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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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惠州市惠阳区2019-2019学年五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理解,回答问题。

给予是幸福的

从前有个人在沙漠中失迷了方向,他饥饿难忍,快要支持不住了。他仍然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终于找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

这间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风吹日晒中摇摇欲坠,在屋前,他发现了一个吸水器,就用力抽水,却一滴水也没有。他失望到了极点。

忽然,他看见吸水器旁有一个水壶,壶口被木塞紧紧地塞住了。壶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先把这壶水灌到吸水器中,然后才能打水,但是,请在你走之前一定要把水壶装满。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水壶塞,里面果然有满满一壶水。

这个人面临着艰难的抉择,要不要按纸条上说的,把这壶水倒进吸水器里?如果倒进去后吸水器不出水,岂不白白浪费了这壶救命之水?相反,要是把这壶水喝下去,就会保住自己的生命。

他思索再三,最后,他下决心照纸条上说的做,吸水器中果然涌出了泉水!他痛痛快快地喝了个够。休息了一会儿,他重新把水壶装满水,塞上壶塞,在纸条上加了两句话:“请相信我,纸条上的话是真的。你只有把一己之利置之度外,才能尝到甘美的泉水。”

(1)、写出下列词语的反义词。

摇摇欲坠—      小心翼翼—

(2)、“你只有把一己之利置之度外,才能尝到甜关的泉水”这句话中“置之度外”的意思是 ,这句话的意思是
(3)、这篇短文表现了人物的什么品质?
(4)、想一想,如果他把这壶水喝了,会发生什么事?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

地平线

    小时候,我从秦岭来到渭北平原,最喜欢骑自行车在路上无拘无束奔驰。庄稼收割了,又没有多少行人,空旷的原野上稀落着一些树丛和矮矮的屋。只要一抬头,就看见远远的地方,天和地已不再平行。天和地相接了,在相接处是一道很亮的灰白色的线,有树丛在那里伏着。

“啊,天到尽头了!”

    我拼命向那树丛骑去,好长时间,赶到树下,但天地依然平行;在远远的地方,又有一片矮屋,天地相接了,又出现那道很亮的灰白色的线。

    一个老人迎面走来,胡子飘在胸前,如同仙翁。

    “老爷子,你是从天边来的吗?”

    “天边?”

    “就是那道很高的灰白线的地方。去那儿远吗?

    “孩子,那是永远走不到的地平线呢。”

    “地平线是什么?“

    “是个谜吧。”

    我不太懂了,以为他骗我,就又对准那道很亮的灰白色线上的矮屋奔去。但我失败了:那里天地平行,又在远远的地方出现了一道地平线。

    我咀嚼着老人的话,想这地平线,真是个谜了。正因为是谜,我才要去解,跑了这么一程。它为了永远吸引着我和与我有一样兴趣的人去解,才永远是个谜吗?

    从那以后,我一天天长大起来,踏上社会,生命之舟驶进了生活的大海。但我却记住了这个地平线,没有在生活中沉沦下去,虽然时有艰苦、寂寞。命运和理想是地和天的平行,但又总有相接的时候。那个高度融合统一的很亮的灰白的线,总是在前面吸引着你。永远去追求地平线,去解这个谜,人生就充满了新鲜、乐趣、奋斗和无穷无尽的精力。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三)野菊花

    ①你见过生长在山坡野地上的野菊花吗?你喜爱那漫山遍野的野菊吗?也许,它不惹人注目。因为它们只不过是一朵朵普普通通的小花。

    ②我特别喜爱野菊花。记得我小时候在南方的外婆家,一年秋天,外婆带我到野外去玩,来到一处山坡上,只见满山盛开着黄茸茸的野菊花。它那小小的绿色叶片衬托着它那小小的黄色花朵,好看极了。可当它没有开花的时候,人们以为它是一棵棵小草。秋天,一旦开花,它就很美,美得自然,美得朴实。它没有兰花的芬芳,更没有牡丹的富态华贵。但它生命力很强,花期也长,到了深秋初冬时节,百花凋谢,它却依然开放。

    ③外婆告诉我,野菊花还有很多用途。那天我爬上山坡去摘花时,不小心滑了一跤,脚上擦破皮出血了,我直叫痛,这时外婆马上摘下几朵盛开的野菊花,挤出汁,敷在我的伤口上。我觉得清凉清凉的,不几天伤口就好了。外婆说,野菊花还有消毒止血的功能。解放前穷人治伤买不起药,就用干的野菊花熬水洗伤口,还真管用。外婆又说,野菊花还能清热败火,治感冒。我没有想到野菊花有这么多用途。

    ④我长大回到北方上学以后,心里总是惦记着野菊花。假期去外婆家,总要摘不少带回家里来。妈妈叫我把野菊花洗净晒干,泡茶喝。我喝过红茶、绿茶,可从没有喝过野菊花茶。泡了一杯,尝了一口,只觉得浓郁的香气直入肺腑,真顶得上清凉饮料哩。

    ⑤野菊花土生土长,朴实无华,无所需求,顽强生长,默默无闻地向人们奉献着。我觉得人难道不应该有一点野菊花的精神吗?难道不应该像它们那样默默无闻地生长,不求索取,只是给予吗?

    ⑥我愿做一朵小小的野菊花。

课外阅读。

父亲的画面(节选)

刘墉

    人生的旅途上,父亲只陪我度过最初的九年,但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却留下了非常深刻的画面,清晰到即使在三十二年后的今天,父亲的音容仍仿佛在眼前。

    最早最早,甚至可能是两三岁的记忆中,父亲是我的溜滑梯。每天下班才进门,父亲就伸直双腿,让我一遍又一遍地爬上膝头,再顺着他的腿溜到地下。母亲常怨父亲宠坏了我,没有一条西装裤不被磨得起毛。

    当然,父亲也是我枕边故事的述说者,只是我从来不曾听过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为我总是很快地入梦,一方面由于他的故事都是从随手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中,“踏雪无痕”和“浪里白条”,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父亲不擅画,但是很会写字,他常说些“指实掌虚’’、“眼观鼻,鼻观心”之类的话,还买了成沓的描红簿(bó  bù)子,把着我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练毛笔字,都觉得父亲的身影,站在我的身后……

    父亲五十一岁过世,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挂在母亲的床头。八十二岁的老母常仰着脸,盯着他的照片说:“怎么愈看愈不对劲儿!那么年轻,不像丈夫,倒像儿子了!“然后总是转过身来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 , 不知被宠成了什么样子!”

    是的,在我的记忆中,不曾听过父亲的半句斥责,也从未见过他不悦的表情。尤其记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亲明明发现了,却一直等到蚊子吸足了血,才打。

    母亲说:“看到了还不打?哪儿有这样的人?”

    “等它吸饱了,飞不动了,才打得到。”父亲笑着说,“打到了,它才不会再去叮我儿子!”

    三十二年了,直到今天,每当我被蚊子叮到,总会想到我那慈祥的父亲,听到“啪”的一声,清晰地看见他手臂有被打死的蚊子和殷(yīn  yān)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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