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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九台示范高中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山水画可谓是中国人情思中最为厚重的沉淀。历代山水画家在画面中充分表现笔墨气韵的同时,更注重意境美。意境是艺术的灵魂。我们欣赏画时,时常为其内含的艺术魅力所吸引,为画外之意、弦外之 情所陶冶、所感染,这就是意境美的作用。

    中国山水画的空灵之美,是山水画艺术的主要审美趣味形式。空灵之空为静,为虚,为无;空灵之灵 为灵气,为实,为有。空和灵是对立统一的。宋代马远的《寒江独钓图》中,茫茫寒江,一叶孤舟,渔翁 独坐,钓丝飘浮,微波之外,皆是空白,营造出一种空灵、深远、简淡的意境。空灵之美一方面使画家在 意境构成上获得了充分的主动权,打破了特定时空中客观物象的局限,另一方面也给欣赏者提供了广阔的 艺术想象的天地,使作品中的有限的空间和形象蕴含着无限的大千世界和丰富的思想内容。

    中国山水画的外象之美不仅表现在画作本身,也包括画作以外的无限性,即“画外有画”。正如美学大师宗白华所说:“中国绘画所表现的精神是深沉静默地与这无限的自然、无限的太空浑然融化,体合为一。”山水画是一种哲理的最高境界,它不追求繁芜的世界,而是自然与人文的完美统一,是一种摆脱世 俗的精神追求。从元朝的倪瓒,明清时期的石涛、董其昌等的山水画中我们所看到的不只是绘画的语言符号,更重要的是画家内在的精神追求。

    中国山水画的诗意之美,是中国绘画历来所提倡的。不论《春山烟雨》还是《春浦帆归》,只看画题, 就会觉得诗意盎然。诗意之美丰富了中国山水画的美学意境。真正山水画中的诗境,体现在画的构思、章法、形象、色彩的诗化,诗情与画意交融。宋代郭熙在《林泉高致》中说:“诗是无形画,画是有形诗”诗画的致,是中国山水画家追求的最高理想,也是中国山水画的最高境界。唐人王维以诗人的学养彰显画家的气质,在文学和绘画领域揭示了诗与画的关系,从而提出了山水画意境表现中的一个准则一一画中有诗。比如他的作品《江山雪霁图卷》,画面上虽然没有像许多画家那样题上或多或少的诗词字句,却富有诗的意境。

    中国山水画中所具有的那种空灵美、外象美、诗意美的意境既是画家创造的终点,又是观者再创造的 起点。当代中国山水画创作者,只有放开眼界,敞开胸怀,徜徉于大自然之中领受山川、风云、水石、林 木际会之妙,铸就独特的艺术灵魂,方能构筑胸中意象,孕育笔墨语言,创作出有意境的作品,真正收到“代山川而言”。

(选自颜景龙《中国山水画的意境美》,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空”是静,是虚,“灵”是实,是有,空灵美是山水画艺术的主要审美趣味形式 B、外象之美指画家通过绘画语言符号所体现出来的内在的精神追求,表现在画作之外。 C、诗意美指画中有诗意体现于画题,题诗,画的构思、章法、形象、色彩的诗化等。 D、中国山水画追求自然与人文完美统一,不追求繁芜的世界,是一种哲理的最高境界。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举例论证和引用论证等论证方法,阐述了中国山水画意境美的三个方面。 B、文章指出“空”和“灵”是对立统一的,并以《寒江独钓图》为实例进行了论证。 C、文章以王维画作为依据,论证了山水画诗意美并不取决于画作上所题的诗词字句。 D、文章由空灵美到诗意美,论证层层递进,为如何创作出意境美的画作提供了新思路。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历代山水画家都注重意境美而轻视笔墨气韵,是因为意境才是灵魂,是魅力所在。 B、空灵美打破了时空,使画家获得了想象空间,使欣赏者在意境构成上取得了主动权。 C、诗情与画意交融,达到诗画一致,是中国山水画家的最高理想和山水画的最高境界。 D、当代画家只要放开眼界敞开胸怀,融于自然并获得感悟,就能创作出有意境的作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今天,我们到底该如何修缮古建?

北京青年报

    近日轰炸朋友圈的热点事件一定是 “巴黎圣母院火灾”,早先曾有消息称,此番失火与正在进行的巴黎圣母院修缮相关。无论这场火灾由什么引起的,“修缮”必定是今天的巴黎圣母院要面对的功课。为此北京青年报采访了清华大学国家遗产中心主任吕舟老师。

    北青报:巴黎圣母院发生大火后,曾有消息称引发火灾的原因或许因为正在进行的巴黎圣母院修缮。后来说法也比较多,您认为修缮是否会带来危险?

    (吕舟)修缮是一个干预的过程,本质上是对对象的改变和干预。改变大了,干预多了,就会造成对文物价值的损害。修缮的过程当中确实会有很多风险:比如说原来没有人的地方,现在有人在活动;原来没有电源的地方,现在因为要修缮,要把电缆加进去,像这种情况,如果管理不严,就有可能存在火灾的危险。

    (北青报)提到修缮,我们知道“古建筑修缮”是一门大有讲究的学科,那么正如其名,它也是一门“古老”的学科吗?

    (吕舟)“古建筑修缮”是一门比较近的学科。在中国,上世纪30年代,梁思成先生和他的同道开始进行基于保护古代建筑为目的的修缮设计,但修缮工程则还是传统的修房子的方法,并没有体现出文物修缮的特点。

    (北青报)古建筑修缮最大的难点在哪里?基本原则是什么?

    (吕舟)文物修缮的难点在于对文物价值系统和全面的认知和研究。文物修缮不能“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而是要基于对文物整体价值的认识,尽可能地保护好这些真实的历史信息和价值,并使建筑能够保持相对健康的状态。文物修缮,不是修得越多越好,而是要尽可能避免变化,变化越小越好,尽可能多地去保留能够体现艺术价值、历史价值或是文化价值的部分,要尽量把这些东西都留下来。

    (北青报)修缮与变化中间,其实是一道哲学问题。一些资料上说,建筑师和历史学家其实对“古建筑修缮”是有不同意见的?

    (吕舟) 19世纪在英国,拉斯金和威廉·莫里斯等人曾批评建筑师做的历史建筑的修缮是对这些历史建筑的破坏,因为建筑师往往更在意表达自己的创意,要在建筑上留下痕迹。从文物保护的角度,应当充分尊重原有的建筑遗存。文物建筑的保护,尽可能保存历史建筑上所有的有价值的内容,不能把它变成建筑师们表现自己的场所。今天,在文物的保护、修缮这个行业已经基本上形成了一个共识,就是修缮应该保护好文物建筑上有价值的部分。

    (北青报)有这么一个概念提到“忒修斯之船”的悖论,即如果一艘木船上的木头被一根一根换掉,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那这艘船还是原先的那艘船吗?有人认为,巴黎圣母院同样有此类困扰。

    (吕舟)“忒修斯之船”的悖论是一个古罗马时期的逻辑学讨论,它涉及今天人们所说的“真实性”,如何保护才能真正有效地保护文物价值,保护这些价值所依附的物质存在?比如巴黎圣母院,我们当然希望经过修复之后,能够尽可能多地保留巴黎圣母院原来使用过的材料。这些材料(遗存)才是我们与历史之间的媒介,无论这些材料是12世纪初建时的材料,还是19世纪修复时加上去的材料,它们都是巴黎圣母院这座建筑历史的一部分,都是历史的遗存,今天换上去的新的材料,无论它是多么生动、准确地模仿了12世纪或是19世纪的做法,它也只是一仿品,它无法体现原有材料所具有的价值。

    (北青报)外国的古建筑修缮和中国古建筑修缮,方法会不会有不一样?

    (吕舟)基本的原则是一样的,尽管我们可能会碰到很多具体的复杂的问题,比如有中国建筑的彩画问题,欧洲的石材保护问题就是他们比较突出的问题,但是基本原则仍然是尽量保护好这些建筑所具有的价值。

    (北青报)谈到古建筑修缮,很多文章谈到《威尼斯宪章》。

    (吕舟)《威尼斯宪章》是1964年从事历史建筑保护的专家们通过的一个共识。当时一批从事历史建筑保护的国际专家在会议上通过的这个文件,它反映了当时国际社会对文物、历史建筑保护基本原则的认识。《威尼斯宪章》提出的对文物保护的原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认为是文物保护的基本原则,其中一些原则直到今天也没有过时,比如刚才谈到的对于历史信息的保护、对于“原物”的保护等。《威尼斯宪章》也提出最好是把零散的构件给规整,把它原来解体的构件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放好就可以了。

    (北青报)在《威尼斯宪章》国际框架之下,对中国的古建筑保护有什么积极影响?

    (吕舟)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威尼斯宪章》被翻译到中国,引起了中国文物修缮领域的很多讨论。此前,中国的修缮出发点和欧洲的出发点有差别,我们之前比较强调的是复原,面对一个元明清都有添加的宋代的建筑,这时候大家都觉得宋代的很有价值,于是想把它恢复到宋代最标准的时候,但事实上没有确切的资料能够证明这座建筑在宋代的样子。这时候的复原带有太多的猜测的成分。《威尼斯宪章》引进以后,人们重新检讨整个历史建筑复原的过程,认为在这个过程中其实有很多东西就做“过”了,随着加入世界遗产公约,按照公约相关的保护原则,《威尼斯宪章》的很多思想就融入到了中国的文物保护当中,比如“少干预”、保护历史信息、复原需要非常谨慎等内容。

阅读下而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切爱的形式都以博爱为基础。我指的博爱就是对所有的人都有一种责任感,关心、尊重和了解他人,也就是愿意提高其他人的生活情趣。这也是《圣经》里提到的一种爱的方式:爱他人应如爱己。博爱是对所有人的爱,其特点是这种爱没有独占性。如果我具有爱的能力,我就会去爱我周围的人。在博爱中凝聚着同所有人的结合,人的团结和统一。博爱的基础是认识到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同人共有的核心相比,人与人之间在才能、智力和知识上的差别微不足道。要了解这种人共有的核心,必须要深入了解人,而不是停留在表面。如果我只看到一个人的表面,那我看到的主要是使我和他分开的差别。如果我了解到他的本质,我就会看到我们的共性,我们是兄弟这一事实。这样的一种核心对核心的关系——用来取代表面对表面的关系——是一种“中心关系”。西莫尔·魏尔曾经很优美地表达过这种关系:“同样的话可以是很一般的,也可以非同一般,这要按说这些话的方式而定。说话的方式则取决于这些话发自内心的深度,而不取决于个人意志。在双方息息相通的情况下,这些话会触动对方相等的内心深度。所以一个有能力区别的人就会听得出来这些话的分量究竟有多大!”

    博爱是同等人之间的爱。但虽然我们是同等的,事实上也往往不完全“同等”,因为我们是人,所以需要帮助。今天是我需要帮助,明天也许是你。有这种要求并不意味着一个人弱小,另一个人强大。弱小是一种暂时状态,而自力更生,走自己的路的能力是普遍的持续状态。对需要帮助的人,对穷人和陌生人的爱是博爱的基础。爱自己的骨肉不足为奇。每个动物都爱自己的后代并照料他们。软弱的人爱自己的主子,因为他靠主子为生;孩子爱自己的父母,因为他需要他们。只有当我爱那些与我个人利益无关的人时,我的爱情才开始发展。在《旧约》中,穷人是人爱的中心就说明了这一点,当然不仅是穷人,还有陌生人、寡妇、孤儿、民族的敌人、埃及人和伊多姆人。在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产生同情的过程中,人开始发展他的博爱。在爱自己的同时,他也爱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爱那些虚弱和惶恐不安的生命。同情包含着了解和认识的因素。在《旧约》里这么写道:“因为你们了解异乡人的心,因为你们也曾在埃及当过异乡人……所以你们也应该热爱异乡人!”

(摘编自弗罗姆《爱的艺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法国作家雨果曾说:“建筑是石头的史书。”然而此话只适用于欧洲,对于中国并不贴切。中国传统建筑以土、木为主要材料,很少使用石材,由于木材在耐久性方面远逊于石材,以至于中西两大文明的建筑给后人留下了全然不同的印象。19世纪以来,不少西方学者认为中国古代建筑只不过存在于书面文献上,甚至干脆说中国古建筑的实物等于零。这种片面的看法曾得到很多本土学者的呼应,并汇成一股妄自菲薄的浊流。时至今日,中国石结构建筑的低调表现,仍令很多学者感到困惑:为什么直到明清,在技术条件完备,同时也不无需求的情况下,石材在中国始终未能登堂入室?古建筑专家梁思成曾经给出一个推论:“中国结构既以木材为主,宫室之寿命固乃限于木质结构之未能耐久,但更深究其故,实缘于不着意于原物长存之观念。”然而为什么中国人“不着意于原物长存”,依然是个问题。

    我们首先要注意的是,中国古代并不缺乏石材,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到处都蕴藏着适合建筑的优良石材。其次,古人的石材加工技术并不落后,先进的玉石文化,以及秦始皇陵西北大规模的石材加工场遗址就是明证。同时我们也要注意到,在中国古代,适用的木材并非随处都容易取得。秦朝修建阿房宫,许多木材就是从千里之外的四川运到陕西的。在古代的交通条件下,建筑材料的长途运输是 很不经济的;只有当使用木材的意义超越物质层面,进而成为一种执着的文化选择乃至建筑观念中的要素时,人们才会如此不惜人力物力地寻找木材来盖房子。

    这种选择与华夏民族古老的价值观息息相关。与西方不同,中国自古以来宗教观念淡薄,从未出现过神权凌驾一切的时代,因此我们的祖先有关建筑的基本思考,是从“人本”出发的。建筑既然服务于人,其理性和适度的使用就十分重要。从材料性质上看,木材显然比石材更便于加工,用木材建造房屋效率更高,耗材更少。《礼记•檀弓上》说:“昔者夫子居于宋,见桓司马自为石椁,三年而不成。 夫子曰:‘若是其靡也!死不如速朽之愈也。’”可见对于务实的中国人来说,费力气建造石头建筑是奢侈的表现,是无法被崇尚节俭的主流价值观所接受的。

    中国传统哲学从未认真看待过“永恒”这一命题,儒、释、道三家学说大体上都认为“万物无常”。人是建筑服务的主要对象,人一直处在不断的繁衍和传播之中,不同时代的人对于建筑物也会有不同的需求,因此建筑应该新陈代谢,没有必要永久保存,经久不变。而陵墓建筑在功能上则有耐久的要求,在意象上更与永恒相关,因此这里便成了石材发挥作用的主要场所。此外在耐久性要求较高的建 筑部件,如铺地石、台基、柱础中也曾大量使用石材。木是土的产物,土木具有易取、可塑、可循环等优点,由此可知中国传统建筑在 材料选择上的理性。  (摘编自方拥《中国传统建筑十五讲》)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节日大都与月亮的运动有关,其设定以月的弦、望、晦、朔为基准。在春节、端午、中秋三大传统节日中,中秋节形成最晚,但其所包含的节俗因素,大都有着古老的渊源。

    日月崇拜是原始宗教的重要内容之一,中国古代很早就有祭祀日月的宗教礼俗。殷人将日月称东母与西母,周代依据日月的时间属性行朝日夕月的祭礼,“夕月”即秋分日的晚上在西门外祭月。春秋战国时,日月神被称为东皇公、西王母。沂南汉画像石中东王公、西王母分坐在柱收物(昆仑山)上,西王母两旁跪有捣药的玉兔,由此可知,晋代郭璞《<山海经>图赞》中“昆仑月精”的说法言之有据,而后世的月神嫦娥即由西王母演变而来。秦汉时期日月祭祀仍为皇家礼制,此后直至明清历代都有秋分祭月的礼仪。

    上古时期祭月列入皇家祀典而例行祭祀后,民间缺少了祭月的消息,这可能与古代社会的神权控制有关,像日月这样的代表阴阳的天地大神,只有皇家才能与之沟通,一般百姓无缘祭享。隋唐以后,随着天文知识的丰富与文化观念的进步,人们对月亮有了较理性的认识,月亮的神圣色彩明显消褪。这时皇家也逐渐失去了对月神祭祀的独占权。对一般平民来说,月亮不再是那样“高不可及”。唐朝虽没有中秋节,但唐人精神浪漫,亲近自然,中秋赏月已成为文人的时尚,吟咏中秋明月的华章丽句寻常可见,如许浑《鹤林寺中秋夜玩月》云:“中秋云尽出沧海,半夜露寒当碧天。轮彩渐移金殿外,镜光犹挂玉楼前。”

在宋代,中秋节已成为民俗节日。文人沿袭赏月古风,但其情趣大异于唐人。唐人大多由月亮的清辉联想到河山的壮美,友朋千里,邀赏明月,诗酒风流,如白居易《八月十五日夜禁中独直,对月忆元九》“三五夜中新月色,二千里外故人心”,就借秋月抒发了感物怀人的情思。宋人常以月之阴晴圆缺,喻人生变化无常,苏轼《中秋月》“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就寄托着这种浩叹。似乎中秋明月的清光,也难掩宋人的感伤。不过对于宋人来说,中秋还有另一种形态,即世俗的欢愉。北宋东京中秋夜,“贵家结饰台榭,民间争占酒楼玩月”(《东京梦华录》)。南宋杭州中秋夜更是热闹,在银蟾光满之时,王孙公子、富家巨室,莫不登楼,临轩玩月,酌酒高歌;中小商户也登上小小月台,安排家宴,“团圆子女,以酬佳节”(《梦粱录》);市井贫民“解衣市酒,勉强迎欢,不肯虚度”。

    团圆是中秋节俗的中心意义。宋人的团圆意识已与中秋节令发生关联,宋代城市居民阖家共赏圆月,就体现了这一伦理因素。明清时期,由于理学的浸染,民间社会乡族观念增强,人们对家庭更为依恋,中秋节正是加强亲族联系的良机。“中秋民间以月饼相连,取团圆之义”(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奈》),月饼在宋代已经出现,但以月饼为中秋特色食品及祭月供品的风俗大概始于明朝,小小的月饼在民间生活中作为团圆的象征与联系亲族情感的信物互相馈送。

    节日是日常生活的亮点,节俗文化是时代精神的聚焦。中秋经历了文人赏月的雅趣,民间拜月的情趣,以及有心吃月饼而无心看月的俗趣,节俗形态从古至今发生了重大变化。一部中秋节俗形态演变史,也是一部中国民众心态的变迁史。

    (摘编自萧放《团圆饼与月亮节——中秋节俗形态的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人类在进化的蒙昧时期,就已经具有一种才能,这种才能,因为没有更恰当的名字,我姑且叫它为数觉。由于人有了这种才能,当在一个小的集合里边,增加或者减去一样东西的时候,尽管他未曾直接知道增减,他也能够辨认到其中有所变化。

数觉和计数不能混为一谈。计数似乎是很晚以后才有的一种收获,由后文可以知道,它牵涉到一种颇为复杂的心理过程。就我们所知,计数是一种人类独具的特性;另一方面,有若干种动物看来也具有一种和我们相类似的原始数觉。至少,有权威的关于动物行为的观测家持有这种主张,而且有很多实例支持这种理论。

例如,许多种鸟类是具有这种数觉的。鸟巢里若是有四个卵,那么可以安然拿去一个;但是如果拿掉两个,这鸟通常就要逃走了。鸟会用某种奇怪的方法来辨别二和三。但是这种才能不仅限于鸟类。实际上,我们所知道的最惊人的例子要算叫作“独居蜂”的昆虫。这种母蜂在每个巢里下一个卵,并且在巢里面预先储藏了一批活的尺蠖,作为幼虫孵化后的食料。使人吃惊的是,各类独居蜂每巢里所放的尺蠖数目都是一定的。

由于蜂类行为的规律化,而且这种行为和它的生命的基本机能有密切的关系,所以上述例子不如下面的例子来得更加令人信服。这里所举的鸟的行为,似乎已经处于自觉的边缘了。

有个田主决心要打死一只在他庄园的望楼里筑巢的乌鸦。他试了好多次想惊动它,始终没有成功:因为人一走近,乌鸦就离开了巢,飞开了。它栖在远远的树上守着,等到人离开了望楼,才肯飞回巢去。有一天,这田主定下了一个计策:两个人走进望楼,一个留着,一个出来走开了。但是乌鸦并不上当:它老等着,直到留在望楼里的人也走了出来才罢。这个实验一连做了几天: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都没有成功。末了,用了五个人:也像以前一样,先都进了望楼,留一个在里面,其他四人走出来,离开了。这次乌鸦却数不清了:它不能辨别四与五、马上就飞回巢里去了。

这个例证可以引起两种反驳的意见。第一,具有这种数觉的动物只限于极少的几类,而在哺乳动物中就没有发现这种才能,甚至猿猴也好像没有。第二,就已经知道的一切事例而言,动物数觉的范围实在太小,简直可以略而不论。

第一点意见我们是承认的。这确乎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识数的才能,不论是这种形式或那种形式,看来总是限于几种昆虫、几种鸟类和整个人类。对于狗、马和其他家畜所做的实验和观察,都不曾发现它们有什么数觉。

至于第二点意见,却没有多大价值,因为人类的数觉范围也是十分有限的。寻常让一个文明人去辨别数目的时候,他总有意无意地用其他的技能,诸如对称图形读法、心计组合法、计数术等,来帮助他的直接数觉。特别是,计数已经变成我们智能的如此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用心理学的方法来实验我们的关于数的知觉,实在是很困难的。但是,话虽如此,现在还是有了一些进展。根据精密安排的实验结果,不能不下结论说:普通文明人的直接视觉数觉,很少能超过四,至于触觉数觉,范围甚至还要小些。

我们绝没有理由相信,我们的远祖有更高的天赋,却有许多理由使我们怀疑这种想法。试看各种欧洲语言,几乎都带有这种早期局限性的痕迹。英文的 thrice和拉丁文的ter,有同样的双重意义:三倍和许多。拉丁文的 tres(三) 和 trans(超过)之间有着可信的联系,而法文的 très(甚) 和 trois(三)也是如此。

一种比鸟类高强不了多少的原始的数觉,就是产生我们数概念的核心。毫无疑问,如果人类单凭这种直接的数的知觉,在计算的技术上,就不会比鸟类有什么进步。但是经历一连串的特殊的环境,人类在极为有限的数知觉之外,学会了另一种技巧来给他帮忙,这种技巧注定了使他们未来的生活受到巨大的影响。这种技巧就是计数,并且,正是由于有了计数,我们赢得了用数来表达我们的宇宙的惊人成就。

有些原始语言对于虹的各种色彩都有专门的词,但是没有“色”这个词;又有些语言所有数词都有,只是没有“数”这个词。其他的概念也有这样的情况。在英文中,对于某些特种集合,有丰富的本国语言的表现方法,例如,flock( 一群)、herd(一帮)、set(一套)、lot(一土堆)、bunch(一束)分别适用于特殊的场合,然而 collection(集合)和 aggregate(集)这两个词却是外来语。

具体的东西总在抽象的东西之先。罗素说: “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年,人类才发现一对锦鸡和两天同是数‘二’的例子。”到现在我们还有不少词来表达“二”这个概念,如 pair、couple 、 set 、 team 、 twin 、 brace 等。

早期数概念的极端具体性,不列颠哥伦比亚的辛姆珊族的语言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这种语言共有七种不同的数词:一种用于走兽和扁平的物体,一种用于时间和圆形的物体,一种用来数人,一种用于树木和长形物体,一种用于小艇、一种用来测量、还有一种是在没有特定对象时计数用的。最后一种大概是后来才发展起来的,前几种必定是这族人还没有学会计数之前的早期遗物。

正是计数、才使县体的、不同质的表达多寡的概念结合为统一的、抽象的数概念,前者是原始人的特点,后者则是数学发展的前提。 

(摘编自丹齐克 数:科学的语言》,苏仲湘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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