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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下册第四单元第19课《春酒》同步练习

对下列各句没有用比喻修辞手法的一项是(  )

A、代表,总是一马当先,不请自到,肚子吃得鼓鼓的跟蜜蜂似的。 B、渐渐的,美丽的天空又变成了蔚蓝色,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玻璃一样。 C、母亲得意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高兴得两颊红红的,跟喝过酒似的。 D、树摇动得越来越厉害,落叶和折断的小树枝雨点般向我打来。
举一反三
阅读文章,根据要求,回答小题。

回家去问妈妈

毕淑敏

    ①那一年游敦煌回来,兴奋地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和祁连的雪峰。我说到丝绸之路上僻远的安西,哈密瓜汁甜得把嘴唇粘在一起……一直安静听我说话的妈妈,淡淡地插了一句:“在你不到半岁的时候,我就抱着你走过安西。”我大吃一惊,从未听妈妈谈过这段往事。

    ②妈妈说,你生在新疆,长在北京。难道你是飞来的不成?以前我一说起带你赶路的事,你就嫌烦,说知道啦,别再啰唆。

    ③我静静地倾听妈妈的描述,才知道我在幼年时曾带给母亲那样的艰难,才知道发生在安西的感动源远流长。突然意识到,在我和最亲的母亲之间,潜伏着无数盲点。

    ④我们总觉得已经成人。母亲只是一间古老的旧房,她给我们的童年以遮蔽,但不会再提供新的风景。我们急切地投身外面的世界,寻找自我的价值,全神贯注地倾听上司的评论,字斟句酌地印证众人的口碑,反复咀嚼朋友随口吐露的点滴印象,甚至会为恋人一颦一笑的含义彻夜思索……我们极其在意世人对我们的看法,恰恰忘了,当我们环视整个世界的时候,总有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睛,始终在背后凝视着我们。母亲默默地关注,就像手艺精湛的老艺人,不厌其烦地打磨描绘她们制造的精品。于是我们厌烦了,不客气地说,老提那些过去的事,烦不烦呀?从此,母亲就真的噤了声。

    ⑤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长大。我们幼年的顽皮,成长的艰辛,与生俱来的弱点,异于常人的禀赋……从小到大最详尽的档案,每一次失败与成功的记录,都贮存在母亲宁静的眼中。我们曾经满世界地寻找真诚,却不知最想要的真诚就在母亲那里。

    ⑥我们像一本没有结尾的书,每一个符号都是母亲用血书写。我们还未曾读懂,著者已撒手而去。从此我们面对书中的无数悬念和秘密,无以破译。我们流落世间,成为飘零的红叶。

    ⑦趁老树虬曲的枝丫还郁郁葱葱,让我们赶快跑回家,去问妈妈。

    ⑧一定要赶快啊!生命给我们的允诺并不慷慨,两代人命运的云梯衔接处,时间只是窄窄的台阶。从我们明白人生的韵律,距父母还能明晰地谈论以往,并肩而行的日子屈指可数。

    ⑨给母亲一个机会,让她重温创造的喜悦;给儿女一个机会,让我们深刻洞察尘封的记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白银的水罐

鲍尔吉·原野

    井是村庄的珠宝罐。井里不光藏着水,还藏着一片锅盖大的星空和动荡的月亮。

    井的石壁认识村庄的每一只水桶,桶撞在石头上,像用肩膀撞一个童年的伙伴,叮——当,洋铁皮水桶上的坑凹是它们的年轮。

    那些远方的人,见到炊烟像见到村庄的胡子,而叫做村庄的地方必定有一口井,有的地方还有一条河,井的周围是人住的房子。在黑夜,房子像一群熊在看守井。没人偷井,假如井被偷走了,房子就会塌。

    井为村庄积攒一汪水,在十尺之下,不算多,也不少。十尺之下的井里总有这么多水,灌溉了爷爷和孙子。人饮水,水进入人体,上下流淌,血少了再上井里挑回来。村里人有一种类似的相貌,这实为井的表情。

    井用环形石头围拢水。水不多也不少,在清朝就这么多,现在还这么多。村里人喝掉了成千上万吨的水,水不增不减,不垢不净。多少人喝够了井水悄然走了,降生面貌陌生的孩子来喝井里的水。井安然,不喜不忧,在日光下只露出半个脸——井只露半个脸,另半个被井帮挡着——轻摇缓动。井里没有船,井水怎么会不断摇动?这说明井水是活的,在井里辗转。在月光下睡不着觉,井水有空就动一动。

    村民每家都有财宝罐,不大,放在隐秘的地方——箱子、墙夹层、甚至猪圈里,而全村的财宝罐只有这口井。它是白银的水罐,是传说中越吃越有的神话。水井安了全村人的心。

    水井看不到朝暾浮于东山梁,早霞烧烂了山顶的灌木却烧不进井里。太阳和井水相遇是在正午时光,它和水相视,互道珍重。入夜,井用水筛子把星斗筛一遍,每天都筛一遍。前半夜筛大星,后半夜筛小星。天亮前筛那些模模糊糊的碎星。井水在锅盖大的地方看全了星座,人马座、白羊座,都没超过一口井的尺寸。

    井暗喜,月亮每月之圆,是为井口而圆。最圆的月亮只是想盖在井上,金黄的圆饼刚好当井盖,但月亮一直盖不准,天太高了。倘若盖不准,白瞎了这么白嫩的一个月亮。太阳圆、月亮圆、谷粒圆、高粱米圆,大凡自然之物都圆。河床的曲线,鸟飞的弧线,自然的轨迹都圆。人做事不圆,世道用困顿迫使他圆。圆的神秘还在井口,人从这一个圆里汲水,水桶也圆。人做事倾向于方,喜欢转折顿挫,以方为正。大自然无所谓正与不正,只有迂回流畅。自然没有对错、是非、好坏。道法自然如法一口井,大也不大,小也不小,不盈不竭,甘于卑下。

    井边是信息集散地,冒着人间烟火,有巧笑倩兮与美目盼兮,孩子们围着井奔跑。村里人没有宗教信仰,井几乎成了他们的教堂。但没人在井边忏悔,井也代表不了上帝宽恕人的罪孽。但井里有水,水洁尘去污,与小米相逢化作米汤,井水亦可煎药除病。井一无所有,只有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说的是井与河流,土是耕地。对树和庄稼来说,井是镶在大地的钻石。鸟不知井里有什么,但见人一桶一桶舀出水来,以为奇迹。春天,井水漂浮着桃花瓣。入井私奔的桃花,让幽深的水遭遇了爱情。花瓣经受了井水的凉,冰肌玉骨啊。从井是看天,天圆而蓝。云彩只有一朵。天阴也只阴一小块,下雨只下一小片。井里好,石头层层叠叠护卫这口井,井是一个城。

    井是白银的水罐,井水变成人的血水。井无水、村庄就无炊烟、无喧哗、无小孩与鸡犬乱窜。庄稼也要仰仗井,井水让庄稼变成粮食。人不离乡。是舍不得这口井。家能搬,井搬不了。井太沉,十驾马车拉不走一口井,井是乡土沉静的风景。

(选自鲍尔吉·原野博客,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永远的酸菜

邱立新

    ①在我的家乡东北,秋天也算是个多雨的季节。几场秋雨过后,天气转凉,田野被描摹成一幅斑驳的水墨画。这时,人们开始把精神抖擞、碧绿可人的大白菜一棵棵砍倒,放在场院、房檐儿下晾晒,一是为了去除水分有利于冬天存储,二是为了渍酸菜用。

         a     

    ②渍酸菜要选择在秋收之后、上冻之前的时候。渍菜前先把晾在场院里的白挑选一遍,主要是选出大个头,菜心圆满结实的白菜,然后把菜头向内,菜帮向外,垒成宝塔一样的小垛做第二步晾晒。目的是进一步除去这些白菜的水分,增强其柔韧程度,又不至于使它们因晒得太蔫而发霉黄叶。到渍酸菜那天,先拾掇白菜,掰掉外面的老帮子、老叶子,切掉底部凸起的长根,收拾成利利索索、干干净净待嫁新娘的模样备好。接着,女人抱一捆高粱秆,摘去秆儿上的叶,放在园子里作为晾白菜的帘子。男人则把院里放了一夏天的大缸旋进屋,里里外外冲刷干净,再用热水烫两遍,目的是彻底洗去油渍。大缸烫干净后,需在缸底撒上几把大粒盐,旋到屋里通风干燥的地方备用。这样一切准备妥当后,大锅里烧好滚开的沸水,把拾掇好的大白菜逐个放到开水锅里烫一下再由孩子们抱到外边高粱秆帘子上晾,晾一两个小时,等菜晾凉了,再抱回来一棵棵码到缸里。

    ③码菜也讲究技巧,要一棵棵,一层层码成圆圈码一层白菜,撒一层盐。盐不能撒多,撒多了酸菜会苦会咸,也不能撒少,撒少了渍出来的酸味道淡,还容易腐烂。菜与菜之间码满码实后,再在最上面的白菜上压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压住白菜,然后往缸里加水。小时候,我母亲手很巧,能把白菜叶儿贴成一朵好看的菊花,当成盖子贴在缸上密不透风。渍酸菜时,屋里的温度最好保持在10℃左右。大约一个月后,屋里就会弥散出诱人的酸味,缸上贴的菜叶也已经枯干萎缩,掀开一角,只见里边的白菜叶变黄了,这样酸菜就渍好了,可以吃了。

         b    

    ⑤天寒地冻,北风呼啸的大雪天,守着一盆热腾腾的酸菜炖肉,端上一碗高粱米饭,吃得满头冒汗,那是一件又幸福又满足的事儿。尤其是进了腊月门儿,大柴灶炖上一大锅白肉酸菜,就咕嘟嘟炖好了一道丰盛的大菜。肉是肥肉多,因为酸菜吸油,这样炖出来的酸菜口味儿纯正,不柴不艮,香气扑鼻,馋得人直流口水。炕上放一张炕桌,端上一盆酸菜白肉血肠,父辈们烫一壶家酿酒,孩子们也把碗里的粘豆包撒上白糖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收拾起一年的辛苦劳累,在笑语声中谈着家事、农事。在那清汤寡水的年月里,这一盆热气腾腾的酸菜白肉血肠,就将“幸福美满”诠释得明明白白。

         c    

    ⑥酸菜还可以剁碎了包饺子,它是年三十儿晚上必登场的客。那时候,为了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酸菜馅儿饺子,我们兴高采烈地给父母打下手:揉面团,摆饺子,烧开水,就是想饺子早点出锅,大快朵颐。但每年第一盘饺子出锅后,母亲是不许我们吃的,她会亲自端给邻居李奶奶。记忆中李奶奶家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我家每次吃好东西,改善食,母亲总忘不了先给李奶奶送去,当然过年时更不会例外。

         d    

    ⑦如今盼年,盼酸菜馅儿饺子的温暖岁月已渐渐远了游子离家,想家,连带着想腌酸菜,包饺子的日子。酸酸的味道,炊烟的味道,也就是乡愁的味道吧。

(选自《思维与智慧·上半月》2019年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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