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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温州市十五校联合体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丛林”中寻找温度

    2017年12月,一款来自日本的游戏《旅行青蛙》火爆了起来。玩家养了一只小青蛙,为它准备食物和行囊,它会不定期出去旅游,寄给你明信片和伴手礼。因为玩法简单,它跨越了语言的障碍,可以做到“无师自通”。

    与传统游戏不同,在这个游戏里,玩家只能喂养却不能控制小青蛙,这种不确定性却产生了牵挂。收到小青蛙明信片的玩家们,会忍不住把它分享在朋友圈,“好像一位老母亲,把儿子的照片给朋友看,别人觉得很无聊,我心里却很甜蜜。”微信朋友圈,是捧红《旅行青蛙》的一大推手。它的分享冲动和社交属性,是其他游戏很少具有的,甚至社交成了游戏本身的意义。

    《旅行青蛙》的不同,在于给人一种内心安稳的感觉,“朴实而细腻。”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博士生导师常江这样形容。他说,当下,很多东西都在失去原有的温情,被冷酷的数字逻辑所摧毁。流行的媒介,比如微博和知乎,或是通过大众情绪来扩大自己的生存空间,或是用一种自命不凡的“科学主义”去解构人性和情感,在这种情况下,简单、质朴、纯粹、“小而美好”的产品反而有了自己的市场,“说的过分一点,它们身上折射着人文精神的光辉”。

    网名“柱子”的男生是一位“养蛙”男孩。他在郑州读医学专业,实验中他曾接触过十几次青蛙,“我觉得这是一种很可爱的动物,外表丑陋,内心温顺,就像《巴黎圣母院》里的卡西莫多。”刚开始玩这款游戏时,他在备考,累的时候打开游戏,发现小青蛙也在家读书,甚至边看边打瞌睡,他会觉得被温暖了一下,有陪伴的感觉。他也喜欢小青蛙“说走就走”的自由旅行。在游戏里,他最期待小青蛙寄回来的明信片,通过它们,他了解了日本名古屋、九州、东京等景点和文化。

    玩家们普遍反映,这是一款不需要花钱的游戏,充100元就能通关。“我们的定价是小孩子的零用钱范围内。”《旅行青蛙》策划人上村真裕子说,游戏的收入分为玩家充值和广告两部分,基本是对半分的。因为中国玩家的热情,他们已经在考虑从中国开始,设计海外明信片了。

    有意思的是这款游戏在日本一点都不流行,一位在英国留学的日本人说:“我问了亲戚朋友,都没有人知道。实际上,日本媒体最近才开始报道这款游戏,因为大家都很好奇它为什么在中国那么火。”她说听到这款游戏时,她想起1990年代末日本的电游游戏“PostPet”,你的宠物会不断往家里带回“宝物”。

    其实也有人对这款游戏产生了厌倦,他们认为除了浪费时间,人们不可能在上面获得真正的关怀,甚至它连一种廉价替代品都算不上。

(选自《南方周末》,有删减)

(1)、下列说法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    )
A、《旅行青蛙》具有其他游戏所没有的社交属性,社交是这款游戏本身的意义。 B、《旅行青蛙》因其“朴实而细腻”给人一种内心安稳的感觉,这种体验正是其他游戏所缺乏的。 C、这款游戏本质上是一种情感投射——玩家将自己的情感投射到青蛙的身上,一人分饰多种角色,从中体验着各种情愫。 D、这款游戏在日本不火是因为日本人的生存和生活的环境不需要情感的抚慰和为自己制造温暖。
(2)、下面各项关于《旅行青蛙》游戏爆红原因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玩法简单,没有语言的障碍,人人可以做到“无师自通”。 B、它的分享冲动和社交属性使得它在微信朋友圈能够广泛流行。 C、这是一款不需要花钱的游戏,它的收入来源于广告和后期的产品推广。 D、《旅行青蛙》让玩家喜欢的不是游戏方法,而是一种牵挂和共鸣,击中了人们渴望抚慰的情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艺术品的接受在过去并不被看作是重要的美学问题,20世纪解释学兴起,一个名为“接受美学”的美学分支应运而生,于是研究艺术品的接受成为艺术美学中的显学。

      过去,通常只是从艺术家的立场出发,将创作看作艺术家审美经验的结晶过程,作品完成就意味着创作完成。而从接受美学的角度来看,这一完成并不说明创作已经终结,它只说明创作的第一阶段告一段落,接下来是读者或观众、听众的再创作。由于未被阅读的作品的价值包括审美价值仅仅是一种可能的存在,只有通过阅读,它才转化为现实的存在,因此对作品的接受具有艺术本体的意义,也就是说,接受者也是艺术创作的主体之一。

艺术文本即作品对于接受者来说具有什么意义呢?接受美学的创始人、德国的伊瑟尔说艺术文本是一个“召唤结构”,因为文本有“空白”“空缺”“否定”三个要素。所谓“空白”,是说它有一些东西没有表达出来,作者有意不写或不明写,要接受者用自己的生活经验与想象去补充;所谓“空缺”,是语言结构造成的各个图像间的空白,接受者在阅读文本时要把一个个句子表现的图像片段连接起来,整合成一个有机的图像系统;所谓“否定”,指文本对接受者生活的现实具有否定的功能,它能引导接受者对现实进行反思和批判。由此可见,文本的召唤性需要接受者呼应和配合,完成艺术品的第二次创作。正如中国古典美学中的含蓄与简洁,其有限的文字常常引发出读者脑海中的丰富意象。

      接受者作为主体,他对文本的接受不是被动的。海德格尔提出“前理解”,即理解前的心理文化结构,这种结构影响着理解。理解不可能是文本意义的重现,而只能是文本与“前理解”的统一。这样,文本与接受就呈现出一种相互作用的关系:一方面文本在相当程度上规定了接受者理解的范围、方向,让理解朝它的本义靠拢;另一方面,文本不可能将接受者完全制约住、规范住,接受者必然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作品,于是不可避免地就会出现误读或创造。从某种意义上说,理解就是误读,创造也是误读,不要希望所有的接受者都持同样的理解.也不要希望所有的理解都与艺术家的本旨一致,那样并不意味着艺术作品的成功。

      文本一经产生就成为历史,它所表达的思想感情、所反映的生活,都只能是过去的,而理解总是现在进行时。当我们接受历史上的艺术作品时,我们当然可以设身处地想象古人的生活,体验古人的思想感情,但我们毕竟是现代人,只能按照我们现在的心理文化结构去理解古人。当然,任何理解都只能是个体的理解,但个体毕竟是与群体相通的,所以个体的理解中也有普遍性。理解作为现实的行为具有通向实践的品格,艺术品正是通过理解走向现实,并在生活中发挥作用。不是别的,正是理解擦亮了艺术品的生命之光。

(摘编自陈望衡《艺术是什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诗歌批评庸俗化

普冬

    批评对作品的意义不言而喻。好的批评如同灯光,指引着作品从暗处走向前台。近些年的诗歌批评中,不乏这样的经典或中肯之作。但与此同时,诗歌批评庸俗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不少诗歌批评为了应酬需要,违心而作,学术含量可疑,甚至堕落为诗人小圈子里击鼓传花的游戏道具。这类批评对诗歌创作来说类同饮鸩止渴,还不如索性没有的好。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诠释过度,脱离作品文本进行没有限度的“再创造”。一些平庸之作明明直白无味或佶屈聱牙,批评文章却写得天花乱坠,一再上演“皇帝的新衣”闹剧。这些批评牵强附会、肆意升华,外延无限扩张,乃至另起炉灶,使批评成为原创式的畅想,早已失去了与原作品的联系。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一哄而上的羊群效应。有人提到“疼痛”,一时间无痛不成诗,非痛不好诗,翻开诗歌评论集,简直“痛不欲生”;有人说到“底层写作”,于是流水线、小餐馆、地下室和打工妹顿时成为新宠。不论创作还是批评,长期以来已习惯跟风、复制和起哄。对生活我们缺的不是图解,而是用心的关注。诗歌应该是自然与人文背景下的“顺产儿”,诗歌批评同样如此。海洋、浪花、岛屿,应该把这些真实的生活还给诗歌,也还给批评。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概念代替文本,行为代替写作。较之个体性的埋头创作,不少诗人似乎更喜欢混个脸熟,在这样的背景和语境下,诗歌批评基本沦为诗人间的交际和应酬。哪怕是纷纷攘攘的流派或主义之争,也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名目噱头不少,却未见得与文学和读者有何关系。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以偏概全、近亲结缘。某些诗人同时兼有批评家身份,习惯以自己的喜好为唯一或主要标准。比如现实主义视浪漫为虚空,浪漫主义视写实为流水账,废话诗人眼里唯美即为幼稚,至于下半部诗人则一篙子打翻一船人——除我之外都是“伪娘”。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门派偏见之争,批评效果不难预期。

    一切表现形式都应该是创造的成果。今天的浪漫或许是明天的现实,当下的现实也可能是昨天的浪漫。重要的是我们的作品是否揭示生命本质,精神是否向真向善向上,以及手上的“主义”是否与我们的诉求达成一致。而批评要做的,就是把真正的创造性成果点亮,让不同形式、不同风格、不同创造性诉求的佳作,在反复的研读与辨析中沉淀价值。

    诗歌批评庸俗化趋势亟须扭转。文学批评的职业公信力需要树立,批评家需要贡献学术良知。果真如此,对诗歌和读者,都将是福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苦痛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史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因此也就是最富有艺术精神的一个时代。王羲之父子的字,顾恺之的画,戴逵和戴颙的雕塑,嵇康的广陵散(琴曲),陶潜、谢灵运的诗,云岗壮伟的造像,洛阳的寺院,无不是光芒万丈,前无古人,奠定了后代文学艺术的根基与趋向。

    这是中国人生活史里悲剧最多的一个时期,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南北朝分裂,酿成社会秩序的大解体,旧礼教的总崩溃、思想和信仰的自由、艺术创造精神的勃发,使我们联想到西欧十六世纪的“文艺复兴”。这是强烈、矛盾、热情、浓于生命色彩的一个时代。

魏晋人生活上人格上的自然主义和个性主义,解脱了汉代儒教统治下的礼法束缚,在政治上先已表现于曹操那种超道德观念的用人标准。一般知识分子多半以超脱礼法观点直接欣赏人格个性之美,尊重个性价值。桓温问殷浩曰:“卿何如我?”般答曰:“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这种自我价值的发现和肯定,在西洋是文艺复兴时的事。

    魏晋人欣赏山水,由实入虚,即实即虚,超入玄境。当时画家宗炳云:“山水质有而趣灵(自然山水,既其形质又有灵趣。)。”诗人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魏晋人欣赏自然,有超然玄远的意趣。这使中国山水画自始即是一种“意境中的山水”。宗炳画所游山水悬于室中,对之云:“抚琴动操,欲令众山皆响!”郭景纯题曰:“林无静树,川无停流”,阮孚评之云:“泓峥萧瑟,实不可言,每读之,辄觉神超形越。”这玄远幽深的哲学意味深透在当时人的美感和自然欣赏中。

    晋人以虚灵的胸襟、玄学的意味体会自然,乃表里澄澈、一片空明,建立最高的晶莹的美的意境。司图空《诗品》里形容艺术心灵为“空潭写春,古镜照神”,此境晋人有之。王義之曰:“从山阴道上行,如在镜中游。”心情的朗澄,使山川影映在光明净体中。

    这样高洁爱赏自然的胸襟,才才能够在中国山水画的演进中产生元人倪云林那样“洗尽尘滓,独存孤迥”,创立出一个玉洁冰清,宇宙般幽深的山水灵境。

(节选自宗白华《学术文化随笔》)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朝境内民族主义在政治领域的突出表现,是高扬“尊王攘夷”的大旗,并注入新内涵。这与北方民族政权的环伺紧逼,以致宋朝一再面临存亡继绝的现实威胁息息相关。而新儒学的形成与确立,则构成其民族主义新内涵的思想资源。宋儒强调“四夷不服,中国不尊”(欧阳修:《本论》),以期“尊君父,讨乱贼,辟邪说,正人心”(胡安国:《春秋传序》),确立民族自信,力图夷不乱华,进而用夏变夷,维护政治文化的大一统。推及与诸民族政权的外交关系上,宋朝在军事失利委曲求和时,宁可接受交纳巨额岁币的苛刻条件,而拒绝沿用中原汉族王朝曾采取的和亲政策。。

    这一民族主义基调在各个文化领域都有不同凡响的回声,而南宋远比北宋高亢。《春秋》学因发挥“尊王攘夷”大义而再度跃居显学,士大夫论兵也成为风尚,不啻是民族主义主旋律在经学与军事学上的反映。诗词散文等主流文学,都有由爱国主义基色构成的绵延不绝的作品,“表白了他们这种久而不变、隐而未申的爱国心”(钱钟书:《宋诗选注序》)。这种民族主义也融入市民文艺的叙事性作品。在宋学鼓吹下,民族大义逐渐成为全民共识,“尽忠报国”“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已是上至将相下至士庶普遍认同的道德规范。

    民族主义自觉并不限于宋朝汉族政权内部。在大宋史视野下,契丹、党项、女真、蒙古等与宋并峙的民族政权,一方面吸收汉族先进文化制度,另一方面却自觉坚持统治民族的主体意识。金亡之际,金朝将帅履践“金国大臣,惟当金国境内死”(《金史》)的信念,拒绝失节降敌,也印证了少数民族政权对民族气节的接纳与认同。

    今人在重新评价民族战争与统一大业的复杂关系时,自应秉持民族平等的价值观。对大宋史时段所有民族战争,一方面既要放在历史条件下评断每次战争各方的是非曲直,另一方面也应从中华民族通过长期冲突与融合方始形成的历史大趋势中去评判。元朝再次完成统一大业,无疑是大宋史时段各民族冲突与诸政权互动的历史性结局。在这一长时段中,确实时断时续地伴随着血与火的民族战争,但也应看到,相关政权达到地缘政治相对均势的和平时期,各民族与各政权之间通过榷场贸易、使团聘问与其他民间途径,推进着相互间经济、文化等领域的交流与融合,而宋朝的物质文文明与精神文明在其中起着主导性作用。这样,就不至于因肯定统一而对宋朝长期而顽强的抵抗不以以为然。正是有赖于这种抵抗战争,保卫了宋朝先进的社会经济,相对弱化了骑马民族政权的原始野蛮性,相应减轻了大统一进程中社会破坏力度。而以文天祥为代表的民族气节与忽必烈所成就的统一大业之间的历史悖论,也可以各有其值得肯定的历史地位

(摘编自虞云国《大宋史视野下的民族关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译本第一卷将面世,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据悉,英文版《射雕》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以三部、九卷的形式陆续出版。

    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西方文学、影视作品,传入我国后亦常被冠以“侠”的称号——《三个火枪手》变成《侠隐记》,《巴黎圣母院》变成《钟楼驼侠》……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伟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侠以武犯禁”。侠,是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是一种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戈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倒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则《笑傲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更是把“江湖”这个互相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

    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勇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诗歌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重视“兴”的作用。所谓“兴”的作用,在中国诗歌传统上可分两个方面来看。

    从作者方面而言就是“见物起兴”。《诗经》上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雎鸠鸟“关关”的叫声,引发君子求得配偶的情意,就是“兴”的作用。但宇宙间不只草木鸟兽等种种物象能引发我们的感动,人世间种种事象也能引起我们的感动。《诗经》“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不遑启居,猃狁之故”,是写对时代动荡不安的感慨,这也是引起人感动的一种重要的因素。

    “兴”的作用,不但作者有之,读者亦有之。只要你在读李白、杜甫的诗歌时也能产生与他们同样的感动,那么你也就有了与李白、杜甫同样的诗心。不过,诗在使人感动方面有很多不同的层次。第一层次是一对一的感动,就是闻一知一,不产生更多的联想。陆放翁和他的妻子分离之后又在沈园相遇,他写了一首《钗头凤》,千百年之后,我们仍然为陆放翁的悲剧和他的感情所感动,这就是一对一的感动。

    可孔子说“诗可以兴”的感动则不仅是一对一的感动,更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感动。有一次,子贡问孔子:“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孔子回答:“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于是子贡就说:“《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诗经》里所说的是璞玉的切磋琢磨,与做人本不相干,可子贡却从中悟到做人的道理,这正是“诗可以兴”的感发。由此可见,诗的作用不仅是使作者有一颗不死的心,而且也使读者有一颗不死的心;不仅有一对一的感动,而且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兴”的感发。

    同样,西方文学理论中也有类似“兴”的说法。接受美学一个很重要的理论就是“读者反应论”,认为读者的兴发感动是十分重要的。他们认为读者可分成不同的层次,第一个层次是普通的读者;读明月就是明月,读清风就是清风,只从表面去理解。第二个层次是能深入一步的读者;他们能够从艺术的表达、文字的组织、形象的使用等各方面去欣赏作品。第三个层次是“背离作者原意”的读者:他们对作品的解释可以不必是作者本来的意思,而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的引发。只有这第三个层次的读者,才是最能感悟生命的读者。

    南唐中主的词“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王国维从中看到了什么?看到一种“众芳芜秽,美人迟暮”的悲哀和感慨。晏殊的词“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蝶恋花》)写的是相思爱情,王国维说这是成大事业大学问的第一种境界!王国维的这种感发正是中国诗歌中让人心不死的“兴”的作用。

(摘编自叶嘉莹《什么是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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