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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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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连云港市海州区2019届九年级语文一模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文珍

    ①年十二月,在上海看了动画片《寻梦环游记》。背景是墨西哥,里面亡灵世界都由灯光统治。原本古今中外所有的鬼都只怕阳光,不怕灯,因为灯没什么攻击性,只是静静地照亮不大扰人,又如同人的灵魂有生有灭,但那电影最重要的意思是说在墨西哥人眼中,死亡才是生命最高意义,生与死互为补充才组成完整生命。因此,每年亡灵节,墨西哥人会祭奠亡灵,却绝无悲哀,甚至载歌载舞,通宵达旦,与逝去亲人共同欢度这一年一度的团聚时刻。

    ②也就是说,人死了没什么可怕,只要还有活着亲人记得自己,便长久在另一个世界活着。而每年亡灵节,只要有亲人记得为自己点一盏灯,便可渡过生死桥与家人团聚。

    ③看完第二天早上,在酒店接到家人的电话,告知我当天凌晨四点,外婆去世了。外婆是在老家县城去世的。她和我们在深圳住了整整二十年,后来不幸得了老年痴呆,最末六七年,正是一个明白渐渐趋于糊涂的完整演变过程,乃至于渐渐不认识儿女,去年春天,神智突然短暂清明,就一直闹着要回老家,叶落归根。半夜起来上厕所,却找不到路回房间,跑到客厅里大放悲声:我是毛海娥,我要回家。有时又对妈妈说:怎么一屋子人在喊我回老家?其实客厅除她两人外空空荡荡。闻者无不毛骨悚然。如此大闹数日,妈妈终于只能含泪让照顾她的四姨奶奶陪她回去,自己也一路护送到县城,又给老房添置了无数家当。而外婆几年前,就早早为自己在乡下准备好了寿材。只有在老家才能土葬,原来也是早有预感。

    ④我八月时候还和妈妈回去看过地一次,那时她已不认识任何人了,身边亲友问她,我们是谁。外婆闻言非常紧张,又十分羞涩(她本来脾气不好,得病后却常有少女的娇羞),想了很久以后老实说:不知道。随即又补充:但肯定是我心上的人.

    ⑤连夜赶回奔丧,一路忍不住对着飞机舷窗外的黑暗流泪,二十年朝夕相处的往事纷至沓来。泪眼中看见自己模糊变形的倒影,一直觉得手上擎着一盏灯光微弱的灯。在心底说,外婆,我会一直记得你。我是你心上的人呀。

    ⑥今年春节,因是新葬,必须回去扫墓。依照本地风俗,需在坟头烧半人高的纸马十数架。还是十二月送葬的同一队孝子孝孙带着纸马上山。我因为在葬礼上已痛哭过多次,这时也没有眼泪,只是一心一意擎着纸马,如同擎着一盏灯般认真走那隆冬阴天泥泞的山路。等到了坟头,众人祭拜如仪,待纸马腾起半天烟火,遂又沉默地鱼贯下山。我故意拖在最后,想等表弟踏灭坟头余烬再一起下山。这个表弟,就是那个小时候常犯百日咳,害外婆不断下床给他拿止咳糖浆的表弟。外婆是他的亲年年(我们本地上话把奶奶唤作年年),等她到了深圳,才一直和我家一起住。按理说后来和我们在一起时间更久,但似乎还是对从小带大的孙子更亲,虽然后来统统都不认得了。

    ⑦坟头黄土里到处都掺杂着鞭炮碎屑、彩色纸马、白色经幡未烧尽的笑脸、惨淡加任何乡下扫墓的尾声。怕引发山火,表弟一边在坟头专心找那些尚有火星的纸马踩踏,一边低声说:年年,你一个人在山上冷清,给你烧点纸,过年也热乎热乎。他并不知道我在等他。更不知道我听见他的话,当即转过身去泪如雨下。他也记得她。给外婆点灯的人又多了一个。

    ⑧外婆一定可以回家。

(选自《三四越界》,有改动。)

(1)、作者围绕“灯”一共写了那几件事情,请简要概括。
(2)、文章以《寻梦环游记》开篇有什么作用?
(3)、赏析第⑦段画线句子。
(4)、根据上下文,说说下面句子中加下划线词语的内涵。

随即又补充:但肯定是我心上的人

(5)、结合全文,请分析“灯”的内涵。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画晴
                                                                                                     张晓风
         落了许久的雨,天忽然晴了。心理上就觉得似乎捡回了一批失落的财宝,天的蓝宝石和山的绿翡翠在一夜之间又重现在晨窗中了。
        我独自微笑着、欢喜着。四下一个人也没有,我就觉得自己也没有了。天地间只有一团喜悦、一腔温柔、一片勃勃然的生气,我走向田畦,就以为自己是一株恬然的菜花。我举袂迎风,就觉得自己是一缕宛转的气流,我抬头望天,却又把自己误以为明灿的阳光。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住在郊外的陈,就觉得非去拜访她不可,可当我站在竹篱面前,我独自摇了半天门铃才发现一个极小的铜锁——她也出去了。
        其实我并不那么渴望见她的。我只想消磨一个极好的太阳天,只想到乡村里去看看五谷六畜怎样欣赏这个日子。
        抬头望去,远处禾场很空阔,几垛稻草疏疏落落地散布着。颇有些仿古制作的意味。我信步徐行,发现自己正走向一片广场。黄绿不匀的草在我脚下伸展着,奇怪的大石在草丛中散置着。我选了一块比较光滑的斜靠而坐,就觉得身下垫的,和身上盖的都是灼热的阳光。我陶醉了许久,定神环望,才发现这景致简单得不可置信一—一片草场,几块乱石。远处惟有天草相粘,近只有好风如水。没有任何名花异草,没有任何仕女云集。但我为什么这样痴呆地坐呢?我是被什么吸引着呢?头顶上有一棵不知名的树,叶子不多,却都很青翠,太阳的影像从树叶的微隙中筛了下来。暖风过处一满地圆圆的日影都欣然起舞。唉,这样温柔的阳光,对于庸碌的人而言,一生之中又能几遇呢?
        坐在这样的树下,又使我想起自己平日对人品的观察。我常常觉得自己的浮躁和浅薄就像“夏日之日”,常使人厌恶、回避。于是在深心之中,总不免暗暗地向往着一个境界——“冬日之日”。那是光明的,却毫不刺眼。是暖热的,却不致灼人。什么时候我才能那样含蕴,那样温柔敦厚而又那样深沉呢?“如果你要我成为光,求你叫我成为这样的光。我不禁用全心灵祷求:“不是独步中天,造成气焰和光芒。而是透过灰冷的心,用一腔热忱去温暖一切僵坐在阴湿中的人。”渐近日午,光线更明朗了,一切景物的色调开始变得浓重。记得读过段成式的作品,独爱其中一句:“坐对当窗木,看移三面阴。想不到我也有缘领略这秋静趣,其实我所欣赏的,前人已经欣赏了。我所感受的,前人也已经感受了。但是,为什么这些经历依旧是这么深,这么新鲜呢?
        一个人,在无垠的草场上,咀嚼着简单的干粮,倒也是十分有趣。在这种景色里,不觉其饿,却也不觉其饱。吃东西只是一种情趣,一种艺术。我原来是带了一本词集子的,却一直没打开,总觉得直接观赏情景,比间接的观赏要深刻得多。饭后有些倦了,才顺手翻它几页。不觉沉然欲睡,手里还拿着书,人已经恍然踏入另一个境界。
        等到醒来,发现几只黑色瘦胚的羊,正慢慢地啮着草,远远的有一个孩子跷脚躺着,悠然地嚼着一根长长的青草。我抛书而起,在草场上纡回漫步。难得这些静的下午,我的脚步声和羊群的啮草声都清晰可闻。回头再看看那曲臂为枕的孩子,不觉有点羡慕他那种“富贵于我如浮云”的风度了。几只羊依旧依头择草,恍惚间只让我觉得它们嚼的不止是草,而是冬天里半发的绿意,以及草场上无边无际的阳光。
        日影稍稍西斜了,光辉却仍旧不减,在一天之中,我往往偏爱这一刻。我知道有人歌颂朝云,有人爱恋晚霞,至于耀眼的日升和幽邃的黑夜都惯受人们的钟爱。唯有这样平凡的下午,没有一点彩色和光芒的时刻,常常会被人遗忘。但我却不能自禁地喜爱并且瞻仰这份宁静、恬淡和收敛。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茫茫草原,就只交付我和那看羊的孩子吗?叫我们如何消受得完呢?偶抬头,只见微云掠空,斜斜地排着,像一首短诗,像一阕不规则的小令。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发出许多奇想。记得元曲中有一段述说一个人不能写信的理由:“不是无情思,过青江,买不得天样纸。”而现在,天空的蓝笺已平在我头上,我却又苦于没有云样的笔。其实即使有笔如云,也不过随写随抹,何尝尽责描绘造物之奇。至于和风动草,大概本来也想低吟几句云的作品。是云彩总爱反覆地更改着,叫风声无从传布。如果有人学会云的速记,把天上的文章流传几篇到人间,却又该多么好呢。
        正在痴想之间,发现不但云朵的形状变幻着,连它的颜色也奇异地转换了。半天朱霞,粲然如焚,映着草地也有三分红意了。不仔细分辨,就像莽原尽处烧着一片野火似的。牧羊的孩子不知何时已把他的羊聚拢了,村落里炊烟袅升,他也就隐向一片暮霭中去了。
        我站起身来,摸摸石头还有一些余温,而空气中却沁进几分凉意了。有一群孩子走过,每人抱着一怀枯枝干草。忽然见到我就停下来,互相低语着。
         “她有点奇怪,不是吗?”
         “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远足的。”
         “我知道,”有一个较老成的孩子说:“他们有的人喜欢到这里来画图的。”
         “可是,我没有看见她的纸和她的水彩呀!”
         “她一定画好了,藏起来了。”
        得到满意的结论以后,他们又作一行归去了。远处有疏疏密密的竹林,掩映一角红墙,我望着他们各自走进他们的家,心中不禁怃然若失。想起城市的街道,想起两侧壁立的大厦,人行其间,抬头只见一线天色,真仿佛置身于死荫的幽谷了。而这里,在这不知名的原野中,却是遍地泛滥着阳光。人生际遇不同,相去多么远啊!我转身离去,落日在我身后画着红艳的圆。而远处昏黄的灯光也同时在我面前亮起。那种壮丽和寒伧成为极强烈的对照。
        遥遥地看到陈的家,也已经有了灯光,想她必是倦游归来了,我迟疑了一下,没有  走过去摇铃,我已拜望过郊上的晴朗,不必再看她了。
        走到车站,总觉得手里比来的时候多了一些东西,低头看看,依然是那一本旧书。这使我忽然迷惑起来,难道我真的携有一张画吗?像那个孩子所说的:“画好了,藏起来了!”归途上,当我独行在黑茫茫的暮色中,我就开始接触那幅画了。它是用淡墨染成晴郊图,画在平整的心灵素宣上,在每一个阴黑的地方向我展示。

阅读丁立梅《菊事》,完成以下题目。

菊事

丁立梅

       ①去年冬天,我把一盆开过花的菊,随手丢弃在屋旁,连同装它的瓦盆。

       ②屋旁有巴掌大的空地,没人理它,它便自作主张地在里面长婆婆纳,长狗尾巴草,长车前子,长蒲公英,还长荠菜。我挑过一回荠菜,满像那回事的,把一份野趣挑进篮子里。后来,这一小撮荠菜,被我切碎了,烙进糯米饼里。饼烙得点点金黄,配了糯米的糯白,配了荠菜的嫩绿,不用吃,光看看,就很享受了。咬一口,鲜透牙。很是感动了一回,有泥土的地方,总会生长着我的故乡。

       ③现在,这块地里,多出一大丛的菊来。是被我丢弃的那一盆。谁想到呢,它的花萎了,叶萎了,心竟是活的。它搂着这颗心,落地生根,不声不响地,勤勤勉勉地生长。最终,它不单自己活了下来,还子孙满堂的样子,——去冬不过一小瓦盆的花,今秋已繁衍成一大丛了。它让我想到柳暗花明,想到天无绝人之路,想到苦尽甘来,只要心没有死,总有出头之日的。

       ④风一场,雨一场,秋季翻过,已是冬了,它还没开够,朵朵灿烂。满世界的萧条,唯它,一簇新亮,是李商隐诗里的“融融冶冶黄”,是童年乡下屋檐下的那抹明黄,打老远就看得见。路过的人,有的站着远远瞅。有的看不过瘾,走近了细细瞧。一律的惊叹,好漂亮的花!它倒是沉得住气,面对众人的赞赏,不动声色,不慌不忙地,只管把好颜色往外掏。一瓣金黄,再一瓣,还是金黄。如历尽世事的女子,参透人生无常,倒让自己有了一份坚守,那就是,守住自己,守住心。所以,冷落也好,繁华亦罢,它都能安然相待,不急不躁。

       ⑤孤寡老人程爹,在小区的小径旁长菊。小径旁的空地,原是狭长的一小块,小区人家装修房子,把一些碎砖碎玻璃倒在里面。路过的人都小心不去碰触,以免被玻璃划伤了。连调皮的小猫,也绕着那块地走。老人清理掉碎砖碎玻璃,在里面长青菜和菊。几棵青菜,几朵菊花。再几棵青菜,几朵菊花。绿配紫,绿配红,绿配白,绿配黄,小块的地,让人看过去,竟有花园般的感觉。

       ⑥这些天,老人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围着他的菊在转。我上班时看见他,下班时还看见他,背着双手,很有成就感地在小径上漫步,来来回回。一旁,他的菊,如同被惯坏的孩子,正满地打着滚,撒泼似的,把些紫的、红的、白的、黄的颜色,泼洒得四处飞溅。哪一朵,都是硕大丰腴的,都上得了美人头。

       ⑦天冷,菊越发的艳丽,直艳到人的心里去。小区的人,每日里行色匆匆,虽是久住,彼此却毫不关己地陌生着。而今,因为这些菊,一个个舒缓了脚步,脸上僵硬的线条,渐渐柔软起来。话搭话地闲聊几句,说着花真好看之类的。或者不聊,仅仅站着,看一眼菊,相互笑笑,自有一份亲切,入了心头。再遇见,便是老相识了。清寒疏离的日子,因菊,变得脉脉温情。(选自《扬子晚报》)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后面小题。

    春天,树叶开始闪出黄青,花苞轻轻地在风中摆动,似乎还带着一种冬天的昏黄。可是只要经过一场春雨的洗淋,那种颜色和神态是难以想象的。每一棵树仿佛都睁开特别明亮的眼睛,树枝的手臂也顿时柔软了,而那萌发的叶子,简直就像起伏着一层绿茵茵的波浪。水珠子从花苞里滴下来,比少女的眼泪还娇媚。半空中似乎总挂着透明的水雾的丝帘,牵动着阳光的彩棱镜。这时,整个大地是美丽的,小草似乎像复苏的蚯蚓一样翻动,发出一种春天才能听到的沙沙声。呼吸变得畅快,空气里像有无数芳甜的果子,在诱惑着鼻子和嘴唇。真的,只有这一场雨,才完全驱走了冬天,才使世界改变了姿容。

    而夏天,就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了。夏天的雨也有夏天的性格,热烈而又粗犷。天上聚集几朵乌云,有时连一点雷的预告也没有,你还来不及思索,豆粒大的雨点就打来了。可这时雨并不可怕,因为你浑身的毛孔都热得张开了嘴,巴望着那清凉的甘露。打伞、戴斗笠固然能保持身上的干爽,可光头浇、洗个雨澡更有滋味,只是淋湿的头发、额头、睫毛滴着水,挡着眼睛的视线,耳朵也有些痒嗦嗦的。这时,你会更喜欢一切。如果说,春雨给大地披上美丽的衣裳,而经过几场夏天的透雨的浇灌,大地就以自己的丰满而展示它全部的诱惑了。一切都毫不掩饰地敞开了。花朵怒放着,树叶鼓着浆汁,数不清的杂草争先恐后地成长,暑气被一片绿的海绵吸收着。而荷叶铺满了河面,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雨点,和远方的蝉声、近处的蛙鼓一起奏起夏天的雨的交响曲。

(节选自刘湛秋《雨的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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