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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8课我的早年生活同步练习

下列各句中比喻运用不恰当的一句是(    )。
A、他提着两个包,气喘吁吁地走着,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 B、小战士斜挎着冲锋枪,在崎岖的山路上猛冲,脚步像踩在棉花上般的轻快。 C、一群仙女,踩在棉花似的云朵上,随着隐隐的仙乐,冉冉地向远方飘去。 D、她突然瞥见路中央盘看一条大蛇,蛇头昂起,张着大口,她顿时感到两脚像踩在棉花上似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乡宴

    ①停刀落箸,乡宴至美。

    ②在我的老家,管做乡宴的厨师叫“大师傅”,平日里,他们与土地为伍,与粮食蔬菜相伴,并无异于常人之处。只有在喜事场上,他们才被主家以“天地君亲师”中的“师”称呼,身份便有了些许特殊。

    ③只见“大师傅”马步扎得稳当,一只炒锅盈握在手,翻炒之间尽显如虹气势,“砧板”和“传菜”臂助左右,不敢怠慢。或许,他们不知“八珍”是何烹饪之术,更叫不出几道“满汉全席”中的菜品名号,不论是批切锲斩,还是煎炒烹炸,全靠代代传续,耳濡目染,他们用娴熟的烹饪技艺制作出富有地方风味的菜肴,灵趣中透出憨鲁,粗粝中带着精细,一如他们性情的折射。

    ④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一名做乡宴的“大师傅”,我们村也有,是我的伯祖父,也就是我的大爷。二堂哥建春结婚的时候,那十六桌酒席宴就出自他老人家之手。他是长辈,本应到外村请“大师傅”来伺厨的,他不允,说还是由自己做才放心。家人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⑤随着建春哥婚期的临近,我似乎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菜香。

    ⑥大爷常说,做宴席讲究五个字:质、色、香、味、器,缺一不可。对于食材的质,大爷向来很在意。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人做一方宴,要想做出亲近唇齿的味道,就不能忽视本地食材,因为它们接了我们脚下的地气,还有渗入我们肌体的水气。

    ⑦按照本地风俗,不管谁家办喜事,本家族人和左邻右舍都要去帮忙。炉灶锅台,杯碟碗筷,刷得纤尘不染,干货菜蔬,鸡鸭鱼肉,逐一备齐。大爷并不急于过油、走红,而是先吊了一锅清汤。照他的话说,这叫“唱戏的腔,厨师的汤”。厨师没了清汤,做出的菜肴就没有底味,不论是烧、扒,还是炖、焖、煨、汆、涮、烩、熬,味道再好,终究是浮着的。为人处世亦是如此,没了人味,表面功夫做得再好,也只不过是浮夸之辈

    ⑧炉膛中,松柴毕毕剥剥地燃烧着,酱锅里的汤汁上下翻涌,锅底箅丝上的肉慢慢红润起来。大爷一声令下,大家抖擞起精神,火速“备宴”。搅动鸡蛋的嘚嘚声,切葱姜末发出的唰唰声,“粗斩细剁”肋条肉形成的马蹄声,给鲤鱼、光鸡过油响起的噼里啪啦声……各种声音融汇在一起,抑扬顿挫,和谐悦耳。小院子的花花草草也被这气氛所感染,欢快地摇曳着。

    ⑨薄暮时分,“备宴”收尾,建春哥和伯父送来糖茶,表示感谢。大家围坐在八仙桌旁,讲古说今,大爷话不多,深邃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晚九点左右,大家散去,大爷斜躺在连椅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沉重混沌的鼾声。

    ⑩第二天,阳光灿烂,天气晴好。唢呐声声,鞭炮齐鸣。建春哥迎来了堂嫂。他们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炸开花的呛味,非常好闻。另一头,大爷将两碗宽心面下好了,由本家嫂子用红漆木盘端给两位新人。宽心面,嫩香腆润,每碗一整根,代表一心一意,蕴含美好的寄托。这时,“传菜”的伙计捎话过来,客人已经遵照安排入座,大爷将手勺一挥,宣布开席!

    ⑪宴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从天刚破晓到日上中天,大爷在“砧板”的配合下,忙而不乱,一口炒锅在手,或翻或转,动作流畅自然。做完最后一道“四喜丸子”,他长舒一口气,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脸膛泛红,让人感觉很温暖。

    ⑫送走宾客,伯父安排大家会餐,再次表示感谢。我又尝到了大爷的手艺。大爷多喝了两盅,他说,他记不清做过多少次乡宴了,但这次喜宴是他做得最满意的一次。大家打趣他,说他之前故意留了一手。他摆摆手说,每次都很用心,但这次感觉不一样,至于啥感觉,一时半会说不清。

    ⑬许多年过后,我结婚了,“大师傅”是从外庄请来的,因为大爷再也不能做喜宴了,或者说,我永远没有机会品尝他做的菜了。我陪客人入座,一道道菜端上餐桌,菜品用了很多新式调料,客人推杯换盏,赞不绝口,我却停了一下筷子,忆起大爷,还有他做的乡宴。

    ⑭那滋味,那么美,是浓浓的亲情,是家的味道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阿城《溜索》选段,完成小题。

    不信这声音就是怒江。首领也不多说,用小腿磕一下马。马却更觉迟疑,牛们也慢下来。

    一只大鹰旋了半圈,忽然一歪身,扎进山那侧的声音里。马帮像是得到信号,都止住了。汉子们全不说话,走到牛队的前后,猛发一声喊,连珠脆骂,拳打脚踢。铃铛们又慌慌响起来,马帮如极稠的粥,慢慢流向那个山口。

    一个钟头之前就感闻到这隐隐闷雷,初不在意,只当是百里之外天公浇地。雷总不停,才渐渐生疑,懒懒问了一句。领队也只懒懒说是怒江,要过溜索了。

    山不高,口极狭,仅容得一个半牛过去。不由捏紧了心,准备一睹气贯滇西的那江,却不料转出山口,依然是闷闷的雷。心下大惑,见前边牛们死也不肯再走,就下马向岸前移去。行到岸边,抽一口气,腿子抖起来,如牛一般,不敢再往前动半步。

    万丈绝壁飞快垂下去,马帮原来就在这壁顶上。转了多半日,总觉山低风冷,却不料一直是在万丈之处盘桓。

    怒江自西北天际亮亮而来,深远似涓涓细流,隐隐喧声腾上来,着一派森气。俯望那江,蓦地心中一颤,惨叫一声。急转身,却什么也没有,只是再不敢轻易向下探视。叫声漫开,撞了对面的壁,又远远荡回来。

    首领稳稳坐在马上,笑一笑。那马平时并不觉雄壮,此时却静立如伟人,晃一晃头,鬃飘起来。

    牛铃如击在心上,一步一响,马帮向横在峡上的一根索子颤颤移去。

    那索似有千钧之力,扯住两岸石壁,谁也动弹不得,仿佛再有锱铢之力加在上面,不是山倾,就是索崩。

    首领缓缓移下马,拐着腿走到索前,举手敲一敲那索,索一动不动。首领瞟一眼汉子们。汉子们早蹲在一边吃烟。只有一个精瘦短小的汉子站起来,向峡下弹出一截纸烟,飘飘悠悠,不见去向。瘦小汉子迈着一双细腿,走到索前,从索头扯出一个竹子折的角框,只一跃,腿已入套。脚一用力,飞身离岸,嗖地一下小过去,却发现他腰上还牵一根绳,一端在索头,另一端如带一缕黑烟,弯弯划过峡顶。

    那只大鹰在瘦小汉子身下十余丈处移来移去,翅膀尖上几根羽毛被风吹得抖。

    再看时,瘦小汉子已到索子向上弯的地方,悄没声地反着倒手拔索,横在索下的绳也一抖一抖地长出去。

    大家正睁眼望,对岸一个黑点早停在壁上。不一刻,一个长音飘过来,绳子抖了几抖。

    三条汉子一个一个小过去。首领哑声说道:“可还歇?”余下的汉子们漫声应道:“不消。”纷纷走到牛队里卸驮子。

    牛们早卧在地下,两眼哀哀地慢慢眨。两个汉子拽起一头牛,骂着赶到索头。那牛软下去,淌出两滴泪,大眼失了神,皮肉开始抖起来。汉子们缚了它的四蹄,挂在角框上,又将绳扣住框,发一声喊,猛力一推。牛嘴咧开,叫不出声,皮肉抖得模糊一层,屎尿尽数撒泄,飞起多高,又纷纷扬扬,星散坠下峡去。过了索子一多半,那边的汉子们用力飞快地收绳,牛倒垂着,升到对岸。

    这边的牛们都哀哀地叫着,汉子们并不理会,仍一头一头推过去。牛们如商量好的,不例外都是一路屎尿,皮肉疯了一样抖。

    之后是运驮子,就玩一般了。这岸的汉子们也一个接一个飞身小过去。

    战战兢兢跨上角框,首领吼一声:“往下看不得,命在天上!”猛一送,只觉耳边生风,聋了一般,任什么也听不见,僵着脖颈盯住天,倒像俯身看海。那海慢慢一旋,无波无浪,却深得令人眼呆,又透远得欲呕。自觉慢了一下,急忙伸手在索上向身后拔去。这索由十几股竹皮扭绞而成,磨得赛刀。手划出血来,黏黏的反倒抓得紧索。手一松开,撕得钻心一疼,不及多想,赶紧倒上去抓住。渐渐就有血溅到唇上、鼻子上,自然顾不到,命在天上。

    猛地耳边有人笑:“看脚底板!”方才觉出已到索头,几个汉子笑着在吃烟,眼纹一直扯到耳边。

    慎慎地下来,腿子抖得站不住,脚倒像生下来第一遭知道世界上还有土地,亲亲热热跺几下。猛听得空中一声呼哨,尖得直入脑髓,腰背颤一下。回身却见首领早已飞到索头,抽身跃下,走到汉子们跟前。有人递过一支烟,嚓的一声点好。

    牛们终于又上了驮,铃铛朗朗响着,急急地要离开这里。上得马上,才觉出一身黏汗,风吹得身子抖起来。顺风扩一扩腮,出一口长气,又觉出闷雷原来一直响着。俯在马上再看怒江,干干地咽一咽,寻不着那鹰。

(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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