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深圳市宝安、罗湖、福田、龙华四区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丁香花

杨明

    ①初识丁香花,是在废品站里。少年时代的我和家长去废品站卖废品,在废纸堆里我发现了一本品相还不算残缺的书,便抽出来翻看,废品站老板挥挥手说,拿去吧,送你了。

    ②那是一本园艺学的专业书籍。书中有一段这样写道:丁香花是木犀科丁香属落叶灌木,属于著名的庭园花木,开花繁茂,花色淡雅,习性强健,栽培简易,因而在园林中广泛栽培应用。丁香花是雅俗共赏的观赏植物,开时芬芳满目,清香远溢。露植在庭院、园圃,用盆栽摆设在书室、厅堂,都会令人感到风采秀丽,清艳宜人。

    ③二识丁香花,是在收音机里,听陈涌泉先生的单口相声,说到乾隆皇帝和刘墉赌赛对联,乾隆出了个上联:冰凉酒,一点二点三点。陈涌全先生说,这个上联出得有相当的难度,抢了先机,你要是在对四点五点六点什么就不新鲜了。刘墉不慌不忙地给乾隆叩了个头,说,皇上,臣给你对:丁香花,百头千头万头。呵呵,这个百头千头万头实在令人豁然开朗:丁是百字头,香的上半部是千字头,花在上半部,是繁体字万字的头,正和行书体冰字的那一点遥相呼应,异曲同工。百头千头万头不但写意而且烘形,让我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丁香树在哪儿?它开花时到底是什么样子来着?

    ④我18岁那年跌入了一生的第一个低谷。我学业优良,高中毕业时踌躇满志地准备选择一所自己称心的高等学府。那是在1985年,高校招生体检标准上明确规定患有几种病症者不能投考任何高校,其中一种是重度失聪,两米内听不见耳语。这一条正是为我量身打造的,我完全符合标准。我眼巴巴地看着同学们纷纷从我身旁经过走进考场,明白了唐代刘禹锡为什么写了那两句诗“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我根本听不清同学们轻快、自信的脚步声,只能在模糊记忆里搜索幼时的一场高烧,及退了我高烧的同时摧毁了我听力的注射药物——双氢链霉素。我眼睁睁地看着同学们考完一科后有的兴奋有的紧张有的沮丧地从考场出来,嘴里充溢着积年药液的苦味

    ⑤我当了铁路工务段的一名筑路工人。施工现场在百公里外的戈壁滩上,每天坐着火车哐当哐当地跑出去,再哐当哐当地跑回来,日不出而作,日落也不息。

    ⑥深夜里,我拎着空饭盒儿从火车上下来,先走大马路后钻深胡同,快看到家门时,我先看到了它,丁香树。原来它长在这里,深胡同里的路灯下,原来他开放在这时。春天里,无从考查谁种下了它,却生长得如此恰到好处,眼前浮现出陈涌泉先生那滑稽好玩的脸,乾隆先生那威仪天下的尊容,刘墉先生那高深莫测的锅背,呵呵呵地笑了。

    ⑦放下饭盒坐在丁香树下的马路牙子上,把疲惫不堪的身体在万籁俱寂的花香馥郁中熨帖开来,自然是一种惬意,也带来了浅浅的心酸。少年初识愁滋味,我发现丁香花是一种说话声音不高也不怎么争抢话头的花。它甚至不爱说话,春天是个绚丽的季节,然而又乍暖还寒阴晴不定,急着报春的花枝往往最易落入风尘。人生是美好的,然而人这一生有多少悲欢需要我们去面对?我偶尔抬抬头,望望开成了紫色的树冠,他在微风里微微甩摆。它不看我,我不问它什么,它也没回答我什么。我不说话,它也不说话。它也许在和风说话,我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聊什么。我只想这么在花树下坐着,没有理由地一直坐下去,我只想沉浸……

    ⑧我就养成了这个无意中的习惯,无论时光让我走到哪里,每逢春夜,丁香的花期里,我总要在路灯和树影下,停一停。

(选自《散文》,有删改)

(1)、在横线处填入恰当的文字,概括作者与丁香花相识的三次经历。

在废品站的园艺书籍里初识丁香花→→二识丁香花→→三识丁香花。

(2)、结合文章内容,说说标题“丁香花”的好处。
(3)、第③段画线句子在结构上有什么作用?请简要分析。
(4)、第④段画线句子中“苦味”一词有什么含义?
(5)、第⑥段画线句子运用了什么修辞方法?有什么表达效果?
(6)、通读全文,结合作者与丁香花的相识经历,说说从丁香花儿的哪些特点中获得了怎样的人生感悟?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远  山
      ⑴在我窗口的远方,有一片远山。
      ⑵晴朗的日子,当我在晨光澄明间第一次打开窗子,它是一片无边的浅蓝中的一缕缕静悄无声的黛青。而在黄昏,当我最后一次把窗子关上以前,映入我眼帘的它,却是一道朦胧的神秘金紫。
      ⑶当风雨如晦云飞雾涌时,我虽然看不见他的影子,但我知道,此时此刻,它依旧守在那儿,默默地静静地无怨无悔地守在那儿,因此看不到的时候,从一直涌到我的窗门的风云的气息中,我却能感受到它的另一种美,那种既无黛青又无金紫不要任何一种颜色来表达起来并不存在而实际上却存在着令人只能无穷地意会到的那种美,那种并不为人发现的美。我惊异于初冬季节的一个早晨,当一夜雪过后,在片云不见的蓝空的边际出现一弧银色曲线的时候,我真的惊愕于它的绝妙,那在万花分谢千树凋零的季节显现出那种无与伦比的淡薄和不可思议的清远。
       ⑷我曾到过黄山。我不止一次地领略过它的奇松,怪石,云海,温泉。但当我站在天都峰远眺的时候,我只感觉到它的高俊;当我在百步云梯上攀援的时候,我只感觉到它的险峭;当我在散花坞前徘徊的时候,我只感觉到它的奇秀;当我在桃花溪漫步的时候,我也只感觉到它的晶莹而又婉转的匆匆。
      ⑸我曾到过泰山。我曾膜拜过它的古老和庄严。但当我进入经石峪的时候,我只感觉到它的至尊。当我看到虎天阁历代石刻的时候,我只感觉到它的至显。当我穿过中天门看到那组成泰山的每一座巨大的石壁时,我只能感觉到它的至贵。而当我登上日观峰一览中山小的时候,我也只能感受到它在千古冥冥之中的那种至高。
      ⑹我也曾到过庐山。欣赏过牯岭的亦山亦市;流连过花径的亦画亦诗;倾听过锦绣谷的悠悠天籁;远眺过鄱阳湖的苍茫秋水。
      ⑺可是,我所有见到的,却只能是见到,我所登临的,缺只能是登临。于是我在兴高采烈之后,渐渐感悟到:人生的一览无余是多么的让人追索永世,而又是多么令人感到可怕,那种终会演变为幻灭的可怕。
      ⑻而远山却不。
      ⑼它永远不会让那一抹黛青变成真实的绿树芳草,它永远不会让那一道金紫变成具体的茅屋桑田,它也不会让那迷蒙的烟雨变成可以听得到可以看得见的小溪和池塘,它同样也不会让那一弧银白变为崚嶒岩石和凋落的园林。
      ⑽那是你吗?我从打开的窗口远远地望着它。没有握手没有面对面地看清脸上每一条深深的纹路。它给予我的,只是一个遥远的模糊的微笑,只能靠朝思暮想去补充的微笑。
      ⑾那是你吗?它又是只是蓦然一现随之便销声匿迹。我知道它是在它在的地方,但我希望那云,那雨,那雾,那雪,一直笼罩着它,只给我留下一个第六感觉得空间。
      ⑿那是你吗?只和我隔着一扇门,只和我隔着一条路,之和我隔着一个季节,只和我隔着一片云也似的流年。我依稀地看到你,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没有承袭,也没有许诺。那是永远不缺陷的缺陷。那是永远不圆满的圆满。
      ⒀我曾试图走近你可是我又不走近你,因为,当我真的走近你,我便会失去你给我的那一缕黛青,那一缕永远无法解释的黛青。我也会失去你展示在我视觉里的那一抹金紫,那一抹永远无法猜测的金紫。同时,我也会永远失去你隐入轻云薄雾中留给我的那种感觉,那种虚虚的无比神秘的、仿佛在初雪轻掩的荒原上留下的那一行似曾相识的时而消失时而复现的脚印的感觉。我也会失去你出现在天际线上的那一弧银白,那永远也无法代替的至纯至圣的梦影。
      ⒁我曾试图走近你,可是我又不能走近你,因为,当我真的走近你,你那远山的所有魅力,便会在了无距离了无界限之间顷刻消失,而与此同时,你便不再是我的远山,却是别人的远山了。
       ⒂不要攫取。攫取会使你失落。失落你要攫取的东西和你的自我。不要占用。占有会使你虚无。你得到的将不再是你所需要的,而你也不再是过去的你。
       ⒃永远可望而不可即。永远可想而不可依。永远可疏而不可密。永远可寄而不可系。
       ⒄在我窗口的远方,有一片远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拔下钥匙

纳兰泽芸

    ①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初冬午后。淡云。微风。令人微醺的阳光。

    ②他驾驶着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7路无人售票公交车,行驶在高架路上。满满一车的乘客,有的在小声交谈,更多的是在打瞌睡,由车窗透进来的初冬暖阳,像一只只温柔的手抚摸着人们的脸。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一对小夫妻在逗着怀里的婴儿,那婴儿长得白白胖胖的,惹人喜爱。

    ③他微笑了。他想到了自己并不富有却温暖的家。过几天休息时要把老父亲推出来晒晒太阳了,别看老人神志不太清醒,可就是喜欢晒太阳,喜欢听人聊天。父母亲都八十多岁高龄了,自己还能孝敬几年呢?

    ④这辈子自己最亏欠的要算妻子了。别的不说,单说她一嫁进门就照顾患病卧床、神志不清的公公,如今已经二十多年了,从没半句怨言。5年前妻子患上了脑瘤,妻子觉得天都要塌了,但他告诉妻子说:“不要怕,有我在,天就不会塌,我就是你的天!”终于,他陪着妻子一起战胜了病魔。

    ⑤他又想到正在读大二的女儿,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女儿是他的骄傲,他因为家庭和时代的关系没读多少书,吃尽了读书少的苦头,幸好,女儿争气,考上了重点大学。懂事的女儿很体贴爸爸的不易,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从来不在物质上与人攀比,成绩上却一直是佼佼者。每次从学校回来,还用勤工俭学的钱为他买东西。他驾驶座上的小枕头就是女儿送的,女儿说爸爸颈椎不好,垫个小枕头会舒服些,还带红外线按摩呢。

    ⑥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动了动脖子,感到后脖子那里很温暖。

    ⑦现在,车要下高架路了,下了高架再开一段路就到终点站了……忽然,他感觉眼前一阵模糊,头剧烈地眩晕起来,接着又剧烈地疼起来,他感到很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不好,可能是突发脑溢血!他立刻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父亲就是因脑溢血40来岁就瘫痪了,他自己40来岁时也患上了高血压。

    ⑧他清楚突发脑溢血会很快失去意识。下了高架后的这段路是一条繁忙的交通要道,车辆、行人密集,稍有疏忽,这么大的公交车极有可能失去控制,造成群死群伤的恶性交通事故!

    ⑨他感觉自己的腿、手和身体都已经不听使唤了,意识也渐渐模糊。他似乎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不能,绝不能,我一定要挺住!他咬紧牙关对抗着,对抗着……终于,他已经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终点站那熟悉的蓝色候车亭……坚持不到终点站了,提前停车……

    ⑩他打右转向灯,靠边,平稳停车,开门,熄火,拔下钥匙

    ⑪渺茫的歌声有强大的力量,吸裹着他在黑暗的深渊坠落、坠落……

    ⑫那深渊太深,36小时的抢救后,他没能爬上来。

    ⑬当人们从他的口袋里找到公交车钥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流泪了——这是一辆自动档的公交车,他担心自己昏迷后,脚可能会无意识地碰到油门导致车辆失控,因此,他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拔下钥匙,牢牢锁住那扇通往死亡的门。

    ⑭他叫陈乐平,上海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公交车司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时光倒转了我们的角色

    ①晚上,我妈给我打电话,例行一问之后,她突然抽噎起来,语不能成句。

    ②心忽地一紧。无数个不好的念头飘过,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故作镇定地安慰她,别哭别哭,慢慢说。

    ③我妈是个大夫,或许是职业使然,她生活中敏感、自律、坚韧,偶尔情绪激动也不过是声调拔高几度,总的来说,偏高冷范儿吧。此刻,她压低了声音,竭力控制着语调,试图挂断电话,“妈妈一会儿再给你打”。我相信,她重拨过来说的话一定不是现在要说的。我克制着紧张,放慢了语速,“不要挂,现在说,好不好”?然后,就听到哭声越来越大,贴在耳边,却震得心慌

    ④这个反常的电话,诱因却简单得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她和我弟因为琐事拌了嘴,一个精心准备了午饭想着言归于好,一个却赌气不肯吃饭,摆出了冷战的架势,两天没说话。

    ⑤哦,就这样么?我试着想象电话那边的样子,家里客厅的棕色沙发上,我妈举着电话,捏着纸巾,啜泣低语,很生气,更多的可能是委屈。

    ⑥但这真不像她。

    ⑦记得是在大三的时候,我妈腰椎间盘突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我每次打电话,响一声两声就被接起来,虽然觉得奇怪,但完全听不出异样,以为她只是不忙。直到她能下床走动,病情好转,才轻描淡写地说她停诊一个多月,当然可以随时接电话。

    ⑧在我妈看来,她就是医生,没必要让一个千里之外的孩子牵肠挂肚。等我寒假回家,我妈看上去一如往常,上班,坐诊,忙着给我做好吃的,我跟以前一样晚睡晚起玩得不亦乐乎,这事连同这病轻得好像没有来过。

    ⑨有时候,一个不算坏的结果会让人不想回忆过程的艰辛。但现在想来,久不归家的女儿,面对病愈的母亲,却不知道关心安慰。我妈除了难过,应该也有委屈吧?从上大学起,聚少离多就成了常态,和父母的交流都淹没在了电话里,进行时中的喜怒哀乐被生生地沉淀下来,直到嘘寒问暖都成了惯例。

    ⑩现在,我妈正努力打破这个惯例。她把这场冲突的每个细节都讲给我听,前因后果,时间、地点,甚至我弟的面部表情、手势动作……所有这些都是证据,都是要让我得出一个结论:错的是那个浑小子!

    ⑪然而,还原现场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之前讲的故事太少,信息通报式交流的后果就是严肃有余生动不足。

    ⑫现在,为了证明她本认为不需要证明的A结论,她不得不给我讲A1,A2,A3……

    ⑬听着听着,我心里突然一阵发酸。小时候,我和弟弟为一个苹果吵到我妈那里,说一堆理由,列一堆证据,只为让我妈把大个儿苹果分给自己……

    ⑭在我妈看来,苹果的归属当然不是大事,正如在我眼里,这场争执也是小事一桩。但我妈就像那时的我们,离题万里却不自觉,越说越多,只等我表态说,是啊,是他做得不对。

    ⑮猝不及防,时光就倒转了我们的角色,已经到了我担心她的时候。

活动二【品鉴美文】学校开展文学作品欣赏活动,请你完成小题。

冬天(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水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日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上“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光。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光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得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