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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保山市田家炳中学2019届高三语文4月检测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材料一:

    从1956年提出人工智能的概念,到现在已有61年的历史,并经历过至少两个“冬天”。一直到上世纪90年代,人工智能仍然走不出实验室。人工智能遭遇的技术瓶颈,一方面有着时代的限制,另一方面也是由于人们对它的期待太高。

    在脑科学尚未取得重大进展时,受益于互联网和计算机新一代技术创新,人工智能从更加实用的层面进入了发展快车道。互联网大数据、强大的运算能力和深度学习模式的突破,被认为是人工智能赖以突破的三大要素,它们造就了语音、人脸识别准确率的惊人提升,人机对话像人与人一样更加自然,乃至可以像“阿尔法狗”一样去找寻规律、自我决策。

(选自人民网)

材料二:

    6月7日,由科大讯飞牵头的863国家高考答题机器人项目内的AI-MATHS高考机器人在成都参加了2017年高考数学的测试,在掐断题库、断网、无人干涉的情况下通过综合逻辑推理平台来进行解题。分别用时22分钟和10分钟答完2份高考数学试卷,分别获得了105分和100分的成绩(满分150分)。考试结果显示:机器人在不依赖大数据的前提下,逻辑分析能力远超人类,但在文意理解、多样性思维上要比人类逊色得多。

    近年来,国际科技巨头纷纷“发力”人工智能领域,国外以微软、谷歌等为首的巨头们已经抢先一步,国内科大讯飞、百度、阿里、腾讯等公司也紧跟步伐。

    “未来5至10年,人工智能将像水和电一样无所不在。人工智能产业发展,将决定一个国家和民族未来在全球的话语权。”科大讯飞董事长刘庆峰说。

(《人工智能改变世界》,选自《安徽日报》)

材料三:

材料四:

    日本人工智能学会在2014年成立了“伦理委员会”,探讨人工智能与社会伦理观的联系。委员会认为,如果人工智能朝着与人类能力互补的目标发展,就不用担心人工智能变成“人造烦恼”,“我们不应该致力于发明具有意识和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这样就能绕过人工智能“是机器还是人”这样的伦理难题。

    汉斯·乌斯克莱特对本报记者强调说,人工智能的研究方向不是要取代人类,而是要与人类互补,增强人类的能力。人工智能不会取代人类,因为只有人类才具有创造力和目标,而机器只关注如何解决眼前遇到的问题。要让人工智能避免犯下道德层面的错误,关键在于人类自己。

(《用好人工智能,关键还在人类自身》,选自《人民日报》)

(1)、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梳理,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随着互联网和计算机新一代技术的创新,在技术实用的层面,曾经遭遇过技术瓶颈的人工智能进入了发展快车道。 B、高考机器人在不依赖大数据的前提下考试,总体结果差强人意,其短板主要表现在文意理解、多样性思维上。 C、我国人工智能的起步发展,AI企业的大量增加,AI领域新增投资额的成倍增长,这些主要得力于政府的大力推动。 D、日本人工智能学会的伦理委员会认为,让人工智能朝着与人类能力互补的目标发展,它就不会取代人类。
(2)、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人工智能作为新一代信息技术,将极大地掌控人类未来的生活,甚至影响一个国家未来的竞争实力,它受到各国极大的关注与重视。 B、得益于互联网大数据、强大的运算能力和深度学习模式的突破,当前人工智能可以像人一样很自然地识别对方的语言和脸型。 C、人工智能迅猛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关系的种种思考和忧虑,这些忧虑反过来促进了人类思考合理利用人工智能。 D、我国政府出台的关于人工智能的政策,当前已经由规划迈向实施,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将成为人工智能发展的新主流趋势。
(3)、从以上材料看,目前人工智能与人类相比有哪些优势与弱势?请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晴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蜒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让科幻文学推动创新

刘慈欣

    对国内大众而言,科幻文学在许多年里都是一个陌生事物。它属于类型文学,受众很少,部分作品还带有一定的专业门槛。但过去的一年里,媒体大范围地报道,把科幻文学推到了聚光灯下,有更多人开始关注这个由来已久的“新”现象。那么,什么是科幻?

    在内容题材和表现形式上,科幻文学和主流文学是存在差异的。主流文学一般而言更加关注现实和历史,而科幻文学关注的是未来。所以在文学手法上,科幻更多的不是去反映、隐喻或批判现实,而是把作家的思考投射到未来。此外,在读者群上,主流文学背靠学院正统,在其身后存在一个庞大而悠久的评价体系。相比之下,科幻文学则更依赖于市场和读者的肯定。

    在科幻界还有一种说法,即“科幻是最大的一种现实主义”。因为所谓“未来”,正是必将到来的“现实”,是现实在靠前的时间轴线上的投影。科幻文学同样可以带入问题意识,去探讨主流文学正在涉及或未曾涉及的领域,并通过在时空上拉开距离形成陌生化的效应。

    其实科幻文学也和中国梦产生了莫大关联。有人认为,科幻是唯一可以直接描写出中国梦的文学题材——因为其他文学类型都只能聚焦于未完成的当下,科幻小说却可以直接描摹出中国梦成为现实的绚烂图景。在这种意义上讲,科幻文学的确是一种最具现代感和现实性的文学类型。

    不仅主流文学,任何文学类型的创作都要求作家足够洞悉世界、生活和人本身,科幻也不例外。但对于科幻文学,只深入生活是不够的,还需要作家了解科技前沿,寄托思考和想象,尤其要发挥创新能力。我认为,科幻文学是创新意识最强的一种文体。科幻文学的兴盛,将会对建设创新型国家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

    科幻是一种让想象力得到驰骋与磨砺的文学体裁,无论创作还是阅读,都是对想象力的锻炼。而它与科技的内在关系,也使我们能够重新审视科技在当代社会的地位。自然,科幻文学并不能直接授人以科学知识,但它通过对想象世界的描写和对科技社会的预言,足以激活我们的创造力,也激发出指向科技领域的强烈兴趣。事实上,有许多最终走上研究之路的科学家,都曾经受到过科幻文学的影响。

    技术旨在提高生活水平,而科学的使命却是更深刻地认识自然规律。比如最近引发热议的“引力波”,在未来相当长时间内,可能都无法直接作用于现实,但是这项发现却开启了认知未知世界的一扇天窗。也许有人怀疑,人类为何要去仰望那遥不可及的星空?其实,许多当下看似无用的知识,从拉长了的时间维度去看,可能都会意义非凡。在我看来,朝向未知世界的探索和拓展,不仅足以开阔眼界,更能涤荡心灵,使我们洞察到人类文明演进的本质所在。

(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墓志铭与墓碑文考辨

王珂

    世人常把墓碑文当作墓志铭。其实二者是有区别的,我们可以从墓碑和墓志的演变来了解它们的区别。

    墓碑的使用是在东汉以后。东汉之前,碑的用法典籍记载有三种。一是竖立在宫室前测量日影记时。二是在宗庙前用来拴牲口。碑上有洞,叫穿,绳子可以从中穿过,拴住那些用来祭祀的牲口。三是用作下葬时绑系棺椁的柱子,一般竖立在墓的两旁,其规制有严格的规定。按照郑玄的解释,天子可以用四个木碑,穿六根绳索下葬,诸侯两个木碑、四根绳索……而到了低等级的士,则不能有碑,只能用手挽着绳索下葬了。

    从这些记载来看,石碑是用在宫庙前面的,而墓地前的碑,为木质,没有文字,只起到承载棺椁下葬的作用,与后世的墓碑,作用显然不同。

    东汉立墓碑的习俗,应当和先秦、秦汉时期的刻石纪念、歌功颂德的传统有关。“物不朽者,莫不朽于金石”(蔡邕《铭论》),由于金铜材质较少,所以纪念性的墓碑就用石碑代替。我们今天发现的东汉初期的墓碑,如袁安碑、甘陵相尚府君碑都是有穿的石质墓碑。

    而墓志是在魏晋以后兴起发展的。墓志是埋在坟墓里的石碑,所以它的别称都带有入土的意义,如埋铭、葬志、圹志等。西汉中后期,世家大族建立祠堂、家庙,广立碑铭,刻石记其祖先功德,为的是团结族人,增强宗族的凝聚力。建安十年,魏武帝以天下凋敝,下令不得厚葬,又禁立碑。曹操以禁止厚葬为名,禁止立碑,其实是为了淡化士大夫们的群体意识,淡化世家大族的凝聚力。曹操立法的威严,使立碑之风受到遏制,但是人们依然按照立碑的风俗,把石碑立在坟墓之内,这就是墓志。魏晋时期的墓志,仿照墓碑而制,直立在墓内,不像后世的墓志都是平放。

    南北朝时期,墓志经过不断发展,已经逐步确定了其形制。我们看到的过渡期最具代表性的墓志就是南朝宋大明八年的《刘怀民墓志》,这个墓志是方形石质,但是还没有盖,加盖的墓志是洛阳发现的北魏正始二年的《寇臻墓志》。这一时期墓志基本定型,为后世所效仿。

    禁止立碑的政策至隋唐之时,已基本解禁。但是相较于碑,墓志的使用却更加频繁。由于竖立在墓地前的墓碑,会因战乱灾害人事变迁等原因被损毁,而随同棺椁埋在一起的墓志,则一般不会被毁坏,它的长久保存性更强,因此,虽然禁碑之令有所松动,但墓志因具有独特的优势而被保存并传承下去了。

    再说墓碑文与墓志铭。墓碑文包括序和铭。序主要叙述死者的姓氏、籍贯、世系以及生平事迹等;铭在序之后,以韵文的形式来对死者进行歌功颂德。而墓志上的文字前一部分是“志”,即简述死者生平;后一部分是“铭”,即用韵语概括前一部分内容,并加以褒扬和悼念之意。墓志上的文字虽由墓碑文发展而来,但二者是有区别的。黄金明在《汉魏晋南北朝诔碑文研究》中说得很详细:“就文体功能而言,碑文更注重铭颂德勋,墓志虽也记德铭勋,又很注重记事。碑文于序中更见辞彩,墓志于铭中更显文丽,故古代文章选集如《艺文类聚》碑文主要选其序,墓志则多选其铭。”

(节选自《中国社会科学报》2012年12月12日第391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说意境

叶朗

    很多人说:什么是意境?意境就是“情”“景”交融。其实这种解释应该是从近代开始的。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使用的“意境”或“境界”,他的解释就是情景交融。但是在中国传统美学中,情景交融所规定的是“意象”,而不是“意境”。中国传统美学认为艺术的本体就是意象,任何艺术作品都要创造意象,都应该情景交融,而意境则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具有的。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性之外,还有自己的特殊规定性,意境的内涵大于意象,意境的外延小于意象。那么意境的特殊规定性是什么呢?唐代刘禹锡有句话:“境生于象外。”“境”是对于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限的“象”的突破,只有这种象外之“境”才能体现作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的“道”。

    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西方古代艺术家,他们给自己提出的任务是要再现一个具体的物象,所以他们,比如古希腊雕塑家追求“美”,就把人体刻画得非常逼真、非常完美。而中国艺术家不是局限于刻画单个的人体或物体,把这个有限的对象刻画得很逼真、很完美。相反,他们追求一种“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中国园林艺术在审美上的最大特点也是有意境。中国古典园林中的楼、台、亭、阁,它们的审美价值主要不在于这些建筑本身,而是如同王羲之《兰亭集序》所说,在于可使人“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有意味的世界。陶渊明有两句诗说得好:“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艺术就是要去寻找、发现、体验生活中的这种意味。有意境的作品和一般的艺术作品在这一点的区别,就在于它不仅揭示了生活中某一个具体事物或具体事件的意味,而且超越了具体的事物和事件,从一个角度揭示了整个人生的意味。所以,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有意境,也不是任何好的艺术作品都有深远的意境。清代王夫之就比较过杜甫的诗和王维的诗。他认为杜甫诗的特点是:“即物深致,无细不章”,有人写诗就是怕写不逼真,杜甫则太逼真了。而王维诗则能取之象外,所以他说杜甫是“工”,王维是“妙”。

    中国艺术的这种意境,它给人的美感,实际上包含了一种人生感、历史感。康德曾经说过,有一种美的东西,人们接触到它的时候,往往感到一种惆怅。意境就是如此,这是一种最高的美感。当然这不等于说西方艺术没有意境,西方艺术中也有这样的作品,例如俄罗斯民歌《伏尔加船夫曲》,它不仅唱出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而且唱出了人类共同的苦难,所以它引起了全世界听众的共鸣。

(摘编自叶朗《说意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儒家生态哲学研究的基本方法是从史料出发。与传统儒家哲学研究有所不同,儒家生态哲学研究的范围更为广泛。过去研究儒家哲学,史料范围一般是《周易》经传、四书系统以及历代哲学家文集等。研究儒家生态哲学。史料范围必须扩展到《尚书》《春秋》及《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国语》《周礼》《仪礼》《札记》、二十四史等。两汉时期除董仲舒、王充外还需扩展到郑玄经学,何休《春秋》公羊学、《白虎通》等。对于宋明时期哲学家如周敦颐、二程、朱熹、王阳明、黄宗羲、戴震、王夫之等,则须从生态的视角作出新的理解。例如,朱熹的“豁然贯通”过去一般被认为是一种神秘主义直觉,但是现在放在生态视角下去理解,它就是对人与自然、物理与人心的联系性的领悟。

    作为一门学科,中国哲学受西方哲学范式的制约,后者对中国哲学具有“预言”性,即采用哪种西方哲学作为方法论,哪种西方哲学的结论就会在中国哲学中得到“发现”。采用生态范式的研究如何避免这种现象,使得儒家生态哲学具有“中国”特点,与当代西方生态哲学开展深度对话,成为中国生态哲学研究的方法论难题。为此,须采取“从根源出发的语境还原法”“视界移置融合的诠释法”两种新方法。

    “从根源出发的语境还原法”的目标是显示概念、命题或思想在原语境状态下的意义,从而回归到儒家哲学本身,即从根源出发,确立儒家生态哲学的话语体系。这种方法要求尽量摆脱各种方法论框架的影响。以呈现研究对象的本来面目,凸显儒家生态哲学的特点,为建立生态哲学的中国话语体系奠定基础。迄今为止,中国哲学研究大体是笛卡尔以后主客对立的思维框架。生态哲学研究应把材料置于固有的语境之下进行理解。以朱熹生态哲学为例来说,可采用这样的步骤逐步还原其原貌:由哲学至理学(狭义的)、由理学至道学(包括心学)、由道学至经学、由经学至儒学,这样可以不失其特点地展示诸子哲学的内容。前述“豁然贯通”就是语境还原的结论。

    诠释学在西方一直存在,海德格尔、伽达默尔对其进行了新的发展。伽达默尔继承海德格尔的本体论思想,认为“理解”也是“对话”,是理解者和被理解者之间的“视界融合”,真理即产生于这一融合过程。诠释学对中国生态哲学研究的方法论意义是“视界的移置融合”。古人有生态体会,但其关注的重心或者说他们的“视界”并不一定就在生态。孟子以牛山之木容易被毁来说明人心善性培养的不易,他的“视界”在性善论。可是,他借用的例子表明他对于林木的生态性生长也有一定的认识。我们可以把“视界”离开性善论,而注视于生态论,从而发现孟子的生态思想。这便是视界的移置融合。

(摘编自乔清举《儒家生态学的史料与研究方法》)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画的透视

朱良志

    中国绘画没有谨守透视的原则,甚至有意回避透视问题,16世纪以来,很多人对此提出质疑,20世纪房龙的观点就很有代表性,房龙在《人类的艺术》中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中国人和少数的孩子不理会透视法。”他对中国画的传统很为不屑。

    中国在一千五百多年之前就有系统的艺术史著作,南朝谢赫在《古画品录》中提出“六法”说,即绘画的六条基本原则,其中以“气韵生动”为第一。一千五百多年以来,气韵生动一直是中国画的最高原则,主张精神境界的呈现比形象的描摹要重要得多。北宋苏轼说:“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他的观点正好与房龙相反,房龙认为,中国画不讲透视,不讲形似,还停留在孩子涂鸦的程度。而苏轼认为,如果你画画只知道形似,那真是跟孩子差不多了。

    从如此对立的观点中可以看出,中国绘画选择的是与欧洲多么不同的道路。

    中国曾围绕透视问题展开过激烈的争论。王维就是一位突破固定视点的艺术家。他的画将四季出现的景物放到同一个画面中,他有一幅《袁安卧雪图》,画面上出现了“雪中芭蕉”的构图。芭蕉叶一到秋天就消失了,不可能出现在冰天雪地中。有人对此提出批评,但更多的人则认为,绘画是画意,而不是画形,雪中芭蕉是意念中的事实,完全可以出现在画面上。

    北宋初年的山水画大师李成画画时,注意到透视。他从一个固定的点看物象。他画一个建筑,站在一点,仰望屋檐。他画出的画逼肖外物。大科学家沈括对此提出尖锐的批评,他认为画家应该“以大观小”,不能像李成那样“以小观大”。真正的画家不应该停留在具体的视觉上,而应该用“心灵的眼”去观物,画家应画出意念中的世界,而不应局限于视觉中的具体存在。这就是“以大观小”,这里的“大”就是人心灵的统摄力。中国画画的是想象中的空间,是表现一种精神境界。如南宋马远有一幅《寒江独钓图》,画面的内容很简单,所表现的内涵却很丰富,静谧的夜晚,淡淡的月色,空空荡荡的江面上,有一叶小舟,小舟上一人把竿,身体略略前倾,凝神专注于水面。小舟的尾部微翘,旁边则是几丝柔痕,将小舟随波闲荡的意味传出。这幅画就是着力表现一种超凡脱俗的精神境界:夜深人静,气氛冷寂,只有一弯冷月,一叶扁舟,一个孤独的人,独享这个宁静悠闲的世界。显然,这幅画关心的不在钓,而在生活世界的精神氛围。这正是中国画重要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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