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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必修一第四单元——11课《包身工》同步练习

“在这千万被饲养者中间,没有光,没有热,没有温情,没有希望……没有法律。没有人道。这儿有的是20世纪的烂熟了的技术、机械、体制和对这种体制忠实服役的16世纪封建制度下的奴隶!”对这段话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这段文字运用排比的修辞方法,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指斥包身工制度的罪恶。 B、“20世纪的烂熟了的技术、机械、体制”代表了人类技术文明的进步。这同“16世纪封建制度下的奴隶”形成巨大反差,两种事物结合在包身工身上,揭露了包身工遭受的压迫之深。 C、“16世纪封建制度下的奴隶”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说明包身工的生活像奴隶一样凄惨。 D、“饲养”一词运用拟物的修辞手法,揭露资本家只把包身工当作谋利的工具,根本不当人看的罪恶。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蛮子大妈

(法)莫泊桑

    普法之间已经正式宣战的时候,小蛮子的年纪正是三十三岁。他从军去了,留下他母亲单独住在家里。他们并不很替她担忧,因为她有钱,大家都晓得。

    她单独一人留在这所房子里了,那是坐落在树林子边上并且和村子相隔很远的一所房子。她并不害怕,这位蛮子大妈在她的茅顶房子里继续过着通常生活。不久,茅顶上已经盖上雪了。每周,她到村子里走一次,买点面包和牛肉以后就仍旧回家。当时大家说是外面有狼,她出来的时候总背着枪,她儿子的枪,锈了的,并且枪托也是被手磨坏了的。

    某一天,普鲁士的队伍到了。有人把他们分派给居民去供养,人数的多寡是根据各家的贫富做标准的,大家都晓得这个老太婆有钱,她家里派了四个。

    那是四个胖胖的少年人,虽然他们到了这个被征服的国里,脾气却也都不刁。早上,有人看见他们四个人穿着衬衣绕着那口井梳洗,而蛮子大妈这时候却往来不息,预备去煮菜羹。后来,有人看见他们替她打扫厨房,揩玻璃,劈木柴,削马铃薯,洗衣裳,料理家务的日常工作,俨然是四个好儿子守着他们的妈。但是她却不住地记挂她自己的那一个,每天,她必定向每个住在她家里的兵问:“你们可晓得法国第二十三边防镇守团开到哪儿去了?我的儿子在那一团里。”他们用德国口音说着不规则的法国话回答:“不晓得,一点不晓得。”后来,明白她的忧愁和牵挂了,他们也有妈在家里,他们就对她报答了许多小的照顾。她也很疼爱她这四个敌人。

    谁知有一天早上,那老太太恰巧独自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候,远远地望见了乡村邮差向着她家里走过来。他拿出一张折好了的纸头交给她:

    蛮子太太,这件信是带一个坏的消息给您的。您的儿子威克多,昨天被一颗炮弹打死了。差不多是分成了两段。我们在连队里是紧挨在一起的,他从前对我谈到您,意思就是他倘若遇了什么不幸,我就好当天告诉您。

    现在我亲切地向您致敬。

    第二十三边防镇守团二等兵黎伏启。

    她看了并没有哭。她呆呆地待着没有动弹,很受了打击,连感觉都弄迟钝了,以至于并不伤心。她暗自想道:“威克多现在被人打死了。”随后她的眼泪渐渐涌到眼眶里了,悲伤侵入她的心里了。各种心事,难堪的,使人痛苦的,一件一件回到她的头脑里了。

    但是这时候,她听见一阵嘈杂的说话声音了。正是那几个普鲁士人从村子里走回来,她很快地把信藏在衣袋里,并且趁时间还来得及又仔仔细细擦干了眼睛,用平日一般的神气安安稳稳接待了他们。

    她和那四个兵同桌吃饭了,但是她却吃不下,甚至于一口也吃不下,他们狼吞虎咽般吃着并没有注意她。她一声不响地从旁边瞧着他们,满脸那样的稳定神情。

    她搬了许多干草搁在他们睡的那层阁楼上,她对他们说明这样可以不会那么冷。四个德国人都踏上那条每晚给他们使用的梯子,爬到他们的寝室里了。那块做楼门用的四方木板一下盖好了以后,她就抽去了上楼的梯子。她赤着脚在雪里一往一来地走,从容得教旁人什么也听不见,她不时细听着那四个睡熟了的士兵的鼾声,等到她判断自己的种种准备已经充分以后,就取了一束麦秸扔在壁炉里。它燃了以后,她再把它分开放在另外无数束的麦秸上边,随后她重新走到门外向门里瞧着。

    不过几秒钟,一阵强烈的火光照明了那所茅顶房子的内部,雪白的原野被火光照得像是一幅染上了红色的银布似地闪闪发光。

    许多人都到了,有些是农人,有些是德国军人。

    他们看见了这个妇人坐在一段锯平了的树桩儿上,安静的,并且是满意的。

    一个德国军官问她:“您家里那些兵到哪儿去了?”

    她用一种洪亮的声音回答:“在那里面!”

    大家团团地围住了她。那个普鲁士人问:“这场火是怎样燃起来的?”

    “是我放的。”

    大家都不相信她,以为这场大祸陡然教她变成了痴子。她就从衣袋里面取了两张纸,口里说道:“这张是给威克多报丧的。”又拿起另外一张,偏着脑袋向那堆残火一指:“这一张,是他们的姓名,可以照着去写信通知他们家里。您将来要写起这件事的来由,要告诉他们的父母说这是我干的。请您不要忘了。”

    一道口令喊过,立刻一长串枪声跟着响了。

    她那只拘挛不住的手里,依然握着那一页满是血迹的报丧的信。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九爷

杨桦

    融城郊外枫林村,村前碧水环绕,村后山高林密。九爷的家在村尾那棵高大的枫树下。

    九爷是个孤寡老头。但九爷似乎并不孤独。晚上,低矮的泥房里,孤灯残烛。一碗红薯饭,几条煎鱼仔,舀一碗自酿的酒,九爷眯缝着眼,悠悠地喝着。一条瘦瘦的小黄狗蹲在一旁,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伸出舌头,流着口水。

    小黄狗是九爷的伴,酒是九爷的命。

    村前良田千亩,却无九爷一亩三分,他靠酿酒卖酒为生。肚子都填不饱的穷人,没有谁舍得用稻米来酿酒。九爷就租两亩山地,种上红薯木薯,收成除交租和糊口外,就拿来酿酒。量虽然不多,但九爷有办法,大山中有的是各色野果。夏天的杨梅,秋天的酸枣子、野柿子,冬天的野栗子都是酿酒的材料。他时常背着竹缕,带着小黄狗,钻到大山里采野果。回来后,把野果捣碎,蒸熟,放凉后撒上秘制的酒饼,倒入清冽的山泉发酵几日后,就能酿出醇香的酒。

    甲申年秋,日本鬼子进犯融城,在城里烧杀抢掠。村人担心鬼子侵扰,纷纷拉牛赶猪,拖儿带女,跑到山上躲了起来。

    但九爷不走。晚上,两个侄儿上门劝说,他正喝得兴起,瞪着发红的眼睛说:“怕他个卵,来了请他们喝酒!”

    两侄儿知道,他是舍不得满屋的酒,只好摇着头走了。

    九月初九的早上,九爷从门前的枫树下扯了一把深绿色叶子,用石碓捣碎,再用块粗布包起,加少许水挤出半碗浓绿的叶汁,放在了灶台上。

    中午,九爷装锅酿酒。厨房里水气弥漫,酒香四溢。从酒井槽流出的热酒,滴滴答答地注入酒坛。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唔哩哇啦”的说话声,小黄狗警觉地抬起头,“嗖”地一声冲出门去,汪汪地狂吠着。

    蹲在灶前的九爷像没事般,平静地站起身,伸手在木制酒井上的天锅里搅了搅水,喃喃地说:“又该换水了啰。”便拿走葫芦瓜瓢,把热水舀起,哗哗地泼到灶台后通往屋外的水沟里。

    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小黄狗惨叫两声便无音息。像触电般,九爷身子一抖,水瓢“啪”地掉到地上。愣了片刻,目光落在那碗叶汁上,便伸手端了过来,倒入了那坛酒里。刚用碗搅了两下,木门就“哐啷”一声被撞开了,三把晃眼的刺刀一下就伸到了九爷面前。

    “哟西!”看见酒,三个鬼子兴奋得手舞足蹈。

    九爷不理他们,不慌不忙地拾起水瓢,从水缸里舀起冷水,哗哗地倒进天锅里。水添满后,又舀起一碗酒,坐到地上,从灶中扒出几个煨熟的红薯,抓了个捧在手中,用嘴吹吹,剥去焦皮,咬了一口,再“嗞”地喝了口酒,眯缝着眼,一脸陶醉之色。

    三个鬼子呆呆站立,眼露贪婪之色,凸起的喉结像抽了筋般抖动着。忽然,一个鬼子冲上去,抢过九爷手中的碗,张开臭烘烘的嘴,“咕咚咕咚”,把半碗酒倒进肚里,竖起拇指冲着九爷乱叫。另两鬼子瞧见,也一人抓起个碗,抢着从酒坛里舀起了酒。

    九爷倚坐在灶台边,冷冷地看着。

    黄昏时分,三个鬼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表情扭曲,肚子胀得像蛤蟆。这时,九爷艰难地站起身,撞撞跌跌地走出房门,弯腰吃力地抱起早已僵硬的小黄狗,然后靠着枫树坐下,慢慢地闭上了双眼。他怀中的小黄狗,此时更像个熟睡的孩子。

    秋风乍起,金黄的枫叶像起舞的蝴蝶,悠悠落在九爷身上。不远处,长着几簇叶子深绿的藤蔓植物,叫断肠草,是一种剧毒植物

(摘编自《小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山里人

侯发山

    周末,我和几个朋友驱车赶往靠山屯。靠山屯有一家农家乐,有不少野味。我去的次数多了,跟老板二狗熟悉。随同去的老孟,是个盖房子的,俗称房地产商,这天是他请客。刚坐下,就对老板二狗豪气十足地说:“先来盘鳄鱼肉。”

    二狗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为难地说:“老板,小店没有这个。”

    老孟眼也不瞄二狗,“啪”地一声甩出鼓囊囊的钱包:“不差钱,上。”

    二狗忙掏出烟来给我们散烟:“老板,这个真没有。不信您问侯老板。”

    “行了老孟,有那个意思就行了……来,土鸡一只,野兔一份……”二狗拿我当救星,我不能不出面。

    二狗这儿有个规矩,点菜后先交钱再上菜。我点完菜,二狗一算账,四百八。老孟从钱夹里捻出四张老人头。二狗死活不愿意,说俺是实诚人,饭菜也是实价格,没法优惠。

    老孟又抽了一张五十的。二狗还是不愿意。

    我见识过二狗的较真,劝老孟:“人家也不容易,你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给了吧。”

    老孟没说话,又掏出一张十元的。

    “还差二十。”二狗伸着手,很执着,“都是有本钱的,俺不能干赔本买卖。”

    我看不过去,刚要掏钱,老孟见状,忙掏出一张五十的摔给二狗:“不用找了。”

    二狗也不说话,又找回老孟三十元。

    “太抠了,以后打死我也不来了。”老孟黑着脸。

    菜一道道上来了。味道嘛,也确实不错。老孟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了。

    这当口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高声叫道:“一碗鸽子面。”二狗笑眯眯地应答着,收下了男孩递过去的一张红色的钱币。

    面条还没做成,男孩到门外边耍去了。我忍不住提醒二狗:“狗老板,你可看清楚了,他给你的可是冥币!”

    “我知道。”二狗说罢,就把团在手里的冥币撕了。

    “难道男孩的父亲是个地头蛇,惹不起?”我有点糊涂地看着二狗。

    二狗淡淡一笑:“孩子得过脑膜炎,脑子不大灵醒,经常把冥币当钱使。”

    老孟附和道:“都是有本钱的,咋说也不能干赔本买卖啊。”听口气,完全是在嘲讽二狗。

    “他也只是买碗面,没啥。”二狗不以为然。

    我由衷地说:“你这么好心,孩子真幸运。”

    二狗说:“不只是我,村里凡是开店铺的都这样对他。”

    这时,服务员刚好过来端菜,她说:“这个孩子是村长的。”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老孟放下酒杯,冷冷一笑,说:“谁说山里人老实?也会拍马屁嘛。”

    二狗真是傻蛋,居然没有看出老孟的冷嘲热讽,说:“别说吃碗面条,吃俺身上的肉俺都舍得。”

    想想也是的,谁让人家的爸爸是村长呢?二狗毕竟还受村长的领导嘛,这么一想,我也就释然了。

    “我明白了,村长在这里挂着账……行。狗老板会做生意。”老孟一副豁然明白的样子。

    “肯定这样。”在座的一个朋友同意老孟的说法。

    二狗没接我们的话茬,叹口气,说:“去年秋天的一个晚上,下起大暴雨,村长进山巡视,发现刘大爷的屋子裂缝了,忙把刘大爷背出屋子。刘大爷说他的收音机还在屋里。刘大爷孤寡一人,收音机可是他宝贝。村长就放下刘大爷,刚返回屋子,轰隆一声,屋子塌了……刘大爷在屋子前跪了整整一天。”

    我们几个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临走时,老孟不声不响甩到吧台上五张老人头。

    “老板,已经算过账了,您是不是喝多了?”二狗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那个,那孩子想吃啥你就做啥……”老孟头也不回,走出了农家乐。

    半个月后,接到老孟的电话,邀我一起去靠山屯。老孟说,那个农家乐还真有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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