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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韶关市2019届高三语文高考模拟测试试卷(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文儒”型知识阶层的发展历史大致经历了从思想观念的初步成熟到现实文人阶层的大量涌现,再到文士个性的分化流变等三个阶段。每一阶段都有各具风采的典型土人,其所产生的历史作用深刻体现出“文儒”发展的嬗变轨迹,并展示了不同的时代文化风采。

    南北朝后期是“文儒”思想观念初步成熟的关键时期这与当时南北方的统治者重视文化建设密不可分,其文化上的争锋实际隐含了争夺文化主导权的意味。此时的“文儒”还未形成一个影响广泛的知识阶层,但在思想观念意义上已渐趋成熟。他们不仅深刻参与到当时国家的政治文化制度建设中,而且在继承前代文学传统基础上,形成了较为鲜明的文人个性。

    盛唐时期是“文儒”型知识阶层从思想观念走向现实化的时期,大量“文儒”型士人不断涌现,以张说、苏颋为代表的“燕许大手笔”式的具有广泛影响的文化人物,作为时代文化心念的典型表现,深刻影响着当时著名文人的创作和思想。李白、王维、杜甫等都是盛唐时期的大诗人,无不受“文儒”型知识阶层的影响而具有其心态特征。苏颋之于李白“广之以学”的建议、张九龄对王维政治生涯与诗歌创作的影响都是如此,杜甫作为饱受儒学思想濡染的诗人,更是对“文儒”非常崇拜,其献三大礼赋的行为透露出的正是希望效法“文儒”而参与制礼作乐的政治期待。

    作为我国文学史上“百代之中”的中唐,就“文儒”的发展演变而言也是关键时期。韩愈等人对儒学的大力提倡,发掘出道德性理之义,彻底扭转了汉代以来以注疏治儒学的方向,对宋儒乃至明清的儒学思想产生了不可估量的示范作用。

    更为重要的是,汉宋儒学的嬗交强化了“文儒”文化影响的普遍性,重塑了我国宋代以后文人的文化身份和思想观念。正如王水照先生所言,宋代文人兼具政治主体、学术主体和文学主体的三位一体。不过,个体文士作为“文儒”,虽然总体上是“三位一体”,却也各有不同侧重。如王安石之政治功利、苏轼之风流潇洒与-程之儒者敦厚,正说明“文儒”到此时已成分化之势,呈现出更为复杂多样的综合形态,很难以一种简单的特征来概括。

    明清时期的“文儒”型知识阶层大致延续两宋模式,分成在朝为官的政治型、修身治学的思想型和潇洒为文的文艺型三大群体。在遭逢时代变迁与政治浮沉的特殊背景下,他们会适当调适思想心态,寻求自我精神的安顿之所。

    在“文儒”身上,那些优秀而坚毅的土人品格展现得淋漓尽致,敢于担当的家国情怀充分彰显出以儒学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是如何滋养了一代代士人的心灵与精神世界,对我们今天站在时代的新起点上,重塑中华文明的新气象与新格局也具有积极而深刻的启迪。

(摘自2018年1月8日《光明日报》13版《文儒》)

(1)、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儒”型知识阶层是一个特殊的知识阶层,其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深刻体现“文儒”嬗变轨迹的典型人士。 B、南北朝后期,“文儒”在思想观念意义上已渐趋成熟,较为鲜明的文人个性已经形成,但还未形成一个影响广泛的知识阶层。 C、李白、王维、杜甫等都是盛唐时期的大诗人,受到“文儒”型知识阶层的影响,具有“燕许大手笔”式文化人物的心态特征。 D、宋代“文儒”已成分化之势,呈现总体上是“三位一体”又各有不同侧重的形态,这种模式在明清时期大致得到延续。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用“统治者争夺文化主导权”论证南北朝后期是“文儒”思想观念初步成熟的关键时期。 B、第三段综合运用对比论证、举例论证、引用论证,论证了盛唐时期是“文儒”从思想观念走向现实化的时期。 C、文章采用“总—分—总”结构,开头提出中心论点,结尾揭示了研究“文儒”的现实意义。 D、文章主体部分按时代顺序安排,旨在集中论述“每一阶段都有各具风采的典型土人”。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作者认为,张九龄、王安石是“文儒”型士人,可作为其所处时代文化心态的典型表现。 B、对于宋代文人的文化身份和思想观念,作者并不同意王水照先生的“三位一体”观点。 C、“文儒”展现了优秀而坚毅的士人品格,这离不开以儒学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的滋养。 D、宋代以后,“文儒”思想观念既受到汉宋儒学的嬗变的影响,也受到时代变迁和个人际遇的影响。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

莫言: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

张柠

    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

    我至今还记得,当初读到莫言的《欢乐》《粮食》《天堂蒜薹之歌》等小说时的情境。饥荒的年代,一位农妇偷偷将生产队的豆子完整地吞进肚子,回家后再将豆子呕吐出来,喂给饥饿的孩子和濒死的婆婆,自己“死蛇一样躺在草上,幸福地看着他们围着瓦盆抢食”。

    读到这里,我的确忍不住要流眼泪,接下来的情节却让我忍俊不禁:农妇的“血骂”铺天盖地,将自己和辱骂的对象一起贬低为畜生和肉体器官,一股戏谑的民间语言的风暴扑面而来。当我正准备哈哈大笑起来的时候,天堂乡的盲歌手张扣的歌声又响了起来:“乡亲们种蒜薹发家致富/惹恼了一大群红眼虎狼/收税的派捐的成群结对/欺压得众百姓哭爹叫娘……”是这些充满伤痛的底层经验,充满民间智慧又时而戏谑的叙事语言,充满痛感又时而想象力张扬的叙事风格,刺激我写下了《文学与民间性——莫言小说里的中国经验》那篇长文,来分享和讨论莫言在中国文学叙事语言上构建出的独特性。

    而且,我不认为莫言是在学习什么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他笔下的中国乡村世界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极端残酷。我也不认为他的语言有什么“狂欢化”的特点,他的语言是悲伤的土地中蹦出来的带着泥土腐味的语言。如果说他具有“民间”色彩的话,那也是中国特色的民间,而不是巴赫金笔下的中世纪欧洲的民间。莫言的小说叙事,是中国土地上的语言奇迹,是白话汉语文学经历了100年的操练,在叙事文学中结出的最新果实。

    更具有特色的是,面对如此残酷的伤痛记忆,莫言并没有使自己的小说变成“伤痕文学”,而是一种充满了民间性的“欢乐文学”。莫言的文体,是一种生长在真正的“民间”土壤上的“欢乐文体”。他对民间悲苦的生活的表达和讲述是“悲喜剧相结合”,既不只是哭诉,或记账式的恐吓,也没有给人制造压力,没有给人心灵投下阴影,而是给人一种“欢乐”的、继续活下去的力量。真正的文学形式,就这样既凸现了生活的残酷性和荒诞性,同时又消解了那残酷生活带来的阴沉、死亡,以及随之而来的片面的“严肃性”,从而体现了文学的“民间性”中最本质的欢乐精神。这就是莫言的特殊意义。

    此外,“莫言的获奖”也很有意义。它证明了只有尊重文学创作的规律,才能使得中国文学走向世界,获得更多的共鸣。

我希望“莫言的获奖”仅仅是当代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一个小小的序幕。

(选自《新京报》2012年10月12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①当今的艺术仿佛在兴致勃勃地享受一场技术的盛宴。戏曲舞台上眼花缭乱的灯光照射,3D电影院里上下左右晃动的座椅,魔术师利用各种光学仪器制造观众的视觉误差,摄影师借助计算机将一张平庸的面容修饰得貌若天仙……总之,从声光电的全面介入到各种闻所未闻的机械设备,技术的发展速度令人吃惊。然而,有多少人思考过这个问题:技术到底赋予了艺术什么?关于世界,关于历史,关于神秘莫测的人心——技术增添了哪些发现?在许多贪大求奢的文化工程、文艺演出中,我们不难看到技术崇拜正在形成。

    ②技术是艺术生产的组成部分,艺术的创作与传播从来没有离开技术的支持。但即便如此,技术也从未扮演过艺术的主人。《史记》、《窦娥冤》、《红楼梦》……这些之所以成为经典,是因为它们的思想光芒与艺术魅力,而不是因为书写于竹简,上演于舞台,或者印刷在书本里。然而,在现代社会,技术的日新月异造就了人们对技术的盲目崇拜,以至于许多人没有察觉艺术生产正在出现一个颠倒:许多时候,技术植入艺术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工业社会的技术消费,而不是艺术演变的内在冲动。换言之,这时的技术无形中晋升为领跑者,艺术更像是技术发明力图开拓的市场。

    ③中国艺术的“简约”传统隐含了对于“炫技”的不屑。古代思想家认为,繁杂的技术具有炫目的迷惑性,目迷五色可能干扰人们对于“道”的持续注视。他们众口一词地告诫“文胜质”可能导致的危险,这是古代思想家的人文情怀。当然,这并非号召艺术拒绝技术,而是敦促文化生产审慎地考虑技术的意义:如果不存在震撼人心的主题,繁杂的技术只能沦为虚有其表的形式。

    ④这种虚有其表的形式在当下并不少见,见怪陆离的外观往往掩盖了内容的苍白。譬如众多文艺晚会和其他娱乐节目。大额紫荆慷慨赞助,大牌演员频频现身,大众传媒提供各种空间……形形色色的文艺晚会如此密集,以至于人们不得不怀疑:这个社会真的需要那么多奢华呈现吗?除了玩会还是晚会,如此贫乏的文化想象通常预示了主题的贫乏——这种贫乏多半与技术制造的华丽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的技术业已游离了艺术的初衷,众多的娱乐节目——而不是艺术——充当了技术的受惠者。

    ⑤技术是一个中性的东西,是一种工具,关键在于怎么使用。对于技术的盲目崇拜无异于对于工具的盲目崇拜,这种崇拜的实质,是重技而轻道,重物而轻人。如果任由其泛滥,容易遮蔽掉技术背后真正关键的东西——使用技术的人的作用与良知。前一段诸多社会事件引起舆论大哗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将这些社会事件与技术联系起来。从瘦肉精饲料、三聚氰胺奶粉、毒胶囊的制作到利用电话、互联网精心设计的钱财欺诈,舆论同声谴责的是无量企业、利欲熏心的商家、心狠手辣的骗子以及失职的监管机构,而技术研发者的责任似乎被轻轻放过,人们没有看到参与这些社会事件的技术人员出面道歉,这个环节成为盲点因而遭到遗忘——文化领域的事情也似乎常常如此。社会的进步、文化的繁荣,需要让技术与道德的关系重回人们的视野之中,如此我们方可避免陷入技术盲目崇拜的陷阱与误区。

(选自《新华文摘》2013年第23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设计股权激励机制的起点是基于人性。

    自古以来,对于人性本源善恶的争论便没有标准答案。“人性本善”是中国古代儒家大师孟子的观点,但后来又有荀子“性恶论”与之相悖。西方传统经济学在进行理论分析时假设人性是自私的,日本著名实业家稻盛和夫在他的《六项精进》中,也强调了“积善行、思利他”。那么到底在设计股权激励机制时,我们的出发点是依据“性善论”还是“性恶论”呢?

    在这一问题上,中国股权激励第一人、经邦集团董事长薛中行有他独特的理念。他认为人性是同时具有自私性与利他性的矛盾体。在企业管理中,重点在于对人的引导,通过好的机制设计,引导人将自私与利他结合。好的股权激励机制能使“坏人”变成“好人”,坏的股权激励机制能使“好人”变成“坏人”,人性本矛盾。

    2017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72岁的美国行为经济学家理查德·泰勒教授用他的学术研究验证了这一点。他认为自利原则也不是完全有效的,人们会通过合作来达到共赢,甚至会无私地牺牲掉自己的利益来进行慈善捐赠。因此,人既不完全自利,也不完全自私,只是个非完全理性的个体。

    经邦集团17年丰富的案例积累告诉我们,成功的股权激励各有各的特点,但不成功的股权激励往往存在共同点——员工未出资。员工出资是股权激励成功的必要条件,它是股权激励方案设计的关键环节。所以如何避免股权激励方案的失败,增加成功的机率?薛中行强调在于股权激励机制设计环节的重点——员工是否出资。

    薛中行认为人是一个兼具自利性与利他性的矛盾体,对自身选择也是存在矛盾的。如何增强员工对企业的认可度、忠诚度?是股权激励设计要解决的核心问题。在好的股权激励方案中,成功的最重要因素就是——员工出资环节。

    行为经济学家理查德·泰勒的理论更是与薛中行的理念不谋而合。他的心理账户理论,也能完美的解释这一现象。他认为“初始状态”对于人们行为的选择具有很重要的作用,相同情况下,人们对自己已经持有的资源更加看好,不会轻易放弃。就像股民炒股,即使股价下跌,也不会轻易抛售手中已有的股票。所以员工出资认购企业股权之后,便不会轻易离开企业,会增强员工的归属感和认同感。心理账户理论从专业学术角度揭示了出资环节对股权激励成功如此重要的原因。

    股权激励机制成功的关键,要让员工掏出“真金白银”!

(选自《股改的真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明起源问题是国际学术界的热点,中华文明起源问题尤为引人瞩目。5月28日,“中华文明探源工程”发布了十七年来的研究成果,掲示中华文明的起源,对于我们认识中华文明的特质、坚定文化自信、思考中华民族的未来,具有重要意义。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用丰富的证据和科学的研究揭示出中华文明独立起源的客观事实,使“中华文明西来说”等谬论不攻自破。探源工程以翔实的考古资料证明,早在距今5800多年前,黄河、长江以及西辽河流域已经进入初期文明阶段。这一时期中华先民所创造出的农业技术、陶器、玉器、青铜器、建筑等不仅工艺高超、规模宏大,而且体现出鲜明的个性,后来的中华文明与这一时期的文明一脉相承。在独立的基础上兼容并包,是中华文明的鲜明特色。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研究成果证明,统一的多民族的现代中国格局,根基深植于遥远的史前时期。早在新石器时期,中国这片土地上就已形成一个以中原为核心,包括不同经济文化类型的多元一体格局。不论是苏秉琦的“满天星斗说”,严文明的“重瓣花朵式”,还是张光直的“中国相互作用圈”,韩建业的“早期中国文化圈”,都以大量考古学证据证明,早在新石器时朝,中国已经出现了一个文明共同体。从中华文明的早期开始,不同地域、不同文化传统、不同经济模式的群体之间,就已发生频繁的交流、碰撞和融合。统一的趋势在这一时期就已出现,经过夏商周到春秋战国蔚为大观,最终在秦汉时期实现了实际的统一。从此,统一成为中华文明的主流。正如费孝通先生所指出的,“多元一体”的特征是中华文明具有强大活力、连绵不断的生命力所在。

    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研究成果揭示了中华民族的民族性格、文化传统与中华文明的起源有着直接的内在的关系。“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中华民族稳重内敛、注重传统、爱好和平、重视礼节的民族性格,肇始于中华文明的早期,与当时的生产生活方式密不可分。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早独立发明农业的文明之一,农业发展需要定居和长时间的培育技术,精耕细作、春种秋收培养出勤劳节俭的生活态度;农业经济定居的特点使农业民族不需要将领土扩张至不适合农业的区域,爱好和平的民族性格很早就形成了;农业社会注重内部秩序,于是中华先民发明出礼的概念,崇敬祖先、遵守礼制的传统源远流长。总之,中华文明是本土原生的文明,中华民族的历史和文化深植于中华文明的早期源头,中华文明探源工程的丰富成果,刷新并深化了人们对中华文明的认知。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国人民的特质、禀赋不仅铸就了绵延几千年发展至今的中华文明,而且深刻影响着当代中国发展进步,深刻影响着当代中国人的精神世界。今天,我们追根溯源,探索中华文明起源,就是要让历史告诉未来,从中华民族筚路蓝缕、顽强坚韧、团结奋斗、开拓创新的文明史中汲取力量,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提供强大精神动力。

(选自2018年5月29日《人民日报》《从文明源头获取复兴力量》,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公元前247年,秦始皇就开始给自己修陵墓。陵墓选在骊山脚下,因为这里是秦的都城。秦始皇陵墓从公元前247年开始修建,到公元前208年草草完工,前后修了39年。秦始皇陵整个陵园占地面积为56.25平方公里。关于秦始皇陵的情况,司马迁曾在《史记》中有较详细的描述,其中的奢华宏伟令人叹为观止。也许正因为如此,秦始皇陵在建成后的2100多年里多次受到破坏。

    20世纪70年代中期长沙马王堆汉墓“女尸”的发现震惊中外。其尸骨保存之完好举世罕见。由此,有人推测秦始皇的遗体也会完好地保存下来。如果单从遗体保护技术而言,相距秦代不足百年的西汉女尸能很好地保护下来,秦代也应具备保护遗体的防腐技术。问题是秦始皇死在出巡途中,而且更糟的是正值酷暑时节,“尸体”未运多远,便发出了熏人的腥味,为了防止腥味扩散,走漏 “风声”,赵高、胡亥立即派人从河中捞了一筐筐鲍鱼,将鲍鱼与“尸体”放在一起以乱其臭。

    始皇陵以水银为江河大海的记载见于《史记》,《汉书》中也有类似的文字。然而,陵墓中究竟有没有水银始终是一个谜。现代科技的发展为验证秦陵地宫埋水银这一千古悬案提供了必要的前提条件。地质学专家常勇、李同先生先后两次来始皇陵采样。经过反复测试,发现始皇陵封土土壤样品中果然出现“汞异常”。相反其它地方的土壤样品几乎没有汞含量。科学家由此得出初步结论:《史记》中关于始皇陵中埋藏大量汞的记载是可靠的。

    秦陵地宫“上具天文,下具地理”的记载出自《史记》,其含义是什么?著名考古学家夏鼐先生曾推断:“‘上具天文,下具地理 ’应当是在墓室顶绘画或线刻日、月、星象图,可能仍保存在今日临潼始皇陵中。”近年来,西安交大汉墓发现了类似于“天文”“地理”的壁画。上部是象征天空的日、月、星象,下部则是代表山川的壁画。由此推断,秦陵地宫上部可能绘有更为完整的二十八星宿图,下部则是以水银代表的山川地理。

    “奇器珍怪徙藏满之”一语出自司马迁笔下。早于司马迁的大学者刘向也曾发出过这样的深切感叹:“自古至今,葬未有如始皇者也。”那么,这座神奇的地宫珍藏了哪些迷人的珍宝呢?《史记》明文记载的有“金雁”、“珠玉”、“翡翠”等。其它还有什么稀世之宝谁也不清楚。不过80年代末考古工作者在地宫西侧发掘出土了一组大型彩绘铜车马。车马造型之准确,装饰之精美举世罕见。

    据《三辅故事》记载,楚霸王项羽入关后,曾以三十万人盗掘秦陵。在他们挖掘过程中,突然有一只金雁从墓中飞出,一直朝南飞去。斗转星移过了几百年,有一位三国太守张善还见到了这只金雁。浏览史书,我们发现司马迁和班固都留下“黄金为凫雁”之说。至于说金雁制作精巧,而且还能飞,这也是有可能的。因为在春秋时期,鲁班已经能制造出木雁,能飞到天空,一直飞到宋国城墙上。不过一个金属物体在空中飞翔要像风筝和轻气球那样简单易行,如果没有机械动力单靠自然界风力,不要说空中飞行,恐怕连起飞都成问题。再进一步分析,假设秦代有能力制作会飞的金雁,那么金雁埋入地宫之后将会不停地自动飞翔,一直在地宫内飞行了近一千个日日夜夜。当项羽打开地宫墓道时,这个自动飞翔的金雁又沿着墓道顺利地飞出地面,然后又越过秦陵南侧数千米高的山峰飞往遥远的南方。如果这个奇闻不是传说,那么金雁的控制与指挥系统恐怕连今天的电脑也望尘莫及了。

(摘编自《前瞻网》作者佚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有效解决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问题的中国方案。面对世界前所未有之大变局,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引起了世界各国日益广泛的关注和日趋深入的讨论。

杜维明从儒家道德与“文明对话”的角度讨论了建立共同体的可能性。在他看来,“共同体”这个词的理想含义在于,“人们在一起共同生活,分享一种共同价值和实实在在的公民道德,并通过致力于实现公善而联合为一体。然而,这样一种统一体允许生活方式的多样性和信仰差异,只要这种多样性和差异不致侵害他者的基本自由和权利”。对于儒家而言,道德是形成一个良好社会的必要前提。因此,在儒家“修齐治平”的语境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概念首先展现为一个道德共同体,杜维明称其为“信赖社群”。对于一个“信赖社群”而言,人与人的交往不仅基于秩序的建构,更在于内心的彼此信赖与道德的影响。

对于儒家生态哲学而言,讨论的范围仅限于人与人的关系显然是不够的,必须将人与自然的关系纳入道德共同体中。儒家生态哲学视域下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表现为一种扩大化的“信赖社群”,在此关系内人与其他生物都是平等、自由的。早期人类文明普遍有着对人的道德关怀大于动植物的特征。例如,亚里士多德就认为,自然界中的动植物皆是人用以维持生计的生产材料。在中国,商周时期的宫廷亦曾以大量牺牲献祭。《论语》也记载,孔子退朝后听说马厩着火,问人的伤亡情况而不问马。但是,儒家文化与传统西方文化的差异在于,它不是将动物作为没有自我意识、服务于人类的纯粹工具,而是承认自然界的内在价值。儒家虽然承认人在思想与行动上的优先性,但同时能够以更加包容的心态去对待生活在同一场域中的存在物,将自身的权力欲望转化为一种平等和友爱的精神。在儒家看来,人类与自然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一方面,人能够通过道德实践参与到天地的运作之中,影响自然万物的生长;另一方面,自然也影响、转化着人的生活,人类的可持续发展离不开对“天道”的尊重和遵循。可见,人类与自然万物之间也是彼此“信赖”、观照的,我们将这样一种共同体结构视为“信赖社群”的扩大化。

    这样一种道德共同体有着显著的现实效应,可以为21世纪人类发展提供生存论层面上的启发。尽管全球生态伦理的确立还只是一种构想,但是从人类未来的发展上看,这构想是适合于当前需要的。

    (摘编自单虹泽《儒家生态哲学视域下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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