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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五地六校联考2019届高三语文考前适应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乡村社会普遍存在的祠堂,是古代中国人慎终追远的重要场所,彰显着“敬宗收族、亲亲有爱”的礼之精神。祠堂以血缘之基,融道德、信仰、礼三者于一体,规范礼制,聚族祭祀先人,团结族人,表达共同的精神寄托。

    古代的“宗族”,是指有宗子,行宗法制而聚合成的“血缘—政治”团体。宋代程颐倡导士大夫阶层的宗族祭祀,到南宋朱熹制作《家礼》,提出了“祠堂”这一名词,确定了祠堂祭祀的格局。一个家族祭拜先祖,由宗子主持祭祀,叫敬宗;一个家族由宗子率领祭祀共同的先祖,即收族。宋明之后,甚至出现了不设立宗子的“族”。这样一个同族同姓的村落,尽管没有“宗”,仍然可以被称为“宗族”,这个时期的宗族制度,就成了“血缘—社会”团体。敬宗收族,使宗法不仅成为人与人之间的人伦共同体,而且成为生者与死者交通的人神共同体,具有重要的政治与社会功能。

    祠堂的功能之一是祭祀宗族祖先或先贤。祠堂祭祀有多种,有季祭、节祭等。不管豪门或寒族,对祭祀都十分重视,仪式庄严,礼节隆重。祭祀先人是为了教育后人,立约族规是为了惩治违规犯律行为,借祖宗之威,禀祖宗之训。在祭祀中,族长要宣读族规和家训以及族谱,族长在此代祖宗立言,宣讲传统伦理,告诫和惩罚犯错子孙。凡做了错事的族人须站在特定的位置祭拜,寓意“低人一等”,以这样的方式来惩戒不良行为。祭毕,后辈向前辈行礼,族人之间相互行礼,这样,祠堂祭祀就成了一种精神联系的纽带。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家族成员从儿童期就受孝悌之礼等熹陶。祭祀活动既加强了血缘关系,又强化了家族内部的向心力,从而对族中成员的行为起到榜样或约束作用。

    祠堂的动文化(祭祀)体现着祠堂的功能,祠堂的静文化(建筑装饰)也暗示或渗透着祠堂的功能。装饰文化作为祠堂文化的载体,涵盖了浓厚的道德观念、地域民俗,无论是家居陈设还是建筑中的雕饰彩绘,又或是牌楼照壁都成为传统文化的载体。洛阳新安县吕氏祠堂,照壁上刻画的“龙蛇龟田”象征吕氏族人要勤勤恳恳才能福临;各种各样的墀头“耕读”字样引导后人要辛勤耕作以立身立命,刻苦读书以立德立行。

    儒家伦理中家族观念尤为深刻,祠堂作为整个家族的聚集活动之所,承担的是弘杨祖先美德、传承“孝礼”文化、维系亲情意义等功能。礼仪和道德结合在一起,从而延伸到更大的范围乃至整个社会,以期实现社会的稳定和谐。因此,祠堂祭礼,不仅是“情感一道德”性的,而且是“伦理一政治”性的。

    祠堂作为礼制性建筑,并非是文化虚构,而是从对亲生父母之爱与敬延伸到对祖父、曾祖、太祖甚至整个宗族真实无妄的伦常尊亲的追溯以及对天地诸神的祭拜,关系着对人伦关系、社会结构、政治组织的理解。

(摘编自李玲《祠堂之礼:有秩序的爱》)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祠堂以血缘关系为基础,对于古代中国人来说,它是一个有着重要地位的场所。 B、我国古代,宗族都有宗子,祭拜先祖时举行的敬宗和收族都由宗子主持和率领。 C、古代,人们对祠堂祭祀特别看重,在祭祀活动中,既可祭祀先人,还可立约族规。 D、祠堂之礼体现着一种有秩序的爱,蕴含了情感道德层面和伦理政治层面上的意义。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在论证中提到了祠堂之礼对于社会的稳定和谐的作用,有着很强的现实意义。 B、文章从祠堂的动文化(祭祀)与静文化(建筑装饰)两个方面来论证祠堂的功能。 C、文章第三段运用事实论证和对比论证来论证“祠堂的祭祀宗族祖先或先贤的功能”。 D、新安吕氏祠堂照壁的刻画和墀头的文字表明了祠堂静文化暗示或渗透着祠堂的功能。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我国古代祠堂融道德、信仰、礼三者于一体,蕴含了中华民族共同的精神寄托。 B、犯错的族人要受到告诫和惩罚,不许和其他族人共同祭拜先人是对其最大的惩罚。 C、如果我国古代乡村没有祠堂,人们就不会有对宗族真实无妄的伦常宗亲的追溯。 D、祠堂祭礼加强了血缘关系,强化了家族内部的向心力,体现了儒家伦理家族观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城市文明”问题在当下的提出,我想有两个背景最值得关注:一是从全球范围看,以“国际化大都市”与“世界级都市群”为中心的城市化进程,在极大推动当今世界经济社会发展的同时,也使城市社会学家所谓的“城市问题”大量涌现并不断升级,直接影响到当今世界城市社会的可持续发展;二是对中国来说,这既是城市化进程在中国快速发展的必然表现,也是“城市文明”在当下备受关注的直接原因。但另一方面,我们在现实与理论上的准备,却不足乃至匮乏。

    城市文明的研究与建设,有两个问题需要先行解决。首先,什么是文明,它有哪些具体的层面与内涵,这些具体层面与内涵的相互关系为何?这是建构一个科学的发展框架,是城市文明和谐、健康地发展的基础。在中国古代文献中,“文明”最早见于《易·乾·文言》和《尚书·舜典》,是指一整套用来区别“先进”与“落后”、“文明”与“野蛮”的“形式符号系统”,具体地说就是先秦儒家津津乐道的“礼乐制度”。“礼乐制度”的主要功能是为政治服务,所以中国古代的“文明”概念主要指“政治文明”。马克思、恩格斯对“文明”也多有论述,核心是人类改造世界的实践活动的成果,包括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两方面。由此可知,“文明”的基本内涵决定了其功能相应有三:在“物质文明”层面,以生产工具的发明与使用为标志,它是一种人类特有的物质生产方式;在“政治文明”层面,以政治、法律等上层建筑的创造与运用为标志,它表现为一种与野蛮时代或野蛮民族有着本质差异的社会生活方式;在“精神文明”层面,以伦理、艺术等人文精神的创造为最高目标与理想,它是一种在大自然、动物界及野蛮社会中不可想象的艺术生活方式与审美精神境界。

    其次,要弄清“文明”与“城市”的关系。在起源上讲,“文明”与“城市”关系密切,中西皆然。英语的“文明”(civilization)源于拉丁文的“civitis”(城市),最初指城市居民的风俗、习惯和道德的高贵。荷兰学者彼德·李伯庚在研究欧洲文化史时就指出,在16,17世纪,欧洲城市与农村的区别是“农村里没有城市里那么文雅”。早在中国的周代,人们就把祭祀与礼仪中心看作是“城市”建立的标志,这意味着,按照礼仪制度组织起来的人类社会,既是人类进入文明时代的标志,同时也是最初的城市文明形态。

    尽管城市文明的内涵也主要有三层,但它的核心无疑是中国古代思想家讲的“礼”与“乐”。用今天的话说,是“城市的善”与“城市的美”。文明与城市发展史告诉我们,越往上追溯,城市的重心就越依靠物质文明与政治文明,因为只有强大的物质基础与强有力的政治保障,才能顶住野蛮人或外来文明的军事压力,以及维护好内部的安定团结。但随着城市在当代的发展,基础性的物质文明建设与基本的政治、法律制度建设,已不再是城市文明发展水平的最高理想。或者说,由于“文明病”、城市问题更多地与人的精神文化生态相关,因而中国古人最看重的“礼”与“乐”,在当下具有了越来越重要的意义。还可以说,在“礼”与“乐”之间,由于“乐”的目的在于生产和谐,目标是建设和谐城市,所以,“城市的美”比“城市的善”更高一层,代表了人类城市文明的最高目的。

(选自《艺术与城市文明》刘士林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无丑不成戏,无丑亦不成班。然而世人以为丑角不入行,连配角都算不上,不过是插科打诨而已。其实不然,丑角的唱念做打皆有独到的功夫,且无不有绝妙的特定程式。至于丑角的意义,司马迁在《史记》中专写《滑稽列传》,并在《太史公自序》中认为俳优“不流世俗,不争势利,上下无所凝滞,人莫之害,以道之用”,故而“谈言微中”“谈笑讽谏”,进而“合于大道”,体现了古之“优谏”精神。

    丑角的历史恐怕要比“正角”久远得多。戏曲的雏形源自西周乐舞和秦汉百戏,其中包括民间杂耍。所谓秦之“侏儒”,汉之“俳优”,唐之“巷鹘”,元明之“丑”,显现了丑角演变的轨迹。其中,丑角戏在盛唐才渐至巅峰。这是因为唐明皇李隆基多才多艺,洒脱好玩,还亲自操刀写曲本,如著名的《霓裳羽衣曲》,即为玄宗对“胡部新声”加以润色而成;他还时常充作鼓手琴师,更喜欢粉墨登场,嗜演丑角。

    唐代的“梨园”原为长安光化门北禁苑中与枣园、桃园、樱桃园并存的果园,李隆基常在此请李龟年、雷海青、黄旛绰、公孙大娘、李仙鹤等名伶演戏,剧种有全能戏、歌舞戏、参军戏和傀儡戏,兴之所至少不了也“客串”一把,后来干脆创办“梨园”戏班,开教坊,封伶官,设“坐部伎”“立部伎”,自称梨园“崖公”,“梨园”遂成戏曲的代称并风行起来。

    很多人认为唐玄宗喜演丑角,不过是为逗杨贵妃开心罢了。这未免太小看大唐雄主的气魄。在笔者来看,唐明皇敢演且擅演与皇上身份完全相反的丑角,源自他不同凡响的喜剧精神和器量,其胸襟、气度,无不与博大包容的盛唐精神相匹配,足可傲视古今。众所周知,现实世界拥有严酷的、森严的等级秩序,朝廷拥有铁定的无上权力,芸芸草民只能被动地服从权威、教条和禁忌。然而人类并不满足于铁定的现实世界,仍需要戏仿的、自由的虚拟世界,帝王也不例外:一则想象彼岸世界以寓存死后的灵肉——皇陵不过是它的投影而已;二则纵情艺术世界以欢娱精神——音乐、绘画、舞蹈和戏曲,无不成了他们戏仿的艺术形式。

    丑角“乔作愚谬之态,以供嘲讽”(王国维语),要么自嘲,要么讽世,必有不惧出“丑”的戏谑胆量和讽喻智慧。一国之君哪怕是在禁苑梨园演丑角,其个性、气度和胸襟也是极罕见的。

    后世丑角的特权和戏班的规矩,譬如丑角脸谱也源于盛唐:一国之君扮演丑角被认为有失皇威,于是演出时在其面部挂上玉片以遮掩,此后丑角脸谱即勾画“豆腐块”以代之。又譬如戏班唯丑角为大;大衣箱、道具箱不得随便坐,只有丑角可坐;丑角没勾画脸谱,其他演员不得化妆;赶庙会唱戏,戏班子要向“戏祖神”(唐玄宗被奉为“戏祖神”)磕头跪拜,丑角可免,等等,皆与唐明皇演丑角有关。

(节选自《财经》2016年第34期苍耳《丑角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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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是孔子的名言。意思是说:只读书不思考,后果是糊涂;只思考不读书,后果是危险。

    孔子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学而不思”和“思而不学”是好些聪明人也容易犯的毛病。有一种人,读书很多,称得上博学,但始终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见解。还有一种人,酷爱构筑体系,发现新的真理,但拿出的结果往往并无价值,即使有价值也是前人已经说过而且说得更好的。遇见这两种人,我总不免替他们惋惜。我感到不解的是,一个人真正好读书就必定是有所领悟,真正爱思考就必定想知道别人在他所思问题上的见解,学和思怎么能分开呢?不妨说,学和思是互相助兴的,读书引发思考,带着所思的问题读书,都是莫大的精神享受。

    如此看来,学和思不可偏废。在这二者之外,我还要加上第三件也很重要的事——录。常学常思,必有所得,但如果不及时录下来,便会流失,岂不可惜?不但可惜,如果任其流失,还必定会挫伤思的兴趣。席勒曾说,任何天才都不可能孤立地发展,外界的激励,如一本好书,一次谈话,会比多年独自耕耘更有力地促进思考。托尔斯泰据此发挥说,思想在与人交往中产生,而它的加工和表达则是在一个人独处之时。这话说得非常好,但我要做一点修正。根据我的经验,思想的产生不仅需要交往亦即外界的激发,而且也需要思想者自身的体贴和鼓励。如果没有独处中的用心加工和表达,不但已经产生的思想材料会流失,而且新的思想也会难以产生了。黄山谷说,三日不读书,便觉得自己语言无味,面目可憎。我的体会是,三天不动笔,就必定会思维迟钝,头脑发空。

    灵感是思想者的贵宾,当灵感来临的时候,思想者要懂得待之以礼。写作便是迎接灵感的仪式。当你对较差的思想也肯勤于记录的时候,较好的思想就会纷纷投奔你的笔记本了,就像孟尝君收留了鸡鸣狗盗之徒,齐国的人才就云集到了他的门下。

    所以,不但学和思是互相助兴的,录也是助兴行列中的一个重要角色。学而思,思而录,是愉快的精神拾荒之三步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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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印度茶业虽然在制度的构建主体、组织形式等方面呈现出不同,但有着根本的共同之处,即实现全体茶业参与者的利益均衡而非仅仅一部分茶业参与者的既得利益,构建有利于整个茶业发展的有效秩序,即他们的整个社会能够建立一个完整有效的生产、销售、组织制度体系,这是其成功的关键。

    反观中国情形,正如1891年湖北盐茶牙厘局针对华茶为何衰落进行的调查所指出的那样:华茶在生产、收集以及加工过程中,都普遍存在着资金短缺的问题,而资金短缺的部分原因是体制的松散结构。这种结构不仅导致了产品质量的下降,而且还由于茶叶运抵汉口出售之前要换好几手,层层加码使其价格抬升,其标价就比其竞争对手高得多。总之,数百年来在国内贸易中运行得很好的由收集代理人与中间人组成的精致的网络,一旦面对新的体制外竞争形势,却被证明是笨拙的、无能为力的了。

    为什么中国不能构建印度、日本等国有效的茶业制度呢?在近代中国,特别是在晚清和北洋政府时期,政府干预经济的能力相当弱,也不可能为市场的运作提供具体的规则,同时由于单个企业力量是有限的,那么市场交易规则的构建主体由谁来承担?杜恂诚教授认为:“商会和同业公会责无旁贷地肩负起市场操作层面的创建和完善制度秩序的责任。”如果我们将问题的视角放大到中外贸易领域,市场制度的构建不仅需要商会和同业公会肩负其责,而且我们也不能忽略洋商的作用。问题在于,他们构建的制度对利益各方有着怎样的“好处”,以及对经济有着怎样的效果,更值得我们关注。

    在中国近代,对外贸易方面和其他行业,国家被排除在制定规范各方之制度的权威之外。中国茶叶对外贸易情况就是如此。19世纪70年代后,中国茶业垄断货源、主导国际市场茶叶价格的优势不复存在,加之贸易不能直营,故在争夺茶叶贸易主导权方面,洋行、买办与茶栈三者之间进行了相互博弈,在此过程中,中国原有的贸易网络与洋行进行了自然的结合。在制度构建方面,洋行、买办与茶栈居于市场支配的地位,一方面他们是市场运行规则的制定者,另一方面他们更是市场的参与者。在这种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的双重身份条件下,他们之间通过“合作”构建了稳固的利益共存关系,在“妥协”中寻求“共识”,在“合作”中共获“好处”。这样,他们构建了另外几大产茶国都没有的组织、制度框架,这些是实现他们各自利益的一种根本保障。

(摘编自张跃《利益共同体与中国近代茶叶对外贸易衰落——基于上海茶叶市场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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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学是中国学问的根底。这个根底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小学,一个是经学。经学就是“六经”,再扩展,是十三经。其实十三经已经推衍开了,基本的还是“六经”。“乐经”不传,实际上是“五经”。就是《诗经》、《书经》、《周礼》、《周易》和《春秋》。这就是经学。汉代一大批注释、传疏、义证,晋唐又有一批,宋明又有一批。清代重新回过头来再注再疏。后来的经学,不是经学的原典,而是经学史。中国的经学在中国学术史上怎样流变,有汉宋之争,有明清之变。研究经学史,不了解清代学术不行,因为他们把字、词、义解释得更清楚了,汉宋儒的不少错误得到了纠正。不了解清代学者对经学的重新检讨研究,念字就会念错,发音就会不准确。对“五经”音义的校正,是清儒的一大贡献。

    宋代重视义理,也就是“六经”的义理和思想。濂、洛、关、闽四大家,基本上都回到“六经”,重构儒家的思想体系。重归“六经”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他们抓住了《周易》。所以朱子研究《易》,二程对《易》的研究极高深,张载也研究《易》。张载讲《易》是有名的,但在程颢、程颐面前,他主动让出一席之地。为什么清儒反宋?他们觉得宋儒讲空话。字音都没有念清楚,空谈义理,有什么意思?清儒就指出这个字那个字以前念错了。这样一种功夫,主要的研究对象是针对“六经”。清儒的原话,“读书必先识字”。你说“经”,是哪一本“经”?是古文还是今文?具体是哪一个文本?所以清儒的功夫在甄别和辨伪,目的是恢复“经”的本原。要恢复本原,必须有小学的功夫。小学的功夫就是文字学、训诂学、音韵学。文字学是认字,训诂学是释词,把字词的意思解释清楚。这还不行,还要懂音韵。说这个字,汉代这样读,宋代那样读,清代是这样读的。清儒把“六经”的字一个一个弄准确了。所以要说国学,最主要的应该是经学和小学。要懂经学,就得懂小学。小学是工具和路径,不懂小学,通经之路就走不过去,就没有能力研究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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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文学作品的传播具有强烈的“时差性”,有些作家的作品一写出来就立即得到迅速而广泛的传播,特别是知名度高的作家,其作品基本上能及时传播,如宋代苏轼、黄庭筠等人的诗文一落笔,即为人传诵。而有些作家的作品就很难及时传播,常常是生前藏之名山,身后才得以传之后世。宋人的文集,有一些是在作者本人去世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由其子孙亲友刊印流传的。文学传播的“时差性”必然会造成作家影响的延后性,即作品传播滞后的作家,不可能对同时代的其他作家产生影响,而只有当他的作品传播之后才会产生影响。一般说来,作家知名度的高低与传播的速度与广度成正比。

    作品传播的速度与广度,除与作家的知名度有关之外,又与作品本身的审美趣味有关,如北宋柳永的词作,符合当时市民大众的审美趣味,故传播及时而广泛,以至于“凡有井水饮处,背可歌柳词”。而北宋中后期的黄裳,是神宗朝的状元,在社会上的名气不算小,因为他写词,不注重娱乐性,不考虑听众的审美趣味,只是按自己的志趣写风雅之词,“以清淡为正,悦人之听者鲜”,所以无人传唱,也无人欣赏,只好孤芳自赏。

    作品传播的历程,常常不是直线型的而是曲线型的,有沉寂期也有盛行期,有低谷也有高峰。有些作家作品的传播,具有连续性。在当时及后世都盛传不衰,如宋代欧阳修、苏轼和辛弃疾的作品,问世后历来都为人传诵,基本不断。有些作家作品的传播,则呈现出间歇性的特点。盛行一时后,就湮没无闻,沉寂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崛起。比如李清照的作品,在南宋盛极一时,当时刊行的李清照作品集有《李易安集》十二卷本,《易安居士文集七卷本》等多种版本。到了明代,李清照的作品集又全部失传,以致于像杨慎那样博学的学者,也未见过李清照的调集,而近代以来,随着李清照在文学史上地位的不断攀升,她的作品又得到了重新整理,并广泛传播。

    作品的传播,又有突起的现象。当时流传不广,在后代某个时期,因为某种特别的机缘而大受关注,广为流传,之后又复式微。如宋末周密、张炎、王沂孙等人的唱和词集《乐府补题》,在当时传本极少,元明两代一度失传,清代康熙年间朱彝尊偶然发现,让人在北京镂板刊行后,即大受追捧,广为传播,词坛上一时形成学习模仿《乐府补题》的热朝,京城的词风为之一变。此后,《乐府补题》虽然并未绝版,但传播有限。

    一个时期,不仅是传播当代的作品,还要传播前代的作品,一种作品,不仅是在当代传播,还要在后代传播,所以考察一个时期文学的传播,不仅要考察其同时代作家作品的传播,还要考察前代作家作品在该时代的传播。如研究宋代文学传播,就不仅要关注宋一代先后传播了多少宋人的作品和文集,还要注意当时传播了多少唐人及唐以前的文学作品集,前代哪些人的作品在宋代最具影响力。

——(摘编自王兆朋《中国古代文学传播研究的六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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