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温州市苍南县巨人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第三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国学是中国学问的根底。这个根底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小学,一个是经学。经学就是“六经”,再扩展,是十三经。其实十三经已经推衍开了,基本的还是“六经”。“乐经”不传,实际上是“五经”。就是《诗经》、《书经》、《周礼》、《周易》和《春秋》。这就是经学。汉代一大批注释、传疏、义证,晋唐又有一批,宋明又有一批。清代重新回过头来再注再疏。后来的经学,不是经学的原典,而是经学史。中国的经学在中国学术史上怎样流变,有汉宋之争,有明清之变。研究经学史,不了解清代学术不行,因为他们把字、词、义解释得更清楚了,汉宋儒的不少错误得到了纠正。不了解清代学者对经学的重新检讨研究,念字就会念错,发音就会不准确。对“五经”音义的校正,是清儒的一大贡献。

    宋代重视义理,也就是“六经”的义理和思想。濂、洛、关、闽四大家,基本上都回到“六经”,重构儒家的思想体系。重归“六经”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他们抓住了《周易》。所以朱子研究《易》,二程对《易》的研究极高深,张载也研究《易》。张载讲《易》是有名的,但在程颢、程颐面前,他主动让出一席之地。为什么清儒反宋?他们觉得宋儒讲空话。字音都没有念清楚,空谈义理,有什么意思?清儒就指出这个字那个字以前念错了。这样一种功夫,主要的研究对象是针对“六经”。清儒的原话,“读书必先识字”。你说“经”,是哪一本“经”?是古文还是今文?具体是哪一个文本?所以清儒的功夫在甄别和辨伪,目的是恢复“经”的本原。要恢复本原,必须有小学的功夫。小学的功夫就是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文字学是认字,训诂学是释词,把字词的意思解释清楚。这还不行,还要懂音韵。说这个字,汉代这样读,宋代那样读,清代是这样读的。清儒把“六经”的字一个一个弄准确了。所以要说国学,最主要的应该是经学和小学。要懂经学,就得懂小学。小学是工具和路径,不懂小学,通经之路就走不过去,就没有能力研究经学。

(1)、下列对“读书必先识字”理由的说明,最恰当的一项是(    )
A、朱子、二程等人在没有小学功夫的情况下研究《周易》,是空谈义理。 B、有了对经学字词义的大量注疏,才有可能去研究经学在中国学术史上的流变问题。 C、字音没有念清楚,字词意思没有解释清楚,就不能够恢复“经”的本原。 D、汉、晋唐、宋明注疏有不妥之处,汉宋儒在研究经学史的过程中也存在不少错误。
(2)、下列说法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国学是中国学问的根底,而作为工具和路径的小学是经学的根底。 B、宋代学者从《周易》入手重归“六经”,以“六经”的义理和思想来重构儒家的思想体系。 C、清儒有着深厚的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功底,他们对“六经”的字逐一进行了校正。 D、只有纠正了“五经”音义中的错误,才能真正了解清代学者对经学研究的贡献。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用典,也叫用事,是指人们在行文中引用(或借用)前人的言论和事迹等表达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典作为一种文学修辞,如刘勰所说的“据事以类义”、“援古以证今”,其功能主要是使文辞更为含蓄和典雅。

    中国古代用典修辞早就有之。在20世纪西方文论中,出现了“互文性”的说法,它大体的意思是:一个文本不可能完全是自己的创造,一定是从别的文章中引用了、化用了某些成分;或是明写,或是化在自己的文章中。其实这个说法与中国古代的用典的意思差不多。用典变成了“互文性”,传统的文学修辞法变为现代的文学修辞法。

    那么,用典与社会文化有何联系呢?

    首先,用典这种文学修辞方法与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密切相关,换句话说,正是社会精神文化的不断生成导致了用典这种文学修辞。社会精神文化的最初的生成可能是从民间到上层的,下层的百姓在劳动的实践中,由于有感受、有需要,形成了最初的歌谣。历史已经证明,下层劳动者创作的歌谣,必然会被上层的士人看中,于是拿过去加工,成为诗歌或其他作品。这种情况一代又一代这样持续下来。而士人从下层劳动者那里“拿过来”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就是“用典”了,他们可能增加或减少一些字句,改变一些字句,或者师其意而不师其辞……这过程从广义上说,就是用典。中国士人加工、改造、整理过的最早的诗歌(如《诗三百》),不断被后人“引用”或“化用”,创作成新的诗歌作品,这就更是“用典”了。因此“用典”是精神文化生成过程的重要一环,也可以说,社会精神文化的生成过程使“用典”成为一种文学修辞,“用典”是社会精神文化生成的产物。

    其次,再从社会精神文化的发展看,一方面是一代又一代的文化创造,另一方面是后一代的文化总是从前一代、前几代的文化里面继承一些成分。这继承中,必然要引用前代若干具体的资料,以说明新的文化意义,这就是典型的“用典”了。若用刘勰的话来说,文学的发展离不开“通变”两个字,“变”是根据现实状况提出新主张、写出新篇章,这是对古之变;“通”就是要学习古典,熟悉古典,吸收古典,使“变”建立在“通”的基础上。那么在这“通变”中,“用典”也就自然成为创造中重要的环节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各个时代的社会文化情况不同,士人崇尚的风气不同,这又区别出“用典”的多少、好坏等。为什么到了宋代,会出现黄庭坚为首的“江西诗派”,把“用典”推到极端,提出“夺胎换骨”和“字字有来处”的主张呢?这就与宋代士人推崇的风气有关。他们更看重书本,而看轻了生活,或者说从现实逃向书本领域。黄庭坚生活的时代,现实社会问题堆积如山,如与北方民族矛盾已经十分严重,内部纷争不断,而他们觉得他们面对的现实问题解决不了,他们逃向书本是他们与现实矛盾无法协调的产物。这样,黄庭坚看重的是杜甫和韩愈的诗“字字有来处”。

以上所述,说明了文学修辞中的用典的种种情况,其最深根源仍然在社会文化中。我们不能离开社会文化的状况孤立地来理解文学修辞中的种种问题。 (摘编自童庆炳《社会文化对文学修辞的影响》)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目。

阅读,丢失了什么

陈应松

    ①人类需要阅读。人类几千年的创作和阅读,已经成为一种文化传统,一种生活习惯,一种跟饮食同等重要的精神营养补充。无论时代发展到什么地步,生活多么富足,我们依然离不开阅读。

    ②然而,不客忽视的现实是,阅读正在遭遇危机。面对当下浮躁的社会心态,我们不能不反思,今天的阅读,到底丢失了什么?

    ③我们丢失了作为一个读书人的“虚荣心”。读书人在过去人们的印象中是羡慕和尊重的对象。人们渴望读书,热爱读书,以读的书多为荣。去年湖北高考文科状元就曾经把《红楼梦》读了不下十遍而成为众人仰慕的对象;古往今来那些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思想家,哪一个不喜爱读书?而且,那些学有所成者,往往都很注重阅读经典。可是现在,你手上有没有书、你读不读书,并不是人们非常关心的事情。

    ④传统的纸质书籍阅读,如果是自己的书,会在书上做许多记号,写下许多阅读笔记,那些发黄的纸张会记下你的思想和成长。但是在今天这样一个高度信息化的时代里,我们已然丢失了阅读的耐心。手机阅读的“刷屏”让阅读速度加快,不想读的可以“刷刷”地跳过去。人们可以天天做读者,还可以发帖做评论员,但长期下去,丧失的是冷静的思考和沉醉的阅读体验,丧失的是做一个有思想分量和生活质量的人。刷屏时代的阅读,在阅读之后的这些遗存全然不见,阅读没有了记忆。

    ⑤我们丢失了对内容的鉴赏能力。读书并不应该停留在读故事,读故事只是消遣,真正的读书是增加人生的分量。

    ⑥以文学作品为例。美国作家海明威的名作《老人与海>,是一部好作品。你可以把它当励志小说读,因为有大家都知道的警句:“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但往深处看,是一个老人的孤独,一个失败英雄的悲歌,那种深深的孤独感才是作家想表达的。再看下去,你可以发现小说的语言奇妙、温暖,还发现它有许多象征的隐喻,更发现许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比如,作家常写老渔夫梦见狮子,狮子也是沙漠和草原上孤独的英雄,这是老人对海的恐惧吗?等等。在这些之外,你还可以读出一个作家伟大的人道主义情怀。老渔夫的那些可怜又可敬的大量内心独白,等于在和大海不停地说话,和命运不停地说话,没有激烈的言辞,没有抱怨,没有诅咒,只有卑微的乞求和敬畏,宽容和理解。当你读完全篇,读到最后一句“老头儿正在梦见狮子”时,你感到对命运的隐忍也许是最伟大的。所以,真正的阅读会读出更多的东西。

    ⑦我们不应该放弃一种伟大而充满尊严的阅读的传统。对于今天的人们来说,与其在网络的迷惘中精神缺氧,在寻找灵魂的荒原中徘徊,不如马上拿起那些已经被时间证明了的作品来,开安静的阅读。记得,曾国藩曾经说过这样两句话:“一个喜欢读书的人,品格不会坏到哪去;一个品格好的人,一生的运气不会差到哪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购物狂欢”度量治理格局

盛玉雷

    ①“双11”来临之际,消费者、商家、快递公司、相关行政部门已经热起身来,积极准备。历经数年发展演变,如今的“购物狂欢”更趋有条不紊,社会也多了一份从容自信。

    ②从“促销日”到“狂欢节”,从一家独唱到百花齐放,随着时间的推移,“双11”的滚雪球效应愈加显著。背后的社会心态,也历经了从惊喜到挑剔、从紧张到平静的嬗变。“双11”概念初创之时,参与促销的商户仅有20多家,但活动所迸发的火花,却点燃了公众的消费激情,第二年就遭遇了快递瘫痪的尴尬。人们在实践中逐步懂得,线上购物节不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样简单,而是一项需要各方协同参与的治理课题。以“双11”为时间节点,梳理这些年来电商等行业的成绩与问题,能够清晰感受到社会治理层面发生的变迁。

    ③当“双11”成为现象级活动,它不仅是一种经济现象,也成为一次综合大考。这场考试考核电商平台的经营水平,考验物流企业的承载能力,考评政府部门的管理绩效,也考查参与者的社会诚信。如今,快递瘫痪等情形也会发生,但应对已不像当初那般无力:物流业装上“预警雷达”,可巧借大数据手段排兵布阵;多部门主动作为,对消费陷阱强化监管……过去8年的“双11”,仅“天猫”平台交易额就实现了从5000万元到1200多亿元的跃升,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不断成长的社会共治力量。

    ④如果说“双11”发展至今形成的可观影响,有赖于对问题和挑战的及时破解,那么在新时代赢得消费市场,尤其需要社会各方面携手加强治理,积极主动谋划。从一定意义上讲,“双11”映照着社会运行机制的“健康度”,也度量着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水平。

    ⑤十九大提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要求提高社会治理社会化、法治化、智能化、专业化水平。度过了廉价促销的早期发展阶段,今天的消费领域,更加注重用户的个性化需求。“双11”为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提供更多可能性。夯实共建共治共享的理念,激活“双11”的发展潜能,就能架起一座沟通生产与消费的稳固桥梁,共同做大市场、完善服务。

    ⑥其实,“双11”早已超越简单的买卖关系,成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活力的一个缩影。以“双11”为契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格局,我们就能激发更多增长活力,凝聚更多发展动能。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散步”中体验美

宗白华与朱光潜、蔡仪、李泽厚、高尔泰并称中国当代“五大美学家”,但宗白华是从研究哲学、文学艺术尤其是诗学而转到美学研究中来的。他在诗歌创作上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诗心的萌动在童年时期就已有之。宗白华自认为他后来写诗同年幼时的性情特点有一定的关系。少年时的宗白华耽于幻想,对于山水风景的酷爱为一般人所不及。1914年年初,宗白华在浙江上虞姨父家度寒假。浙东的山水秀丽清奇,如梦似烟,湖光山色的美让他心中的诗情犹如泉涌。但他开始诗歌创作是移居上海之后,当时他住在外祖父家中,外祖父是一位诗人,每天早晨在家中小花园里高声吟唱王维、孟浩然、韦应物、柳宗元等唐人的绝句,宗白华深受感染,他说:“我爱写小诗、短诗,可以说是承受唐人绝句的影响。”

    宗白华的美学理论和思想集中在他的《美学散步》一书里,以这部经典著作为标志,宗白华成为我国美学界“散步美学”的代表人物。这是一种不做严格的逻辑分析的方法,是一种从总体上把握艺术意象的方法。宗白华认为艺术意象是完整的,不可破坏这种从总体上把握的方法更符合艺术自身的规律,符合美感把握的内在规律。他徜徉于中国古典艺术优美的意境之中,显得是那样自由自在、游刃有余,如同他晚年在繁花似锦的未名湖畔悠然散步一样。他是从硏究中国绘画艺术品开始自己的“散步”的,20世纪30年代就写了《徐悲鸿与中国绘画》《介绍两本关于中国画学的书并论中国的绘画》等美文。如果说这几篇文章属于宗白华美学研究的试笔之作,那么《论中西画法的渊源与基础》中《西画法所表现的空间意识》则是他在西方与东方两种大文化背景下圆融的比较之作,表明他已从研究中西绘画技艺的差异上升到研究中西文化哲学的差异,并开始辐射到中国书法、建筑、园林等艺术领域。到40年代,宗白华发表了《中国艺术意境之诞生》,标志着他的美学理论日趋成熟。这种“散步”方法决定了宗白华的美学研究不是从抽象的理论出发,而是从大量具体的、感性的文学艺术品出发。因为,自然和艺术品本身是多样的、独特的,要以自然和艺术品为研究的中心,就需要认真地一一体验其真美所在。

宗白华“散步”式体验的研究方法在中国美学研究中独树一帜。这种“散步式”研究方法与那些重逻辑统一的美学研究方法明显不同,使得宗白华的美学研究与各种各样以逻辑为基点建构美学体系的美学流派形成了对峙的局面。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中国的美学研究形成了以蔡仪为代表的客观派,以高尔泰为代表的主观派,以朱光潜为代表的主客统一派;后来又形成了以李泽厚、蒋孔阳为代表的实践派,以周来祥为代表的和谐美学派。这些成熟于当代的各种美学流派虽观点各异,但都是以逻辑统一去建构美学体系。他们与宗白华的以生命美学为内蕴的“散步派美学”相互争鸣。

    宗白华从感性的视角去观照中国艺术精神,与他深厚的精神底蕴有关。青年时代的宗白华醉心于德国古典哲学,康德哲学的时空观、叔本华对现象世界本体的思考,构成了宗白华意境学说的理论和思维基础。同时,宗白华把老庄思想以及禅宗学说等结合起来,从具体的艺术品出发,运用精密的思辨,拓开了中国艺术中的时空境界,阐发了关于中国艺术意境的绝妙思想。

(摘编自邹士方《宗白华传略》、李剑清《被遗忘的宗白华》等)

    (相关链接)

    ①散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行动,它的弱点是没有计划、没有系统。看重逻辑统一性的人会轻视它、讨厌它,但是西方建立逻辑学的大师亚里士多德的学派却唤作散步学派,可见散步和逻辑并不是绝不相容的。

    (宗白华《美学散步》)

②与西欧古代以来的美学相较而言,中国古代美学是零散的,不够体系化,也不够哲学化,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美学就没有自己的特色,而是意味着凭借某种特殊方式的介入才能将其挖掘出来而不至于隔靴挠痒,这种特殊方式其实正是一种召唤:生命的灵光。宗白华的“美学散步”也许正是这种“生命对学术的感应”。

(邹其昌《散步者的灵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晚唐后,书画家给作品强势注入自己“意”“态”,标志书画从此走上以媚妍为特征的漫漫长途。作为“意”“态”反叛之前奏,书画家开始追寻媚妍以外审美元素匡救其弊,缘此,“南北之论”应运而生。明朝董其昌在《容台别集》中提出“画分南北二宗”,强调“画之南北二宗,亦唐时分也”。他虽没有在地域上给予绘画强加分类,但从禅宗教义上认为南派重“顿悟”常“寄乐于画”,北派重“渐悟”而绘画“精工之极”。在书法上,清代阮元在《南北书派论》中,以正史、《金石略》以及南北朝《水经注》《颜氏家训》为据,在地域上将书法鲜明地分为南北两派,认为南派属江左风流,疏放妍妙,北派尊中原古法,拘谨拙陋,南派适宜于启牍,北派适用于碑榜。

书画“南北之论”出发点都是为了避免媚妍,双方归结点却迥然有别。董其昌推崇南派绘画,认为南派充盈自我隐逸、淡然林泉生命意识,不为物役、不为世俗、无不融洽才是画派“正宗嫡传”。而阮元则一味尊崇北派书法,呼请“振拔流俗,守欧褚之旧规,寻魏齐之坠业”。可见,董其昌和阮元为艺术新的发展提供了两种线路图。当然,这种线路图与时代际会与个人境遇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从时代际会来看,媚妍被书画家嗤之以鼻。董其昌所处时代盛行以商养画,模仿之风泛滥,绘画品质充斥流俗之风,虽然也有不少画家如石涛、八大山人等创作了不少闪耀历史光泽的优秀作品。为此,董其昌提出“集其大成,自出机杼”,执意追求“淡远”求其耳目一新。他认为,造成媚妍的根本原因是缺少笔墨风趣,与山川自然太过真实,愈真而愈加媚妍;只有用笔“空灵”才能走出媚妍的陷阱,才能使绘画具有生机无穷和气贯势满之可能。与此相似,阮元所处清乾嘉之际,书法帖学鼎盛,此时虽也出现诸如刘墉、梁同书、王文治等帖学大师,但总体上帖学流于单调和僵化,特别是科举考试与官场使用“馆阁体”,字形方整、点画光洁、结体均匀日益成为教条,钝化、疲劳人们的审美感官。这迫使阮元等书家选择魏晋以前碑刻那充满稚拙原始粗犷雄悍的风格,以金石气来盖过、冲走书卷气。

从个人境遇来看,董其昌身处明朝后期,虽为官一生,却总在授官与退仕之间徘徊,散淡与世故使他皈依禅宗找寻到心灵依托,但他看中的是禅以色为空、虛静怡淡的思想,彰显绘画审美愉悦功能。其禀赋、才情和特性,不会也不可能使他从北派绘画磅礴、苍茫中吸取营养,开辟一条拙陋、雄浑之路来革除媚妍之风。他的绘画取道董源、巨然、米芾,所作山水树石皆烟云流动,秀逸潇洒,具有文人画的显著特色。所以与其说董其昌选择了淡远,不如说淡远契合了董其昌。而阮元则不一样,他自幼接受良好教育,酷爱金石文物,主张实事求是,“实”“用”思想贯穿其一生,这就决定了他在拯救书法方式、途径上不会也不可能凭借淡远来弥缝其阙,兴碑抑帖、贬南褒北的重任就这样如约而至落在他的双肩。

(选自嵇绍玉《书画“南北之论”何以同途殊归》,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作家、艺术家进行文学和艺术作品的创造不仅是个人审美情绪的宣示,而且是履行社会审美导师之职能。这种功能,使得他们较之他人更需要具有一种社会担当意识。社会担当意识的核心是家国情怀。从某种意义上说,作家、艺术家是社会家国情怀的代言人之一。检阅中国古代文艺发展史,我们发现称得上社会家国情怀代言人的作家、艺术家是很多的。他们的优秀作品构成了璀璨的星河,激励着中华民族一代又一代地进行着强国富民的伟大事业。

    与之相应,中国古代美学从历代作家、艺术家卓越的实践中总结出一系列以家国情怀为内核的美学理论,其中最为重要的是两个理论:

    一是“诗言志”。最早提出“诗言志”的是《尚书·尧典》。此后,《左传》《庄子》也提出这一命题。汉代《毛诗序》不仅再次申说“诗言志”,还提出“教化”说。“教化”又称“风教”。“风”多义,一指《诗经》中的“国风”,即民歌;二指情感。《毛诗序》强调教育的普遍性,受教育者不仅有下层百姓,还有上层统治者。“教”的目的是“化”。具体来说,就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言志”与“教化”的统一,其关键是将“教”转化为“志”。经此转化,“言志”的“志”就不止属于个人,还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私志”成为“公志”一一家国之志。言志与教化的统一必须落实在审美上,具体来说,最重要的是在情上。而情贵在真,贵在自然——自然而然。言志贵在至诚,只有至诚,它与教化才能实现真正的统一,也才能产生巨大的艺术感染力、艺术审美力。

    二是“兴寄”论。“兴”最早来自《诗经》的“六艺”说,它是《诗经》的一种重要的表现手法,后来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美学范畴。初唐诗人陈子昂将“兴”与“寄”结合起来,创造了一个新概念——“兴寄”。“兴”重情,重美:“寄”重理,重善。“兴寄”的核心为家国情怀。

    “兴寄”论在生活中的实际作用往往是破“过娱论”。陈子昂之所以标举“兴寄”,是因为他所处的时代泛滥着一股唯美主义之风,陈子昂对之极为不满,他尖锐地指出:“齐、粱间诗,彩丽竞繁,而兴寄都绝。”唐初,励精图治的唐太宗则认为“释实求华,以人从欲,乱于夫道,君子耻之”。就是指放纵声色之欲,追求奢华,也就是“过娱”。审美不能没有娱乐作用,但过娱,就不是在欣赏美而是在享受丑了。“过娱论”差不多每个时代都出现,中国当今审美生活也在一定范围内存在“过娱论”,有些不只是“过娱”,还是“造孽”了,如娘化、热衷后宫争笼等。值得注意的是,它们都是打着美学的旗号,实际上则是败坏社会风气。

    作家、艺术家要时刻将家国置于心中,要有担当,要有责任,为新时代言伟志,为新社会施教化,为中华民族写真创美。

(摘编自陈望衡《中国美学的“家国情怀”》)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