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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汕头市潮南区峡晖中学2019届高三语文6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产物,它深深植根于五千年中华文明智慧的土壤,是与中华文明民族精神相一致的。

    其一,从哲学价值观上来看,相比近代西方倡导的构建自由民主世界的思想,中华文明中的“和合”思想基础上所生长出来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思想更为丰富,更加包容。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与中华文明的伦理有着内在的一致性,都是强调整体思维和天下情怀。其蕴含着的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协和万邦的国际观、和而不同的社会观、人心和善的道德观,回答了中国与世界相处的基本价值原则,为全球治理烙上鲜明的中国风格,提供了可行性的中国方案。中华文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其主要特征是崇德尚义、重礼尊乐,强调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所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追求“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在五千多年的文明发展中,中华民族一直追求和传承着和平、和睦、和谐,以和为贵,与人为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理念,已经成为中国人开展对外交往的一些基本规则,是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思想宝库。

    其二,从认识论上来看,不同于西方文明中的“主客体分离”的“二元论”,中国历来尊崇物我相与、阴阳平衡、众生平等理念,这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对世界的认识完全一致。与美国和欧洲人不同,中国人看待世界并不是主体与客体相分离、相对立,而是强调将主体融于客体,将自己融入世界,用非对象性的思维去领悟这个世界,讲究阴阳和谐、融合共生,共同存在于一个统一体之中。在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看来,中国的崛起不必然牺牲其他国家的利益,中国的发展也不能离开其他国家的发展,国家与国家和谐相处共同存在于一个有机体的哲学逻辑之中。中国在处理国际事务上的防御态势和温和倾向,积极谋求“君子和而不同”的合作共赢逻辑符合中国五千多年的历史文化心理。这一点构成了独特的中国风格,也是中国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认识论基础。

    其三,在方法论上,中国倡导中庸之道也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相吻合。在对中庸的解释中,“不偏之谓中,不易之谓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中庸就是待人接物不偏不倚,是一种在矛盾中维系和谐、寻求天人合一的理想。但是,中庸也反对无原则的调和,更反对同流合污,认为“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中庸更强调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关系,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敬其众,合其亲,敬其众则和,合其亲则喜”。因此,在中国传统文化看来,与远人交往,不能放弃道德原则,不能舍弃中华文明之主体。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倡议和新观点,比如“亲诚惠容”的周边外交理念,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的“上海精神”,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丝路精神”,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亚洲安全观以及义利并举、以义为先的正确义利观等,所有这一切都贯穿着中华文化中的中庸之道。

(摘编自赵可金《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丰富内涵与理论价值》)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中华文明智慧的创新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产物。 B、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比近代西方倡导的构建自由民主世界的思想更为丰富和更加包容。 C、中国看待世界的方式与西方明显不同,中国强调的是主客二元,西方则主张主客合一。 D、中庸讲究的是不偏不倚,“亲诚惠容”的外交理念与“上海精神”“丝路精神”都贯穿着中庸之道。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从三个维度审视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丰富内涵,并深入阐述了这种思想的理论价值和实践价值。 B、文章以“和合”思想为基础,集中阐述中华民族一直追求和传承的和平、和睦、和谐等“和”文化理念。 C、文章以大量篇幅将西方文明与中华文明作对比分析,突显了中华文明中“和合”思想创新持久的生命力。 D、“道不同,不相为谋”,文章将引证和喻证结合起来,形象地论述了国之交往中必须遵循的道德原则。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是中国为全球治理提供的唯一可行性的中国方案。 B、“和而不同”既是一种认识论,又是一种方法论,贯穿于中华文明的主体。 C、如果没有中国的崛起和发展,就不可能有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产生。 D、新时代党的系列新思想、新理念都植根于五千年中华文明智慧的土壤。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论语》说:“礼之用,和为贵。”“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前句是根本的价值观,后句是待人做事的根本态度;总的是在承认差别的基础上求各得其所。

    以和为贵不是单纯的美好愿望,是以对宇宙的根本认识为基础而提出的根本价值观。两千多年前,中国人就提出了“和实生物”的观点。指出宇宙万物都是不同成分和因素和谐共存的统一体。从自然到人类社会,从家庭、单位、社区、社会、国家、国际,以至生态,都是如此。世界是和的世界;万物以和为基础,存在于和的状态中。以和为贵是在这一根本认识基础上提出的,就是以和为最高的价值。和的实质是各得其所,以和为贵就是要在承认差别的前提和基础上求各得其所。

    孔子说“政者正也”,又说如果有机会当政,一定以“正名”为当务之急,做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正”是他治国的根本理念。《子罕》篇又有“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以各得其所释“正”。“正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就是要使君臣父子各得其所。程子说:“万物庶事莫不各有其所,得其所则安,失其所则悖。圣人所以能使天下顺治,非能为物作则也,唯止于各于其所而已。”“和为贵”,就是以各得其所为最高的目标。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和而不同就是要承认差别,在承认差别的基础上求和谐,而不是取消差别求统一、和谐。

    达到和谐的基本方法是中庸、中道。各得其所的基础是中。只有各个部分、各种因素都无过无不及,达到中的要求,才有整体的和。程子说:“使万物无一失所者,斯天理,中而已。”

    各得其所是目标,和而不同是原则,中庸、中道是途径。和与中是从不同的角度说,和是总体的状态和目标,中是各局部应处的状态和要求,二者相合,就是中和,也就是各得其所。

    以和为贵、和而不同的精神,基本贯穿了中华民族的发展史,渗透在社会生活的一切方面,使我们不同族群、不同地域的不同文化,不断相互吸取、相互融合,形成了博大精深、丰富多彩的中华文化;在广土众民的中华大地上,组成统一的国家,长期保持稳定统一的局面,绵延发展。对外,中华民族始终与世界各国、各民族人民友好相处,以爱好和平的民族的良好形象展现于世界。

    中华文化的贵和思想,以和为贵,和而不同,在承认差别的前提和基础上求各得其所,指示了解决当代人类面临的危机的方向。今天我们深化改革,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以及外交上实行和平外交政策,促进世界的和平、发展,某种意义上可以说也是求“万物各于其所”。全面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统筹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生态,求其各得其所;经济、政治、社会等各方面,也要求其内部各因素、各方面,如政府和市场之间,各种经济成分之间,以及城乡,东、中、西部,贫富之间等等,各得其所。可以说改革就是调整各方面、各部分的关系,以达到各得其所的目标;各得其所是改革的目标和实质。

——(选自钱逊《中华文化的核心价值之三: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众多事实告诉我们,语言文字的功能绝不仅仅在于交流和书写,还关乎民族认同和国家统一。共同的语言文字有助于形成共同的风俗习惯、伦理道德、价值观念、历史记忆、民族情感等,有助于形成共同的文化认同和民族认同。而这,正是促进和维系国家统一的前提条件之一。

    古代中国的地域已经非常广袤,而且诸侯林立、民族众多,如果各地都各说各的语言,不利于国家的统一和政令的颁行,所以早在夏商周时期就有了统一的、标准的语言发音。比如,在《诗经》的“风、雅、颂”三部分中,“雅”和“颂”要用“雅言”来吟唱。“雅言”就是当时统一的普通话或标准话,用现在的说法就是“国语”。秦始皇一统中国后,又做到了“书同文”,即文字的统一。文字统一对形成共同的文化认同和民族认同,对中国的民族融合、国家统一、疆域拓展、历史延续,都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香港已故儒商安子介曾说文字统一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而在笔者看,实是第一大发明。

    但是,汉语汉字自近代以来就命运多舛,即使在今天也是危机重重。一些地方电台、电视台的方言节目无所约束,国人国语水平堪忧;越来越多的国人开始利用电脑处理文字工作,敲打键盘代替了握笔书写、拼音字母代替了笔画顺序。人们不再识繁体字,不再写文言文,不再读经典名著,不但说着不古不今、不中不西的语言,而且菲薄道德、懈怠礼仪、漠视传统。繁简并行于世,“中华文化圈”各说各话、各用各字———大陆使用简体字,台港澳、新加坡以及一些海外中文媒体使用繁体字。早年台湾称繁体字为“正体字”,意在表明台湾坚守中国文化正统,如今则意在表明台湾文化和大陆文化的差异,成为“文化台独”的一个由头。台湾弱化国语教育而把“客家话”或“闽南话”称为“台语”加以推行,同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上述这些现象,不但危及中国的文化传承和文明特色,也关乎中国人的民族认同和国家统一。笔者在此尝试性提出几条建议以期引起有识者的重视和讨论:其一,加强保护汉语言文字纯洁的力度。保护母语是绝大多数民族和国家的通行做法。比如,法国规定国产商品的商标必须使用法文,韩国主张“立志于国语发展和国语文化创造”。我们要在全社会树立以“说我汉语,写我汉字”为荣的观念;规范汉语发音、汉字书写;降低外文“污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早就提出“学习母语是一种权利”,并把每年的2月21日作为“世界母语日”,笔者也建议中国把每年2月21日确立为“中华母语节”。

总之,汉语汉字关乎文化传承、文明特色,关乎民族认同和国家统一,关乎民族复兴和中国崛起,必须从战略的高度对待汉语汉字问题。

(节选自《中文兴衰关乎国家统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京剧流派艺术怎么“传”与“承”

刘连群

    ①流派传承,传是传递,承是承续。不传即不能流动,不承则无以成派。

    ②在某种程度上,一部京剧史也是众多艺术流派孕育、形成、涌兴、流布的历史,而传承贯穿着各个流派产生和发展的整个历程。即使是草创流派,也是要从前人那里传承的,这属于艺术延伸链条的前后衔接环节。流派的传承一旦中断,就只能是失去舞台生命的艺术遗产了。

    ③由于流派在京剧艺术发展中的作用和影响,有关流派传承的研究、探讨乃至争议从未停息。实践证明,流派传承有着自身的规律与特性。

    ④流派作为艺术家的主观创造,必须得到客观的认可,包括观众的普遍欢迎和后学的争相追随,传承才能得以实现。否则,不论你多么新颖、独特,也无传承可言,这也证明了凡被传承的流派都具有不可替代的生存价值。

    ⑤随着科技手段的发达,各门学科的教学方式均已大为改观,而京剧却仍然主要通过传统的口传心授来进行教学,新技术、新工具只能作为辅助手段。这是由京剧表演艺术的特点所决定的,演唱的咬字、发声、行腔和气口,身段和武打的造型、力度、节奏,内中构成韵味、韵律的精微变化,是任何曲谱和身段图都标不出来的,只能通过老师的循循善诱、指点迷津并辅以反复示范,学生才能稍有领悟。而流派传艺属于教学的高级阶段,又深藏独家奥妙,就更非如此不可了。于是在当代新型的师生关系之外,同时也保留着一定的传统的感情因素,传者是否心甘情愿地倾囊相授,其效果大不相同。

    ⑥由浅入深,从低到高,入门“归路”如书法的描红、临帖,逐步掌握本派技法,目标先是要“像”,然后从形似达到形神兼备,就是深造有成了。关于学流派要“像”的问题,前些年多有论者引用齐白石老先生的名言:“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前一句肯定了“学”的必要性,无可争议;后一句则容易引起误解,在“学”的过程中,“似”是阶段性成果,怎么就会“死”了呢?“像”比“似”更进了一步,岂不必“死”无疑吗?后果如此严重,如不加分析地用之承学,极易造成迷惑和动摇。我想,老先生的原意是反对以“似”为满足,不思创新、进取。这固然不错,但断章取义则会忽视“学”的阶段性,而且借用到京剧流派上来,又需另加斟酌,这便涉及流派传承的多样性了。

    ⑦京剧表演不同于书画,“工具”就是演员的身体。由于生理条件的差异,善学者往往根据自身条件与流派的距离远近,在传承时有贴近或掌握技法后另谋一帜之分,如余派,孟小冬近乎前者,杨宝森属于后者,同样学余的谭富英、奚啸伯则又另有变化,他们在“学”与“似”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创造,同样具有各自的艺术价值。近年有一种观点称:“学余叔岩最好的是杨宝森,学谭鑫培最好的是麒麟童。”片面地以是否独树一派定高低,以剥离为目的,恐怕原汁原味的余派、谭派、梅派以及程派等传统流派就都要断档了。况且,当前讲流派传承,带有强烈的抢救性质,有些重要流派后继乏人,就更不可忽视承学的阶段性和多样性了。

(选自2012年第10期《社会科学论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仁与孝在孔子思想体系中具有重要的地位。“仁”作为儒学核心理念,结合时代需要演化为“仁德”(完美的个人修养)、“仁爱”(理想的人际关系)、“仁政”(完善的政治统治)思想,形成了完备的“仁学”体系;“孝”作为孔子思想的另一个核心概念,同时又贯穿于“仁德”“仁爱”“仁政”之中。

    孔子使孝由源出的宗教意义转化为纯粹的伦理意义,从宗教道德传统转化为个人道德修养及家族道德原则。孝成为一切高尚道德的内在根据,在具体践行过程中,奉行孝道成为建立各种美德的起点;实践孝道的过程就是仁德不断扩充发展,进而实现孝的目标,同时进达仁德境界的过程。孔子提出:“孝弟(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论语·学而》)孝悌是仁德的基础,在家里行孝尽悌就是仁德培养的开始,是达仁的有效途径,从而实现“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的境地,最终达到仁德兼善天下的目的。

    孔子的仁强调人与人相处的基本原则是爱人。“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论语·颜渊》)孔子要求人们用博大的胸怀去爱人,发自内心深处的爱亲之情成了仁的根本内容。对父母的亲亲之爱即“孝”,就自然成为仁爱的起点。孝与仁的基本内涵是一致的,百姓通过对父母的亲情之爱推己及人,彰显个人对社会、国家的责任和担当,不断追求仁爱的最高目标。孔子以“爱人”回答樊迟,意在强调家庭是人际关系的起点,爱从家人开始,进一步推扩到爱他人爱万物爱万民,进达仁爱境界。孔子希望通过孝建立起良好的家庭秩序,从最基本的亲亲之爱入手,通过发自内心深处爱的情感表达,达到博施于民的仁爱大道,实现家庭和睦、社会安定、人民和谐。

    孔子从家庭内部父子、兄弟之间的自然“亲亲”出发,将孝的功能推扩到社会和政治层面,试图较为圆融地和解家庭、社会和国家关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臣父子各负其责、各尽其能、各安其分,才能营造一个安定、和谐、有序的社会,君主才能实现有效统治。在家能够孝悌父母兄弟,就形成了亲亲、尊尊、长长的社会伦常秩序,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必然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犯上作乱的事情不会出现,使父母不至受辱,使家族不至蒙羞而尽到孝道。孔子认为孝是为政的始基,孝悌是可以实现和操作的道德实践,从孝悌在家庭内部的实行推扩至整个国家,仁政的目标就可达到。

    总之,在孔子由仁德、仁爱而达仁政的具体途径中,孝始终贯穿其中。孝是仁德的根本,是仁爱的根基,是仁政的根源。孝是仁得以塑造的道德根据,是仁得以展开的实践基础,是仁由下而上得以施行的内在动力。

(节选自《论孔子之仁与孝》,作者丁立磊,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金庸武侠小说是一个独特的文学存在

龙其林

日前,著名武侠小说家金庸因病不幸逝世,引发社会各界集体缅怀。金庸作为新武侠小说一代宗师,引发了中国文学研究界的强烈关注与重新评价,拥护者认为金庸的武侠小说超越了时代、民族、地区、性别的限制,成为中国文学一个独特的文学存在;批判者则认为他的小说缺乏现代感,是农耕文明时代审美趣味的体现。

    金庸武侠小说受众广泛、影响力深远,其文学价值与文学史地位也不断得到学术界的认可。但是对于这位早已被写入文学史的当代作家,质疑与批评的声音始终不曾消失。在批评者看来金庸的武侠小说乃典型的通俗文学,是市场经济大潮兴起的产物。这种观念看似冠冕堂皇,实则经不起推敲。通俗文学作为中国文学的一支,在中国文学发展的历史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中国古代的四大经典名著除《红楼梦》外,其他几部小说都是当时的通俗小说,但这并不构成对于一些通俗小说经典性的否定。以是否属于通俗小说来评判金庸武侠小说,无异于缘木求鱼。

    至于批评金庸的小说具有农耕文明时代的审美趣味,因而认为其作品的精神价值、故事缺乏现代性则更是令人莫名惊诧。作为独立的审美个体,作家基于自身审美趣味,思想立场创作出具有特色的文学作品本是应有的创作自由。倘若依据作家审美趣味趋于传统,崇尚农耕文明,以判断作家思想守旧、观念落后、对于现代文明隔膜,显然是一厢情愿的揣测。且不说作家有选择自己独特创作题材与审美偏好的自由,即便是表现传统农耕文明趣味的作品,也丝毫不影响其作品的优秀。若简单地以作品是否具有农耕文明趣味作为臧否标准,则沈从文、汪曾祺、陈忠实、刘亮程、张联等作家都将被剔除出优秀作家之列。

    在中国的文化语境中,对于同时代人往往评价谨慎。盖棺定论的思维习惯,使得中国文学研究界在评价在世的、同时代的作家时不免较为保守,甚至极为苛刻。金庸武侠小说虽然经过数十年的历史检验,“金学”也日趋兴盛,但这并不妨碍同代学者的批评与苛求。而更值得反思的,或许还在于一些学者对中国文学现代性的一味追求。他们以激进的姿态否定传统文化,在文学现代性的憧憬中排斥古典文学,于是具有章回体小说结构、传统趣味、驳杂文化的金庸武侠小说长期摒弃在经典作家之外。

    金庸的去世,让中国社会认识到其武侠小说所产生的广泛影响力,也使中国文学研究界越来越意识到以往对于通俗文学简单评价的缺陷,金庸的武侠小说在全球华人地区甚至英语世界都产生了广泛影响,成为中国国家形象与民族文化的代表性符号之一。金庸是传统文化的坚守者,他通过武侠小说为读者们奉献了一批富于文化内涵、充满奇异想象和民族大义的优秀作品,赋予了中国当代文学以新的语言魅力和文化自信。

(来源于2018年11月5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近十五年来,中国传统村落锐减近92万个,并正以每天1.6个的速度持续递减。12月10日发布的《中国传统村落蓝皮书》列出传统村落保护的五大挑战,包括相关法律法规不完善、过度商业开发、“空心村”现象等。

    有人说,中国人往上数三代,多数来自农村,来自泥土。即使人在城市,也经常会遐想“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恬淡意境。然而现实中,为了保护古村落,却往往不得不与时间赛跑。有的村子年久失修;有的村民翻新住房,拆掉祖屋抹去壁画;有的全村外出务工,留下老人儿童;有的地方把古村落当“摇钱树”,随意搭建破坏古貌……正如著名作家冯骥才所感叹的那样:“每座古村落都是一部厚重的书,不能没等我们去认真翻阅,就让这些古村落在城镇化的大潮中消失不见。”

    对于发源于农耕文化的中华文明而言,村落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从《汉书》所言“或久无害,稍筑室宅,遂成聚落”的自然萌生,到社会学家林耀华在《金翼》里所言“别忘了把种子埋进土里”的朴素信仰,村落承载着中华文明的物质基础、文化属性。在《乡土中国》中,费孝通写道:“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在这里,“乡土”并不是一个贬义的概念,而是千百年来农业社会发展特点的集大成。即使是今天,城镇化成为通往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当高楼大厦伸向天际之时,也离不开从历史文脉中吸纳地气。因而,保护村落、振兴乡村,就成了追索“从哪里来”的方式,也成为标记“向何处去”的注脚。

    城乡关系、人与自然关系的重构,需要顺势而为、水到渠成。这就意味着保护古村落,不仅要关注建筑风貌上的岁月留痕,更要聚焦村庄中人们的生活质量。贵州黎平铜关侗寨被称为“时光边缘的古村落”,当地侗族人居住的干栏式民居有着700多年历史。然而,在纳入国家保护试点后,有的村民却因木房子容易起火,不愿再建具有民族特色的木居。这启示我们,保护要见物,更要见人。村民固然是村落保护的第一责任人,但同时也要让他们成为村落保护的受益者。只有传统村落更加宜居,人们在这里生活质量更好,对村落的保护才有更坚实的基础。

    “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城里人”和“村里人”共同的生活愿景,也是城镇化的目标所在。对许多一辈子种田劳作的村民来说,村子就是他们的家;对拥挤在钢筋混凝土森林中的人们而言,乡村又何尝不是精神的归宿?村落不可能也不应该一成不变,只是,这样的变化不应是衰败,而应是成长。惟其如此,才能守护好我们的乡愁,留住我们的根。

(摘编自盛玉雷《守护好乡愁才能留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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