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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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天台县坦头中学2018-2019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一次学情检测试卷

阅读《我长大了》,完成下列各题。

我 长 大 了

小的时候想长大,于是盼着早些进入中学,早些成为大人。

终于考进了心目中理想的中学。带着一份喜悦对父母说:“爸、妈,我长大了,我进中学了。”父母一脸笑意:“不,孩子,成为中学生并不代表你成为大人。”

于是,我继续等着“长大”的到来。

在脸上发现了第一颗青春痘,带着一份期盼对父母说:“爸、妈,长大了,我有青春痘了。”父母一脸笑意:“不,孩子,青春痘并不证明你长大。”

渐渐地,“长大”在繁忙的学业中也被淡忘。

后来,搬了家。家与车站有一段很长的路,于是邻家的孩子总是用自己的自行车捎我一段。

那是一个阴雨蒙蒙的清晨、雾气很重,路上很滑。一不小心,邻家孩子的自行车撞倒了人,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邻家的孩子已扶起自行车逃之夭夭。我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事才是走了为好,但是,当我要起步时,却发现被撞的是位瘦小的老太太。

此时,已有很多人围拢来。我有些惭愧,于是,我低着头帮老太太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菜。突然在人群中我竟发现了父亲那深邃的目光。我开始害怕,今天闯这样的祸,回去会怎样呢?

我把老太太送回家,才发现她的儿女并不孝。老太太丝毫没有责备我的意思,她只是说她很寂寞。于是,我说,我会常常去看她。

我并不想敷衍她,我决定这么做。

然而,我不知道如何面对父母。

小心翼翼地回到家,准备先做“乖宝宝”,然后再坦白交代,想来会少些责骂。晚饭桌上,气氛并不如想象的恶劣,而且桌上也多了几样我爱吃的小菜。吃饭时,我小心地边吃边看着父亲。父亲很和蔼,不时夹菜给我。我等待着父亲的训斥,而父亲却只是询问了老婆婆的情况,嘱咐我一定要多陪陪老婆婆。

依然记得那天父母在睡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的话:“孩子,你懂得了什么叫责任。”我终于感觉到父母承认了我的长大;我也终于明白,长大并不像考上中学那么容易,也不像长青春痘那么简单。长大,意味着承担责任。

的确,并不是所有长大的人都能够承担责任的;然而,能够承担责任的人却一定是长大了。

(1)、文中画线句子在文中有什么的作用?
(2)、家里“气氛并不如想象的恶劣”,而“我”想象中会有怎样的气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象?
(3)、为什么文中“撞人”和“吃晚饭”详写,而照顾老奶奶却略写呢?
(4)、“我”曾认为上中学就是“长大”,是把作为长大的标准。 第二次,“我”曾认为长青春痘就是“长大”,是把作为长大的标准。我终于意识到“长大”的真正含义,是因为
(5)、“的确,并不是所有长大的人都能够承担责任的;然而,能够承担责任的人却一定是长大了。”谈谈你对这句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分别回答问题
                                                                                致网虫儿子的一封信 
亲爱的儿子:
     ①刚刚打开你的爱机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你设置的开机问候真是吓了我一大跳,那低沉的一声“哈罗”让我忽然意识到,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
     ②真的,转眼间你已经16岁了,不再是那个像“附件”一样跟着我的小男孩,已经到了具有逆反心理的年龄,这就使得我们之间越来越无法“兼容”,冲突也越来越多。记得对我以前给你下达命令时,你的运行速度不亚于当今的P4处理器。可现在哪怕是让你倒个垃圾这样的小事,你都不大情愿,有时候我还得敲几次“回车”你才执行;遇到你不高兴的时候,就干脆“死机”——根本不理我。
     ③有时逼你吃饭,我是怕你“系统”资源不足,“主板”受损。尽管你已经瘦得像一根“内存条”,你却毫不领情。看着你漫不经心地吃着饭菜,我恨不得在碗里“剪切”了,直接往你嘴里“粘贴”!
     ④自从买了电脑回来,你的眼里就只有它,只要在家,你都是坐在电脑前。我担心你在电脑前坐久了会过早地“安装”上“视保屏”,担心影响你的学习,更担心你被网上的“病毒”传染,为此,我限制了你的上网时间。你却对我说,我对你的这一套“操作系统”版本太旧,需要“升级”。
     ⑤前天的家长会上,你们班主任说你的成绩明显下降,还说了你在学校的种种“非法操作”。比如作业没做好就顺手将同学的作业“复制”一份,上课时用小纸条给MM“发送”信息(还画个小企鹅)……
     ⑥我承认你在电脑方面有天赋,小小年纪就通过了省计算机中级考试。可是现在你不打好文化基础,将来还是会被社会“删除”的。
     ⑦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陌生,因为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在我的眼里,你有时像加了密的文件,而我忘记了密码;有时像幅不知什么格式的图片,没有合适的看图工具打开它;更多的时候,你像一堆乱码,我看不懂,解不开。
     ⑧说实话,我并不想改变你原有的“界面”,也不愿每天挂着个“黑屏”的脸面对你,更不愿“压缩”你的个性,只想用我的爱为你筑起一堵抵御侵袭的“防火墙”。亲爱的儿子,你能理解做母亲的这颗心吗?因为从你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起,我就中了“I love you”病毒,无药可救了。
     ⑨好了,今天就聊这么多。我不想做你威严的母亲,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无话不谈的朋友。希望这封信对你有所帮助,还请你用“磁盘扫描”程序检查一下“系统”中的错误,用“杀毒软件”杀一下毒,或者干脆重装一下“系统”,那样运行起来会更快,更好!
     ⑩祝你重装成功!

  爱你的母亲
×年×月×日

阅读下面现代文,回答问题。

失忆的母亲

傅友福

        ①近几年来,母亲的记忆越来越差,有时候连我也认错了。本想接母亲进城好好尽孝,谁知道,母亲一来,本来平静的家,一下子炸了锅。

        ②母亲闲不住,一出门就搬回一些塑料袋旧报纸什么的。家里本来空间就不大,母亲这些垃圾一堆,更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了。为此,妻和儿子都意见很大。我也和母亲谈过,让她别这么做了,家里并不缺这点钱。可母亲不听,说是我们刚买了房子,经济不宽余,这些废品一出手,也能换点钱。

        ③这还不算个事,更严重的是,母亲一走出小区就找不到回家的路。每次被警察送回来,我和妻都告诫母亲,让她别走远了,可母亲一出门,就控制不住自己,会越走越远。

        ④我们合计再三,决定请一个小保姆。小保姆请来后,母亲有人陪着,我们也可以放心工作了。从此,母亲再也没有走失的记录了,可我也发现,母亲的情绪却越来越低落了。

        ⑤这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发现母亲正拿着父亲的照片发呆。父亲是一名军人,参加自卫反击战时牺牲的。那时候,我刚出生,母亲没有再婚,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送我上大学。我知道母亲的苦,也清楚母亲对父亲的感情。当下,我坐在母亲身边,和母亲一起缅怀父亲。

        ⑥30年了,不知道他在那边可好?他要是还在的话,也是个老头子了。母亲叹了口气,好象是对我说,也好象是在自言自语。

        ⑦我说妈,您健健康康的,父亲在那边才会安心。母亲点点头。劝说一番,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⑧后来,母亲的精神好了很多,我们也稍稍放宽了心,看来母亲慢慢适应了。

        ⑨这天下班后,却发现母亲和保姆都不在家,接到保姆的电话,才知道母亲再一次走失了。

        ⑩我们四处寻找,犹如大海捞针。不得已,到派出所报了警,期待着警察再一次将母亲送回来。

        ⑪可是这次却杳无音讯。

        ⑫正当我们焦心似焚的时候,家里堂弟打来电话,说母亲回到家乡了。

        ⑬这怎么可能?她怎么搭车回去的?母亲可是患了失忆症的。

        ⑭我们急忙赶到家里,发现母亲拿着一顶军帽,站在村头的龙眼树下发呆。我忍不住责怪母亲不该这样,让我们一顿好找。

        ⑮母亲说,孩子,你们都很忙,我不想连累你们,所以就回来了。虽然我记不得其他东西,但回家的路我还是知道的。特别是这颗树。秋风中,单薄的母亲抚摸着树干就像抚摸着久违的亲人。

        ⑯站在一边的三伯告诉我,当年你母亲就在这树下送你父亲去当兵的。而今天,正是父亲和母亲订婚的日子。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丁立梅

    ①她报出她的姓时,我们都讶异极了。“蓝,蓝色的蓝。”她笑着说,红唇鲜艳。继而介绍她的名,居然单单一个字,蓝。她的名字,蓝蓝。那会儿,我们正站在蓝蓝的湖边,蓝蓝的天空倒映在湖中,如一大块蓝玉。她的名字,应和了眼前的景色。如此诗意,真是让人妒忌。

    ②我们一行人游西藏,她是半道上加进来的。之前,她一个人已游完拉萨,还在一家医院里做了一天的义工。“也没做什么啦,就是帮人家拿拿接接的。”她满不在意地大笑起来,灿若一朵木棉花。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明丽得很。小导游喊同团稍上年纪的女人阿姨,却叫她蓝蓝姐。她乐得眉毛眼睛都在笑。

    ③我们都羡慕她的明媚和精神气。几天的西藏行走,我们早已疲惫不堪,高原反应也还在折磨着大家,一个个看上去灰头土脸的,她却精神饱满得如枝叶葱茏。“你真不简单!”我们由衷地夸她。她听了,哈哈大笑,开心极了。

    ④她爱笑,热情,说话幽默。一团的人,分别来自不同地方,彼此间有戒备,一路上都是各走各的,少有言语。她的到来,恰如煦风吹过湖面,泛起水花朵朵。众人受她感染,都变得活泼起来亲切起来,有说有笑的。原来,大家都不是生来冷漠的人哪。很快地,她跟全团的人混熟了。这个头疼,她给止疼药;那个腹泻,她给止泻药;有人削水果,不小心被刀划破了手,她伸手到口袋里一掏,就掏出几块创可贴来。仿佛她会变魔术。大家对她敬佩和感激得不得了,她却轻描淡写地说:“这没什么,我只不过多备了点常用药。”

    ⑤西藏地广路遥,一个景点到另一个景点往往相距几百公里,要翻过许多座山,涉过许多条河。天未亮,我们就摸黑上路,所有人都睡眼惺忪,根本来不及收拾自己,只把自己囫囵塞进车子了事。她却披挂完整,眼影、眉线、口红,样样不缺,妆容精致。我们忍不住看她一眼,再看一眼,心里生出无限的感喟与感动来。

    ⑥知道她的故事,是在纳木错。面对变幻无穷、风光诡异的圣湖,她孩子一样欢呼奔跑,然后,突然双膝跪下,泪流满面。我们都吓了一跳,正愣怔着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听到她喃喃地说:“感谢上帝,我来了。”

    ⑦原来,她身患绝症已两年。医生宣判的那会儿,她只感到天崩地裂。她在意过很多,得失名利,都曾是她的主题曲。她玩命地去争,甚至因此忽略了家庭,让自己憔悴不堪。当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短短三个月时,双手曾经紧握着的那一些东西,都成了浮云,她只要自己能活。

    ⑧她重新打理自己的生活,养花种草,出门旅游,还常常去做义工,生命变得充盈起来。每天清晨睁开眼,看到窗外第一缕阳光,她的心里都会腾起一阵欢喜:感谢上帝,我又拥有了一天!她把每一天都当做是崭新的,是自己的重生。所以,心中时时充满感激。她活过了医生预言的三个月,活过了一年,活过了两年,还将活下去。

    ⑨我们听得涟漪四起。生命本是如此珍贵,当爱惜。我们不再说话,一起看湖。眼睛里,一片一片的蓝,相互辉映交融。那是湖的蓝,天的蓝,广阔无垠。

(选自《杂文报》2013年3月29日,稍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小题。

闪光的戒指

    我的额头长了块灰色的印记,听人说用金子擦擦就能去掉。在我们顾庄,只有在县城当工人的天增家有金戒指,母亲就拉着我的手去求天增的媳妇李婶。

    李婶将戒指从手指上捋下来,母亲小心翼翼地接过,用戒指在我的印记上不停地擦着,嘴里还唱着:金子金子擦擦,印记印记搬家。直到印记处被擦得火烧火燎般地痛,母亲才将戒指放在沙发扶手上,和李婶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着。

    母亲回到家里还没做好午饭,李婶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说,大嫂,戒指还用不用?不用就还给我。母亲惊愕得瞪圆了双眼,端着面瓢的手也在不停地哆嗦着,颤着声说,我把戒指放在沙发扶手上了,你没有看到?李婶涨红着脸说,沙发上没有戒指。母亲将面瓢放在案板上,向外面跑去,李婶急忙跟了上去。

    母亲和李婶将沙发抬到院子里,将屋子角角落落找遍了,也没有见戒指的影子。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絮絮叨叨地说,我明明将戒指放在了沙发扶手上,它没长翅膀,不会飞走啊。是鸡叼了?是狗衔了?李婶冷冷地说,这戒指是天增在大桥商店买的,60块,我干一年农活也分不到60块。

    母亲是一步三挪回到家里的,母亲回到家里就将疲惫不堪的身子放到床上,破天荒地没做晚饭,夜里和父亲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夜。

    天刚蒙蒙亮,母亲和父亲起了床。在他们的苦苦哀求下,大队支书同意父母在窑厂帮着干活。

    放学后,我常常跑到窑厂看父母干活。母亲背着七八块砖或砖坯子,身子弯成一张弓。大冷天,砭骨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母亲脸上却狼藉着细密的汗珠。在1976年的冬天,我最不忍看的就是母亲洗手了。母亲粗糙的手背上疤痕累累,皴裂的大口子里凝结着暗红的血痂,母亲洗手时常痛得脸上冒汗。

    父母在窑厂忙活了一个冬天,终于凑够了60块钱。当母亲将血汗钱捧给李婶时,李婶双眼湿润了,嫂子,我知道你家困难,这钱留着过年吧。母亲笑着说,大妹子,我不跑到县城给你买戒指了,就麻烦天增兄弟买吧。

    还了李婶60块钱后,深受感动的李婶求着母亲和她拜了干姐妹。李婶搬家到县城时,她还将笨重破旧的沙发送给了我们。

    弹指间20年就过去了,我家也像全国一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家里新置了真皮沙发,李婶送的旧沙发只能当劈柴烧锅做饭了。揭开沙发坐垫,撕掉破破烂烂的绒布,我看到一枚戒指羞涩地畏缩在沙发角落里。

    听到我的惊叫声,母亲蹒跚着走了过来,双手捧着戒指,禁不住老泪纵横了——她又想起了隔着一段长长岁月的1976年的冬天。

    妻子夺过戒指,利索地戴在手上,一脸的兴奋,好大一枚戒指,值一两千块钱,我也戴上戒指了。母亲用双手捧着妻的手说,这戒指样式过时了,我给你买个新的。母亲说着就从妻子手上捋下戒指。家里才盖罢楼房,哪还有钱买戒指?妻的脸阴得能挤出水来。

    夜里,我早已经睡下了,母亲将我从床上唤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李铮,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我不满地嘟哝道,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商量?母亲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的,现在都实行火葬了,一个巴掌大的骨灰盒就能盛骨灰了,再用棺木盛骨灰盒不是浪费吗?我想把棺木卖掉。

    在母亲的坚持下,上好的棺木被人买走了。

    后来,我的70多岁的老母亲进了趟县城,她将尘封了20年的戒指还给了李婶,并坚持着只要60块钱。

    母亲还兑现诺言,给她的儿媳买了枚闪光的戒指。

阅读下文,回答小题。

不老的额头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参与小组合作,完成“读书这件事儿”主题分享。

童年读书 
莫言

我童年时的确迷恋读书,那时候既没有电影更没有电视,连收音机都没有,只有在每年的春节前后,村子里的人演一些《血海深仇》《三世仇》之类的忆苦戏。在那样的文化环境下,看“闲书”便成为我的最大乐趣。

我偷看的第一本“闲书”,是绘有许多精美插图的神魔小说《封神演义》,那是班里一个同学的传家宝,轻易不借给别人。我为他家拉了一上午磨才换来看这本书一下午的权利,而且必须在他家磨道里看并由他监督着,仿佛我把书拿出门就会去盗版一样。这本用汗水换来短暂阅读权的书留给我的印象十分深刻,那骑在老虎背上的中公豹、鼻孔里能射出白光的郑伦、能在地下行走的土行孙、眼里长手手里又长眼的杨任,等等等等 , 一辈子也忘不掉啊。

后来又用各种方式,把周围几个村子里流传的几部经典如《三国演义》《水浒传》《儒林外史》之类,全弄到手看了。那时我的记忆力真好,用飞一样的速度阅读一遍,书中的人名就能记全,主要情节便能复述,描写爱情的警句甚至能成段地背诵。现在完全不行了,后来又把“文革”前那十几部著名小说读遍了。

记得从一个老师手里借到《青春之歌》时已是下午,明明知道如果不去割草羊就要饿肚子,但还是挡不住书的诱惑,一头钻到草垛后,一下午就把大厚本的《青春之歌》读完了,身上被蚂蚁、蚊虫咬出了一片片的疙瘩。从草垛后晕头涨脑地钻出来,已是红日西沉。我听到羊在圈里狂叫,饿的。我心里忐忑不安,等待着一顿痛骂或是痛打。但母亲看看我那副样子,宽容地叹息一声,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让我赶快出去弄点草喂羊。我飞快地蹿出家院,心情好得要命,那时我真感到了幸福。我的二哥也是个书迷,他比我大五岁,借书的路子比我要广得多,常能借到我借不到的书。但这家伙不允许我看他借来的书。他看书时,我就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样,悄悄地溜到他的身后,先是远远地看,脖子伸得长长,像一只喝水的鹅,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靠了前。他知道我溜到了他的身后,就故意地将书页翻得飞快,我一目十行地阅读才能勉强跟上趟。他很快就会烦,合上书,一掌把我推到一边去,但只要他打开书页,很快我就会凑上去。他怕我趁他不在时偷看,总是把书藏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就像革命样板戏《红灯记》里的地下党员李玉和藏密电码一样,但我比日本宪兵队长鸠山高明得多,我总是能把我二哥费尽心机藏起来的书找到;找到后自然又是不顾一切,恨不得把书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有一次他借到一本《破晓记》,藏到猪圈的棚子里。我去找书时,头碰了马蜂窝,嗡的一声响,几十只马蜂蜇到脸上,奇痛难挨。但顾不上痛,抓紧时间阅读,读着读着眼睛就睁不开了。头肿得像柳斗,眼睛肿成了一条缝。我二哥一回来,看到我的模样。好像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先把书从我手里夺出来,拿到不知什么地方藏了,才回来管教我。他一巴掌差点把我扇到猪圈里,然后说:活该! 我恼恨与疼痛交加,呜呜地哭起来。他想了一会儿,可能是怕母亲回来骂,便说:只要你说是自己上厕所时不小心碰了马蜂窝,我就让你把《破晓记》读完。我非常愉快地同意了。但到了第二天,我脑袋消了肿,去跟他要书时,他马上就不认账了。

我发誓今后借了书也决不给他看,但只要我借回了他没读过的书,他就使用暴力抢去先看。有一次我从同学那里好不容易借到一本《三家巷》,回家后一头钻到堆满麦秸草的牛棚里,正看得入迷,他悄悄地摸进来,一把将书抢走,说:这书有毒,我先看看,帮你批判批判! 他把我的《三家巷》揣进怀里跑走了,我好恼怒! 但追又追不上他,追上了也打不过他,只能在牛棚里跳着脚马他。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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