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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2019届高三语文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是人类特有的一种具有超生物性、超自然性、超现实性的文化生命机能,是人类社会实践在个体生命内部建构的高级文化结构,也是人类主观能动性和文化创造性的具体表现。

    从大的方面看,中国学人最关注的一直是文化发展的物质条件与客观环境,并由此形成了“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客观语境。但在某种意义上,“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思维定势在当下不仅相当流行,而且已成为影响当代文化研究的一个深层病症,很多虚假的学术问题与错误判断正是由此而生。

    就中国文化发展的现状而言,在文化发展的物质条件与外部环境解决以后,主体方面的素质与能力正在变得更加重要。而对文化发展主体因素与语境的忽视与无知,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当代文化思考和建设出现过多混乱与闹剧的根源。要想深入探讨中国文化发展问题,首先要做的是进行“从客观到主体”的语境调整。中国文化的发展不仅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与综合国力,同时也需要主体必须具有一定的特殊结构或达到相当的发展水平。

    对于文化自信这种文化生命机能也是如此。自近现代以来,人们普遍将中国文化自信的衰落归结为物质条件或社会制度等“硬件”方面的问题,这是形成文化发展客观语境或经济决定论的重要原因。而从主体语境开始则意味着,需要一种什么样的主体条件,才能理解或完成中华文化自信的当代建构。由此可知,主体语境构成了文化自信的研究、阐释与现实重建的深层理论框架。

    在主体语境中,文化自信的消长取决于其作为文化生命机能的性质与存在方式。在逻辑分析上,主体可细分出知识、伦理与审美三种文化生命机能。但正如康德说审美机能在人类身上“总是很薄弱的”,真正影响主体文化生命的建构与实践的是知识与伦理机能。知识与伦理是人类一切实践活动的内在条件,也是文化自信发生和消长最重要的主体基础。

    在考察中华文化自信的历史流变时,不难发现一种相当普遍的矛盾现象。一方面,在面临国家、种族与文化兴亡的紧要关头,中华民族很容易通过文化认同和召唤生发出排山倒海般巨大的精神力量,这在历史上是屡试不爽的。但另一方面,这种巨大的主体力量与激情又不够坚实或不能长久持有,在某些特定环境下很容易被腐蚀或自我糜烂掉。

    由此可知,尽管影响文化自信的原因很多,但缺乏一个坚实可靠的理性主体基础,无疑是中华文化自信不能长久或容易腐烂变质的重要原因。

    (摘编自刘士林《中华文化自信的主体考量与阐释》)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化自信与个体生命或主观能动性具有高度相关性,其建构的主体语境很重要。 B、中国学人过重关注物质条件,以致出现了文化研究的诸多虚假问题与错误判断。 C、文化自信离不开经济与环境等物质条件,但更依赖主体素质与能力的发展水平。 D、由于中华文化自信缺乏知识与伦理的坚实基础,因此其巨大精神力量容易消褪。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先从概念界定出发,为下文的论述提供了坚实的共识基础。 B、文章针对“客观语境”而提出“主体语境”并作出了有关阐述。 C、文章能够结合中华文化的矛盾现象来论证主体语境的建构价值。 D、文章在批判问题的基础之上,具体论证了主体语境的建构路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客观语境容易导致文化研究中的“经济决定论”。 B、要进行“从客观到主体”的语境调整,必然要求深入地研究主体建构的问题。 C、在文化自信的主体语境实践中,重点应该抓住知识和伦理两种文化生命机能。 D、文化自信受多种因素影响,要在物质条件成熟后,更加重视主体语境的建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宋词的文化品格

    从文化角度考察,宋词的荣耀得力于其市井文化与士林文化相互影响的双重品格。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的别名入手加以探讨。词又称“诗余”或“长短句”,前者是循其文体嬗变脉络而言,后者是就其形式立名。至于“曲子词”、“曲子”的别名,则强调其音乐属性。从隋唐至宋,这一属性是造就词的双重文化品格的基础。西域音乐在隋唐时代传入中土,并与汉族的传统音乐融合产生出与雅乐对立的燕乐,燕乐即俗乐,词在初期就是与之相配的歌词。其市井文化的品格不言而喻。明俞彦《爱园词话》云:“诗亡,然后词作,故日余也,非诗亡,所以歌咏诗者亡。”此论也从音乐入手探讨词的产生。反言之,词之所以能够继诗之后获得演唱者或者吟咏者的青睐,又与其表现形式的灵活多样密不可分。词打破了古近体诗较为齐整的句式,参之以变化错落,因而更适于倚声弦歌与抒情迭意。

    作为配乐的歌词,词作者必须按照乐谱的音律、节拍进行创作,才能用于演唱实践,于是“倚声”、“填词”等相关术语就应运而生了。词的句法参差错落,又有多种词牌可供创作时选择,因而在传达人们复杂隐秘的内心世界时,它就有了诗所无可比拟的灵活性。古人作文吟诗,往往正襟危坐,以体现“诗言志”的尊严,却独于倚声填词较少顾忌。这就是“诗庄词媚”或“词为艳科”说之由来。在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或许词不如诗;但若表现复杂的感情世界,词又有胜于诗的优越性。王国维曾就此论道:“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概括出诗与词的不同文体特征,的确很有见地。

    词的文体特征与其音乐属性密切相关,而其接受方式也有了双重选择的可能。当其婉转于歌伎之口以娱悦听众时,听众成分的复杂化要求词的写作须向俚俗靠拢。除字句易于听懂外,情趣的共鸣也是不可或缺的。此外,耳听与目治的接受方式的不同,也要求词的写作不宜晦涩艰深,而要有一定的口语化基础。所有这些要求都无疑会令词的市井文化品格得到加强。否则,词将失去赖以发展的土壤,而成为纯粹供文人欣赏的案头文学。柳永“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李清照的“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前者写恋人细语温柔,缠绵悱恻,后者感人生苍凉,寓愁于乐。词句浅显易懂,毫无费解之处,便于听唱;.如果用诗的形式表现,就很难传达出个中细腻微妙的情愫。当然,词也并非只局限于风月情怀或身世之愁的抒发。在言志咏史与挥洒壮志的有关题材中,也有区别于诗的潇洒风度,苏轼的“大江东去”的放歌,辛弃疾的“千古江山”的抒怀,皆可佐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所谓“人文信仰”,它的启发来自现代学者提出的“人文宗教”。新儒家认为,儒家传统是一种不出世的却具有超越性的东方宗教,它不像其他的宗教,需要有神,有耶稣、安拉等外在权威。它不需要外在的权威,它有一种具有内在超越性的信仰。内在超越性,也就是道德心,如孟子所谓“仁义礼智”。儒家传统的这一特质,若称为中华“人文信仰”更准确。

    “人文信仰”在儒释道中都有,儒家比较典型,儒家是“以出世的心态行入世的功德”,在世俗社会中要完成人之为人的使命。一是个体生命的健全,即诚意、正心、修身;另外就是建功立业,即把“立德、立功、立言”当作人生追求。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类具有经济的、政治的、道德文化的属性。但道德文化属性应是人的最高属性,是人之为人的最高本质。

    信仰体系当中,儒家肯定人首先要解决肉体的存在问题,这并非一般人理解的儒家是重义轻利的。儒家主张在道义的引领下对物质生活的安顿,认为这也是治国理政者须关注的重中之重。如孔子所说“富之”“足食”“因民之所利而利之”;孟子所说“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民可使富也”;荀子也说“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节用以礼,裕民以政”。在这个基础上,儒家重视和强调人的精神生活,特别是人的道德、文化。这是儒家生命大智慧的主要内涵。

    儒学是仁学,但一般只讲“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关于“爱他人”,孟子曾发挥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将“爱他”或“他爱”推展为亲亲、仁民、爱物这样三个由近及远的层次。实际上,孔子讲“古之学者为己”,就彰明了儒学仁学的首要内涵就是“为己之学”。 “为己”并不是自私自利,他是先成就自己。这和现代人生存理念是一致的。一个人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开发出来,成长为一个士,再成长为君子,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然后你才能去齐家治国平天下。荀子说过:“知者自知,仁者爱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义”在孟子这里发挥得比较到位。义利并重,以义驭利,这是孟子对儒家核心价值的阐发。儒学不是不讲功利,而是认为在功利之上有一个更高的价值,更高的原则,并借此来引领、驾驭功利。这也是对道义上的担当精神的高扬。

    荀子则进一步发挥了“礼法”范畴。他把“仁”“义”这个基本的人文信仰转化成内规矩和外规矩。内规矩即德的柔性约束,外规矩即法的刚性约束。德与法统一起来就是礼或礼法。德与法一起,共同来约束人们的行为,形成普遍的秩序与和谐。因此,荀子是儒家“治统”的系统阐释者,是儒学由纯学术向汉初政治儒学转化、转型的重要中介。

(本文选自2017年4月1日新华网发展论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在中国传统政治中,周制、尚文、礼乐是一组连续性的概念。人们之所以推崇周制,原因在于它的尚文,即孔子所谓“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而周制之所以被认为是尚文的,原因则在于它在诸多治国方略中选择了礼乐。有一套贯通天道人心的价值体系:首先,就礼乐与人内在精神欲求的关联看,它是“尽精微”的。孔子云:“礼云礼云,玉帛云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就是强调礼乐在人心灵深处的奠基性。其次,就礼乐与天道自然的关系看,它是“致广大”的。《礼记·乐记》云:“大乐与天地同和,大礼与天地同节。”则将礼乐看作了充塞天地、洋溢万物的普通概念。

    那么,在心灵的精微与天地的广大之间,礼乐如何存在?礼分为礼制、礼仪、礼容、礼器等诸多维度,乐则可分为乐德、乐语和乐舞。在礼乐之间,礼为人的行为建立秩序,为了使这种秩序洋溢出生机活力,要以乐弘礼;乐作为使人性释放的力量,则极易导致人欲的泛滥,所以又要反过来以礼节乐。礼与乐两种相互制衡的力量,共同塑造了一幅和谐社会的理想图景。至孔子时代,诗与乐分离,礼乐并举被进一步具体化为诗、礼、乐三分。个体的成人之路和国家的致太平之路,统一被规划为“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式的三段论。这样,在由周制、尚文、礼乐、诗礼乐等一系列概念规划的价值体系中,又进一步显现出一种阶梯式的上升之路,即在诗、礼、乐之间,存在着次第性的超越关系,乐境代表了理想政治所能达至的最高境界。

    至此,我们当能总结出一个儒家政治次第上升的价值序列:首先,在礼乐与刑政之间,刑政是现实性的,礼乐是理想性的;其次,在礼乐之间,乐对礼具有超越关系。再次,春秋晚期,虽然诗与乐发生了分离,但在根本意义上,中国上古时期的诗、乐、舞是不分的,它们共同归属于“乐”这个大概念。据此,如果说“乐”代表了中国政治追慕的最高境界,那么理想的政治也必然是被富有乐感的艺术表征的政治。

    从以上分析看,礼乐作为中国传统政治的核心概念,它既具有内在的深邃性和饱满性,又具有外在的弥漫性和上升性。就其深邃性而言,它奠基于人的自然本性,即“人不能不乐”(《荀子·乐论》)。就其饱满性而言,它以诗、礼、乐、舞等艺术方式诉诸人间教化,使现实世界成为一个被诸种艺术元素配置而成的美好世界。就其弥漫性而言,礼乐不仅规范人世,也通达自然,从而使礼的秩序和乐的和谐成为一种贯通天地人神的宇宙精神。就其上升性而言,礼乐在世而超越。按照儒家的三世说,人类社会按照据乱世、升平世、太平世的顺序进化,其中的“太平世”正是礼乐政治最终实现的时代。据此来看,如果说审美精神构成了中国传统政治的灵魂,那么诗、礼、乐、舞等则是它的践履和展开形式。

(选自刘成纪《中国美学与传统国家政治》,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传统文明被称为礼乐文明,文化被称为礼乐文化,政治被称为礼乐政治,对礼乐的崇尚和实践构成了中国传统文明、文化、政治的基础,诗教、礼教和乐教则构成了国民教育的主干。就中国古人对诗、礼、乐的理解来看,我们很难分清它到底是属于美学还是伦理学的问题。礼主要涉及道德伦理问题,乐则指向伦理性的至善理想。也就是说,虽然按照现代学科划分,美与善或者美学与道德之间存在分界,但在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论述中,两者却是混融的,其一体性要远远大于分离性。

    但是,在中国文化传统中,美与善之间仍然存在差异。比如在《论语·八佾》中,孔子评价上古乐舞《武》“尽美矣,未尽善也”,《韶》则“尽美矣,又尽善也”。这一方面说明美与善不可相互取代,另一方面则说明善必然是从美出发的善,美对于道德之善而言具有奠基性和先发性。正是因此,自孔子以后,中国儒家向来主张以审美教育涵养道德教育,即以美储善。所谓以美储善,就是通过对善的渗透和包容,使美成为道德的容器和存在的境域。春秋时代,孔子对西周政治推崇备至,一段时间梦不见周公就心怀惶恐。但他在讲西周政治的特色时并没有讲到善或道德的问题,而是说“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这说明人文性的美并不仅仅是为善的到来铺陈前奏,而是对至善之境具有整体的涵盖和弥漫性。中国传统儒家强调美对善的生成和涵养作用,同时也强调善向美的二次生成。人们相信,人的内在道德品质与外在形貌具有一体关系,良善的本性总会以美的形象向外显现。孟子认为涵养内在的“浩然之气”是培育君子之德的要务,被这种道德化的“浩然之气”充盈的状态就是美的状态,由此显现的形象的光辉就是崇高。

    在中国古代,美一方面涵养道德,一方面则引领道德;它在个体层面涉及“以美立人”的问题。在国家层面涉及“以美立国”的问题。一种美德共济、美善相乐的雅化国风正是借此形成的。在美与德的关系上,中国传统思想者之所以以美和艺术作为国家道德建设的重要手段,原因在于美深化了道德的人性基础。在中国历史上,儒家思想者之所以持之以恒对人民进行诗教和乐教,根本原因在于他们看到了美和艺术对人性之善的发蒙、滋养和化育作用。从中国历史来看,由儒家确立的社会道德原则和伦理秩序之所以具有纵贯数千年的生命力,关键在于它借助美和艺术深化了道德的人性基础,活化了社会伦理秩序,软化了诸多人伦规则的机械和僵硬,使其更合乎人性和人情。

    认清这一点,有助于更深刻的体认美育之于中国当代学校乃至国民教育的重要性,同时也有助于为国家道德建设开启一条更趋行稳致远的道路。

(选自《中国古典美学中的“美”与“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历史上溯到1200多年前,中国唐朝诗人杜甫的一首很著名的诗句“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深刻反映了中国人的战略文化,中国军事的防御思想正是这种战略文化的具体表现。中国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战略文化呢?

    首先,源于中国农耕民族强烈的守土意识。历史上,中国是一个典型的农业社会,农业文化天然具有“保守性”。眷恋故土、安土重迁成为古代中国人的普遍心态。此外,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使中国人在物质生活上无须外求。这些反映在军事上就形成了固土自守,以德怀远的战略防御思想,对外侵略战争在古代中国不具备其原始驱动力。矗立千年、横亘于中国北疆的万里长城,既是抵御北方游牧民族入侵的军事屏障,也是中国传统战略防御思想的物化和缩影。与此相对,游牧民族和海洋民族以放牧和贸易为生,大范围的迁徙和流动成为其生存所必需的主要方式,战争成为其获取生活必需品和争夺海上贸易份额的主要手段,侵略和征服在其文化传承中被视为荣耀之举。不同的生产和生活方式,产生了不同的战略文化。概括来说,中国的军事理论是内向型、防御性的,更注重军事谋略的运用;从战略层面上讲,谋略主要是强调防患于未然,避难于无形。西方的军事理论是外向型、进攻性的,更强调军事技术的发展。

    其次,缘于中国历史文化特有的“和合”思想。数千年的中国文化没有侵略性,中国文化本质上是一种和平的文化。中华民族历来热爱和平,强调“和为贵”。中国的儒家主张“以德服人”,反对“以力服人”,道家的创始人老子提出“不敢为天下先”即后发制人的防御思想。“百世兵家之祖”孙子告诫明君良将“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他将“不战而屈人之兵”置于战略理论金字塔的最顶端。可以说,中国自古提倡“慎战”思想,一以贯之的防御性国防政策发端于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基因,具有深厚的理论和实践基础。时至今日,已成为中国处理与世界各国关系的价值取向和行为准则。

    第三,缘于对其他大国称霸必衰历史教训的借鉴。纵观世界古代史,一个文明的毁灭往往源于兵连祸结、外战频繁。历史上,许多大国在崛起时期,都曾试图通过对外战争来改变原有格局,建立符合本国利益的新的国际秩序。历史表明,“大国力量增殖于地区性守成,消释于世界性扩张”,超越力量的扩张会造成国家的衰落。坚持侵略扩张型国防政策的国家,不但没有实现和延续其霸主地位,反而会元气大伤,遭受严重挫败。正是应了英国历史学家阿诺德·汤因比那句名言:“文明的死亡原因永远是自杀而不是谋杀。”那些曾经辉煌一时的帝国失败的关键,在于它们只求一味扩张,不知战略守成,中国绝不会重蹈覆辙。

    正是基于这些历史教训,新中国成立后,尽管在多次保家卫国、自卫反击作战中,中国都曾凭借战场优势深人对方腹地,但战争结束时,我们都主动回撤到中国境内或边境控制线以内。中国从未打算通过战争解决与他国的领土主权和海洋权益争端,更没有侵略他国的意图,中国绝不会走所谓“国强必霸”之路。

(摘编自《新华文摘》2018年第10期王卫星《中国为何采取防御性国防政策》有删改)

阅读

    保持环境卫生,对于防疫至关重要。在殷商甲骨文中有大扫除的记载。《礼记》《治家格言》《周书秘奥造册经》中均强调了保持居室清洁卫生的习惯,同时指出屋宇干净就可以减少疾病的发生。

    熏烟蒸洗也是我国古代传统防疫方法。《周礼·秋官》记载有用莽草、嘉草等烧熏驱蛊防病的方法。根据出土的竹简我们可以看到,秦时期,凡入城,其车乘和马具都要经过火燎烟熏以消毒防疫。在敦煌石窟中保存着一幅“殷人洒扫火燎防疫图”,描述了殷商时代以火燎、烟熏方法来杀虫、防疫的情景。两汉时期是古代瘟疫记录最多的时期,《博物志》中特别讲到有一次长安大疫,宫中皆疫病,汉武帝焚烧弱水西国所贡香丸一枚“以辟疫气”,“长安中百里咸闻香气,芳积九月余日,香由不歇”。《伤寒杂病论》中详细论述了多种传染性疾病在不同时期的各种治疗方法,熏香便是其中一种防抗和辅助疗法。

    空气消毒药方的出现在晋代。葛洪认为,通过熏烧药物的方式,可以预防疫病;他在《肘后备急方》中首先提出了空气消毒法。“其后,唐代孙思邈继承和发展了这种防疫方法。明代李时珍常使用蒸汽消毒法。这个方法在清代也有记载,贾山亭《仙方合集·辟瘟诸方》说:“天行时疫传染,凡患疫之家,将病人衣服于甑上蒸过,则一家不染。”

    佩藏口罩能阻挡细菌、病毒、灰尘和有害气体对人体的侵害。古时候,宫廷里的人为了防止粉尘和口气污染而用丝巾遮盖口鼻。3至8世纪时流行一种出行帽子,主要用来遮蔽容貌及身体,以避免路人窥视。流行初期男女均可以穿戴,到了隋唐时主要为妇女使用。唐代从或则天时期开始,妇人出行开始使用帷帽。帷帽具有短小、轻便的特点,长仅至颈部,面部也能稍微显露,帷帽的帽裙由纱网制成,也具有透视的功能。它们的功能是遮阳蔽沙,也具有一定的卫生防护效果。宋代宋慈《洗冤集录》记载:用麻油涂鼻,或作纸摅子油,塞两鼻孔;仍以生姜小块置口内;遇检,切用猛闭口,恐秽气冲入。这是讲验尸官验尸时必须采取适当的防护措施,与现代医用口罩防护观念相同。马可·波罗在《马可·波罗游记》记载:“在元朝宫殿里,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口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这样蒙口鼻的绢布,也就是原始的口罩。

    1910年至1911年,我国东北大鼠疫中,全权总医官伍连德坚持认为这场鼠疫不是腺鼠疫,而是肺鼠疫,可通过呼吸传染,人际传播是主要渠道。所以他大规模开展了隔离防疫,并且强制要求佩戴口罩。他用两层纱布包裹着一块长方形吸水棉而制成了“伍氏口罩”,防疫效果明显。

(节选自陈昀《文物见证抗疫史》,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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