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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二第四单元第15课《荷塘月色》同步练习

对课文《荷塘月色》中引用的《西洲曲》一诗分析恰当的一项(      )

A、此诗是北朝乐府中的名篇。 B、诗中采用了夸张、顶真、比喻、借代多种修辞方法。 C、作者采用直抒胸臆的手法,为的是描写莲花高过人头,莲子清如水的特点。 D、此诗的写作特点是寓情于景,描写了青年男女的爱情生活,情思缠绵宛转,音节和谐流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平地一声雷,震动了锁井镇一带四十八村:“狠心的恶霸冯兰池,他要砸掉这古钟了!”

    那时,小虎子才十五岁,听得镇上人们为这座古钟议论纷纷,从家里走出来。宅院后头,不远有一条弯弯曲曲的长堤,是千里堤。堤上有座河神庙,庙台上有两棵古柏树。这座铜钟就在柏树底下,戳在地上有两人高。伸手一敲,嗡嗡地响,伸开臂膀一撞,纹丝不动。

    根据老人们传说,这座钟是一个有名的工匠铸造的。钟上铸满了细致的花纹:有狮子滚绣球,有二龙戏珠,有五凤朝阳,有捐钱人家的姓名住址,还有一幅“大禹治水图”。钟上还刻着些文字:“大明朝嘉靖丙午年,滹沱河下梢四十八村,为修桥补堤,集资购地四十八亩,恐口无凭铸钟为证……。”乡村里人们喜欢这座古钟,从大堤上走过,总爱站在钟前仔细看看,伸手摸摸。年代远了,摸得多了,常摸的地方,锃明彻亮,如同一面铜镜,照得见人        影。能映出向晚的霞光,早晨的雾露,雨后的霓虹,也能映出滹沱河上的四季景色。不常摸的地方,如同长了一层绿色的釉子,紫黝黝的。

小虎子听得说,要为这座古钟掀起惊天动地的大事变,一片好奇心,走上千里堤,看了一会子古钟;伸出指头蘸上唾沫,描画钟上的花纹。他自小就为生活忙碌,在这钟前走来走去,不知走过了多少趟,也没留心过钟上的花纹。心里想:“怪不得,好大的一座铜钟哩!也闹不清能卖多少钱,也值得这么大惊小怪!”

    他看完了钟,一口气跑下大堤,走回家去。一进门,听得父亲响亮的喊声:“土豪霸道们!欺侮了咱们几辈子。你想,堤董他们当着,堤款被他们吞使了。不把堤坝打好,决了口发了大水,淹得人们拿不起田赋银子,又要损坏这座古钟!”

    另一个人,是父亲的朋友老祥大伯的声音,说:“又有什么办法?人家上排户商量定了,要砸钟卖铜顶赋税。也好,几年里连发几场大水,这个年月,一拿起田赋百税,还不是庄园地土乱动?”

    小虎子听得两个人在小屋里唉声叹气,他扒着窗格棂一望,父亲坐在炕沿上,撅起小胡髭,瞪着眼睛生气。老人家听得老祥大伯说,猫着腰虎虎势势地跑前两步,手掌拍得膝盖呱呱地响,说:“我那大哥!这你还不明白?那不是什么砸钟卖铜顶田赋,他是要砸钟灭口,存心霸占河神庙前后四十八亩官地!”

    老祥大伯从嘴上拿下旱烟袋,扬起下巴眨巴着眼睛,想了老半天,豁地明白过来,呆了半天才说:“可也就是!自从冯兰池当上堤董,把官地南头栽上柳树,北头栽上芦苇。那林子柳树也多老高了。看起来他是存心不善……”说到这里,就沉下了头去,把下巴拄在胸脯上,反来复去思忖了老半天,又猛地抬起头来说:“可谁又管得了?”

    父亲忽地把脸庞向下一拉,说:“谁又管得了?我朱老巩就要管管!”

    老祥大伯张开两条胳膊,往天上一挥一扬地说:“管什么?说说算了,打官司咱又打不过人家。冯兰池是有了名的刀笔,咱是庄稼脑袋瓜子,能碰过人家!”

    父亲听了直是气呼呼的,血充红了眼睛,跺着脚连声说:

    “咱不跟他打官司,把我这罐子血倒给他!”

    朱老巩是庄稼人出身,跳跶过拳脚,轰过脚车,扛了一辈子长工。这人正在壮年,个子不高,身子骨儿结实,怒恼起来,喊声象打雷。听得说冯兰池要砸钟灭口,霸占官产,牙关打着得得,成日里喊出喊进:“和狗日的们干!和狗日的们干!”不知不觉,传出一个口风:“朱老巩要为这座古钟,代表四十八村人们的愿望,出头拼命了!”

    那天黄昏时分,朱老巩坐在河神庙台上,对着那座铜钟呆了老半天,心里暗想:“顶公款!就等于独吞,我不能叫冯兰池把四十八村的公产独吞了!”看看日头红了,落在西山上,夜暗象灰色的轻纱,从天上抛下来。他一个人,连饭也没吃,走到小严村,去找严老祥。老祥大娘正点着灯做晚饭,看见朱老巩走进来,低下头坐在台阶上。她说:“老巩!算了吧,忍了这个肚里疼吧!咱小人家小主的,不是咱自格儿的事情,管的那么宽了干吗!”

    朱老巩说:“一听到这件事情,我就心气不平。冯兰池,他霸道惯了!”

    老祥大娘说:“算了吧,兄弟!几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还能改变了这个老世界?”

    朱老巩说:“不,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咱就得跟他分说清楚!”说着话,看看天色黑了,严老祥还不回来,他又拿起脚走出来,老祥大娘叫他吃了饭再回去,他也没有听见,一股劲走回锁井镇。    

(节选自梁斌《红旗谱》第一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汴京的星河

叶文玲

    孩提时,我有许多美丽的憧憬,天真的梦。那时,我最喜欢看天上的星河。夏夜仰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我会几个小时地坐对发痴,小脑瓜里整个儿盘旋着关于星星月亮的种种神话传说。于是,我总相信月宫里有嫦娥,早晚有一天会从那影影绰绰的桂花树下飘飘走出,而那璀璨的星星呢,一定是那些调皮的小仙女随意抛洒的宝石珠贝。我很想什么时候飞上天去,抓住天幕的一角轻轻一抖,让这些明亮得耀眼的珠宝纷纷飞落下来,穿过云端,落到人间,

    傻念头想过万万千,我却从不以为可笑,倒觉得这些记忆,永远像蜜汁一样醇甜。

    大概就因为这颗未泯的童心吧,一些别人认为是不算稀奇的事,在我,却总要兴奋得大喊大叫。

    现在,我就又想叫喊了:最近,我真的看见了天上落下的星河——那明亮得耀眼的珠宝。

    那是在汴京——开封。这个赫赫有名的宋代京都汴梁城,果真又一次牵下了天上的星河,让无数次揣想过《东京梦华录》笔下灯宵月夕的我,感到如此新奇和庆幸

    素享声誉的汴京,果不负人愿。在月华皎皎的元宵节,它再次以花光满路千门如昼的姿颜,呈现了它非同寻常的辉煌。

    非是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来客言辞夸大,我总觉得在汴京看灯会,别有一番意趣,在灯会中看汴京,别有一番别处难以得见的古城神韵和京都风光。

    这种新奇有趣的感觉缘何而来?是因了那些盏灯,也因了那看灯的人,也因了那挂灯的街。

    先说那街。

    汴京的街,古今相映成趣,一片繁荣。路这厢,高高耸立起一幢幢现代化大楼;路那厢,则一色是明清风味的木柱木门木栅,特别是那雕镂朱漆的木窗棂,很能教人想起白话小说中所写的布衣小帽的“市井人家”。甚至连门口那长垂的竹帘一动,你都会蓦然一惊:是要走出一位肩搭长巾鼻头抹了点白粉的“酒保”,还是朱钗满头罗裙曳地的“女娇娃”?

    且说那人。

    也许正月正是“闲月”吧,不大的汴京城竟拥集了这么多的“闲人”。

    紧挨着相国寺的小商品市场,设在一条长而又长的窄巷内,天天人头攒动,熙来攘往,那琳琅满目的小摊和形形色色的顾客,还真像升平鼎盛的北宋“相国寺万姓交易”的盛况呢!那儿,摆着那么多卖各色小吃的食摊,香气四溢,烟雾腾腾,碗盏丁冬,吆声大作。那个素享盛名的“第一楼”,更是整日价顾客盈门,座无虚席。这一切,不也大有向以时令小吃著称天下的汴京城遗风么?但是,我晓得,这盛况,这胜景,前些年是断断没有的,假如没有改革开放的新经济政策带来的繁荣,一向贫寒的豫东农民,能这样衣帽鲜亮亮、脸上油光光地率领举家老小来开封大饱眼福和口福吗?

    今年,到开封游逛的人特别多,逛街的最主要目的,就是来观灯。

    再说那灯。

    我们抵达之时,虽是正午,却见鼓楼、龙亭这些主要街区,俱已“东风夜放花千树”了。

    说也怪,越盼淡月胧明,偏偏日落迟迟,待挨得黄昏近,笑语喧,好心的主人却又劝阻道:此时去观灯,保准你们挨都挨不到跟前!

    纵然心急难耐,也只好耐下心来,远远地站在门口,放眼眺望长街,果然是人潮滚滚,黑压压一片。虽未亲临,可是一阵阵传来的欢声笑浪,越发教你心痒痒得如痴如醉了。

    好容易等到了“灯火阑珊”时。哦,这话儿也许不算准确,已是灯露生凉月横中天了,兴致浓浓的观灯人,还是一簇簇一队队地蜂拥不绝。

    汴京城名不虚传,而汴京人也果有奇术异能!你看那一盏盏巧夺天工的彩灯,真个是收尽了祥云五色荧煌炫转,那千百盏争奇斗俏的灯,一一地当街密密地排列开来,交相辉映,金光四射。近近地看,真是千姿百态,大方光华,直教人眼花缭乱;远远地看,只见高高低低,五颜六色,飞旋流转,闪闪烁烁,道它是银河垂地,一点也不夸张。不信的话,此时你抬头望望中天,平日如练的素月,也悄然失色,端端地消淡了很多光华。

    古人观灯,只能欣赏那奇巧百端的扎灯技艺,点的是蜡烛,糊的是绢纸,纵然巧夺天工,也难经风吹雪打;而今的灯,有了科学技术辅佐,自然更加高明。你看那腾跃而起的奔马灯浑身通亮,那纵马奔驰的勇士目光如炬;那能与人对话的机器娃娃灯前趋后仰,憨态可掬;那大书“为民作主”的扇子灯来回穿梭,熠熠生辉。

    呵,怪不得,所有的看灯人都不恋恋于那些只有光色,只亮不转的小灯,却把以上那些巨大的,既有传统技巧,又有现代化特色的新鲜有趣的大转灯,密匝匝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点不错,尽管灯节是古代传统,但人,毕竟是80年代的人,现代人最仰慕的还是科学技术和现代文明啊!

    兴尽欲归时,在长街的拐角处,却又见到了一幅教我怦然心动的景象——一间小木楼的门窗呀地一声启开,一根长竿软软地伸将出来,竹竿头上,滴溜溜地悬了一盏八角宫灯,那宫灯虽小,款式却玲珑剔透,做工也极精致细巧。一时间,我没看清灯壁上那悠悠旋转的花卉图样,只觉得像飘过去一簇飞花,一团流云……

    我看得呆了,循了那挑灯的手望去,恍恍的灯影下,只见是一个穿猩红雪衫的姑娘。许是那衣衫太红,那灯光太朦胧了,我看不清姑娘的眉眼儿,只见她那笑盈盈的脸蛋儿,被身上那件红衫,手中的那盏红灯,映照成了一团艳艳的红云……

    那红云,那灯彩,久久地晃在我的眼前,直伴着我进入梦境。

    午夜,我果然重温了少年时的梦——我见那闪闪烁烁的星星,却从天河里飞溅下来,变成了“灯雨”,洒落在汴京城……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林冲见差拨

    只说公人将林冲送到沧州牢城营内来,营内收管林冲,发在单身房里,听候点视。却有那一般的罪人,都来看觑他,对林冲说道:“此间管营、差拨,都十分害人,只是要诈人钱物。若有人情钱物送与他时,便觑的你好;若是无钱,将你撇在土牢里,求生不生,求死不死。若得了人情,入门便不打你一百杀威棒,只说有病,把来寄下;若不得人情时,这一百棒打得个七死八活。”林冲道:“众兄长如此指教,且如要使钱,把多少与他?”众人道:“若要使得好时,管营把五两银子与他,差拨也得五两银子送他,十分好了。”

    林冲与众人正说之间,只见差拨过来问道:“那个是新来的配军?”林冲见问,向前答应道:“小人便是。”那差拨不见他把钱出来,变了面皮,指着林冲便骂道:“你这个贼配军,见我如何不下拜?却来唱喏!你这厮可知在东京做出事来,见我还是大剌剌的。我看这贼配军满脸都是饿纹,一世也不发迹!打不死,拷不杀的顽囚!你这把贼骨头好歹落在我手里,教你粉骨碎身。少间叫你便见功效!”把林冲骂得“一佛出世”,那里敢抬头应答。众人见骂,各自散了。

    林冲等他发作过了,去取五两银子,陪着笑脸,告道:“差拨哥哥,些小薄礼,休言轻微。”差拨看了,道:“你教我送与管营和俺的,都在里面?”林冲道:“只是送与差拨哥哥的;另有十两银子,就烦差拨哥哥送与管营。”

    差拨见了,看着林冲笑道:“林教头,我也闻你的好名字。端的是个好男子!想是高太尉陷害你了。虽然目下暂时受苦,久后必然发迹。据你的大名,这表人物,必不是等闲之人,久后必做大官!”林冲笑道:“总赖照顾。”差拨道:“你只管放心。”又取出柴大官人的书礼,说道:“相烦老哥将这两封书下一下。”差拨道:“既有柴大官人的书,烦恼做甚?这一封书值一锭金子。我一面与你下书。少间管营来点你,要打一百杀威棒时,你便只说你一路有病,未曾痊可,我自来与你支吾,要瞒生人的眼目。”林冲道:“多谢指教。”差拨拿了银子并书,离了单身房,自去了。林冲叹口气道:“‘有钱可以通神’,此语不差!端的有这般的苦处!”

    原来差拨落了五两银子,只将五两银子并书来见管营,备说林冲是个好汉,柴大官人有书相荐,在此呈上,本是高太尉陷害配他到此,又无十分大事。管营道:“况是柴大官人有书,必须要看顾他。”便教唤林冲来见。

    且说林冲正在单身房里闷坐,只见牌头叫道:“管营在厅上叫唤新到罪人林冲来点名。”林冲听得叫唤,来到厅前。管营道:“你是新到犯人,太祖武德皇帝留下旧制:新入配军,须吃一百杀威棒。左右与我驮起来!”林冲告道:“小人于路感冒风寒,未曾痊可,告寄打。”牌头道:“这人见今有病,乞赐怜恕。”管营道:“果是这人症候在身,权且寄下,待病痊可却打。”差拨道:“见今天王堂看守的多时满了,可教林冲去替换他。”就厅上押了帖文,差拨领了林冲,单身房里取了行李,来天王堂交替。差拨道:“林教头,我十分周全你。教看天王堂时,这是营中第一样省气力的勾当,早晚只烧香扫地便了。你看别的囚徒,从早直做到晚,尚不饶他;还有一等无人情的,拨他在土牢里,求生不生,求死不死!”林冲道:“谢得照顾。”

(选自《水浒传会评本》第八回,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听海的心

迟子建

    十一年前,在爱尔兰的都柏林海湾,我遇见一对特殊的看海人。

    那该是一对母子吧?

    一个胡子拉碴、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扶着一个穿黑袍的老妪,从一辆破烂不堪的轿车下来,缓缓走向海滩。中年男人弯着腰,耷拉着脑袋,步态疲沓;老妪则努力昂着头,将身体拔得直直的,缓缓而行,一副庄严的姿态。

    待他们走到近前,我发现老妪原来是盲人!

    海上波涛翻卷,鸥鸟盘旋,老妪看不到这样的景象,可她伫立海边,与海水咫尺之遥,双手抱拳,像个虔诚的教徒,祈祷似的望着大海。扶着她的男人,不时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她也不时回应着什么。

    从他们驾驶的汽车和衣着来看,他们是生活中穷苦的人,但大自然从来都不摒弃贫者,它会向所有爱它的人敞开怀抱。

    在我眼里,一个人的身体里埋藏着好几盏灯,照亮我们与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们的眼睛、耳朵、鼻子、舌头和手,都是看不见的灯。眼睛是视觉之灯,耳朵是听觉之灯,鼻子是嗅觉之灯,舌头是味觉之灯,而手,是触觉之灯,当一盏灯熄灭的时候,另外的灯,将会变得异常明亮!站在海边的老妪,她的视觉之灯熄灭了,但依赖听觉,她依然能听到大海的呼吸;依赖嗅觉,她仍能闻到大海的气息;而她只要弯下腰来,掏一捧海滩的沙子,就能知道大海怎样淘洗了岁月,她的触觉之灯也依然是明媚的。

    我相信那个老妪感受到的大海,在那个静谧的午后,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强烈,因为她有一颗沧桑的听海的心!

    看来世上没有什么事物,能够阻隔人与大自然最天然的亲近感。

    我热爱大自然,因为自童年起,它就像摇篮一样,与我紧紧相拥。

    在故乡的冬天,雪花靠着寒流,一开就是一冬!雪花落在树上,树就成了花树了;雪花

    落在林地上,红脑门的山雀就充当画师,在雪地留下妖娆的图画了;而雪花落在屋顶上,屋顶就戴上一顶白绒帽了!

    在大雪纷飞的时令,我们喜欢偎在火炉旁,听老人们讲神话故事,故事中的人,是人,又是物;而故事中的物,是物,又是人!在故事中,一个僧人走在夕阳里,突然就化做彩云了;而一条明澈的溪水,是一颗幽怨的少女灵魂化成的。山川草木和人,生死转换,难解难分!听过这样的故事,我往往不敢睡觉,怕一觉醒来,自己成了一棵树,或是一条河。虽然树能招来美丽的鸟儿,河流里有色彩绚丽的鱼,但我更爱家人,更爱我家中院子的狗!

    当春风折断了雪花的翅膀,冰封了一冬的河流就开了!雪化了,这样的神话故事也就结束了。人们不必居于屋内,用故事打发长冬了。大家奔向森林,采集可食之物,野菜野果,木耳蘑菇,甚至花朵,一个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在用脚翻阅大自然的日历时,认知了自然。我们知道采花时怎样避开马蜂的袭击,又不扫它的兴;知道去河岸采臭李子时,怎样用镰刀头敲击铁桶,会赶走贪吃的熊;知道在遭遇蛇时,怎样把它甩开;知道从山里归来时,万一身上被蜱虫附着,怎样用烧红的烟头把它们烫跑。

    热爱大自然的人,一定会记得雷切尔·卡森的名字,她的不朽之作《寂静的春天》,是这位伟大女性,满怀悲悯地敲给这个越来越物质化的世界的晚钟,她是环境保护的先驱者和实践者,她的《惊奇之心》,像一座魔法小屋,吸引你走进去。雷切尔·卡森曾说,假使她对仙女有影响力,她希望上帝赐给每个孩子以惊奇之心,而且终其一生都无法摧毁,能够永远有效对抗以后岁月中的倦怠和幻灭,摆脱一切虚伪的表象,不至于远离我们内心的源泉。

    雷切尔·卡森离开这个世界,整整半个世纪了,但她的作品带来的潮汐,一直回荡在我们耳畔,让我们能够静下心来,看一眼头顶的月亮,让我们能够满怀柔情,把一颗清晨的露珠当花朵来看待。看到她用朴素纯净的文字勾勒的那片缅因州的海,我蓦然想起了在都柏林海湾相遇的那位看海的盲人老妪,这两个不同时空、不同地域的观海者: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在我心中,她们同样的清癯、内敛,同样的骄傲和高贵!

    雷切尔卡森是大自然的修士,把芬芳采集,播撒给世人。所以她的音容失明于这个世界了,但她作品的光辉,从未落入黑暗之中。我们在捧读她著作的时候,依然能够感受到,她那颗勃勃跳动的听海的心!

(选自《青年博览》2017年第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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