傻了。

    村支书急了。

    村支书哭着说:“乖乖,你惹大乱子啦!”

    傻了的画家连忙说:“支书,你快救我!”

    村支书说:“小二这孩子挺可怜的,没爹没妈的,村里人不让你。”

    画家说:“我愿意多赔偿。咱就私了吧。”

    画家给了30万赔偿金,还给傻子买了上好的棺材,给傻子立了一块很高的石碑。

    村支书跟大家说:“小二的这些钱,就叫傻子基金吧,专门用来奖励保护咱村环境的人。一家出一个,共同管理,专款专用。”

    大家开始想念傻子了。

    村庄没有了傻子,依旧干净。

    美丽从城里又回到了村庄。

    美丽准备在傻子家的原址上建一处“老年人之家”。

    美丽推开傻子落满尘埃的屋门,看见当年她和画家送给傻子的礼品,完好无缺地放在那里。

    美丽无言,唯有泪水挂满两腮。

    那年,美丽因为要离开村庄,与父母吵架,想跳崖,是傻子救了她。

(取材于孟宪歧《傻子的村庄》,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现代文,完成各题。

打一个电话

李登建

    ①从窗前我看见她又出现在楼门口,我决定推迟下楼,我得避开她。

    ②近来我怕碰见她,甚至有点像老鼠害怕猫一样躲着她,可是有时“冤家路窄”,越想躲越躲不开。大前天我一出楼门,她正提着一桶水从水管子那里走过来,问我电话打了没有,我应着一定打,一定打,慌忙脱身;昨天我刚下楼梯,她又攥着笤帚幽灵似的从楼道后转出来,还是问打电话的事,我早把这事忘在脑后了,支支吾吾,贼也似的溜走……

    ③她是新来的清洁工,半个月前才接替了她的前任小刘。她的前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儿子五六岁,像一枚挂在屁股上的钥匙,她干活时那男孩儿就就跟在身后,衣服脏兮兮的,抓过油条的手到处乱摸,就不免叫人厌恶了。那女人也不讲究打扮,蓬头垢面,蜡黄的脸最早总是阴沉着,从来不做出副笑摸样,迎着楼主人们笑着问声好,这样楼主人们对她怎能有好印象?有人说他哪天没拖楼梯,有人说她也不擦擦储藏室的门,尤其是后来,这个女人竟然胳膊上箍着黑纱来干活,给楼道带来一团晦气。楼主人们实在受不了了,几个人串通,坚决要求换掉她,说她不负责任,打扫卫生不积极,不干净。

    ④也许是物业管理处充分考虑了居民的意见,调换来的这个清洁工穿戴整齐,手脚麻利,四十七八的人了模样还挺俊俏。与她的前任明显不同的是,她特爱说话,远远地就跟你打招呼,嘘寒问暖,又是长又是短说个没完。那天我在楼梯上头一回见到她,她就问我在哪个部门上班,孩子学习好不好,又对我说她的孩子大学毕业了,还没找到工作,在家闷着,动不动就发脾气,爷爷一样地难伺候。她就说自己家在南面六里路外的疙瘩李村,人家都有大厦檐砖房她还没有,就得想法出来挣钱。她每天早晨骑着车子来,晚上回去。下雪那天在路上滑倒,从车子上摔下来,现在腿还疼。我问她能拿多少工钱,她前后指了指说,这6座楼12个楼道的卫生都是她打扫,一天下来腿发胀,一个月才500块钱。我说太少了。她说是少,可你不干还有人抢着干,都是托人来的,人家都有关系,她老担心被辞退。说到这里她朝我跟前凑过来,说:“你给俺公司打个电话行不?”我问:“打电话干什么?”“你就说我在这里干得挺好,你们很满意。”她又说,“你不知道,我以前在东区干,大伙儿都夸我干得好,你们不愿意用刘庄的小刘,才把我调过来的,你放心,我保证好好干。”我不假思索地说:“好,我打。”她追着我喊:“我叫李玉梅。”

    ⑤不打这个电话恐怕我就摆脱不了她的纠缠,可是打吧,虽然她来后楼道的卫生状况好像比以前好了,但这才是个开头,现在就下结论是不是为时尚早?而且我打这个电话应该征得全楼住家的同意啊。不过,我自己打个也没有多大关系,她不就是为了保住这个差使吗?这个要求也够可怜的,为她说几句好话也没什么不应该?于是我从桌子上的书堆里翻出她告诉我的那两个号码,抓起电话拨通一个。电话那端的声音很冷漠,我详细说明了情况,为引起他的重视,甚至适当作了艺术夸张,可那苍老的声音只无所谓地“哦哦”了两声,就挂断了。我不甘心,又拨另一个号码,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对方就笑起来:“这个李玉梅又来这一套了!”我急了,很严肃地说:“是真的,她真的干得不错!”对方没再说什么,“哈哈”的笑声却更大了。我感到很泄气。我能把这个结果告诉李玉梅吗?

    ⑥转眼春节到了,春节在国人心目中是压倒一切的大节日,放长假,什么活儿都撂下,痛痛快快地玩、闹,沉浸在浓似酒的欢乐气氛中。到除夕夜,燃放大雷子、钻天猴、彩筒的阵势简直就像当年辽沈战役发起总攻,轰轰隆隆,地动山摇,下半夜才归于沉寂,像这场战役取得了最后胜利。早晨我起床后,走到阳台向外面一望,下雪了!晶莹透亮的雪花正粉蝶似的纷纷扬扬地飞舞着,站在窗前似乎能听见蚕食桑叶似的沙沙声。楼外的空地、花池,铺了厚厚的一层雪,丛丛花木变为了琼簇。我家阳台视野开阔,可以望到很远的地方。正在我出神眺望时,忽然发现一豆红粒儿在洁白的雪野上浮动,仿佛丹青妙手的彩笔在一张阔大的宣纸上滴了一点红,又仿佛千树万树梨花中竟有一枝红梅孑然地绽开花瓣,那么鲜艳、动人。它的出现立刻使茫茫玉宇生动无比,这是一首意趣盎然、境界壮丽的诗。渐渐地,这点红在拉长,原来是个红衣女人。红衣女人正朝我们楼走来,近了看清恰是李玉梅。大年初一不在家过年来做什么?我怀着好奇心出来看。

    ⑦李玉梅已经从楼道后的“仓库”里取出扫帚,刷刷地扫楼门前的雪。我受到感动,也拿了一张锨,一边“帮”她干,一边问她为什么今天还来。她说雪得趁早打扫,结了冰就不好扫了,鞭炮皮也得扫掉,要不会刮得到处都是。

    ⑧我问她:“步行走这么远全身不冻透了?”

    ⑨她说骑车子怕再摔倒。

    ⑩扫完我们楼前,她还要到别处去扫。临走,她又央求我:“你能不能给他们打个电话啊?”

    ……

(选自《名家精品微型小说排行榜2009》)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她只能活七小时”[注]

[美]保罗•舍恩斯坦

    本市新闻编辑台上电话机的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的白光,时间是下午3点40分。

    本市新闻主编接了电话,他听到这些内容:“我的小女儿在路德医院。医生说她只能活7个小时,除非得到新药青霉素。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医生已经使用了磺胺以及其他每一种药。我必须找到某个有足够能力的人帮她。你能帮我吗?”

    打电话的人通报了他的身份,他叫劳伦斯•马隆,职员,家住杰克逊海茨,第34大道第83号。濒于死亡的小孩是他的女儿,叫帕特丽夏,两岁,现就诊于路德医院,在曼哈顿,第144街和康文特大道交会处。

    找到青霉素并非易事。因为这个被医学界誉为“创造奇迹”的奇药是如此的稀少,以致几乎不能得到它。即使是军方,也只能得到他们所需的一小部分。

    然而,这位父亲恳求帮助两分钟之后,本市新闻编辑台决定开始投入这项援助工作。这是一场残酷的斗争。“只能活7小时,除非……”

    电话打到路德医院,证实了那个小孩几乎不能活了,她患的是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即葡萄球菌引起的败血症,一种血液中毒。磺胺制剂已用过了,输了两次血,都无济于事。有人提出青霉素是唯一的希望。

    通过电话向华盛顿的美国公共卫生局局长托马斯•帕伦请示,并详细调查了纽约的药品公司后得知,施贵宝公司生产青霉素。

    打给帕伦博士的电话被A.N.理查兹博士听到了,他在华盛顿负责科学发展局的研究工作。“新泽西州新布伦瑞克的施贵宝实验室能提供青霉素。”理查兹博士说,“我得打电话,要他们立即定量发放。”

    与此同时,人们获悉斯特•基弗博士这位波士顿外科医生和战时生产委员会委员有权直接命令发放民用珍贵药物。他是由路德医院的外科医师丹特•柯利蒂大夫通过电话取得联系的。

    “你将得到青霉素。”基弗大夫向柯利蒂大夫许诺。那是下午4点钟。医生们对在红头文件的作用下找到青霉素的来源并被予以发放的速度感到惊异。

    现在,计划正在实施之中,由两个州的警察护送青霉素这个仁慈的东西从新布伦瑞克运到这个奄奄一息的女孩的床头。下午6点30分,柯利蒂大夫在霍兰隧道的入口处碰到了一群焦急的记者。当那辆仁慈之车停在施贵宝实验室前面时,时间是下午7点30分。

    3个卫兵等在那里。其中一个走向汽车:“是柯利蒂大夫吗?给你青霉素。”

    柯利蒂大夫接过那硬纸匣,由冰裹着的青霉素放在里面。“现在,”他说,“我们有了一个战斗的机会。”

    最后一段路程是从霍兰隧道到路德医院,只用了8分钟,这是创纪录的速度。行驶在西区高速公路时,车速器始终指向65英里/小时。汽车就要停在医院门口之前,柯利蒂大夫说:“今天,你们做了一件世界上所有的医生都做不了的事。”

    “也许是,”一个记者说,“但是从现在起,大夫,靠你了。”

    此后,记者们踮着脚尖走进四楼那个失去知觉的孩子的房间。她费力地呼吸着,但在蓬乱的丝一般的棕发下面的小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她是个可爱的病孩子。”一个护士低声说。

    帕特丽夏•马隆的父母哭了。

    “谢天谢地。”凯瑟琳•马隆低语着,“至少,我的小丫头又有了一次机会。”

(选自《普利策新闻奖名篇快读》,有删改)

【注释】这篇报道发表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1943年8月,获1944年普利策新闻奖。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