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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苏教版语文必修二第一单元第1课《我与地坛》同步练习

对课文《我与地坛》中的句子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严寒持续了好几个星期,鸟儿很快地死去了。田间与灌木篱下,横陈着田凫、椋鸟、画眉等数不清的腐鸟的血衣,鸟儿的肉已被隐秘的老饕吃净了。——作者开篇描绘鸟尸,象征死亡的严冬的鸟尸与象征新生命的暖春的鸟啼两者对比,肯定了生命冲动的力量不可阻挡 。(《鸟啼》) B、“你不是觉得纳闷,它为什么在风中不飘不动吗?啊,亲爱的,那是贝尔曼的杰作——那晚最后的一片叶子掉落时,他画在墙上的。”——“杰作”一语双关。既指贝尔曼在雨夜中画的那片树叶,形象逼真,使琼珊误以为是真的树叶;又指贝尔曼舍生为人的崇高精神。(《最后的常春藤叶》) C、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圮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地坛。——地坛除去了身上所有人工的雕琢,磨灭了身上的浮华与光芒,让生命显露出本真的模样(世事沧桑,时间无情),以便让"我"看到人生的真相(人生不可能没有磨难)。(《我与地坛》) D、窗外的天气晴朗得象晚秋一样;晴空的高爽,日光的洋溢,引诱得使你在房间里坐不住,空言不如实践,这一种无聊的杂文,我也不再想写下去了。—— “无聊”是说作者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无病呻吟才会写这种文章,窗外诱人的冬景使得脱离实地欣赏的一切的活动都显得那样的无聊。(《江南的冬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横八字巷的人们

黄蓓佳

    ①奈保尔在《米格尔街》中写道:生活如此绝望,每个人却都兴高采烈地活着。横八字巷里的人们也是。他们生活在那个荒凉又贫瘠的年代,随波逐流地游荡在这个世界上,生命中从来没有“希望”这个奢华的词语,却也竭尽所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出了动静。

    ②横八字巷长仅有50 米,窄到至多二人并行,还得是两个瘦子。巷子阴暗潮湿,青苔漫地,碎砖嵯峨。外婆家就在横八字巷里。

    ③外婆家曾是小城里的富裕家族,可惜好景不长,外公50 岁上染病离世,儿女们一个接一个夭折,亲戚们觊觎外公的遗产,之后是日本人来了……可怜我的孤寡外婆,半个世纪风雨飘摇,拐着一双半大的“解放脚”,养大了我母亲,顺带养大了小叔子遗下的孤女,还为她寡苦的妯娌和小叔子送了终。外婆最后落下横八字巷里一套宽敞院落,以为能终老在此,谁料“文革”中被扫地出门,带着我和弟弟蜗居在曾是门房的两间小屋。

    ④家中斑驳潮湿的墙壁,墙缝里手一抠便簌簌掉落的石灰,梅雨天满天井的积水,睡一觉起来鞋子里的粘粘虫,冬天屋顶瓦楞上瑟瑟抖缩的草,屋檐下细溜溜的晶莹剔透的冰凌,满脚满手的冻疮……

    ⑤即便如此,春节时父母回家,家里必定要晒腊肉灌香肠,做馒头蒸米糕,自制花生糖芝麻糖。清明摊一锅杨柳叶子油香饼。端午包粽子,熏艾草。中秋吃月饼。重阳买一块枣泥糕。立冬要吃汤圆。腊八肯定煮腊八粥。此外,春天要吃杨梅,夏天用井水冰西瓜,秋天菱角上市,冬天萝卜赛梨。一个季节有一个季节的新鲜,一样下市了,另一样再上桌,有板有眼,纹丝不乱。那些日子虽然清贫寒酸,我们却过得一丝不苟,庄严排场

    ⑥我有个四叔公,膝下无子,解放后摆小人书摊为生。“文革”开始,书摊不让摆了,靠一点微薄积蓄过日子;母亲隔三差五给他们十块八块钱。叔公家也住横八字巷,春节去拜年,两位老人穿戴得格格正正,裤缝都用搪瓷缸子盛了热水熨得笔挺。桌上一碟糕一碟糖是再也少不了的,甭管是不是做个样子。

    ⑦邻居的一个姐姐会踩缝纫机,买块花布就能裁剪出各种合体衣服。有一回她用立体裁剪法帮我做了两条花短裤,我左看右看,惊叹世界上有这等聪明之人!我恨自己不及她十分之一的心灵手巧。

    ⑧横八字巷头上,高门楼儿里,黑漆大门偶尔打开,走出来一位斜眼的退休私塾老先生。他年轻时教过我母亲,因为这层关系,他在巷子里惟一走动的就是我们家。他是头一个欣赏我的人,大概在那个年代,我是个比较少见的喜欢看书写字的女孩子吧。他总是在有太阳的日子里出门,拄着拐杖,踱进我家小院,靠壁坐下,跟外婆聊几句,再询问我几句。他有一张十分自负的沧桑的脸,还有斜视的眼睛——看起来望向别处,实际上却是紧盯住我,这让我觉得像是被别人偷窥,心里一阵阵发紧。

    ⑨还有位麻脸老太太,是外婆的好朋友,她有一双粽子大的小脚,真正的三寸金莲。老太太和外婆有一桩共同爱好:看戏。像什么越剧、锡剧、扬剧、沪剧、京剧,不挑不拣,来者不拒。《珍珠塔》《打金枝》《西厢记》《白蛇传》这些传统剧目,她俩讲起来头头是道,余味悠长。

    ⑩六七十年代横八字巷的往事,没有多少让人兴奋的瞬间,是我那些兴高采烈的长辈和伙伴们,他们喜笑怒骂皆成趣味的家常琐事,让我的童年记忆五彩缤纷。成年后,走过很多国家,结识过很多人,能够让我刻骨铭心的,深夜想起来心里发紧发疼的,真是没有,实实在在都是过眼云烟。

(原载《新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捡烂纸的老头

汪曾祺

    烤肉刘早就不卖烤肉了,不过虎坊桥一带的人都还叫它烤肉刘。这是一家平民化的回民馆子,地方不小,东西实惠,卖大锅菜。炒辣豆腐,炒豆角,炒蒜苗,炒洋白菜。比较贵一点是黄焖羊肉,也就是块儿来钱一小碗,在后面做得了,用脸盆端出来,倒在几个深深的铁罐里,下面用微火煨着,倒总是温和的。有时也卖小勺炒菜:大葱炮羊肉,干炸丸子,它似蜜……主食有米饭、馒头、芝麻烧饼、罗丝转;卖面条,浇炸酱、浇卤。夏天卖麻酱面,卖馅儿饼。烙饼的炉紧贴着门脸儿,一进门就听到饼铛里的油吱吱喳喳地响,饼香扑鼻,很诱人。

    烤肉刘的买卖不错,一到饭口,尤其是中午,人总是满的。附近有几个小工厂,厂里没有食堂,烤肉刘就是他们的食堂。工人们都在壮年,能吃,馅饼至少得来五个(半斤),一瓶啤酒,二两白的。女工们则多半是拿一个饭盒来,买馅饼,或炒豆腐、花卷,带到车间里去吃。有一些退休的职工,不爱吃家里的饭,爱上烤肉刘来吃“野食”,爱吃什么要点儿什么。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主儿,原来当会计,他每天都到烤肉刘这儿来。他和家里人说定,每天两块钱的“挑费”都扔在这儿。有一个煤站的副经理,现在也还参加劳动,手指甲缝都是黑的。他在烤肉刘吃了十来年了。他来了,没座位,服务员即刻从后面把他们自己坐的凳子搬出一张来,把他安排在一个旮旯里。有炮肉,他总是来一盘炮肉,仨烧饼,二两酒。给他炮的这一盘肉,够别人的两盘,因为烤肉刘指着他保证用煤。这些,都是老主顾。还有一些流动客人,有东北的,山西的,保定的,石家庄的。大包小包,五颜六色,男人用手指甲剔牙,女人敞开怀喂奶。

    有一个人是每天必到的,午晚两餐,都在这里。这条街上的人都认识他,是个捡烂纸的。他穿得很破烂,总是一件油乎乎的烂棉袄,腰里系一根烂麻绳,没有衬衣。脸上说不清是什么颜色,好像是浅黄的。说不清有多大岁数,六十几?七十几?一嘴牙七长八短,残缺不全。你吃点儿软和的花卷、面条,不好么?不,他总是要三个烧饼,歪着脑袋努力地啃噬。烧饼吃完,站起身子,找一个别人用过的碗,自言自语(他可不在乎这个):“跟他们寻一口面汤。”喝了面汤:“回见。”没人理他,因为不知道他是向谁说的。

    一天,他和几个小伙子一桌,一个小伙子看了他一眼,跟同伴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多了心:“你说谁哪?”小伙子没有理他,他放下烧饼,跑到店堂当间:“出来!出来!”这是要打架。北京人过去打架,都到当街去打,不在店铺里打,免得损坏人家的东西搅了人家的买卖。“出来!出来!”是叫阵,没人劝。压根儿就没人注意他。打架?这么个糟老头子?这老头可真是糟,从里糟到外。这几个小伙子,随便哪一个,出去一拳准把他揍趴下。小伙子们看看他,不理他。

    这么个糟老头子想打架,是真的吗?他会打架吗?年轻的时候打过架吗?看样子,他没打过架,他哪里是耍胳膊的人哪!他这是干什么?虚张声势?也说不上,无声势可言。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

    没人理他,他悻悻地回到座位上,把没吃完的烧饼很费劲地啃完了。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本来也没有多大情绪。“跟他们寻口汤去。”喝了两口面汤:“回见!

    有几天没看见捡烂纸的老头了,听煤站的副经理说,他死了。死后,在他的破席子底下发现了八千多块钱,一沓一沓,用麻筋捆得很整齐。

    他攒下这些钱干什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轮椅上的背影

张守仁

    ①史铁生离开我们已经一年了。他离去时坐在轮椅上安详的背影,一直在我眼前晃动。

    ②上世纪70年代初,命运将双腿瘫痪的史铁生限制在轮椅上。近三十年来,他坐的轮椅运载着他内心的沉思、忧郁、痛苦、梦想、爱恋、探寻、追问,徘徊在地坛柏阴下的草地上,出现在北京、上海、杭州、纽约、北欧的文学集会、笔会上。这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一道特异的风景。他的轮椅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千万文学爱好者的目光。我和陈建功等在不同的场合,争着推过、抬过他的轮椅。在推和抬的过程里,在近距离交谈、接触中,我在铁生脸上看到过羞涩、感激的表情,但他的脊梁始终是挺直的、坚韧的、不屈的。

    ③自称“主业是生病、写作是业余”的史铁生曾经说过:“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世上只有善于哲思、钢铁般的汉子,才能如此从容地踏上生命的归程。2010年12月31日凌晨3点46分,铁生因突发脑溢血匆匆离开了我们。仅仅过了4天,即2011年1月4日,铁生60岁生日,在京东大山子798艺术区那包豪斯建筑风格的高大厂房里,由“铁迷”们发动举办了有上千人参加的追思会。厂房墙壁上挂满了铁生放大了的笑容可掬的照片,会场入口处,彩照上的史铁生,坐在轮椅上微笑着迎接每一位进门的来宾。照片下红纸白字摘引着他写的诗篇《节日》中的句子:“啊,节日已经来临/请费心把我抬稳/躲开哀悼/挽联、黑纱和花篮/最后的路程/要随心所愿……”铁生夫人陈希米身围粉色披肩,与朋友握手交谈,并致辞感谢。会场上醒目的是,竖立的铁丝网罩上,用玫瑰花枝做别针,插满了黑纸留言片上洁白的祝福,以至远远望去,它已成为一堵垂直的花墙。

    ④高大的厂房下,人头攒动,鲜花飘香,烛光摇曳,热气腾腾。

    ⑤中央电视台的张越,主持了追思会。中国传媒大学鲁景超教授特地带领一班最好的学生,声情并茂地朗诵了铁生的作品。铁生的至交们站起来向众人回忆:他有写作天赋、会针灸、能画画、善待人;“文革”禁书时期,他参与放风、偷书;腿残者的暗恋之苦,使他难于排遣;有时阴暗情绪袭来,恨天不公,怒把玻璃板砸碎……

    ⑥从天津赶来的医生向全体与会者报告了最新消息,说根据史铁生捐献肝脏的遗愿,已把配型好的脏器移植入一个38岁的患者身上,如今那位患者已能下地走动——人们闻讯,会场上响起狂风暴雨般的掌声,声浪几欲把房顶掀开。医生说:铁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一直坚持着,弥留之际挣扎着挨到天津红十字会来取器官的大夫奔进医院走向他床边,他才舒缓地呼出最后一口气,好让所捐献的器官一直处在血液正常灌注的鲜活状态。肝脏移植国际权威、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教授动情地对大家说:“史铁生20多岁就因下肢瘫痪坐到了轮椅上,无法像大家一样站起来走路,但是他的死却让他稳稳地站立起来,还攀上了人之道德的高坡,成为一个爱人超己的生命典范。”

    ⑦我听到这儿,眼睛湿润起来,深感铁生的精神境界已臻极致:他悄悄地走了,没有带走什么,只留下爱,把还有用的器官一一分赠给急需的生者,祈盼他们活得更精彩。啊,铁生,我的好兄弟,我要拥有什么样的语言才配赞颂你如此洁净的灵魂,这般利他的情怀!我抱憾于、痛悔于自己文学语汇的寡乏,笔力不逮,以致不能生动描绘你真实的形象。

    ⑧铁生离开我们一年了。他离去时坐在轮椅上远行的背影,像座大理石雕塑似的,一直清晰地挺立在我眼前……

(选自《散文.海外版》2012年第2期,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百年孤独(节选)

[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克斯

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每年三月,衣衫褴褛的吉卜赛人都要在村边搭起帐篷,在笛鼓的喧嚣声中,向马孔多的居民介绍科学家的最新发明。一个身材高大的吉卜赛人——梅尔基亚德斯,拿着两大块磁铁,从一座农舍走到另一座农舍,大家都惊异地看着,铁锅、铁盆、铁钳、铁炉都从原地倒下,乱七八糟地跟在魔铁后面。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狂热的想象力经常超过大自然的创造力,他认为这种暂时无用的科学发明可以用来开采地下的金子。他用自己的一匹骡子和两只山羊换下了两块磁铁。这些家畜是他的妻子打算用来振兴破败的家业的,她试图阻止他,但是枉费功夫。在好几个月里,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带着两块磁铁,勘察了周围整个地区的一寸寸土地,甚至河床。他掘出的唯一的东西,是15世纪的一件铠甲。

三月间,吉卜赛人又带来一架望远镜和一只放大镜。磁铁的试验失败之后,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不甘心,马上又产生了将放大镜作为作战武器的念头。他用两块磁铁和三枚殖民地时期的金币交换放大镜。乌尔苏拉伤心地流了泪。那盒金币是她父亲一生节衣缩食积攒下来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无心抚慰妻子,他冒着生命危险,一头扎进了作战试验。他编写了一份使用这种武器的《指南》,连同许多试验说明和几幅图解,请一个信使送给政府。他等待答复等了几年。最后等得厌烦了,他就为这新的失败埋怨梅尔基亚德斯,于是吉卜赛人归还了金币,换回了放大镜,并且给了他几幅葡萄牙航海图和各种航海仪器。梅尔基亚德斯亲手记下了修道士赫尔曼作的简要说明,把记录留给他,让他知道如何使用观象仪、罗盘和六分仪。在雨季的漫长月份里,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把自己关在宅子深处的小房间里,不让别人打扰他的试验。他完全抛弃了家务,整夜整夜待在院子里观察星星的运行……最后,他扬扬得意地向孩子宣布自己的发现:“地球是圆的,像橙子。”

吉卜赛人回来的时候,乌尔苏拉唆使全村的人反对他们,可是好奇战胜了恐惧,因为吉卜赛人说是要展出纳希安兹人最奇特的发明。大家都到吉卜赛人的帐篷去,花一分钱,就可看到返老还童的梅尔基亚德斯——身体康健,没有皱纹,满口漂亮的新牙……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觉得这一切既简单又奇妙,第二天他不再按时进餐,从早到晚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世界上正在发生不可思议的事,”他向乌尔苏拉唠叨,“咱们旁边,就在河流对岸,已有许多各式各样神奇的机器,可咱们仍在这儿像蠢驴一样过日子。”他决定把马孔多迁到更合适的地方去。

村里的男人已经开始准备搬家,乌尔苏拉却像蚂蚁一样悄悄地活动,唆使村中的妇女反对男人的轻举妄动。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说不清楚,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计划遭到一大堆借口和托词的阻挠,终于变成没有结果的幻想。有一天早晨他难过地对乌尔苏拉说:“既然谁也不想走,咱们就单独走吧。”“不,咱们不走,”她说,“因为咱们在这儿生了个儿子。”“可是,咱们还没有一个人死在这儿,”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反驳说,“一个人如果没有亲属埋在这儿,他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乌尔苏拉温和而坚决地说:“为了咱们留在这儿,如果要我死,我就死。”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试图用自己的幻想迷住她,答应带她去看一个美妙的世界。“不要成天想入非非,最好关心关心孩子吧。”她回答,“他们像小狗儿似的被扔在一边,没有人管。”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望了望窗外,看见两个赤足的孩子正在烈日炎炎的菜园里。他觉得,他们仅在这一瞬间才开始存在。他全神贯注地望着两个孩子,终于望得两眼湿润,他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好啦,”他说,“叫他们来帮我搬出箱子里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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