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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初中语文七年级上册第6课散步同步练习

下列各句中加线的词语能否与括号内的词语换用?为什么?

①我说,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走走。母亲信服(信任)地点点头。

 

②春天总算来了,我的母亲又(度)过了一个严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窗前的树
                                                                                                         张抗抗
         我的窗前有一棵树。
         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冠差不多可达六层的楼顶。粗壮的树干与三层的阳台相齐,碧绿而茂密的树叶部分正对着我的四楼的窗户。
         坐在我的书桌前,一树浓阴收入眼底。从春到秋,由晨至昏,任是着意的或是不经意抬头,终是满眼的赏心悦目。
         那树想必已生长了多年。我们还没有搬来的时候,它就站立在这里了。或许,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它就已成为一棵树了。就因为它的缘故,我们曾真心希望能拥有这个单元的一扇窗。后来果真如愿,我们从此天夭享受着它的清凉与恬静,很是满足,很觉幸福。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出米拉般大的嫩芽,只星星点点的一层隐绿,悄悄然绝不喧哗。又过了些日子,忽然就挂满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又如一只只浅绿色的蜻蜓缀满树枝——当它张开翅膀跃跃欲飞时,薄薄的羽翼在春日温和的云朵下染织成一片耀眼的银色。那个清晨你会被一阵来自梦中的花香唤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你寻着这馥郁走上阳台,你的精神为之一振,你的眼前为之一亮,顿时整个世界都因此灿烂而壮丽:满满的一树雪白,袅袅低垂,如瀑布倾泻四溅。银珠般的花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花气熏人,人也陶醉。便设法用手勾一串鲜嫩的槐花,一小朵一小朵地放进嘴里,如一个圣洁的吻,甜津津、凉丝丝的。轻轻地咽下,心也香了。洋槐开花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槐花开过,才知春是真的来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便也文思灵动起来。那时的文字,就有了些许轻松。
        夏日的洋槐,巍巍然郁郁葱葱,一派的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时,偏爱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树——它任凭狂风将树冠刮得东歪西倒,满树的绿叶呼号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它翻滚,它旋转,它颤栗,它呻吟。曾有好几次我以为它会被风暴折断,闪电与雷鸣照亮黑暗的瞬间,我窥见它的树干却始终岿然。大雨过后,它轻轻抖落身上的水珠,那一片片细碎光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饱含着水分,安详而平静。
        那个时刻我便为它幽幽地滋生出一种感动,自己的心似乎也变得干净而澄明。雨后清新的湿气萦绕书桌徘徊不去,我想这书桌会不会是用洋槐木做成的呢?否则为何它负载着沉重的思维却依然结实有力。
         洋槐给我一春一夏的绿色,到秋天,艳阳在树顶涂出一抹金黄,不几日,窗前已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秋风乍起,金色的槐树叶如雨纷纷飘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树叶的沙沙声打断。我明白那是一种告别的方式。它们从不缠缠绵绵凄凄切切,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向我挥挥手连头也不回。它们离开了槐树就好比清除了衰老抛去了陈旧,是一个必然,一种整合,一次更新。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己。他们需要休养生息,一如我需要忘却所有的陈词滥调而寻找新的开始。所以凝望这棵斑驳而残缺的树,我并不怎么觉得感伤和悲凉——我知道它们明年还会再回来。
        冬天的洋槐便静静地沉默。它赤裸着全身一无遮挡,向我展示它的挺拔与骄傲。或许没人理会过它的存在,它活得孤独,却也活得自信,活得潇洒。寒流摇撼它时,它黑色的枝条俨然如乐队指挥庄严的手臂,指挥着风的合奏。树叶落尽以后,树杈间露出一只褐色的鸟窝,肥硕的喜鹊啄着树枝喳喳欢叫,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到我的阳台上寻食,偶尔还有乌鸦的黑影匆匆掠过,时喜时悲地营造出一派生命的气氛,使我常常猜测着鸟们的语言,也许是在提醒着我什么。雪后的槐树一身素裹银光璀璨,在阳光还未及融化它时,真不知是雪如槐花,还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便如一幅幅不倦变幻的图画,镶入我窗口这巨大的画框。冬去春来,老槐衰而复荣、败而复兴,重新回来的是原来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不再是原来的那棵槐树了——它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浆汁,都由新的细胞、新的物质构成。它是一棵新的老槐树。
        年复一年,我已同我的洋槐度过了六个春秋。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槐树无言相对的时间将超过所有的人。这段漫长又真实的日子,槐树与我无声的对话,便构成一种神秘的默契。(选自《读者》)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的背影

章中林

    ①和父亲没有相见已经一年有余了,我常常梦到父亲的那个背影……

    ②去年国庆放假回家,父亲说从镇上到家没有车,他开电瓶车来接我。七十岁的老人了,能开电瓶车吗?望着坐在前面开车的父亲,我看到的是他的背影:他低着头看着前方,脊背突起,根根骨头清晰可辨,上面只裹着一张皮。他扶着方向盘,弯着腰,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张犁辕。这还是我那伟岸高大的父亲吗?

    ③父亲年轻的时候,在山里帮人炸石头。我空闲的时候,喜欢到他那里玩耍。那时,我经常看到他挥舞着大铁锤,把石头砸得金星乱飞。这是怎样一个形象呢?也许用个特写就能表现出来:身形高大的父亲,脊背宽阔如门,两腿站立如柱,两臂肌肉暴起,挥舞起铁锤来,带着呼呼的风声

    ④前些日子,看到库尔贝的一幅油画《采石工》,我才恍然明白我的印象与现实有着不小的偏差。因为那时生活拮据,父亲就和《采石工》中的主人公类似,戴着没有檐的草帽,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鞋子也是破的,连脚后跟都露出来了。这能从父亲当年拍的一张黑白照看出来。

    ⑤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但我还是喜欢父亲那个砸石头的背影:棕色的脊背,绷紧的双臂,高举的铁锤。整幅画面有着无穷的张力和撼人心魂的表现力,谁看了会不对他翘起大拇指呢?但是,眼前的父亲却完全没有了那种气势,委顿矮小,说话都有些不能关风,还怎么和当年那个形象相比较呢?不忍再想,不能再看。

    ⑥回到家,我感冒了。身体软软的,提不起精神。看到父亲挑着一担粪去浇地,我说我来。父亲笑说,你是纸扎的,经不起风。这时,我又看到了父亲的背影:他伸着颈,哈着腰,两手抓着扁担,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望着他步履蹒跚,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身为儿子,我却不能让年迈的父亲颐养天年。

    ⑦走的那天,临出门,父亲叫我等一等,摘些苦柚带着。他说苦柚对我的高血压和高血脂有益,一树的苦柚基本上都被他捎到了我的手里。望着树顶上的苦柚,他准备爬上树去摘。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危险!我叫嚷着跑到父亲的跟前,想要夺下他的腰篮,但他断然回绝了:别看你比我年轻,但是爬树,我灵活,你不行。

    ⑧倒吊在树上的父亲,就像一只塑料袋挂在树上,迎风飞舞着,似乎随时都会被风吹落。这时我的泪又来了。父亲哪里还有当年的宽阔背脊,人瘦得有些变形,只剩下一手可握的轮廓了。一件夹克被风扬起来,就像被鼓起的风帆,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蜕皮的蝉一样。那手更是让人不忍直视——黢黑的烧火棍一样,没有一点光泽;皲裂的麻秆一样,没有一点肌肉。这还是父亲吗?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淹没了我的视线。

    ⑨一年多来的每一个日子里,我都思念着父亲,忘不了他的背影。无论怎样,我一定要回去看看父亲,和他说一说今天我的工作、我的生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刀之爱

    ①明媚的三月三如期来临。然而,三月三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野外风筝飘飞的轻盈和艳丽,而是奶奶用刀砍树的声音。

    ②“三月三,砍枣儿干……”每到这个时候,奶奶都会这么低唱着,在清凉的阳光中,手拿一把银亮的刀,节奏分明地向院子里的枣树砍去。那棵粗壮的枣树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饱含沧桑的容颜,默默地迎接着刀的洗礼。

    ③“奶奶,您为什么要砍树?树不疼吗?”我问。在我的心里,这丑陋的树皮就像穷人的棉袄一样,虽然不好看,却是它们执御冰雪严寒的珍贵铠甲。尽管冬天已经过去,可现在还有料峭的春寒啊。奶奶这么砍下去,不是会深深地伤害它们吗?难道奶奶不知道“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吗?我甚至偷偷地想,是不是这枣树和奶奶结下了什么仇呢?

    ④“小孩子不许多嘴!”奶奶严厉地呵斥着我,把我赶到一边,继续自顾自地砍下去,一刀又一刀……

    ⑤那时候,每到秋季,当我吃着甘甜香脆的枣时,我都会想起奶奶手里凛凛的刀光,心里就会暗暗为这大难不死的枣树侥幸。惊悸和疑惑当然也有,但是却再也不肯多问一句。

    ⑥多年之后,我长大了。当这件事情几乎已经被我淡忘的时候,在一个远近闻名的梨乡,我又重温了童年的一幕。

    ⑦也是初春,也是三月三,漫山遍野的梨树刚刚透出一丝清新的绿意。也是雪亮的刀,不过却不是一把,而是成百上千把。这些刀在梨树千上跳跃飞舞,像一个个微缩的芭蕾女郎。梨农们砍得也是那样细敢,那样用心,其认真的程度绝不亚于我的奶奶。他们虔诚地砍着,仿佛在精雕细刻着一幅幅令人沉醉的作品。梨树的皮屑一层层地洒落下来,仿佛是它们伤痛的记忆,又仿佛是它们陈旧的冬衣。

    ⑧“老伯,这树为什么要这样砍呢?”我问一个正在挥刀的老人。我隐隐约约地感到,他们和奶奶如此一致的行为背后,一定有一个共同的理由。这个理由,就是我童年里没有知晓的那个谜底

    ⑨“你们读书人应该知道,树干是用来输送养料的。这些树睡了一冬,如果不砍砍,就长得太快了。”老人笑道。

    ⑩“那有什么不好呢?”

    ⑪“那有什么好呢?”老人反问道,“长得快的都是没用的枝条,根储存的养料可是有限的。如果在前期生长的时候把养料都用完了,到了后期还拿什么去结果呢?就是结了果,也只能让你吃一嘴渣子。”

    ⑫我怔在了那里,没有说话。

    ⑬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树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一个人如果年轻时过于顺利,就会在不知不觉间疯长出许多骄狂傲慢的枝条。这些枝条,往往是徒有其表,却无其质,白白浪费了生活赐予的珍贵养料。等到结果的时候,他们却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奉献给收获的季节。而另外一类人,在生命的初期,就被一把把看似残酷的刀,斩断了圆润而酣畅的歌喉,却因此把养料酝酿了又酝酿,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他们的气息就芬芳成了一壶绝世的好酒。

    ⑭从这个意义上讲,刀之伤又何尝不是刀之爱呢?而且,伤短爱长。

    ⑮当然,人和树毕竟还有不同:树可以等待人的刀,人却不可以等待生活的刀。我们所能做的,也许就是在有刀的时候,去承受,去积蓄;在没有刀的时候,去寻找,去打造。让我们铭记刀爱,用生活的砥砺,去迎接累累的硕果和甜美的微笑。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①每天早上,我都在鸟鸣中醒来。

②那是麻雀儿,几年前就在我家屋顶安营扎寨了。当初它们选择在这儿安居,是因为小院里种了一棵枇杷树。树长得很快,六七年光景已是枝繁叶茂,像一个大大的鸟巢。冬日里开出一簇簇淡黄色的花儿,春天到了,果实满树。雀儿们如至乐园,由原先的几只变成了一群,它们喜欢在树上玩耍,啁啾不已。我们进进出出,或坐在树下,它们不再害怕,顶多偏头看两眼。也有胆大的,飞到摇椅上,边轻晃,边侧着耳朵听我们聊天儿,听不懂,便觉无趣,嗖地一下飞上树了。

③某日,我坐在树下看书,忽然听到头上叽叽有声。抬头看,一只小雀儿站在低枝上,正认真地往下看。我不由地笑了,索性闭上眼,听小雀儿继续“读书”,享受这段难得的美好时光。到了五月, 明灿灿的阳光照在黄澄澄的枇杷果上,雀儿们呼朋引伴,大快朵颐,欢叫的声音里都是果香味儿!

④后来,家里总是不顺,有人说枇杷树不宜种在院内,阴气太重。父亲便买了砍刀,第一刀下去, 雀儿们惊吓得一哄而散。他愣怔了好一会儿,叹口气,只砍掉不少枝条。树瘦了一大圈儿,雀儿们仍旧在上面飞来跑去,只是看见我们,眼神有些怯生生的。

⑤枇杷树最终在母亲重病后被砍掉了,请人砍的。沉沉的夜幕中,那人一刀一刀斜劈下去。树重重地仆倒在地时,我想起了屋顶的雀儿们,它们一定听到了巨响,惊恐地躲在巢里,大气也不敢出!我的心似乎也被狠狠地劈了一刀,生疼!

⑥第二天,我早早地听见屋顶上的雀儿们在叽叽喳喳的议论,仿佛在指证犯罪现场。我走出去, 小院里空荡荡的。没有了往日繁枝上热烈的阳光和鸟鸣,只有一个圆圆的树桩,瞪着我。我拿来个木桶, 罩在树桩上。罩住了一束目光,屋顶上却有许多束目光掉下来,砸在身上,浑身发烫。我不敢抬头看,飞也似的转身回屋,像一个慌乱的逃逸者

⑦树没了,鸟儿要飞走了吧!

⑧没想到它们居然留下来,仍旧住在屋顶上。邻居们多次建议上去毁了鸟巢,我决不答应。它们恋旧窝,也恋旧情,用善良包容了我的自私和残忍。没有迁居别处,是对我的再一次信任,这个世上唯有信任不可辜负。

⑨雀儿们住在上面小小的巢里,我住在下面大大的巢里。白天,我和雀儿们一起出去,黄昏时疲惫而归。晚上睡在宽大的床上,却常常夜不能寐,脑海里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琐琐碎碎的事,冷暖, 悲喜,得失,纠缠在一起,心绪难宁。即使入睡了,那些梦也是白天生活的延续,纷繁而杂乱。我们只是把身体关进了巢里,心还在现实生活里浪迹。

⑩越来越多的土地上盖起了高楼,世界却越来越拥挤。到处都是蜂巢般的楼房,以及高高矗立的房产广告牌。为了买一个巢或更多的巢,人们都在奋力打拼。我们甚至热衷于换巢,巢越换越高,窗外就是灰色的天和霾尘飞扬的空气;巢越换越大,大到各自空间独立,彼此隔离。我们住在巢里依然焦虑不安,似乎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无论你躲在何处,都无法逃离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

我们住着大大的房子,却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⑫雀儿们的巢也越来越高。晚上,这些城市的流浪者睡着了,头碰头、脚挨脚地挤在一起,尖尖的嘴插在蓬松的羽毛里。有时清冷的月光累了,也会轻轻地落进巢里,和它们一起安睡。雀儿们躲进熟悉的梦里,梦到干净的阳光,饱满的田野,肥胖的青虫,成熟的稻谷,芳香的果实。

⑬我也想躲进一个熟悉的梦里:轻轻地靠近树杈上的鸟巢,温热的阳光钻过树叶的缝隙,偷吻着几枚青色的鸟蛋儿。那个小巢很暖,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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