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楚雄州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统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虽然中国传统文化强调以“乐天知命”的态度对待生活,但并不是一味讲“乐”,不讲“忧”的。实际上,中国传统文化中讲“忧”多于讲“乐”。拿中国最古老的哲学著作《周易》来说,虽然《系辞上传》说“乐天知命故不忧”,但《系辞下传》又说:“作易者其有忧患乎?”只要稍许深入地阅读《周易》六十四卦,则不难发现,这本占筮之作,自始至终谈得最多的是如何避凶趋吉,居安思危。我们读《周易》感到耳旁有两种声音,一是号角,另是警钟。两种声音相比较,警钟之声更是惊心动魄。

    《周易》理念的核心是“变”。一切皆变,物极必反。事物坏到极点,有可能转向好的方面,事物好到极点,也有可能转向坏的方面。否极可以泰来,泰极也可以否来。故处困当发愤,居安必思危。六十四卦排在最后的一卦不是表示成功的“既济”卦,而是表示没有成功的“未济”卦。这种排列,绝非出于形式上的考虑,而是有着极为深刻的哲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完善的“既济”,而只有不完善的“未济”,我们才更应该努力,永不懈怠地努力。而且正是因为一切都在变动着,既没有永久的成功,也没有永久的失败。正是因为一切都有可能,我们更应警惧。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从哲学维度强调人要存忧患之心诚然可贵,但中华文化的忧患观念最为重要的不是忧患的态度,而是忧患的内涵。从儒家最古老的典籍《礼记》提出“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思想开始,中国儒家一直弘扬的是这种忧国忧民的传统。战国时,孟子接着《礼记》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响亮地提出“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观点,将忧民摆在首要地位。张载发扬孟子的论说,将忧患的内容扩大到天地万物,提出“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明确表示,作为知识分子,其人生意义就在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正是这种忧患意识,使得中华美学的伦理特色获得一种较为浓重的悲剧情调与崇高气概。中国社会长达几千年,动乱的时间多于太平年月,因而,悲凉兼悲愤的精神可以说渗透了中华五千年的文化史。由于中国老百姓的命运紧密地联系到国家政权,而中国五千年来的历史又多是改朝换代式的动乱,因而中华美学中的悲剧情调其具体内容更多体现为“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的慨叹。实际的悲剧反映在文学艺术之中,成为中国文学艺术史的主旋律之一。中国美学特有的“教化”说、“诗史”说的产生,都与中华民族的历史与文化传统有密切关系。

    中华民族“乐天知命”的传统在美学中并没有表现为喜剧的形式,它更多地作为一种精神渗透在中国人的审美境界中,它不仅不与中华民族特有的忧患意识构成对立,还与之相融合,从而形成一种博大的精神情怀。这种情怀在范仲淹的《岳阳楼记》中表现得最为典型,那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天地精神。这种精神所体现的审美形态是复合型的,崇高兼有优美,悲剧兼有喜剧。

    (摘编自陈望衡《试论中华民族的审美传统》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传统文化认为,以“乐天知命”的态度对待生活很危险,不能一味讲“乐”,不讲“忧”。 B、中国传统文化非常重视忧患的内涵,但并未从哲学的维度强调人要存忧患之心。 C、从中华历史与文化传统中,可以探知中国美学的“教化”说、“诗史”说产生的一些原因。 D、一个事物坏到极点,都会转向好的方面;同时,一个事物好到极点,也会转向坏的方面。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论证中国传统文化中讲“忧”多于讲“乐”的观点时,列举《周易》的内容予以佐证。 B、文章开头指出中国审美的特点,接着进行辩证分析,最后归结审美的特质,层层深入。 C、文章从历史和浓厚的悲剧情调两个角度阐述论证中国传统文化的忧患意识形成的原因。 D、文章以孟子发扬《礼记的论说、张载发扬孟子的论说来论证儒家弘扬忧国忧民的传统的观点。
(3)、根据原文的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周易》始至终谈得最多的是如何避凶趋吉,居安思危,它的内容里警戒的声音高于鼓励的声音。 B、在中国文化传统中,如果“乐天知命”表现为喜剧的形式,那么其就会与忧患意识形成矛盾,无法融合。 C、我们应该对成功保持警惕,世界上既没有永久的成功,也没有永久的失败,因为一切都在变动着。 D、《岳阳楼记》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天地精神,是中国审美境界中的一种博大的精神情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最能反映中国传统法律精神的,自然属于历朝的法典,如《唐律疏议》《大明律》《大清律例》等。这些法典前后具有很强的继承性,法典中的规则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块由旨在推行道德教化的条款组成,一块由旨在保障国家的秩序、安全与正常的行政管理条款组成。前者大体关乎孝道、婚姻、立嗣与两性关系等,而后者则关乎军事、狱讼以及有效的行政管理等。而有关谋反大逆、杀人、盗窃、侵害的条款兼涉两块内容。但即便主要作为“刑法典”的历代法典,其“刑”也不完全“一刑独大”,《唐律》十二篇中,真正关系到现代意义上的“刑”的实体法,乃《贼盗》《斗讼》《诈伪》《杂律》四篇,而《捕亡》《断狱》两篇类似于现代的程序法。从结构就可以看出立法者制律的中心意图并不在纯粹意义上的“刑”。《大明律》和《大清律例》都分七篇,分别为:《名例律》《吏律》《户律》《礼律》兵律、刑律、工律。这是按照《周礼》所设置的治理模式来排序,与儒家所设想的道德理想一致,万物统一于“道”中,人间的秩序得以与道的规律相对应,法典篇目秩序的排列,也是按照这样的理念来定。

    广义的法律是用来推行教化的,其要达到的价值目标乃在于“正人心”“厚风俗”,诚如《史记•管晏列传》中司马迁借管子之言所称的那样:“治教化则人心正,人心正则天下无贼”。而《唐律疏议》的序言中则把教刑的关系说得更为明白:“德礼为政教之本,刑罚为政教之用,犹昏晓阳秋相须而成者也。”故而唐代立法者将法律视为政教之用,其意在促使人们恪遵德礼,以臻“至善”之化境。虽然儒家大体上强调人有“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四端,故有“仁”“义”“礼”“智”的道德自觉,然而现实生活中总有悖理违礼之事,此时纯靠自觉难以匡正人心、厚风俗,故而必须借助法律的威慑之力。所以古代从来不将法律视为政教之末,而以“用”名之,“刑为盛世所不能废”(《四库全书提要》)即指此意。

    为了贯彻这一意图,传统法律设置了各种各样的规则,劝善惩恶。惩恶自不必问,但凡刑律所加,针对的对象必为于伦常纲教有违之人。不仅如此,传统法律往往还变现在看来纯粹是道德的义务为法律义务。譬如《唐律疏议》的《贼盗》一篇中就有这样的规定:“诸邻里被强盗及杀人,告而不救助者,杖一百;闻而不救助者,减一等。力势不能赴救者,速告随近官司,若不告者,亦以不救助论”;若“追捕罪人而力不能制,告道路行人,其行人力能助之而不助者,杖八十;势不得助者,勿论”。立法者考虑到了人的能力,通常情形下,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因此更应该有道德践履的勇气。唐律对见义不为的行为设置刑事责任,正在于提倡一种公序良俗。

    更有甚者,刑罚为政教之用。传统法律中,很多条款似乎在现实生活中进入司法程序的概率不大,甚至在其设定之初,就没有打算被执行。比如历代法典中有“同姓不婚”条,但是似乎从未被实践过。另外,诸如亲属之间的许多行为,虽被规定为犯罪,但是实践中遵循“民不告,官不举”的做法,实际上立法者和司法者都明白,设置此类规则之真正意图,乃在于提出一种治国理想,希望民众向此努力,更多地带有一种“宣教”色彩。

(摘编自宋玲《“正人心”与“厚风俗”——中国传统法律的价值取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问。

    在中华传统文化中,“鸡文化”占有重要地位,对古人生活的影响很直接。

鸡为什么叫“鸡”?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禽部》“鸡”条引南唐人徐核的话称:“鸡者稽也,能稽时也。”鸡守时且鸣叫准时,鸡鸣了天就快亮了,由此,古人送给鸡不少美称:夜烛、司晨鸟、知时畜、长鸣都尉等。

鸡能啼晨,古人称之为“司晨”。鸡这一习性,对农耕时代的古人具有重要意义。《诗经》中有这样的句子“女曰鸡鸣……”:妻子说鸡打鸣了,赶紧起来干活吧。可见,先秦时人们已开始利用鸡鸣来安排作息了。国君也以“鸡鸣”为时间节点安排作息。《诗经》中的《鸡鸣》就有贤妃提醒国君早朝:“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周朝还专设“鸡人”掌管供办鸡牲和报时,后来宫廷中负责打更报时的人被称为“鸡人”。但古人认为母鸡打鸣是不祥之兆,会有“鸡祸”。在古代,女人干政或主政,常被称作“扎鸡司晨”。《汉书·五行志》引《易传》的话:“妇人专政,国不静;札鸡雄鸣,主不荣。”

古人还以鸡鸣励志,现在不少人书房里都喜欢挂“闻鸡起舞”字画。《晋书·祖巡传》记载,祖邀和刘砚“共被同寝”,夜半听到鸡叫声,对刘跳说:“此非恶声也。”便踢他起来一起舞剑健身。

鸡在古人眼里还能辟邪。《山海经·中山经》中就多次提及:“用一雄鸡,攘而勿杀”,“毛用一白鸡,祈而不粉”。古人认为,鸡是一种“阳鸟”,主管日出。唐《艺文类聚·鸟部》“鸡”条的说法更清楚:“鸡为积阳,南方之象,火阳精物。”鸡鸣带来光明,而鬼怪最不敢见光明,自然便怕鸡。还有一种说法,民间把鸡当辟邪物可能与中华人文始祖虞舜有关。东晋王嘉《拾遗记》记载,尧在位七十年,有国献重明之乌,双睛在目。这里的“重明之鸟”就是一种鸡,隐指尧的接班人舜。重明之鸟“能搏逐猛兽虎狼,使妖灾群恶不能为害”,民间过年时都期盼这种鸟能飞到自家门口,等不到它,“或刻木,或铸金,为此鸟之状,置于门户之间”。王嘉认为,民间画鸡贴门上,就是由这种遗俗变化来的。

古人认为鸡还是一种吉祥动物。“鸡”谐音“吉”,鸡年就是“吉祥之年”。古代有一种年画,上面是啼叫的公鸡和牡丹花,有读书人的人家过年时都会张贴,取意“功(公)名(鸣)富贵”。还有一句十分喜庆的话叫“龙凤呈祥”,龙的原型是蛇,凤的原型就是鸡。凤凤的别名是鸭鸡。《尔雅·释兽》说:“鸡三尺为鹤。”传统的“龙凤呈祥”一说,事实上是“龙鸡呈祥”。

实际上,鸡在古人心目中的形象并不比凤凰差。古人称鸡为“德禽”,西汉韩婴《韩诗外传》便有这样的说法:“君独不见夫鸡乎!首戴冠者,文也;足搏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得食相告,仁也;守夜不失时,信也。”“文”“武”“勇”“仁”“信”,这些鸡的优秀品质可都是凤凰所没有的。

(摘编自《“鸡文化”对古人生活的影响》)

阅读下列材料,完成问题。

如果以故事长度与曲折程度来衡量小说文体成熟与否,那么,笔记体小说与传奇体小说自然就分出了高下,传奇体小说成了文言小说中最为成熟的文体。此说大概亦与鲁迅相关,鲁迅谓:“小说亦如诗,至唐代而一变,虽尚不离于搜奇记逸,然叙送宛转,文辞华艳,与六朝之粗陈梗概者较,演进之迹甚明,而尤显者乃在是时始有意为小说鲁迅的总结是精确的,“粗陈梗概”与“叙述宛转”很好地概括了两者故事形态的特性。而对两者之优劣比较,鲁迅则比较审慎,仅以“演进之迹甚明”加以表述.今人则又一次放大了鲁迅的判断,将“故事”及其长度、曲折视为判定文体高下的准则,认定传奇乃中国古代小说文体最早的成熟形态,而将以往的小说文体统统归入尚在孕育中的小说文体胚胎。20世纪以来,人们习惯于用西方的“短篇”,“中篇”和“长篇”来为古代小说分类,据此,那些“丛残小语”、“粗陈梗概”式的笔记体小说则难以归入。如何对待“故事”,不同小说文体有不同规范。古代小说大致形成了两种故事观。一种以笔记体为代表,其“故事”其实是某种“事件”,或是历史人物的逸闻轶事、言语行为,或是得之传闻的神怪之事;事件叙述方式是“记录”。一一随笔栽录,不作点染。因而笔记体小说的“故事”不求完整曲折,往往是一个片段,一段言行,一则传闻。另一种则以传奇,话本和章回体小说为代表,其“故事”就是有首尾、有波澜的完整情节。两者之差异可谓大矣,难作相互比照,更不能强分轩轾,以彼律此,谁能说《世说新语》在文体上还不成熟而仍处于孕育状态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让居民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要求,也戳中了一些地方城镇化的软肋。一些乡村在变为城镇的过程中,虽然面貌焕然一新,但很多曾经让人留恋的东西却荡然无存。人们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担忧:快速的、大规模的城镇化会不会使“乡愁”无处安放?要在城镇化进程中留住乡愁,不让“乡愁”变成“乡痛”,一个重要措施是要留住、呵护并活化乡村记忆。

    乡村记忆是乡愁的载体,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物质文化记忆,如日常生活用品、公共活动场所、传统民居建筑等“记忆场所”;另一方面是非物质文化记忆,如村规民约、传统习俗、传统技艺以及具有地方特色的生产生活模式等。乡村物质文化记忆与非物质文化记忆常常相互融合渗透,构成一个有机整体。这些乡村记忆是人们认知家园空间、乡土历史与传统礼仪的主要载体。在城镇化过程中留住它们,才能留住乡愁。这实质上是对人的情感的尊重。至于哪些乡村记忆真正值得保留,这一方面可以借助一些科学的评价体系进行合理评估,另一方面可以广泛听取民意,然后进行综合甄选。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中,需要做好这方面的前期规划。

    仅仅留住乡村记忆而不进行呵护,乡村记忆会逐渐失去原有魅力。呵护乡村记忆,使其永葆“温度”,就要对相关记忆场所做好日常维护工作,为传统技艺传承人延续传统技艺创造条件,保持乡村传统活动的原有品质。比如,对一些乡土景观、农业遗产、传统生产设施与生产方法等有意识地进行整理维护。对于乡村中的集体记忆场所,如村落的祠堂、乡村的入口、议事亭、祭祀场所等,不可因为城镇化就让其全部消亡,而应对这些承载着人的情感和记忆的场所定期维修。既要让当地居民生产生活更为方便,又要让游子在故乡找到依恋感与归属感。

    如果说留住和呵护乡村记忆是一种消极型的留住乡愁的话,那么,活化乡村记忆则是一种积极型的留住乡愁。活化乡村记忆,就是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深度挖掘乡村记忆与乡村传统产业,进行精细化、产业化升级,将“文”“人”“居”与“产”融合在一起,让原来的乡村记忆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充满生机活力。这需要相应的公共设施与之配套,需要发展教育、医疗、商业、娱乐休闲产业等,使乡村记忆在新的时空条件下产生新的凝聚力。

(摘编自陆邵明《留住乡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传统悲剧与西方传统悲剧的差异性是本质的,是具有历史传承性的,而不是片段的艺术现象。

    把人作为认识主体,把万物作为认识对象。西方哲学十分强调这种主客分离,进而形成主客对立,这便是西方哲学的基本观念。正因如此,亚里士多德整合了人类的理性思维,创造了对西方人思维有重大影响的《逻辑学》。从此,西方人所关注的是自然、社会、人的本质构成等问题,强调对事物的理性探寻和辨识,这种思维使西方的悲剧具有突出的理性色彩和思辨特色。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是“天人合一”。中国人认为,人与万物同属一个系统,宇宙是一个放大了的人,而人则是一个缩小了的宇宙。中国人关注的如何做到“知天”、“顺命”,达到“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所以,不同的认识基础导致不同的审美追求。西方悲剧结尾往往异常惨烈,给人以情感上的强烈振荡,而中国传统悲剧则往往以大团圆的方式结束,让愤懑的情绪得到安抚。如窦娥被迫害致死,但她的冤情却能感天动地。最后,窦父顺天意,禀皇命,为窦娥申冤,悲情被逆转了。

    西方悲剧力图借助人的智慧和理性去接触真实社会,但人的意志、情感,真正的人、真实的自我都遭受强烈的挑战,便不可避免地产生一种永久的生命焦虑,即使到了倡导人文主义的莎士比亚,他大多数作品也体现人类生存状态中的无可奈何的无尽焦虑。而中国人看来,悲剧形成的来源是现实的社会秩序远离了圣人倡导的理想社会秩序,也因小人存在,不但违背理想社会秩序,也在破坏着相对合理的现实社会秩序,使现实社会变得更加黑暗和昏浊,离先贤向往的理想社会模式越来越远。但中国人总相信,通过不懈努力,惩奸除恶,仍有希望、机会回归那个理想社会,所以中国的悲剧从来没有像西方悲剧那样“悲”得那么绝对,一“悲”到底。

    西方人希望超越现实世界,通达绝对生命,最终理想要实现生命的超越。在黑格尔的思想体系中,“绝对精神”是一个中心概念,是人类应该追寻的终极;可置身的现实世界充满缺陷,要超越生命,就首先要超越现实实际,达到精神的绝对和永恒。西方悲剧思想正是他的这种哲学思想的体现。与西方传统悲剧思想相比,中国思想家的理想在道家看来便是“物我两忘”通达自然天地,在儒家看来是“人皆可为尧舜”,在佛家看来则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中国人更关注的是人的德性要求、人格磨练和品质修养。忠、孝、侠、义几乎成为大多中国传统悲剧弘扬的主题。《西厢记》以反道德始,以归依道德终。张生以偷情始,最终考上状元,正大光明将莺莺迎娶,回归至传统道德体系。

    西方的歌舞很早就从戏剧中分裂出来,分别形成了“歌剧”和“舞剧”,“话剧”则以对话为主,语言主导着整个戏剧。西方哲学从来就有语言崇拜的传统,认为“哲学的问题其本质是语言的问题”,具有抽象、概括的语言有其绝对的权威地位。而在中国,歌、杂技、武术等各种表现手段从来没有从戏剧中分裂出去,甚至,歌与舞比单纯的对白在传统戏剧中更具有重要的地位。对于中国人来说,“言之不足,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歌咏之;歌咏之不足,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毛诗序》)歌、舞、白不曾分离,歌舞成为中国传统戏剧最为重要的表现手段。

(摘编自蹇河沿《中西悲剧差异背后的文化哲学解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儒学作为一种精神导向渗透在唐诗的创作宗旨和思想内涵中,对其产生了潜移默化而又深远绵长的影响。通过对儒学的吸收、转化、融和,唐诗逐渐开拓着自身新的发展道路,尤其在应制、宦游、乐府、咏史等多种诗歌类型中,形成了文质浑融的诗性表达。

    从《诗经》开始,中国传统文学肩负起“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的政教功能。在这一互动的过程中,儒学作为一种理念早已融入到诗歌之中,尤其对唐代应制诗创作,具有一种箴规引领的作用。应制诗起于汉魏而盛行于唐,满足了彰显皇家气象与凝聚政治力量的需要,符合儒家“征圣宗经”的文学观念及“文质彬彬”的美政要求。尽管应制诗只是一种围绕皇权展开的诗歌样式,但在诗中大力提倡儒家思想的做法,开启了唐诗注重“风雅兴寄”的先河。

    如果说在应制诗中宣扬儒学满足的是统治者的政治诉求,那么,像“初唐四杰”这样的普通士人“援儒入诗”,则反映了唐诗在发展过程中对儒家理念广泛而迫切的思想需要。“四杰”在诗歌理论中充分吸收融合儒学主张,有力纠正了齐梁文学思想贫弱的弊病,成为唐诗“声律风骨兼备”的先导实践。儒学的渗透对四杰诗体、诗风的变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在或辽远壮阔、或秀丽明澈的山水之中渗透进自己的入世态度。以“四杰”为代表的宦游诗人,多将自己的人生遭际与儒学的济世情怀、功业思想等联系起来,尽管有些诗作在艺术表达上还比较生硬,但为气象浑融的盛唐之音积蓄了经验,传达出了大唐独有的精神风尚。

    安史之乱给唐朝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面对战争留下的破败局面,中唐士人将儒学视为疗救之方,将儒学与诗文的载道功能有机地结合起来。白居易、元稹等发扬了杜甫“即事名篇”的创作方式,大力提倡“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的新乐府创作,写下了《秦中吟》《新乐府》等辞质、言直、事核、体顺的作品,希冀以此“救人病,裨补时阙”。唐代士人追求“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的政治抱负,奉守“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信条,将自己的治世理想与政治主张以儒者的姿态写入唐诗;而“合时”“合事”的新乐府创作,用诗化的语言表达了这一真挚、强烈、沉重、深刻的情感,从创作的角度实现了理念、心性与情感的完美统一。

在中晚唐的诗作中,咏史怀古的数量越来越多,刘禹锡、杜牧、李商隐、罗隐等,不约而同地选择将儒家治世理想融入到诗作之中,在治乱兴亡的议论和咏叹中凝练出个人的创作风格。对唐诗而言,儒学不仅是充盈于字句之间厚重深沉的情感,而且在诗人探究古今、感怀兴亡之际,还提供给人们理性的哲思。

    在唐代,儒学是诗歌重要的思想背景与文化语境,不同的诗人在对儒学的坚守与汲取中形成了自己的创作个性,唐代的诗坛呈现出一种张弛有度、广袤丰富的局面。

(摘编自王聪《儒学在唐诗中的精神转化与呈现》)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