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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呼兰一中、阿城二中、宾县三中、尚志五中四校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涵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运用“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妥。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合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

    自汉代以后,“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离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家园故土的眷念和对家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柳作为中国古典诗词众多意象中具代表性的一个,最早出现于《诗经》中。 B、在诗人白居易、欧阳修的笔下,虽误把柳称为杨柳,但这并未影响到诗意的准确表达。 C、经过长期历史文化积淀,柳在诗歌中具有了丰富的意蕴,如慕春光、写离情、抒乡思等。 D、古人常借柳表达思乡思亲之情,是因为古人喜欢种柳,无论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柳常为故乡的象征。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层次清晰,先论述了杨柳与柳之间的关系,进而对古诗词中柳意象的含义进行了阐述。 B、文章按时间先后顺序对古诗词中柳意象的丰富含义展开论述,阐述了其发展的历史轨迹。 C、文章在论述过程中大量引用古典诗词,主要目的在于使文章具有浓郁的文化气息。 D、因为家中庭院植有柳树,许浑因此睹物伤怀,咏出了表达强烈思乡之情的“蒹葭杨柳似汀州”的诗句。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杨树与柳树在外形方面具有不同的特征,因此古人在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感情的表达。 B、隋炀帝“御笔赐柳姓杨”的传说并无确切根据,因而不能作为古诗词中“杨柳”即指柳的证据。 C、无论是许浑、冯延巳还是刘禹锡等,都写出了大量咏柳的诗篇,可见柳这一具有丰富情感意蕴的意象在古诗中广泛存在。 D、柳在古代诗歌中可作为隐者的象征,与陶渊明辞官归隐,种柳于屋旁,自号“五柳先生”不无关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20世纪后期,陕西凤雏村出土了刻有“凤”字的甲骨四片,这些“凤”字的形体大致相同,均为头上带有象征神权或王权的抽象化了的毛角的短尾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鸑鷟,凤属,神鸟也。……江中有鸑鷟,似凫而大,赤目。”据此,古代传说中鸣于岐山、兆示周王朝兴起的神鸟凤凰,其原型应该是一种形象普通、类似水鸭的短尾水鸟。

    那么,普通的短尾鸟“凤”为何在周代变为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了呢?我们看到,在商代早期和中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只有鸟纹而没有凤纹,真正的凤形直到殷商晚期才出现,而且此时是华冠短尾鸟和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同时出现,可见“凤”是由鸟演变而来的。综观甲骨文和商代青铜器,凤鸟的演变应该是鸟在先,凤在后,贯穿整个商代的不是凤而是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在商人的历史中鸟始终扮演着图腾始祖的重要角色。

    《左传》记载郯子说:“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九扈为九农正。”凤鸟氏成为“历正”之官,是由于它知天时,九扈成为“九农正”,也是由于它们带来了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殷人先祖之所以“鸟师而鸟名”,应该是由于这些随着信风迁徙的鸟,给以少皞为首的商人的农业生产带来了四季节令的消息。

    对凤鸟的崇拜起于商代,其鼎盛却在周代。正是在周代,“凤”完成了其发展程序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节:变为神鸟凤凰。许多历史资料记载了周王室在克商前后对“天命”的重视。《尚书》“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出现的“命”字多指天命,“殷革夏命”也是常见的语句。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紧接着就“不革服,格于庙”(来不及换衣服就到神庙参拜),这个“庙”自然不可能是周庙,而是商人的神庙。这说明周王室急于把商人的正统接过来,成为中原合法的统治者。周人之所以宣扬天命,归根结底在于强调“周改殷命”是出自天的意志和抉择。那么有谁能给周人带来“上天之命”呢? 根据当时的社会共识,最合适的就应该是“天的使者”——凤鸟。《国语》云:“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岁即岁星,鹑火即柳宿。古人把赤凤叫作鹑,看来周人选择克商的时间也是寓有深意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哲学家的文化心态

王锟

    ①美籍华裔学者吴森说过,中国文化的心态是“关怀”(concern)的,西方文化的心态是“探究”(wonder)的。借其名词引申之,可以说中国哲学是关怀型哲学,而西方哲学则是探究型哲学。

    ②从认识论看,关怀哲学的心态是互为主客。所谓互为主客,即作为关怀者的主体与作为被关怀者的客体,在关怀过程中没有严格的对立二分,主体不把客体永远当作客体,有时它会把客体当作与自己一样的主体,或者主体把自己当作与客体那样的客体。而且,主体对客体的认识,决不是袖手旁观的。如吴森指出的,在关怀的意识里,关怀者和被关怀者休戚与共、患难相扶,甚至是相依为命的。关怀者所关怀的对象,不仅限于被关怀者自身,而往往扩至于和被关怀者有关系的一切,有点“爱屋及乌”的心理。简言之,关怀的对象,不只是一个客体,而是环绕客体(指被关怀者)的整个相关的世界。故中国哲学认识论的主流,强调整体性、综合性、关联性,重视情境体验和直觉感通,具有实践、忧世和珍视传统的心理。在此意义上,中国哲学以“情”为中心。相对照,探究哲学的心态是主客对立二分。所谓对立二分,即作为认知者的主体与作为被认知者的客体,在认知过程的界限内,主体就是主体,客体就是客体,不能互换混淆。而且,客体被看作为居于主体之外并与主体有一段距离的“它者”。正是这段距离,招引主体去探究客体。在认知过程中,作为“它者”的客体是主体意识的全部对象,而“它(客体)是什么?”是主体探求的唯一问题,至于它的美丑、对主体是否有用,是否有利于世道人心等等,主体可一概不问。只要客观解答“它(客体)是什么?”认识过程就结束,该客体不再为探究的对象,主体遂转向新的客体进行探究。故西方哲学认识论的主流,强调客观性、清晰性、确定性,重视观察分析及定义、概念的思考,具有好奇、试新和向未知领域探险的心理。在此意义上,西方哲学以“理”为中心

    ③从宇宙观看,关怀哲学眼中的世界只有一个。与主客交互的认识论相关,中国哲学主张人与万物一体。即世界是由诸多因素和分子组成的有机整体,人与万物之间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牵一发而动全身;人在宇宙的情境中,宇宙在人的关照里。一方面,人是宇宙情境的一部分,其根植于宇宙生命的大洪流中以承接生命,拓展生命,完成生命。另一方面,宇宙在人的生命拓展中,在人的关怀赞助中得以生生不息。故人与宇宙融为一体,世界只有一个。相对照,探究哲学眼中的世界是两个。与主客二分的认识论相关,西方哲学既有一个主体思维中的世界(它是由抽象概念和公式所组成的纯形式世界),又有一个客体组成的世界(它是外在客观的实体对象所组成的物理世界)。主体思维世界与客体物理世界二元对立。这种对立,在柏拉图那里表现为理念世界与经验世界的对立。在基督教便是上帝之城与人世之城的对立。在近代哲学便是思维世界与广延空间之对立;在现代科学哲学则有抽象理论世界与客观物质世界之对立。诸如此类,这都是由探究心态演绎而来的两个世界。而且,此对立世界依关系和重要程度的不同,分为强调主体世界第一位的唯心论与强调客体物质世界第一位的唯物论,以及强调主体世界与客体世界耦合对应的新实在论,这都源于两个世界的宇宙观。

    ④由于服膺于“万物一体论”,在人生观上,关怀哲学认为人与人之间相互依存,休戚与共。人只有在与亲人、家庭、他人、社会乃至自然万物的关联交往中,在齐家、治国、平天下及参赞万物化育的过程中,才能成就自己,成就他人。探究哲学则多持个人主义,强调个人的自由和独立性。对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成为自己、实现自己,而成为自己、实现自己,不仅与亲人、家庭、他人、社会乃至自然万物无关,而且还要摆脱来自亲人、家庭、他人和社会的干预。故追求个人自由和独立性,是探究哲学的人生观。

(节选自2013年06月17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和而不同”的文化心态

“和”与“同”是先秦时期两个重要的哲学概念。和同之辨早在西周末年《国语》《左传》中就有明确记载。孔子有关和同之辨的理论,是对前人学说的一种继承和发展。“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和而不同”是孔子理想人格的一个重要标准。和与同的区别,在于是否承认原则性和差异性。承认差异、有差异性的统一才是“和”。“和而不同”,被公认是典型的中国哲学智慧。“和而不同”的文化心态反映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甚至一个时代的包容性和开放性,是文化发展和繁荣的必不可少的保证,也是新的历史发展时期处理好各种文化关系的理论依据。

    以儒家文化为主体的中国传统文化正是“和而不同”、海纳百川的文化心态的历史体现。孔子创立儒家学派,在对传统文化进行全面反思的基础上,提出了“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的文化理想。但是孔子并未一味求“同”于周礼,而是在对三代文化的“损益”、“因革”有着清醒认识的基础上,采取了取其所长、择善而从的态度。整个儒学的发展史也充分体现了这一特征。战国中后期以来,儒学的所谓的“驳杂不纯”的特征就日渐明显。汉代以后所谓的“独尊”的儒学,也是儒、道、墨、法、阴阳等等诸子思想的结合体。实质上,自汉代开始,阳儒阴法或者说儒显道隐,一直是中国文化发展的特征,而其他诸子学说,也一直是中国传统文化发展的脉脉潜流,从而成为中国文化的不竭源泉。

    “和而不同”还表现在中华文化在对待外来文化的态度上。汉代以来,随着中国本土道教的产生以及印度佛教的东来,在中国逐步形成了儒、释、道三教鼎立以至三教融合的局面。这期间从对立到交融,是经过了一个长期过程的。后来的伊斯兰以及基督教的传入也属于这种情形。自从16世纪末叶以来,中国的传统文化又得以在与异域的文化的交锋中实现了交融,从而使得中华文化更加丰富并发展。

    “和而不同”的文化心态有助于人们对文化的发展有清醒的认识和目标。全球化使今天的世界文明面临着两个课题:一方面,积极寻找各种文明间深层对话、沟通与理解的文化路径;另一方面,民族性的存在和坚持也同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重要和必要。“文化全球一体化”与“文化全球多元化”使文化价值的发展陷入一种悖论之中。

    中华文明在全球化时代将扮演怎样的角色、起到怎样的作用?“和而不同”就是我们的哲学依据,“寻找现代文明的普遍标志和中华文化的契合点”、高扬“文化自觉”、实现传统文化的“综合创新”,应是我们对待中华文化的理性而现实的态度。

    “和而不同”文化心态的价值追求是“有容乃大”。当今中国的文化建设,从“文化自觉”到实现“和而不同”,必须处理好几个“要”和“不要”的问题。要充满自信,看到中华文化极其丰富的优秀成分,同时要敢于正视中华文化中也含有一些糟粕成分,因而既不要妄自尊大,也不要妄自菲薄;要自觉吸收外来文化中对我们的文化建设有益的东西,而不要希望全盘西化等等。这样,才会使我们的新文化既具有浓厚的民族性,又具有高度的智慧性。

    《中庸》云:“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和而不同,共同发展,建构一个和谐的现代社会,正需要这样的文化心态作基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声音不殊   文体何立

——关于当下的小说语言

翟业军

    不管把小说的起源追溯得多么辽远,我们都无法否认小说最主要的根系牢牢地扎在说书人的书台。就算小说生产与消费的现场早已从书台移至书斋,写小说和读小说的人都应该仔细聆听小说文体根基处隐隐传来的书场中那个“疑雨疑云颇多关节,绘声绘影巧合连环”的顿挫之声。理解了小说的写与读原来脱胎自勾栏瓦舍的说和听,懂得了小说穷世界之广大、极人心之精微的雄心、野心,说到底却可能只是一片不得不悦普罗大众观听之耳目的苦心,就能领悟作家王安忆一个近乎武断的判断:“我将‘诗’划为文学的精神世界,而‘小说’则是物质世界。”

    小说既是建基于现世的淤泥,小说家的前身既是书台上纵横捭阖的说书人,这些先天印记就一定会给小说语言带来如下特征。首先,小说语言来路庞杂、真真假假、荤腥不忌。其次,叙述语言绝对地优位于人物语言,所谓的“小说风格”很多时候就是叙述语言的风格,这是因为小说的推进无非就是叙述人之叙述的铺陈,而人物的说也是被叙述人的叙述所叙述出来的。正是由于认识到叙述语言的优位性,苏童的大多数小说索性去掉人物语言的双引号,让它们成为间接引语,一种被叙述语言改造和统摄的人物语言。

    从以上体悟出发,我认为当下小说的语言相应地存在两点问题。

    第一,小说语言强作典雅,好像用典雅的语言写出来的小说就一定是高级的小说似的,殊不知雅也许只是孱弱、干枯和隔靴搔痒,俗有时候反而是泼辣的,一鞭子就是一道血痕。可以举一组经典作家的比喻略作对比:同样是形容一张抹过官粉的丑脸、黑脸或是老脸,老舍说虎妞的脸仿佛“黑枯了的树叶上挂着层霜”,赵树理说三仙姑的脸就像是“驴粪蛋上下了霜”。可惜的是,驴粪蛋一类的词汇入不了很多小说家的法眼,他们恨不得找出所有带“玉”字偏旁或是其他其来有自、一打眼就极高贵、雅训的词汇来砌成自己的小说。比如,葛亮的《北鸢》说姐姐昭德虽是病容,仍是“刚毅朗净”的样子。“刚毅朗净”一词美则美矣,跟样子却不太搭。

    第二,小说家们只是一味诚恳、卖力地叙述,就像不太高明的歌者只会用自己的真嗓子嘶吼,他们还不懂得运用“假声”“花腔”,不明白在自己和演唱之间应该隔着一个由自己发出却又不是他自己的腔调——这里的腔调,对于小说写作而言,就是一种绝不能等同于小说家自身原本的叙述声音的合适的叙述声音。忽视对叙述声音的寻找和淬炼,起码给当下小说写作带来如下后果。首先,当下某些小说家都没有能力甚至没有意识去“吊”出属于自己的嗓子,他们的写作当然就是面目雷同的,哪有辨识度可言,他们要想出彩的话,就只能乞灵于说的内容,说直白一些,就是借题材的光——底层写作、民族秘史,不一而足。其次,真嗓子的音域是狭窄的,只能在有限的音区内徘徊,同理,不为每一篇小说打造一个合适的叙述声音,而是统统由小说家本人赤膊上阵,他就只能在一个固定的音域内发声,他所有的创作好像是孪生的,写一篇与写一百篇没有本质的区别,哪像一看“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就知道是《狂人日记》,再看“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就知道是《故乡》——我想,鲁迅之所以被誉为“文体家”,大概就是因为他有能力为每一篇小说确立一个独特的叙述声音。声音既殊,文体必异。

(摘编自《人民日报》2017年2月10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秋节是我国一个重要的传统节日,但对这个节日是怎么起源的,又源于何时等问题,历来说法不一。笔者近读日僧圆仁《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其卷二有关于中秋节起源的记载,对回答中秋节是怎么起源和源于何时这两大问题大有作用。现将这段文字照录如下:

    十五日,寺家设馎饦饼食等,作八月十五之节。斯节诸国未有,唯新罗国独有此节。老僧等语云:新罗国昔与渤海相战之时,以是日得胜矣,乃作节,乐而喜舞,永代相属不息。设百种饮食,歌舞管弦以昼续夜,三日便休。今此山院追慕乡国,今日作节。

    此文所记为唐文宗李昂开成四年(839)事。

    圆仁关于中秋节“诸国未有,唯新罗国独有此节”的记载,大致可信。因为我国古代一些专记岁时的专著如汉崔亮《四民月令》、晋周处《风土记》、梁宗擦《荆楚岁时记》、隋杜台卿《玉烛宝典》、唐韩鄂《岁华记丽》等书,均未记八月十五为中秋节事;类书如编于唐初的《艺文类聚》、唐中期编《初学记》等,其岁时部亦不记八月十五中秋节;唐以前流传下来的民间日用书《书仪》,也不记八月十五为中秋节。这些似乎都告诉我们,唐以前,中秋节或还没有得到社会的普遍承认。

    再来看看当时文人在八月十五的聚会,就可看到这样一个现象,即八月十五夜,他们都习惯于在一起吟诗赏月。如《白居易集》中,就留下了《八月十五日夜禁中独值对月忆元九》《八月十五日夜对酒玩月偶题是诗》(卷十四)《八月十五日夜湓亭望月》(卷十七)《八月十五日夜同诸客玩月》《答梦得八月十五日夜玩月见寄》(卷三十一)等五首以“八月十五日夜”为题的诗作,若不是把此日夜当作节日,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从这个意义上说,至少中唐人已经把八月十五日夜当作节日,说中秋节起源于唐代,当非无据。

    此节得以从新罗“引进”,有其深厚的汉文化基础。

    首先,古人很早就注意到了八月十五夜的月亮,唐欧阳詹所言:“八月于秋,季始孟终;十五于夜,又月之中。稽于天道,则寒暑中;取于月数,则蟾兔圆。”这种看法,代表了崇尚中庸之道的国人意识。“万里无云镜九州,最团圆夜是中秋”,正好说明八月十五日夜是立节的佳辰。

    其次,关于月的诸多神话传说,也是中秋节形成的节俗文化基础之一。如嫦娥奔月、玉兔捣药、吴刚伐桂等传说,均极为优美和富于传奇性。

    其三,古礼“秋分夕月”和秋社俗,也应是中秋节形成的又一个文化基础。秋分和秋社均为八月节,其时间一般都在八月十五日前后,甚或同时。如唐文宗开成五年(840)秋社日为八月十五日,次日即为秋分。社日是农业大国的重要农事节日。社为土地神,“王为群姓立社,曰太社;王自为立社,曰王社;诸侯为百姓立社,曰国社;诸侯自为立社,曰侯社;大夫以下成群立社,曰置社”。社日是祭社神的日子,分春秋二社。立春后第五个戊日祭社神,叫春社;立秋后第五个戊日祭社神,叫秋社。前者“祈年”,后者“庆有年”。两次社祭,家家户户“结综会社”,非常隆重。秋社和秋分这两个传统节日在八月十五日前后一两日或同时,毫无疑问对中秋节的形成产生过重要影响。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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