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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梅州市2019届高三语文5月总复习质检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画的本质特点是什么呢?我认为主要有两点:一是象形与写意的相辅相成,这种主客体的对立统一,生成了中国绘画的本质哲学观,并由此生发出中国画丰富多样的独特表现方法;二是兴成教化的核心价值观和适情达意的审美价值论的辩证统一。

    中国画具有写形、象形之历史传统,虽然文人画重写意简笔,但仍有写实工笔的意蕴存在于中国画的形式和精神之中,否则,中国画会完全拒绝西式素描、明暗造型等写实手法,而西方之古典写实方法在中土也会水土不服。无论是徐悲鸿、蒋兆和等人的教学与创作体系,还是周昌谷、方增先等人的新浙派人物画,都较为成功地将西方写实因素同中国水墨画相结合,推动中国画的现当代革新和发展。如果中国画本身没有工笔写实的历史传统和白描、色彩晕染等方法,这种结合就没有基础,这种革新也就不会成功。

    中国美学精神又有言志表情的传统。先秦至汉魏美学,将诗歌、音乐和书法都看成是心灵意志和情感的表达。汉魏六朝绘画美学虽然主形和重形,但是我国的心志论和情感论美学精神,对于绘画仍有影响,这种影响在理论上主要表现为东晋顾恺之的“以形写神”“传神观照”,以及南朝宗炳的“畅神”和谢赫的“气韵生动”等观念中。顾恺之、宗炳、谢赫都是著名画家,他们在强调写形、象形的同时,还注意到写形状物的精神表达,即更高的精神与心志内容的要求,就是要以形“写神”“传神”,还要“畅神”,借以达到最高的美学标准“气韵生动”。

    对“意”的表达也是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唐代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提出“意存笔先,画尽意在”。苏轼进一步发展了士夫画观即文人画观,强调以画达意,以诗适情。而到元代倪瓒,更鲜明地提出“聊以写胸中逸气”。此外在创作中,唐代王维提出水墨最为上,五代董源、巨然,到宋代文同、苏轼、米芾,再到元四家、吴门四家、清四王,水墨写意,特别是山水画、花鸟画得到较快发展,成为主流画科和主要表现方法,那么写意自然成为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

    中国画家和理论家是辩证把握了主体与客体二者的关系,既强调写形,也强调传神;既强调写实,也强调表意。由于中国文人画的写意表情特点,所以在20世纪初,当西方现代主义艺术流派引入到中国时,林风眠等人开辟中西结合的另一道路,即将中国写意笔墨同立体主义、表现主义等相结合,创造现代形态的新的中国画。中国画的本性中所具有的象物写形及水墨写意的双面特征,既辩证地解决了创作中的主客体精神哲学问题,同时也为中国画发展开辟了无限广阔的道路,使中国画具有较大的包容性,以至20世纪初以来,在中西文化交流之中,既能够吸纳西方古典写实和素描的表现方法,创造新的水墨人物画,又能够融合西方现代艺术中的表现、抽象以及立体主义语言特征,创造新的现代艺术。

(节选自陈池瑜《中国画的本质:写形兼写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画会拒绝西式素描、明暗造型等手法是因为中国文人画看重写意简笔,强调以画达意。 B、中国画工笔写实的历史传统和白描、色彩晕染等方法为新浙派人物画的诞生提供了基础。 C、中国绘画美学发展到汉魏六朝,虽然出现了心志论和情感论等观念,但整体还是强调写形、象形的。 D、在理论上,苏轼等人强调文人画观;在创作上,王维等人强调水墨为上。水墨写意成为主要表现方法,写意为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头提出中国画的本质特质主要有两点;其中本文着重于论述第一点,即象形与写意的相辅相成。 B、文章以对比论证的方式证明了中国画具有写形、象形之历史传统又有言志表情的传统。 C、文章按历史发展的顺序论述了水墨写意是如何逐步发展为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质。 D、文章立足于中国画的写意特征,以林风眠等人创作新派国画的例子,论证了中国画的包容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画强调兴成教化的核心价值观和适情达意的审美价值论的辩证统一,所以对中国画而言,最重要的是承担社会责任和发挥伦理作用。 B、汉魏六朝绘画美学追求的最高的美学标准是“气韵生动”,因此“畅神”比“写神”“传神”更重要。 C、正是因为中国画家和理论家辩证把握了主体与客体二者的关系,因此中国画既强调写形,也强调传神;既强调写实,也强调表意。 D、得益于中国画的包容性,中国画融合西方现代艺术中的语言特征,创造新的现代艺术。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以下小题。

警惕视觉文化对美育的负面影响

    所谓“视觉文化时代”,也称“读图时代”,是指全球化以来,文化出现了一种从以文字和语言为中心的理性形态,转向以图像为中心、特别是以影像为中心的感性形态的变迁。20世纪最后十年,伴随着电子媒介广泛深入地向人类社会渗透,审美日益摆脱精英姿态而向社会生活领域渗透和泛化,最终结果是艺术和审美的生活化、普泛化,而其伴随的表现形态就是生活世界的视觉化、图像化。可以说,图像的展现方式、价值取向、审美趣味正在深刻地影响和规范着现代人的思维方式与现代生活的逻辑形式。

    然而应该引起注意的是,在视觉文化时代这一大背景下,作为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增强人的创造力的美育,却面临着诸多困难。我们以当代视觉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电影中“奇观”效果以及“暴力美学”为例,分析美育在内容和方法上面临着何种冲击与影响。

    在视觉文化时代,电影格外青睐一种被称为“奇观化”的艺术表现方式。“奇观化”主要指电影借助高科技手段而创造出来的一种奇幻影像,作为一种电影表现手法,它轻叙事而重场景,因此契合了视觉文化时代影像的诸多特征。视觉文化时代的电影更将奇观效应作为电影构成的主要支撑,注重场景的铺陈和空间的展示,弱化时间,突出空间,大幅度地削弱情节和叙事。如张艺谋导演的《英雄》,该片给观众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电影所呈现的场景奇观:在色彩上运用红、黄、蓝、白、黑五色交替铺陈画面来营造视觉交响,黄叶漫天、红衣舞动、湖面如镜,武者交流;粗犷的敦煌沙漠、壮阔的内蒙古胡杨林,秀美的九寨沟风景。在《英雄》中,一切都是视觉的震撼以及对于高科技媒介的顶礼膜拜。

    奇观虽然带来了审美的震撼,满足了观众追求视觉刺激的猎奇心理,但它往往忽视了一部作品所蕴涵的深层次的文化力量。“奇观化”带来了对美育的消解,因为以图像来传达意义,注重眼睛的“可视”而忽视了人脑的“可思”,审美停留在视听享乐中,将导致当代大众思维方式的退化,形成被动思维和平面思维,这对美育的负面影响是巨大的。

    “暴力美学”是一种在纯粹暴力趣味的追求中发展起来的美学,在电影艺术中,它主要发掘枪战、武打动作或其他一些血腥暴力场面的形式感,并将这种形式感发扬到精美绝伦的程度。暴力美学竭力弱化艺术作品的教化功能,在影片中规避直接的道德评价,因此它是一种把美学选择和道德判断还给观众的电影观。由于图像时代的全面来临,暴力美学与现实世界呈现出越来越密切的关系,它直接或间接地影响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对美育造成了不少负面影响。暴力美学通过对暴力内容的美学化的处理,降低了作品的社会功能,宣扬人们内心潜藏的暴力倾向,放大了人们对血腥的本能嗜好。所以,尽管暴力影片在形式上眩目诱人,但它严重干扰了人的道德评价。

    视觉文化时代的到来,预示着美育在内容、特征和方法上发生着诸多变化。图像渗透至社会生活,以其感官性(直接作用于人的视觉和听觉)、生动性(图像使人身临其境)、普泛性(图像的接受不受主体自身文化条件的限制,最大限度地实现图像面前人人平等)等特点为人所接受,在带给人极大的感官享受的同时,实现了现代审美教育的目的。作为现代美育的主要组成部分,图像美育注重人的感性特征,在图像的审美接受过程中人的整个感性生命投入其中。但不可忽视的是图像中“奇观化”和“暴力美学”对现代美育构成了冲击,这是视觉文化时代美育遭受的困境之一,这昭示着传统美育在现代性进程中应密切关注现代社会和文化的发展,与时代同步,对其进行调整和改善。这样审美教育才能真正做到在视觉文化时代恢复人性完整,唤醒人的理性,建构全面和谐人格,按照美的内在尺度塑造人类文化的创造主体,促使人类文化健康发展。

论述类文本阅读,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家是游子的心灵港湾,是浓得化不开的情结。然而古往今来,少小离家建功立业,几乎成为一以贯之的文化传统。人生选择与内心情感逆向行驶,并非是因为不眷顾家园亲情,而在于炽烈情怀早已从乡土走向家国。

家国情怀,与其说是心灵感触,毋宁说是生命自觉和家教传承。无论是《礼记》里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文理想,还是《岳阳楼记》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任担当,抑或是陆游“家祭无忘告乃翁”的忠诚执着,家国情怀从来都不只是摄人心魄的文学书写,更近乎你我内心之中的精神归属。那种与国家民族休戚与共的壮怀,那种以百姓之心为心、以天下为己任的使命感,就来自那个叫做“家”的人生开始的地方。

      《孟子》有言:“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家是国的基础,国是家的延伸,在中国人的精神谱系里,国家与家庭、社会与个人,都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国家好,民族好,大家才会好”,“小家”同“大国”同声相应、同气相求、同命相依。正因为感念个人前途与国家命运的同频共振,所以我们主动融家庭情感与爱国情感为一体,从孝亲敬老、兴家乐业的义务走向济世救民、匡扶天下的担当。家国情怀宛若川流不息的江河,流淌着民族的精神道统,滋润着每个人的精神家园。

    家庭是精神成长的沃土,家国情怀的逻辑起点在于家风的涵养、家教的养成。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为基础,以治国平天下为旨归,把远大理想与个人抱负、家国情怀与人生追求熔融合一,是古人的宏愿,亦是今人传承家风和家教的本分。在传承优良家风中筑牢责任意识和担当精神,在正家风、齐家规中砥砺道德追求和理想抱负,在履行家庭义务中知晓责重山岳、公而忘私的大义,正是家风传承中所蕴藏的时代课题。

     “知责任者,大丈夫之始也;行责任者,大丈夫之终也。”责任和担当,乃是家国情怀的精髓所在。当我们专注于亲情眷念、自我圆满,不应忘了民生之疾苦同样关乎自我之荣辱。更好地兼顾小家与国家,将对家的情意深凝在对他人的大爱、对国家的担当上,人生才能真正达成圆满。从毛泽东“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的壮志豪情,到赵一曼“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的慷慨赴义,再到焦裕禄“心里装着全体人民,唯独没有他自己”的为民情深,常怀爱民之心、常思兴国之道、常念复兴之志,是共产党人家国情怀的生动写照。国而忘家,公而忘私,把个人价值寄托在对国家和人民的大爱与奋斗中,见证共产党人的忠诚信仰和无私情怀。以伟岸人格承接伟大担当,以家国情怀托举复兴使命,每个党员干部都应有这样的使命自觉。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精神有了归属,生命就有意义。家国情怀是一股永不衰竭的精神涌流,有了它的丰润,我们必能描绘大写的人生、成就不凡的意义。

(选自2016年01月20日《人民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天人合一——传统文化中有机整体的生态世界观

张涛

    在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天人合一”始终是一个核心理念和重要命题。作为中国传统生态世界观的高度概括和集中体现,“天人合一”把人与自然视为一个有机的整体,其根本意蕴就是顺应自然、保护自然、尊重自然,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陈寅恪先生指出:“中国之思想,可以儒、释、道三教代表之。”儒、释、道在比肩而立、相伴而行的过程中,都对“天人合一”情有独钟、多所阐扬、屡有创获,并呈现出各自的特点和优势。

    《周易》不仅被儒家奉为群经之首,被道家、道教尊为“三玄”之冠,亦曾为佛教众多高僧大德所倚重,它还是最早表述“天人合一”思想的著作。《说卦传》指出:“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文言传》更有精妙的总结:“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这些都成为“天人合一”思想的重要渊薮,也成为中国传统生态世界观的经典表述。

    儒家核心思想“仁”不仅仅针对人际交往,也包括对大自然、对生态环境的热爱和友善,希望最终能够协助天地化育万物,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孔子具有效法天地而感化万物的优秀品质,将人类社会的伦理道德推及自然界。孟子的“仁民爱物”也有按照自然时节进行生产、生活的思想取向。到了宋代,张载明确提出了“天人合一”的命题,中国传统生态世界观由此发展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

    被尊为道家和道教始祖的老子提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庄子则进而强调:“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道教也继承了这种天人合一、物我合一的思想观念。道教早期经典《太平经》指明凡事皆可一分为三,“天、地、人本同一元气,分为三体”,三者同心相合,即可成就万物。佛教中“众生平等”“依正不二”等主张,也都体现了与“天人合一”异曲同工的生态世界观:人与自然构成了紧密的共生关系,这种关系存在于世间万物之中,所有事物都显现着这种关系,所有事物也都因为这种关系而平等。人类保护了生态,也就是保护了人类自身。

    以上各家尽管在具体表述上有一定差异,但都致力于天人关系的和谐发展,而且都强调人的主体意识和能动作用。《周易》要求顺天而动、适应自然,但又强调“财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使大自然造福于人类。《老子》有云:“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这也是在凸显人在天人关系中重要的主体作用。在中国思想文化发展史上,儒、释、道之所以能够相互影响、相互渗透、相互借鉴,《周易》固然在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被各家一致认同的“天人合一”生态世界观,应该也是出现这种思想文化盛况的重要思想前提和文化基础。我国开展的生态文明建设、美丽中国建设,某种意义上可以看作“天人合一”传统生态世界观在当代的进一步延续和发展。

(选自2016年10月10日《光明日报》,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无论是从形式,还是内容上,“新”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新诗的宿命。语言方面与文言相对的白话,形式方面与格律平仄相对的不拘音韵、长短不一的自由体,对旧有的诗歌规范来讲,无疑都是颠覆性的,是对于诗歌基本范型的重构,是对诗歌本身的重新定义和对诗歌边界的拓展,这是极富想象力,同时也是极具挑战性的。诗歌的这种变化不仅仅是外在的形式方面的,而更重要的是精神、观念方面的。近代以来,中国所发生的危机其原因是多重、复杂的,但其中非常根本的一点是文化层面。新诗的产生,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文化的问题。

    新诗的“新”自然首先体现在其物质材料、其外在形式上,白话诗、自由诗相对于此前的文言诗、格律诗而言的确具有革命性的意义,极大地解放了诗歌的“生产力”。胡适在写于1919年的《谈新诗》中,首先强调的是“语言文字文体等方面的大解放”的意义,并指出:“新文学的语言是白话的,新文学的文体是自由的,是不拘格律的。”“形式上的束缚,使精神不能自由发展,使良好的内容不能充分表现。若想有一种新内容和新精神,不能不先打破那些束缚精神的枷锁镣铐。”就新诗的语言构成来讲,现代汉语更为贴近现实生活,更具时代性,其变化更多,句式结构也更为复杂,更长于表达复杂精细的情感、思想,就此而言,的确是别开生面,冲破了古典诗歌语言较为单一、封闭、僵化的状况,在最为基础的语言层面为新诗之呈现新的面貌打下了基础。经过一百年的发展,现代汉语作为诗歌语言不但站稳了脚跟,而且其能力、资质已经得到公认,呈现了与古代汉语大为不同的诗意空间。新诗是与时代同行,不断“与时俱进”的,新的思想观念、美学取向、艺术技法等层出不穷;与传统诗歌相比,在诸多方面均实现了置换与更替,称之为“新诗”名副其实。

    20世纪以来,新文化、新文学、新诗、新中国……短短百年竞有如此多的“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奇观。这一方面说明“新”有其现实基础、外在需求和内在的激情、冲动;另一方面,说明这里的“新”其发育是不充分的,其发展有挫折、有中止,因而才需要另起炉灶、重新出发。“新”的并不就是“好”的,关于“新诗”之“新”的负面影响,已经引起诸多有识之士的反思。

(摘编自王士强《新的,现代的,自由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读点诗词养点气

    中国自古就是诗的国度。悠悠中华几千年历史,延绵不绝的,是博大精深的古诗文对炎黄子孙潜移默化的熏陶。那些丰富多彩的艺术形象、引人入胜的深邃意境、凝练生动的优美词句、感人至深的诗家情怀,不仅传递着古诗词的韵律和丰富的情感,更为重要的是能使人读出浩气、骨气、地气、清气。读诗词,可以让我们学习古往今来仁人志士的气节情怀,汲取诗词歌赋的精神给养。

    读诗词养点浩气。南宋诗人文天祥的《正气歌》,就是浩然正气存乎天地之间的代表作,感情深沉、气壮山河,充分体现了崇高的民族气节和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李白有“澹然养浩气,欻起持大钧”的高歌,谭嗣同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坦然,陈毅有“取义成仁今日事,人间遍种自由花”的自豪……有了些许浩气,心胸就豁达,境界就高昂,正如宋代诗人丘葵所言,“浩气养成天地小”。

    读诗词养点骨气。骨气是人之脊梁,无骨则无节。李太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郑板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以及唐代诗人李颀“腹中贮书一万卷,不肯低头在草莽”的骨气,就是浩气、正气的延伸,也是做人从政的精气神所在。

    读诗词养点地气。古往今来,诗词之魂在“接地气”,没有地气的吟风弄月、自我欣赏,是没有多大生命力的。流传下来的诗词大多地气充足,滋养丰厚。从“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之劳,到“位卑未敢忘忧国”之忧,从“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之盼,到“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之安,无一不是生活的营养、人生的积淀。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我国久传不息的名篇佳作都充满着对人民命运的悲悯、对人民悲欢的关切,以精湛的艺术彰显了深厚的人民情怀”。

    读诗词养点清气。清正廉洁是古之取士的标准,也是为官事政的要求。古代为官者多是文人出身,既崇尚清廉的操守,也持守清正的襟怀,自然也是我们今天亟待补充的从政营养。王昌龄坦荡胸襟,“一片冰心在玉壶”;李商隐谆谆告诫“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破由奢”;于谦剖心自勉,“要留清白在人间”“清风两袖朝天去”;王冕慨然挥毫“只留清气满乾坤”……宋代诗人龚日升概括得妙:“千首新诗,一轮明月,两字清廉。”

真诚呼吁大家读些诗词,丰富学识,提升境界,装点人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审美活动的动力机制有情感、想象、超越三种。与之相应,审美活动所产生的美有三种存在的形态:情象、意象、境界。

    审美活动最基本的动力是情感。从本质上来说,美是情感的对象化。这里说的情感是审美主体的情感,而不是审美对象的情感。这里说的对象,有两种形态:一是原生形态。即原本有一个对象,但不是审美对象,是审美主体将其情感赋予给它,使对象成为主体情感的载体,从而成为审美对象。二是自创形态。即原本无对象,因为有情,需要外化,于是就创造一个形象,让其成为情感的载体。这种情况在艺术创作中居多。以上两种情况都可以说是情感造形。情感造形的产物就是情象。情象是美的基础形态。凡审美都有情感造形存在,只是审美中的情感造形,除艺术创作外,都是不自觉的,而是直觉的。刘勰说诗人创作时“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这种情况不只是艺术创作时有,只要是进入审美形态的人都有。

情象是审美主体的创造,只是这创造主要表现在情感的赋予上,而当想象参与后,则就有很大的不同。想象的最重要的功能是创造新事物,这新事物是现实中不存在的。想象的创造,不只有情感在起作用,还有人的意识、文化修养在起作用。于是,这新创造的形象就具有丰富的意蕴,这具有丰富意蕴的形象我们叫它“意象”。意象虽然通常用在艺术创作中,其实,在现实的审美活动中也有,而且只有首先在现实的审美活动中产生了意象才有可能将其表现为作品中的意象。陆游咏梅云:“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这梅就不是自然物象,也不只是情象,而是意象了,因为这中间寄寓着陆游对自身经历的独特思考。

    美的最高存在形态是境界。境界是中国哲学的重要范畴。它较多地出现在佛教典籍中,成为佛教的最高层次。宋明理学家将境界作为人生的最高追求,清代王国维将其作为古典词美的最高层次,将其转化为美学范畴。王国维同时还使用意境这个概念。境界比之意境更适合作为美的最高形态。首先,意境只用在艺术创作中,而境界不只用在艺术创作中,还能用在人生修养中。因为审美不只体现在艺术活动中,它渗透在人的全部生活中。其次,意境,从字面上看,见出意与境的两分,而境界,以其浑然整合无垠而更能见出审美的本质——天人合一,物我两忘。当我们进入境界时,我们从情象中超越出来,从意象中超越出来,进入只可体会难以言传的极其美妙的境地。

(摘编自陈望衡《谈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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