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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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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云南省临沧市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学业水平检测试卷

阅读《绿茵场上的非主流》选文部分,完成后面小题

①他出生在意大利的富豪家庭,父亲是钢铁大亨,其家族企业涉足50多个国家。在很多人眼里,他这辈子只要守住家业即可,根本不需要什么奋斗。然而,当他接触足球后,突然觉得,跟绿茵场相比,钢铁经营之类的事情简直索然无味。从此,他的梦想是成为职业球员。父亲骂他没出息,说:“我可以买下一家足球俱乐部给你经营。”他却说:“如果我整天躺在你的钱上睡觉才是没出息。”他不顾父亲的强烈反对,毅然走上足球之路。

②在意大利足坛,防守的理念根深蒂固,无论教练还是球员,都不敢越战术纪律的雷池一步;防守能力出众的球员,尤其容易出人头地。而他,天生就流淌着进攻的血液,更热衷于在球场上穿针引线,随时给对手致命一击。因为他的足球思想违背了主流理念,导致他一度被排挤而成为边缘人物。

③不得志的他,被租借到小球会布雷西亚。在这里,他遇到了生命中的贵人——罗伯特·巴乔。在巴乔的指点下,他迅速成熟,并开始走向辉煌。

④2001年,他加入AC米兰队,主教练安切洛蒂独具慧眼,认为他的另类踢法正是意大利足坛的稀缺品种,决定对他委以重任。在实战中,他逐步成为球队的“大脑”,确立了领袖地位,为AC米兰摘取无数荣誉,并于2006年率领意大利队赢得了阔别24年的世界冠军。2012年6月,欧洲杯烽火重燃,意大利对抗世界霸主西班牙,又是他精准如导弹的传球,令意大利先拔头筹。赛后,西班牙媒体评价他为“绿茵场上的达·芬奇”。

⑤他就是皮尔洛,国际足坛巨星。在他的商业家族里,他是非主流的;在他的足球王国里,他也是非主流的。他用另类的方式诠释着成功:靠自己,做自己,在自己热爱的领域里做到最好,才能实现自己最大的人生价值。

(1)、请从修辞手法的角度,赏析本文第④段中的画线句。
(2)、请从“商业家族”和“足球王国”两个方面,概括皮尔洛“非主流”的具体表现。
(3)、本文题目为什么是《绿茵场上的非主流》,而不是《足坛巨星——皮尔洛》呢?请结合文章内容简析。
(4)、本文采用第三人称的写法,一直到结尾才点明“他”就是“皮尔洛”,这样的写法有什么好处?
(5)、文章的第④段将皮尔洛比作是达·芬奇,但是他们两个人所从事的领域都不一样,他们有相似之处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藏书忧(节选)
        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劳累活,有两位学生手上还磨出了水泡。搬的时候采用流水作业,一排人站在楼梯上,一捆捆传递下去。书不像西瓜,可以甩着来,一捆书太重,甩接几次就没有手劲了。摔破一个西瓜不要紧,摔坏了书却叫人心疼。因此,这支小心翼翼的传送队伍确实是很有趣的,难怪人们要围观。
        我当然称不上什么藏书家。好书自然也有不少,却没有版本学意义上的珍本和善本。我所满意的是书房里那种以书为壁的庄严气氛。书架直达壁顶,一架架连过去、围起来,造成了一种逼人身心的文化重压。走进书房,就像走进了漫长的历史,鸟瞰着辽阔的世界,游弋于无数闪闪烁烁的智能星痤之间。我突然变得琐小,又突然变得宏大,书房成了一个典仪,操持着生命的盈亏缩胀。
        一位外国旅游公司的经理来到我的书房,睁大眼睛慢慢地巡视一遍,然后又站在中间凝思良久,终于诚恳地对我说,“真的,我也想搞学问了。”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玩的,后来另一位朋友告诉我,这位经理现在果真热心于跑书店,已张罗起了一个很像样子的书房。我想,他也算是一位阅尽世间美景的人了,何以我简陋书房中的杂乱景况,竟能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冲撞?答案也许是,他突然闻到了由人类的群体才智结晶成的生命芳香。
        罗曼·罗兰说,任何作家都需要为自己筑造一个心理的单间。书房,正与这个心理单间相对应。一个文人的其他生活环境、日用器物,都比不上书房能传达他的心理风貌。书房,是精神的巢穴,生命的禅床。
       我的家一度在这个城市的东北部,一度在喧闹的市中心,现在则搬到了西南郊。屋外的情景时时变换,而我则依然故我,因为有这些书的围绕。有时,窗外朔风呼啸,暴雨如注,我便拉上窗帘,坐拥书城,享受人生的大安详。是的,有时我确实想到了古代的隐士和老僧,在石窟和禅房中吞吐着一个精神道场。
        然而我终究不是隐士和老僧,来访的友人每天络绎不绝。友人中多的是放达之士,一进书房便爬上蹲下,随意翻阅。有的友人一进门就宣布,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书的,要我别理他们,照样工作。这种时候我总是很高兴,就像自己的财富受到了人们的鉴赏。但是,担忧也隐隐在心头升起,怕终于听到那句耳熟的话。那句话还是来了:“这几本我借去了!”
         我没有学别人,在书房里贴上“恕不借书”的布告。这种防范密守,与我的人生态度相悖。我也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朋友间若有钱物的需要,我一向乐于倾囊。但对于书,我虽口头答应,心中却在嗫嚅。这种心情,大概一切藏书的学人都能体谅。
我怕人借书,出于以下三方面的担忧。
        其一,怕急用的时候遍找无着。
        自己的书,总或多或少有内容上的潜在记忆。写文章时想起某条资料需要引证,会不由自主地站起走向某个书架,把手伸到第几层。然而那本书却不在,这下就慌了手脚,前后左右翻了个遍,直闹得脸红心跳、汗流浃背。文章一旦阻断,远比其他事情的暂停麻烦,因为文思的梳理、文气的酝酿,需要有一个复杂的过程,有时甚至稍纵即逝,以后再也连贯不上。有的文章非常紧迫,很可能因几条资料的失落,耽误了刊物的发稿,打乱了出版社的计划。于是只好定下心来,细细回想是谁借走了这几本书。想出来也没有用,因为这种事大多发生在深夜。
        借书的朋友有时也很周到,经过反复掂量,拿走几本我“也许用不到”的书。其实文章一旦展开,谁知道用到用不到呢。有时我只好暗自祈祷:但愿最近真的用不到。即如我写这篇文章,几次想起周作人几本文集中有几条关于藏书的材料,可惜这几本文集不知被谁借去了,刚才还找得心急火燎。
其二,怕归还时书籍被弄“熟”弄脏。
        这虽是外在形态的问题,对藏书的人来说却显得相当重要。藏书藏到一定地步,就会对书的整体形式重视起来,不仅封面设计,有时连墨色纸质也会斤斤计较。捧着一本挺展洁净的书,自己的心情也立即变得舒朗。读这样的书,就像与一位头面干净、衣衫整齐的朋友对话,整个气氛回荡着雅洁和高尚。但是,借去还来的书,常常变成卷角弯脊,一派衰相。有时看上去还算干净,却没有了原先的那份挺拔,拿在手上软绵绵、熟沓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书店里还有这本书卖,我准会再去买一本,把“熟”了的那本随手送掉。
        或问:“你不是也购置远年旧书吗,旧书还讲究得了什么挺拔?”我的回答是:那是历史风尘,旧得有味,旧得合乎章法。我们不能因为古铜鼎绿锈斑剥,把日常器皿也都搞脏。
        其三,怕借去后彼此忘掉。
        我有好些书,多年不见归还,也忘了是谁借的,肯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坚信借书的朋友不想故意吞没,而是借去后看看放放,或几度转借,连他们也完全遗忘。3年前我去一位朋友家,见他书架上一套《阅微草堂笔记》十分眼熟,取下一看,正是我的书,忘了是什么时候被他借去的。朋友见我看得入神,爽朗地说:“你要看就借去吧,我没什么用。”这位朋友是位极其豁达大方的人,平生绝无占他人便宜的嫌疑,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场友人不少,包括他的妻子儿女,我怕他尴尬,就笑了一下,把书放回书架。那是一个20年代印的版本,没有大大的价值,我已有了新出的版本,就算默默地送给这位朋友了吧。好在他不在文化界工作,不会看到我的这篇文章。
        但是,有些失落不归的书是无法补购的了。有人说,身外之物,何必顶真?这些书曾经参加了我的精神构建,失落了它们,我精神领域的一些角落就失去了参证。既有约约绰绰的印象,又空虚飘浮得无可凭依,让人好不烦闷。不是个中人很难知道:失书和丢钱完全是两回事。
藏书者就这样自得其乐,又担惊受怕地过着日子。
                                                                                                                                                             (文/余秋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鬼姜花

刘心武

    ①我问小岑,那是什么花?他告诉我,是鬼姜花。

    ②小岑和小汤两口子,来我温榆斋书房所在的村子,开了家小饭馆。从饭馆窗户望出去,就是田地,晚玉米收割尽了,地边上一丛丛高高的黄花,在秋阳照耀下灿烂悦目。

    ③鬼子姜,学名菊芋,没人刻意种它,却在我们村子周围到处冒出来。

    ④小岑小汤两口子,一个是苏北的,一个是贵州的,相遇在城里一家餐馆,一个是二厨,一个是服务员,他们相爱了,结合了,就把多年来挣的钱合起来,跑到这个村边,开了这家餐馆。也曾打算细问他们的经历,小岑顾左右而言他,小汤就哼歌:“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⑤就在我问了小岑“那是什么花”以后,过了两三天,我上午睡完懒觉,起床开门,呀,门外台阶上,一大丛明黄的鬼姜花,插满―个浅蓝色的大塑料桶 , 由许多墨绿的大叶子衬托,冲击着我惺忪的睡眼,使我醍醐灌顶般清醒到十二分。

    ⑥我打电话给小岑,说:“谢谢你采给我的花。晚上我订了一只乡村五味鸭。”

乡村味鸭是他们餐馆的看家菜,临时烹制很费时间,提前预订,到时候很快端上,味道尤其好。晚上约好村友三儿,去小岑餐馆吃鸡子,喝小酒,侃大山。餐馆上座有一多半。五味鸭端上之前,先端来碟小菜,是些不大规则的片片,三儿以为是荸荠,小岑说是鬼子姜。夹一片搁嘴里,腌制过,味进得不深不浅,脆的不涩,用来开胃,好!小岑说我那一问启发了他,他第二天一早去挖了许多。现在他每桌客人都免费送一碟。

    ⑦忽然有摩托车突突突而来,突突声乍止,就冲进来―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已经秋凉了,却只穿件箍在身上的跨篮背心,右臂隆起的三角肌上,刺青的图案是只张开嘴露出尖牙的虎头。他冲到那边角上的空桌,小岑去招呼他。三儿跟我说:“虎鬼子来啦!”我又好奇,又不免把警惕性提升。

    ⑧只见那边“虎鬼子”似乎在大声问小岑约他干什么,小岑微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看见小岑先往那桌端去一盘鬼姜花,后来又端上一大盘热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菜,当然,还有二锅头口杯。小岑坐“虎鬼子”旁边,两人聊了―阵。我和三儿把五味鸭吃过一半.虎鬼子“喝完吃罢”跟小岑小汤道过谢,一阵风般出去,风还没息,突突突声迅即远去。

    ⑨第二天下午,趁餐馆没客,我拐进去问小岑“三儿说‘虎鬼子’是专到各餐馆收保护费的,你对付他不容易吧?”小岑就跟我说,再铁的心,也有软的部分。他昨天邀“虎鬼子”——他让我别再叫绰号,改称大名——满虎,提醒满虎,是满虎他大妈去世的日子。满虎一次醉后告诉他,自己生母产后没奶,父母觉得已经有儿有女,就把他送给邻村一个产后死了孩子的妇女去养,那就是满虎大妈。满虎说这世界上只有他大妈对他好,但是就在满虎懂得记日月的时候,大妈去世了。满虎记得,大妈家屋外,野生野长着许多的鬼子姜。昨天小岑端出―盘鬼姜花,是替满虎祭奠他大妈的意思,而那盘菜呢,是大妈当年常给满虎做的红烧独头蒜。小岑说满虎临走跟他说,以后不再到处逛荡,打算到镇里集上摆个服装摊,将来再开个服装店,也跟小岑小汤一样有个自己的正经营生。

    ⑩我听了就说:“他能说到做到吗?”小岑有些不高兴了,稍微迟疑—下说:“刘叔,没错,啥事都难说……可是我不就做到了吗?”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下列小题。

家园如梦

    夜很深,也很静。浅浅的月光流进了我的村子,挤进了那扇用皮纸蒙住的三字窗。风轻轻地梳理着窗外还略单薄的树枝,嗓音很低,却让我听得清楚那来自远方的呼唤。

    庭院里的那口古井,清楚地倒映着我曾经在井旁的柳树上猴跃的童年。辘轳上那长满黑斑的麻绠,依然牢牢地吊着我的心事,绷得像调紧的弦。

    “月光光,亮堂堂,背书包进学堂……”井边学会的童谣鲜活如初,只是教我童谣的母亲,却已满头白发。母亲的声音已成记忆,然而母亲的血必将灌溉我的一生。

     流浪的脚步离开家园,只把乡愁饲养在井中!任何一丝不经意的涟漪 , 都有可能荡得我遍体伤痕。

    屋后的荒坡上,零零散散地落户了一些三月莓树,它们在贫瘠中送走一个个春夏秋冬,又迎来一个个春夏秋冬。

    母亲为我摘莓子时被刺破的手指,滴着血,凝成一团不褪的火红,永远燃烧在我记忆的深处。那些吃三月莓当饭的甜甜的日子,是母亲用手一分一分地扳来的。今年的三月,母亲还会为我采摘那些新鲜的三月莓。母亲的身影呈现在眼前,逐渐缩短母子间的距离。母亲曾经为我寻找三月莓的目光,闪耀一串串累累的爱。

    屋右的古风树——鸟的天堂。孩提时,父亲总是架着长长的梯子,猫着腰一回一回地爬上树为我取鸟,样子很吃力,可父亲的脸上却从不滚落丝毫吃力的神情。

    如今,鸟渐渐地少了,只剩下乱七八糟的鸟巢搁在树杈间,可年迈的父亲却像童年的我一样,在鸟归季节里一遍遍地数着鸟巢。又是鸟儿孵殖的季节,隐约中,我感觉父亲佝偻着身子站在古枫前学舌一般地重复着“一,二,三,四……”那深深陷进了眼窝的眸子 , 专一地注视着通往山外的羊肠路。

    屋左蜿蜒蛇行的山路依旧在为我走出大山的举动作注脚,那浅浅的一行不知打上了我多少若隐若现的脚印。从山村走出城市,实际上是走进一种诱惑,甚至是一种折磨。

    山路的源头是生活,山路的尽头还是生活。生活就是生生死死,造化平衡世界,谁能适应这个世界,谁就是赢家。做个赢家吧,赢家有能力随遇而安。无论生活把自己推到哪个位置,都要用一颗平常的心面对,轻松靠自己给予,快乐只属于创造快乐的人。

    怀念家园,更怀念家园里的那些人。我茹苦一生而今远隔一方的母亲,愿您有您的快乐;我艰难活命又思儿念女的父亲,愿有您自己的寄托!

    在家门前那堵不倒的竹篱笆上,我将自己攀援成一株不忘的牵牛,紫色的喇叭始终朝向敞开的家门,芬芳屋里的每一道墙缝。

    家园如一件厚厚的袄,等待着每一个伶仃的流浪者去穿;家园如一双不破的鞋,永远套在流浪者缺暖的脚上;家园如一柄永新的伞,一直搭在流浪者风雨兼程的肩膀上;家园如一块啃不完的饼,让流浪者一次又一次地去补充能量;家园如一根拉不断的线,末端总系着一个流浪者的大风筝。

阅读京剧剧本《打渔杀家》片段,思考并回答问题。

丁郎:离了家下,来到河下。哪只是萧恩的船哪?——萧恩哪,萧恩!

李俊:啊,萧兄,岸上有人唤你。

萧恩:哦,有人唤我。(一望,下船)哦,原来是丁郎哥,到此何事?

丁郎:催讨渔税银子来啦!

萧恩:嗳,这几日天旱水浅,鱼不上网。改日有钱,送上府去就是。

丁郎:话倒是两句好话。可是有钱可想着给我们送去,别让我们一趟一趟地白跑,跑坏了鞋还得自个儿掏钱买。

萧恩:难为你了。

      [萧恩上船]

      李俊 做甚么的?

萧恩:催讨渔税的。

李俊:待我来问他几句。

萧恩:不要与他致气。

李俊:晓得了。——呔!回来!

丁郎:喝,出来挡横儿的啦。——回来啦,你有甚么说的?

李俊:我来问你,你前来做甚?

丁郎:奉了我家员外爷之命,前来催讨渔税银子。

李俊:我来问你,这渔税银子,可有圣上旨意?

丁郎:没有。

李俊:户部公文?

丁郎:也没有。

李俊:凭着何来?

丁郎:乃是本县的太爷当堂所断。

李俊:敢是那吕子秋?

丁郎:要你叫“太爷”!

李俊:你回去对他们言讲,从今以后,渔税银子免了便罢……

丁郎:要是不免呢?

李俊:如若不免,在大街之上,撞着于俺,有些个不便哪!

丁郎:喝,口气不小哇!你这么横!你叫甚么名字?

李俊:混江龙李俊。

丁郎:混江龙李俊就是你呀?

李俊:不错!你要怎样?

萧恩:(劝阻)不要与他致气呀。

丁郎:你接着我的吧!

李俊:哼!

【注】以上文字节选自京剧《打渔杀家》。《打渔杀家》,又名《庆顶珠》《讨渔税》,是戏曲传统剧目之一。京剧、汉剧、秦腔等许多剧种都有这个剧目。剧情梗概:梁山好汉阮小七在起义失败后化名萧恩,重操旧业,与女儿桂英打鱼为生,他本想平安度日,却因恶霸丁员外勾结贪官吕子秋一再勒索渔税、欺压渔民,而忍无可忍,奋起反抗,杀死了员外。演出全本时,尚有官兵捉拿萧恩父女,萧恩自尽,桂英投水遇救,最后与梁山好汉花荣之子花逢春成亲的情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生命之芯

李雪峰

    庭院的上空是一架纵纵横横的葡萄藤。初春时节,昏睡的葡萄藤醒了,它们先是睁开一粒粒紫红色看似惺忪的叶芽。不久,叶子便很快毛茸茸地伸展开了。它们很快就把庭院里的阳光剪得支离破碎斑斑驳驳,不到半月,院子的上空就一片摇曳的苍翠,连一片金黄阳光也漏不下来。清风徐徐地一摇,几片碎碎的阳光偶尔从叶缝间掉落下来,但那是稍纵即逝的,像梦的碎片一样。

    我是十分喜爱这些张扬的葡萄叶子的。清晨推窗一望,绿叶田田,满眼碧绿的饱满苍翠,让人感觉到了新一天的爽朗和清新。

    暮秋时节,满藤的叶子都已枯黄了,飒飒秋风一吹,便不停有三三两两的叶子从藤架上飘飘扬扬地掉落下来,落在庭院里、墙角和台阶上,像一只只再也不能飞的蝴蝶。

    这时,素爱清爽的妻子便不得不时时清扫那些落叶。但那落叶总像扫不尽似的,往往清晨刚刚扫过,但中午或傍晚时就又落了厚厚一层,有时一天扫了五遍,但还总是扫不净,仿佛你一转身它就又落下了。

    妻子也想了许多的办法,费尽了周折,院子里却落叶依旧,这让妻子又气恼又无奈。这情景往往一直要到落雪时才能结束。

    去年的中秋,满架的葡萄又变紫了,剪摘葡萄时,妻子不是挑紫透的先摘,把那些没有熟透的葡萄串子留着,而是一次全早早摘了,不论有没有熟透。摘得一串不留。妻子说,葡萄摘尽了,叶子落得就快,就不用像往年那样总是扫叶子了。

    果如妻子所说的那样,葡萄摘下后三四天,满架的叶子一下子就黄了,然后开始汹涌地凋落,一夜的工夫,庭院里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那些叶子显得十分憔悴,有的叶脉还青着,只是叶缘黄卷了一些,但却早早地凋落了。

    不到半月,葡萄藤上的叶子竟全落尽了,只剩下那些灰黑的老藤和那些褐色的新条在庭院上空寂寂地缱绻着。偶尔飞来三两只鸟雀,怔怔地栖落在上面,然后啁啾几声就怏怏地飞走了。

    难道作物也有它们自己的灵魂吗?它们在泥土和风雨中生长,它们萌芽,抽叶,开花,全都是为了自己的果实。果实是它们生命的灯芯,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生命也就夭折了;一旦果实夭折了,它们的岁月也就黯淡了,无论这世界还有多么美好,无论岁月还有多么漫长,但它们却已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秋天里。

    果实或许就是作物们的梦想,或许就是作物们生命的纯粹使命,或许就是作物们的灵魂,过早丢失了自己的果实,作物们生命的秋天就提前来临了。

    坐在静静葡萄架下,仰望着那一簇一簇摇曳的绿叶,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敬意,无论是生命的,还是被我们视为非生命的,无论是一粒青青的葡萄,还是我们脚下的一粒泥土……

    一切都是有着自己的梦想和灵魂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知止

    ①年幼时,父亲不止一次以“知止”二字教育我们。当时觉得这两个字既玄又深,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有一年中秋,乡亲送来了两篓上好的白石榴,香甜多汁,我不禁吃个不停。夜晚腹泻,父亲趁机A(教训、训诲)说:这也是不懂得吃东西也应该“知止”的缘故啊。

    ②到了中年,每读名人传记,或观察时人的成败升沉,发现其中灾祸发生的起因在于不懂得“知止”之道的,可以说是比比皆是。一个人理应知道他从社会上取得的最大限度是多少,超过这个限度,命运便会报复他。问题是这个“限度”并没有科学的计算方法,也没有客观的标准。能够估量得恰到好处的人,全凭他的自知与自省的功夫,外加一二肯直言规劝的朋友的适时谏阻。

    ③困难的是,已揽大权、已赚大钱的人对“知止”特别地听不进去。像王安石,其能力、政见可以说是卓绝一代,在宋神宗的宠信之下,他独揽军政、经济大权于一身。然而他做事太急、太贪,总想一下子就“全面”改革,结果根本无法建立真正的功业。其不懂“知止”之道可谓极矣。

    ④由王安石想到乔治·华盛顿,就觉得华盛顿高明。华盛顿虽然指挥过美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独立战争,但战争结束后他不以功臣自居,决心回到老家种田。他说:“我毕生最大的兴趣在农作。”其“知止”功夫可以说是到家了。

    ⑤我对培根的散文百读不厌。他有一句讽刺不懂得“知止”的人的话:“升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们费了很大的劲,一级级往上爬。结果地位愈高,愈是痛苦,而且有时还是很卑鄙的。人们用不尊严的手段爬到尊严的地位,结果是怎样呢?他们的地位是岌岌不保的。说垮便会垮下来,不然也会慢慢减色,渐渐地被淘汰……

    ⑥我有些近十年来在商界曾经呼风唤雨过的朋友,如今不少已潜逃海外,身败名裂,或者正在苟延挣扎之中。其中一二位在他们春风得意,夜夜逐酒征歌,结纳权贵,炒地皮、卖军火的时候,我就曾婉劝他们适可而止、相机打住。可惜他们听不进去。

    ⑦一个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懂得从社会上取得多少才是适当的。“钱”“权”都是如此。要想生活得心安理得,培养一点“知止”精神是很必要的。在一个高度进步而民主的社会中,人的观念有法律、道德和知识来随时B (制衡、制约),自然会产生一些“知止”的想法。而在眼下这个嘈杂浮躁的社会里要懂得“知止”之道,就只有靠自我修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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