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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黑龙江省哈尔滨市2019届高三语文第二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记忆场所主要涉及基于时间的“记忆研究”与基于空间的“场所研究”两个维度。

        心理学、社会学、历史学、地理学等领域关注着这两个维度,并且不断在推进两者的整合研究。

        人类回忆过去的能力与习惯往往是与关联在一起的物体、空间场所与事件结合在一起的。意大利建筑师罗西将城市视为人类集体记忆的一个容纳时空、物质、事件的场所载体。博伊尔等学者近来进一步探讨了城市形态演变与集体记忆之间的互动关系。相比集体记忆来说,记忆场所是更富有生命力,是具体化了的认同;它不仅见证了变迁中的历史与集体记忆,还可以持续性地叙事与传播,正如诺拉认为,集体记忆研究的起点是记忆场所。

        相比那些权威认定的纪念碑式的文化遗产来说,记忆场所更具普遍性、多样性、离散性,更贴近百姓的社会生活与文化情感;这些场所的保护有利于社会结构的稳定与和谐。尽管这些场所与城市的整体意象并非一致,或者还没能进入城市的档案馆或者博物馆,但正是它们构成了城镇邻里文化的认同性与多样性,也是人们赖以生活、工作、休闲之处。

        传统的建筑遗产(尤其是“历史地段”)研究中,学者们往往比较关注集中式的完整意义的历史地段;在国际文物遗产保护的相关文件中也明确提出了评估遗产价值和保护状况的三项重要指标:历史性、完整性、原真性;而现实中存在的更多的是碎化的、游离在城镇空间之中的记忆场所,往往难以纳入传统观念中的文化遗产保护范畴里。特别是在当今中国,许多城镇经历了30多年的变迁,如果严格按照现有的标准实施认定与保护,那么现仅有的历史遗存大多是在严格的遗产保护范围之外。比如二、三线城镇中合作社时期的大礼堂、手工艺作坊、茧站、近现代历史码头遗址,充满了集体记忆与社会情感,难以简单确定其是否符合传统的“三性”标准与原则。记忆场所的视角将弥补以往建筑遗产研究的空缺,拓展了历史地段保护的内涵。

        由此可见,“记忆场所”这一概念对于国际历史遗产保护思想与观念的转变具有开拓性。通过保护利用具有群体记忆的既有历史场所,使得民众与以往的社会生活建立了关联,在变迁中感受到现有生活的丰富与美满,并且建立文化、社会与身份认同。

    (摘编自陆邵明《记忆场所:世界文化遗产保护的新趋势》)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 . 记忆场所与集体记忆研究紧密相关,它见证了许多城镇多年来的变迁和集体记忆。 B . 纪念碑式的文化遗产与城市整体意象一致,然而与百姓生活疏离,缺少文化认同。 C . 记忆场所缺乏历史性、完整性和原真性,难以纳入传统观念中的文化遗产保护范畴。 D . 现有城镇历史遗存充满集体记忆与社会情感,却不符合文物遗产现有标准和原则。
    【答案】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文章引述多位研究者对记忆和场所关系的看法,论述对记忆场所价值的认知过程。 B . 文章通过比较,突出了记忆场所与传统建筑遗产保护的差异以及前者的保护困境。 C . 文章的论述涉及历史文化、城镇变迁、社会生活和民众情感等方面,全面而客观。 D . 文章以记忆场所研究的两个维度为论述前提,对文化认同问题作出了全新的论证。
    【答案】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 记忆研究与场所研究受到了多个研究领域的关注,推动了学科之间整合研究的进步。 B . 明确文物遗产保护评估指标有利于保护传统建筑遗产,却给记忆场所认定带来困难。 C . 记忆场所的研究具有开创意义,有助于学者以更广阔的视角研究历史地段保护问题。 D . 承载集体记忆的城镇不能得到认定与保护,这会影响民众和以往社会生活建立关联。
    【答案】
    【考点】
    【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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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对联的起源,就其两两相对的艺术哲理来说,源于我国古代《周易》所阐述的天地赋予万物的阴阳对立与阴阳互交这一对立统一的哲学原理。就其两两相对的表现形式来说,则源于我国远古的民谣和古代诗文的对偶句,是由对偶句嬗变而来的。古代民谣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耕田而食,凿井而饮。”《诗经》上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在屈原作品中,对偶句更是不乏其例。以上各类对偶句,都含有对联对句的因素,但严格说来,都只能算作对联的影子,还不能说这就是对联的开端。

        对联的正式开端究竟始于何时?以往一般都遵从清代著名联家梁章钜在他的《楹联丛话》中所言:“楹帖(楹联)始于桃符。”据蜀《梼杌》所载:“蜀未归宋之前一年,岁除日,(孟)昶令学士辛寅逊题桃符版于寝门,以其词非工,自命笔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梁氏所言,即据于此。于是,我国对联界即普遍认为“联萌五代”。但近代以来,我国许多对联学者经多方考证,发现对联实萌于晋唐而兴于五代。因此,“联萌于五代”之说是不对的,至于说“联兴于五代”则符合事实。

        据《晋书》记载,张华曾建议初次见面的陆云、荀隐素互作通报,陆以“云间陆士龙”、荀以“日下荀鸣鹤”互报姓名。这被许多人认为是我国古代的第一联。而我们能见到的保存至今的唐代规范联作则更多。如夏民安《联人心声》中有唐太宗在藏晋祠贞观宝翰门前题的“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莫高窟发现的“三阳始布,四序初开”等,还有日本人写的《史馆茗话》一书记载的唐人联“闭户惟闻朝暮鼓,登楼遥望往来船”。

        到了宋元阶段,对联进一步发展,不仅数目大量增加,而且类别除春联外,又有了题赠联、书院联、名胜联、喜庆联、哀挽联、谐音联、灯联等等。就其语言运用和表现形式而言,不但坚持了从律诗借鉴来的艺术特点,而且有所突破,吸收词曲语言变化特点,以长短句创作对联,形式更加变化多姿。同时,出现了不少联作名家,如王安石、苏轼、黄庭坚、朱熹、陆游、文天祥等等。

        明初,由于洪武皇帝除夕传旨,无论公卿士庶,家家户户都要贴对联,对联创作进入繁荣阶段。清朝以后,由于各种因素的推动,对联创作更是盛极一时。明清时代,由于对联融合了诗词曲赋的各种句式以及骈散并用与文白齐行,使得对联语体多样化,连同对联篇幅的增长,使其不仅可以写景、抒情,而且可以叙事、议论;不仅可以用来谐谑,而且可以讽刺。这一时期,不仅运用范围大为扩展,涌现出大批如解缙、纪昀般的联坛高手,甚至出现了理论研究与专论著作。

    (选自戴本恒《对联艺术探微》,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根据现有的文献资料和考古发现,一般认为战国时代已出现了有封闭结构的市。市的四面有围墙,墙的中间有门,称“市门”,市中有“十”字街连通四面的“市门”,其中以南门最为重要。《韩非子,内储说上》说,宋国太宰派少庶子(家臣)到市上去,回来后问他“何见于市”,回答说:“市南门之外甚众牛车,仅可以行耳。”正因为南门最热闹,所以那里就经常成为公布赏格的地方。《史记:商君列传》说,秦孝公任用商鞅变法,商鞅于变法令未下达时,为取信于民,“乃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募民有能徙置北门者予千金”。这里的南门不是城门,是市门。

    西汉时,长安出现了对称的东西两市制度,《汉书·惠帝纪》谓惠帝六年夏六月,“起长安西市”,此时建起西市,说明东市早已建成。这应是市制的进一步发展,是商品经济繁荣的结果。这种两市制度在唐朝的长安还沿用着。《木兰辞》中有“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的诗句,似乎北朝时东西南北四方都有市。

        据记载,长安的西市由六个市组合而成,东市有三个市。班固《两都赋》有“九市开场,货别隧分”的说法,说长安东西两市的九个市各按商品的“货”来区别,又按“里”(每个市以“十”字街为界,划分成四个里)中的“隧”(小路)来分设各种同类货品的列肆。

        晚唐时曾出现过一种特别的“宫市”,《资治通鉴》卷二三五德宗贞元十三年说:“比岁以宦官为使,谓之宫市,抑买人物,稍不如本估。……阅人所卖物,但称宫市,则敛手付与。”韩愈《顺宗实录》评论说:“名为宫市,其实夺之。”白居易那首著名的《卖炭翁》就是形象描绘“苦宫市也”的诗。所以宫市并非正常的集市交易,而是强权的掠夺。

        市的格局,大约在北宋中期有了变化,开始由封闭式设置逐渐转向以酒楼或茶坊等为中心的新的开放式的街市格局。这种格局在宋人张择端所绘之《清明上河图》中有着形象的展示。在图中可见沿河多设有酒楼商铺,还有戏台等,商业区已和民居融合为一体,买卖没有了时间上的限制。这种城与市融合的新格局已非常接近现代意义的城市格局了。

    (节选自陈璧耀《说“市”》,《咬文嚼字》2011年第12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初唐四杰”堪称盛唐精神的探路者。虽然见识了太多艰辛困顿,前途未卜,现实充满无法预见的种种未知,但他们却以超乎寻常的坚定与执着,自由驰骋在对理想的追逐和对未来的诗意想象之中。诗歌是强化记忆的有效方式,他们通过诗歌创作,把逐梦路上的艰难困苦以及壮志豪情化作永远的记忆。

        历史为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提供了建功立业的广阔舞台。几百年来的政治风云和民族融合,造就了唐代文化的博大与包容。文人士子渴望成才、追求功名,不论出身,无问西东。在政治风云中家道中落的旧族,因时事变幻而乘势突起的新贵,以及依靠创新制度和灵活政策而发家致富的百姓,都鼓荡起冲破现实改变命运的万丈雄心。

        依靠门第与家世的选官原则正在被抛弃,新生的科举制度提供了依靠才学进身的仕宦途径,并带来了新的价值观念。是否科举及第已经成为人生成功与否的核心标尺。即如祖孙三代都担任最高层命令文字撰写之职的河东薛氏,到唐高宗时期担任宰相中书令的薛元超这一代,也要感喟自己未能科举出身的憾恨人生。他曾说:“吾不才,富贵过分,然平生有三恨:始不进士擢第,不得娶五姓女,不得参修国史。”

        科举制带来的通过个人努力改变命运的价值追求,已经深植于各阶层人士的心中。对于没有应举条件的士子来说,应募从军、立功沙场也就成为一种自然的选择。即使科举(包括各种科目)及第的文人,也都在同一个时期通过杨炯的诗句集体喊出了“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杨炯《从军行》)的豪言壮语。堪称唐代第一代边塞诗人的骆宾王也写有《从军行》诗,表达了“不求生入塞,唯当死报君”的豪情壮志。

        “四杰”以旷达的心胸来面对辛酸的人生。我们熟悉的骆宾王,曾给主持铨选的裴行俭写诗致意,虽然感叹“轻生长慷慨,效死独殷勤。徒歌易水客,空老渭川人”,但还是希望能够“为国坚诚款,捐躯忘贱贫”。他又以生不逢时的浮槎自况,一边失落地叹咏着“仙客终难托,良工岂易逢”,紧接着还不忘展望一下未来,“徒怀万乘器,谁为一先容”(《浮槎》)。

        在那个时代,文学才华开始冲破门阀社会的传统价值体系,在文士中间受到重视。让杨炯不服气的王勃,出自儒学世家,六岁善文辞,长而好读书,“勃属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数升,则酣饮,引被覆面卧,及寤,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勃为腹稿”(《新唐书·王勃传》)。又如杜甫的祖父杜审言,狂妄自傲得令人称奇,《旧唐书·杜审言传》谓其“雅善五言诗,工书翰,有能名。然恃才謇傲,甚为时辈所嫉”。唐高宗乾封年间,他参加完吏部的铨选考试之后,感觉自己发挥超常,一定会令主考官苏味道在看到他的答卷后羞愧而死。

        以“四杰”为代表的文学史上的初唐士人,评论家们可以批评他们还缺少浑融的意蕴和秀美的风神,但是那种“健全的欲望”(闻一多语)、不甘沉沦、不惧艰险的精神,却推动了一个盛世的到来。

    (摘编自刘后滨的《“初唐四杰”的壮志豪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法哲学是从哲学角度、用哲学方法研究和思考法学问题的基础性,综合性学科,法哲学研究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为法学研究提供基础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有什么样的法哲学。人们对法治建设及其本质就会有什么样的法学理解。当前,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关键阶段,法学研究应更加影显中国特色。这就要求法哲学研究增强对中国问题的解释能力,帮助人们更好理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的内在逻辑,从而对法治中国建设有所助力。

        过去一个时期,西方法哲学研究几乎成了法行学研究的同义词,西方法哲学的学术思想、理论问题等几乎成为法哲学研究的全部,不少学者着迷于哈特·德沃金等西方法哲学家。实际上,尽管学习和借鉴西方法哲学具有重要意义,西方法哲学为中国法哲学研究提供了知识资源,但中国法哲学不能也不应只是对西方法哲学研究进行复制模仿,不能沿着别人的路往下走。中国法哲学研究如果没有自身的关注重点和研究特性,就难以走向深刻和成熟。那就好比自己的躯体里装了别人的灵魂,无法为法学研究提供哲学根基。

        中国法哲学要屹立于世界法学之林,必须建构自己的理论体系,中国法哲学应有自己的问题意识和对问题的独特理解及解决方式,表现出自己的民族文化特色;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形成源于自己文化传统的哲学思想,在理论建构上确立主体性。

        中国法哲学研究还应直面中国法治的现实问题,在法治实践的诸环节如立法、执法、司法中进行研究并取得成果。这就要求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法学的基本观点和方法,形成着力解决中国法治建设现实问题的研究导向,可以说,只有当中国法哲学银造出成熟的问题意识在中国法治实践中发掘了真问题,并由此展开中国式的法学和哲学探讨,中国法哲学才有可能成为一种有效资源并真正进入法律实践,而不是沦为抽象的思辨游戏和少数学者的自娱自乐。

        要实现中国法哲学继承与创新相统一、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还需要在研究中中准确把握时代特征,体现时代精华。在时代发展的历史潮流中发现问题,可以说是中国法哲学实现创新发展的关键所在。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中国的法治及其现代化将会呈现什么样的面貌、体现什么样的特色?需要中国法哲学认真思考研究。比如,研究全面依法治国的本体论。阐释其性质、目标、本原、根基等。在认识论上研究关于法治中国的知识是如何形成的,知识的来源或依据是什么,如何检验其真理性等,在实践论上研究依法治国的根本保证、基本方法,主要步骤等问题,科学阐明与社会主义法治相关的价值与工具,目的与手段,系统与子系统以及战略布局中各个方面的相互关系。

        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是国家治理领域的一场深刻革命,中国法哲学要对这场深刻变革积极,能动地进行回应,研究新时代的现实问题,激发中国法哲学自身的活力,展现中国法哲学独特的价值风貌。

    (选自姜涛《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法哲学》,《人民日报》2019年4月29日第13版)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我正在哪里”的文学观照

        ①“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三个经典的哲学命题始终萦绕在世人的脑海中,引发阵阵沉思。其实,在这三个命题之中,还蕴含着另外一个命题,那就是“我正在哪里”。“我从哪里来”,是要理清自己的来路,寻根溯源;“我要到哪里去”,是对未来走向的一种前瞻性思考,展望自己的去路;“我是谁”试图解决“我”的本质性意义,是人向内用力,对自身进行拷问。而“我正在哪里”,是从外部的角度,让人确立自己的坐标和支点,对所处的时代、时空进行精准的定位,摸清楚自己所处的外在环境,对人自身进行更为透彻的审视。在某种意义上说,文艺领域提倡现实题材创作,就是期待作家艺术家围绕“我正在哪里”的命题进行艺术化的回答与阐释。

        ②书写过往,一头扎进历史的故纸堆,有时看来是一件颇为快意的事,因为路径可能是现成的,可以轻松上路,再运用好一些刚面世的新资料和现代化的新思维、新手段,总是能留下一些新的发现或者新的思考,区别在于多与少、深与浅。

        ③书写未来,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一种无羁绊的放纵,竭尽全力地搅动自己的脑容量,去对世界进行私人化、个性化的观察与开拓,只要无限地忠诚于自己大体上可行了。尽管“未来已来”,但更远的未来还在路上,还是可能歇口气的。

        ④而书写现在,却是一件棘手的事。大家都在场,都身处其中,绝对的“零距离”,稍有偏差和不符,就容易冠之“不真实”“太离谱”的罪状。好不容易把事情梳理得纹路清晰,但发展中的事实陡然拐弯,有了新的轨道,于是一切努力可能会显得有些陈旧,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笑话。

        ⑤“我正在哪里”的现实题材创作是难的。现实生活的话语方式、言说姿态已经发生了截然不同以往的变化,再一味搬弄那一套“老古董”,纯属无效劳动,甚至成为反面教材。但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偃旗息鼓、败下阵来,作家艺术家必须要有切实的行动,要有专业的敏感,而走走过场,无异于隔靴搔痒,难有真收获、大收成。直面现实,直面人生,直面时代,是作家艺术家的使命,也是宿命。

    ⑥自然,现实题材创作不是对现实进行简单的搬运,而应该是一种创造,一种具有包容性的创造。孙犁说过:“为人生的艺术,不能完全排斥为艺术而艺术。你不为艺术而艺术,也就没有艺术,达不到为人生的目的。”现实题材创作不是单向的,而是复合的,要有大的气度和胸襟。同时,有必要明确的是,现实题材创作本身并不意味着“高级”,简单化地滑入“题材决定论”,以为只要是现实题材创作就有“豁免权”,就天然地“高人一等”。现实题材创作就是好的,这是一个伪命题,而以为篇幅长的、规模大的就好上加好,更不是一种好风气。文艺创作是有水准要求的,是有自身发展规律的,是有一套完备的价值评判体系的。任何文艺作品,都要经过这套评判体系的衡量,才能得出真正的斤两。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陈寅恪说:“所谓真了解者,必神游冥想,与立说之古人,处于同一境界“始能批评其学说之是非得失,而无隔肤廓之论这表明学术研究还需借助于历史的想象力。但历史想象与艺术想象有所不同。我们切不可拿“想象”作“证据”“误认天上的浮云为天际的树林”。这也是治学者应当牢记的“信条。

    治学须以历史学为根基。李大钊说:“纵观人间的过去者便是历史,横观人间的现在者便是社会。”也就是说,要洞察现实的社会,就不能不研究过去的历史。胡适之则把这种认识的思路,比作“祖孙的方法这一方法从来不把事物看作一个孤立的东西,而把它视为“历史”的一个“中段”:“上头有他的祖父,下头有他的孙子。捉住了这两头,他再也逃不出去了但历史也不是单纯事件的条块铺陈,它的背后还有“思想”,“有一个思想的过程所构成的内在方面”。因此,我们只有通过“想象”,才能把握它内在的“思想才能从一堆枯燥无生命的原材料中发现有血有肉的生命。事实上,对许多研究者来说,研究对象与他个人经历并无直接关系。研究政治史的人,并不一定就是政治家如果没有历史想象力的参与,他们的研究工作可以说是难以开展的。

        历史想象应是“构造性”的。这一点和艺术想象确有相似之处钱钟书也认为,“史学家追叙真人真事,每须遥体人情,悬想事势,设身局中潜心腔内,忖之度之,以揣以摩,庶几入情合理。盖与小说剧本之臆造人物、虚构境地,不尽同而可相通”。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司马迁他在《史记》中创立的记史方法比如刘邦之母大泽遇蛇、韩信下拜遇黄石公等就颜具艺术想象的意味。这仅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我们所赖以说明问题的一些“凭借”,如民族、国家、政党等,虽然是一种历史的具体的“存在”,但要把握它们,也要依赖于人的想象。按照安德森的话说叫作“想象的共同体比如,研究民族,即便是最小的民族的成员,也不可能认识他的全部同胞,或者和他们相遇,而是一种相互连接的意象让他们作为一个整体而存在。

    当然,历史想象也不可“天马行空”。这是它与艺术想象的不同点柯林武德说:历史的想象是“一种经过训练的想象,其目的是为了寻求事实真相,而艺术家则是为想象而想象”。因此,治学者一定要将它限制在他所发现的材料上避免添枝加叶,损害其真实性。他可以有深入而巧妙的推论,但必须时刻保持充分的自制力,以防止将事实纳入假想的框架。《红楼梦》研究中曾有过“索隐派”,他们借助离奇的想象,抓住书中的只言片语或某一个人物、情节跟清代史事相比附,测字猜谜式地从中“索”出所“隐”的人和事来。这是需要我们注意的。总之,治学者需有历史想象力,但不可以做“索隐派”,更不要去“影射史学”。

    摘编自周良书《治学需有历史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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