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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17课《安塞腰鼓》同步练习

同步阅读:

一群茂腾腾的后生。

   他们的身后是一片高粱地。①他们朴实得就像那片高粱。

   咝溜溜的南风吹动了高粱叶子,也吹动了他们的衣衫。

    他们的神情沉稳而安静。紧贴在他们身体一侧的腰鼓,呆呆地似乎从来不曾响过。

    但是:

看!——

    一捶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②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骤雨一样,是急促的鼓点;旋风一样,是飞扬的流苏;乱蛙一样,是蹦跳的脚步;火花一样,是闪射的瞳仁;斗虎一样,是强健的风姿。黄土高原上,爆出一场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这腰鼓,使冰冷的空气立即便得燥热了,使恬静的阳光立即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即变得亢奋了。

    使人想起: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使人想起:千里的雷声万里的闪!

    使人想起:晦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晦暗、而后最终永远明晰了的大彻大悟!

    容不得束缚,容不得羁绊,容不得闭塞。是挣脱了、冲破了、撞开了那么一股劲!

    好一个安塞腰鼓!


(1)、“紧贴在他们身体一侧的腰鼓,呆呆地。似乎从来不曾响过。”一句中“似乎”可否去掉,为什么? 

(2)、“但是:”“看!——”单独成段,有怎样的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 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①。

古诗阅读,答题。
                                                                                                   不见
                                                                                                [唐] 杜甫
                                                                                      不见李生久,佯狂真可哀!
                                                                                      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
                                                                                      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
                                                                                      匡山读书处,头白好归来。
     【注】①这首诗写于杜甫客居成都的初期,杜甫此时辗转得悉李白已在流放夜郎途中获释,遂有感而作。②世人:指统治集团中的人。③匡山:李白少时读书的大匡山,在今四川北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莫扎特的力量

    ①今年是莫扎特诞辰250周年,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纪念他。而在过去十年中,人们一直在为莫扎特的乐曲对多种疾病的神奇疗效而惊叹。

    ②为什么莫扎特的乐曲成了人们关注的焦点,而不是巴赫、贝多芬或是肖邦呢?美国一位研究癫痫病的神经科医师约翰·休斯认为,莫扎特乐曲的治疗效果与众不同。研究表明,80%的癫痫症患者因为病房内播放莫扎特D大调交响曲,其痉挛的强度减弱,频率降低,而用其他作曲家的乐曲进行类似的实验,却总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③约翰·休斯认为,其奥妙在于莫扎特乐曲中旋律重复的独特方式。莫扎特乐曲中的旋律每20-30秒重复一次,这恰好与我们的脑电波及人体其他中枢社经系统的运行有着几乎一致的频率。于是,莫扎特乐曲中的节拍能够对癫痫病人大脑中不规则的电波起到纠正的效果。他接着解释说,癫痫病人在病情发作时是完全昏迷的。可见,莫扎特的乐曲对大脑有直接影响。

    ④莫扎特的乐曲可以提高智障儿童智力的现象,是目前人们关注最多的。研究发现,智障儿童在聆听莫扎特乐曲10分钟后,可以在智力测验中拿到更多的分数。同样,反复并持续听到莫扎特某一段交响曲的老鼠,在一个复杂的容器中找到出口的速度,要比生活在其他环境中的老鼠快得多。

    ⑤此外,莫扎特的乐曲也能够对孤僻症患者起到很好的治疗效果。麦乐佳顿的女儿是个孤僻症患难与共者,医生对她彩了音乐疗法。她接受治疗时使用的耳机是经过改装过的,这种耳机的作用原理是通过震动头部骨骼的方式传导乐曲。莫扎特的乐曲会给患者的听觉以极大的冲击力,这样,借助音乐的力量,改善了患者与别人交流的能力。麦乐佳顿起初对此种疗法有所怀疑,但是现在她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⑥巴黎艺术家卡迪艾力正在为一幅作品的创作而烦恼时,突然失去灵感,完全无法使用蓝绿两色。她也接受了音乐治疗,取得了很大疗效,蓝绿两色又一次地回到了她的画板上。后来她说,莫扎特乐曲的效果实在太惊人了。感觉自己要10年才能完成的心理治疗,仅仅在8个月内就完成了。她感叹:“莫扎特就像我的爷爷,在我被噩梦惊醒时,他会第一个过来安抚我。”

阅读下面一篇散文,回答下列各题

泥泞

迟子建

    ①北方的初春是肮脏的,这肮脏当然源自于我们曾经热烈赞美过的纯洁无瑕的雪。

    ②在北方漫长的冬季里,寒冷催生了一场又一场的雪,它们自天庭伸开美丽的触角,纤柔地飘落到大地上,使整个北方沉沦于一个冰清玉洁的世界中。如果你在飞雪中行进在街头,看着枝条濡着雪缄的树,看着教堂屋顶的白雪,看着银色的无限延伸着的道路,你的内心便会洋溢着一股激情:为着那无与伦比的壮丽或者是苍凉。

    ③然而,春风来了。春风使积雪融化,它们在消融的过程中客颜苍老、憔悴,仿佛一个即将撤手人寰的老妇人。雪在这时候将它的两重性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它的蔓丽依附于寒冷,因而它是一种静止的美、脆弱的美;当寒冷已经成为西天的落霞,和风丽日映照它们时,它的丑陋才无奈地呈弭。﹣﹣小巷里泥水遍布;排水沟因为融雪后污水的加入而增大流量,哗哗地响;燕子在潮湿的空气里衔着湿泥在檐下筑巢;鸡、鸭、鹅、狗将它们游荡小巷的爪印带回农家的小院,使院子里印满无数爪形的泥印章,宛如月下松树庞大的投影;老人在走路时不小心失了手杖,那手杖被拾起时已成了泥手杖;孩子在小巷奔跑嬉闹时不慎将嘴里含着的糖掉到泥水中了,他便失神地望着那混水呜呜地哭,而窥视到这一幕的弦子的母亲却快意地笑起采……

    ④这是我童年时常常经历的情景,它的背景是北方的一个小山村,时间当然是泥泞不堪的早春时光了。

    ⑤我热爱这种浑然天成的泥泞。泥泞常常使我联想到饿罗斯这个伟大的民族,罗蒙诺索走、柴可夫斯基、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蒲宁、普希金就是踏着泥泞一步步朝我们走来的。俄罗斯的艺术洋溢着一股高贵、博大、不屈不挠的精神气息,不能不说与这种春日的泥泞有关。泥泞诞生了跋涉者,它给忍辱负重者以光明和力量,给苦难者以和平和勇气。一个伟大的民族需要泥泞的唐砺和锻炼,它会使人的脊梁永远不弯,使人在艰难的跋涉中懂得土地的可爱、博大和不可丧失,懂得祖国之于人的真正含义:当我们爱脚下的泥泞时,说明我们已经拥抱了一种精神。(萤如令,在北方的城市所感受到的泥泞已经不像童年时那么深重了。但是在融雪的时节,我走在农贸市场的土路上,仍然能遭遇那种丸违的泥泞。泥泞中的废纸、草屑、烂菜叶、鱼的内脏等等杂物若隐若现着,一股腐烂的气味扑八鼻息。这感觉当然比不得在永远有绿地环绕的西子湖畔,撑一把伞在烟雨淳淳中耽于幻想采得惬意,但它仍然能使我陷入另一种怀想。想起木轮车沉重地辗过它时所溅起的泥珠,想起北方的人民跋涉其中艰难的背影,想起我们曾有过的苦难和屈辱,我为双脚仍然能触摸到它而感到欣慰。

    ⑥当我们在被细雨洗刷过的青石板路上走倦了,当我们面对着无边的落叶茫然不知所措时,当我们的笔面对白纸不再有激情而苍白无力时,我们是否渴望着在泥泞中跋涉一回呢?为此,我们真应该感谢雪,它诞生了寂静、单纯、一览无余的美,也诞生了肮脏、使人警醒、给人力量的泥泞。因此,它是举世无双的。

(选自《知识窗))2012年第3期,选文有改动)

阅读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祖母的葵花

丁立梅

    我总是要想到葵花,一排一排,种在小院门口。

    是祖母种的。祖母侍弄土地,就像她在鞋面上绣花一样,一针下去,绿的是叶,再一针下去,黄的是花。

    记忆里的黄花总也开不败。

    丝瓜、黄瓜是搭在架子上长的。扁扁的绿叶在风中婆娑,那些小黄花,就开在叶间,很妖娆地笑着。南瓜多数是趴在地上长的,长长的蔓,会牵引得很远很远。像对遥远的他方怀了无限向往,蓄着劲儿要追寻了去,在一路的追寻中,绽放大朵大朵黄花。黄得很浓艳,是化不开的情。

    还有一种植物,被祖母称作"乌子"的。它像爬山虎似的,顺着墙角往上爬,枝枝蔓蔓都是绿绿的,一直把整座房子包裹住了才作罢。忽一日,哗啦啦花都开了,远远看去,房子插了满头黄花呀,美得让人心醉。

    最突出的,还是葵花。它们挺立着,情绪饱满,斗志昂扬,迎着太阳的方向,把头颅昂起,再昂起。小时候我曾奇怪它怎么总迎着太阳转呢,伸了小手,拼命拉扯那大盘的花,不让它看太阳,但我手一松,它弹跳一下,头颅又昂上去了,永不可折弯的样子。

    梵高在1888年的《向日葵》里,用大把金黄来渲染葵花。画中,一朵一朵葵花,在阳光下怒放,仿佛是“背景上迸发出的燃烧的火焰”。梵高说,那是爱的最强光。在颇多失意颇多彷徨的日子里,那大朵的葵花,给他幽暗沉郁的心,注入最后的温暖。

    我的祖母不知道梵高,不懂得爱的最强光,但她喜欢种葵花。在那些缺衣少吃的岁月里,院门前那一排排葵花,在我们心头,投下最明艳的色彩。葵花开了,就快有香香的瓜子嗑了。这是一种香香的等待,这样的等待很幸福。

    葵花结籽,亦有另一种风韵。沉甸甸的,望得见日月风光在里头喧闹。这个时候,它的头颅开始低垂,有些含羞,有些深沉,但腰杆仍是挺直的。一颗一颗的瓜子,一日一日成形,饱满,吸足阳光和花香。葵花成熟起来,蜂窝一般的。祖母摘下它们,轻轻敲,一颗一颗的瓜子就落到祖母预先放好的匾子里。放在阳光下晒,会闻见花朵的香气。一颗瓜子,原来是一朵花的魂啊!

    瓜子晒干,祖母会用文火炒熟,这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那个孩子口袋里装一把。我们的童年就这样香香地过来了。

    如今,祖母老了,老得连葵花也种不动了。老家屋前,一片空落的寂静。七月的天空下,祖母坐在老屋院门口,坐在老槐树底下,不错眼地盯着一个方向看。我想,那里,一定有一棵葵花正在开放,开在祖母的心窝里。

(选自《知识文库》,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打瞌睡 

安谅

在一家知名报社,明人与校友老金总编侃侃而谈。老金忽然回忆起往事:“我们上大学语文的第一堂课时,那位脑门前秃,身子瘦若芦苇秆,穿着有些宽大的旧白衬衣、蓝色长裤,脚蹬一双灰不溜秋的牛皮凉鞋的老教授,用带有浓重苏北口音的普通话自报家门,说自己的姓氏是头上不长草的卢姓,也就是虎头卢。他说,我也属虎,却无虎性。所以,开课之前,我先声明一下,上课要来,不来得请假。但上课允许打瞌睡,或者闭目养神。不过,不得打呼噜,影响别人。如果出现了呼噜声,那得罚站,还得罚背诗文。否则,考试成绩要降一个等次。我都听呆了,哪有这等好事,你知道,我那时老是睡不够,难免上课打瞌睡。”

“你还真在课上睡觉了?那位卢老师的课,我也上过,讲得还是挺生动的,特别是随口说起的文学典故,简明扼要,很有意味,很吸引人的。”明人说。

“是呀,他讲得确实精彩,我眼皮都没耷拉过,听得津津有味。连着好几堂课,笔记都做得很细致。”老金叙述着,手舞足蹈地表现了当时的兴奋状态。

“但有一次,我真憋不住了。前一晚睡得太迟,两三点才上床,苏缘他们脑袋- -搭枕头,就都睡着了。苏缘还打起了呼噜,浪涛一般跌宕起伏,把我吵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更难以入眠了。第二天一早的大学语文课,我坐在后排,撑了十来分钟,不得不闭一会儿眼。老先生慢条斯理的讲课声,我依稀能听见,我感觉自己似睡非睡。骤然,我鼻腔里发出了一串粗重的声响,我下意识地收住,却没能成功,将我自己也彻底惊醒了。我发现,课堂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而来,只有老先生继续讲着课,仿佛并未听到我的声音。我故作镇定,也心存侥幸。可讲完一个段落,老先生换了一个话题,问刚才是谁发出的声音,瓦釜雷鸣似的。他要我站起来,问我是背诵诗文呢,还是期末考试成绩降一个等次。”

“语文成绩本不太好拿高分,很多人都碰巧在及格线上,降一个等次,可就过不了了。”明人莫名地为老金捏了一把汗。

“就是呀,我犹豫了一会儿,答应背诵诗文。老先生说好,就背课本里的,你的学号是多少,就背那一页的诗文。”老金说道。

“老先生倒是有办法呀!”明人笑道。

老金略带苦相地说:“我当时可笑不出来,我的学号是34号,我怎么知道第34页是谁的作品呢,课还没讲到那一页。如果是前面几页,我听过课,还听得很认真,课文也反复读过好多遍,至少还能背出个大概来。正头疼时,向我诡笑着的苏缘忽然喊了一声:‘他的学号是5号。’我吃了一惊,这家伙是在帮我,第5页应该有一段《诗经》里的诗,我完全背得出的,但我抬眉瞥了一眼正凝视着我的老先生,冷静了一下,还是说了自己真实的学号。老先生微微点了点头。我按学号翻到那一页,竟是一篇巴金的短文,选自他的《真话集》。我还真读过,但背是背不出的,其中只有几句警言妙语,我是记住了的。我颇显尴尬,只得老老实实地向老先生报告,全文我背不出,但我说了这篇文章的大概内容,记住的几句警言妙语,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还特意讲了巴老这本书的写作背景。教室里鸦雀无声。我住了口,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老先生。老先生挥挥手,让我坐下了。他就说了一句,如果你晚上好好休息,白天好好听课,你会讲得更好!"老金眼睛亮起来了。

“听那口气,老先生好像是在鼓励你。”明人说。

“岂止是鼓励,对我来说,这是对我的表扬呀,讲得更好,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之后,我越来越体会到这位老先生的高明之处,他处罚了我,也批评了我,却令我如沐春风般心情舒畅,而且得到了令人愉悦的鞭策。后来,大学语文成了我最喜欢,也是最为用心的一门科目。你猜我期末成绩如何?”

“估计,应该是不错的。良好吧?”明人斟酌道。

“是优秀!而且是全班唯一的优秀!”老金笑逐颜开地说。

“哎哟,没想到,一个呼噜让你这么幸运,真是难得!”明人由衷赞道。

“应该说是老先生卢教授带给我约激励。老先生说:“你不仅考得不错,那次打呼噜,报学号时,我发现你也很诚实。这是最为重要的。’我深深地感谢他!我常常会想到他,特别是今天这个日子。他真是一位好先生,真的祝他在天堂快乐呀!”

说完,他朝天空合掌高举,深深一拜。

这天是教师节。卢教授十多年前仙逝了,但他还活在他学生的心中。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23 年第24期,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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