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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5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相对来说,宋代文化环境比较宽松,士人群体活跃,“开口揽时事,论议争煌煌”,正是在这样相对开明、宽松的环境下,宋代社会充满活力,大师、精英辈出,由这种开放氛围孕育出一种开创精神。

    葛兆光先生曾说,唐文化是“古典文化的巔峰”,而宋文化则是“近代文化的滥觞”。这两者的区别,简单来概括,就是出现了“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趋势。比较唐宋两代都城,能直观感受到两类都市格局和它所呈现的不同气象。唐代长安城的布局非常严整,而宋代开封相对来说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唐代居民住宅区基本上是坊式结构,“坊”在某种意义上接近于封闭的小区。而宋代城市结构,基本是一种长巷式、街区式的布局,是一种开敞式的氛围,南宋都城临安也是如此。

    两宋时期,文学重心逐渐下移,文学体裁从诗文扩大到词曲、话本小说,与市井有了更密切的关系;创作主体从士族文人扩大到庶族文人乃至市井文人;文学的接受者扩大到市民以及社会大众。当时都市的街头巷尾,活跃着一些讲史,说书的艺人,他们不仅是故事情节的传布者,也是文学作品的丰富者、参与创造者。而生活在市井中的普通民众,也成为文学艺术的直接欣赏者和接受者。在道路通衢、瓦肆勾栏,有杂耍的、说书的、讲史的,也有街头的饮茶活动,这些都是市民文化勃兴的重要标志。

    通过读书、科举、仕宦、创作、教学、游赏等活动,宋代的文人士大夫结成了多种类型、不同层次的交游圈,像真率会、同乡会、同年会等各种各样的聚会形式,层出不穷。有时,“耆老六七人,时相与会于城中之名园古寺,且为之约,果实不过三品,肴馔不过五品,酒则无算。以为俭则易供,简则易继。命之曰‘真率会’”。都市中的茶楼、酒肆,成为文人交往、会聚的场所。一些私人的花园、亭馆也成了士人交游访友的去处。士人也将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作为重要的礼品彼此互赠。时人将此类以物相赠的活动,称为“人事”。

    在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同存,世俗匠画和文人画双峰并峙,文人作品中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里也可能充溢着书卷气息,种种现象,都呈现出宋人生活中一体多面、雅俗相依的双重文化性格。他们“游于艺”的修养和美学趣味,在“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整体的精神追求中得到了升华,通过这样的文化涵育,希望达致崇高的人生境界——这正是宋代文人的精神追求。

    (摘编自邓小南《大俗大雅:宋代文人生活一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唐宋都市格局及其呈现出的不同气象可见,宋文化相比唐文化,具有“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特点。 B、两宋都城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市民文化活动丰富而普遍,市民文化的勃兴标志着古典文化走向了近代文化。 C、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物被宋代士人作为礼品互赠,这种以物相赠的“人事”是比较雅致的社交行为。 D、宋人整体的精神追求是以道为志向,以德为根据,以仁为凭藉;在具体文化实践中,他们又能“游于艺”。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强调宋代宽松开放的文化环境的作用,揭示了宋代文化发展的深层原因。 B、第二段通过唐宋都城的比较,从开敞的城市布局方面指出宋代文化具有的特点。 C、第三段从文学创作主体和接受者都有扩大的角度说明宋代市民文化勃兴的状况。 D、结尾段指出雅俗并存是宋代文学的艺术旨趣,也是宋人的文化性格和精神追求。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士人群体活跃,关心时事,热衷讨论,大师、精英层出,说明当时思想相对自由,具有开创精神,文化达到了一个高峰。 B、宋代活跃在街头巷尾的讲史、说书的艺人,丰富和参与创造一些文学作品,为吸引市井大众,必然要注意艺术趣味的平民化。 C、宋代士大夫热衷交游聚会,“真率会”这种聚会形式不拘参与者的长幼,不求聚会处的华美,力求俭素,呈现出一种淳朴之美。 D、文人作品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也可能有书卷气息,这意味着宋代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可以并行不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李清照现存的词曲中,有四分之一出现了与香炉,焚香相关的意象。为何李清照对香炉会如此情有独钟呢?这要从香炉的用途说起了。

    专门为焚香而设计的香炉不知最早起于何时,也许可以追溯到商周时代的青铜鼎。鼎用于烹煮肉食和祭祀,香炉里装的则是香料,都表达了对祖先和天地的尊敬。香炉真正的成型和发展,与印度佛教传入中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每日举行的敬佛礼佛的过程中,就包含了焚香的仪式,这使得焚香的习惯更广泛地进入到大众生活之中。到了宋代,焚香已经与烹茶、插花、挂画并列为当时生活中的“四艺”,成为文化活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项程式。宋代时,各种香炉除了供皇室、贵族和文人使用之外,也广泛出现在普通百姓的生活之中了。不但敬神祭祖要用香炉,在厅堂卧室里要点燃香炉,甚至在各种高端的宴会、欢乐的庆典上,也要焚香助兴,而一些小型香炉更是成为文人们随身携带的物品。比如宋代的《槐荫消夏图》,一个夏日的午后,一人在户外乘凉,慵懒地躺在槐荫之下,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香炉,从他惬意的表情上,仿佛可以闻到空气里的清香。

    在汉朝,有一种“博山炉”已经在皇宫和贵族中流行了,炉体常用金属制作,呈青铜器中的容器豆的形状。炉子上面有高高尖尖的盖子,表面装饰着重叠雕刻的奇禽怪兽,象征传说中的海上仙山——博山,因此这种香炉就称作博山炉。后来,逐渐出现了青瓷或白瓷做的瓷香炉,香炉的样子也不再是单一的仙山了。李清照在《醉花阴》中写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这金兽便是做成动物造型的各式香炉。香炉是为了燃香取味,打造得小巧可爱,也可以装点室内陈设,这些金兽就有麒麟、狻猊、狮子、凫鸭、仙鹤等样子,看上去一定很萌。李清照这首词曲中的“瑞脑”,便是南宋文人焚香时用的香料了。汉朝时期博山炉都是有盖子的,应该是与燃香的原料和方式有关。在西汉之前,焚香用的都是屈原说的“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的茅香或蕙草,用法是将草放置在香炉中直接点燃。草叶燃烧后产生馥郁的香气,但有个毛病,就是烟火气比较大,烧太猛了还挺呛人的,所以得盖上盖子。

    汉朝之后,南海地区树脂类的龙脑香和苏合香传入,香料被制成香球或香饼,在下面放上炭火,高温将这些香料一点点烫燃起来,香味也很浓烈,烟火却少了很多,于是香炉在造型上获得了更多的发展空间,在做成金兽等造型之外,也出现了各种敞开式的香炉。香炉的广泛应用促进其自身在宋朝获得了大发展,宋代的皇帝都喜好复古,重视旧礼器,特别是宋徽宗最喜欢素雅娴静的釉色,加上宋代文坛中古文运动,也追求文以载道,反对浮靡的风气,素雅而简洁之美成为当时最流行的风尚。

    宋代重视金石之学,仿古蔚然成风。出现了各种青瓷仿制成商周青铜器的样子,而把它们缩小,便成了各种精致的敞开式小香炉,比如仿青铜鼎、鬲和樽的小香炉,还发展出高足杯式炉、敞口莲花炉、镂空覆盖式香炉,它们在生活中的应用更为广泛,可以方便地在室内移动,受到广泛的喜爱。

    于是,追求雅趣的李清照自然会喜欢上当时广泛流行的香炉了。她将自己的忧伤化作精致的悲情,投射到了一切美的事物上,香炉便与春花、微雨一起,成了李清照最喜爱的审美选择。但是你会发现,在李清照的词曲中,虽然香炉、香烟屡次出现,却从未提到香枝,在《槐荫消夏图》中,也只见香炉不见香枝插在里面。其实线香在明代才出现,在宋代,燃香常用的方法还不是直接点燃,而是透过炭火的焙烤而取其香气。因此我们在宋代绘画中只见形象各异的香炉,却看不到插在炉中的线香。

(选自方舒《李清照的香炉:沉香玉炉袅残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在中国古典传统中,海或者四海历来被认为是包围中国的最外部边界,提到它们就意味着“天下”,格外有壮阔之气。在中国古典文学中,颇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等类的名句。

    古代中国,水无疑是赖以立国的农业生产中的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水的清洁和滋生功能,使水象征了纯洁和生命,直接地渗透到诞生、成年、婚嫁与丧葬等重大人生礼仪中。胡朴安的《中华全国风俗志》中记述安徽“婴儿三日后,必为之净洗,谓之洗三朝”。“奈河”则是传说中幽冥间的界河。上巳节这天王公平民多踏青水边,杜甫《丽人行》即有“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的吟咏。古中国人常因这种水畔聚会唱和而感发深刻的生命意识。

    儒家经典《孟子·告子上》巧妙地用水性的善变喻人性的易为扭曲,言人之善良本性同流水趋下的本性类似;《孟子·尽心上》《孟子·离娄下》认为:流水之有本有源和奔流不息,如同君子之立身行事。

    而老子亦褒举流水:“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褒举的实是以退为进、以柔克刚的道家理念。而《庄子·秋水》则以流水入海后的浩渺无垠喻得道后的境界。在唐代以后三教合流的文化氛围中,流水意象呈现出多种文化“涵化”的倾向。

    流水意象也藏蕴了无限人生之慨,每每展示了文人作家群体的双重性格与两难处境:其执着进取与悲观幻灭时时胶着一体。

    流水无往不在,而且具有运行的持续性,最为贴近和形象地体现了事物递进的特征,因而流水总是被古人用来感叹时光、机缘、情爱、功业以至年华、生命、国力的不可复返性,表达惜时叹逝的情愫。《诗经·大雅》即有“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的警句,用流水的永逝无回,譬喻君臣不勤于政则必失怙于天。李白的《古风》《江上吟》感流水悟富贵功名不可久驻:“荣华东流水,万事皆波澜”,“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陆游《黄州》“江声不尽英雄恨”等,倾诉了岁月蹉跎带给人难以排解的失落感。流水意象在文学内部中的运动,在后世的叙事文学中更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如被毛宗岗父子置于《三国演义》卷首的杨慎《临江仙》云“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其由浩荡东流的长江缅怀历史上风云人物的短暂人生。而《牡丹亭》中也有杜丽娘的“似水流年”之嗟。上述例子反映了主体无法超越时间规定性与自身有限性的永恒悲剧和痛苦。

    流水意象固然强调了文人的感伤与忧患情怀,使之常常悲凉地感发人生苦短的危机感,如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便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恰如其分地概括了“悲慨”诗风。然而,流水意象并非只有消极意义,它往往也作为人们珍惜光阴年华、不甘庸碌无为的积极象征符号而存在,反映了华夏民族柔韧、沉稳的精神。

                                                                                                                                                                             (选自《中国象征文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古希腊的柏拉图曾试图给“美”下一个永恒完整的定义:“美是有用的”“美是恰当的”“美乃视觉和听觉所生的快感”等。一次次对美的概念的界定,乍看恰当,再品又觉片面,经反复推敲又一再推翻,周而复始,最终柏拉图找不出准确的语言定义“美”,只能无奈地概括为:“美是难的”。

    关于美,不应悬置在一个孤立静止的语境中谈其本质、属性及内在关系,更不能机械地认定“美是客观的”或者“审美是主观的”,否则永远跳不出二元对立的逻辑思维定式和理论模式。

    美究竟是什么?美是客观的吗?美乃人类对世界的意象感知。美在感知中,毕加索曾说:“我是依我所想来画对象,而不是依我所见来画的。”美亦在“情景”中,正如庄子所言:“非彼无我,非我无所取。”人与“情景”互生互存,交融亲和,“情景”并非独立于人之外的客观实在,而人也非独立于宇宙之外的所谓主体。因此,当人与天、地融为一体时,在恰当的“情景”中,美即闪现出来。

    美在感知中,亦在情景中。美属于一种意象,而审美是种境界。所谓“意”,即人的精神维度观照的意象思维,当美在“意”中,人可感知到模糊的、不确定的、稍纵即逝的、瞬息万变的抽象之美,诸如观念艺术、互动艺术、虚拟艺术等艺术样式借助抽象之意与受众发生关系。所谓“象”,即“情景”的物理维度观照的具象思维,当美在“象”中,艺术家可捕捉到可视、可听、可触、可品的形象之美,造型艺术、影像艺术、戏剧艺术等在“象”中与受众产生共鸣。可见,美具有“意”和“象”的双向性,当美在意象之中流动并闪现,艺术家便进入“物我两忘”的创作之境。

    艺术作品的价值贵在情感,而审美价值存在于——人、艺术作品和宇宙——艺术三要素之中,当三者在一个共同的维度,且美在意象之中流动并引发情感共鸣,艺术作品的审美价值才真正得以实现。“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郑板桥的“三竹说”反映了艺术创造中人、自然和作品之间的这种审美互动。美的闪现,美的感知,美的捕捉,美的体悟,皆在“物化”的意象中完成,并且通过艺术家之手,以笔墨的形式落实到纸面上。当美在“意”中,美是流动的、不确定的、难以捕捉的,它需要艺术家和宇宙的情感交流和精神感应,将抽象之美在意念中不断强化,通过艺术家个人的审美行为,将无形之“美”落实成“象”,使之成为有形之态。可见,情感性的意象思维贯穿于艺术创造、艺术表现和艺术欣赏的全过程,而艺术作品承载着将意象思维转化成形象思维,将无形之美转化为有形之美的价值属性。

    判断艺术作品审美价值的标准是错综复杂的。艺术作品的审美价值存在层次上的差异,有高低之分,有雅俗之别。标准难以统一并不会弱化审美的重要性。法国美学家杜夫海纳说:“审美经验揭示了人类与世界的最深刻和最亲密的关系。”在这个意义上,立足中国文化,以中华美学传统为核心,汲取中西美学精华,让中华美学精神在今天释放其巨大的包容力和生命力,既应和时代的呼唤,也契合国人美好的精神需求。

(摘编自王可《美在意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文明史的发展是一个综合的进程,它决定了任何一门科学或学科决不会孤立地存在并独自实现自己的发展。不论是何种科学或学科,都将与其他科学或学科建立某种互为依赖或相互借鉴的关系,都将自觉或不自觉地从其他科学或学科中汲取生命力。传记文学自然不是一个例外。

    传记文学发展至现代,传记的使命不再仅是提供作为事件的人物活动的轮廓,而是要从各种素材中寻出传记主人公的行为动机并发现其独特的人格形态。传记文学这一本质变化的最显著的标志之一便是传记家们开始以完全不同于过去的方式来接受和运用心理学的原理与方法。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现代心理学的发展,尤其是弗洛伊德及其追随者们精神分析学说的创立与发展,更为传记文学家们完成这一历史性的转变提供了契机与得心应手的武器。

    当然,我们也不愿意否认,正如任何良药都可能有其副作用一样,心理学及精神分析方法在现代传记文学中的广泛运用,也给这一写作样式带来了它在现时代里的新的困惑甚至弊端。精神病学者或精神分析学者探讨病态,是为着能消除它并给理智以发展的机会;而对于那些别有所图的人们和一些不够严肃的传记者们来说,精神分析法已成为一种寻求病态的蛊惑和用以进行性格分析的主要依据。他们热衷于追踪捕捉各种所谓富于刺激的病态,仅凭读过几册弗洛伊德的释梦书或荣格、埃宾等人的几部著作,便在传记作品中对稍有偏离一般社会规范的传主轻下结论。

    在论及传记文学与其他社会科学门类的关系时,我们还将把视线投向伦理学和新闻学。前者虽然未能为传记文学提供直接的手段,但传记写作所必须担负的对于现实人生及人们行为规范与道德观念的指导评判的责任,却使任何一位传记文学家都必将面对由它而提出的问题,并无法回避从它的某个立场而做出的选择;至于后者,则因其与传记写作从基本原则到操作程序各方面的诸多相似,而成为在现代与传记文学建立起最密切关系的学科之一。

    在20世纪最初的两个十年里,尤其是经历过那次对我们人类文明进程的好坏两个方面都产生深远影响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大多数人们看待人生与人类的角度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试图按照本来的或可能的面貌,而不是满足于以往既成的模式去认识人类与世界。接受权威已不再成为时髦,人们强烈地渴望着亲自的体验与探究。而另一个方面,世界虽然已经更为广阔,人类迈入的机器时代却又使人们较之以往更显渺小。环境将大部分人牢牢地限制住,他们既无时间亦无财力外出漫游,与各色人等自由交往;同时各种新闻媒介则极大地激发了人们了解过去的伟大人物的愿望,而传记文学则使人们的这一愿望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补偿。很难说与拿破仑同时代的大多数人会比我们今天更能了解这位伟大的军事家,因为我们在过去的五十年里已至少可以读到数十部关于他的长篇传记。现代人日益增长的自我意识,那种要求自省与自助以及从伟人们身上发现自身的影像并如是行动的愿望亦促使他们对传记文学投人了更大的热情。

    所有这一切都成为传记文学在半个多世纪以来不仅在观念上,同时亦在表现上寻求其更大发展的重要契机。

(摘编自李祥年《传记文学概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传统礼制因其长期附着在传统政治体制之上,必然具有种种封建之质核,然而同样无可否认的是,对于个人来说,礼及礼制是立身处世的一套准则;对于群体来说,礼和礼制又是人际交往的文明规则;扩而大之,对于整个社会来说,礼和礼制则是为构建稳定的社会秩序和制度而设计的。因此,礼制中必定蕴含着中华先民的生命经验和生活智慧。这种经验与智慧的深厚积累之核心,就是一个“仁”字。

    《礼记》载:“礼者,理也。”即统治者以“礼”来治事理政,也就是以“理”来治事理政。在儒家理念中,政治上最大的“理”就是要施行德治主义的“仁”政。孔子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又说:“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有耻且格。”即在仁政中,德与礼相互为用,不可分割。

    在孔子看来,仁政有诸种具体表现,国家在施政过程中必须具备。仁政的具体表现有五项特质:“恭”“宽”“信”“敏”“惠”,概而言之,便是庄重、宽容、诚信、勤勉及惠人。这些准则亦是各种具体而微的礼制规范由以制定和实施的内在理念。因而仁、礼关系可以简要地表述为“礼”为“仁”之用,“仁”为“礼”之体;或者说“礼”为“仁”之流,“仁”为“礼”之源。

    “仁”的原初含义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亲善关系。最古老的政书《尚书·仲虺之诰》有“仁,爱也”语,《诗经·郑风·叔于田》有“洵美且仁”语,是指民风。《左传·襄公九年》有“体仁足以长人”语,仁者爱人,施仁政可以发展人的才能。这些理念原本是先秦族群社会普遍存在的血缘亲情关系的天然反映,同样具有历史正当性。在这种基于血缘关系的小共同体中,由长者(族长)主导的权利义务之间的关系,表现为父权和父责相统一,即“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君仁、臣忠”。显然,这是一种对君臣父子双方都有约束力的权利义务关系。因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原初含义是:君要像个君,臣要像个臣;父要像个父,子要像个子,各安其位,各行其责。所以,从原生儒家的君权、父权中推不出后世“三纲五常”中绝对专制的理念来。恰恰相反,原生儒家的观念是“圣道”高于君命,儒士为王者师,信仰高于权位,所以孟子有“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之类的民本思想,荀子有“从道不从君,从义不从父,人之犬行也”的道德原则。

    从血缘亲情中生长出来的仁爱观念,再外推一步,即是“忠恕之道”。孔子说:“吾道一以贯之。”根据曾子的解释,“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忠恕之道”的正解就是“己欲达而达人,己欲立而立人”,其反解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基本精神都是将心比心,推己及人,也就是孟子所说:“不忍人之心。”“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今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恻隐之心。非所以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所以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此孟子推出“四心”,即“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他将此作为“仁”之“四端”。孟子所言,实质就是人区别于动物、人之为人的根本特征,故可简称为“人性”,也就是“仁”的具体表现。古今中外,概莫如是。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在纪录电影题材与类型百花齐放的当下,如何运用记录式的影像叙事讲好方方面面的 “中国故事”,这不仅是创作者需要反复思忖的命题,也是纪录片这一重要的影视文本回应“记录新时代”愿景的必由之路。这意味着,纪录片应当在宏大叙事和情感书写两条线索上觅得相互观照的创作突破。纪录电影《厉害了,我的国》或代表这样一种积极有益的实践,围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内在逻辑,本片将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的发展成果与前行轨迹,以及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重大论述,以纪录电影的形式浓缩于短短90分钟之中,并首次将这样类型的作品带出小荧屏、引入大银幕。

值得注意的是,作为全片聚焦的现实议题,“砥砺奋进的五年”从时间跨度上而言并不短,尤其在关涉具体的展现对象方面,本片的创作面临内容编排组织的两个难点:其一,要想入题呈现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这五年的卓著成就,并与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的新发展理念深度观照,文本自身需兼顾展现大国雄姿的历史叙事和唤起国人共情的细腻书写,问题随之而来——《厉害了,我的国》如何在打开格局的同时不疏离于观众的情感共振?其二,传统的电视纪录片在对象的择取上大多采取相对集中的处理原则,即便母题自身关切多个层次或维度的议题,纪录片的创作也通常择其一二切入并展现。但对于《厉害了,我的国》而言,中国这五年以来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全方位取得的突破和跨越,皆是全片的“题中应有之义”,如何将不同面向的议题包容于一部作品之中?创作理念和思路至关重要。

《厉害了,我的国》用“大国”和“小家”两部分统领全片的结构与线索,不仅有力化解了上述两大难点,也在立意命旨方面更进一步。观众步入影院看到的,或许不止于随着镜头推进伴生而来的对于国家的归属、认同与自豪之感,更有充分的个体移情展现其中——每一个“中国奇迹”的背后,都离不开平凡百姓的参与和书写。最终,一种最能引起共鸣的文化表达得以浮现:国之“厉害”,源于每个国人的共同努力。除了颇具视野和胸怀地讲述中国故事、刻画中国面貌、展现中国变化,还有涓涓流淌、直抵人心的情感叙事润色全片。《厉害了,我的国》在观照“大国”的同时,也把“小家”作为重点加以展现,平凡百姓的社会生活变迁最能直观有力地回应新时代的火热之姿,片中生动记录了中国在精准扶贫、生态文明建设、医疗保障、国家安全等各方面取得的卓越成就,展现中国人民在全面建成小康征程上的诸种努力。

当前,纪录片发展已步入黄金时期,尤其是在进入新时代以来,纪录片已在快速发展中成为人们社会生活中不可缺席的重要组成。作为新时代的记录者,有如《厉害了,我的国》这样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从小屏到大屏,正在用更有力的声音阐述源于真实的影响力。

    (摘编自何天平《大国雄姿跃然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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