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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天津市河东区2019届高三下学期语文一模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学习语言文字不是最终的目的,而要以语言文字作为工具,依靠它来学习、掌握生活、工作所需的知识和技能。“‘语文的本身绝不是教育的目的所在’,语文只是人类生存必有之一种工具。人类之生存之目的别有所在;换言之,即教育之目的亦别有所在,而语文不过为便利达此目的之工具。”(穆济波)。如果这个工具不是最便利的,那么它也就必然成为教育发展的障碍,制约着整个教育目的的实现。

    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的发展,使书面语言逐渐成了一个国家中大多数成员进行相互交流和学习其他知识技能的基本工具,原来只是少数人的专利、被某一特定群体所垄断的文言文无法日益深入、扩展到社会的每个层次、生活的每个角落,也就不可能达到更好地为大多数人服务的目的,不能完全满足社会生活的需要。相反,以口语为基础的、日益扩大使用范围的书面语言的白话文,其优越性就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成了书面语言的主流。

    文言文这个交际工具的长期存在是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的。当人们因交通、通讯等因素的限制,各地区的人们进行面对面的广泛交际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时,文言文作为书面语言,能够克服因地域的差异、方言的差异等造成的不便利因素,从而成为超地域、超方言的语言体系,成为一个相对有效的交际工具,“古时代的汉人的多种地方方言分歧的现象使以表意符号为基本特点的方块汉字成为一种特殊‘超方言’的书写系统,以之作为全族各地区人民之间的交际工具,各地区的人民只要掌握了方块汉字,就能在它的帮助下比较容易地彼此互相了解,进行交际。”也正是因为其具有超地域、超方言的特点,使文言文与人们的生活存在着一定的距离,人们用它作为交际工具,自然是非常不便利的。因为它与人们日常生活所使用的口头语言是截然不同的,与普通人的实际生活也很少有关系,所以要掌握这个工具,必须花费一定的时间和精力,特意去学习并深入到另一个语言系统之中。由于政治地位、经济条件的限制,只有少数人才能具备这样的机会,而多数人却被剥夺了这个权利。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人都需要掌握书面语言这个工具,才能满足政治、经济发展等方面的要求。也就是说,当人人都有权利和义务学习并掌握这个社会生活中所需要的书面语言时,必然选择最容易操作、最实用的,就好像挑选一种工具一样。同时还应该看到,要使人人都学习掌握语言文字是需要一定的经济条件作基础的。从经济的投入产出的规律来看,也要求教育的内容必须是实用的、有效的、容易学习掌握的,否则所消耗的人、财、物力会更多。

    另外,语言自身的发展规律也是推动文言文向白话文教学转变的重要原因。随着新思想、新科技的传入,新的事物和内容需要新形态的词汇和文体进行表述,而要在文言文中找到相对应的词汇和文体就变得相当困难,因此必须用新的名词和新的文体。因为任何语言的发展都必须是建立在语言结构系统发展的基础上,而这种发展是由语言内部的发展规律所决定的。社会生产、生活的变化使原来语言系统中产生新的语言成分,这些新的语言成分的进入促使语言系统发生变化,从而产生内部矛盾,正是这内部矛盾促使原语言系统发生变化,推动语言向前发展。

(节选自郑国民《近代普及教育思想的发展对文言文和白话文教学的选择》)

(1)、下列对语言文字的“工具性”相关内容的理解,与本文不相符的一项是(    )
A、虽然学习语言文字并非最终目的,但人们要靠它来学习、掌握生存所需的知识和技能,所以说它是一种工具。 B、在我国现阶段,最为便利的书面语言工具就是白话文,所以我国普及教育最终选择了白话文教学。 C、文言文作为一种书面语言工具,之所以在我国古代长时间使用,是因为它能使古代汉人克服地域差异、方言差异等不利因素,进行十分便利而有效的交际。 D、白话文面向生活,更接近现实生活中的日用口头语言,让人们的交流更为便利,因而这一工具的便利性相较文言文有了极大地提升。
(2)、下列表述,符合本文文意的一项是(    )
A、无论是为了使用的便利,还是为了节省学习所花费的时间,语文教学都会将重心转向白话文。因而使教育更加普及。 B、语言自身的发展规律就是随社会生产、生活的变化,新的语言成分进入原来语言系统,从而产生内部矛盾,促使原来语言系统发生变化,推动语言向前发展。 C、因为文言文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所使用的口头语言是截然不同的,与普通人们的实际生活也很少有关系,掌握它费时费力,因而它的长期存在是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的。 D、白话文之所以替代文言文成为语言文字的主流,是因为它能深入、扩展到社会的每个层次、生活的每个角落。
(3)、下列理解和推断,与原文内容不相符的一项是(    )
A、正是古代汉人的多种地方方言存在着分歧的现象,才使以表意符号为基本特点的方块汉字成为一种特殊的“超方言”的书写系统。 B、使用白话,是用今人的话,来传达今人的意思,是直接的;使用文言,是用古人的话,来传达今人的意思,是间接的传达,写的人和读的人,都要费一番翻译的功夫,所以我们选择白话文。 C、语言是表现思想的工具,文字又是表现语言的工具,只因为它们都是工具,所以都要求易于掌握,使用方便,所以文言文被逐渐放弃了。 D、我国进入现代社会后,新的思想、科技、事物大量涌入,而文言文中又很少有恰当的词汇进行表述,因而产生矛盾,这也是促使白话文逐渐替代文言文的原因之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中有历史。当今历史学家大都认为,没有什么文献资料不是史料,不但文学作品,即如佛经、道藏、信札、家谱、账本、碑铭等也无一不是,而且随着史学研究领域的拓展,史料范围还在不断扩大。从“三言二拍”里可以看到晚明市井生活的真实面貌,这对于研究社会史的人几乎是一个常识。陈寅恪以诗证史,也为大家所熟悉。但在“五四”以前,史料范围并非如此宽泛,文学作品在大多数史学家眼里也并非史料,有些文献到底属于文学还是史学,一两千年来都没有一致的看法。神话传说就是如此,其中相当突出的例子是《山海经》。

神话传说是文学,史前时代,无文字可征,只有传说,暂当历史。三皇五帝至今未曾坐实,但“炎皇子孙”已经成为口头语,甚至成为历史共识。新的传说还会不断产生,能否成史颇为可疑,但以神话传说研究历史,却是一种重要的方法。在历史上,《山海经》究竟应归于文学还是史学,曾是死结。王国维《古史新证》说“而疑古之过,乃并尧、舜、禹之人物而变疑之,其于怀疑之态度及批评之精神不无可取,然惜于在于史材料未尝为充分之处理也。”这些古史材料就包括《山海经》《穆天子传》等文献。在《汉书·艺文志》里,《山海经》列于数术类。此后该书在目录学里的角色转换过几次,《隋书·经籍志》将《山海经》列于史部地理类,也就是将它看成史书了。

历史是讲真实的,《山海经》一般被视为荒诞不经,连司马迁写《史记》都不敢采用。虽然《山海经》里平实的山川地理内容应归于史部,但其中大量的神话故事却显然有悖信史,所以清人编《四库全书》,言其“侈谈神怪,百无一真,是直小说之祖耳”,将其改列于子部小说家类。这个死结直到“五四”以后才大致解开。解开的途径有二:一是将《山海经》分而治之,不把它看作一部成于一人一时之书,神话归神话,历史归历史;二是神话中也有历史的成分在,仍可以之证史或补史。分而治之者,以为《山海经》中的《五藏山经》是比较雅正的部分,谭其骧就写了《<五藏山经>的地域范围》一文,分析《山经》写作时的地理知识水平。将历史成分发掘出来的,自然以王国维用《山海经》来印证甲骨文中殷商先王亥为最明显的例子。

上面说的是介于文学与史学之间的文献,至于纯粹的文艺作品,当然也能从中发掘史料。但发掘史料是一回事,把整个作品当成真史就很可虑了。《红楼梦》反映了清代前期的历史现实没有错,可是如果过分坐实到具体历史人物身上,就未免失之穿凿了。戏说之类当然是文学,但读者观众往往误以为是历史。如中俄签订《尼布楚条约》,张诚、徐日昇当时担任与俄国谈判的翻译,工作是以拉丁语作为中介的,而电视剧《康熙王朝》中他们说的却是俄语,观众看到这个情节时被误导也就难以避免了。

(摘编自周振鹤《历史中的文学与文学中的历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莫言的小说语言风格独特,里面所隐藏的力量感、速度感是一般作家所没有的。很多人批评他,觉得过分粗糙,远谈不上精粹、谨严,这些都是实情。莫言喜欢放纵自己在语言上的天赋,他似乎也无兴趣字斟句酌。但莫言语言的粗粝、驳杂,未尝不是他有意为之,他似乎就想在一泻千里、泥沙俱下的语言洪流当中建立起自己的叙事风格。莫言是北方人,正规教育只读到小学毕业,如果要他和别的作家,尤其是南方作家比精致、优雅,这绝非他的长处。况且,文学语言的风格是丰富的,精致只是其中一种。

    莫言的长处是他的激情和磅礴。那种粗野、原始的生命力,以及来自民间的驳杂的语言资源,最为莫言所熟悉,假若删除他生命感觉和语言感觉中那些枝枝蔓蔓的东西,那他就不是今天的莫言了。莫言所追求的语言效果正是泥沙俱下的,普通话中夹杂着方言、土语、俚语、古语,极具冲击力和破坏力。有些作品由于过分放纵,节制力不够,也未必成功,但无论你是否喜欢,都能令你印象深刻。有些作家一天就写千儿八百字,他习惯慢,细心琢磨,一字一句;有些作家则崇尚一泻千里,一发而不可收拾。莫言显然属于后者。

    莫言用的语言是普通话,但中间夹杂着民间大量的口语、俚语,但又不是刻意的方言写作。保存在山东方言里的一些古语,譬如锋利说成“风快”,漂亮说成“奇俊”,天气很热说成“怪热”,这些词,现代人也能理解,用在小说中就显得古雅而有趣。莫言的小说语言是多重的、混杂的,未必规范,但有活力,而且狂放、恣肆、汹涌,这是在别的作家身上未见的。有些作家崇尚精雕细琢,譬如汪曾祺的小说,都是大白话,没有什么装饰性,也很少用形容词,但你能感觉到他的语言是讲究的,用词谨慎;格非的小说,书卷气很浓,他用书面语,有时还旁征博引,但也不乏幽默,这和他一直在大学教书有关;苏童的小说语言你能感到南方生活潮湿、诗意的氛围;贾平凹的小说语言有古白话小说的神韵,也有民间的土气。莫言的语言风格比他们更为驳杂。莫言的语言有时是对生活的模仿,充满聒噪的色彩,有时是对传统语言的挑战,是一种狂欢。莫言并不愿意守旧,他在语言上,更有狂欢精神,亵渎的、嘲讽的、滑稽的、幽默的、庄重的、深情的,汇聚于一炉,斑斓而驳杂,有时也会令人不快,但这就是莫言,一个为他自己的语言世界所塑造的莫言。

    这种写作风格、语言风格的不同,和作家的气质、个性相关,甚至和作家的身体状况也有关系。鲁迅写不了长小说,他的文章越到后来写得越短,这和鲁迅所体验到的绝望感有关,他从小说写作转向杂文写作,就表明他对小说那种迂回、曲折、隐蔽的表达方式已感不足,面对深重的黑暗现实,他更愿意用短兵相接、直抒胸臆的方式把自己所想说的说出来,所谓“放笔直干”,就是这个意思。这不仅和鲁迅的思想体验有关,也和鲁迅的身体、疾病有关。莫言的小说则有大量的长句子,这点和鲁迅不同,他体魄强健,气息是不同的。

(选自谢有顺《莫言小说的特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们这里所说的文化并不等于已经铸就的、一成不变的“文化的陈迹”,而是要在永不停息的时间长流中,不断以当代意识对过去的“文化既成之物”加以新的解释,赋予新的含义。因此,文化应是一种不断发展、永远正在形成的“将成之物”。显然,先秦、汉魏、盛唐、宋明和我们今天对于中国文化都会有不同的看法,都会用不同时代当时的意识对之重新界定。毋庸置疑,在信息、交通空前发达的今天,所谓当代意识不可能不被各种外来意识所渗透。事实上,任何文化都是在他种文化的影响下发展成熟的,脱离历史和现实状态去“寻根”,寻求纯粹的本土文化就不可能也无益处。正如唐宋时期的人不可能排除印度文化影响,复归为先秦两汉时代的中国一样。因此我们用以和世界交流的,应该是经过当代意识诠释的、能为现代世界所理解并在与世界交流中不断变化和完善的中国文化。

    要交流,首先要有交流的工具,也就是要有能够相互沟通的话语。正如一根筷子在水中折射变形一样,当中国文化进入外国时,中国文化必然经过外国文化的过滤而发生变形,包括误读、过度诠释等;外国文化进入中国也同样如此。常听人说唯有中国人才能真正了解中国,言下之意似乎外国人对中国的了解全都不值一提。事实上,法国的伏尔泰、德国的莱布尼兹都曾从中国文化受到极大的启发,但他们所了解的中国文化只能通过传教士的折射,早已发生了变形;今天我们再来研究伏尔泰和莱布尼兹,却又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个崭新的视角,来对自己的文化进行别样的理解。这样,就在各自的话语中完成了一种自由的文化对话。这里所用的话语既是自己的,又是在对方的文化中经过某种变形的。

    当然也还可以寻求其他途径,例如可以在两种话语之间有意识地寻找一种中介,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问题就可以是这样一种中介,如文学中的“死亡意识”“生态环境”“乌托邦现象”等,不同文化体系的人对于这些不能不面对的共同问题,都会根据他们不同的历史经验、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做出自己的回答。只有通过这样的对话,才能得到我们这一时代最圆满的解答。在这种寻求解答的平等对话中,新的话语就会逐渐形成,这种新的话语既是过去的,也是现代的;既是世界的,也是民族的。在这种话语逐步形成的过程中,世界各民族就会达到相互的真诚理解。

(摘编自乐黛云《比较文学与比较文化十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关于“和同开珎”

    货币作为一般等价物,铸造的数量须达到一定规模,交易中才有条件实现物畅其流。因此与西方之币值较高的银币相比,东方的铜钱仍具有自己的优势。而毗邻中亚的新疆地区,受到东西两方面的影响,曾出现过带有两大货币文化之特点的产物。比如于阗的“汉佉二体钱”,圆形,无孔,钱面为汉字“六铢钱”,当中为其族徽;钱幕用佉卢文标出王名,当中为驼纹。它虽然是铜钱,但钱文却是用钢模打压而成,并不是铸出的。再晚些,魏晋时的龟兹地区铸造了带方孔的“汉龟二体钱”,则接近中原货币。唐时,河曲六胡州之安国部所铸的钱,正面与唐“开元通宝”无殊,只在钱幕标出族徽。这表明来华的九姓胡人不仅奉唐之正朔,且亦铸造和使用开元钱。

    海东的情况又不相同,由于与西方距离遥远,所受到的主要是中国的影响。比如日本,这里原来不产铜,元明天皇时在本土发现铜矿,乃称其铜为“和铜”(日本铜),年号也随之改为“和铜”(708—715年)。有了铜,日本开始铸钱,其方孔钱的钱面上铸出“和同开珎”四字。“和同”即“和铜”。吐鲁番所出土的一个寺庙的交纳账中记有“同钱”,那里的“同”也是“铜”字的简写,可与“和同”相参证。这种钱无论形制、尺寸和钱文,均模仿唐朝的“开元通宝”,特别是那个“开”字,更完全照搬开元钱上的特殊写法。“和同开珎”四字的书体颇美观,不过由于其中的“同”是个简化字,所以开元钱上原来用的“寳”字被简化成“珎”,只留下此字当中的一部分。这或许是出于使钱文两侧笔画匀称的考虑。1970年在西安何家村唐代窖藏出土的文物中,五枚“和同开珎”钱曾引起注意。《文物》月刊于1972年发表的发掘简报将钱文释为“和同开珍”。因为在章草中“珍”字可以这样写,故释文不是没有依据。然而比照钱币史,此说却是讲不通的。

    释“开珎”为“开宝”,笔画匀称并不是唯一的理由。试看从八世纪到十世纪,日本铸造的“皇朝十二钱”,钱文无例外地都叫某某“宝”,如“万年通宝”“隆平永宝”“富寿神宝”“承和昌宝”“乾元大宝”等。十世纪以后日本长期不铸钱,习用宋钱。直到相当于我国明代末叶时才又铸造“宽永通宝”,仍称之为“宝”。因此没有理由认为八世纪时会出现一种名“珍”的钱。

    日本古钱皆以“宝”字为称,其实这也是从唐代钱文之“通宝”“重宝”“元宝”“泉宝”等名目中学来,而唐钱并没有称“珍”的。不仅如此,由于唐钱中“开元通宝”行世最久,影响最大,所以开元钱被尊奉为当时东亚的标准货币。它在日本曾被简称“开钱”,“开宝”也是如此。也就是说, “开元通宝”尤其是简化了的“开宝”的叫法,已成为标准货币的通称。日本“皇朝十二钱”中不是还有一种“神功开宝”吗?其上之“寳”字未曾简化,清清楚楚,无可置疑。它与“和同开珎”一样,都叫“开宝”。也就是说,它们均被视为在其所标出的年代中铸造的“开钱”。可见日本当时对唐文化的倾慕几乎达到亦步亦趋的程度。在日本钱问世之初,面前的样板只有一种:那就是唐钱。所以从形制到名号,只有唯唐钱是瞻了。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丛林”中寻找温度

    2017年12月,一款来自日本的游戏《旅行青蛙》火爆了起来。玩家养了一只小青蛙,为它准备食物和行囊,它会不定期出去旅游,寄给你明信片和伴手礼。因为玩法简单,它跨越了语言的障碍,可以做到“无师自通”。

    与传统游戏不同,在这个游戏里,玩家只能喂养却不能控制小青蛙,这种不确定性却产生了牵挂。收到小青蛙明信片的玩家们,会忍不住把它分享在朋友圈,“好像一位老母亲,把儿子的照片给朋友看,别人觉得很无聊,我心里却很甜蜜。”微信朋友圈,是捧红《旅行青蛙》的一大推手。它的分享冲动和社交属性,是其他游戏很少具有的,甚至社交成了游戏本身的意义。

    《旅行青蛙》的不同,在于给人一种内心安稳的感觉,“朴实而细腻。”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常江这样形容。他说,当下,很多东西都在失去原有的温情,被冷酷的数字逻辑所摧毁。流行的媒介,比如微博和知乎,或是通过大众情绪来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或是用一种自命不凡的“科学主义”去解构人性和情感,在这种情况下,简单、质朴、纯粹、“小而美好”的产品反而有了自己的市场,“说的过分一点,它们身上折射着人文精神的光辉”。

    网名“柱子”的男生是一位“养蛙”男孩。他在郑州读医学专业,实验中他曾接触过十几次青蛙,“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可爱的动物,外表丑陋,内心温顺,就像《巴黎圣母院》里的卡西莫多。”刚开始玩这款游戏时,他在备考,累的时候打开游戏,发现小青蛙也在家读书,甚至边看边打瞌睡,他会觉得被温暖了一下,有陪伴的感觉。他也喜欢小青蛙“说走就走”的自由旅行。在游戏里,他最期待小青蛙寄回来的明信片,通过它们,他了解了日本名古屋、九州、东京等景点和文化。

    玩家们普遍反映,这是一款不需要花钱的游戏,充100元就能通关。“我们的定价是小孩子的零用钱范围内。”《旅行青蛙》策划人上村真裕子说,游戏的收入分为玩家充值和广告两部分,基本是对半分的。因为中国玩家的热情,他们已经在考虑从中国开始,设计海外明信片了。

    有意思的是这款游戏在日本一点都不流行,一位在英国留学的日本人说:“我问了亲戚朋友,都没有人知道。实际上,日本媒体最近才开始报道这款游戏,因为大家都很好奇它为什么在中国那么火。”她说听到这款游戏时,她想起1990年代末日本的电游游戏“PostPet”,你的宠物会不断往家里带回“宝物”。

    其实也有人对这款游戏产生了厌倦,他们认为除了浪费时间,人们不可能在上面获得真正的关怀,甚至它连一种廉价替代品都算不上。

(选自《南方周末》,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因时代、政治、身份及审美趣味等因素的影响,人们对文学“自娱”有不同的理解。原本“自娱”之文,接受者却能看出善和知识,将其视为严肃的作品。自娱的曲子词也能从中发现微言大义,“自娱”的戏曲、小说也可经典化、雅化。原生态的“自娱”之文衍生出其他功能。

    原非“自娱”之文,接受者又从中发现娱乐成分,将经、史、子及正统古文“小品”化、“娱乐化,甚至庸俗化,以游戏轻佻态度对待庄严典重的经典之作。如晚明陆云龙辑《公穀提奇》,以“奇快可喜”为标准看待和选辑儒学经典,原本用以修身养性、经世致用的高文大典也为我所需,自娱自乐。这是“娱”的“泛化”。

    原本有“自娱”成分的作品,后人见仁见智,有的只重自娱。从接受心理上看,普通读者偏嗜接受“自娱”之文。

    对同一作者的作品,读者也是各取所需。如明末张大复兼擅古文和小品,但世人多欣赏其自娱的小品,只求捧腹解颐,而不喜严肃正经的古文。不同文体对“自娱”有不同的要求。按传统、正统观念,文载道,诗言志。正宗的古文是廊庙文学、载道文学、事功文学,不是用以自娱的。诗言志抒情,可兴、观、群、怨,净化心灵,是一种高雅的审美活动,也不是单纯的自娱。词、曲小说则以自娱为主。徐复祚《三家村老委谈》云:“词曲,金元小技耳。上之不能博功名,次复不能图显利,拾文人唾弃之余,供间谑浪之具,不过无聊之计,假此以磨岁耳,何关世事。”又说词曲作者是“正业之外,游戏为此”。认为词曲是超功利的纯然消遣自娱的文体。弁山樵子《红楼梦发微》也说:“夫小说,一茶余酒后之消闲品耳。”创作小说是消遣自娱,阅读小说也是消遣自娱。

    不同文体对“自娱”的不同要求也是相对的。写古文同样可以“自娱”,如韩愈写《毛颖传》《送穷文》即是自娱。晚明兴盛的小品实是古文的休闲化。汤显祖《答张梦泽》中将用以“自嬉”的“小文”与“长行文字”“馆阁大记”对举,“小文”只是自娱而已。历代宫体诗、香艳诗、闲适诗也多是自娱。不少小说、戏曲娱乐与教化功能兼而有之,是“寓教于乐”,有些小说、戏曲政治色彩浓厚,则完全脱离了自娱功能。

    正统观念中,某些文体如诗、文、赋地位越高,则越轻视其“自娱”功能;相反,某些文体如戏曲、小说地位越低,则越重视其“自娱”功能。

    任何一种文体于民间初兴时,皆是自娱娱人,文人人偶尔染指,也多是自娱,后来便逐渐被统治者利用,政治化、功利化,原来的自娱功能反遭贬低排斥。但“自娱”功能是一脉不断的。这是一种带有普遍规律的文学现象。

(摘编自欧明俊《古代文论中的“自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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