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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厦门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真正高层次的诗歌鉴赏,应该透过对诗歌字句语词的诠释、结构美感的把握、诗人生平遭际的了解以及诗人心性思想的深刻领悟,直至与诗人的心弦发生生命的共振才能最终完成。而这几个方面可以用“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与“以意逆志”予以概括。

    “文学本位”的鉴赏视角是一种深入诗歌内部语境的解读,它以语词涵义的训诂诠释、经史典故的查勘考据为基础,延伸到对诗歌字法、句法、章法的研析和审美。但是古代很多诗评家皆深信一切“评点笺释,皆后人方隅之见”,诗之高妙者实乃“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这种不求甚解只求会心的印象式的鉴赏风气直到清代才有根本性的改变。如金圣叹对杜甫诗的评点方法显然迥别于传统的诗评家,十分注意作品文本的形式技巧。他要“分解”唐诗,像庖丁解牛那样,“细读”这个具体文本,通过对诗歌具体语词形式的把握,达到对诗歌整体神韵的体会。可是,如果对文本的解读太具体了,就很容易变得机械、呆板,而且中国古代诗学传统中所说的“言外之意、味外之味、象外之象”等现象也的确存在。

    “知人论世”作为诗歌鉴赏的一个视角,是根据诗人的生平际遇,如家世背景、仕宦经历、婚姻爱情等推断诗歌作品中蕴涵的思想情感,进而诠释诗歌语词的深层意蕴。后来历代诗评家大都奉此为圭臬,因此便成为了诗歌鉴赏中最普遍、最传统的一种方法。但令人遗憾的是,人们在采取这种鉴赏视角时,常常会对历史背景材料的分析过于具体,甚至穿凿附会,使得诗歌的鉴赏失去文本应有的艺术美感。比如宋之问的《渡汉江》中“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极其生动逼真地把离家日久的游子在返乡途中惴惴不安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是,当“知人论世”的考据和分析,认定这是宋之问从流放地逃亡洛阳途经汉江所作时,读者心中那份美好的情感顿时烟消云散。所以,即便“知人论世”,也不能忽视诗歌文本内在结构的艺术美感。

    “以意逆志”,说得通俗一点,就是读者在鉴赏诗歌时,应当以己之心,设身处地地忖度诗人之心,这样方能领会诗歌的本旨。“志”作为诗人当时的“心境”,不仅是作诗的冲动和前提,也是由语言文字凝结在诗中的情感和思想。比如宋代诗评家以散发着儒家人伦光辉的理想人格来诠释杜诗,得出杜甫“一饭不忘君”的结论。这种对杜诗的解读,显然是以己心忖度、逆料杜甫当时之心境,对杜甫在困厄逆境中,仍然无时不北望朝廷、忠贞不渝之精神的极大肯定和颂扬。但是,这种说法是否有“过分”之嫌呢?杜诗是否处处皆表现“一饭不忘君”的忠君思想呢?人们在运用“以意逆志”的解读方法鉴赏诗歌时,先在心中定下一个自己的“意”,而后为了迁就自己这个“意”,不惜削足适履、曲为解说,这难免附会穿凿。所以,“以意逆志”还须回归诗歌文本本身,结合“文学本位”与“知人论世”,有理有据地以己之“意”去体悟诗人凝结在诗歌语词中的“志”。

    当然,从以上三方面的鉴赏视角去鉴赏一首诗歌,未必就真正能做到对一首诗作的全面欣赏,但有法可依,总比模糊的感受与盲目的偶合要切实多了。

(摘编自朱子辉《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以意逆志——试论诗歌鉴赏的三个视角》)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学本位”鉴赏,需深入诗歌内部语境解读,以达到对诗歌整体神韵的体会。 B、“知人论世”指根据诗人的生平推断诗歌语词的意蕴,进而诠释作品的思想情感。 C、“以意逆志”指通过对语词形式的把握逆料诗人当时的心境,以领会诗歌本旨。 D、通过“文学本位”“知人论世”与“以意逆志”的视角鉴赏,就能全面欣赏诗作。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二段通过对比论证了对诗歌文本的解读不能过于细致,否则会变得机械呆板。 B、文章第三段用《渡汉江》的例子证明对背景材料的分析太具体会妨害诗歌的艺术性。 C、文章第四段通过对宋代诗评家解读杜诗的分析,说明“以意逆志”可能会穿凿附会。 D、文章对三种鉴赏视角都进行了辩证分析,认为鉴赏诗歌应该更切实,做到有法可依。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古代诗评发展看,“文学本位”理念的成熟应晚于“知人论世”和“以意逆志”。 B、金圣叹对唐诗庖丁解牛式的解读,注重作品的形式技巧,无法读出诗歌的言外之意。 C、鉴赏诗歌时,对作者的生平际遇等历史背景材料的考据与分析,并非越细致就越好。 D、高层次的诗歌鉴赏,应综合借鉴不同鉴赏方式,有所取舍,直至与诗人心弦共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孔子的际遇,颇令人感叹。他的道德学问,为当时人所推重;他经世致用的抱负,却未曾得以放手施展。在经历了种种挫折之后,孔子似乎也有过对政治生涯的心灰意冷。但是,他对于礼乐文化的坚守与传承,却未曾有过犹豫彷徨。即便当时无法兴起礼乐以济世安民,他仍把希望寄托在将来。

    孔子一生不得志,这其中问题的症结,就在于孔子对礼乐之治的坚持与当时的政治需求不相符合。春秋末期,周王室权力式微,各国君主聚焦于扩充国家军力以自保或是图霸,根本无暇顾及礼乐。在屡屡碰壁的情势下,孔子自己也抱怨“莫我知也夫”。其实孔子如果愿意改变行事作风,趋附政治家的需求,或许就不必在周游列国的凄惶中被人取笑为“丧家之犬”。但他却不仅未曾放弃过对礼乐文化的坚守,还以一种积极乐观的态度周游列国,宣扬礼乐。在这种乐观情绪的感染下,他以一种坚忍的精神坚持着自己对理想的追求。“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是他坚忍品格的最好宣言。即使厄于陈、蔡,他依然能够讲颂弦歌不衰,能够用“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的话来鼓励大家。

    孔子在充分吸收了西周礼乐文化的基础上,对日渐僵化的礼仪制度做了一番创造性的转化,适时提出“仁”的概念,希望人们可以从内心的真实情感出发,虔敬地践履礼的每一个仪节。他强调乐的重要性,乐教人听善音而动善情,听美乐而净化心灵,给人以无形的陶冶。在礼彰显皇权、划分等级的功能外,他将礼带出贵族范围,强调任何一个普通人,只要愿意学习礼乐,坚持德性的修养,皆有成为君子的可能。这种升华的礼的精神内涵和普遍意义,给了礼永恒的精神生命,使其不会仅仅只是一种制度,随着时代的更迭被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而必然会在中国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不可替代。

    对孔子来讲,遵守、提倡礼乐文化,不仅仅是为了保存这些细碎的礼仪细节,更在于其背后重要的意义——为了上下有序、社会安宁。“礼”的学说体系是孔子思想的核心,由礼治而达社会大同,是孔子的理想。孔子的伟大,就在于他改良的最终目的,并不是维护一家一姓的利益,他是怀着社会大同的情怀的。因此,具有合理性的思想,即便是在某一历史阶段因为“不合时宜”而遭受冷落甚至是贬抑,但时局一旦发生变革,仍可以“度尽劫波”而表现出旺盛的生命力。礼乐文化因为失去了宗法制度的社会土壤,在春秋战国时期因“不合时宜”而备受政治家们的冷落,在秦代又经历“焚书坑儒”的严厉打压,但终究“度尽劫波”,在汉以后的政治、社会生活中产生持续影响力,礼乐文化逐渐成为中华文化圈的标签,生活于其中的人“不学礼,无以立”。

(选自田家溧《孔子对礼乐文化的坚守与传承之路》,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戏曲是综合型的表演艺术,通过歌唱、念白、舞蹈、表演等多种艺术手段来表现人生内容,它把单纯的时间性艺术如诗歌,音乐,与单纯的空间性艺术如绘画、雕塑,以及初级综合性艺术如歌舞、表演等,通过演员的演出而有机统在一起,形成自己复杂的艺术综合体。这些原本独立的艺术手段在进入戏曲的综合体之后,都按照一定的目的和要求,根据一定的节奏和韵律统一于舞台,而不再是其本身。

    戏由对于音乐和诗的倚重是突出的,它把诗的节奏和音乐的旋律化为自身的韵律,使之成为统领戏剧的魂灵,同时通过舞蹈化的舞台动作未呈现它,其中的曲词由诗歌的直抒胸臆改为代言体,抒发内心情感的主体由作者改换成剧中人,于是曲词择怀就受到剧中人物的身份、修养、心理和环境的限定,不能由作者随心所欲,音乐则随着人物心情和命运的变化而发生旋律改换,不再遵从自在韵律。舞蹈的作用被放大,人物动作都被纳入了非生活化的舞蹈动作,因与生活动作产生距离而体现出美感。至于戏曲的化妆美、服饰美、道县美,也是由戏曲舞台手段的综合性所决定。可以根据情感表达的需要随意驱遣歌唱、舞蹈、念诵、表演等手段辅助行动,而不受现实生活情景的限制。

    戏曲既然通过综合化的舞台手段来表现生活,它就是一种“表现性”的艺术,它的表现生活就不是写实性而是写意性的,马鞭一摇就是在路上走马,船桨一晃则是在江里行船,快步跑圆场则是人在急速行路一一戏曲表演与生活动作就拉开了距离。使用脸谱也是戏曲的特征,它进一步把现实推向幕后,渲染象征的氛围,使戏剧指向写意。人们见到关羽的枣红重脸,就感觉到他的忠肝义胆:见到曹操的碎纹白脸,就感知了他的奸诈多疑。

    戏曲依靠叙述性手段与带有强烈装饰性的表演动作,得以对对象进行随心所欲的变形处理,因而获得了舞台手法的写意自由,这种美学原则在通过艺术手段表现对象时,就会追求“不似之似”“吉外之旨”“手挥五弦目送飞鸿”,提倡内在精神的传达而非外貌的逼真。中国人的艺术观念偏重于对艺术形式及其所体现境界的理解,状摹对象追求神似,而不去注意艺术与对象之间的距离,

    戏曲手段既然是写意化的、不以状摹外物而以表现和抒发人物内心情感为主要特征,它就成为包蕴着浓郁抒情性的艺术样式。戏曲重在随时抒发人物的内心情感,它的表演强调用诗歌、音乐,舞蹈等艺术手段,把人物行动的内心依据或外界刺激人物内心所激起的反应直接揭示出来,不仅写人物做什么,如何做,而且写人物想什么、如何想,这奠定了戏曲抒情性的基调。尽管戏剧展现人生的本质属性要求它成为叙事艺术,戏曲舞台也确实具备相应的叙事功能,但既叙事又抒情,叙事中有抒情,以抒情来叙事,构成了戏曲表现方法的辩证统一。

(选自《文艺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逻辑思维是正确思维的基础,而形象思维是正确思维的主要创新源泉。没有严密的逻辑思维,就不能有正确的思维,思维就是混乱的、漏洞百出的、自我矛盾的,乃至往往是错误的,以致是荒谬的。正因为如此,学音乐的,应该懂得些声学;学美术的,应该懂得些光学;学艺术体操的,应该懂得些力学;学人文的,应该懂得些科学技术。《红楼梦》是一部了不起的文学巨著,光照古今,流传不朽,但也存有不掩瑜的瑕点,例如,林黛玉入贾府的年龄,多处有矛盾,这也是曹雪芹这位伟人在创作《红楼梦》时在逻辑上的失误之处。然而,正因为逻辑思维执着于前后一致的严密,因此,一般摆脱不了现有思维方式与内容的框架,难于飞跃,难于求异,难于作出超脱现有模式的重大的创新。而文学艺术恰恰与科学相反,不是追求抽象,不是直接表达共性、普遍性,而是着手个体,着手特殊,通过个体、特殊的形象来反映共性、普遍性;因此,必须力求从不同侧面、从不同个体、从种种特殊,来创造新的形象,来深刻反映事物的共性、普遍性:正因为直接表现的是侧面、是个体、是特殊,从而就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给观赏者、阅读者、研究者去思考、去领悟、去追索、去开拓;极为精练的中华诗词,就更是如此。“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是写登鹳雀楼,还是哲理之言呢?“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是写暮春的杨花榆荚呢,还是哲理之言呢?“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是写诗人的无比喜悦之情呢,还是哲理之言呢?不管怎样,这些名句,都是合乎客观实际、合乎逻辑的。

    一个漫画家画某个人,不管怎么美化或丑化,不管怎么夸大,寥寥几笔,确如此人。为什么?关键就是这几笔。这几笔不是其他,而是同现代数学的一个分支“拓扑学”有着紧密关系的。“拓扑学”是研究图形在各种变化中有哪些东西是始终不变的。这些不变的东西叫作“特征不变量”,这几笔就是“拓扑学”的“特征不变量”。严肃音乐的主旋律,京剧中所谓的“不能不像,不能真像;不像不是戏,真像不是艺”,所谓的“神化”,都是科学中的“特征不变量”;就连摄影,如果是艺术照,就决不能将客观事物原封不动地搬上照片,而应加以“艺术”处理,分出轻重浓淡,突出主要,突出本质,这不是科学又是什么?“春秋笔法”下的用字用词,是“杀”?是“弑”?是“诛”?是“戮”?是“斩”?用之不同,所表达的人际关系、事件性质及所进行的褒贬评价则大不相同。诗眼、词眼、文眼,也正是用以集中地深刻地揭示事物的特征的。正因为这些伟大的作家,阅历广泛,深入实际,深入思考,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去粗取精,由定性到定量,才抓住了事物的本质,掌握了事物的特征。“环滁皆山也,”欧阳修《醉翁亭记》开始第一句中的“环”字,滤去了词句水分,浓缩了语言容量,揭示了滁州为群山环绕之特征,一字可敌万语。宋祁的“红杏枝头春意闹”的“闹”字,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一个在小小空间的红杏枝头,一个在辽阔空间的锦绣江南,都生动深刻、内涵极为丰富地展开了春天的欣欣向荣的画面。温庭筠的《商山早行》一诗中的“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10个字,10件事物,6处景色,描绘出了行人秋晨离开荒村野店匆匆上道的有声有色的凄凉景象。要特别指出的是,正因为中华诗词用词用字最为精练,从而也最能抓住事物本质,突出事物特征,反映事物主要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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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折

    对织物褶折的写生,被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画室广泛采用。从达·芬奇现存的作品看,他的系列草图揣摩了“衣褶”的各种形态。《达·芬奇笔记》中曾这样论述:“一切物体都有保持静止的性质。密度和厚度均匀的服装都有伸直的倾向:因此,你若要使服装起皱或打褶,应注意在皱褶最强的地方顺从约束力的作用。离约束的地方越远,衣服越回复到本来状态,即自然平整。”

    达·芬奇的铅笔轻摩细抚,他的描绘过程始终潜伏一种替天行道的态度 , 让人们静观其客观的魅力,体会褶折蕴藏的自然意志、封闭的内在性以及矛盾的调和:张力与放松,痉缩与膨胀,压缩与爆炸,包裹与展开。这是格物致知的通途,世界秩序的原型也许在此了然。

    达·芬奇代表文艺复兴以来的绘画观点,他的“衣褶”素描以科学精神为背景,假想了空间中的虚实和明暗,企图复原“衣褶”在现实状态的体量感。

    东方的“衣褶”表述却完全不同。如果说西方绘画是以空间关系营造出褶折概念的话,它似乎接近于建筑;而东方绘画,习惯以时间序列编织出褶折的平面节奏,似乎更接近于音乐。唐画《八十七神仙卷》白描收卷就是一个例子,其褶折以一种程式化的模式反复排列,如同“平均律”,不断循环推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衣褶”如歌行板,舒缓协调,“吴带当风”。

    至今,东西方的美学观依然不同,尤其是在时装设计的创意方面。

    维斯特伍德把面料看成极其生动有趣的个体,用折叠和褶桐在人体和服装之间创造出空间,用不同的手法探索体积感和创作方式。近期设计中,她甚至将褶折在缝制中彰显,原本随人体运动才能显现的褶折,被毫无预兆地突兀提示,有时还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没有一个服装设计师像维斯特伍德这样,公开在外部展现内部的思考,她认为“服装可以当作一种文化外壳来看待,每一个完整的效果承载着历史的参考,浸染着个人的自我意识和被阅读的愉悦”。

    与其桀势不驯截然不同,三宅一生作为东方人的观点,褶折则显得内敛、韧性,平和有度,秩序井然。

    在现代时装设计史上,三宅一生几乎是褶折的代名词。与其说这是他的私性体验,倒不如说是日本传统美学的再生。瓦楞、无色折叠纸、旱山水的石纹,都可视为这种美学的原型。三宅一生的褶折循序反复,昼夜平分,以时间运行的无极形式呈现。有人说三宅一生的褶折也提示了空间,看起来似乎如此,实为一种假象。东方人习惯二维地展示幻想,倘若有立体,也是关于“盈”与“空”的问题,对空间从来没有占据,而只是意念悠游,三宅一生的时装平摊起来,可以是美术馆墙上的背景,一旦为人体所穿,则立刻盛开起来,以“空无”的名义膨胀。

(本文有删改)

【注释】①三宅一生:日本著名服装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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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是一种特殊商品,多数出版社一直重视“塑造品牌”,进行“品牌化经营”。业界流行“睹书思社”的说法,美国著名出版家史密斯·贝利说:“出版社并不因它经营管理的才能出名,而是因它所出版的书出名。”可见,那些能让出版社出名,进而引发读者“睹书思社”的书,就是那些能够体现出版社品位的特色品牌书。品牌图书可谓出版社的立社之本、强社之本、优社之本。一个出版社如果没有品牌产品,早晚会被市场淘汰。

事实上,品牌图书不是专家们投票评出来的,更不是出版社刻意贴标签自封的,而是在图书市场中形成的,是通过时间隧道过滤、积淀的结果,是读者心中的口碑。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但凡称得上是强社和名社的,都有品牌图书作支撑、作招牌、作标志。

商务印书馆以出版工具书和学术名著在国内出版界独占鳌头,赢得“工具书王国”和“学术出版重镇”的美誉。《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词典》自出版以来就受到全国读者的广泛欢迎,这两本品牌工具书给商务印书馆带来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早年推出的“万有文库”也是商务印书馆的品牌图书。这些承载大国深厚文化和世界进步思想的招牌书、品牌书铸就了商务印书馆的历史荣光。

三联书店与哈佛燕京学社共同策划的《三联·哈佛燕京学术丛书》明确定位于国内中青年学者的原创性著作。追求的境界是只求有利于学术,不求闻达于世间。他们以推动学术进步为目的,严格评选,鼓励创新,提倡开放。

“书比人长寿。”这是出版界的一句箴言。当代编辑理应有这种追求。但令人担忧的是,现在大量的平庸之作充斥市场,有的甚至是垃圾书。何以出现这种让人汗颜、担忧的局面?原因虽多,但编校人员缺乏工匠精神是一个重要因素。

何为工匠精神?就是止于至善、精益求精、执着专一,着力追求完美与极致的精神。将这种精神融于日常的编辑工作中,就是要对文字抱有敬畏之心,如履薄冰,始终坚守文化的价值,树立文化自觉的意识;在把握文化品质、思想内涵、学术价值、语句规范、知识准确等方面,力求做到字斟句酌,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反复推敲,精准定位。

古往今来,我们的先哲执着专一地践行工匠精神的事例不胜枚举。战国末年,吕不韦主持编撰《吕氏春秋》,为达到尽善尽美的程度,让人把全书誊抄一遍,悬挂于咸阳城门,“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这就是“一字千金”典故的来历。这个经典故事,就是对以工匠精神打造文化精品的最好诠释。

实践证明,精品力作都是精益求精、精雕细琢而成的,品牌图书的打磨更是如此。当今,在出版这个行业里,有一些不显山、不露水、不张扬,甘愿“为他人作嫁衣裳”的编辑,堪称践行工匠精神的楷模,值得敬仰和效仿。如人民出版社的责任编辑邓蜀生,为北京大学著名教授黄绍湘《美国简明史》的出版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在那份手写的总计78页的审读意见中,邓老扎实的学术功底和严谨认真的态度令人叹服,作为学者型编辑的典范,值得我们每一位编辑学习。

(摘编自乔还田《品牌图书是强社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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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会制度是中国古代城市中的主要经济组织之一。行会制度形成于唐代,明清时期达到了繁荣。由于城市民间工商业的发展,封建统治者出于对工商业者的管理和征敛的需要,设立行会,“市肆谓之行者,因官府科索而得此名”。行是按各手工业,商业的行业而设立的,故有“行”之名。行会制度即是监督工商业者“合法”经营,贯彻统治阶级管理工商业者的意图、向官府缴纳税赋的工具。城市行会制度的产生,说明了城市工商业的空前发展。没有城市经济的繁荣,就没有行会制度成长的前提条件。城市工商业的活跃,客观上需要行会制度在官府与工商业者之间进行直接沟通,工商业发展到一定规模,经营者也需要有自己的专门组织,到了明清之际,行会真正成为工商业者的组织,有的称会馆,有的称公所、行、帮。明清时代,随着商品生产的扩大和商品流通的发展,工商业者实力的增强、社会地位的提高,手工业者之间,商人之间竞争日益加剧,于是,他们各自组织行会,行会内部是减少竞争,统一协调,行会外部是保护自身利益,防止外来竞争者侵犯自己的权利。这种行会实际上是工商业者的自发组织,民间组织,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它们代表本行业,本部门或本地区工商业者的利益,内部具有一套制度,行规,其利益具有一致性,共同对外,具有强烈的利益自我保护色彩和排外性。明清时代一些同业公会工商业会馆,商人帮会,如激州商会,洞庭商会,具有相当大的活动能量和社会影响。

    明清时期,在东南沿海出现了许多中小型城市和大型城市,一批有相当影响的市镇也崭露头角。这些城镇型社区,既是政治、文化中心,又是经济中心,商业十分活跃,市场连接海内外。城市手工业、商业的规模扩大,分工细化,打开了商品经济发展的崭新局面。牙行和牙人在商业市场中居于重要的地位。工商业会馆、公所纷纷建立,交换活动中货币的作用日益广泛,手工业工场涌现,自由劳动力市场在城市中出现,手工业工场中雇佣关系形成。总之,这时的资本主义因素在一批城市和一些市镇中萌芽。明代后期的苏州“郡城之东皆习机业,织文曰缎,方空曰纱,工匠各有专能,匠有常主,计日受值”。

    与西方封建城市不同的是,我国封建城市中的绝大部分居民是官僚、地主、军人等消费人口,工商业者不占多数。汉代王符说过;“今察洛阳,浮末者什于农夫,虚伪游手者什于浮末。……天下百郡千县,市邑数万,类皆如此。”所谓“农夫”,是指农村居民,“浮末”是指工商业人口。可见,洛阳城工商业者比“游手”还少,再加上官吏,军队,工商业者的比例在城市中更少了。开封城中虽也有“九市之富,百廛之雄,越南海贾,朝盈夕充”,但城内到处是“天姬之馆,后戚之里,公卿大臣之府,王侯将相之第”,大量消费人口充斥城市,即使带来城市的繁荣,也只是虚假的,没有根基的。

(摘编自邹农俭《中国农村城市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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