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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三中学2019届高三语文第四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丝绸之路的考古发现与研究历史文献上没有丝绸之路的详细描述,对它的确认主要依据考古发现,再结合文献记载。因此可以说,近代以来人们对丝绸之路的认知,正是源于近代考古学传入中国。

    公元4至11世纪,草原丝绸之路成为东北亚的国际交通路线,对中国、朝鲜和日本与西方的文化交流有着极重要的作用。其从中国往东发展,进入了朝鲜半岛,然后通过对马海峡到达日本九州。日本考古发现的大量中国文物其中不少就是通过此路传播过去的。在沙漠丝绸之路开通以后,它就居于次要地位了,但是仍然在欧亚文化交流中发挥作用。

    沙漠丝绸之路首先是一条政治之路、外交之路。通过多年来在新疆地区开展的考古工作,发现了沙漠丝绸之路上的汉唐王朝军政、经济设施的遗存,主要有作为社会政治平台的“城址”,军事与经济双重功能的屯田,军政功能的烽燧、亭障等等。这些是中央政府在西域行使国家主权行为的重要物化载体,反映了当时西域地区的“国家主导文化”。

    中古时代的北庭故城规模宏大,略呈长方形,分内、外二城。从北庭故城城址形制与其出土遗物来看,与内地文化的一致性是显而易见的。罗布淖尔北岸土垠遗址出土的汉文木简内容,大部分与屯田有关。楼兰城东郊考古发现有古代农田开垦的遗迹。米兰发现的大规模灌溉系统遗迹应该是汉代遗存。考古发现,汉字是汉代西域时代最早的文字之一,是西域两千年来一直使用的官方正式文字。新疆地区考古发现的汉字材料及其书写制度,深受中原影响。

    西南丝绸之路与佛教传入有关。丝绸之路开通后,南亚佛教通过中亚、西域传入内地,融合中国传统的汉文化,成为汉文化圈的一种重要宗教。西南丝绸之路的兴起应该早于沙漠丝绸之路,因为张骞出使西域时就在今阿富汗看到从印度运去的“蜀布”,也就是说在张骞“凿空”之前,中国西南地区已经与印度有了商贸、文化往来。四川三星堆遗址与成都金沙遗址发现的象牙,均应产于印度。如果这种看法成立的话,那么西南丝绸之路要上溯至夏商时代。

    研究海上丝绸之路主要是通过古代码头、沉船的考古发现,以及相关地方的考古发现来探索其路线。比如在安阳殷墟发现的三千年前刻甲骨文用的龟板,经过验证是来自马来西亚的“亚洲陆龟”。唐、宋、元时代,尤其是宋元时代,中国在海上丝绸之路中占主导地位,发挥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中国船队活跃在印度洋,远航至非洲东海岸。

    总之,古代的四条丝绸之路中,沙漠丝绸之路最重要,因为这条丝绸之路关系到中国汉唐王朝盛世的国家安全和发展,关系到汉唐王朝“和合外交”的实施,关系到古代世界东西方文化的交流。

(选自刘庆柱的《“丝绸之路”的考古认知》,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近代考古学传入中国,使得人们了解了在历史文献上没有详细描述的丝绸之路的基本情况。 B、作为东北亚国际交通线的草原丝绸之路,对中西方的文化交流始终发挥着极重要的作用。 C、考古发现的汉唐王朝军政、经济设施遗存是当时西域地区“国家主导文化”的具体表现。 D、古代码头、沉船、相关地方的考古发现,确立了宋元时代中国在海上丝绸之路中的地位。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总分总的论证结构,论证了如何从考古角度认识草原、沙漠、西南、海上四条丝绸之路。 B、文章运用事例论证,引用了大量的考古发现,证明沙漠丝绸之路首先是一条政治之路、外交之路。 C、张骞出使西域前西南地区就已经与印度有商贸来往,这证明西南丝绸之路的兴起早于沙漠丝绸之路。 D、文章运用假设论证,证明西南丝绸之路不仅是佛教传入中国的通道,而且其开通可上溯至夏商时代。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日本考古发现的大量中国文物说明草原丝绸之路的线路是从中国往东发展最后到达日本九州的。 B、考古发现的西域书写制度深受中原影响,而且汉字也是西域两千年来一直使用的官方正式文字。 C、刻在马来西亚“亚洲大陆龟”龟板上的殷墟甲骨文足以证明海上丝绸之路在三千年前就很活跃。 D、关系国家安全、发展、外交策略实施的沙漠丝绸之路是古代世界东西方文化的交流的重要渠道。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科技的善与恶

    首先我们可以指出的是,现代科学家以四个世纪谨慎的工作,使我们对宇宙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其美丽与壮观程度(对那些不辞劳苦去看的人来说),大大超过了所有人类艺术家所有作品的总和;或就此而言,甚至远远超出了神话作者的一切想象。

    此外,在现代化技术出现之前的岁月里,人类智慧与艺术的精华实际上被少数贵族和富人垄断。正是现代科学技术,才提供了丰富廉价的读物;也正是现代科学技术,才使艺术、音乐、文学向全体人民开放,甚至把人类心灵的奇迹带给了最卑贱的人们。

    然而,科学技术不也给我们带来了各种不良的副作用吗——从核战争的危险,到半导体收音机播放早期摇滚乐的噪声污染?

    是的,但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每项技术进步,无论多原始,都随之带来了某些人们不希望看到的东西。石刃斧头给人类带来了更多的食物,但它也使战争变得更加致命;火的应用给人类带来了光明、温暖、更多更好的食物,但它也增加了纵火失火的危险性;语言的产生造就了人类,但它同时也造就了说谎者。如此等等,无一例外。

    然而,善恶的选择却在于人——1847年,意大利化学家索布雷罗(Ascanio Sobrero)第一个制成了硝化甘油。他加热了一滴硝化甘油,结果迸溅一地。索布雷罗惶恐地意识到了它用于战争的可能性,因此立即停止了这个方向的一切研究工作。这当然无济于事。别人把这项工作接着做了下去,不到半个世纪,硝化甘油连同其他高级炸药都用到了战争中。

    难道这就使高级炸药一无是处了吗?1866年,瑞典发明家诺贝尔(Alfred Bernhard Nobel)学会了如何把硝化甘油同硅藻土混起来制成一种混合物,使用起来十分安全,他称之为“达纳炸药”。有了达纳炸药,开采土石方的进度远远超出了以往全部历史时期镐刨锹铲的成效,而且不再需要残酷地强迫劳工出苦力。

    正是达纳炸药,在19世纪最后几十年中为修建铁路铺平了道路;也正是达纳炸药,帮人们建筑了水坝、地铁、地基、桥梁,以及其他成千上万的工业化时代的大规模建筑物。

    归根结底,用炸药搞建设还是用炸药搞破坏,选择权在于人。如果他选择了后者,那么,错误并不在炸药,而在于人的愚蠢。当然你也可以认为,炸药能提供的一切好处都抵不上它可能造成的危害。你还可以认为,人没有扬善避恶的能力,所以,为了这一群傻瓜,必须将炸药全盘否定。

    针对这种情况,让我们回想一下医学的进步。它始于1798年詹纳(Jenner)推行接种疫苗,19世纪60年代巴斯德阐明了细菌致病学说。医学进步将人类的平均寿命翻了一番,这是它有益的一面,但同时它也带来了人口激增,这是它有害的一面。

    就我所知,几乎没有一个人反对医学进步。即使当今有那么多人为科技进步带来的种种危险而担忧,我也几乎没听到任何声音,抗议对关节炎、循环系统疾病、先天性缺陷以及癌症的病因与治疗方法的研究。

    然而,人口激增是人类所面临的最紧迫的危险。假如人口激增继续得不到控制,即使我们避免了核战争,消除了污染,学会了合理使用自然资源,并在各个学科领域都取得了进步,那么,我们还是会遭受灭顶之灾。

    在人类的“愚行”当中,最愚蠢的莫过于使死亡率降低的速度快于出生率降低的速度。

    据此,有谁会赞成废弃医学进步,重新回到高死亡率?有谁会在“拥护传染病”的旗帜下前进?

节选自《宇宙秘密》,艾萨克·阿西莫夫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古典诗歌的现代传承

杨景龙

    综观20世纪中国新诗,从创作实践到理论批评,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到观念题旨、艺术精神,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的诸多优良传统。不过,这种继承不是亦步亦趋的墨守成规的仿效,而是在横向移植的外来参照之下的现代创造性转化。

    胡适的《尝试集》作为白话新诗的发轫,其秉承古典诗歌的遗传基因即至为明显,胡适自己就承认,他的新诗“实在不过是一些刷洗过的旧诗”。胡适之后,白话诗人的创作或强或弱、或显或隐、或多或少,都无法完全逃离古典诗歌传统的一脉血缘。

    古今诗歌意象、诗句之间,像戴望舒名篇《雨巷》的中心意象“丁香”,即来自李璟《摊破浣溪沙》词句“丁香空结雨中 愁”,卞之琳就说《雨巷》“读起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余光中《碧潭》有句“如果舴艋舟再舴艋些/我的忧伤就灭顶”,活用李清照《武陵春》词句“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古今诗歌作品之间,郑愁予名篇《错误》的艺术构思,显然借鉴了苏轼《蝶恋花》下片中的无焦点冲突和戏剧化情境;舒婷名篇《船》表现的咫尺天涯的永恒阻隔,与《古诗十九首》中的《迢迢牵牛星》同出机杼。

    古今诗人之间,像郭沫若诗歌的豪情气势与李白诗歌,艾青诗歌的深沉悲郁与杜甫诗歌,戴望舒、何其芳诗歌的辞色情调与晚唐温李诗词,卞之琳诗歌的炼字琢句与南宋姜、吴雅词等;古今诗体之间,像胡适之体的浅白与元白体的浅俗,俞平伯、严阵、流沙河诗歌的语言节奏与古代词曲句式,郭小川的新辞赋体诗歌与古代辞赋歌行,白话小诗的体式与古代绝句小令等;古今诗歌流派之间,像新边塞诗的激昂豪迈、地域特色显明,与盛唐边塞诗的激情悲壮、异域风光独特等;古今诗歌主题之间,像社会政治主题,爱国主题,爱情主题,时间生命主题,历史主题,自然主题,乡愁主题等;古今诗歌形式手法之间,像构句分节押韵,意象化,比兴象征,构思立意,意境营造与氛围渲染,叙事性和戏剧化,互文与用典等;其间均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

    开展扎实有效的古今诗歌传承研究工作,有利于古代诗歌研究者扩大视野,完善知识结构,形成关于中国诗歌史发展演变的整体观,理清20世纪新诗的诗学背景和诗艺渊源,从而对古典诗歌的现代价值和现代新诗的艺术成就,作出较为准确的评估;并以辉煌灿烂的古典诗艺为参照,剖析新诗艺术的利弊得失,提升新诗的艺术水准;促使古典诗艺的现代性转化;它还有望在中国诗学领域拓展出一片边缘交叉的新垦地,形成一个新的分支学科;而在广泛的意义上,它更有益于培养现代学人丰富的审美趣味、弘通的历史视野和对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进行创造性转化的能力。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殷墟甲骨文是商代晚期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是商王室及其他贵族利用龟甲兽骨占卜吉凶时写刻的卜辞和与占卜有关的记事文字。殷墟甲骨文的发现对中国学术界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甲骨文的发现证实了商王朝的存在。历史上,系统讲述商史的是司马迁的《史记·殷本纪》,但此书撰写的时代距商代较远,即使公认保留了较多商人语言的《尚书·盘庚》篇,其中亦多杂有西周时的词语,显然是被改造过的文章。因此,胡适曾主张古史作为研究对象,可“缩短二三千年,从诗三百篇做起”。甲骨文的发现,将商人亲手书写、契刻的文字展现在学者面前,使商史与传说时代分离而进入历史时代。特别是1917年王国维写了《殷卜辞中所见先公先王考》及《续考》,证明《史记·殷本纪》与《世本》所载殷王世系几乎皆可由卜辞资料印证,是基本可靠的。论文无可辩驳地证明《殷本纪》所载的商王朝是确实存在的。

    甲骨文的发现也使《史记》之类的历史文献中有关中国古史记载的可信性增强。因为这一发现促使史学家们想到,既然《殷本纪》中的商王世系基本可信,司马迁的《史记》也确如刘向、扬雄所言是一部“实录”,那么司马迁在《史记·夏本纪》中所记录的夏王朝与夏王世系恐怕也不是向壁虚构,特别是在20世纪20年代疑古思潮流行时期,甲骨文资料证实了《殷本纪》与《世本》的可靠程度,也使历史学家开始摆脱困惑,对古典文献的可靠性恢复了信心。

    甲骨文的发现同时引发了震撼中外学术界的殷墟发掘。“五四运动”促使中国的历史学界发生了两大变化:一是提倡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古史辨派对一切经不住史证的旧史学的无情批判,使人痛感中国古史上科学的考古资料的极端贫乏;二是历史唯物主义在史学界产生了巨大影响。1925年王国维在清华国学研究院讲授《古史新证》,力倡“二重证据法”,亦使中国历史学研究者开始注重地下出土的新材料。这些历史因素对近代考古学在中国的兴起具有催生作用。1928年秋,当时的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开始发掘殷墟,其最初的目的乃是继续寻找甲骨。而第二次发掘时,已从主要寻找甲骨变成了对整个遗址所有遗存的科学发掘。

    甲骨文的发现还大大加速了对传统的中国文字学的改造。汉代以后中国的文字学家崇尚许慎的《说文解字》,传统的文字学主要是《说文》学;但由于北宋以来金石学的发展,特别是对金文的研究,已不断地用商周古文字对《说文》的文字学进行补充。到了清代,对金石学的研究进一步深入,使《说文》的权威性受到了较大的冲击。甲骨文的发现提供了汉字的早期形式,其构成离小篆甚远,多有象形、会意文字,令当时学者眼界大开。《说文》以小篆为本解释字源的理论难以维持,从此中国文字学就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摘编自朱凤瀚《近百年来的殷墟甲骨文研究》)

阅读下面论述文,完成各题。

    马克思说:“人双重地存在着:从主体上说作为他自身而存在着,从客体上说又存在于自己生存的这些自然无机条件之中。”这就是说,人是双重生命的存在。一方面,“人直接地是自然物”,存在于自然之中。作为一种自然存在,隶属自然的本性规定了人如其他自然存在物一样,受自然必然性的支配。这是人存在的客观方面、物质方面。另一方面,“人不仅仅是自然存在物”,而且是“自为地存在着的存在物”。作为一种自为存在,人的活动总是灌注着一种内在的渴望、憧憬,即要求在创造性活动中,通过自我意识,把自身从自在的自然世界中提升出来。这是人的存在的主观方面、精神方面。客观方面与主观方面、物质方面与精神方面的共在、共存,人才能成为有生命创造的人。梁漱溟的“人禽之辨,前者形为心役,后者心为形役而已”的议题,同样也暗含着对人的两重性存在的肯定。“形为心役”,一方面肯定了“心”这种精神内驱力在人的存在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另一方面也表明,“形”与“心”、物质存在与精神存在,不是分裂的,而是相互依存、同生共存的。正是因为两重生命的共在,人才能在生产自身、满足肉体物质需要的同时,追求和创造自身价值与意义,从而形成人独有的身心不二、体魂合一的存在方式。

    但进一步看,人的两重化生命存在对人的意义并非等量齐观。帕斯卡说,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是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我们的全部尊严就在于思想,思想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在内在的精神世界中,寻找自己、认识自己,进而过有意义的生活,这才是人之为人的独特性。赫舍尔直言:“人的存在从来就不是纯粹的存在;他总是牵涉到意义。意义的向度是人所固有的。”面对现代人的沉溺于物欲,皮兰德洛的“我为什么不是我自己?”以反问句式和更强烈的指向,说明了精神生命、意义生命是人的生命的重要内容。诸多论述共同表明,能将人和一般动物区分开来的,不是人的存在的容观方面、物质方面,而是人的主观方面、精神方面,其中,对意义的追问和对真善美的向往,是人独有的内容。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意义的渴望与追求,是人的精神支柱,是人的最高意义上的精神权威,是人独有的最高之境,也是人的本性的重要方面。它使人立于自然而又能超越自然,受制于肉体生命而又能超越肉体生命的局限,成为一种超越之物,一种“超自然的自然体”、“超生命的生命体”。

    总之,人既不是纯粹的物质存在,也不是纯粹的精神存在,而是具有精神意味、意义向往的物质存在和在自然界中的精神存在。

(摘编自李丽《文化困境及其超越》,人民出版社)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我国的集市贸易历史,最早可追溯到原始社会后期的“物物交换”。有组织的集市,大约出现在殷朝。《史记·平准书》云:“古人未有市,若朝聚井汲水,便将货物于井边货卖,故言市井也。”但在发掘周代以前城市遗址时,多见手工业作坊,还没有明确、固定的市场。

    东周后期列国兼并,一方面迎来了我国古代城市建设的第一个高潮,另一方面手工业和商业迅速发展,共同催化了城市内的手工业作坊和商肆集中的“市”的发展。春秋时,齐国临淄出现了封闭结构的“市”。

    随着国家统一及其带来的人口激增,“市”不断壮大。发展至大一统的汉代,长安作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更有东西两市遥遥相对;商人需具备市籍,且只准在市内按业设肆交易,并需缴纳市租。唐朝盛世,商业繁荣,大都长安则更进一步发展,对东西两市采用严格、集中的市制,把整个“市”划分为九区,中心区设有市署。直到唐代,市的设立、废撤和迁徙,都是官府以命令行之,并设有管理市场的专职官吏,监督和管辖着上市商品、度量衡、交易契据以及价格的评定、市税的收缴等。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都城人口的急剧增长、消费需求日益增加,唐代后期的商业活动逐渐不限于两市,在两市附近,已有手工业者和商人摆摊、设店售货,甚至出现了夜市;与此同时,各行业商人形成联合组织,使城中出现了许多经营日用商品的“行”或“市”,并逐渐形成以之为中心的“街市”。这些变化自下而上地打破了以往封闭的市制。北宋时期的都城东京,其以宫城为中心的四通八达的交通结构,更是推动了街市的发展。到了北宋末年,东京沿街大量出现商店,张择端《清明上河图》所描绘的繁华场景就是例证。

    至此,街市的分布彻底改变了以往集市严格控制、集中市肆的方式。商肆沿街道分布,形成繁华的商业街,这更符合城市人民的生活要求,同时也是城市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许多商市集中在某一街道或街道某一段,为了补充商业街的不足和便于农民进行农副产品交易,有的城市还在城门附近设置草市;还有在大型建筑内定期举行的集市,比如开封的相国寺就定期举办庙会,这个传统一直延续至今。

(摘编自《中国古代城市市肆发展初探》寿劲秋、马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文版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分九卷陆续出版,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盖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体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侠以武犯禁”。侠,是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是一种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

    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戈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例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而《笑傲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则更是把“江湖”这个会党互相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劳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光明日报》2018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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