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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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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吉林市三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在飘着檀香和乐声的茶馆里品茗闲谈,成为今年以来浙江杭州市受人关注的一道新风景。每当夜幕降临,西子湖畔,一盏盏的红灯笼点缀着夜色,这是杭州城茶馆的标志。他们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一个放松、休闲的地方。

    过去,在以名茶驰誉中外的杭州,茶馆一般都很简陋,几个白瓷杯,不讲究的茶叶,茶客也多是在风景区走累了的旅游者和退休老人。

    最近几年在杭州兴起的茶馆,同过去的茶馆完全不同。它们临湖靠山,装饰讲究,茶具、茶点也十分精致。这里不仅有各种名茶供顾客选择,还可以欣赏到各种流派的茶道表演。茶馆的主人,大都懂茶爱茶,能亲手为顾客表演茶道,或是娓娓动听地讲有关茶的各种典故、故事。水云间茶缘阁的女老板说,经营茶馆,盈利不错,还能传播历史悠久的茶文化。

    一星期总要到茶馆去一两次的公司职员郑丹说:“茶馆这种独特的文化氛围特别能让人静下心来。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这是个很好的休息和交友的场所,也可以将一些工作、生活中的事带到茶馆来处理。”据了解,有这种想法的人在茶馆中极为普遍,中国人的传统社交场合——酒宴饭桌在他们心中已慢慢遭到冷落。

    杭州这样的茶馆,茶价最低每人30元,最高120元。在西湖边滨湖路,短短的100多米内就有六七家茶馆,夜夜高朋满座,常至凌晨。

    一位社会学家说,从茶馆“红火”的社会现象可以看出,随着经济发展,人们越来越讲究生活质量,越来越讲究生活方式的文化内涵。

(1)、关于旧式茶馆,从这篇短文中可知(    )
A、一般都不太讲究装饰 B、不提供茶点 C、都开在风景区附近 D、去的最多的是退休老人
(2)、关于新式茶馆,从这篇短文中可知(    )
A、以西湖边湖滨路为最多 B、最受公司职员欢迎 C、抢走了不少饭馆的生意 D、是杭州的一个新亮点
(3)、茶馆“红火”的现象说明(    )
A、人们越来越注重保健 B、人们越来越注重生活的文化内涵 C、人们越来越讨厌传统社交方式 D、人们越来越喜欢悠久的茶文化
(4)、最适合做本文标题的一句是(    )
A、西子湖畔红灯笼 B、杭州名茶驰誉中外 C、新式茶馆“火”杭州 D、檀香和乐声中的杭州茶馆
(5)、新式茶馆“红火”的原因不包括(    )
A、茶点精致价钱便宜 B、既可品名茶又可欣赏茶道表演 C、可感受到独特的文化氛围 D、是休闲和交友的好场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人说到“经”,便有意无意地把它等同于“经典”,而提起“中国经典”,就转换成“儒家经典”。这种观念有些偏狭。中国经典绝不是儒家一家经典可以独占的,也应当包括其他经典,就像中国传统是“复数的”传统一样。

首先,中国经典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要知道,“三教合一”实在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世界的一大特色,即使是古代中国的皇帝,不仅知道“王霸道杂之”,也知道要“儒家治世,佛教治心,道教治身”,绝不只用一种武器。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时,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即使是儒家,也包含了相当复杂的内容,有偏重“道德自觉”的孟子和偏重“礼法治世”的荀子,有重视宇宙天地秩序的早期儒家和重视心性理气的新儒家。应当说,在中国古代,关注政治统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赎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到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其次,中国经典不必限于圣贤、宗教和学派的思想著作,它是否可以包括得更广泛些?比如历史著作《史记》《资治通鉴》、比如文字学著作《说文解字》,甚至唐诗、宋词、元曲里面的那些名著佳篇。

经典并非天然就是经典,他们都经历了从普通著述变成神圣经典的过程,这在学术史上叫“经典化”。没有哪部著作是事先照着经典的尺寸和样式量身定做的,只是因为它写的好,被(2页上部分)引用得多,被人觉着充满真理,又被反复解释,有的还被“钦定”为必读书,于是,就在历史中渐渐成了被尊崇、被仰视的经典。因此,如今我们重新阅读经典,又需要你把它放回产生它的时代里面,重新去理解,经典的价值和意义,也是层层积累的,对那些经典里传达的思想,原则甚至知识,未必需要亦步亦趋“照办不走样”,倒是要审时度势,活学活用,要进行“创造性的转化”。

   阅读经典可以使人民了解从古至今“人类究竟面临哪些重大问题”,但古代经典并不是不可以违逆的圣经,毕竟历史已经翻过了几千年。因此,对于古代经典,就不必因为他不负传统望而视为累赘包袱,也不必因为他象征着传统而视为金科玉律,我的看法是:第一,经典在和口耳相传里面,他总会借尸还魂,第二,历史上的经典只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库,你不打开它,资源不会为你所用,而今天的社会现实和生活环境,是刺激经典知识是否以及如何再生和重建的背景,经典中的什么资源被重新发掘出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背景”召唤什么样的“历史记忆”,第三,经典在今天,是需要重新“解释”的,只有经过解释和引申,“旧经典”才能成为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世界中继续起作用的,呈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风格的“新经典”。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有一种犀利的观点认为,无智和无趣是中国当下文化两个最主要的特征。我以为不无道理,这种观点同样契合当下的散文写作。无智,就是指文章按照别人的思路来写作,没有自己的精神发现;无趣,就是指文字没有温度,文章里面很难生长出令人心生暖意和美的东西。

    中国是一个散文大国,自先秦以降,直到晚明小品,出现了无数令人称道的名篇。后来八股文一统天下,用一色词章占领文坛时,古文走到了绝路。白话文的先驱者们希望找到新的智慧的表达方法,为汉语写作开掘新的可能。1917年白话文兴起,胡适等人开始提倡白话文写作。直到上世纪30年代,众多民间沙龙和社团活跃文坛,它们有不同的美学追求,所创办的报纸杂志也各有特色,文学写作的多样性就此出现,也涌现一大批有智性的作家。1949年以后的一段时间,散文写作受到一些制约,直到80年代有所改善。近几十年,散文写作较为老实、温吞,辞章也不乏优美之处,但往往缺少智慧的表达。

    在我看来,文章若想写好,除了作者的天赋和感觉,智慧和学养的重要性不容忽视。总的来说,文章不可缺失者三,一是具神思,二是能兴感,三是有美质。学者因兼具智慧和学养,其为文便兼备自由神思和美质,我称之为学者之文。现当代的学者之文有很多代表,如王国维、陈寅恪、冯友兰,到后来的钱锺书、黄裳,我们都能在他们身上感受到学者之文的精妙之美。除此之外,朱自清、俞平伯和废名等人也都属学者为文,都在有意地找寻属于自己的智慧的表达方式。

    而这种趣味和智性,对民国时期的散文以及后来中国文化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学者之文侧重于个人心灵的凝视,着重于纯粹审美和静观的写作。其中智性的凸显,标志着智性散文开始出现。当代“智性散文”的形态具体怎样,目前还很少有人界定。我给“智性散文”作了一个可以继续丰富的定义,即以感性方式呈现认知世界和表现自我的诗化智慧。这方面的代表有钱锺书、唐弢和吕叔湘。

    用智慧来写作的作家,情况比较复杂,作家里面有深厚学问的是少数,大部分是仰赖自己的天赋和生活经验来写作。其中一类有学问的作家,他们的作品可以归到学者之文,如钱锺书的《围城》,非常优美,但实际上是学者的叙事语态。另一类作家,是发自内心自然流淌出来的,与学术的关系若即若离,巴金、萧红的散文都是这样。萧红的散文甚至是天籁,完全不仰仗中国古代文学的修养,是东北黑土地上心灵和上苍交流碰撞而成的特殊文本,直到今天,她的写作依然受人称赞。这些都属于作家之文,它是靠天才、靠生命内延的丰富性以及对丰富性的深切打量和咀嚼产生的,一个时代不过几个这样的作家而已。

    中国几千年文章的发展之道,非常讲究文章学的内涵。文章学讲究写作的起承转合,及其内在规律。以上谈及的学者们对文章之道有自己的会心之处,所以每每下笔,辄令人叹为观止。我们现在很少讲文章学了,“文学”的概念与“文章学”也相去甚远。后来由于战争、革命,提倡大众文化,鼓励一般作家的写作,学者之文便越来越小众,成为象牙塔的一部分,不得不说,这是文学发展的不幸。

(节选自《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礼的毁灭、改良与重生

    在远古时代,基本不能理解一切带有灾害性质自然现象的人,相信在天地之间,除了有超越自然的神掌管着世间万物与人之命运,还有形形色色的鬼在作祟。而没有任何超自然能力的人,只能以虔诚的态度,用各种形式向神鬼跪拜敬礼,祈求祥福。所以在远古时代,人们“行礼”的对象主要为神鬼,并在长期持续的祭拜活动中,将各种程序与形式逐渐完善与固定下来,形成了最初的礼仪。

    在私有制与阶级、国家等制度出现之后,奴隶社会取代了原始社会,人类文明开始出现,礼仪也随之从原始性的敬神仪式,发展至以阶级为基准的伦理道德观念。诸位神明变成了一种精神寄托,奴隶主贵族则取而代之,成为具有绝对权威的“行礼对象”。也正是在这个社会阶段,古代华夏族以丰富的礼仪文化成为“礼仪之邦”,并有“夏礼、殷礼、周礼”三代之礼。西周时代更是中国的“礼治”时代,由周公主持定下的《周礼》更是成为中国最早和最为重要的礼仪论著。

    随着人类文明的进一步发展,进入封建社会后,礼具有了严格的阶级属性,主要作用变为维护封建社会的等级秩序。《周礼》、《仪礼》和《礼记》成为了封建社会的礼制经典,从唐朝开始即被定为科举考试的基本科目,位列九经中的三篇。宋朝之后,朱熹将解说《周礼》与《仪礼》的《礼记》重新编撰,并将其列为儒家五经之一,进入科举考试科目。封建时代的礼更像是一门“人治之法”,能够通过礼稳固世袭的阶级结构,在保证整个封建社会的稳定发展与交替的同时,在人与人之间建立为人处世的良性规范。

    如果说中国封建社会之礼是建立在君权和父权的基础之上,那么西方封建社会之礼则建立在君权和神权的基础之上。而这两者也因为“君权神授”的观点有所关联。

    在封建社会式微、新兴资产阶级兴起时,西方掀起文艺复兴运动,将在封建社会占统治地位的“以神为本”转换成“以人为本”。以出生定阶级、以阶级定行事标准的礼仪系统,以及贵族与仆役之间不相容亦不平等的“互相对立”的人际关系,在文艺复兴时代均被重新审视。贵族并不天生高人一等,仆役亦有权选择学习与实现阶级上升。属于封建社会的“阶级式礼仪标准”,被逐渐转换成为“人人平等式礼仪标准”。

     进入西方资本主义萌芽时期之后,新兴资产阶级在经济领域充分继承了封建君主的“征服”美德——大批海外殖民地的开拓、与老钱阶级相对应的new money(暴发户)群体的出现,使得看似“人人平等、自我实现”的资产阶级式处世之礼有了变化:在英国与法国,出现了一批用钱买贵族名头的“伪雅族”,在美国,出现了用不同价钱隔离不同收入人群的商业形式。虽然一度只为特权阶层服务的奢侈品产业,在根据“人人平等”的原则进行了大规模的阶层下放,但它也同时转换成为了“有钱才能买到”的新式礼仪准则:财富取代了阶层,成为新的“敬仰”对象。

     资本主义社会商品经济的盛行,使人类社会进入了新的阶段:消费主义社会。在这个神权不存在、阶级被消灭、人本主义盛行的阶段之中,无处不在的商品造就了以金钱为基准的新式社会阶层:贫穷阶层,中产阶层,以及富人阶层。而因经济危机与抢夺资源催生的两次世界大战,则让人们开始反思以金钱为本的社会体系之中,曾经被神权与阶级所压制的人权是否又陷入了对于人性新的压制怪圈:消费至上。

     两次世界大战与战后时期,消费主义与反消费主义同时盛行,精英团体与嬉皮士团体相安无事。在经历无数次的社会与文化解构之后,需要正装出席的礼仪场合依然存在,只是“正装”的概念变得五花八门——你当然可以穿着三件套配双运动鞋,也可以套着华美长裙外搭一件朋克小皮衣。多形式的生存理念、多方式的生活选择,都被逐渐的尊重和扶持起来——在这个时代,礼所构建的基础并非社会付诸与人的一切名头与称号,而是人类彼此之间所天然拥有的尊重、理解与相互独立。

     从人类文明发展的不同阶段我们可以看到,“礼仪”的养成永远与一个时代的气质与变迁有关。奴隶时代的敬神礼仪被封建时代毁灭,并建立一套以人之阶级为重心的礼仪系统。封建时代的等级礼仪被资产阶级毁灭,在保留王室的基础上进行了看似“人人平等”其实“尊重资本”的新式礼仪系统。两次世界大战又让人们全面反思资本对于人性的毁灭,重新建立一套以尊重他人为基础的礼仪(日常礼貌)系统。不同时代,“礼”所需要尊敬的对象、“礼”的概念的构成也有所不同。但它永远是人类的执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艺是一种表现而不是一种卖弄。表现的理想是文情并茂,“充实而有光辉”,虽经苦心雕琢,却是天衣无缝,自然熨贴,不现勉强作为痕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像一个大家闺秀,引人注目而却不招邀人注目,举止大方之中仍有她的贞静幽闲,有她的高贵的身份。

    艺术和人一样,有它的品格,我们常说某种艺术品高,某种艺术品低,品的高低固然可以在多方面见出,最重要的仍在作者的态度。品高的是诚于中,形于外,表里如一的高华完美。品低的是内不充实而外求光辉,存心卖弄,像小家娼妇涂脂抹粉,招摇过市,眉挑目送的样子。

    文艺的卖弄有种种方式。最普遍的是卖弄词藻,只顾堆砌漂亮的字眼,显得花枝招展,绚烂夺目,不管它对于思想情感是否有绝对的必要。从前骈俪文犯这毛病的最多,现在新进作家也有时不免。

    其次是卖弄学识。文艺作者不能没有学识,但是他的学识须如盐溶解在水里,尝得出味,指不出形状。有时饱学的作者无心中在作品中流露学识,我们尚不免有“学问汩没性灵”之感,至于有意要卖弄学识,如暴发户对人夸数家珍,在寻常人如此已足见趣味低劣,在文艺作品中如此更不免令人作呕了。

    过去中国文人犯这病的最多,在诗中用僻典,谈哲理,写古字,都是最显著的例。新文学作家常爱把自己知道比较清楚的材料不分皂白地和盘托出,不管它是否对于表现情调、描写人物或是点明故事为绝对必需,写农村就把农村所有的东西都摆进去,写官场也就把官场所有的奇形怪状都摆进去,有如杂货店,七零八落的货物乱堆在一起,没有一点整一性,连比较著名的作品如赛珍珠的《大地》,吴趼人的《二十年来目睹之怪现状》之类均不免此病,这也还是卖弄学识。

    第三是卖弄才气。文艺作者固不能没有才气,但是逞才使气,存心炫耀,仍是趣味低劣。像英国哲学家休谟和法国诗人魏尔兰所一再指示的,文学不应只有“雄辩”(eloquence),而且带不得雄辩的色彩。

    “雄辩”是以口舌争胜,说话的人要显出他聪明,要博得群众的羡慕,要讲究话的“效果”,要拿出一副可以镇压人说服人的本领给人看,免不掉许多装模作样,愈显得出才气愈易成功。但是这种浮浅的炫耀对于文学作品却是大污点。一般文学作者越有才气,也就越难避免炫耀雄辩的毛病。

    从前文人夸口下笔万言,倚马可待,文成一字不易,做诗押险韵,和韵的诗一做就是几十首,用堂皇铿锵的字面,戏剧式表情的语调,浩浩荡荡,一泻直下,乍听似可喜,细玩无余味,这些都是卖弄才气,用雄辩术于文学。爱好这一类的作品在趣味上仍不很高。

选自朱光潜《文学上的低级趣味》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哲学是研究世界普遍规律的学问。与西方哲学不同,中国哲学作为中国文明认识世界的核心原理,有着自己关于“普遍性”的认识方式。“仁”是中国哲学的核心价值理念,“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中的“一体”,就是对普遍的体认,但仁所确立的这种“一体”或“普遍”却有自己独特的意义。从根本上讲,“仁”是一种贯通差别的平等感,是在不取消差别的前提下的“不分别”,是在相互不同的个体之间建立起来的共同感。作为中国哲学的核心理念,“仁”的确立方式和价值内涵,正体现了中国文明对于“普遍性”的看法,这正是中国哲学的独特性所在。

    中国哲学是以天下共同体为基本视域的。中国的创生就是大一统的天下共同体秩序建立的标志。在这个统一体出现的同时,也诞生了一种价值关怀,这就是中国哲学。因此,中国哲学的核心关切的正是“天下一家”的天下秩序本身。其背后的支撑是天人相应的宇宙观和历史观。“汤武革命,顺天应人”,就是在说明一种好的政治秩序,必须顺应天人。天人之间则是“天命靡常,惟德是辅”的德命观。而德命观也是一种历史观,在此意义上,中国的历史,都是天人互动的结果,中国哲学则是对中国历史经验的理论总结,是对中国文明的核心价值的原理化。

    中国哲学与当今时代的关系问题,即所谓对“传统”的创新问题,要讲的就是中国文明中“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道理,也正是“周虽旧邦,其命维新”的道理,它强调历史根源与历史发展之间的相互规定性,一方面历史发展不断深化我们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另一方面对历史根源的认识又必须不断地将历史的发展统摄于自身的根源当中,使历史在根源与发展的互动当中赢得一种高度自觉的主体性,不断从根源中创造出新的主体状态和新的历史局面来。

    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是要从中国创生的那个时刻讲起的。诞生的主体取决于诞生后的成长对主体的确认,这就是马克思讲的“从后思索”。成长不断赋予诞生以意义,而同时成长的意义也在这种赋予中不断诞生。正是在此意义上,中国才是历久弥新、既久且大的中国,中国文明的传统才是苟日新、日日新的,是在不断创造中存续的。中国哲学的核心主题正是对这种“生生”和“日新”道理的原理性揭示,因此,中国哲学就是对中国之所以为中国的原理的揭示。

    根据这种原理,中国哲学的精神当然是对传统的保守,但却不是对传统的固守,而是在不断创造中保守传统,在不断生发中光复传统,这才是中国哲学的核心要义。任何将传统和现代对立起来的理解,任何将保守和创造对立起来的看法,都没有把握住中国哲学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核心原理,没有把握住古老中国“旧邦新命”的文明和历史的道理。

(摘编自《澄清对中国传统哲学的几点偏颇认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晚唐时期怀古题材的篇什大量涌现。诗人们面对昔日繁华一时的古迹,或者那些历史上称雄一时的帝王陵寝,联想到唐王朝盛世不再,都不禁生发出无限的感慨。当然,中晚唐诗坛上之所以怀古诗发达,其深层的原因更在于诗人对社会现实的深切感受。当年歌舞喧天的繁华城阙,如今却荒草离离。诗人用自己的眼光、体验,来烛照历史的情境,使历史和现实沟通起来。在历史中映出现实,在现实中反观历史。

    诗的意境都是以时空形式存在,而诗中的时空,又未必是自然客观的,甚至也非纯然心理的,而是将现实时空、心理时空以意象化的方式绾合在一起的审美时空。“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陆机语),便是形容诗的时空张力。怀古诗在时空感上给人以强烈的冲击,诗人多将现实和历史糅合在一起,两重时空并置叠映,使人们既能穿越于时间的隧道,在眼前呈现出当年的光影;又能感知于当下,创造出身临其境的实感。刘禹锡的《石头城》尤能体现此种双重时空特征,其诗云:“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山、城、潮汐,既是眼前之景,也是旧时风物。当下的时空是眼前景,过去的时空隐含于其中,深邃的历史感寓含于诗境。

    时空并置只是一种分析模式,而如果要在审美上感受到这种张力,并且获得对于历史的感怀、对于当下的省思,必以意象或意境的直击心灵才能生发出强烈的审美效应。中晚唐的怀古诗,为了表现世事的沧桑陵替,往往以意象为焦点进行转换,绾合古今,使读者往来于古今之间。如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通过“堂前燕”的流转,寓含人世之沧桑。朱雀桥,乌衣巷,在六朝时都是大士族的聚居之地,而今却成了寻常人家。“堂前燕”作为枢机,联结古今。如果说,怀古绝句多数是以一个意象来绾合古今,那么,律诗则是以若干意象来联结古今,构成了整体组合式的双重时空。

    时空的并置与绾合,通过意象的呈现而获得审美魅力,而诗人的观照方式也起着重要作用。韩林德先生曾说:“一个民族持何种观照世界的方式,是持直线式的‘焦点透视’,还是持曲线式的‘流观’,归根结底,受该民族的哲学思维和美学思维支配。”(《境生象外》)“流观”似乎是中国画的观照方式,其实诗中也多用之。从中晚唐的怀古诗来看,诗人往往从多个视点上来观照古今的迁替,通过几个不同的意象表现盛衰之感。中晚唐怀古诗中的时空是融为一体的,时间的纵深也就是空间的展开。怀古诗的审美魅力,可以从时空的向度上得以理解。

(摘编自张晶《时间绾合的中晚唐怀古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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