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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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6 变色龙

阅读下面这篇小说,完成小题。

帽子

(波兰)格罗津斯卡

(A)剧院大厅。乐队演奏序曲

坐在十排的一位先生:对不起,女士!(更大声地)对不起,女士!

坐在九排的女士: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十排的先生:您戴着帽子。

九排的女士:我知道自己戴着帽子。

十排的先生:可我一会儿就会什么也看不见了。女士,您能不能把帽子摘了?

九排的女士:很遗憾,不能。

(B)演出开始了

十排的先生:女士,我可要忍受不了啦,买了票,却什么也看不见。

九排的女士:那你去退票好了。

十排的先生:就因为您不想摘掉这预高帽子?

九排的女士:现在,除了偏远地区,谁还戴那种趴趴帽。

十排的先生:那么,您能不能把头稍微偏一偏?

九排的女士:好吧!

十排的另一位先生:女士,请您不要歪脑袋,您挡住我了。

九排的女士:是后边的那位先生叫我往这边偏的。他能看见,可你又看不见了,自私自利!

十排的第二位先生:怎么?是你叫这位女士往这边偏的,好让我什么也看不成?

十排的第一位先生:你看不见关我什么事,你站起来不就看见了!

后排的女士:先生,请您坐下!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十排的第二位先生:可坐在我前面的这位女士……

后排的女士:那位女士跟我有什么相干的,您坐下不就完了!

九排的女士:就是嘛!自己站起来,心满意足了,可把别人都挡住了,自私自利!

后排的女士:可不是!请您坐下。

后排的先生:请安静!台上说什么全听不见。

后排的女士:前面这位先生老是站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

十排的先生:都是这位女士戴着帽子。

后排的先生:请安静!不然我就叫人把你请出去。

九排的女士:就是的!他谁都妨碍,自私自利!

众人:(C)谁在捣乱?

什么也听不见!

你是第一次进剧院还是怎么的?

你喝醉了,还是怎么的?

安静!

请你出去!

十排的先生:可是……

九排的女士:好了,好了!如果你安静地坐着,还可以留下。(面向众人)请大家允许他留下吧!

十排的先生:谢谢您,女士!

(选自《世界微型小说经典》百花洲文艺出版社,有删改)

(1)、阅读小说,简述“十排的先生”的遭遇。
(2)、结合小说内容,分析文中(A)(B)两处画波浪线句子的作用。
(3)、文中(C)处画横线的每个句子都独立成段,你认为作者这样处理有哪些妙处?
(4)、谁是“自私自利”者?结合小说的内容和主旨说说你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淡淡的深情
常跃强
① 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 恢复高考的第2年,我考上了大学,在我那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是第一个。嗜酒如命的父亲,天天与乡亲喝到一醉方休。酒后吐真言:“没事了,往后这是没事了!”自豪里带着炫耀。只有母亲总是淡淡的,不见她多么喜。她戴了老花镜,在暖暖的秋阳里给我缝新被子。我走过去;她听见了我的脚步声,目光从老花镜上方探出来,淡淡地一笑。我说:“妈,我要上大学去了!”母亲说:“我知道了。”没有鼓励,连声音也是淡淡的。
② 上学的那天是个好晴天,母亲提着提包送我出了大门。出大门也就是走了三五步,母亲就把提包递给我,说:“你走吧……”而后便是很决断地转身,硬朗朗地走回去,院里葡萄架的叶子遮住了她的身子,我只看见了一个淡淡的背影。
③ 在车站上,见一些同学的父母来送行,依依惜别,千叮咛万嘱咐。我孤零零的,便觉得很委屈。上了车,我赌气坐在一个角落里,谁也不理,埋头读书。车开动了,一些同学掏出手绢擦那红肿的眼睛。我反倒觉得赤条无牵挂,心里轻松。
④大学四年,花开花落。读书读烦了,每每对窗呆坐便想起母亲。小时候,母亲一眼看不见我就满街喊;喊不应,就往水井里看,到池塘边去找。我忽然猴一样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母亲就笑骂一声,巴掌扬起来要打,但落下来却极轻,拍打掉沾了一身的泥土……温馨的回忆,常使一颗心阵阵发热,泪就在不知不觉中从腮边滑下来。
⑤ 我结婚以后,偕妻回老家探望父母。正值隆冬,又下了大雪,一家人围炉闲话。说到我当年上大学的事,母亲就说:“你上大学以后,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死了,我一哭哭了个没气……”妻子抿着嘴笑,父亲笑得扭过脸去,连母亲也忍不住笑了。只有我笑不起来,甚感惊讶。联想我刚到家那天,母亲悄悄问我的那句话:“她也舍得炒一顿肉让你吃吗?”一霎时我恍然大悟。母亲在我去上大学的那些漫长的日子里,她该如何的牵挂和思念她的儿子呀!她知道她的儿子是个心浮气躁的人,这自然又给她添了一份担心。母亲一辈子生活在农村,她不知道她儿子去上学的这个地方究竟有多大,是非多不多。日思夜想,坐卧难宁,思念伴着惊恐默默地郁结在她的心里。于某一夜,噩梦就扇动着黑色的翅膀朝她飞来了。试想,一个连媳妇舍不舍得让她的儿子吃一顿肉菜都挂念的母亲,这样的母亲,活得该有多累呀!
⑥ 母亲为什么对她的儿子总是淡淡的,以我当时的浮躁心境,很难体悟到。
⑦四年寒窗苦读,之后辛勤笔耕,终于在大大小小的报刊上发表了一些幼稚而浅薄的文字时。后来,母亲说了一件使我灵魂大为震惊的事情。她仍旧是以淡淡的语气对我说的--“你父亲说:‘咱的儿子成才了,往后我再也不跟你生气了,咱好好过日子吧!’你为母亲争气,这也罢了!”我听了这句话,呆愣了大半天。
⑧ 文学的功能自古很小,不想竟起到了和睦家庭的作用,这令我惊喜,这比得一个什么文学奖更有意义,也更能长久的激动人心!写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
⑨尽管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然而在母亲的眼里是金贵的。她最了解她的儿子,她知道她的儿子有一颗易于动情的心,怕儿子分心,不让我牵挂她,才总是淡淡的。要硬下这样的心肠,忍受这样痛苦的折磨,需要多么坚忍!
⑩--一这是平静水面下深处的激流啊!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问题。
                                                                                         令人流泪的“谢师宴”

王晓静
那一年师范毕业后,我在一所学校担任班主任。班里有个男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进班时的成绩是第一名,但总是低着头走路,看上去自卑落寞。每天中午放学时,同学们都争抢着涌向食堂,只有他静静地坐着看书,好像一点也不饿。有次我故意把教案忘在讲台上,在外面踱了十几分钟后回到教室,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见我进来慌得赶忙把手放进桌斗。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说:“看我这记性,教案忘带了。”我快步走出教室,眼眶不由得酸了。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他左手一袋榨菜,右手一个馒头!
我找到学生入班时填的家庭情况表,他的表里亲人一栏只写着爷爷奶奶的名字,家人工作栏里写着务农。“他的父母呢?难道他是个孤儿?”男孩苍白的面容一直在我脑海里旋转。
那时,我住在教师公寓里,每天都自己做饭,有时候就喊他过来一起吃。刚开始,他怎么都不肯,满脸都是羞涩不安。我劝慰他说:这是对优秀生的奖励,只要在班里考第一名的学生都有这个待遇。我知道以他的资质会一直稳居第一。果然,他学习更努力了,不仅在班里一直是第一名,在年级里也遥遥领先。慢慢地,他不再那么拘谨了,有时还会早早来,帮我洗菜切肉。
高考结束了,那个暑假,他在县城的一家饭店打工。一次,我经过那个饭店,看到他正满头汗水地端着一摞盘子疾步走过。我背过脸去,心里酸痛不已。
大学通知书下来时,他飞奔着来找我,兴奋地说:“老师,我考上了!”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知道,那个大学是他的梦想。他忽然说:“老师,今晚我想请你去‘一品阁’吃饭,你一定要来啊。”他眼巴巴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真诚的感情。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他在饭店里大汗淋漓的样子,那是他的血汗钱啊!我怎能……于是,我婉言谢绝了。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没再说什么,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我呆呆地坐着,脑海里满是他的背影。忽然,我明白了,他不能承受的是我这三年对他的关心。这一蔬一饭之恩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单身的我经济上还算宽裕,但对于他来说,他必须要报答,不管是什么形式。而我却剥夺了他的权利,所以这种不能回报的恩情才会压得他直不起腰来。
我马上冲出去,朝着他喊:“晚上我们去吃饭!”他回过身,笑了。
晚上,我和他点了几个菜、一瓶酒,他说他早就知道我说的奖励制度只是个借口,只是为了能让他吃上些好饭菜。他父母早亡,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家人之外的温暖。
那是我吃过的最难忘的一顿“谢师宴”。后来他伏在桌上一直哭,我眼圈也红了。我相信,懂得感恩的他遇到再多的风雨,也会微笑着走下去。因为善良如种子,已经在他年轻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下列各题。

瞄准

    ①他躬着腰,低着头,蹑手蹑脚,向芦苇深处走去。

    ②除了轻微的声音,空气中四处都是翅膀的振动声,他熟悉这些声音,清脆,干净,温暖,像丝绸从指间划过。他是这一带有名的猎手,空中的鸟儿,即使飞得再高,也难逃他百发百中的猎枪。子弹呼啸而出,天空中旋即有一团黑影应声而落,从无意外。

    ③他找到一块稍高一点的干地,蹲伏下来。望过去,不远处就是江滩,鸟儿们此刻都在那儿戏水,觅食,打盹,或者互相梳理羽毛。午后的阳光,将江滩上的鸟儿们,晒得暖洋洋。他的目光,在鸟堆里逡巡。

    ④最多的是野鸭,好看的绿头鸭,调皮的翘鼻麻鸭,贪吃的斑鹳嘴鸭,还有叫声响亮的瑟嘴鸭,他认得它们,就像熟悉的邻居。此外,还有几只大雁,悠闲地踱着方步,甚至还有几只色彩斑斓的黄鹂鸟。他的目光从它们身上掠过。这些,都不是他今天的目标。

    ⑤他继续在江滩上搜寻。它们应该就在这儿啊。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在一撮芦苇边,他看到了几个细细高高的身影,没错,就是它们。热血一下子涌了上来。他揉揉眼睛,确认就是它们。一二三,四 , 对,果然是四只。它们埋头在江滩上觅食,对他浑然不觉。他一只只看过去,真是太美了,身上是白色的羽毛,翅膀却是黑色的,展开来,就像一幅黑白水墨画。没错,就是它们,东方白颧,整个地球上不足三千只,它们比白金还珍贵啊。

    ⑥他将目光,缓缓地从它们身上收回。熟练地从背上卸下猎枪,擦擦枪管,推上子弹,然后,装上消音器。

    ⑦他端起猎枪,瞄准。十字准星,从江滩上划过。一只鸟,又一只鸟。准星所及,无不打个寒战,似乎它们能够感受到来自芦苇中的枪管冷冰冰的力量。

    ⑧枪口在那群东方白颧的身上停了下来。一只东方白颧,又一只东方白颧。他犹豫着,不知道瞄准哪一只。最后,他的目光和枪口,同时落在了最后一只东方白颧身上,它一会低头觅食,一会警觉地抬起头,它看起来比另外几只东方白颧显得紧张。

    ⑨他把枪口向空中抬抬,那将是鸟儿振翅飞起来时的高度。这也是他瞄准的鸟儿最后能够飞起的高度。做完这一切,他长吸一口气,然后,拣起一块土疙瘩,向江滩扔去。

    ⑩鸟儿都惊恐地飞了起来,那只他瞄准的东方白颧,也拼命地扇动翅膀,向前奔跑,企图飞起来。它细长的腿上,缀着一件东西。这使它奔跑起来,很别扭,也很困难。他看清楚了,那是一只金属鸟夹。它的生命力可真强啊,被铁夹夹上后,它竟然能拖着鸟夹,逃开了。在其他鸟儿惊慌的呼叫声中,它终于也飞了起来。高空,那才是它们自由的家园。

    ⑪他沉着地,缓缓地抬起枪,枪管移动的速度,与它向上升腾的速度,完美地一致。另外三只东方白颧在空中盘旋,等待着它们的伙伴。它吃力地飞向它们。他再一次瞄准,然后,右手食指轻轻地扣动扳机。

    ⑫“砰﹣﹣”子弹划破空气,如丝绸破裂。

    ⑬东方白颧一个趔趄。

    ⑭打中了!一个黑影,从半空坠落。正是那只金属鸟夹。子弹将鸟夹与东方白颧的脚的连线,击断了。

    ⑮东方白颧,鸣叫着,向天空飞去。它的细长的双腿,有力振动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

    ⑯他收起枪,仰视天空。多么蓝的天啊

(选自《扬子晚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国涛先生二三事

王祥夫

作为上世纪50年代成长起来的著名评论家、作家,李国涛先生60多年来笔耕不辍,左手创作评论,右手编辑,为山西文学的发展、山西作家的成长多有贡献。2017 年8月31日,李国涛先生仙逝。今特刊发作家王祥夫的忆念文章,以表达追思之情。

——题记

国涛先生口音很重,当然是徐州的口音,他的口音,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特别“侉”。但你不会听不懂。我开始写小说的时候他已不再做主编,感觉他那阵子很闲适,见面只说说散文,说说某某的文章。他那一阵子力荐余秋雨的《文化苦旅》,说你没有我给你一本,我说有。有一次,他忽然给我寄来一张照片,他本人的半身照,他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有一只鸽子落在他的手上。信的内容大致是说,无意中有只鸽子飞到手上挥之不去。他在信中还要我把这张相片给某某看一下,我当即明白,他心里是不愉快的,他其实对有些事情是不屑的。

国涛先生是个文化人,东四条唯一有文化气息的老人,及至他后来用“高岸”的名字发表小说,长篇中篇短篇加起来,真是吓我一跳。当时我很吃惊,我对他说,你这是老树开花,他只是呵呵笑。就是那次,他请我给他治印,印文为“高岸”二字,我当然答应,并且多给他刻了一方,七字白文:“老树著花无丑枝”。他看了喜欢,说,要钤( qián,印)在书上是不是有点不谦虚?我说,你不是老树吗?你那些新写的小说不是花吗?他瘪(biě) 了嘴哈哈笑,很开心。没过多长时间,他要

我再给他刻一方七字印:“抛却心力做诗人”。亦是白文,我那时只刻白文,嫌刻朱文麻烦。

国涛先生送我书,书上的两方印,一方就是“高岸”,另一方是“抛却心力做诗人”。一方正方略小,另一方也是正方而略小。

我去国涛先生家看他,带一点新绿茶,他马上就沏了喝,他一杯我一杯,且说些散文事。我让他给《羊城晚报》写点随笔,他说那边没认识的编辑,我说你给唐朝人,我对他说一声。国涛先生便写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又一次,他要我送他画,我自然乐意,便画三尺山水送他。他看过我送他的画,一高兴就去了里屋,很快拿出一卷东西打开让我看。那是他父亲画的山水,是四条屏,尺寸是四尺对开,不能说小,用笔是仿四王且一笔不苛。再细看,笔笔相接处法度亦严谨,而且四条均没设色。国涛先生说“我的父亲”,只四字,再没下文,登时顿住。我想他大概是怀念他家大人了。

再有一次,坐着闲聊,他问我现在写字作画研不研墨,我说要研,松烟漆烟是不一样的。他问我用什么砚,我说我家的砚很多,但我一直用我父亲生前常用的那个锅底砚,是老端,猪肝紫,很好用。国涛先生看着我,当即沉吟起来,说现在用砚的人不多了,过去我家的砚真多。我想知道国涛先生家到底有多少砚,就问他,有多少?他说了一句话,又吓我一跳。他说,过去他家的砚如果垒起来就是一堵小墙。他这么一说,我当下痴在那里。

国涛先生的小文章好看,有味道,能写他那样好文章的人东四条再无第二。国涛先生从不用电脑,手写,也就一稿,不怎么修改。我对他说还是改改好,他说,习惯了,就这么吧。

我很喜欢国涛先生。

(选自2017年9月1日《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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