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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无锡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读《项羽本纪》,都会注意到对城下决战的精彩写述,楚霸王英雄生涯最后一幕的重要情节,让人印象至深。“于是项王乃悲歌忼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在太史公笔下,和项羽“力拔山兮”悲歌知名度大致相当的,还有刘邦的《大风歌》。“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宋代理学家朱熹说:“有一样人未必识道理,然事事敢做,是他气大。”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便是这样的“气”,须是有盖世之气方得。高祖“泣数行下”与“项王泣数行下”的表情记录,完全相同,一字不差。项羽歌“力拔山兮”,刘邦歌“大风起兮”,虽一胜一负,一败一成,一枯一荣,但各自均“气大敢做”的两位英雄,在彼此不同的故事情境中,却有相近的表现。一个失败的英雄,面对悲剧结局,自为壮歌,“泣数行下”。一个成功的英雄,面对“神光一万八千里”,“西南扫地迎天子”的胜利庆典,同样在“自为歌诗”,“令儿皆和习之”之后,“泣数行下”。

在刘项故事两处各见“泣数行下”四字的背后,太史公有什么深意吗?对于项羽与刘邦之歌哭,太史公笔法近似的描写,是否意味着有意在二者之间的情感天平上维持了一种特殊的等衡,以此提升项羽的历史地位和文化感召力呢?有关项羽言行的记述,吴见思说:“项羽力拔山气盖世,何等英雄,何等力量,太史公亦以全神付之,成此英雄力量之文”,而郭嵩焘特别指出,“垓下”史事的记述,“自是史公《项羽本纪》中聚精会神极得意文字”,太史公对项羽事迹的回顾,固然倾注了自己深切的同情,然而基本史实的记录,应当坚持了严肃史家的清醒。就刘邦“酒酣”唱“大风”故事的描写,李晚芳有评价“沛中留饮,处处画出豁达大度”。“泣数行下”是否可以理解为“豁达”的表现,我认为还需要细心体味。而有的学者对刘邦这样的分析或许与太史公的意思有所接近,即功成就后生发的空虚失落使他处于深层的精神痛苦中,寂寞与孤独,说不定也是让帝王垂泪的因由。

    顾颉刚认为《史记》除了“生龙活虎绘声绘色”,表现出“文学造诣之高”而外,“其史学见解之深辟又可知”。从刘项自为歌诗又“泣数行下”的记述形式中,或许可以体会太史公“史学见解之深辟”。

(摘编自王子今《太史公笔下刘项的心思和表情》)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司马迁对“力拔山兮”“大风起兮”情节都进行了精彩的描述。 B、在作者看来刘邦和项羽虽然结局不同,但都是气大敢为的英雄。 C、对垓下史事的记述体现出司马迁作为严肃史家的坚守与清醒。 D、刘邦在成功后的“泣数行下”是因为功名成就后的寂寞与孤独。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引用郭嵩焘的论述,证明《史记》创作体现文学功能,但坚守了史实精神。 B、李晚芳“豁达”典出《高祖本纪》中“意豁如”,作者认同他重史实的判断。 C、顾颉刚的话“生龙活虎绘声绘色”肯定了《史记》在史学见解上的成就。 D、从全篇看,作者对项羽刘邦表情及背后内容分析,运用了正反对比论证。
(3)、作者认为“泣数行下”背后的“深意”有哪些?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段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喜好翰墨有如相马,初始时必有人教,教一些用笔、结体的要素。笔画太长使之短,结体倾斜扶之正,速度快了使慢,墨汁浓了添水。所谓教与学,传道授业解惑,都是.可说的部分,使双方都具有一种真实不虚的感受。所谓学成毕业,也就是该讲的都讲了。清人宋湘<说诗》说得好:“学韩学杜学髯苏,自是排场与众殊。若使自家无曲子,等闲铙鼓与笙竽。”是啊,拜师学艺,往往看起来这一家那一派学了不少,热闹之余盘点,还都是一些皮毛之相。

    清人钱大昕讲得比较辩证:“善相马者,妙在牝牡骊黄①之外,否则团人厩吏②优为之矣。”圉人厩吏成日饲养管理马匹,过眼之马无数,也算得上对马有知的专业人才了,可是许多年过去.还是成不了一位善于相马者。因为他留意的只是马匹的增减、生死这一类琐事,深入不了马的内在。长年与马打交道,处在一种没有递进的平面认识中,是马堆里的“陌生人”。这很像一些人,把笔时日也够长了,每日勤苦,可是永远平平。若说笔墨技巧,也合乎矩蠖,守于常道。可就是要神采没神采,要风骨乏风骨。此时已无人可以指教,亦无良方,缘于精神方面的不可说、不可教,只能自省、自处。明人董其昌颇有感触:“予学书三十年,悟得书法,而不能实证者,在自起自倒、向牧自柬处耳。”这种属于私有的感悟,即便公之于众,旁人听起来还是云里雾里。古人强调“自养”,缺什么养什么。宋人吕本中曾回顾自己:“读三苏进策涵养吾气,他日下笔,自然文字滂沛,无吝啬处。”这一养,时日就长了,和风细雨孤云淡月,闲中稽古静处观心,缓慢中渐进。何日养成又难以期待一一也许有一日养成,笔墨渐变:也许养术成,终其一生笔墨依旧。每一个人的情怀、才气、悟性、灵气是何等复杂幽微,无可复制,再现,只能走一程算一程,这一点又很有一些宿命的味道了。

    明人徐渭有“师心横纵”之说,因此他是“不傍门户”的,下笔不是“信手扫来”,就是“醉抹醒涂”。师心的最大审美价值就是充分地开发了内心的能量,依靠自己的悟性,走向吏加深邃的境界。越往后,依赖外在的引导越发减弱,那些恍兮惚惚的部分,无法言说,全然要倚仗自己内心活跃、敏感的程度去捕捉。心可以如止水,纤微不动:亦可以如江河之奔竞,波澜自阔,浩乎沛然。只有通过对个人内心的养护、挖掘,激活那些沉睡的部分,才可能凌空蹈虚,破坚发奇.有一些与故我不同,也与众人不同的玄妙。只是,即便要与外人言说,亦无法言说清楚。

    这和伯乐、九方皋的相马有同理之妙。他们站在马的面前,都能得其精而忘其粗,入其内而忘其外。有人问如何相得如此准确,二人竟不知如何说才好。

(节选自朱以撒《谈艺随笔小辑》,有删改)

【注】①牝牡骊黄:牝牡,雌性和雄性;骊黄,黑色和黄色。②圉人厩吏:负责养马放牧的官员。圈,养马的地方。厩,马棚。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现在是个已经是一种小众艺术了,一本诗集、诗刊能印到千份就算多的了。当然,这并不奇怪,全民一起向钱看的时候,诗的位序能排到哪里呢?但是,诗,的确阔过。从西周时代开始“诗”就成为“六经”之一,它是贵族君子必修课之一。诗不仅具有工具性,可以用来侍奉父母和君王,而且它还能成为个人的精神支柱,“兴、观、群、怨”就是指诗歌在人的精神生活领域的力量。一句话可以概括,那时,诗是人们的生活准则,因此,学诗、用诗是一体的。

    那时学诗要学到什么地步呢?用过去的老话说,就是要“融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这个“行动”孔子特别解释过:“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意思是说,学了诗,对内要能够处理国家政事;对外要能够熟于辞令,这样读诗才有用。春秋时代在外界场合还保持着贵族的肃肃雍雍的礼仪风度,直接利益要求,往往不会赤裸裸直说,而是经常用诗曲折表达。这在《左传》、《国语》里常有记载。人们用诗体现了自身的教养与风度。

    我们考察先秦文献,可以看到贵族君子,甚至没受过多少教育的都邑中居民—国人在对话中也常常熟练地用诗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我们感到那时的人行事有规范,出言有文采。如《孟子》里的“齐桓晋文之事”章,孟子为齐宣王分析了他看到牛被屠杀之前以羊易牛的心理后,齐宣王说:“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他人”两句引得多好,用此赞扬孟子对自己的理解,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经过孟子剖析入微的解释,连颟顸的齐宣王都觉得深得我心。宋国都邑的居民出口也有文采,看来也是长期受到诗歌教育的民众。宋郑交战,宋国败绩,主帅华元被俘,后来逃了回来,宋国筑城加强防备,华元到工地巡视。筑城的国人编了歌唱道:“睅其目,皤其腹,弃甲而复。于思于思,弃甲复来。”华元支使他的副驾回答国人:“牛则有皮,犀兕尚多,弃甲则那。”筑城人再唱:“从其有皮,丹漆若何。”华元没词儿了,对他的手下说:他们人多嘴多,我们干不过他们,快走吧! 华元尽管仗打败了,人还是很可爱的;宋国国人更可爱,他们出口成章,用诗歌挖苦执政者,表达自己的意见,这正是诗“兴观群怨”职能的表现。

    成为“六艺之首”“王化之基”的“诗三百”经过汉代经师阐释,特别有了《诗大序》、《小序》的《毛诗》,其政治作用更加强化了。“诗三百”基本是四言诗,其体例是风雅颂三体,这成为历代制礼作乐之时乐舞歌词的基本模式,从汉至清没有什么改变,读者有兴趣翻翻正史中的“乐志”,皇皇大典中歌诗基本上是模仿“雅”“颂”的。

(选自王学泰《诗,曾经是一种精神的价值》,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两汉经学

    经学的真正确立是在汉武帝时代。汉武帝接受董仲舒“独尊儒术”的建议,设置五经博士,收博士弟子五十人。其后博士弟子屡经增加,东汉时多达三万人。五经博士及其弟子以五经为研习对象,这就形成了经学。所谓经学,是指专门研究儒家经典的学问。从中国文化史看,经学出现的前提是汉王朝运用国家力量将民间流传的文化经典宣布为国家经典,并设立博士制度予以专门研究,于是,五经成为国家政治、法律、意识形态的根据。从国家制度层面保证儒家经典的传习,确立了儒家经典在中华文化经典中的主流地位,客观上也确立了经学在中国学术体系中的核心地位。儒学作为汉代主流思想,是与中央集权的统一相适应的。儒家主张的五伦、五常作为社会伦理道德,也因儒家的主流地位而得以明确确立。

    两汉经学分为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秦始皇焚书,造成文化典籍的浩劫,五经借助儒生记忆而保存下来。用汉代流行的隶书书写的经书文本,被称为今文经。汉景帝以后,陆续在孔府旧宅壁等处发现的与五经有关的用战国字体书写的文本,被称为古文经。古文经与今文经不仅书写字体不同,而且同一部经典的篇章多寡也或有差别,如孔府旧宅壁中友现的《尚书》就比汉初伏生所传《尚书》多16篇。此外,还发现了一些其他古文经典,如《周官》《左传》等。因汉武帝及其后所立五经博士皆为今文经博士,西汉末刘歆便要求把古文经也立于学官,但遭到今文经学家的阻挠,一时没有实现于是引起今古文经学家之间的一场大争论。西汉时期,今文经学是经学主流。今文经学通经以致用,注重思想的阐发,强调经书的历史借鉴意义,但弊病是与谶纬结合而流于神秘。古文经学在东汉发展昌盛,注重文字训诂和对典章名物的解释,突出还原历史和文化传承,学术贡献良多,弊病是流于繁琐的文献考证而脱离思想和生活。东汉章帝时的《白虎通义》主张今文经学,强调经学大义与社会价值,借以维护主流思想,带有一定的理论总结性。东汉末古文经学家郑玄融合今古文经学,遍注群经,成为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今古文经学的分歧和论争促进了经学的发展,它们所代表的两种学术精神和方法,具有一定的普遍意义,对后来的中国学术史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切文学艺术作品的内涵,特别是感情的内涵,主要是通过它的艺术旋律表达出来的。

    书法艺术旋律是一篇书法整体的抑扬顿挫、起承转合,整体的跌宕起伏、大起大落、大开大阖。这里重要的是整体,其次才是局部。在整体旋律中,每一个字的用笔与结体,又以其大小、粗细、斜正、枯湿、长阔、轻重、快慢、断续,作出了与旋律相协调的变化,从而增加了整体旋律的艺术魅力。孙子兵法:“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书法旋律也是如此。

    行气,有助于加强整体旋律的艺术感染力,但代替不了整体的旋律,它不是旋律的同义语。行气,是书写字句时气势的连贯与呼应,它的产生也是由于书法家对于诗文感情的感受或由于形式的需要。但是,它的产生是源于字句的各行各句,于是所表达出来的艺术魅力也便局限于本行的范围,而缺乏宏观的视野与整体的安排。

    旋律,是从整体布局出发,用包括行气在内的多样的艺术手段,以托出诗文的感情或是景色为目的所安排的大开大阖的艺术节奏。有时,由于内涵的需要,甚至暂时把诗句的书写运行在中途停断一段时间,留下一段空白,也是艺术旋律的表达手段之一,这就更不是仅仅着眼于局部的行气所能包括的了。

    没有整体的艺术旋律,便没有深沉的艺术。千百年来,书法作品,把诗词文赋所描写的人世间如此复杂的事物、如此不同的感情,都放置于一个同样平齐方正的算盘式的固定框架中,把本来看起来、读起来节奏长短、错落有致的诗句文辞,一律写成了难以断句、千篇一律的字群,这将如何去感动读者感情的心弦?

    中国历代书法,在用笔、结体上,创造并留下了丰富的遗产,在局部行气上,有许多有益的探索,但长期忽略了对整体艺术旋律的研究和运用,这大大埋没了书法艺术震撼读者感情的力量。

    宋陆放翁诗曰:“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书法亦然。如向音乐借鉴,安排书法的整体旋律,其实和为歌词谱一支曲相仿,是诗文感情的波澜起伏决定了书法旋律的跌宕起伏。再读一遍白居易《琵琶行》当是有益的,其中关于乐声的描写,那其实也是一篇对书法旋律的描写。向绘画借鉴。绘画中疏密、粗细、断续、曲直的对比,中锋、侧锋、顺锋、逆锋的运用,布局和变形的画理,都能使书法艺术得到借鉴。书法中画意的布局,不仅能使诗文中画意的描写得到加强,更能使诗文的感情得到充分的抒发。历代一些有创意的书法家中,同时也是画家的甚多。还可向武术借鉴、向大自然借鉴,从文学中研究、从社会生活中学习。

    在艺术旋律这片辽阔的天地里,中国书法必将会产生千万朵撼人心魄的艺术花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动物游戏之谜

周立明

    近二十年来,动物的游戏行为引起了研究者的极大兴趣,成为行为研究中最有争议的领域。争议的焦点是,动物为什么要进行游戏。

    生物世界有一条普遍规律,就是尽可能节省能量。那么,动物为什么要消耗大量能量来进行这种没有明确目的的游戏呢?对此,研究者有着不同的看法。

    著名的黑猩猩研究者珍妮·古多尔发现,幼小的黑猩猩常常玩这样的游戏:用手掌舀一点水,用牙齿嚼烂树叶,来汲取手掌中的水。而成年黑猩猩在干旱的季节,则用嚼烂的树叶汲取树洞中的水解渴。一些科,学家认为,游戏行为使得动物从小就能熟悉未来生活中要掌握的各种“技能”,熟悉未来动物社会中将要结成的各种关系。这种假说可以称为“演习说”,基本观点是“游戏是生活的演习”。

    有一些科学家不同意“演习说”。他们指出,游戏行为并不限于幼小动物,成年动物也同样需要。他们还指出,有些动物的游戏与生存适应毫无关系,例如河马喜欢玩从水下吹起浮在水面上的树叶的游戏,渡鸦喜欢玩从雪坡上滑梯的游戏等。这些科学家认为,动物游戏是为了“自我娱乐”,而“自我娱乐”是动物天性的表现,正像捕食、逃避敌害、繁殖行为等是动物的天性一样。通过自得其乐的游戏,使动物紧张的自然竞争生活得到某种调剂和补偿,从而得到一定的自我安抚和自我保护。以上假说可以称为“自娱”说。

    不久前,美国加州大学神经生理学家汉斯·特贝、哈佛大学社会生物学家斯塔·阿特曼等提出一种引人注目的新假说一“学习 说”。他们认为,游戏是一种实践性很强的学习行为。特贝在卡纳里群岛上研究黑猩猩发现,如果给黑猩猩一根棍子,他们就会用棍子去做出各种游戏行为:会用棍子互相赶来赶去,像人们赶鸭子似的;也会用棍子去取挂着的食物。经历过这种游戏的黑猩猩,在今后生活中容易学会使用棍子。游戏向动物提供了大量机会,使它们能把自身的各种天赋技能和复杂的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巧妙地结合起来,游戏成为幼小动物和成年动物的一种十分重要的学习行为。

    美国爱达荷大学的约翰·贝叶和加拿大动物学家保尔·赖特认为,游戏不仅是学习,而且是“锻炼”,贝叶注意到,西伯利亚源羊的游戏带有明显的锻炼倾向:它们选择在坎坷的斜坡上奔跑追逐,在陡峭的悬崖上跳跃,好像在锻炼它们逃避敌害的能力。赖特发现,哈得逊湾的北极熊在冬季要花很大力气去捕捉海豹、鱼,类;到了夏季,北极熊转移到陆上生活,不必为猎食整天奔波。吃饱喝足,就进行各种游戏,如摔跤、奔跑等。夏季游戏好像体育运动,使北极熊在食物丰富的季节保持了身体的灵活和力量,这对冬季捕食大有好处。因此,这两位学者提出“锻炼说”来补充“学习说”。

    这几种假说,哪一种更有道理?研究者们各抒己见,众说纷纭。目前这些假说都难以圓满解释的问题是,动物在游戏行为中表现出来的智能潜力、自我克制能力、 创造性、想象力、狡猾、计谋、丰富多彩的通信方式等,都远远超出人们对它们的估计。游戏行为有点儿像体育运动,有点儿像演戏,既无目的,又无结果,即兴发生,没有一定模式,没有不变的规则,令人捉摸不透。因而要解开动物游戏的所有秘密,还需要做更加深入的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马克思说:“人双重地存在着:从主体上说作为他自身而存在着,从客体上说又存在于自己生存的这些自然无机条件之中。”这就是说,人是双重生命的存在。一方面,“人直接地是自然物”,存在于自然之中。作为一种自然存在,隶属自然的本性规定了人如其他自然存在物一样,受自然必然性的支配。这是人存在的客观方面、物质方面。另一方面,“人不仅仅是自然存在物”,而且是“自为地存在着的存在物”。作为一种自为存在,人的活动总是灌注着一种内在的渴望、憧憬,即要求在创造性活动中,通过自我意识,把自身从自在的自然世界中提升出来。这是人的存在的主观方面、精神方面。客观方面与主观方面、物质方面与精神方面的共在、共存,人才能成为有生命创造的人。梁漱溟的“人禽之辨,前者形为心役,后者心为形役而已”的议题,同样也暗含着对人的两重性存在的肯定。“形为心役”,一方面肯定了“心”这种精神内驱力在人的存在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另一方面也表明,“形”与“心”、物质存在与精神存在,不是分裂的,而是相互依存、同生共存的。正是因为两重生命的共在,人才能在生产自身、满足肉体物质需要的同时,追求和创造自身价值与意义,从而形成人独有的身心不二、体魂合一的存在方式。

    但进一步看,人的两重化生命存在对人的意义并非等量齐观。帕斯卡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是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我们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思想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在内在的精神世界中,寻找自己、认识自己,进而过有意义的生活,这才是人之为人的独特性。赫舍尔直言:“人的存在从来就不是纯粹的存在;他总是牵涉到意义。意义的向度是人所固有的。”面对现代人的沉溺于物欲,皮兰德洛的“我为什么不是我自己?”以反问句式和更强烈的指向,说明了精神生命、意义生命是人的生命的重要内容。诸多论述共同表明,能将人和一般动物区分开来的,不是人的存在的容观方面、物质方面,而是人的主观方面、精神方面,其中,对意义的追问和对真善美的向往,是人独有的内容。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意义的渴望与追求,是人的精神支柱,是人的最高意义上的精神权威,是人独有的最高之境,也是人的本性的重要方面。它使人立于自然而又能超越自然,受制于肉体生命而又能超越肉体生命的局限,成为一种超越之物,一种“超自然的自然体”、“超生命的生命体”。

    总之,人既不是纯粹的物质存在,也不是纯粹的精神存在,而是具有精神意味、意义向往的物质存在和在自然界中的精神存在。

(摘编自李丽《文化困境及其超越》,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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