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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七年级上册语文第六单元第21课女娲造人

指出下列句子采用的描写方法。

①她觉得在这天地之间,应该添一点儿什么东西进去,让它生气蓬勃起来才好。

②她就顺手从池边掘起一团黄泥,掺和了水,在手里揉团着,揉团着,揉团成了第一个娃娃样的小东西。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按要求答题。

                                                                                                 看 病
                                                                                                  一碟
     ⑴以前在农村里,林森身体好,从来没上过大医院。没想到一进城里,身体里就像放了大量的酵母菌,一个劲儿地膨胀,还不到半年,他就连楼梯都快爬不动了。他不得不来到县中心医院检查身体。挂了号,到候诊室刚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他就被值班医生请到了诊疗室。白大褂一边给林森把脉,一边跟他聊天。谈话中林森知道了白大褂的姓名——魏力。
      ⑵“魏大夫,我的病……”林森见白大褂忙着跟自己说话,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
      ⑶“脂肪积聚症。没啥大问题,运动量少的人一般都容易得这病。”白大褂谦恭地微笑着,说,“您叫我小魏吧。在您跟前我是小字辈。”
     ⑷魏大夫手脚麻利地开了张药方递给林森,说:“每天散步一小时,一个月后我再给您复诊。没问题的,这是运动疗法。方子上的药只起个辅助治疗的作用。”
      ⑸林森很高兴,为了自己的病,也为了医生优质的服务。他告别了送他出门的魏大夫,步履轻快地走出医院,对在外面等候他的司机小景说,明天开始不用来接他上下班了,他要步行上下班。从他家到县府大院,步行差不多需要半小时。
      ⑹林森的路走得很顺畅,每天早上从家里走到办公室,每天下午又从县府走回家中。除非是下乡或到外地开会,他一般很少坐车。
      ⑺林森的女儿今年已经职高毕业。上个月,县环保局的张局长专程来到林森家,说环保局里缺一个专门负责收发电子文件的人,林森的女儿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去环保局上班,工资跟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每个月1500元。林森听了很高兴。女儿当然更高兴,张局长来过的第三天,就去环保局上班了。可最近不知咋的,女儿回家时常常没有好脸色。林森也没太在意,心想女儿刚参加工作,业务还不熟悉,人情世故也不懂,难免有些磕磕碰碰。
      ⑻这天,女儿一回家就趴在床上哭了。林森这才有些不放心,就问了她。女儿说:张局长今天告诉她,环保局的工作人员本来就多,她进去后就超额了,她的工资来源就成了问题,所以她的工资只能跟清洁工一样,每个月800元,如果她不满意,下个月就不用去环保局上班了。
      ⑼林森傻了:这个张局长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呢?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安慰了女儿几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晚上睡不好觉。
      ⑽第二天一早,林森还没出门,他那还在农村工作的妻子就赶上来了。她一进门就问:“林森,你到底怎么了?”林森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妻子说:“我这几天在老家可听到不少议论。有人说,你犯了严重的错误,被县委书记拍着桌子骂了一顿,要撤职呢。有人说,你贪污了什么钱,正在停职审查呢。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⑾“我什么事都没有啊!”林森觉得奇怪,他想,可能是有人嫉妒自己升了副县长,背后传他的谣言。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谣言,让它们怎么生就怎么灭去吧!
      ⑿林森还是每天走路上班,步行回家。但想到环保局张局长对女儿说的话,联系到妻子听到的谣言,他的步履不再轻快。
      ⒀为期一个月的“运动疗法”总算结束了,林森眼前浮现出魏大夫谦恭的微笑来。这个魏大夫不错,他想,有机会跟卫生局长说说,表扬表扬。现在,群众对医德医风问题意见比较多,应该树几个好典型。
      ⒁到了医院,林森直接进了诊疗室把挂号单递给了魏大夫。
      ⒂魏大夫的脸色依然白皙,但是脸上却没有了这一个月来林森脑海里常常浮现的笑容。他甚至没有伸手接过林森的挂号单,只是打量了一眼挂号单,说:“到候诊室排队去。”然后,头也不抬地喊:“下一个!”
      ⒃林森尴尬地退出诊疗室,就听到候诊室里有人用压低的声音说:“一个月前就被查出来了,连县级领导应该享受的专车接送上下班的待遇都取消了……”
      ⒄林森顿时明白了。他大踏步走到候诊室中央,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几下,对着手机大声叫到:“小景,你马上把车给我开到县中心医院来!”
      ⒅林森还没来得及找到空位置坐下,身后一个陌生而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县长,您请……”他转过头,看到了魏大夫那谦恭的笑脸。
                                                                                                        (选自《微型小说精选》,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大先生

    先生姓凌,有绝活儿,能把戏里的场景搬到木头上,一块巴掌大的破木板,只需半炷香的工夫,就能让人瞧明白刻的是“桃园三结义”还是“三英战吕布”。所以凌先生起初是凌木匠。

    凌木匠不是本地人,早年间逃荒来的。凌木匠来到村里的日子,是那年冬天日头最短的时候。薄暮下,先是一根打狗棍进了三叔家的院门,继而是一个身影,像用那根棍子挑进来的,破衣旧絮,褡裢挂在肩头,趿拉着一双单布鞋的脚,有一只似乎受了伤,缠着破布条。正在院里喂鸡的三婶,委实被吓着了,以为大白天撞到鬼。刚要喊人,“鬼”却先开口,怯生生地道:“大娘啊,要饭的来了,给口吃的吧。”三婶仔细一瞧,是个讨饭的。只见他端着搪瓷缸子的手捂在胸口,哀求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给完吃的,三叔三婶看他可怜,天又冷,就留他在磨坊里过夜。凌木匠望着三叔三婶的眼睛,变得浑浊了。天亮后,他见磨坊里堆着打磨了一半的木料,知道这家要盖房。就对三叔说,他会做木工,可以帮忙,给口吃的就行。三叔寻思,正好雇的木匠有事,就让他试试吧。没想到,凌木匠的手艺精得很,不但会做门窗,还会木雕,窗棂花饰、门簪颂语,好看极了。就这样,凌木匠留在了我们村,成了凌先生。

    后来,村里人又知他不光有好手艺,还装着一肚子墨水。嘿,正好村里小学缺个先生。于是,他就成了凌先生。“手艺人”在村人口中格外尊贵,而凌先生的尊贵,一部分来自他的手艺,一部分来自肚子里的墨水。因此,“手艺人”和“先生”似乎都配不上凌先生了,村人便称他为“大先生”。

    大先生活儿细,字儿好,可闷头做活儿可以,写信作文也行,只是嘴太笨,肚子里的学问也便像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来。而大先生就是理儿多,不光要讲个“知其然”,还要讲个“知其所以然”,于是越讲我们越糊涂。渐渐地,他就不受娃们待见,娃们老是捉弄他。

    大先生喜欢讲唐诗,尤其是李白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大先生说李白的床不是床,而是井栏。说这话时,身为木匠的大先生显得颇有把握。我们却哄堂大笑,床就是床,怎么可能是井栏呢?每次我们一笑,他就一窘,嗓门提高了,像是要争辩,说:“你们想想,床在屋里,窗户是木头的,还贴着纸,哪会看得见月光?在院子里,就着月光,看到井栏,才会思乡,背井离乡嘛!”

    讲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扭头望着窗外,我们也停止了议论,只有窗外不知谁家的羊在不知趣地叫着。大先生陷入沉思,眼睛变得浑浊。然后。他又扭过头来,说:“这是思归之辞也!”教室里又是一片笑声,“死鬼之词”,大先生骂李白是个死鬼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灵感,我站起来说了一句:“就是想家了嘛!”大先生用浑浊的目光向我投来赞许之意,似乎还念叨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农村撤点并校后,大先生也退了。教了几十年的书,一下子闲下来,不知所措,于是,大先生又拾起了木匠活儿。让他想不到的是,国家针对民办教师的新政策出台后,给大先生补上了退休待遇。头次领到工资,他就跑到支书家里,说:“我教书时,每月不到300块,现在不教了,怎么还拿3000块呢?不能白拿这钱。”支书跟他掰扯了半天,也没讲明白,命令道:“国家的政策,不拿也得拿!”大先生的眼睛又浑浊起来。

    后来,大先生用每月领到的钱买了好多木料,做了结实的课桌椅,给镇上的学校送去。再后来,还设了助学会,村里谁家的孩子考上大学,他就赞助一笔。直到有一天,他心满意足地躺进自己打制的棺材。

    大先生死的那天,我特地查了《辞海》,其中一条写:“床,井上围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母亲生在农家,勤俭诚实。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大家洗衣服,缝补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盆。她料理家务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②从这里,我学到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我还保存着。

    ③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地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到如今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因为自幼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④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可是,母亲并不软弱。那时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在做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我非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⑤当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亲友一致地愿意我去学手艺,好帮助母亲。我晓得我应当去找饭吃,以减轻母亲的困苦。可是,我也愿意升学。我偷偷地考入了师范学校——制服、饭食、书籍、住处,都由学校供给。只有这样,我才敢对母亲说升学的话。入学,要交十元的保证金。这是一笔巨款!母亲作了半个月的难,把这巨款筹到,而后含泪把我送出门去。当我由师范毕业,被派为小学校的校长,母亲与我都一夜不曾合眼。我只说了句:“以后,您可以歇一歇了!”她的回答只有一串串的眼泪。新年到了,正赶上倡用阳历,不许过旧年。除夕,我请了两小时的假,由拥挤不堪的街市回到清炉冷灶的家中。母亲笑了。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愣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说:“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

    ⑥生命是母亲给我的。我之能长大成人,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是母亲感化的。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临死还吃的是粗粮。唉!还说什么呢?心痛!心痛!

老舍《我的母亲》(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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