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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贵州省遵义航天高级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3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南北无隙  山水言情

汪为胜

    传统的中国山水画理论体系中盖有南北画派之分。归纳而言,北派山水画以布置全山大水为主要特征,推崇刚健苍劲的壮伟之美。画中多气象萧疏、烟林清旷、峰峦浑厚、杂木丰茂,多取正面山形的崇高正大之感,飞瀑流泉,长松巨木,着意表现雄伟浑穆的意境,同时刻意表现北方山石的质感,石质坚凝,棱角分明,风骨雄浑。从艺术手法来看,格法森严,画家们对待画面中的林木、山石、云雾、烟霭、岚光、风雨、雪雾、人物、关城、寺观、山居、舟船等极为重视,墨法精微。

    而南派山水画因南方特定的地形特征,则呈现出草木茂盛、烟云氤氲、秀丽温婉的艺术风格。南派山水画崇士气、尚率真、重笔墨而不重实景。画家着力表现江南特有的宁静、平和与烟云秀润之景,具有鲜明的江南特色,亦反映出文人雅士们关于山水“可居”“可游”的理想化精神向往。

    南北画派着力点的不同使其形成所谓“南势北气”的风格特征。自近代以来,以傅抱石与陆俨少为代表,在南北画风的融合上进行了成功的探索与实践。他们将中国画北派的雄浑与南派的秀逸相结合,创作出章法新颖、画意深邃、自成一体的绘画。傅氏纸上浇铸笔扫千军绝顶气脉,又有墨色韵律的丰致;陆氏造古新之强悍奇幻云烟,而不乏笔墨精微之精神。而当代画家中,做此融会之工者亦有其人,雷正民先生当属其中之佼佼者。在经过东北林区、戈壁大漠、黄岳漓江、三峡雪域的多年写生实践之后,其凭借丰厚的生活素材和深厚的艺术素养,在融集南北、推陈出新的绘画创作中做出了富有成效的探索和尝试。

    雷正民的山水画归纳起来,应当说是突破传统形式派别上的区分,通过富有成效的写生方法,经过概括、整理,重新构筑新的山水画秩序。这个秩序既尊重传统的法度,又不拘于传统的窠臼,在立定笔墨为主的基础上,又不时引入水彩、水粉或者是版画等其他因素融入画中,常给人既朴素自然、意蕴深长又不乏惊艳之处的别样感受。

    当然,雷正民的山水画不仅仅是形式语言上的把握,更重要的是其回归自然的旨趣和对天地人的哲思。从北方灿烂的秋山到南方的古镇桥影,从飞瀑奔腾的浑灏壮宏到幽谷思情的小桥人家,既有峻拔雄奇,又不乏飘逸清新,画家把热爱自然、敬拜自然的深沉情感挥洒在笔墨之间,清晰透彻地表达了画家的文化心理选择, 也是艺术上的深情告白。

    在艺术表现手法上,雷正民的山水画去芜存菁,突出个性。其破笔散锋的斧劈与浓淡墨色的渲染,使得他笔下的山水既有北方山石的气概又兼具南方清丽婉约、浑然天成的气象;二度平面法的构筑方式,赋予了山川在雄浑激荡中也不乏隽永与秀韵的特征;而以泼墨与泼彩表现气象,将恢宏与幽深紧密地结合,确为南北画风融会贯通之佳作。

(摘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北派山水画,因为以布置全山大水为主要特征,推崇刚健苍劲的壮伟之美,才有了雄伟浑穆的意境。 B、南派山水画,反映的是文人雅士们关于山水“可居”“可游”的理想化精神向往,因而呈现出秀丽温婉的艺术风格。 C、传统的中国山水画从艺术风格上看, 北派格法森严、墨法精微,南派则崇士气,尚率真,重笔墨而不重实景。 D、传统的中国山水画理论体系中无南北画派之分,因着力点的不同而形成了所谓“南势北气”的风格特征。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采用并列式结构依次论述北派山水画、南派山水画的特点和南北画风的融合,其中重点论述了近代以来画家们在南北画风上的探索与实践。 B、文章采用对比论证,分析了传统的中国山水画理论体系南、北画派“南势北气”的风格特征。 C、为了论证中国山水画南北画风的融合,近代举了傅抱石与陆俨少的例子,当代举了雷正民先生,并且将傅、陆二人与雷正民的艺术成就的高低进行了比较论证。 D、文章从斧劈、渲染、构筑方式等角度论证了雷正民先生在艺术表现手法方面的突出个性。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雷正民的山水画既尊重传统,又不拘于传统,在立定笔墨为主的基础上,注重引入水彩、水粉等其他因素,常给人别样的感受。 B、从北方灿烂的秋山、奔腾的飞瀑到南方的小桥人家,雷正民的山水画突出表现了回归自然的旨趣和对天地人的哲思,而不注重对画作形式语言上的把握。 C、雷正民的山水画寄寓着他对自然的热爱、敬拜之情,清晰透彻地表达了他的文化心理选择,也是其艺术上的深情告白。 D、雷正民的山水画堪称南北画风融会贯通之佳作,与雷正民巧妙运用多种艺术表现手法,将北方与南方山水的特点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不无关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手机或许不是人的一个单纯用具。实际上,它已经变成了人的一个器官。手机似乎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它长在人们的手上,就如同手是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一样。手机是另一个说话器官,是一个针对着远距离的人而说话的器官,因为有了手机,人的语言能力增加了,人们可以将语言传送到非常遥远的地方。同样,人们的听觉也增加了,耳朵居然能神奇般地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我们看到了人体身上的新的四位一体:手,嘴巴,耳朵和一个金属铁盒----手机。它们共同组成了身体上的一个新的说话机器。

手机深深地植根于人体,并成为人体的一个重要部分。离开了人体,离开了手,它就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正如人们对它的称呼“手机”那样,它只有依附于手,才能获得它的存在性。手机能够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同另一个人进行交流。手机这一最基本的无限延展的交流能力,能使人轻而易举地克服时空间距离而超越孤立的状态。这是人们使用手机的最根本和最初的原因。一个危机时刻的人,如果有手机相伴,就可能会迅速地解除这种危机。

手机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意味着这个人可能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事实上,如果一个人从来不用手机,他发现不了手机的意义和功能,但是,一旦他使用了手机,他会发现,没有手机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就是说,人已经进化到手机人的状态。社会越是被手机所充斥,手机越是能够发挥自己的潜能。这从另一个方面要求了手机的普及化。事实是,手机确实越来越普及了。

手机在多大程度上解放了人们,也在多大程度上抑制了人们。手机抑制了人体的某些官能:它抑制了行动能力,人们尽可能减少身体运动;抑制了书写能力,人们越来越借助机器通话;抑制了记忆能力,人们越来越依赖手机储存消息。有时候,手会无意识地去寻找手机,去摸索手机,去把玩手机。人们偶然丢失了手机,他就会变得烦躁不安。正是因为人们如此地依赖于手机,反过来,人们又被它所折磨和打扰。手机成为每天要面对的问题。如何处理手机?这是每个人的日常性的自我技术――开机还是关机?静音还是震动?短信还是会话?是将这个器官暂行性地关闭,还是让它随时随地警觉地待命?总是要反复地抉择――手机变成了日常生活的难题。焦急地等待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或者惧怕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常常会令人不安。

手机融合了文字和声音的双重交流功能,它将书信和电话融为一体,而且更为便捷。不过,同书信姗姗来迟相比,手机将等待的美好期望一扫而空。等待和期盼趋于消失。手机在扫荡了书信的同时,也扫荡了书信的特有抒情,扫荡了埋伏在书信中的品味和生活风格。手机让人通向一个公共空间,它是打开公共空间的钥匙。因为手机上储存着如此之多的名字和号码,你能够随时迅速地跟他讲话,但是,夜深人静之际,你想要跟一个人说说话,将手机上的号码逐个地翻阅一遍,你真正想拨打的号码一个都不存在。                                              (摘编自汪民安《论家用电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城乡文化的交融

    过去,社会文化同生活方式一样,也可以分为城市文化和乡村文化,两者之间似乎泾渭分明。城市文化认为乡村文化缺乏文化含量,而乡村文化则认为城市文化缺少生活气息。改革开放以来,在市场经济的推动下,我国城市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城市文化与乡村文化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逐渐由界线分明走向相互渗透,趋于统一。其中农村文化更多地表现出向城市文化靠拢的趋势。当然,这种统一并不是简单地将乡村文化包容在城市文化之中。实际上,两者之间的融合经历了一个复杂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之中,乡村文化和城市文化都经历了根本的变化。

    应该说,在这个过程中,乡村文化的确呈现出衰落的迹象,如在广大农村,许多地方存在着自己的地方戏曲,它们代表了不同地方的“文化风味”,是乡村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在城市文化的猛烈冲击下,这些地方戏曲日益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特别是对青年的吸引力。现在的农村青年和城市青年一样,喜欢的是流行歌曲,在此情况下,一些地方戏曲,特别是一些小的地方戏曲的衰落就是难免的。

    但是,大凡为历代所传承的文化都不会如此脆弱。我们看到,有些地方文化在与城市文化的交融中脱颖而出。而且某些乡村文化在逐渐融入城市文化,并成为城市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如东北大秧歌一直是东北乡村流行的一种文化形式,但在今天,人们更多地是通过电视看到大秧歌。而这些节目的制作者,是戴着大众的“眼镜”来生产这些节目的。到最后,连跳大秧歌的人都认为,电视上的大秧歌是“标准”的大秧歌。这样,经过改造的大秧歌已不再是原来意义上独立存在的乡村文化,而成了城市大众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和构成要素了。

    再看城市文化。如果说城市化的进程对于乡村文化来说是一个衰落过程的话,那么它对于城市文化而言则是一个扩张的过程。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在这个过程中,首先被改变的不是乡村文化,而恰恰是城市文化自身。而导致城市文化发生这一变化的核心要素,就是大众文化的崛起。

    大众文化自从产生之日起,就和城市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它产生于城市,以大众为自己的“典型”受众,和原有的城市文化相比,“大众文化作为商品经济社会大众百姓的一种日常文化消费方式,更多地表现出关注世俗人生的文化品性”,这就有力地弥补了原有的城市文化远离生活的缺陷。更重要的是大众文化以现代传媒为传播手段,可以按照市场规律成批生产,大量复制,这些特点使大众文化很快就在城市文化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并成为了城乡文化融合进程的主要推动力。

    具体地讲,城市文化是通过两种方式向农村延伸的:一是人口的流动传播。改革开放以来,在这众多的流动人口中,来自农村的打工者占绝大多数,这些人自然也就成为文化的传播者,使城市文化在无声无息之间渗透到了农村。二是现代传媒的传播。与城里人一样,电子传媒现在也已成了乡村居民打发闲暇时间的主要方式,其中最为典型的电视所传播的大众文化就是主要源于城市文化,一些乡村题材的节目,也是按照大众的“口味”进行加工和提炼的。当乡村居民和城里人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津津有味地欣赏节目的时候,也正是城乡文化悄无声息相互融合的时候。可以说,城乡文化是在相互延伸中逐步走向统一,而现代传媒每发展一步,这种文化传播和文化融合的速度就加快一步。

    当然,对中国而言,这种延伸还刚刚开始,但它毕竟代表了当代中国文化发展的一个方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当理性精神在北中国节节胜利,从孔子到荀子,从名家到法家,从铜器到建筑,从诗歌到散文,都逐渐摆脱巫术宗教的束缚,突破了礼仪旧制的时候,南中国由于原始氏族社会结构有更多的保留和残存,便依旧强有力地保持和发展着远古传统,依然弥漫在奇异想象和炽烈情感的图腾——神话世界之中。表现在文学领域,就是以屈原为代表的楚文化。

    ②儒家在北中国把远古传统、神话和巫术逐一理性化,把神人化,把奇异传说化为君臣父子的世间秩序,例如黄帝四面脸被解释为派四个大臣去“治四方”,黄帝活三百年说成是三百年的影响等等。在被孔子删定的《诗经》中,已看不见“怪力乱神”的踪迹,然而这种踪迹却非常活泼地保存在以屈原为代表的南国文化中。

    ③《离骚》里面,想象鲜艳而缤纷,香草美人,百亩芝兰,荠荷芙蓉,芳泽香草……在充满神话想象的自然环境里,主人翁是一位执着、顽强、忧伤、哀怨、愤世嫉俗的真理的追求者。《离骚》把最为生动鲜艳、只有在原始神话中才能出现的那种无羁而多义的浪漫想象,与最为炽热深沉、只有在理性觉醒时刻才能有的个体人格和情操,最完满地融成有机整体,开创了中国抒情诗的真正光辉起点和无可比拟的典范。

    ④《离骚》《天问》《九歌》《九辩》等一系列作品构成了一个相当突出的南方文化的浪漫体系,实质上它们是楚地原始祭神歌舞的延续。王夫之解释《九辩》说:“辩,犹遍也,效夏启九辩之名,可以被之管弦,其词激宕淋漓,异于风雅,盖楚声也。后世赋体之兴,皆祖于此。”这段话点明了几个关键问题:第一,楚辞是“绍古体”,是远古氏族社会的遗风延续;第二,它可以“被之管弦”,可歌可舞。近人考证也认为,像《九辩》《九歌》等,很明显是一种有关巫术礼仪的祭神歌舞和音乐;第三,它想象丰富奇异,尚未受儒家实践理性的洗礼,原始的活力、狂放的意绪、无羁的想象在这里表现得更为自由和充分。第四,也是最主要的,它是汉代赋体文学的祖宗。

    ⑤汉文化就是楚文化,尽管在经济、政治等制度方面,刘汉王朝基本上承袭了秦代体制,但在意识形态的某些方面,特别是在文学艺术领域,汉却依然保持了南楚故地的乡土本色。汉起于楚,刘邦、项羽的基本队伍和核心成员大都来自楚国地区,西汉宫廷中始终是楚声作主导,楚汉文化一脉相承,具有明显的继承性和连续性。

    ⑥与《诗经》或先秦散文不同,汉代艺术和人们观念中弥漫的恰恰是从远古传留下来的种种神话和故事。从世上庙堂到地下宫殿,从南方的马王堆帛画到北国的卜千秋墓室,它们都充满幻想和巫术,把远古传统的原始活力和野性充分地保存和延续了下来。

    ⑦西汉在经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变革后,以儒学为标志、以历史经验为内容的先秦理性精神日渐侵入文艺领域和人们的观念中,人世、历史和现实越来越占据重要位置,这固然是社会发展文明进步的结果。但是,蕴藏着原始活力的传统浪漫幻想,始终没有离开汉代艺术,它们是楚汉艺术的灵魂。就此,楚汉浪漫主义成为继先秦理性精神之后,与它相辅相成的中国古代又一伟大艺术传统。

(选自李泽厚《美的历程》)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源远流长。这不仅培养了中国人民高尚文雅、彬彬有礼的精神风貌,而且使中国赢得了“礼仪之邦”的美称。在中国古代社会里,上自朝廷的军国大政,下至民间的日常饮食,无不是在礼的规范下进行。礼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最权威的制约因素。

    《礼记·礼运》中说:“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杯饮,蒉桴而土鼓,犹若可以致其敬于鬼神。”这就是说,礼,最初产生于人们的饮食活动中。中国先民把黍米放在火上烧熟,把剖开的小猪放在火上烤熟,在地上挖个坑贮存水,用双手捧着水来喝,用草扎成的槌子敲打地面当作鼓乐,好像用这种简陋的生活方式便可以向鬼神表示敬意,从而得到神的庇护和赐福。这样,最原始的祭礼也就由此产生了。《礼记》中认为原始的礼仪行为就是从人们的饮食活动中产生的。这便是所谓的“夫礼之初,始诸饮食”。

    人要吃喝,以为神也离不开食物,所以要将自己的食物也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中国的先民们想通过这种简单的仪式向神灵表达虔诚的崇拜心情,而当这种纪念仪式逐渐定型化,并取得较为固定的社会意义时,原始的礼便有了自己的雏形。这里,我们将“污尊而杯饮”之类的仪式称为“原始的礼”,主要是肯定了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这种源于饮食的祭礼,是中国先民顺应自然生活的文化创造。中国先民是按照人要吃饭穿衣的观念来构想诸神灵的生活的,以为祭祀就是让神吃喝,神吃好喝好以后才能保证大家平安。所以,“礼”与解为甜酒的“醴”字,音既相同,意义也有相通之处,亦非巧合。人们通过饮食来祭祀神,表现了中国先民重视现实和生命的原初心理。

    关于礼的起源,国外的一些学者也有浓厚的兴趣,其中以英国学者史密斯的观点影响最大。史密斯认为,图腾制是由一种叫“图腾餐”的祭祀仪式发展而来的;“图腾餐”是神与神的崇拜者之间“共餐”,“共餐”的意思就是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进餐。共餐本身就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世界上许多民族礼的起源大都与饮食有关。可以说,《礼记》“夫礼之初,始诸饮食”与史密斯的“共餐”制的说法有相似之处。他们都认为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亲密莫过于“吃的是同一锅饭”,如中国先民们就将那种分立门户、自成一体的做法,视为另起炉灶、感情淡薄的表现,因而饮食筵宴就成了中国人联络感情、增进友谊的主要手段。在此基础上,各种饮食礼节也就产生了。

(摘编自姚伟钧《食与礼》,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化自信是人类特有的一种具有超生物性、超自然性、超现实性的文化生命机能,是人类社会实践在个体生命内部建构的高级文化结构,也是人类主观能动性和文化创造性的具体表现。

    从大的方面看,中国学人最关注的一直是文化发展的物质条件与客观环境,并由此形成了“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客观语境。但在某种意义上,“物质在前,精神在后”的思维定势在当下不仅相当流行,而且已成为影响当代文化研究的一个深层病症,很多虚假的学术问题与错误判断正是由此而生。

    就中国文化发展的现状而言,在文化发展的物质条件与外部环境解决以后,主体方面的素质与能力正在变得更加重要。而对文化发展主体因素与语境的忽视与无知,在某种意义上正是当代文化思考和建设出现过多混乱与闹剧的根源。要想深入探讨中国文化发展问题,首先要做的是进行“从客观到主体”的语境调整。中国文化的发展不仅需要强大的经济实力与综合国力,同时也需要主体必须具有一定的特殊结构或达到相当的发展水平。

    对于文化自信这种文化生命机能也是如此。自近现代以来,人们普遍将中国文化自信的衰落归结为物质条件或社会制度等“硬件”方面的问题,这是形成文化发展客观语境或经济决定论的重要原因。而从主体语境开始则意味着,需要一种什么样的主体条件,才能理解或完成中华文化自信的当代建构。由此可知,主体语境构成了文化自信的研究、阐释与现实重建的深层理论框架。

    在主体语境中,文化自信的消长取决于其作为文化生命机能的性质与存在方式。在逻辑分析上,主体可细分出知识、伦理与审美三种文化生命机能。但正如康德说审美机能在人类身上“总是很薄弱的”,真正影响主体文化生命的建构与实践的是知识与伦理机能。知识与伦理是人类一切实践活动的内在条件,也是文化自信发生和消长最重要的主体基础。

    在考察中华文化自信的历史流变时,不难发现一种相当普遍的矛盾现象。一方面,在面临国家、种族与文化兴亡的紧要关头,中华民族很容易通过文化认同和召唤生发出排山倒海般巨大的精神力量,这在历史上是屡试不爽的。但另一方面,这种巨大的主体力量与激情又不够坚实或不能长久持有,在某些特定环境下很容易被腐蚀或自我糜烂掉。

    由此可知,尽管影响文化自信的原因很多,但缺乏一个坚实可靠的理性主体基础,无疑是中华文化自信不能长久或容易腐烂变质的重要原因。

    (摘编自刘士林《中华文化自信的主体考量与阐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工艺和艺术的区别在于,工艺强调的是“工”,艺术强调的是“艺”,工艺强调“制作”,艺术强调“创造”;工艺并非不要创造、而是先是“工”然后才是“艺”,反之,“艺术”也不是不要“制作”,在“创造”的基础上,还应该追求“术”,即制作。在艺术追求其纯粹精神性和个性化的同时,工艺的群体性、物质性和满足其具体环境、生产、生活的实用功能使工艺继续保有民族性和地域性的特点。

    传统民族工艺在具有精神意义和地方文化意义的同时,本来就应该具有复制生产的属性。要满足特定地区民众生产、生活的需要,就只有在手工,或借助简单机械、工具的基础上,进行一定规模的复制和生产。在传统社会里,这种一定规模的复制和生产大多具有“在地性”,即在特定地区或区域附近进行复制、生产和流通。但在大众文化消费的今天,传统民族工艺的生产复制也开始出现了工业化时代艺术复制的一些基本特征,开始了规模化和跨地域的生产、复制和流通。历史上,云南滇西北地区是中国西南地区民族迁徙走廊的重要结点,也是多元文化交流汇聚的地方。本土文化、中原文化、藏传佛教、汉传佛教等融为一体的独特的地方文化和其他相对单纯的少数民族地区的文化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漫长的文化碰撞、交流、融合,使该地区的地方文化具有了包容开放的特征,20世纪80年代以后,滇西北地区作为云南、乃至全国重要的一个国际性旅游地,海内外大量游客的涌入、新的文化传播形式、技术和跨地域的市场使该地区的文化具有了全球化、现代及后现代的文化特征。传统民族工艺在几近崩溃时得到恢复和再显示,大众文化消费带来的艺术复制现象也在这个地区的传统民族工艺中得到非常明显的体现。

    规模化复制带动了地方传统民族工艺的发展,使传统民族工艺从形式、技艺、功能以及凝结在具体工艺符号中的地方性知识和文化意义发生了相应的变异,这对传统的人文价值系统具有很强的破坏作用,但也带来了一种新的开放,具有一种向现代社会的延展。因此,规模化复制带来传统民族工艺功能的转化,实用功能开始消解,而作为提供给游客收藏、纪念和对异文化的想象和审美的功能迅速增强。部分传统民族工艺在向旅游工艺的过渡发展过程中,逐渐完成了功能的转型。

(摘编自李炎《复制与定制:传统民族工艺的现代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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