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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7课最后一课同步练习

小弗郎士在小说《最后一课》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背向大地的爱

纳兰泽芸

      ①父亲带着七岁的女儿去十里外的村子走亲戚。从大路上下车后,是下午两点多钟。到达亲戚的村子,要徒步经过一大片田野。父亲发现原本阴沉的天色,变得越来越黑。父亲对女儿说,我们要走快点了,可能要下大雨。

      天上铅灰的乌云越聚越浓,天色越来越暗,仿佛真正黑夜来临。闪电如利剑一次又一次刺穿黑暗,雷声伴着狂风隆隆滚过天际,然后像炸弹一样在头顶炸裂。

      ③女儿蜷缩小小的身子,爸爸,我怕!他将女儿紧搂在胸前:“丹丹不怕,把头埋进爸爸衣服里,闭上眼睛睡觉。”

      ④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大地,他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巨大呼啸声由远而近,这声音像几十台拖拉机同时爬坡发出的吼声,又像无数条响尾蛇同时发出的嘶嘶声。在闪电的强光里,他看到一个顶天立地的巨大黑色烟柱飞速移来——龙卷风!

      ⑤他大骇,他知道龙卷风的厉害。小时候经历过一次,所到之处,大树齐腰斩断,树皮被剥得只剩白花花的树干,地上的东西被吸上天空,人和牲畜都会被摔死!

      ⑥他本能地想要加快脚步。但一刹那间,脚下陡然失去了支撑,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得轻飘飘。他知道此刻他和女儿都被吸到了高空,几分钟后就要被抛到九霄云外,然后粉身碎骨!

      ⑦“爸爸,我怕!”紧紧贴着父亲胸膛的女儿颤身叫道。“乖女儿,爸爸在和你做飞的游戏呢,你不是一直想和小鸟一起飞翔吗,现在紧闭眼睛数小鸟,一只小鸟,两只小鸟,三只小鸟……”

      ⑧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面团一样被一只巨手揉来揉去,五脏六腑都翻腾起来。他什么也不敢想,只是尽力地躬身将女儿更紧地搂住。

      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感觉巨手的力量渐渐小了,身体也开始慢慢下降,他知道龙卷风开始将吸入的物体抛向地面了。女儿,我的女儿,他心里痛苦如焚。

      ⑩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背撞到了什么东西,这个东西以一种强大的力量勒过衣服,勒进他的背——电缆!他心里滚过一阵狂喜,一瞬间,他一手搂紧女儿,另一只手拼尽力气死死抓住那根电缆!

      ⑪他就这样单手悬吊着支持父女两人的重量。

      ⑫天慢慢亮了,狂风也小了。渐渐地,他感到手臂发软打颤,被深勒过的后背正在滴答流血,不等血滴进土地,就被吹散在风中。最要命的是,女儿睡着了,睡着后的女儿会不自觉地放松了抱紧父亲的双手!他不敢再往下想。

      ⑬女儿的手一点点松开他的身体。不能再犹豫了,他看到脚底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块旱地,他搂紧女儿,紧抓电缆的那只手一松,他就成了一个背朝大地面向天空的自由落体。

      ⑭此刻怀里的女儿正在睡梦中甜甜地呓语。他笑了。

      ⑮父亲保住了性命,却多处骨折并重度脑震荡;而女儿,毫发无伤,睡醒了还天真地对父亲说:“爸爸,我看到了好多好多可爱的小鸟,真美啊。”

      ⑯有人问他:“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次是侥幸从死神手里逃掉?因为这样背对地面从高空摔下,极有可能丢掉性命。”他憨憨地说:“我知道,但如果我不这样背对地面,我的女儿就可能丢掉性命。”

      ⑰父亲这句简单朴实的话,七岁的女儿现在还不懂。等她长大了,她会懂得,父亲对她的爱,比父亲背对的大地,还要深沉,还要厚重。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第小题

桥边的老人

何君华

       ①如果赶不上清溟桥头的渡船,我们就不得不步行十几里山路去镇上上学。这显然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们总是早早备好书包、大米和一个星期的腌菜,坐在大同水库岸边等渡船到来。

       ②开渡船的驾船佬总是最后一个来。仿佛知道我们无论多久都会继续等下去似的,驾船佬总是慢悠悠地把船锚抛上岸,眯缝着眼睛,看我们这帮学生娃争先恐后地往船上挤,还不忘大声斥责道:“莫挤莫挤,淹死你们这帮急死鬼!”但所有人都不理会他的训斥,还是像一群急不可耐的蝌蚪一样往上蹿。

       ③等所有人都坐定了,驾船佬却丝毫没有要开船的意思。有人坐不住了,催促道:“怎么还不开,莫非等酒喝?”“等酒喝”是乡里骂人的俗话,指一个人慢性子、怠惰,一般只有长辈对晚辈说。有学生娃胆敢这样没大没小地骂他,驾船佬却并不生气,照样坐在船头上一动不动。原来,驾船佬是在等迟来的学生,想多赚几块钱渡费。

       ④还真有不着急的“吊死鬼”(“吊”、“掉”同音,指凡事掉在后面、不着急不抢先的人)慢悠悠地从山路上下来。整整一下午驾船佬都不着急,这时候反倒着急起来,大声朝山上喊道:“吊死鬼,还不赶快!”听了他一声吼,几个吊死鬼才快步跑起来。

       ⑤嘟嘟嘟……驾船佬摇响柴油机,船终于开动了。船头劈开波浪,像一条巨大的青鱼,向下游的大同镇开去。

       ⑥每个星期天的下午,我都会准时去清溟桥头等渡船,但是有一次,我也当了“吊死鬼”。那是一个秋日的上午,我在池塘里帮爷爷挖藕,不小心弄湿了校服,因为奶奶非要等校服晒干才肯让我穿上去上学,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已经不记得了。总之那个星期天的下午迟到了,我在狭窄的乡村公路上疯狂地奔跑着,风呼呼地从我耳边吹过,我感觉肯定赶不上渡船了,但还是一次次地加快步伐。等跑过了三个山头,清溟桥头终于在我眼前出现时,让我欣喜不已的是,渡船竟还等在那里!

       ⑦“吊死鬼,就等你了,还不赶快!”驾船佬照例远远地吼了一句。我连忙欢快地朝他跑去。

       ⑧直到这时,我才恍然明白,这个驾船佬嘴上不饶人,心地倒是挺善良﹣﹣他之所以每次都不肯早早开船,根本就不是为了多赚几个船费,而是要等所有的学生娃都齐了才行。驾船佬是那么精明的人,周围几个村子有多少娃在镇上上学,他心里能不清楚吗?他要是把船开走了,学生们该怎么去上学呢?

       ⑨这个驾船佬!

       ⑩我们支付的那几毛钱船费怕是还不够渡船烧柴油的钱!这是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的事情。那是在驾船佬的葬礼上,他的儿子偶然跟我说的。他曾想把父亲接到城里去,他父亲死活不肯,他说:“当年你不也是这样坐船到镇上去上学的吗,我若走了,谁来渡娃儿们去上学呢?”

       ⑪现在,村里到镇上早已修起了水泥路,人们到镇上再也不用坐渡船,大同水库也开发成了旅游景点,连名字也改了,叫仙人湖。过年回家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清溟桥岸边,看夕阳洒满金色的仙人湖,我还是会想起那驾船佬。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感念老师

阎连科

    有一天,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小鸟落在我书房外的窗台上。我正在写作,没有介意它的存在,于是它就渴求地望着我,几声啁啾,待我抬起头来,它却抖抖羽毛,扬长而去。一切都如一次神谕的暗示,都如羊皮书上留下的一行不可解读的文字。几天之后,一场雨后,当阳光透窗而入时,我看见书房外的窗台裂缝里,横卧着一支羽毛,从羽毛的下面,小心翼翼地长出了一滴嫩黄细小的苗芽。

    我把这棵苗芽移栽到了楼下的草地。后来,它竟长成了一棵小树。

    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师。他瘦小、干净,讲略带方言的普通话,无论是板书,还是毛笔,再或钢笔的书写,都有魏体的风骨,是那种魏、柳相糅的风派。他不光字好,课也讲得甚好。在我那时的感觉中,他的学问不仅在学校,在镇上,乃至在全县都是最好的。

    每年过年的时候,村里许多的体面人家,都要请他书写对联。年前的几日几夜,他写对联能写得手腕酸痛。为写对联熬至三更五更,甚或通宵,并不是件稀少的事,和农人在麦季里连夜在场上打麦一样。

    从小学升至初中,他还是我的语文老师。课本上有篇文章,题目好像是“列宁祭”,作者千真万确是斯大林,是斯大林给列宁写的一篇祭文,很长,三大段,数千字,是我那时学过的课文中最长的文章。老师用三个课时讲完课文以后,让我们模仿课文写篇作文,我便种瓜得瓜地写了作文,很长,三大段,数千字,是我那时写过的最长的作文。

    过完周末,新一节的语文课上,老师把批改后的作文分发下来,我的作文后面有这样一行醒目的红笔批语:“你的思路开了,但长并不等于好文章。”然而,在之后不久的一次学校组织的全校优秀作文展示中,文好、字好的,都被语文老师推荐上去,挂在校园的墙壁上展出,就像旗帜在旗杆上招展飘扬一样——这其中有我的。

    有我那篇最长的作文。

    后来,我的作文写得都很长,因为我“开了思路”。现在,我在努力把文章写短,因为我终于明白,“长并不等于好文章”。

    前些时候,我回家乡电视台做有关我的人生与写作的电视节目,主持人突然播放片花,片花中有三个人在讲我的过去,讲我过去的学习、读书和劳作。他们分别是我的母亲、战友和我的老师。当我看见这位30年前教过我四年语文的张梦庚老师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时,我猛然哭了,眼泪夺眶而出。

    他已经老了,七十多岁,但依然瘦削、干净,讲略带方言的普通话。

    而我,是讲略带普通话的方言。

    而我,已人至中年。

    从家乡做完节目回到北京,天气酷热,但我楼下的那片草地却还依然旺茂。草地中的那棵小榆树,又长高了许多,在风中摇来摆去,正有几只小鸟在栖枝而歌。

(选自《土黄与草青:阎连科亲情散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山芙蓉

    ①上个星期来的时候,原来是想着行李越轻便越好走路,所以只在背包里放了一本速写簿和两只铅笔,想不到,在秋天的深山里,竟然到处都是高大的山芙蓉。

    ②野生的花树粗犷而又妩媚,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

    ③疏朗的枝干直直向上生长再向四周分叉,枝桠层叠间仿佛毫无顾忌,毫无章法,灰绿的叶茎上长满绒毛,如果在不开花的季节遇到,不过是些一无可观的杂树而已。

    ④但是,当花苞密集丛生在枝头,当薄薄的花瓣逐朵回旋展开,颜色从纯白到浅粉到淡红,单瓣的山芙蓉仿佛在秋日的山间演出了一场又一场飘忽的梦境,让经过的旅人也不得不心中飘忽起来。

    ⑤而我偏偏只带了两支铅笔。

    ⑥当然,还是在树下努力画了一些速写,下了决心,这个星期还要再来。并且为了怕自己一如往常地对自己失信,在台北下机的时候,就直接又跑到航空公司的柜台前,再买了去花莲的飞机票。

    ⑦一个星期过去了,在出发的前夜,往行李包里放东西的时候,孩子问我:

    ⑧“怎么才回来几天,又要走?”

    ⑨我声音放得很软地向他们解释:

    ⑩“怕花会谢,所以赶着再去一次。”

    ⑪孩子不说什么地走开了,我又放了一本水彩纸进画袋,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多画几张。

    ⑫再进到山里,花朵果然已经凋谢了不少,好在还有许多棵迟开的,依然可以入画。

    ⑬山上天气晴朗,每一片叶子好像都是透明发亮的。有人带着孩子上山,一边走一边还唱着歌,小女儿有些落后了,在经过我身旁时娇声地呼唤着她的父母:

    ⑭“你们走慢一点嘛!妈咪,等等我嘛!”

    ⑮我的热情忽然冷了下来。在我眼前,山芙蓉的颜色再也没有第一次看到时那样的诱人了,花间仿佛处处有我孩子寂寞的面容。

    ⑯提早一天回到台北,孩子们看到我的那一刻确实很快乐,晚餐桌上,每个人都说了很多话。

    ⑰然后,依旧是各人回到各人书桌前,做那些永远都做不完的功课,到了上床前互道晚安的时候,女儿才忽然说了一句:

    ⑱“妈妈,我们还是喜欢有你在家。”

    ⑲我一面微笑着拥抱我的孩子,一面好像看到那满山野生的花树,在无人经过的山路间,纷纷地开了,又纷纷地落下。

(选自席慕蓉散文集《透明的哀伤》)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长年的住户

    秋风在烟囱里唱着萧瑟之歌,书房窗前的老冷杉树也起劲儿地挥舞臂膀,大声合唱。尽管隔着双层玻璃,我依然可以听到它们哀怨的歌声。突然,在窗格组成的画框里,十几枚黑色的流线型“炮弹”穿透阴云密布的天空,急坠而下。它们像石块一般坠落,在接近冷杉树顶时突然展开翅膀,露出鸟儿的形态,如飞絮般轻盈,被暴风裹挟而去,从我视线中消失,比来时还要快。

    我走到窗边,观看寒鸦和狂风之间的精彩游戏。游戏?是的,这是一场游戏,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游戏:熟练的动作,沉溺其中,乐此不疲,并不是为了实现某种具体的目的。而且这些动作并不是天生的,不是本能性的,而是认真学来的。寒鸦的这些精彩动作,它们对风的熟练驾驭,它们对距离的精准估算,以及它对当地风力条件的了解,对所有上升流、气穴和旋涡的掌握——都不是天生的,而是靠每一只鸟自己学来的。

    看看它们如何与风共舞吧!乍一看,我们这些(甲)的人会觉得是暴风雨在玩弄寒鸦,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不一会儿你就惊讶地发现,恰恰是暴风雨扮演了老鼠的角色。而寒鸦左右着暴风雨,就像猫在戏耍着它的猎物。寒鸦会稍稍让着暴风雨,但不会让步太多。寒鸦故意让狂风把自己抛到天上去,抛到似乎要坠落时,寒鸦随意地挥一下翅膀,就转过身来,瞬间又把翅膀打开,开始逆着风俯冲(加速度比坠落的石头还要大),一路坠落。翅膀稍稍一展,它们又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接着它们收紧翅膀,像脱弦的利箭般射向来势汹汹的大风,一下子向西飞出了几百米。这些动作毫不费力,如儿戏一般,好像在故意气那蠢笨的狂风:“你休想把我吹到东边去。”无形的风魔肯定对寒鸦花了大力气,风速超过每小时120千米,而寒鸦的应对只不过是懒洋洋地扇动几下黑色的翅膀。寒鸦驾驭了大自然的力量,生物在与非生物无情蛮力的对决中大获全胜!

(节选自《所罗门的指环》第十一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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