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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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道里区2019届九年级语文基础知识验收试卷

阅读下列材料,按要求完成题目。

有一次,俞敏洪回答大学生如何实现人生价值时,他说:“很多人一辈子有两个追求,一个是有钱,一个是值钱。……有钱不一定值钱,值钱的人早晚有钱。”他又说:“同学们不要把自己变成‘储钱罐’,因为没有人能够靠储钱变富;但一定要把自己变成‘印钞机’,需要钱的时候可以随时靠能力去取。但要想使自己值钱,只有不断吃苦、不断努力、不断奋斗才有可能。你越值钱,你的价值就会越大,你对社会的贡献就越多。”刚说完,台下掌声雷动。

(1)、请解释俞敏洪先生讲话中“储钱罐”和“印钞机”的含义。
(2)、从语言表达的角度,分析俞敏洪先生这段话有什么特色?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汤小小

    那次回老家,在候车室里,我坐在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面,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年轻男子说:“爸,别担心,医生说了,没事儿,这病能治。”

    原来是一对父子,看他们身边的包里放着一些药物,大概是父亲生了病,儿子带着他到城里的大医院诊治,这是要往家赶呢!

    我不禁心生同情,多看了那父亲一眼。父亲年龄并不太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只是脸色蜡黄,非常清瘦,看上去很虚弱。他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衬衫,崭新的,与他黝黑的皮肤不太相称,大概是为了进城而新买的吧!旁边的儿子穿着讲究,看样子,应该在城里生了根发了芽。

    听了儿子的话,父亲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就说不来看,你偏让来,白花冤枉钱。自己身上的病我自己清楚,你们现在都出息了,我也没啥牵挂,就希望走得利索点,别拖累你们。”

    儿子没接腔,转过脸,有泪悄悄地滑落。他赶紧抬手擦掉,不让父亲看见。

    我的心忽然有一点疼,看来,父亲的病并不像儿子说的那样轻松,或许,生离死别的悲伤已经在彼此心里漫延。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过了许久,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儿子肩上,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候车室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并不是睡觉的地方。儿子一手扶着父亲的腰,一只手轻轻地覆在父亲的耳朵上,试图为他抵挡一些噪音。

    只见儿子像一个放哨的战士,身体保持不动,眼睛却紧张地看向每一个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目光里写满了乞求,似乎在说:嘘,别吵,让父亲睡一会儿。

    同样的情景,我在另一家医院也遇到过。

    那是一位八十岁的父亲,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到医院来体检。父亲真的已经老态龙钟,拄着根拐杖,目光呆滞。女儿扶他走他便走,女儿扶他坐他便坐,像一个听话的孩子。

    看着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女儿解释说:“父亲年龄大了,又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即使父亲不认识我们,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我们也觉得是种安慰。”

    女儿说话时,父亲一直看着她,显然,他对孩子们极度依赖,就像孩子们小时候依赖他一样。等待无聊而又漫长。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父亲似乎累了,身体一斜,倒在女儿的肩头睡着了。

    医院里并不太安静。女儿搂着父亲,不敢挪动身体,另一个女儿赶紧将一件外套披在父亲身上,刻意往上面拉了拉,盖住父亲的耳朵。

    看着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压低了声音,连医生也放轻了脚步。

    我忽然感觉双眼酸涩。无论在嘈杂的候车室,还是在拥挤的火车上,亦或在排成长龙的医院里,从来都是孩子靠在父亲的肩头休息,什么时候,我们看到过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公众场合安心小憩?父亲从来都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只有当他们病了、老了,再也无力保护孩子时,才会心无旁骛地小睡一会儿,缓解满身的疲惫。

    当我们看见一位父亲靠在儿女的肩头睡觉,那一定是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时日已经不多。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候,当你看到一位睡着的父亲,一定不要吵,不要吵,让父亲安安静静地多睡一会儿。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峭壁上的树

    是为了摆脱那饥寒交迫的日子,你才无可奈何地跳下悬崖?是为了免遭那被俘的耻辱,于弹尽粮绝之后你才义无反顾地投落这峭壁?

    那一天你确实跳下来了,像俯冲搏猎的雄鹰,像划破静夜的流星。然而,你并没有死,一道峭崖壁缝救助了你,一捧贫瘠的泥土养育了你。生根、发芽、长叶……从此,你就在这里安家落户,日日夜夜,年年岁岁,终于顽强地活了下来,长成一簇令人刮目的风景。这便是故乡那座大山的悬崖峭壁上的一棵摇曳在我记忆中三十年之久的酸枣树。

    它高不足尺,叶疏花迟。云缠它,雾迷它,雨抽它,风摧它,霜欺雪压,雷电轰顶。然而,酸枣树并没有被征服。它不低头,不让步,于数不尽的反击和怒号中,炼就了一身铮铮铁骨,凝聚了一腔朗朗硬气。

    一次次,它在风雨中抗争呐喊:一回回,它把云雾撕扯成碎片;它以威严逼迫霜雪乖乖地逃遁;它以刚毅驱逐雷电远避他方……

    它明知道自己成不了栋梁高树,却还是努力地生长;它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荫庇四邻,却还是努力地茂盛着。不像山前的桃树,山后的梨树,一个个娇生惯养让人伺候、抚慰,动辄就使性子给点颜色瞧瞧。也不像贪图热闹的杨树柳树们,一个个占据了水肥土美的好地方,便忘乎所以地摆首弄姿,轻飘飘只知炫耀自己。酸枣树默默地兀立肴,不鄙位卑,不薄弱小,不惧孤独。与春天紧紧握手,与日月亲切交谈,天光地色,尽纳尽吮。从不需要谁的特别关照与爱抚,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长成了那堵峭壁上的生命,让人领略那簇动人的风采。它真诚而没有嫉妒,它纯朴而从不贪婪;抬手向路人致意问候,俯首向胜利者恭贺祝福。

    那一年秋天,于不知不觉中,它竟结出一粒小小的酸枣。只有一粒,而且几乎小得为人们所不见。

    那酸枣是春光秋色日月星辰的馈赠,是一片浓缩的丹霞霓云。亮亮的,红红的,像玛瑙,像珍珠,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像那万仞峭壁的灵魂。见到它果实的那一刻,我陡地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小酸枣,或许正是那颗酸枣树苦修苦熬数十年而得到的一颗心吧!有了心,它便会有梦,便会更加热烈地拥抱世界!

文学类文本阅读

我的老师(有删改)

冰心

    ①我永远忘不掉的,是T女士,我的老师。

    ②十二岁到了北平,我居然考上了一个中学。中学的算术是从代数做起的,我的算学底子太坏,踏着云雾似的上课,T女士便在这云雾之中,飘进了我的生命中来。她那时也不过二十多岁罢。“螓首蛾眉,齿如编贝”这八个字,就恰恰的可以形容她。她是北方人,皮肤很白嫩,身体很窈窕,又很容易红脸,难为情或是生气,就立刻连耳带颈都红了起采。她的态度,严肃而又和蔼。讲述时简单而又清晰。她善用譬喻,我们每每因着譬喻的有趣,而连带的牢记了原理。

    ③第一个月考,我的历史得九十九分,而代数却只得了五十二分,不及格!当我下课自己躲在屋角流泪的时候.觉得有只温暖的手,抚着我的肩膀,抬头却见T女士挟着课本,站在我的身旁。我赶紧擦了眼泪。站了起来。

    ④她温和地问我道:“你为什么哭?难道是我的分打错了?”我说:“不是的,我是气我自己的数学底子太差。你出的十道题目,我只明白一半。”她就款款温柔地坐下,仔细问我的过去。知道了我的家塾教育以后,她就恳切地对我说:“这不能怪你。你中间跳过了一大段!我看你还聪明,补习一定不难;以后你每天晚一点回家,我替你补习算术罢。”

    ⑤这当然是她对我格外的爱护,因为算术不合格,很有留级的可能;而且她很忙,每天抽出一个钟头给我,是额外的恩惠。我当时连忙答允,又再三地道谢。回家去同母亲一说。母亲尤其感激。

    ⑥从此我每天下课后,就到她的办公室,补习一个钟头的算术,把高小三年的课本,在半年以内赶完了。T女士逢人便道我的神速聪明。但她不知道我每天回家后,用功直到半夜,因着习题的烦难,我曾流过许多焦急的眼泪。

    ⑦那时我住在母亲的套间里,冬天的夜里,烧热了砖炕,点起一盏煤油灯,盘着两腿坐在炕桌边上,读书习算。到了夜深,母亲往往叫人送冰糖葫芦或是赛梨的萝卜,来给我消夜。直到现在,每逢看见孩子做算术。我就会看见T女士的笑脸,脚下觉得热烘烘的,嘴里也充满了萝卜的清甜气味!

    ⑧算术补习完毕,一切难题,迎刃而解,代数同几何,我全是不费工夫地做着;我成了同学们崇拜的中心,有什么难题,他们都来请教我。我补完数学以后,母亲觉得对于T女士应有一点表示。她自己跑到福隆公司,买了一件很贵重的衣料,叫我送去。T女士却把礼物退了回来,她对我母亲说:“我不是常替学生补习的,我不能要报酬。我因为觉得令郎(注:称呼别人的女儿一般用令爱,T女士称冰心为令郎,大概与那个年代宣扬男女平等思想有关)别样功课都很好,只有数学差些,退一班未免太委屈他。他这样的赶,没有赶出毛病来,我已经是很高兴的了。”母亲不敢勉强她,只得作罢。

    ⑨有一天我在东安市场,碰见T女士也在那里买东西。看见摊上挂着的挖空的红萝卜、里面种着新麦秧,她不住地夸赞那东西的巧雅,颜色的鲜明,可是因为手里东西太多,不能再拿,割爱了。等她走后,我不曾还价,赶紧买了一只萝卜,挑在手里回家。

    ⑩第二天一早又挑着那只红萝卜,按着狂跳的心,到她办公室去叩门。她正预备上课,开门看见我和我的礼物,不觉嫣然地笑了,立刻接了过去,挂在灯上,一面说:“谢谢你,你真是细心。”我红着脸出来,三步两跳跑到教室里,嘴角不自觉地唱着歌,那一整天我颇觉得有些飘飘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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