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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2015-2016学年安徽省宿松县凉亭中学高一上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的题。

    20世纪后期,陕西凤雏村出土了刻有“凤”字的甲骨四片,这些“凤”字的形体大致相同,均为头上带有象征神权或王权的抽象化了的毛角的短尾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鸑鷟,凤属,神鸟也。……江中有鸑鷟,似凫而大,赤目。”据此,古代传说中鸣于岐山、兆示周王朝兴起的神鸟凤凰,其原型应该是一种形象普通、类似水鸭的短尾水鸟。

    那么,普通的短尾鸟“凤”为何在周代变为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了呢?我们看到,在商代早期和中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只有鸟纹而没有凤纹,真正的凤形直到殷商晚期才出现,而且此时是华冠短尾鸟和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同时出现,可见“凤”是由鸟演变而来的。综观甲骨文和商代青铜器,凤鸟的演变应该是鸟在先,凤在后,贯穿整个商代的不是凤而是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在商人的历史中鸟始终扮演着图腾始祖的重要角色。

    《左传》记载郯子说:“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九扈为九农正。”凤鸟氏成为“历正”之官,是由于它知天时,九扈成为“九农正”,也是由于它们带来了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殷人先祖之所以“鸟师而鸟名”,应该是由于这些随着信风迁徙的鸟,给以少皞为首的商人的农业生产带来了四季节令的消息。

    对凤鸟的崇拜起于商代,其鼎盛却在周代。正是在周代,“凤”完成了其发展程序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节:变为神鸟凤凰。许多历史资料记载了周王室在克商前后对“天命”的重视。《尚书》“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出现的“命”字多指天命,“殷革夏命”也是常见的语句。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紧接着就“不革服,格于庙”(来不及换衣服就到神庙参拜),这个“庙”自然不可能是周庙,而是商人的神庙。这说明周王室急于把商人的正统接过来,成为中原合法的统治者。周人之所以宣扬天命,归根结底在于强调“周改殷命”是出自天的意志和抉择。那么有谁能给周人带来“上天之命”呢? 根据当时的社会共识,最合适的就应该是“天的使者”——凤鸟。《国语》云:“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岁即岁星,鹑火即柳宿。古人把赤凤叫作鹑,看来周人选择克商的时间也是寓有深意的。

(1)、下列关于凤的形象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20世纪后期在陕西风雏村出土的甲骨文中,凤都表现为短尾鸟的形象。 B、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中,作为凤属的鸑鷟是跟凫一般大的红眼睛水鸟。 C、综合甲骨文和上古文献记载看,凤的原型应是一种类似水鸭的普通短尾水鸟。 D、在周代文化中,凤已经从短尾水鸟变成一种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
(2)、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在商代晚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形状的凤纹还没有出现。 B、从青铜器纹饰和“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句话看,鸟是殷商人传说中的图腾始祖。 C、凤鸟知天时,九扈带来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所以殷人先祖“鸟师而鸟名”。 D、周人的凤崇拜是从商人那里沿袭而来的,而周人的崇凤热甚至超过了商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后代所见的“凤”并不是自然界的一种鸟。在中国文化史上,凤的形象最为重要的演变开始于殷商晚期,最终完成于周代。 B、周文王、周武王都曾称臣于商纣王。为了表明自己是商朝先王的臣下,周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马上就参拜了商人的神庙。 C、《尚书》“周书”是记载周王朝史事之书,在“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宣传天命、“殷革夏命”,实际上就是在宣传“周改殷命”。 D、周人之所以把牧野之战克商的时间定在甲子日,即岁星在鹑火的时候,就是因为鹑是赤凤,而赤凤将带来“上天之命”。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习家池的修禊习俗

刘克勤

    修禊,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精粹。东汉应劭《风俗通义·祀典》说:“禊者,洁也。谨按《周礼》男巫掌望祀,旁招以茅,女巫掌岁时以祓除衅浴。”但从《诗经·溱洧》来看,修禊由纯祭祀活动逐步演变为带有节日性的活动。三月桃花盛开,百花馥郁,河水荡漾,水盈碧泛,阳光明媚的时候,郑国的青年男女到溱洧两水上沐浴,以洁身除秽邪之气,临别互赠花草。《韩诗》载:“郑俗,三月上巳,之溱、洧之上,招魂续魄。秉兰草,拂不祥。”这应该就是修禊的前身。

    但是到了两汉,修禊的形式发生了变化。其神秘繁复的色彩减少了很多,祭祀只是象征性的,在水曲隈处喝酒吟诗成了主要内容,成为一种官民同乐的高雅有趣的节日活动。到了宋代其内容已经是根据喜好随意增减了。文人雅士多曲水流觞,临河赋诗歌咏。一般民众则游春踏青,赏览春光。

    史上最著名的一次修禊集会是东晋永和九年(公元353年),王羲之父子、谢安、孙绰等共41人在山阴(今绍兴)兰亭举行的。贤士名流分列两岸,参差坐于茂林修竹中,曲水赋诗,纵酒狂欢。王羲之作《兰亭集序》,成为天下第一行书。但影响巨大波及全国的修禊活动是清康乾年间扬州瘦西湖畔的三次“红桥修禊”,主持者皆为名士,参加者近万,规模空前,成为中国诗歌史上的盛举。其方式是在洗濯后,列坐水畔,随水流羽杯,举觞吃酒,吟诗作词。

    襄阳也是一个有修禊传统的地方,而习家池就是主要的修禊地点。《湖广通志·襄阳府》载:“县东十里,有白马泉,晋习凿齿居焉,因名习家池。”宋祝穆撰《方舆胜览·襄阳府》载:“每年三月三日,刺史禊饮于此。”六朝时的《荆楚岁时记》云:“三月三日,四民并出水滨,为流杯曲水之饮,取黍曲菜汁和蜜为饵,以厌时气。”

    襄阳习家池修禊习俗极可能源于东汉。但是,从东汉到隋没有文字记录。发现最早的修禊诗文是孟浩然《襄阳公宅饮》诗:“窈窕夕阳佳,丰茸春色好。欲觅淹留处,无过狭斜道。绮席卷龙须,香杯浮玛瑙。北林积修树,南池生别岛。”“北林积修树,南池生别岛”写修禊之时,习家池风景无限。“绮席卷龙须,香杯浮玛瑙”则写禊饮者的神态和曲水流觞的场景。

    记载比较详尽的一次习家池修禊是清道光五年(1866),习家池改扩建及灌溉工程完成,应官民要求,太守周凯亲自主持了这次庆祝落成暨修禊活动。是日,习家池松簧交翠,桃柳夹岸,泉涌石洑,潺湲邅回,七十多位嘉宾、耆旧、士人、幕僚列坐池滨。曲水流觞,大家各赋诗一首。可惜这些诗今日未能目见。从周凯其它诗中我们约略可见,“盈盈水一泓,清浅鉴毛发”“胜事不可追,兰亭久消歇”“烹泉坐池上,默默问残碣”,便勾勒出当时的情景。这次修禊,成为襄阳历史上传为美谈的盛事。

    孟浩然诗曰:“山水观形胜,襄阳美会稽”。襄阳,胜迹如林,修禊之事为何独情于习家池?习家池亦称高阳池,乃东汉初襄阳侯习郁所修建,为中国私家园林鼻祖。此处藏气聚风,名士辈出,为文人骚客垂青偏爱。高僧曾在此“弥天”,孟浩然有涧南居;李太白且醉池上亭,杜工部清思汉水上;李商隐曾共山翁把酒时,皮日休十宿高阳忘却回;白居易赋诗借良驹,欧阳修《醉翁亭记》续新词。习家池为文人雅士提供了最好的山水环境。他们的逸志闲情,往往在乐山爱水中,托酒而出。“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故习家池有“醉酒诗千篇”美誉也。

    习家池修禊,在乎山、在乎水、在乎酒、在乎意境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民族学视野下的中国书法

罗海东

    中国式文人以独特的审美情感和系统的技术枝巧用毛笔书写汉字,书写主体的集体人格化、书写工具的强大表现力、书写技法的高度程式化、表现客体的形音义自足与千变万化,使得中国书法区别于一般意义上的“写字”,成为民族特色鲜明的专门艺术。在中国艺术内部,书法也颇有代表性。文字是文明最基本的要素,而汉字的实用与书法的审美一体两用密不可分,所以中国书法地位特殊。历史上,汉字始终是中国的通用文字,故以汉字为载体的中国书法,民族跨度较大,更加广泛地承载着56个民族所共有的中华民族精神,如天人合一的自然观、阴阳调和的辩证法、自强不息的生命观、写意抒怀的艺术观等,在中国书法中均有集中的、综合的反映。

    中国书法以汉字为载体,自然依随汉族的文脉而发生、发展,同时也得益于中国少数民族的参与和创造。早在东周时期,鲜虞族建立的中山国所出“中山三器”与“守丘刻石”,便是中国书法史上的名作。楚汉相承,由南方少数民族参与创造的先秦楚系书法与周—秦文字系统一道,对汉代书法产生重要影响。正是在汉代,篆、隶、草、行、楷五种书体创立完备,从此中国书法以风格史为主线,不断从辉煌走向新的辉煌。魏晋南北朝时期,书法资源南北分流,由此逐渐形成1700年来中国书法碑、帖两大体系双峰并峙的基本格局。北方少数民族直接确立了北碑体系,也间接促进了南帖体系的发展。元代,朝廷为笼络士人,礼聘宋朝宗室赵孟頫并推赏其书法,赵氏倡导的复古书风,亦使宋末颓微的中国书法重回传统正道。同时,以鲜于枢、康里巎巎、耶律楚材为代表的少数民族书法家群体,以其特殊的身份地位和较高的艺术成就,为中国书法的保护与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清代,许多皇帝偏爱书法并身体力行,对中国书法产生了积极影响。尤其是康熙、乾隆二帝,分别崇尚董其昌和赵孟頫这两位继承型的帖学大家,令清代前期书坛延续了书法正脉。清代中后期,由于文字学和考古学的发展,促成了碑学中兴的局面。

    因此,中国书法在中华优秀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中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首先在中华文化整合中的标志作用。中华文化整合的核心内容,是黄河文化与长江文化的混融,其关键点在政治军事上表现为秦(代表黄河文化)灭楚(代表长江文化),在文化艺术上则以汉字(书法)之“书同文”为标志;其次在中华文化传承中的文献功能。书法遗迹即文字遗存,不仅可与其他文献相互印证,甚至在相关文献损毁阙如时成为研究某段历史某些问题仅有的线索,堪称民族文化的“活化石”。例如被誉为“篆中之草”的《散氏盘》铭文,本为一篇地契,却是研究西周晚期诸侯国纠纷与土地流转制度的珍贵文献;再次对中国社会的维系调和作用。在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中,以中和简静、含蓄深沉为主要审美取向,具有人文化育功能,关乎科举应试需要并与儒、释、道兼通的中国书法,为统治者治人尤其是治士独特贡献。不仅所有读书人都要学书法、用书法,受到书法潜移默化的影响,而且入世不利的文化精英如苏轼、徐渭等,往往也以书法释怀寄情、寻求精神的超逸。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汉代以察举和辟除为主体的选官制度,比较成功地完成了由夺天下到治天下的转变;更为重要的是,这种选官制度从武帝以后以儒家思想作为基本准则,统一了官吏的价值标准,并由此产生了一批以文人为主的职业官吏,适应了当时的大一统王朝治理国家的需要。但是,这种制度也有它的缺陷。察举作为一种自下而上的举荐方式,会造成用人权的下移,辟除是直接下放用人权。推行时间一长,使中央集权受到了严重冲击。另外,察举和辟除都侧重于名声,越到后来沽名钓誉现象越严重。

同门阀政治的兴起相适应,九品中正制成为魏晋时期特有的选官制度。九品中正制由曹魏的吏部尚书陈群创立,经过两晋南北朝,一直实行到隋文帝时才彻底废除。根据这一制度,朝廷在各州和各郡设立了中正一职,但不属于正式官府编制,不得干预政务,只是专门负责品评人才。中正评价人才的标准,分为家世和行状两个方面,家世包括祖辈资历和门户名望;行状包括道德行为和才干能力。中正综合家世与行状,把士人分为九等,以备选用。但中正只有品评权,没有任命权,只是把自己的品评意见提交给政府,作为政府用人的依据。而政府虽有任用权,却必须根据中正的评定来任免官员,不得揸自做主。中正同掌握用人权的政府长官亙相牵制,谁也不能揎权,有效防止了私人势力集团的形成,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汉末选官制度造成的尾大不掉弊端。现任官员也要受中正制约,每三年按照籍贯由中正“清定”一次,官员的考核升迁往往要受这种“清定”的左右。

九品中正制的实施,在政治上有利于克服汉末以来的分裂割据局势,但是,却造成了官吏任免中的权责分割。中正管品评而没有用人权,对用人不当不承担责任;政府有用人权却受到中正品评的牵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图用人。正如马端临所批评的那样:“至中正之法行,则评论者自是一人,摧用者自是一人。评论所不许,则司摧用者不敢违其言;權用或非其人’则司评论者不任其咎。体统脉络各不相关,故徇私之弊无由惩革。”在九品中正制的实施中,本来要求家世和行状两条标准并重,很快就演变为仅仅依据家世定品。中正一职,也多被大族世家所把持。“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任用官吏,全凭门资。选官制度上的门第观念,同门阀政治相得益彰,助长了士族对政权的控制。

    九品中正制固于门第的限制,在选拔官吏的实际效果上无足称道。西晋的刘毅,认为这一制度为“权时之制”,曾上疏抨击这一制度“未见得人,而有八损”。此后‘有见识的官员一直对其批评不断。为了保证政权的运转,魏晋南北朝各代,依旧沿用了两汉以来的察举制和辟除制。察举的科目,主要杲中在孝廉和秀才两途。不过,从曹魏开始,就对察举和辟除做了一些实施上的调整和改进,以消除汉末的弊端。最主要的改进,是把察举和考试结合起来,后来逐渐固定了考试的标准和要求’大体上孝廉侧重于经义,秀才侧重于文采。这种考试方式在南北朝时期越来越被重视,开了隋唐科举制的先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位澳洲学者叫约翰·巴恩斯的,出了一本《一派谎言》(A Pack of Lies)的书,书名就让人耳目一新。不过,书名下还有一个副标题,比较学术化——关于说谎的社会学。

    巴恩斯指出,说谎在社会学上而言,实际上是社会制度的建构与维持所必需的。首先,没有谎言的存在,就没有“真话”的概念,真实是在与虚假的对比中产生的。在社会学家看来,说实话有着实用的原因,即维持社会的正常交往。同样,撒谎也有着类似的实用意义。例如,精神病学上认为,儿童第一次撒谎是“迈向独立自主的关键一步”,从不说谎反倒意味着没有想象力。其次,说谎在人类历史中源远流长,在某种程度上说是演化的产物,而且兼含文化演化与生物性演化的影响。不止是人,动植物上也常见欺敌或诱猎的特征,作为其求生存繁衍的手段。而在人类身上,撒谎也作为一种维持内心平衡的策略存在。再次,从撒谎的动机和目的而言,谎言并不一定是恶意欺骗。为了顾及听者的感受,言者可能撒个“善意的谎言”;为了激励自己,我们会用谎言“自我催眠”。

    说谎是一种社会现象,那么如何察觉谎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种社会能力。在巴恩斯看来,说谎是成长的一部分,察觉谎言的能力也是伴随着社会化的过程而发展的。成功地说谎,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语言本身潜能的开发,这主要是一种后天习得的能力;但拥有成功说谎的能力并不表明具有识别谎言的能力,后者同样需要学习,即需要对日常语言的暧昧性具有敏锐的感应。不过,正因为语言具备怪异、特殊与暧昧的性质,才使作为叙述传统的“小说”成为可能。看过《西游记》的人不会天真地认为当年玄奘是在一只猴子的保护下去西天取经的吧?小说虽然充斥不实陈述,但却刻意不想成为谎言。尽管有人要一厢情愿地在不实陈述和真实之间进行联系,但小说毕竟不同于说谎。由此扩展开去,我们会发现,以道德语汇审视说谎,和以社会学的语汇评价说谎,是完全不一样的。道德上对说谎的谴责,相比于社会学上对说谎意义的解释,目标有别,后者是要对社会如何运作有更好的了解。在社会学家看来,诚实固然是人际关系的基本构成要素,但现代文明的一些制度正是在信任缺失之下繁荣茂盛的。例如,合同法律制度,正是拜社会缺乏信赖所赐。从这种意义上说,我很赞成巴恩斯“谎言是一种福祸参半之恩赐”的断语。

    那么,我们非得说谎吗?我们能根除谎言吗?这就要看谎言伴随我们有多久。有人或许会认为,历史上曾经存在没有谎言的时代,甚至认为谎言是因商品经济带来的副产品。事实上,说谎在原始的农耕社会就已经存在了,甚至可以追溯到人类的老祖先猿人甚至更早。巴恩斯在全书最后非常简洁地指出:“我们全部会说谎。”学会在适当场合说适当的谎,懂得何时该拆穿谎言、何时该装糊涂,拿捏说谎的分寸,或许还是人生的一大乐趣呢。但需要强调的是,谎言的存在有弊有利,依赖人们怎么适度分配,以及在社会制度层面上对它进行必要的约束。例如,在科学的领域,我们应当强调真实的调查和研究;社会生活中恶意伤害他人的谎言应当受到惩罚;政府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欺骗民众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在我们这个时代,有些人缺少的是一双辨别真假的慧眼,但有些人,缺少的或许是戳穿谎言的勇气。面对欺骗和谎言,特别是假公权力而行之的丑闻,我们是愿意做《皇帝的新衣》中那个说真话的小孩,还是一团和气的旁观者?谎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谎言盛行,反而被认为是真理。

(摘编自吴丹红《说谎的社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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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准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段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簪献曲”或者“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提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段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和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晨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歌,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晨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

(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多年以前中国诗人艾青先生写过几句诗:蚕在吐丝的时候,没想到会吐出一条丝绸之路。丝绸之路的出现,当然是因为有了蚕丝,有了丝绸,有了丝绸制作的华丽衣服,但更重要的是人的希望,人的追求,人的实践。所以丝绸之路是时间的产物,是人的实践的产物,也是历史的产物。

    1979年,改革开放之初,在北京的舞台上出现了一部影响巨大的舞剧《丝路花雨》。这部舞剧不仅在北京好评如潮,一票难求,后来这部剧在世界20多个国家和地区演出,累计演出场次高达1800多场,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西方观众通过这部舞剧,了解丝绸之路,欣赏中国的艺术,也加深了对中国的理解。可以说,这个舞剧所表现的历史故事,依然在当今社会发生着,所塑造的人物依然活在我们周围。如舞剧所塑造的美好艺术形象“反弹琵琶伎乐天”的造型,取自于敦煌壁画,体现了当时的艺术创造者丰富的想象力和高妙飘逸的审美观。随着舞剧在国际舞台上不断演出,这个艺术形象也深入到欧洲、美洲、非洲很多国家的观众脑海里,成为关于中国、关于丝绸之路的一个标志性记忆。这样一部作品唤醒了大家对丝绸之路的历史记忆,激活了历史想象,再现了历史上的辉煌。好的艺术作品的力量很大,因为它深入人心,潜移默化给人以美的感受,同时给人以教育、给人以联想、给人以启迪。所以它产生的作用是超出文化,超出艺术的。

    凡是人类历史上所创造出来的东西,凡是在人类历史上曾经辉煌过、留下了痕迹的东西,文学和艺术都不会忘记,多年以后会重新用艺术的形式再现那段历史。凡是精心创作出来的优秀作品,必定给现代的人以很多的启迪,除了让我们通过这样一种艺术欣赏来回顾历史之外,也会让我们借鉴历史经验,面对现实,创造新的更美好的生活。我们的世界长期存在着各种矛盾,但是好的艺术作品向我们昭示,善的、真的、光明的总是会战胜恶的、假的、黑暗的。通过艺术的创造和艺术的欣赏,我们的思维不应再局限于海上丝绸之路和陆地上的丝绸之路,而是扩展到整个人类的历史和未来。

    丝绸之路,是政治合作之路,也是经济贸易之路,更是文化交流、艺术融汇之路。在古老的丝绸之路上,我们的祖先创造了辉煌的文化,留下了诸如敦煌莫高窟这样的伟大文化遗产,也为我们的文艺工作者提供了丰富的创作素材。我们现在面对新的丝绸之路,在新的丝绸之路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新的故事,作为一个艺术创作者应该不仅仅关照历史、回忆历史,更应该把眼光放到现在,甚至要看到未来。我们要了解新的丝绸之路上发生的新的故事,发现新的文化的雏形。

    在以往的关于丝绸之路的艺术作品里,我们看到的是沙漠、骆驼、大帆船、滔天巨浪、敦煌壁画等等,我想在未来的关于“一带一路”的艺术创作当中出现的很可能是高铁、飞机、巨大的货轮,以及更加丰富多彩的现代化的生活。时代发展了,生活变化了,有关艺术表现的内容也必将随之发生变化。

    丝绸之路不仅仅是政治之路,也不仅仅是贸易之路,而是人类的文化的共融之路,是人的情感的理解沟通之路,是人类新的文明的创造之路。所以,丝绸之路是人的道路!

(莫言在“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研讨会”上的发言,2018年10月9日,光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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