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四第三单元第8课拿来主义同步练习

课文《拿来主义》中“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的正确理解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二十年以后

欧·亨利

    纽约的一条大街上,一位值勤的警察正沿街走着。一阵冷飕飕的风向他迎面吹来。已近夜间10点,街上的人寥寥无几了。

    在一家小店铺的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男子,他的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雪茄烟。警察放慢了脚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那个男子走了过去。

    “这儿没有出什么事,警官先生。”看见警察向自己走来,那个男子很快地说,“我只是在这儿等一位朋友罢了。”

    男了划了根火柴,点燃了叼在嘴上的雪茄。借着火柴的亮光,警察发现这个男子脸色苍白,右眼角附近有一块小小的白色的伤疤。

    “这是20年前定下的一个约会。如果有兴致听的话,我来给你讲讲。大约20年前,这儿,这个店铺现在所占的地方,原来是一家餐馆……”男子继续说,“我和吉米·维尔斯在这儿的餐馆共进晚餐。哦,吉米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俩都是在纽约这个城市里长大的。从小我们就亲密无间,情同手足。当时,我正准备第二天早上就动身到西部去谋生。那天夜晚临分手的时候,我俩约定:20年后的同一日期、同一时间,我俩将来到这里再次相会。”

    “你在西部混得不错吧?”警察问道。

    “当然啰!吉米的光景要是能赶上我的一半就好了。啊,实在不容易啊!这些年来,我一直不得不东奔西跑……”

    又是一阵冷飕飕的风穿街而过,接着,一片沉寂。他俩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警察准备离开这里。

    “我得走了,”他对那个男子说,“我希望你的朋友很快就会到来。假如他不准时赶来,你会离开这儿吗?”

    “不会的。我起码要再等他半个小时。如果吉米他还活在人间,他到时候一定会来到这儿的。就说这些吧,再见,警察先生。”

    “再见,先生。”警察一边说着,一边沿街走去,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空荡荡的。

    男子又在这店铺的门前等了大约二十分钟的光景,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急匆匆地径直走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衣领向上翻着,盖到耳朵。

    “你是鲍勃吗?”来人问道。

    “你是吉米·维尔斯?”站在门口的男子大声地说,显然,他很激动。

    来人握住了男子的双手。“不错,你是鲍勃。我早就确信我会在这儿见到你的。啧,啧,啧!20年是个不短的时间啊!你看,鲍勃!原来的那个饭馆已经不在啦!要是它没有被拆除,我们再一块儿在这里面共进晚餐该多好啊!鲍勃,你在西部的情况怎么样?”

    “哦,我已经设法获得了我所需要的一切东西。你的变化不小啊,吉米,你在纽约混得不错吧?”

    “一般,一般。我在市政府的一个部门里上班,坐办公室。来,鲍勃,咱们去转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往事。”

    这条街的街角处有一家大商店。尽管时间已经不早了,商店里的灯还在亮着。来到亮处以后,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看了看对方的脸。

    突然间,那个从西部来的男子停住了脚步。

    “你不是吉米·维尔斯。”他说,“20年的时间虽然不短,但它不足以使一个人变得容貌全非。”从他说话的声调中可以听出,他在怀疑对方。

    “然而,20年的时间却有可能使一个好人变成坏人。”高个子说,“你被捕了,鲍勃。在我们还没有去警察局之前,先给你看一张条子,是你的朋友写给你的。”

    鲍勃接过便条。读着读着,他微微地颤抖起来。便条上写着:

    鲍勃:刚才我准时赶到了我们的约会地点。当你划着火柴点烟时,我发现你正是那个芝加哥警方所通缉的人。不知怎么的,我不忍自己亲自逮捕你,只得找了个便衣警察来做这件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字的森林

残雪

①自从我懂得文字能够给我带来无限的、难以言传的快乐后,我就再也离不开它们了。这些密密麻麻的奇怪的符号,深含着勾魂的力量。

②我家门外的街道旁有一个很大的私人图书铺,在不落雨的日子里,老板将放在木架上的插画图书(连环画)一架一架地搬到人行道上,还搬出十几张条凳,让我们坐在凳子上面阅读。一本薄图书一分至两分钱,一本厚图书或分上下集的那种则要三分钱。当然,只有少数时候我能获得这种消魂的享受。大部分时候,我只能绕着那些木架打量书的封面,猜测里头会有些什么样的故事情节。我记得图书里头有“黛玉葬花”“小人国的故事”“宝葫芦的秘密”等等。回忆起来,那时的图书解说应该是相当不错的,至少比现在的好。我常想,如果那一屋子图书全归了我,夜里我就睡在它们当中,会发生什么呢?

③年纪稍大后,我便越来越摆不脱语言文字的魔力了。我感到的确有那样一片巨大的森林,人类的情感记忆就在那种幽深的地方储存着。那个时候,我说不出我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产生那种欲望,要回到那个地方去。“啊,多么深啊,什么样的奇异的力量啊!”我每每从心里发出这样的感叹。我去过一次图书馆,我站在木架与木架之间不知所措,纸张微酸的气味弥漫于空间,从那些年代悠久的、厚厚的书籍里散发出强大的威慑力,我完全被镇住了。好友问我要借什么书,我胡乱说了一个书名,拿了书就逃出来了。我常想,那种无名的震慑力是什么呢?我从未见过那么多的书,也许是我的身体对于无数文字发射出来的信息产生了感应?假如一个人独自在原始森林中穿行,看不到出口,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在我少年时代的阅读中,每一本书单独来看都是有出口的,书读完了,情感就宣泄了。我同大多数读者一样,仅仅只是站在语言的表层。要经历情感的深渊,文字对于我才会变成真正的原始森林。同样,要过好多年,阅读对于我来说才不是在短时间内宣泄的手段,而直接就是生存本身。

④发现语言文字底下的层次是40岁左右发生的事。有一天,我于无所事事中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心爱的读物。我翻开它,读了一小段又放下,突然产生了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我站起来,在房里走动了一会儿,重又坐下。外面有小贩在叫卖,隔壁邻居搓麻将的声音阵阵传来,我再次翻开书。我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火车头冒出的白烟会总是在空中不散呢?为什么这位女性要全身穿黑?我凝视着,凝视着,终于,某种模糊的通道在我眼皮底下出现了。说它模糊,是因为不能断定其有无。

那些通道从来就在那里,它们通向幽暗的原始森林!而我,在阅读的挺进中不断地返回儿时的奇境,就像从前的我那样坐在街边虔诚而热切地翻看小人书,阳光则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全身。有一个夜晚,我果然进入了蓝色的森林,但它们并不是普通的树,它们像巨大的蝴蝶翅膀那样一张一合。啊,那些数不清的斑点啊,叫我如何去辨认呢?

⑥我的阅读运动,已经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运动。我滞留在文字的原始森林里,身与心的动作给我带来了无穷的喜悦,并使那些幽远的记忆在我眼前一层一层地展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卖白菜

莫言

    我12岁那年,临近春节的一个早晨,母亲苦着脸,心事重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着我的乳名,说:“社斗,去找个篓子来吧……”

    “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母亲的眼睛湿漉漉的,但她没有哭,她有些恼怒地说:“这么大的汉子了,动不动就抹眼泪,像什么样子?”

    “我们种了一百零四棵白菜,卖了一百零一棵,只剩下这三棵了……说好了留着过年的,说好了留着过年包饺子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我把脸伏在母亲的胸前,委屈地抽噎着。我感到母亲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我嗅到了她衣襟上那股揉烂了的白菜叶子的气味。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母亲把那棵最大的白菜从墙上钉着的木橛子上摘了下来。母亲又把那棵第二大的摘下来。最后,那棵最小的、形状圆圆像个和尚头的也脱离了木橛子,挤进了篓子里。我熟悉这棵白菜,就像熟悉自己的一根手指。因为它生长在最靠近路边那一行的拐角的位置上,它一直长得不旺,我们在浇水施肥时就对它格外照顾。我曾经背着母亲将一大把化肥撒在它的周围。后来,它尽管还是小,但卷得十分饱满,收获时母亲拍打着它感慨地对我说:“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在那一瞬间,母亲的脸上洋溢着珍贵的欣喜表情,仿佛拍打着一个历经磨难终于长大成人的孩子。

    集市在邻村,距离我们家有三里远。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不时有赶集的人从我们身边超过去。我的手很快就冻麻了,以至于当篓子跌落在地时我竟然不知道。母亲就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我在后边帮扶着,让她站直了身体。

    终于挨到了集上。在我们旁边卖青萝卜的是一个高个子老头,母亲让我叫他七姥爷。听母亲说,是我姥姥村里人,同族同姓。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白菜的价钱。母亲回答了她。她摇摇头,看样子是嫌贵。但是她没有走,而是蹲下,揭开那张破羊皮,翻动着我们的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她又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用弯曲的、枯柴一样的手指。她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母亲用忧伤的声音说:“大婶子啊,这样的白菜您还嫌卷得不紧,那您就到市上去看看吧,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卷得更紧的吧。”

    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我忍不住冒出了一句话:“再紧就成了石头蛋子了!”老太太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问母亲:“这是谁?是你的儿子吗?”“是老小,”母亲回答了老太太的问话,转回头批评我,“小小孩儿,说话没大没小的!”老太太将她胳膊上挎着的柳条箢篼放在地上,腾出手,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经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你这个小孩子,说话怎么就像吃了枪药一样呢?”老太太嘟哝着,但撕扯菜帮子的手却并不停止。

    “大婶子,别撕了,放到这时候的白菜,老帮子脱了五六层,成了核了。”母亲劝说着她。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的、洁白的菜帮。母亲用秤钩子挂住白菜根,将白菜提起来。老太太把她的脸几乎贴到秤杆上,仔细地打量着上面的秤星。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母亲因为偏头痛,算了一会儿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我找了一根草棒,用我刚刚学过的乘法,在地上划算着。

    我报出了一个数字,母亲重复了我报出的数字。

    “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这孩子,说话真是暴躁。”老太太低声嘟哝着,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地揭开,露出一沓纸票,然后将手指伸进嘴里,沾了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我看到七姥爷的尖锐的目光在我的脸上戳了一下,然后就移开了。

    等我放了学回家后,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那个蜡条篓子摆在她的身边,三棵白菜都在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为被老太太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过了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

    “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娘,”我哭着说,“我……”

    “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眼泪就挂在了腮上。

    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选自《中国最好的散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故乡老了

罗星航

    ①故乡没老,年轻着呢!

    ②只身在外的人总是思念故乡,那无尽的乡情,一直萦绕在游子的心中。有人说背着故乡走天涯,也有人说故乡永远在前方。

    ③记忆中的故乡依旧那么青春,那么富有朝气。第一次回故乡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刚刚二十岁,在湖北出生长大,总是勾画着老家的模样,似北国的莽野森林,像苏杭的小桥流水,还似南方的椰林遍地,抑或靑藏的雪域高原。于是我带着小弟,在春暖花开之时,从武汉乘火车去祖籍——一个三省交界的边陲小镇。那时火车还没完全连通,需在怀化住上一晚。几十人挤在一起,睡的是大统铺,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小弟吵着要出去玩,行李怎么办?旁边的旅客听说我们要到湘西,连忙回答,不要紧,帮忙看着,都是老乡。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上街了,回来后,那位叔叔一直坐在我们的行李边守着,还给我们湖南的零食吃。

    ④第二天中午到达乾州,下车一看,天空蔚蓝,云朵漂浮,菜花描着金黄,桃花白里透红,万溶江银波闪烁,参天大树郁葱翠绿。许多年轻的妇女腰缠五颜六色的布裙,正在江边浣洗衣裳,苗族姑娘头上银饰的摆动声,此起彼伏的棒槌声,惊飞了树上的鸟雀,水花四溅,晶莹耀眼,怡人的风景迷倒了众多游客。两横四竖的石板铺成主要道路,街旁的商铺大都木制结构,灰瓦屋顶,尽管很有些年月,但都保护得相当完整-----原来沈从文作品中描绘的湘西确实惊艳。

    ⑤走过一段石板路,来到了老家,这是一幢三进的木制房屋,八根立天的木柱支撑着屋脊,四周的原木面板苍劲中透着黝黑,四道门槛经百十年进出磕碰,早已磨损得凹凸不平。我望着祖居,想象着先辈们埋锅造瓦,搬木立檩的情景,想象着成家立业,族人相拥的场面,想象着逃避战火,薪火相传的艰辛,心头不免掠过丝丝冷寂。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人,没做过什么,哪怕挑过一担土,种过一颗树,也心无遗憾。真是愧对故乡,愧对家人。爷爷早已过世,奶奶还很硬朗,叔叔才三十出头,力壮如牛,充满活力,那双手长满老茧,青筋外露,他长年在外开山砸石,干的都是重体力活。吃第一餐饭,他们就给我夹鱼头,其实我是不喜欢吃的,听说这里的鱼头专给最珍贵的客人,我很感动。晚上,露天草场有当地的戏曲表演,甩着长袖,拖着长腔,尽管下着毛毛细雨,观众还是很多,乡亲们看得也很专注,我却不知就里。反正,故乡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到处洋溢着靑草的芳香,听得见河水的哗哗,还有亲人间的温馨。故乡就是这样极具诱惑,极具感染力。

    ⑥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婶婶拿出一双布鞋送给我,这几天她一直在熬夜纳鞋,不知道是专门为我赶工,我还想推辞,一双鞋有什么意义,接过时也不是很情愿。若干年后,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叔叔婶婶也许是让我行走千里,不忘故乡,脚踏实地,心系故乡,那针针线线连接着家乡的情怀,浓缩着亲人的嘱托。

    ⑦一晃好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回故乡,再也没有见到亲人们,真想他们哪。照说应该很容易,一张车票不就到了么,其实没那么简单,拖儿带女,也不太方便,再说还有工作,这都是借口。是淡忘了故乡,淡忘了浓浓的乡愁?有时梦里回故乡,走在荒芜的草地上,天空灰蒙蒙,不见人影,不见河流,像迷失的羊羔,惊慌,忐忑,急躁,想家。醒来泪水早已浸湿枕边。

    ⑧前年一次出差的机会,我在故乡停留了五小时。这是三十多年后第二次回故乡。时值清明,那天下雨了,小巷有些幽深,湿漉漉的,路边的木制建筑显得破旧,残缺。商铺里几乎没什么人,街上连叫卖声都没有,静静的。唉,万溶江怎么这么窄,这么短,当年的波光粼粼,诗情画意呢?故乡老了。

    ⑨奶奶去世了,叔叔已过六十,不见了那时的伟岸,脊背略显弯曲。老屋有点苍老,斑驳的木板门已现沧桑,右边的墙壁被风钻了个洞,好像有雨点肆意飘进来。微风吹过,墙角的靑苔左右摇晃。周围的小伙伴们也都五十多了,他们坐在街心的石墩上打发时日。真的变化这么大?我不敢相信自己,摸摸下巴,也是胡须满脸。岁月催人啊。

    ⑩回头仰望故乡,烟雨朦胧,淅淅沥沥,她老了,三十年不见就真的老了。房屋矮小,河流窄小,道路狭小。早知如此,我该多回来几次,即使不能拉住故乡变老的缰绳,也可以和着家乡演变的节奏,一同走过来。记得故乡清澈的流水,记得故乡草木的余香,记得故乡烧酒的味道,记得故乡亲人的教导。那个鱼头我怎么就没吃呢,那双布鞋我还舍不得穿呢。转眼间,故乡就抖落了昔日的色彩。

    ⑪故乡其实没老,依旧那样。日出东方的时候,她开始一天的忙碌,机器轰鸣,书声朗朗;夕阳西下的时候,她车水马龙,炊烟四起,;华灯初上的时候,她婀娜多姿,流光溢彩;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枕戈达旦,蓄势待发。

    ⑫故乡没老,真的。

    ⑬是我们慢慢变老。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村庄里的高塔

罗隆翔

深秋的傍晚,金黄色的稻穗在秋风中连连点头,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像被夕阳镀上一层金子的海洋。凉爽的秋风将稻田的泥土清香送入人们鼻端,一天的劳作结束了,人们都在讨论明天的收成。

收割稻谷是头等的大事,稻谷割下来之后,会卖到黑石城,换回布匹、奶酪等物品,也换回拇指大小的能源核心。一颗小小的能源核心足以驱动一辆巨大的蒸汽车,村里的高塔也需要很多这样的能源核心来驱动。他们要弄到足够多的能源核心,让这座高塔运行一万年。大人们说,①这座高塔是祖先们移民到这个世界时建造的通信塔。

这是一片土地肥沃的盆地,是一片世外桃源。盆地唯一的豁口就是黑石城,但那座城市有着严密的防护设施,千百年来,通常只有零零散散的机器人溜进来。

稻谷收割完成,小布看见痘哥要开着蒸汽车到黑石城卖粮食,就软磨硬泡跟着去了。

在13岁的小布眼中,黑石城是一座大城市。

痘哥买了能源核心和一批金属锭。之后,痘哥带小布到猎人行会,替小布的爸爸领回收养的孤女,名叫阿璃。据说她原本住在遥远的观海城,但几个月前,那座城市被机器人洗劫,援军赶到时,只剩她一个人活下来。

小布一直都挂念着吃黑石城烧鸡的事儿,对那个阿璃完全不感兴趣;但当他见到她时,只觉得一阵燥热跃上脸颊,一直聒噪不停的他就像突然坏掉的收音机,再也没吭声,脚步也僵硬起来,烧鸡被彻底遗忘了

阿璃的手很巧,她总是随身携带绣花绷子和针线,闲着没事就静静地绣花,拿去卖,赚点钱补贴家用。小布问阿璃:“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机器人作乱呗,见人就杀……”阿璃小声回答说。

她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也许是想起了可怕的事,小布挥舞着手臂说:“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机器人来了,我就一拳把它打穿!你看我的肌肉,很结实吧?”其实他根本没几两肌肉,瘦皮猴一只。

阿璃捂着嘴笑了。

薄薄的木板门外传来村长的声音:“有些年轻人打算跟随今天那个候选人去对付机器人!……”毫无疑问,村长在客厅跟小布的爸爸商量事情。

一个年轻的声音问:“这高塔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守着它?”

小布的爸爸说:“这是信号发射塔。很久以前,地球联邦拥有大量太阳系外殖民星球,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其中一颗,这些信号发射塔能指示地球联邦的飞船在星球上起降。它的建造方法遗失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它。也许哪一天,我们的同胞会乘坐着飞船从天而降,带来失传已久的高科技。”

小布问阿璃:“‘高科技’是什么?”

阿璃说:“高科技是一种知识,一个拥有高科技的文明,能做到很多你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比如制造一个巨大的保护罩笼罩着整座城市,在里面装上气候调节器,让整座城市冬暖夏凉;制造一艘像城市一样大的飞船,载着数以万计的人飞往别的行星……”

备战了。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大批士兵在收割后的农田里进行操练。

一个星期之后,军队奔赴前线,②村庄一下子冷清起来,有了深秋的萧索气息。

小布说:“跟我说说地球时代的故事。”

阿璃缓缓地说起那些古老的故事。从古希腊的青铜计算器说起,说到冯·诺依曼的计算机,说到人工智能和量子计算机的诞生,最后说到了机器人的叛乱,讲到七千年前人类联军镇压反叛的机器人时,她突然打住不说了。

战争初期比较顺利,第三个星期,数不清的机器人集结起来,向人类发动了反攻!村庄的防线被撕开,更多的机器人逐步逼近高塔,朝村庄拥来!

突然间,大片的火流星从天而降,漆黑的椭圆形空降舱砸落在机器人中间!一群士兵冲出空降舱,他们的动能自动枪绵密的弹雨无情地吞噬了那些机器人。

村民带着空降兵的军官去见村长,村长双手颤抖着激动地说:“你们终于来了,我们等了七千年……”

军官敬了一个军礼,说:“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一直没回复我们的联络信号?”村长愕然,问:“你们很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了?”

军官说:“我们的宇宙高速航道就从你们星系附近经过,每次我们都会发信号询问你们是否需要帮忙,可你们从未回复过,我们也不方便介入你们的生活。看到你们自得其乐地猎杀机器人,愉快地玩蒸汽机,也不好打扰你们……这次,是看事情失控了,才紧急出兵的。”

村长顿时明白了,他浑身颤抖,说:“我们的信号塔……高塔……的解码器很久以前就坏了……”

军官问:③“是谁破坏了信号发送装置?”

终于下雪了……高塔上,阿璃看着雪花落在掌心,对小布说:“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雪花,除了你,我几乎没有朋友,现在我告诉你:我活了七千年……”

阿璃说她走投无路时被机器人叛军收留了,叛军让她作为内应跟随人类登上了这座殖民星球。可是阿璃不想为机器人卖命,她怕人类数量过多会引起叛军的注意招来杀戮,也更不希望人类掌握太空时代的高科技回地球找叛军复仇飞蛾扑火,于是她不断派遣机器人攻击人类,削减人类数量,把人类“锁死”在蒸汽时代……

一个陌生人带领两名士兵走上高塔:“所以,操纵那些工程机器人猎杀离开山谷的人类、破坏信号塔的人就是你?”

小布像狼犬一样跳起来,抢在阿璃面前问:“你是谁?”

阿璃似乎早就猜到这人迟早会出现,说:“调查官先生,请问,当年那场机器人叛乱,最后的结局是……”她的声音有几分颤抖。

调查官说:“那些金属疙瘩早在几千年前就变成铁锈了。你真不该破坏这座高塔,否则几千年前你就该收到胜利的消息了。”

阿璃愣住了,她从没想过,自己白折腾了几千年!④她笑了,清澈的眼泪从稚嫩的脸庞滑落。

没等小布回过神来,阿璃突然闪向高塔边缘,纵身一跳!小布想都没想,冲过去试图抓住她,但他只抓住了一把寒冷的空气。阿璃单薄的身子像雪花一样飘落……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