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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厦门第一中学2019届高三语文最后一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当人类文明演进的驱动力主要来自以信息与通信技术为核心的技性科学时,并且当这种驱动力强大到足以变革基于工业文明形成的产业结构、社会结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等各个方面时,就会滋生出一种不同于工业文明的新型文明——信息文明。信息文明在工业文明的基础上孕育出来,成为工业文明时代的颠覆者。信息文明对工业文明的替代是在一个渐进的过程中逐步完成的。

    一是以自动化和信息化为标志的崛起阶段。知识经济的凸显,使得在工业文明中占有绝对优势的“资本家”逐渐地让位于掌握着知识与技能的“知本家”。此阶段时间跨度大致为从1946年第一台电子计算机的诞生,到1995年网景公司推出浏览器这段时期,人们能够方便地利用鼠标和键盘通过互联网浏览和传递信息。虽然互联网是计算机之间的联网,但它比计算机更彻底地改变了工业文明时期以自然资源为核心的产业结构和社会分级管理的层级化模式。这个阶段最典型的标志之一,是知识和技术作为生产力的一个独特要素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开始超越“资本”扮演的重要角色。

    二是以网络化和数字化为标志的全面发展阶段。互联网不仅成为新的发展平台,而且成为改造过去一切习惯的新引擎。此阶段时间跨度为1995年互联网开始商业化,到2015年人工智能的全面发展这段时期。互联网是一项具有重构一切能力的新类型的技术创新,它不仅成为生活的基础设施,而且彻底改变了各行各业的商业结构和商业模式,成为信息沟通的直通道。这无疑颠覆了工业文明时代习惯于追求大而全的集团式发展策略,致使商业模式向着碎片化、个性化、专业化等方向发展。维基百科改变了传统百科全书的编撰模式,网上购物和外卖服务让生活变得更加便利,支付宝、微信支付正在替代银行。

    三是以智能化为标志的高峰阶段。人类文明从利用科学技术来解放人的体力,向着利用智能科学技术来解放人类智力的方向推进。时间跨度是2015年到未来某个时候。智能化技术是比互联网更具有挑战性的技术革命,也许,未来几十年内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泛化发展,会把信息文明推向高峰,并内生出另一种新型文明——智能文明。如果说互联网对人类社会带来的挑战,主要集中于如何解决由突破传统游戏规则所导致的一系列冲突,那么,人工智能对人类社会带来的挑战,则是关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大问题。从人类文明的发展趋势来看,信息文明首次为人类从习惯于追求物质文明转向重视追求精神文明提供了平台与视域。从智能家居到数字医疗、从物联网到智能城市、从平台经济到绿色能源等,所有这些发展不仅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革命,有助于化解过去只立足于物质文明所导致的一切矛盾,而且有助于重塑人与自己、他人、社会、自然界之间的内在关系,确立一种大整体观与大发展观。

(成素梅《信息文明的内涵及其时代价值》)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信息文明是受信息与通信技术的强大驱动,逐渐地替代工业文明的一种新型文明。 B、当信息文明处于崛起阶段,“知本家”主导着知识和技能并让其发挥着重要作用。 C、互联网作为一种技术创新,具有重构一切的能力,可以改变工业文明的产业结构。 D、与信息文明不同,智能文明会发生空前的变革,并提出涉及人类命运的重大课题。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论证了信息文明的三个发展阶段,着重论述了信息文明的全面发展阶段。 B、文章在论证信息文明的起源时,对信息文明与工业文明之间的关系进行了论说。 C、文章在论证信息文明的发展阶段时,采用举例论证的手法,使论证更为有力。 D、文章从人类文明发展的角度来分析科学技术发展的价值,给人以思想启迪。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信息文明的生产、生活方式应运而生,是因为工业文明无法满足社会的需求。 B、计算机的诞生改变了工业文明,互联网有力促进了工业文明向信息文明转变。 C、网络化和数字化的技术创新,使生活更便捷,人与外物的关系发生根本改变。 D、只有智能化科学技术发展,才能使人从重体力中解放出来,释放人的智力。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不必对新版《红楼梦》太较真

苑广阔

    6月27日晚,顶着世界杯的压力,顶着英德大战的叫喊声,新版《红楼梦》终于和四川观众见面。与新版《三国》对名著进行肆意颠覆不同,新版《红楼梦》严格按照原著拍摄。前三集播出后,观众对新版《红楼梦》的争议不断,观众的争论还是集中在演员造型、文言文台词等方面。

    小说《红楼梦》是古典文学中的经典之作,旧版的电视剧《红楼梦》又是古装影视剧中的经典之作,所以后人再翻拍这样的文学经典和影视经典,换了谁来拍、谁来演,都会引来争议。在先入为主的心理影响下,原著小说和旧版电视剧中的故事、人物等等,都已经在读者和观众心目中有了一个印象,形成了某种固定的认识,后来人无论拍得多好、演得多好,都会和观众原有的印象有冲突、有距离,所以引来争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几年影视界翻拍成风,几乎所有的古典文学名著和影视经典作品都被翻拍了个遍,甚至出现过一部电视剧有三四个版本的事情。这些翻拍作品,往往都在公众中引起极大的争议,引起各方大打口水仗。以笔者的看法,其实对于这些影视剧作品,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认真,更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动辄以糟蹋经典、制造精神垃圾来批判它们。

    说白了,它们不过就是一种精神产品,既然是产品,就有质量优劣之分。我们观众作为这些产品的消费者,如果觉得这个产品合自己的口味,那就多看两集,或者是从头看到尾也无妨;如果觉得它不合自己的口味,甚至觉得这就是一假冒伪劣产品,那就不看它,反正遥控器在你自己手里,买电影票的钱也在你自己手里,一切都由你自己做主。而且,现在影视剧产品那么多,据说一年光电视剧就有上万集,这个不好看咱看其他好看的呗。

    同时,如果观众对于影视剧制作过于挑剔、过分苛责,反而会在某种程度上阻碍影视剧的创新和发展。举个简单的例子,当年香港导演刘镇伟拍摄《大话西游》系列的时候,很多人也觉得这完全是胡闹,是在糟蹋经典,但是后来怎么样?这两部电影偏偏就成了电影史上的经典,受到无数年轻观众的推崇与膜拜。

    所以,不管是对于已经播完的新《三国》还是对于刚刚开始播的新《红楼梦》,我们都不妨宽容以待,多些理解,给影视剧制作者们更大的发挥空间,以给我们提供更丰富多样的艺术作品。

(摘自《每日新报》,略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即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摊破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来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出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间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间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大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观,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老子其人其书的时代,自司马迁《史记》以来即有异说,清代学者崇尚考据,对此议论纷纷,如汪中作《老子考异》,力主老子为战国时人,益启争端。钱穆先生说:“老子伪迹不彰,真相不白,则先秦诸子学术思想之系统条贯始终不明,其源流派别终无可言。”大家都期待这个问题有新的解决线索。

    过去对于古书真伪及年代的讨论,只能以纸上材料证明纸上材料,没有其它的衡量标准,因而难有定论。用来印证《老子》的古书,大多受到辨伪家的怀疑,年代确不可移的,恐怕要数到《韩非子》、《吕氏春秋》和《淮南子》,但这几本书成书太晚,没有多少作用。近年战国秦汉简帛佚籍大量出土,为学术界提供了许多前所未见的地下材料,这使我们有可能重新考虑《老子》的时代问题。

    1973年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帛书,内有《老子》两种版本,甲本字体较早,不避汉高祖讳,应抄写于高祖即帝位前,乙本避高祖讳,可能抄写于文帝初。这两本《老子》抄写年代都晚,无益于《老子》著作年代的推定,但乙本前面有《黄帝书》四篇,系“黄”、“老”合抄之本,则从根本上改变了学术界对早期道家的认识。

    郭沫若先生曾指出,道家都是以“发明黄老道德意”为其指归,故也可称之为黄老学派。《老子》和《黄帝书》是道家的经典,在汉初被抄写在《老子》前面的《黄帝书》显然在当时公众心目中已据有崇高位置,不会是刚刚撰就的作品。同时,《黄帝书》与《申子》、《慎子》、《韩非子》等有许多共通文句,而申不害、慎到、韩非三人均曾学黄老之术,这些共通之处可认作对《皇帝书》的引用阐发。申不害和慎到的年代,前人推为战国中期,《皇帝书》不应更晚。至于《皇帝书》与《老子》的共通之处也甚多,如《皇帝书·经法》篇云“王天下者有玄德”,什么是“玄德”,文中未见解释。查《老子》五十一章:“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帛书所讲“玄德”显然由此而来。此例甚多,那么为《皇帝书》所称引的《老子》必须再早上一个时期,也就是不会晚于战国早期。

    古书中有关老子和孔子关系的记述很多,但矛盾和可疑之点不少。近来有陈鼓应先生《老学先于孔学》一文,专门讨论《论语》受《老子》的影响,用以证明“《老子》成书早于《论语》”。如《论语·卫灵公》:“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无为而治”是老子的学说,细味孔子的话,是讲唯有舜称得起无为而治,很像是针对已有的学说而发。《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朱熹指出:“或人所称今见《老子》书。”因此这一条是《论语》引用《老子》的铁证,而且是对《老子》的批评。从这些情形来看,古书所记老子长于孔子,可以认为是确实可信的。

(摘编自李学勤《〈老子〉的年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戏剧是由演员扮演人物、当众表演故事的艺术,小说是塑造人物、叙述故事、描写环境的艺术。戏剧与小说有着不同的艺术规定性和基本风貌。

    小说故事的时间、地点的变更完全没有限制,于是情节可以有大的容量;而戏剧是将事件的发生直接呈现在舞台上,作家对故事情节的支配必须受到舞台演出的限制,追求情节单纯集中,不枝不蔓。西方经典戏剧理论“三一律”规定:剧本创作必须遵守时间、地点和行动的一致,即只允许有一个故事线索,发生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天,必须只有一个地点。法国古典主义戏剧理论家布瓦洛把它解释为“要用一地、一天内完成的一个故事从开头直到末尾维持着舞台充实”。

    小说的媒介是语言,以叙述为主,诉诸读者的智力和想象;而戏剧的媒介则是演员的肢体和言语,以直观展示为主,诉诸观众的视觉和听觉。演员不能像小说那样插入作者的叙述、描写、观感、议论。高尔基在《论剧本》中说:“剧本要求每个剧中人物用自己的语言和行动来表现自己的特征,而不用作者的提示。”叙述与展示的不同带来的另一个区别是:小说倾向于表现过去时,而戏剧则表现现在进行时。英国戏剧理论家马丁·艾思林说:“任何叙述形式都趋向过去已发生而现在结束了的事件,那么戏剧的具体性正是发生在永恒的现在时态中,不是彼时彼地,而是此时此地。”所以,戏剧中表现过去发生的事件往往比较棘手,以前多靠人物的叙述回顾。

    小说的故事是提供给私人阅读的,阅读的方式可以完全自由,情也可以随意调节,但是观众走进剧场看一出戏的情形则不同,它是一种集体欣赏。戏剧的故事必须一开始就引起观众的兴趣,并且要维持这个兴趣到戏剧的终结。如果观众感觉乏味,难免随时离场,这会影响戏剧演出的效果。情绪效果的限制要求戏剧故事必须加快情节发展的节奏,且保持情节的张力和变化,这就需要戏剧中有冲突、悬念、突转和发现。英国威廉·阿契尔在其《剧作法》中说:“我们可以称戏剧是一种激变的艺术,就像小说是一种渐变的艺术一样,正是这种发展进程的缓慢性,使一部典型的小说有别于一个典型的剧本。”

    戏剧与小说各有其基本艺术特质与形态,但两者并非“老死不相往来”。契诃夫的剧本《海鸥》背离了当时普遍接受的“戏剧法则”,追求戏剧事件的生活化和剧本的内在抒情性。虽遭指责,但这种崭新艺术促发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对舞台导表演体系的变革。众多小说家融入了戏剧的“动作”、“冲突”、“悬念”等技巧,增强了小说的可读性,创作出了众多的优秀作品。

(摘编自陈军《论戏剧与小说的文体区别及沟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自1825年第一次经济危机以来,危机就与资本主义相伴而行。尽管经历多次重大危机,但资本主义一再从中脱身,这表明资本主义有一套相对完善的自我调整和危机应对机制,反映出资本主义制度有较大的回旋余地和制度弹性。归纳起来,为了应对危机,资本主义通常表现出以下三个方面的制度机制弹性。

    收缩。在主要体现为“需求不足”的危机面前,西方资本主义通常会进行战略性退却,让渡部分非核心利益来保存核心利益,从而延续制度本身。比如在所有制实现形式上进行妥协、构建福利制度体系、引入工人参与企业管理、对经济进行国家调控等。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试图通过这些举措,缓解劳资冲突,平衡社会关系,保持资本主义运行环境的稳定,维护社会再生产的外部条件,保证剩余价值的顺利实现。

    扩张。在主要体现为“供给不足”的危机面前,西方资本主义的主要应对策略是战略扩张。

    首先是在物理空间上进行扩张。对内强化资本力量、压缩劳工空间,减少调控;对外强力输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消费方式和价值观念。其次是在抽象空间上的扩张。即不断开发出新的资本实现样态,如具有金融属性的房地产业是社会空间的资本化。再次是在时间上的扩张。比如以信用为基础,大力发展虚拟经济、借贷经济,鼓动消费者进行透支消费,使得资本主义消费向未来扩张,在当下实现本来只能在未来实现的剩余价值。

    转移。转嫁和输出危机是西方资本主义应对危机的常用手段。在当代,危机的转移相对以前更加隐蔽。一是向本国人民转嫁危机。不同于自由资本主义时期大规模解雇工人、降低工人工资和待遇,在当代,危机的损失更多由资本主义国家隐性转嫁给人民。二是向外部输出危机。不同于以前战争的方式,当代西方资本主义转嫁危机更多采取隐蔽的金融方式,凭借金融霸权,把危机输出到全世界。

    在上述制度机制弹性的作用下,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得以延续,但资本主义的自我调整和回旋空间是有其限度的。资本主义收缩、扩张、转移的限度,都指向一个最根本的限度,即资本主义自身调整的限度或资本主义制度的弹性限度。这个限度就是资本自身。资本具有使生产社会化的趋势,但同时资本的本性是无休止地实现自身增殖,因此资本本身就是一个矛盾。这个矛盾将导致资本自身的终结,把资本推向解体。资本主义越发展,这个矛盾就会越突出,资本主义的弹性就越接近其总限度。

    总之,资本主义的弹性无法克服的最终限制就是资本自身,这是资本主义的“刚性内核”。

    在这个最终限度之内,不管如何腾挪、转换,资本主义的自我调整都是“戴着镣铐跳舞”,无法跳出资本主导的框架。在这个最终限度之内,资本主义的自我调整和弹性运动又使得资本主义不断逼近这个最后限制。在这种弹性运动中,资本主义的生产力螺旋式上升,其危机也螺旋式升级。对危机的各种应对,在表面上缓解危机,又为更深层次的危机埋下伏笔,在危机的螺旋式升级中压缩了资本主义的回旋空间,把资本主义进一步推向其自身的历史极限。

(摘编自张严《资本主义的回旋空间与弹性限度》,《光明日报》2019年2月1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历史名人实在是一个独特的文化现象。一个时代需要生于其时之“时代名人”,也同样离不开历史文化传承下来的历史名人。前者好比文化之快餐,后者却类同于人体不可或缺的素养,这当然需要细细品味、咀嚼并积淀。当时代名人被岁月洗尽浮躁与铅华后,一旦显露出其真正的人文精神之底蕴,他往往会被后代记惦并予以诠释,此可谓时代名人之“再生”,由此,时代名人已自然而然地转化为历史名人了。

    毋庸讳言,一个社会一个时代之需要历史名人,在于其文化与精神的倡导者与追随者怎样发掘这些历史名人之底蕴并巧妙地与时代与社会相吻合,一旦历史名人被赋予了这种时代之文化视角,它便往往具有一种烛照与启人心智的魅力,其所释放的文化素养,便能很好地被吸收与借鉴了。

    历史名人也有世态冷热。有些历史名人是“恒温”性的,如圣人,大抵每一时代都需要,并不热得炽人,却能时时在人们的语言与文字中出现。有些历史名人则有点骤冷骤热,某一时代需要,便可能如日中天,热劲一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往往只在其追随者的思想库中有点忿忿而已。这种现象的形成,就历史名人本身来说,与其自身所具有的文化内质有莫大的关系,在于其文化内质是属于人伦人性等永恒性的还是其他非永恒性的范畴。

    历史名人圈的形成,也同样折射出太多值得深思的内容。有些名人在当其世并无甚影响,到了后世则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有些名人在当世十分风光红火,随着时光一轮转,便被历史所淹没;有些名人则在历史的长河中冷冷热热,历经“世态炎凉”。但无论如何,其属归历史,几千年的演绎,已是后世不可多得的精神财富。

    以正面或反面或中性等词汇来界定历史名人,必然限制了审视历史名人的思维与视角。但似乎每一时代都在有意无意地用本时代的文化视角去审视与诠释历史名人,喜欢对历史名人重新认识与评价,这当然无可厚非。但就历史名人本身的文化内涵上,还其真实,以客观公正的眼光去评判却是必要的和必须的。由于各时代的对历史名人的解读之差异,对历史名人的扭曲也在所难免,因而对历史名人的误读也是自然而然的了。

    “千古罪人”至少有其时代选择的理由;“名彪青史”者,则反映的是一种历史文化与精神的沿续与倡导。对于历史名人来说,当其生时,创造了一种文化,其使命似乎都已完结了。其千秋功与过,是与非,便可任人评说了。

    在当代名人风光流转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的时候,对历史名人的幽思,又是否能提供一种别样的思维视角?你觉得呢?

(摘自陈家兴《历史名人的幽思》2016年4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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