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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上册语文第六单元第24课《刘姥姥进大观园》同步试卷

指出下面句子所用的描写方法。

①李纨笑劝道:“你们一点好事儿不做!又不是个小孩儿,还这么淘气。仔细老太太说!”

②众人先还发怔,后来一想,上上下下都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③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棉花糖

周波

       那年,老家的炊烟像云朵一样悠悠地飘着。

       晌午,父亲拖着一身的泥巴吭哧吭哧地走回家。这日头!父亲心里一阵嘀咕。“回来了?”母亲把毛巾递给父亲。“嗯,先喝口水。”父亲走到水缸边,用勺满满地盛了一碗凉水,咕噜一声灌进肚里。我那时年龄小,每天屋里屋外跑。父亲背着一大摞农具进院门时,我每次比母亲跑得快。“丫头,又看我喝水?”父亲滴着汗珠朝我笑。“甜吗?爹。”我两手搭着缸沿咯咯地笑弯着头。“甜,很甜,像吃棉花糖。”爹又笑。

       于是那天起我记住了棉花糖的滋味,做梦也想吃棉花糖。后来我上学了,看到学校的门口有流动的商贩卖好看的棉花团一样的东西。同学们说那是棉花糖。棉花糖?我禁不住诱惑,用零碎的硬币买了一小团吃。真的很甜,还带着香味。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父亲陶醉的样子。父亲说缸里的水是棉花糖味,这是真的吗?难道是棉花糖化了变的?我急切地穿过窄窄的田埂,我没见到父亲行走的身影,却看见母亲提着竹杆沿着河塘在追赶鸭群。

       我打开家门,扔下书包就蹿到院里的水缸边。我个子矮,踮着脚看不到水的影子。我端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才终于看见那一汪被父亲快喝光了的棉花糖水。

       “你不要命了?”母亲不知啥时候进来的,见我的头隐没在缸里,大叫起来。我后来对母亲说:“没有您一声叫,我也许就掉不进缸里去,也不会明白缸里的水根本不是棉花糖的味。”

       父亲惊慌地把我湿漉漉从缸里拎了出来,嘴里咕噜噜地想说什么。然后我看见父亲舀了一瓢水喝,父亲那会儿喝水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当然我不敢问缸里的水甜不甜,因为我已经知道水不是棉花糖味的。

       惊魂未定的母亲给我换干衣服后去了堂屋,我根本没想到她会去找那根赶鸭的竹杆来打我。“你这是作啥?放下!”父亲扔了水瓢吼道。

       “今天不打她一下,明天还会掉进缸去。”母亲气着说。我受了太大的惊吓,在两个水缸缝隙里躲藏。“出来!”父亲朝我喊。我从缸缝里看见父亲的脸铁青,筋脉一根根在颤抖。“不出来我要砸缸了!”父亲嗓门特别大。我只好出来,我想父亲一定不会打我,因为他从来没打过我,刚才还阻止了我母亲的竹杆。但我很快感到不妙了,父亲的眼睛转来转去显然是在寻找打我的家伙。

       果然父亲在堆满农具的墙角一顿乱翻,第一次他拿起一根粗大的竹棍子走到我跟前,把我吓得半死。第二次他换成扁担又走到我跟前,我哭着求饶。第三次他拿起一顶草帽,我破涕为笑。然而父亲还是没打下来。而这时让我惊奇的是父亲蹲在地上拼命地在拔一根草。拔草作啥?我呆呆地看着父亲。

       “站好了!”父亲站起身命令我。我很听话,毕恭毕敬地站着。随着一阵风吹过颈部,父亲说惩罚结束。原来父亲用那根草在我脸上打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痒。

       晚上,父亲来到我床头边,问:“丫头,疼吗?”我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父亲。“小孩子不能喝生水,要得病的。”父亲微笑着对我说。

       “今天我买了棉花糖吃,爹不是说缸里的水和棉花糖一个味吗?”我伤心地说。

       “爹骗你的。”父亲愣愣地看着我。

       父亲走的那年我正读大学。有一天,我接到加急电报,告知父亲病危的消息,我连夜乘火车赶回老家。

       父亲一直等着我,在病床上他老泪纵横地捏紧着我的手。可父亲的手冰冷。 “爹„„.这辈子„„.只打过你„„一次。”父亲喘着气说。“您„„一次„„也没打过。”我感动得泣不成声。母亲在一边默默地流着泪。

       “爹,还记得这个吗?我把它带回来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一层层地打开。

       “一根草?”周围的人全惊讶万分。

       我把那根草轻轻地放到父亲的手心上,然后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再把父亲的五指合起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温暖的一片阳光

李云迪

       ①母亲真的老了,有点像孩子般缠人。她每天都会打来电话。她耳朵有点背,电话里声音总是很大。其实母亲也没什么事,只是问我是否安好。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就高兴地把电话挂掉。有时我忙,就会打断她的话,我能听得出那边轻轻的叹息。但母亲还是在每天上午九时左右打过来,正是太阳升在头顶的时候。

       ②这一天,母亲又来电话,除了问好外,还告诉我她去采了很多婆婆丁。母亲过去常用婆婆丁做蒸菜,婆婆丁一定要野生的,最好在打春时没有开花前去采,这时的最新鲜。小时候,我很爱吃母亲做的这个菜。我有些担心地告诉母亲,您都八十多岁了,千万不要去采野菜了,我会不放心的。母亲答应得很痛快。

       ③第二天正午时分,有人叩门,打开门见是母亲。她脸上汗津津的,花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我急忙把母亲扶进屋内,埋怨她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可母亲不理我的不满,喜滋滋地取出她做的蒸菜,看不出一丝倦意,我见她的手青筋暴露,手上有结痂的血口子,一定是采野菜时留下的。她说,快吃吧,还温和着呢。我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为了让我吃到她做的菜,竟然沐着风雨去野外,顶着晨星点灶火,用一股爱焰把菜做熟,搭乘公共汽车,颠簸几个小时,给我送来。在世上,凡是有母亲的地方,就会有奇迹。

       ④母亲真的老了。眼前的事情她往往记不住,可过去的事情却记得很清晰。母亲也有青春,只是离今天很远,她曾把箱子里保存的一条长裙拿给我看,告诉我她就是穿了这条长裙和父亲在向日葵下相识的。那长裙依旧如新,可裙子的主人却被时光洗老。腰弯了,头发白了,白得像天上的一片云。

       ⑤母亲生在青川江边,长在稻花乡里,母亲居住的老屋前有一条唱着歌的小溪。每当燕子呢喃着飞来的时候,桃花就开了。开着开着,桃花就落了。花瓣落在溪水里打着旋流远了,就像流远的岁月。老家的院子里种着两棵杏树,每当圆润的青杏结满枝头的时候,不等熟透,母亲就和小姐妹们采下来吃。那味道酸酸的,就像那时候心酸的日子。母亲在艰苦的岁月中学会了很多的家务活,有一手好针线,成家后很是勤俭。在那艰苦的日子里,她用那根银针缝补着旧衣裳一样的破旧岁月。父母感情很深,生活得很和睦。父亲在知天命之年患上了重病,离开了人世。母亲开始独自生活。我担心她孤寂,执意把她接到身边来。她不肯。她说,她能自理,也不想给我们增加麻烦。我给她请了保姆,可没几天就被她打发回去了。

       ⑥忽然想起,有两天没有接到母亲的电话了。我急忙打电话过去,多次无人接听,我有了不祥之感,乘夜车就往家里赶。赶到家里时,见母亲躺在床上,额头敷着毛巾。邻居大婶告诉我,母亲发了两天烧,烧得重时不断念叨着我的名字。我守候在母亲的床边,用手紧攥着她那像枯枝一样干瘪的手。母亲问我,你知道我最希望的事是什么吗?我摇摇头。她告诉我,最希望的事是让我永远不会老、永远不得病,如果有可能,让她代替我老、代替我生病,她也乐意:就是走了,也不扰动我,一个人悄悄地去找我的父亲。我听着,心被刺痛,泪如泉涌。我把脸紧紧贴在母亲的手上,整个人似乎已经融化了。

       ⑦往后的日子里,每天上午九时左右,也就是太阳升在头顶的时候,我都先把电话打给母亲,问候她是否安好。我还会幸福地眯着眼睛,虔诚地半张着嘴,侧着耳朵凝神听母亲讲着过去的故事。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温暖。母亲就是给我温暖的那一片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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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不到点》

陈丹青

    儿子放假了,天天日上三竿才起。每天上午十点之前,我俩跑到附近的“德克士”快餐店,要上两个汉堡两杯可乐,早饭就算打发了。“德克士”这段时间搞活动:早上十点以前、晚上八点以后,汉堡买一送一。在儿子看来,这就是他的“幸福生活”。

    这天,我们进去刚坐定,从门外急匆匆进来两个人,看样子也是父子俩。父子俩在柜台前站定,气喘如牛。父亲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儿子则跟我孩子不相上下。他们身上的装束,显然是农村集贸市场上的流行款,与时尚明亮的大厅显得格格不入。这对父子的到来引起了大家都好奇,我注意到有些食客像我一样,一边大口嚼饮一边余光旁观。我的位置刚好正对柜台,父子俩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里。

    乡下父亲一边急急地掏钱,一边喊口令似的对服务员说:“同志,要两个汉堡。”服务员似乎不大习惯他这种称呼,用手掩了下嘴,笑着说:“先生要什么样的汉堡?”乡下父亲有点犹豫,显得拿不定主意,但仅仅一瞬,他便坚定地指看墙上一幅宣传画说:“要那个,十块钱的。“服务员微笑着说:“两个超级鸡腿堡,20元。”乡下父亲愣了,说:“你们不是买一送一吗?”服务员微笑着解释:“对不起,先生,我们的活动规定,早上十点之前或晚上8点之前以后购买可享受‘买一送一’的优惠。”说着用手一指墙上的报时钟,“您看,现在已经十点过三分了。”乡下父亲“啊”一声,掏钱的手便不动了,失望凝固在脸上。

    他的儿子在旁边似乎也明白了,很丧气的垂下了头。乡下父亲不安起来,局促地对儿子说:“勇,要不,咱明天再来?”叫勇的小孩说:“明天还要看我妈哩!”乡下父亲搓着手不吭声了,脸上的表情更加尴尬。他转而试探地问服务员:“同志,能不能,宽限几分钟?我们一大早就往这儿赶,结果还是给耽误了!”服务员依旧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对不起,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我也做不了主。”乡下父亲又失望地转向儿子:“勇,要不晚上过来8点咱们再来?”勇说:“爸,十几里地,天黑咋走呀?”乡下父亲说:“你不用来,我来!”勇说:“算了,我不吃了,就当我没有考‘双百’。”说着又低下了头。

    乡下父亲咬了咬牙,枯皴的手在衣袋里摸索,似乎做出来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不经意地看了眼手机,显示10:05。儿子正往嘴里海塞,见我看手机,顺口问几点了,我刚要回答,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里出现,让我既紧张又兴奋,心里怦怦直跳。我答道:“十点。”事不宜迟,我还要将错误进行到底!硬了硬头皮,我朝柜台方向高声喊道:“服务员,你们的表快了!快了整整5分钟!”意想不到的是,旁边竟然有人附和:“对,对!快了5分钟!”还有人迅速地调着手机,然后高高举起:“看,现在刚十点!”我看到,尽管这时用餐的人不多,但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一致的声音。

    一时间,柜台里的服务员全愣了,你看我,我看你,有些不知所措。刚才几个正忙不迭地说着“先生欢迎关临”“先生请慢走”的服务员也马上噤了声,纷纷朝这边张望。乡下父亲和儿子也转过头来,一脸感激的寻找,寻找帮他们说话的人。他们的眼睛逐一扫过去,找不到定格的地方。顿时,整个大厅安静下来了,只有反复播放的轻音乐在低回萦绕。

    刚才一直为父子俩“服务”的那个服务员掏出手机,狐疑地看着。一边看,一边模仿着电台播音员报时的腔调:“现在是北京时间—”她故意顿了一下,而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到—点!”说完扬起脸,冲其他姐妹诡秘地一笑。接着,我听到,整个柜台内响起一片银铃般的“报时声”:“北京时间—不到点!”“北京时间—不到点”…

    乡下父亲从服务员手里接过热乎乎的两个汉堡,转过身,用手背悄悄揩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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