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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陕西省渭南市白水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作为一种文化创造,古代建筑随着人类智慧的增长而发展,由最初简单的抵御防护功能扩展为承载多种社会功能,富有多样文化内涵,构成了中国意味悠长的建筑文化。我们的先民把数的元素外化融入到建筑之中,不仅使建筑中的数和天象、阴阳、时令、地理、地利等融为一体,也借助于建筑中数的意象来表达审美、和谐和等阶的价值追求。。

    《周易·系辞传上》:“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这一思想在中国古建筑尤其是宫殿建筑中被普遍运用,北京故宫分前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前朝是皇帝上朝、议事的地方,主要是男性活动的场所;内廷是皇帝和嫔妃们居住生活的地方,主要是女性活动的场所,这正应验了天地阴阳、乾坤相合的理念。

    易学还创立了“阳奇阴偶”的数字奇偶观念,即“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并且特以六、九为阴阳的代表,规定奇数对应天,属于阳性,象征吉祥、和谐与美满;偶数对应地,属于阴性,有阴冷和不祥的意义。中国古代有“九重天”之说,建筑构造“九”数的重复出现,意在暗合寰宇之“九重”。拿北京天坛来说,它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径九丈,取“一九”之意;第二层径十五丈,取“三五”之意;第三层径二十一丈,取“三七”之意。此外,天坛的高度、栏板数目均采用了一、三、五、七的阳数,暗合“太极”和“九重天”。

    整个北京故宫建筑同样从数的角度体现了阴阳相合、天地对应的意蕴。故宫前朝的主要建筑物也是故宫的中心所在,三大殿分别立于汉白玉雕琢的三重台阶之上,太和殿九开间、进深五间,七十二巨柱都是九或九的倍数或奇数。故宫内廷以乾清门一线为界,以位于中轴线上的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主体。内廷多用偶数当中较好的数字“六”。有两宫六寝,体现了下方、后方、偶数、负数为阴的民间信仰;而外朝主殿布局采用奇数,成为五门、三朝之制,正表达了中国传统以上方、前方、奇数、正数为阳的意蕴。

    中国传统社会常常借用数字来表达某种美好的愿望。普通百姓喜欢偶数中的“六”,之所以如此,是他们认为上下四方为“六合六运”之数,最为圆满吉庆。作为山西省祁县民居建筑的代表,乔家大院就是由六个院落组成的,其目的是祈求乔氏家族六六大顺。

    两千多年的传统中国社会,建筑这种有形的载体还被赋予了等级性。《易经·乾卦第一》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龙是帝王化身,故九、五为帝王之数,即人们常说的“九五之尊”。“九”是奇数中最大的数,代表皇

    帝的权威;“五”不仅来来源于“五行”,也位于奇数正中,代表皇帝坐镇中央,因而九、五代表皇权至高无上,从而导致中国封建宫廷建筑往往运用九与五两个数字加以显示。天安门城楼正面宽九间,门上装有九路门钉,即纵横各九排,又呈“九”的倍数,故宫房间为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暗含“九五”至尊的意思。

(节选自李玲《中国古建筑的数理意蕴》,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古代建筑由于融入了数的元素才具有了丰富深刻的文化内涵,从而成为一种文化创造。 B、《周易·系辞传上》中有关“乾道”“坤道”等古建筑思想,对故宫建筑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C、“阳奇阴偶”观念认为,奇数象征吉祥与美好,偶数含有阴冷、不详之意,因此古人更喜欢奇数。 D、九,五为帝王之数,代表着皇权的至高无上,天安门城楼及故宫的房间数都暗含“九五至尊”之意。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二段综合使用引证法、例证法,论证了天地阴阳、乾坤相合理念在中国古代建筑中的运用。 B、文章按照总—分—总的结构展开论述,条理清晰地论证了中国古建筑中的数理意蕴。 C、文章选取中国古建筑中具有代表性的故宫、天坛、天安门等来证明观点,使文章更具说服力。 D、文章写到乔家大院由六个院落组成,证明了中国传统社会常用数字表达美好愿望的观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随着古建筑承载的社会功能的增加,古建筑常借助数来表达人们对审美、和谐、等阶的价值追求。 B、古建筑构造中多出现数字“六”“九”的元素,这与“六”“九”在易学中是阴阳的代表有一定关系。 C、故宫前朝主要是男性活动的场所,布局体现奇数特征;内廷主要是女性活动的场所,则多用偶数。 D、从中国封建宫廷建筑对数字“九”“五”的广泛运用,可以看出古代建筑被赋予的等级性。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人类审美意识的发展,首先表现为审美视野的逐步扩大。在自然美领域,从对动物的审美到对植物的审美,对山水的观赏由“比德”到“畅神”的转变,都可以看出这一点。处于狩猎生活时期的欧洲原始洞穴画作者,尽管生活在不乏美丽植物花卉的环境里,但他们着意描绘的只是经常与之周旋的野兽形象。我国仰韶彩陶,已有鱼、鸟、蛙等自然物的形象,但它们都是脱离各自的生存环境被加以表现的,几何化的写意手法和强烈的变形处理,表明这些自然物已变成象征符号,还谈不上自身的美。周秦以后,山川草木开始作为人的生活背景获得了自身的审美意义,然而人们主要是从“比德”的观点去欣赏它们的。

    那时的人习惯于将自然物的某些特征比附于人的道德、情操,使自然事物的属性(物理属性、化学属性、生物属性)人格化,人的品性客观化,自然物的美丑,就按其所比附的道德情操的价值来评定,这实际上是一种“美善相乐”的观点。孔子的“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的提法,和《荀子》一书中所记的孔子“以玉比德”的观点,都可看成代表。这种用自然物比附人的德行的观点,虽仍有其片面性,却标志着人们对自然美的感受,已同实用感相分离,转为道德情感的满足,表现了历史的进步。《诗经》常以鸟兽草木比兴,作为抒发情意的借用物。《离骚》以香草喻君子,以萧艾喻小人,都表明“比德”观念对艺术创作有着广泛的影响。由于艺术作品中大量出现以物喻人的形象,所以就使自然物往往附着了传统的隐喻意义,如松柏喻坚贞,兰竹喻清高,直到今天还影响人们对这类自然物的欣赏。

    对自然物的“畅神”审美观,是晋宋以后盛行起来的。同“比德”不同,“畅神”强调的是自然美的欣赏可以使欣赏者的情感得到抒发,得到满足,从而精神为之一畅。它所尊重的,已不是自然物身上被人为地外加的道德伦理价值,而是它自身的足以令人舒畅怡悦的审美价值,王羲之《兰亭集序》写到自己面临会稽山阴兰亭一带有着“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急湍”的美景所产生的感受:“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宗炳平生“眷念庐衡,契阔荆巫,不知老之将至”,酷爱描山画水,认为再现山川之美,足以“畅神”。他说“峰岫娆嶷,云林森渺,圣贤映于绝代,万趣融其神思,余复何为哉?畅神而以,神之所畅,孰有先焉!”。肯定观赏和再现自然美可以“游目骋怀”,可以“畅神”,也就是肯定从自然界可以直接得到审美的满足。这种观点的提出,标志着对自然美审美意识的觉醒,为时比西欧早一千多年。在这种观点基础上诞生的谢灵运的山水诗和宗炳、王微的山水画,在中国艺术史上都具有开山意义。由此而形成的专事表现自然美的艺术品类——山水诗画,后来得到长足的发展,成为我国民族艺术对人类艺术宝库的卓越贡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春节民俗艺术

    感人的艺术氛围和铭心的审美经验,强化着国人对春节这一“文化空间”的审美期待。这种普遍而持久的社会心理,使“春节”成为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重要构成。在春节这个“全民欢动员”的狂欢时节,民俗艺术的文化功能、社会功能和教育功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民族文化的凝聚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体现。

    春节习俗促进了民间艺术的发展,而各具地域特色的节俗艺术也在生活中发挥着比审美欣赏更为广泛的社会作用。比如南方许多地区都有耍“板凳龙”的习俗,其每一节“龙身”由每家每户来制作,当龙灯耍到家门前时,这家人便将自己制作的一节“龙身”接上,龙灯如此越接越长,越耍越威风。这种全民参与的“行为艺术”既调动了人们过春节的积极性,也增进了村社邻里间的和睦与团结。

    民间艺术特别能反映中国人的审美意识,其创作构思充满想象,极富浪漫色彩。比如人们会以谐音方式把“鲇鱼”与富裕之意联系在一起,以之寄托“年年有余”的美好理想。民间艺术的造型无意模仿客观事物的自然特征,而强调物象所承载的人文观念,以至其表现形式自由而奔放,具有强烈的主观色彩,将中国“写意”艺术精神作了极致的发挥。民间艺术的整体格调清新质朴、刚健明朗,凸显着乐观主义的精神品格和美学气质,不像现在一些极端个人主义的艺术创作,极力表现焦虑、寂郁或惆怅等消极情绪。

    有人说现在“年味淡了”。的确是这样。以前过年,人们会自己写春联、剪剪纸、扎灯彩、塑面花,自发而热情地参与节俗艺术创作。如今,这种审美兴趣和相关的习俗观念已越来越淡化,年节的文化空间已为批量化生产的“民艺商品”所充斥。现在的春节不如以前热闹了,真正的民间创作也随节俗的淡化而日益缺乏,现代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已越来越不屑于民间艺术。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个中原因当然很复杂。现在的生活节奏加快了,社会格局、经济格局、家庭格局以及价值观、审美观也和以往大有不同,许多有特色的节俗活动和相关的艺术形式要在城市里展开确有一定的难度。可谁又能阻止生活的流变,让年节艺术一成不变地恪守老套路呢?

    其实,随生活潮流而与时俱进地加以调整和改变,本来就是民间艺术的精神和发展状态。面对春节联欢晚会、电话拜年、手机短信和电子贺卡一类的“新年俗”或“新年节艺术”,我们与其在怀旧中抱怨现实,不如在“俗而礼,礼而俗”的互动中建设与时俱进、魅力依旧的当代年节艺术,以至让大家真的想过年、过好年。

    因为交通受阻,时下有人提出“今年过年不回家”的倡导。这当然是想为政府排忧解难,也是为了避免同时出行所造成的种种麻烦。不过,面对民族文化历史所造就的普遍社会心理,面对民族文化记忆所产生的巨大精神感召,这种倡导显然是无力的,也不契合国情。

    其实,文化保护问题和民生问题是紧密关联的。今天,要想有力地传承中国非物质文化,充分地发挥春节及其民俗艺术的积极作用,就需要切实地解决作为文化传承主体的广大民众的生计问题。安民于本土,就可使得乡村的老百姓都能够在自己的土地上生产和发展,传统民俗文化就有可能得到更好的延续,其积极的社会功能也才能得到更好的发挥。也只有这样,我们的春节才会越过越火,春节的民俗艺术才会越来越繁荣。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文后各题。

    意境是山水画的灵魂,意境就是景与情的结合。山水画不是地理、自然环境的说明和图解,它当然包括自然地理的准确性,但更重要的还是表现人对自然的思想感情,见景生情,景情结合。如果片面追求自然,花、鸟都会成为死的标本,画风景也缺乏情趣,没有画意,感动不了自己,更感动不了别人。古诗里往往有很好的意境,如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四句诗完全描写自然的景象,却使人深深体会到诗人深厚的友情。古人说“缘物寄情”,写景就是写情。诗画有了意境,就有了灵魂。

    山水画意境的产生,有赖于思想感情。而思想感情的产生,又与对客观事物认识的深度有关。要深入全面地认识对象,必须身临其境,长期观察。齐白石画虾,就是在长期观察中,在不断表现的过程中,对虾的认识才逐渐深入了,也只有对事物的认识全面了,达到“全马在胸”“胸有成竹”“白纸对青天”“造化在手”的程度,才能把握对象的精神实质,赋予对象以生命。对客观对象不熟悉或不太熟悉,就一定画不出好画。写景就是为了写情,这一点,在中国优秀诗人和画家心里是很明确的。无论写诗还是作画,都要求站得高于现实,这样来观察、认识现实,才可能全面深入。毛泽东《沁园春·雪》开头两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充分体现了诗人胸怀和思想的高度境界。山水画不强调“光”,而是注重表现长期观察的结果。拿画松树来说,在山水画家看来,早晨八点钟或中午十二点,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表现松树的精神实质。像五代画家荆浩在太行山上画松树,朝朝暮暮长期观察,画松“凡数万本,始得其真”。一位画家出外写生,两个礼拜就画了一百多张,这当然只能浮光掠影,不可能深刻认识对象,更不可能创造意境。一棵树、一座山,观其精神实质,经过画家思想感情的夸张渲染,意境会更加鲜明,木然地画画是画不出好画的。一个山水画家对所描绘的景物,一定要有强烈的、真挚的、朴素的感情,有的画家没有深刻感受,没有表达自己亲身感受的强烈愿望,总是重复别人的,就不会有意境的独创性。

    画画要有意境,否则力量无处使,但是有了意境还不够,还要有意匠;意匠即表现方法、表现手段,简单地说,就是加工手段。齐白石有一印章“老齐手段”,说明他的画是很讲究意匠的。意境和意匠是山水画的两个关键,有了意境,没有意匠,意境也就落了空。杜甫说“意匠惨淡经营中”,又说“语不惊人死不休”。诗人、画家为了把自己的感受传达给别人,一定要苦心经营意匠,才能找到打动人心的艺术语言。

(摘编自李可染《山水画的意境》,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由于长期以来受“欧洲中心论”与“以西释中”思想的影响,我国美学研究对中华民族的审美理论常常以“审美智慧”称之,没有足够勇气将其称为中国的美学理论。中华民族有5000多年的文明史,有引以自傲的民族艺术。因此,中国必然拥有本民族的美学,这种美学就是“生生美学”。

    “生生美学”这一概念来自《周易》。“生生”即“生命的创生”,是我国古代哲思与艺术的核心所在。“生生美学”是一种相异于西方古典认识论美学的美学形态,独具特色与魅力。而且,体现这种“生生美学”的中国传统艺术如国画、书法、戏曲、琴艺与民间艺术至今仍具有无穷生命力,因此这种“生生美学”也是鲜活的。

    “生生美学”是一种古典形态的“天人相和”的生态之美。“天人相和”的生态之美不仅仅是一般的生态智慧,而且是具有原生性并活在当代的生态理论。所谓“天人相和”具有明显的“生命创生”的内涵,天地相交、风调雨顺、万物生长就是一种美的形态。这种生态之美仍然存在于我国诸多民间艺术之中,例如年画之“瑞雪兆丰年”与“大丰收”等。

    “生生美学”是一种“阴阳相生”的生命之美。“生生美学”是一种东方的生命之美。这种生命之美包含万物化生、宇宙变化等极为丰富的内涵,而且体现出“天地与我为一,万物与我并存”的理念,是一种古典的生态整体论与生态平等论。特别可贵的是,《周易》揭示了包括艺术创造在内的万事万物生长演化的规律,即“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之道概括了艺术创造特有的规律,即凭借阴阳虚实的对比产生一种艺术生命力。例如,国画就是通过白与黑、浓与淡的对比形成一种艺术生命力。像齐白石的虾图,仅寥寥几笔.以大片的空白将几只小虾在水中活泼的生命力表现无遗。

    “生生美学”还是一种“日新其德”的含蓄之美。“生生美学”作为一种含蓄的美,体现中国传统艺术的无限风光,是一种“言外之意”“象外之象”与“味外之旨”。诗歌之“意境”、绘画之“气韵”、山水园林之“写意”、书法之“神韵”等,说的都是中国传统艺术的含蓄之美,可以说是意味无穷。

    “生生美学”化育于十几亿中国人的生活,蕴含在让我们流连忘返的无教民间艺术之中,寄托着我们绵绵的乡愁与无尽的情思,需要我们好好体悟,好好研究。

(摘编自曾繁仁《生生美学具有无穷生命力》)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的根脉支撑

    据2017年人民论坛课题组开展的“中国文化自信指数调查”,中国文化自信指数平均值为82.26,较2016年有所增加,这说明中国公众对自身文化有着越来越高的认知、认同度。文化自信既是深刻的历史命题,也是重要的时代命题。

    文化自信是“更基础”的自信。中国的文化自信,究其本质,无法与5000多年文明传承分割开来。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和深厚底蕴,展现了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知识智慧和理性思辨。中华文化犹如强大根系般深植于人民、历史和时代的沃土中,奠定了我们的强大底气,成为文化自信的“源动力”。

    文化自信是“更广泛”的自信。当前,中华文化的价值意蕴日益在全球化的坐标系中得以彰显。通过仁爱、民本、诚信、正义、和合、大同等中国传统思想,当代中国将和平、发展、合作、共赢、创新、包容等价值理念传达于世界,以“中国方案”不断向世界贡献着“中国力量”,使我们在与外来文化的平等对话和建设性互动中建立更强的自信。

    文化自信是“更深厚”的自信。每到重大历史关头,中国文化都能立时代之潮头、发时代之先声。中华文化顺应时代发展,吐故纳新、继往开来。推动社会结构不断完善和经济持续发展,使中华民族文化基因与当代文化相适应、与现代社会相协调、与未来发展相承续,成为当代中国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

    文化自信不仅在于我们自身的文化生命力,还在于中华文化是否能够赢得“他信”,获得世界的认同。中华文化是中华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积淀而成的,足以为当今世界的发展提供基本准则,指明发展目标和发展方向。中华文化的优秀文化创新成果亟待传播。中华文化只有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时代旋律中不断追求和谐共振,把呈现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和反映人类共同价值追求有机结合起来,展现文化内涵,彰显价值观念,才能真正实现文化自信与他信。

    一个民族的文明进步和一个国家的发展壮大,是历史的选择,是人民的选择,更是文化的选择。中华民族的文化是从绵延不绝的历史纵深处淌出的清泉,它创造了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上的发展奇迹,展现出强大的精神支撑和民族凝聚力,孕育了具有鲜明时代特色的思想与精神,最终汇聚成为推动时代发展的强大洪流,为我们坚定文化自信提供了充足的理由和底气。

(选自《人民论坛》,2017年第17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金庸小说从文化角度构建了中国的民族国家形象,建立了一个磅礴宏伟的“文化中国”,从而赢得了不同政治立场、不同价值观念的大多数读者的喜爱。这是金庸小说的决定性魅力。

金庸小说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展示是在两个向度上同时进行的。一个是从大处着眼,展示中华文化的多样性、综合性、融会性;再一个是从小处入手,展示中华文化的奇妙性、精巧性和艺术性。从大的方面来说,金庸小说涉及儒家、墨家、道家、佛家等中文化思想层面,组成了一部“三教九流”众声喧哗的文化文响乐。同时,他从地域文化的角度描写了中国东西南北不同地域各具特色、神采各异的文化风貌,并且写出了不同朝代、不同历史时期中国传统文化的起伏演变,从而构成了一幅动态的、立体的中国文化长篇画卷。

在金庸的前期作品中,儒家思想和墨家思想明显占据显要的甚至主导的地位:《书剑恩仇录》和《碧血剑》都对主人公为民请命、为民锄奸的正义行为持赞赏笔调,《射雕英雄传》更是把郭靖所代表的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儒墨精神褒扬到了极致。在金庸的中期作品中,道家思想、游仙思想开始令人注目:《神雕侠侣》可以看作从前期进入中期的一座分水岭,这部作品既有郭请掷地有声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之举,又有杨过蔑视宗法礼教、为个人爱情不惜与整个武林为敌之举以及做出独剑漂游四方之行。在金庸的后期作品中,佛家思想的气息愈来愈浓,在《连城诀)》和《侠客行》中,是非善恶已经开始变得扑朔迷离、标准难立,狄云和石破天究竟应该如知何做人,可以说自始至终也没有找到答案。

    金庸的作品涉及几乎所有的中国文化分区,从《雪山飞狐》中的雪山极顶到《天龙八部》中的苍山河海,从《书剑恩仇录》中的新疆雪莲到《笑做江湖》中的福建山歌……经常在一些大部头的作品中带领读者进行全方位的中国文化旅游。金庸不仅描绘出了各地不同的景物、风俗,更写出了各地文化本质上的区别,使读者鲜明地感受到中国文化的“板块构成”。例如郭靖成长于蒙古大漠,黄蓉成长于东南海岛,萧峰成长于中原武林,韦小宝成长于扬州妓院……这些人物身上的个性都与他们的“水土”密不可分。

金庸笔下的中国文化,在时间轴上也是富有变化的。同是儒家思想,在金庸笔下,宋朝时显得博大刚健,如郭靖与萧峰成为金庸小说中最高大的英雄;到了宋朝以后,则显得气象衰弱、难克重任;到了明末清初,儒家文化更显得酸腐可笑、百无一用,《书剑恩仇录》中的陈家洛自负文武双全,结果一事无成。金庸在表现中国文化时,并非一味弘扬,而是带有鲜明的批判。

    金庸小说中这些“大文化”的展现是建立在具体描摹的基础之上的。例如在《天龙八部》中,金庸就通过对一个不知名的灰衣老僧的描写,充分展现了他对“大文化”高超的驾驭能力。灰衣老僧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所有的超一流高手,他在给天下英雄论述佛法与武功的关系时说,练武功本是为了提高佛法境界,然而佛法境界达到很高时,却又不屑于练武功了。这种对“大文化”的了解,让金庸在写作时挥洒自知。

    上世纪50-70年代的文学作品,出于“五四”新文学的美学惯性以及重写历史和歌颂新中国的需要,对中国古代的文化传统否定多而肯定少,竭力给读者造成一种“开天辟地”的新气象。这样的国民文学使读者心理长期处于比较紧张的状态,相比之下,金庸小说所建立的民族国家形象,则从容、厚重,更具长久的稳定性。

(摘编自孔庆东《金庸与国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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