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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5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相对来说,宋代文化环境比较宽松,士人群体活跃,“开口揽时事,论议争煌煌”,正是在这样相对开明、宽松的环境下,宋代社会充满活力,大师、精英辈出,由这种开放氛围孕育出一种开创精神。

    葛兆光先生曾说,唐文化是“古典文化的巔峰”,而宋文化则是“近代文化的滥觞”。这两者的区别,简单来概括,就是出现了“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趋势。比较唐宋两代都城,能直观感受到两类都市格局和它所呈现的不同气象。唐代长安城的布局非常严整,而宋代开封相对来说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唐代居民住宅区基本上是坊式结构,“坊”在某种意义上接近于封闭的小区。而宋代城市结构,基本是一种长巷式、街区式的布局,是一种开敞式的氛围,南宋都城临安也是如此。

    两宋时期,文学重心逐渐下移,文学体裁从诗文扩大到词曲、话本小说,与市井有了更密切的关系;创作主体从士族文人扩大到庶族文人乃至市井文人;文学的接受者扩大到市民以及社会大众。当时都市的街头巷尾,活跃着一些讲史,说书的艺人,他们不仅是故事情节的传布者,也是文学作品的丰富者、参与创造者。而生活在市井中的普通民众,也成为文学艺术的直接欣赏者和接受者。在道路通衢、瓦肆勾栏,有杂耍的、说书的、讲史的,也有街头的饮茶活动,这些都是市民文化勃兴的重要标志。

    通过读书、科举、仕宦、创作、教学、游赏等活动,宋代的文人士大夫结成了多种类型、不同层次的交游圈,像真率会、同乡会、同年会等各种各样的聚会形式,层出不穷。有时,“耆老六七人,时相与会于城中之名园古寺,且为之约,果实不过三品,肴馔不过五品,酒则无算。以为俭则易供,简则易继。命之曰‘真率会’”。都市中的茶楼、酒肆,成为文人交往、会聚的场所。一些私人的花园、亭馆也成了士人交游访友的去处。士人也将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作为重要的礼品彼此互赠。时人将此类以物相赠的活动,称为“人事”。

    在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同存,世俗匠画和文人画双峰并峙,文人作品中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里也可能充溢着书卷气息,种种现象,都呈现出宋人生活中一体多面、雅俗相依的双重文化性格。他们“游于艺”的修养和美学趣味,在“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整体的精神追求中得到了升华,通过这样的文化涵育,希望达致崇高的人生境界——这正是宋代文人的精神追求。

    (摘编自邓小南《大俗大雅:宋代文人生活一瞥》)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唐宋都市格局及其呈现出的不同气象可见,宋文化相比唐文化,具有“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特点。 B、两宋都城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市民文化活动丰富而普遍,市民文化的勃兴标志着古典文化走向了近代文化。 C、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物被宋代士人作为礼品互赠,这种以物相赠的“人事”是比较雅致的社交行为。 D、宋人整体的精神追求是以道为志向,以德为根据,以仁为凭藉;在具体文化实践中,他们又能“游于艺”。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段强调宋代宽松开放的文化环境的作用,揭示了宋代文化发展的深层原因。 B、第二段通过唐宋都城的比较,从开敞的城市布局方面指出宋代文化具有的特点。 C、第三段从文学创作主体和接受者都有扩大的角度说明宋代市民文化勃兴的状况。 D、结尾段指出雅俗并存是宋代文学的艺术旨趣,也是宋人的文化性格和精神追求。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士人群体活跃,关心时事,热衷讨论,大师、精英层出,说明当时思想相对自由,具有开创精神,文化达到了一个高峰。 B、宋代活跃在街头巷尾的讲史、说书的艺人,丰富和参与创造一些文学作品,为吸引市井大众,必然要注意艺术趣味的平民化。 C、宋代士大夫热衷交游聚会,“真率会”这种聚会形式不拘参与者的长幼,不求聚会处的华美,力求俭素,呈现出一种淳朴之美。 D、文人作品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也可能有书卷气息,这意味着宋代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可以并行不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自从有鉴宝节目以来,古董市场开始热闹起来。一些鉴定古董的门道和术语,诸如“掌眼”、“打眼”、“蚯蚓走泥纹”都变得妇孺皆知。但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现象。广大群众对古 董的热情与日俱增,但对真赝古玩的鉴识能力,却一直处于很低的水平。

    古董这个行当,水很深,需要长年累月的实践经验加理论知识,任何一门类想搞明白,没几十年功夫下不来。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给咱们这些外行人留了一条活路,叫做知识盲点。

    所谓知识盲点,是指一些文史上的小常识、小细节。这些东西大家耳熟能详,实际上却和想象中不一样,形成了一个知识结构的盲区,不留神就会犯错误。如今市面上假货很多,大部分都 是低仿品,造假者水平不高,做工粗糙,经常会露出一些常识性破绽。只要我们掌握一些知识盲点,就能够觉察到这些相对醒目的破绽,不致上当受骗。

    比如说吧,李白有一首诗,叫《静夜思》。这诗大家小时候都背过,而实际上,这首诗的原文不是我们熟知的那个版本。在宋代洪迈的《万首唐人绝句》里,原诗是“床前看月光,疑是地上 霜。举头望山月,低头思故乡”。到了明代,《万首唐人绝句》被修订了一下,第三句“举头望山 月”改成了“举头望明月”。到了清代沈德潜的《唐诗别裁》,第一句“床前看月光”改成了“床 前明月光”。到了蘅塘退士编撰《唐诗三百首》,把这两句修改综合到了一起。如果有人要卖给你 件屏风,说是明代的,上面刻着《静夜思》全诗。你过去一看,发现它起头第一句是“床前明月 光”,那就可以直接把这假货扔出门去了。

    再比如说,陆游有一首《示儿》,也是众人皆知。它开头一句“死去原知万事空”,其实最初的版本写的是“死去元知万事空”,因为在明代之前,“原来”、“原知”都是写成“元来”、“元知”,元字做本来、起初意。后来朱元璋嫌恶元朝,连元字也看不得,遂下令将“元来”改为“原来”,才成为现在通行的用法。了解了这个知识盲点以后,若有人给你看一样南宋的古董,里面出现“原来”字样,不用再做别的鉴定,一定是假的。

    还有一个成语,叫“纸上谈兵”,说的是赵括夸夸其谈,在长平被坑杀了四十万赵军。可仔细想想,赵括是战国时候的人,纸是什么时候发明的?西汉年间刚有纸的雏形,到了东汉蔡伦,真正意义上的纸才出现。实际上,“纸上谈兵”这个成语最早出现,要到晚清那会儿,和赵括联系到一起,差不多是民国时期。如果你看到一件古玩古书里提及赵括纸上谈兵的故事,直接扔开就是,假的无疑。

    此前古董届出现过一对明代青花暖水瓶,很精致,所有者宣称是郑和用过的,着实唬住不少人。可当这对暖水瓶的题款一亮出来,连我这样的外行人都乐了。那提款写的是“明成祖朱氏棣 皇帝皇宫御用大明永乐六年戊子秋”。稍微有点文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明成祖是庙号,皇帝死了才有,怎么可能在永乐六年就出现呢?

    有人兀自强辩,说庙号说不定是皇帝生前就准备好的?这又是一个标准的知识盲点。实际上,朱棣死后的庙号是明太宗,一直要到一百多年以后,嘉靖皇帝在位时,才把朱棣的庙号改为明成祖。后世的人习惯叫成祖朱棣,但当时的人可绝对不会这么称呼。

    所以说,如果造假者胆敢在永乐六年的御用瓶底写下“明成祖朱氏棣”的话……恐怕下场比方孝孺还惨!人家方孝孺只诛了十族,这个造假的恐怕连微博关注的人都得被株连吧?!

(选自马伯庸《外行人的古董鉴定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文人具有深厚的精神担当的品格,这种品格突出表现为一种忧国忧民、济世救国的政治情怀。从孔夫子的“大道天下”,到屈原的“众人皆醉我独醒”,到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一切编织成一个绵延的思想传统。这一思想传统移植到中国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身上,蝶化成“五四”启蒙精神。因此从精神谱系上说,中国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和中国传统文人是一脉相承的。这就决定了中国现代文学强烈的现实品格和浓郁的政治情怀。中国现代文学正是以其浓郁的政治情怀,才成为思想启蒙的重要营垒,才密切融入中国现代化运动中,也才有效地承载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担当。

    知识分子的政治情怀不会始终与政治现实,尤其是政治权力协调一致,二者之间的矛盾对立往往导致文学屈从于政治现实、知识分子逐渐丧失独立品格。改革开放为知识分子独立意识的觉醒创造了条件,但当时不少知识分子把独立品格与政治情怀对立起来,甚至质疑忧国忧民传统的正确性,从而放弃了对于社会的精神担当。因为对社会职责的放弃,知识分子独立意识的觉醒反而导致了知识分子的自我放逐。这一点在文学中表现得尤为突出: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一度引领着思想解放的潮流,但到了80年代末期,伴随着“向内转”,文学逐渐从政治、思想、社会批判等阵地大幅度的后撤。

    所幸的是,淡薄政治情怀并没有成为文学的主潮,更多作家则是在尝试着以新的文学叙事来表达政治情怀,日常生活叙事逐渐兴起并蔚为大观,从根本上改变了宏大叙事的一统天下,但是日常生活叙事并没有取代宏大叙事,相反激发宏大叙事突破过去的僵化模式,构成了当代文学中宏大叙事和日常生活叙事交相辉映的状况。两种文学叙事表达了解放政治和生活政治两种不同的政治情怀。新时期以后的拨乱反正,也就是中国本土在20世纪末期重新启动现代化的“解放政治”。但发生在中国本土的现代化又是一种后发式的现代化,它使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处在同一时空之中,具有鲜明的“时空压缩”的文化特征,因此生活政治在社会领域中占据着越来越多的空间,它们需要通过文学叙事获得认同。解放政治的情怀和生活政治的情怀在中国当下的现代化处境中互相依存,互相补充,形成纠缠在一起的难舍难分的关系。这对于新世纪以来的文学叙事来说,便提供了更为广泛的选择,因而决定了文学叙事的多样性和变异性。

    中国的改革开放向着纵深发展,在取得令世界瞩目的成绩的同时,现代性所带来的问题也凸显出来,如欲望扩张、精神匮乏、贫富悬殊、城乡差距、生态恶化等等,这些问题关乎民族的命运和未来,也关乎每一个人的个体精神的健康健全的成长发展。因此,一个真正有着精神担当的作家应该既有生活政治的政治情怀,又有解放政治的政治情怀。只有将二者结合起来,才能真正解决当今社会的问题。事实上,当代文学进入到新世纪以来,这两种叙事的融合已经成为一种趋势,它让作家们的精神担当越来越落到实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宋代的历史呈现着许多看似矛盾的现象,我们既看到两宋三百年经济、文化、制度建设方面的辉煌成就,也能感觉到王朝末日的苍凉。一方面有宋徽宗这样酷爱艺术的帝王,对“太平盛世”刻意追求、大肆渲染;另一方面,这个时期实际并非“太平盛世”,而是始终伴随着外部环境的挑战。宋代的民庶、士人以及征战于疆场的军队将士,用他们的脊梁撑起了这样一个时代。这些英雄人物,也有他们的生活寄托。这个时期方方面面呈现出一种多重而复杂的生活情境。

    宋代外部压力沉重,就国内政治局面而言,“稳定至上”是朝廷政治的核心目标。对于民间文化发展、经济事业、社会生活等方面,宋廷因仍自然趋势而未予过多干预。相对来说,宋代文化环境比较宽松,士人群体活跃,“开口揽时事,论议争煌煌”,正是在这样相对开明、宽松的环境下,宋代社会充满活力,大师、精英辈出。由这种开放氛围,孕育出一种开创精神。

    葛兆光先生曾说,唐文化是“古典文化的巅峰”,而宋文化则是“近代文化的滥觞”。这两者的区别,简单来概括,就是出现了“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趋势。比较唐宋两代都城,能直观感受到两类都市格局和它所呈现的不同气象。唐代长安城的布局非常严整,而宋代开封相对来说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唐代居民住宅区基本上是坊式结构,“坊”在某种意义上接近于封闭的小区。而宋代城市结构,基本是一种长巷式、街区式的布局,是一种开敞式的氛围。南宋临安也是如此。

    两宋时期,文学重心逐渐下移,文学体裁从诗文扩大到词、曲、小说,与市井有了更密切的关系;创作主体从士族文人扩大到庶族文人乃至市井文人;文学的接受者扩大到市民以及社会大众。当时都市的街头巷尾,活跃着一些讲史、说书的艺人,他们不仅是故事情节的传布者,也是文学作品的丰富者、参与创造者。而生活在市井中的普通民众,也成为文学艺术的直接欣赏者和接受者。在道路通衢、瓦子勾栏,有说书的、杂耍的、讲史的,也有街头的饮茶活动,这些都是市民文化勃兴的重要标志。

    通过读书、科举、仕宦、创作、教学、游赏等活动,宋代的文人士大夫结成了多种类型、不同层次的交游圈,像真率会、耆英会、九老会、同乡会、同年会等各种各样的聚会形式,层出不穷。都市中的茶楼、酒肆,成为文人交往、会聚的场所。一些私人的花园、亭馆也成了士人交游访友的去处。士人也将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作为重要的礼品彼此互赠。时人将此类以物相赠的活动,称为“人事”。

    两宋时期的社会环境复杂多变,一时英杰既有征战沙场时的豪迈气魄、激昂奋发,也有日常生活中的世间柔肠、儿女情怀。在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同存,世俗匠画和文人画双峰并峙,文人作品中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里也可能充溢着书卷气息。种种现象,都呈现出宋人生活中一体多面、雅俗相依的双重文化性格。如朱熹所说,“日用之间本末具举,而内外交相养矣。”通过这样的文化涵育,希望达致崇高的人生境界﹣﹣﹣这正是宋代文人的精神追求。

(摘编自邓小南《大俗大雅:宋代文人生活一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对城市而言,文明弹性是一个城市体在生存、创新、适应、应变等方面的综合状态、综合能力,是公共性与私人性之间、多样性与共同性之间、稳定性与变迁性之间、柔性与刚性之间的动态和谐,过于绵柔、松散,或者过于刚硬、密集,都是弹性不足或丧失的表现,是城市体出现危机的表征。当代城市社会,尤其需要关注以下文明弹性问题。

    其一,空间弹性。城市具有良好空间弹性的一个重要表现,是空间的私人性与公共性关系能够得到较为合理的处理。任何城市空间都是私人性与公共性的统一,空间弹性的核心问题,就是如何实现空间的公共性与私人性的有机统一、具体转换。片面地强调空间的公共性或片面地强调空间的私人性,都会使城市发展失去基础,目前,人们更多地要求空间的私人性,注重把空间固化为永恒的私人所有物、占有物。这种以私人化为核心的空间固化倾向,造成城市空间弹性不足,正在成为制约城市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二,制度弹性,一种较为理想的、有弹性的城市制度,是能够在秩序与活力、生存与发展间取得相对平衡的制度。城市有其发展周期、发展阶段,对一个正在兴起的城市而言,其主要任务是聚集更多的发展资源、激活发展活力,而对一个已经发展起来的城市而言,人们会更为注重城市制度的稳定功能。但问题在于,即使是正在崛起的城市,也需要面对秩序与稳定的问题;即使是一个已经发展起来的城市,也需要面对新活力的激活问题。过于注重某种形式的城市制度,过于注重城市制度的某种目标,都是城市制度弹性不足,走向僵化的表现,都会妨害城市发展。

    其三,意义弹性。所谓城市的意义弹性,是指城市能够同时满足多样人群的不同层面的意义需要,并能够使不同的意义与价值在总体上达到平衡与和谐,不断形成具体的意义共同性。当一个城市体只允许一种、一个层面的意义存在时,这个城市体可能繁荣一时,但必然会走向衰落。当一个城市体只能满足某一类人的意义追求、意义需要时,这个城市体也往往会丧失活力。当一个城市体被某一类型的意义体系固化时,这个城市体往往不具有综合吸纳力、发展潜力。启蒙主义的片面化,理性主义的片面化,世俗主义的片面化,神圣主义的片面化,都会导致城市意义弹性的减弱,都会从根基处危害城市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综上所述,保持城市的空间弹性、制度弹性、意义弹性,并以此为基础,把握城市的类型构成与历史,建构城市命运共同体,对于城市社会的健康发展而言,是意义重大的。

    (摘编自陈忠《城市社会:文明多样性与命运共同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20世纪60年代,随着大型射电望远镜性能的提高,在天体物理学这门最引人入胜的学科里,接连传出了几项重大发现,这就是:类星体、脉冲星、微波背景辐射和星际有机分子。

    1960年发现了第一个类星体,它的最大特征就是光谱线的红移特别大,这表示它离我们地球非常遥远,竟有几十亿到上百亿光年以上。另一方面,类星体的光度要比整个银河系(银河系中约有1000亿颗恒星)还要强100—1000倍,射电亮度更要强10万倍!可是,类星体的体积却很小,只有银河系的几千万亿分之一!是什么原因使类星体能在如此小的体积内积聚着这样巨大的能量呢?是不是存在着一种我们今天还没有了解的新能源呢?随着多年来观测资料的积累,已发现了6200多个类星体。人们虽然对它有了一些了解,但它们的本质仍然是一个谜!

    1967年,两位英国天文学家在天空中观测到一个奇特的射电源,它们以极其精确的周期重复地发出一个个射电脉冲,脉冲的准确度胜过普通的钟表。起初,天文学家们甚至怀疑它们是来自宇宙中的高级生物向我们发送无线电报呢!后来又陆续发现了一系列这样的天体,通过研究,天文学家认识到,这是一种新的天体——快速自转的中子星,称脉冲星。现在,已经发现的脉冲星有550多个。脉冲星的质量与太阳差不多,体积却十分小,通常直径只有10—20千米,因此密度很大,1立方厘米的脉冲星物质竟有1亿吨,是太阳核心物质密度的1万亿倍!脉冲星表面温度在1000万摄氏度以上,核心温度更高达60亿摄氏度。在这种高温高压下,物质处于一种奇异的状态——中子态,即原子的外层电子全部被挤入原子核而与核内正电荷中和,结果,原子核呈中性不带电状态,核与核紧密地排在一起而使体积大大缩小。现在不少人认为,脉冲星是一种年老的恒星,因其核燃料消耗完毕,引起了一场灾变而坍缩的结果。脉冲星的发现者也因此获得了197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1965年,两位美国物理学家在寻找干扰卫星通信系统的噪声源时,偶然发现天空的各个方向上都有着一种微弱的微波辐射,它们相应于绝对温度为3K的黑体辐射。这种辐射来自宇宙深处,各个方向上几乎完全相同,可见宇宙并不是“真空”。这个现象在天文学上称为微波背景辐射。它为宇宙起源于大爆炸这一理论提供了最好的观测证据。

    20世纪60年代,人们在对星际空间中的短厘米波和毫米波射电辐射做了大量观测以后,出人意料地发现了多种多样的以分子形式存在的宇宙物质,其中不仅有简单的无机物,还有比较复杂的有机分子。星际分子与恒星的演化有着密切的关系。更重要的是,星际有机分子的发现,为宇宙中生命起源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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