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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吉安市遂川中学、吉安县中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联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张汤传》,可见至迟在汉代前期已有这一名称。其本义,当是泛指楚地的歌辞,以后才成为专称,指以战国时楚国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如宋人黄伯思所说,“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西汉末,刘向辑录屈原、宋玉的作品,及汉代人模仿这种诗体的作品,书名即题作《楚辞》。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所以楚辞又被称为“骚”或“骚体”。汉代人还普遍把楚辞称为“赋”,《史记》中已说屈原“作《怀沙》之赋”。

    楚辞的形成,从直接的因素来说,首先同楚地的歌谣有密切关系。楚地是一个音乐舞蹈发达的地方。现在从《楚辞》等书还可以看到众多楚地乐曲的名目,如《涉江》《采菱》《劳商》《九辩》《九歌》《阳春》《白雪》。它的体式与中原歌谣不同,不是整齐的四言体,每句可长可短,在句尾或句中多用语气词“兮”字。这些也成为楚辞的显著特征。

但值得注意的是,楚辞虽脱胎于楚地歌谣,却已发生了重大变化。汉人称楚辞为赋,取义是“不歌而诵谓之赋”。屈原的作品,除《九歌》外,《离骚》《招魂》《天问》,都是长篇巨制;《九章》较之《诗经》而言,也长得多。它们显然不适宜歌唱,不应当作歌曲来看待。同时,这种“不歌而诵”的“赋”,却又不是像散文那样的读法,据古籍记载,需要用一种特别的声调来诵读。这大约类似于古希腊史诗的“吟唱”形式。歌谣总是篇幅短小而语言简朴的,楚辞正是摆脱了歌谣的形式,才能使用繁丽的文辞,容纳复杂的内涵,表现丰富的思想情感。顺带说,现代人为了区别楚辞与汉赋,不主张称楚辞为“赋”,这不无道理,却不能说汉人这样称呼有何过错。因为本来是先有“屈赋”而后有“汉赋”的。

    楚地盛行的巫教,又渗透了楚辞,使之具有浓厚的神话色彩。据史书记载,当中原文化巫教色彩早已明显消退以后,在南楚,直至战国,君臣上下仍然“信巫觋”。民间的巫风更为盛行。《汉书·地理志》及王逸《楚辞章句》等,都言及楚人信巫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的风俗。可见在屈原的时代,楚人还沉浸在一片充满奇异想象和炽热情感的神话世界中。生活于这一文化氛围中的屈原,不仅创作出祭神的组诗《九歌》,和根据民间招魂词写作的《招魂》,而且在表述自身情感时,也大量运用神话材料,驰骋想象,上天入地,飘游六合九州,给人以神秘的感受。

(摘编自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第四章《屈原与楚辞》)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楚辞”一词,目前已知最早出自司马迁,用来泛指楚地的歌辞。宋人黄伯思的观点认为,“楚辞”具有浓厚的楚地文化色彩。 B、“楚辞”这种诗体具有浓厚的地域文化色彩,同楚地的歌谣有密切关系,后来专指以屈原的创作为代表的新诗体,这种诗体不使用四言句。 C、继《诗经》之后,《楚辞》是我国古代另一部影响深远的诗歌总集,其内容不仅包括屈、宋等人的作品,还包括后人的模仿之作。 D、楚辞与汉赋是有区别的,虽然汉代人把楚辞称为“赋”,但为了区别这两种文体,现代人已经不大将“楚辞”称为“屈赋”了。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楚辞“皆书楚语,作楚声”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在诗句的句尾或句中多用语气词“兮”字。 B、楚辞的诵读不同于歌唱,也不像散文的读法,而是“不歌而诵”,要用一种特别的声调来“吟唱”。 C、与整齐四言体的中原歌谣不同,楚辞属于每句长短不一的杂言体,这是其体式上的显著特征。 D、楚辞的篇幅较长,虽然已经不适宜歌唱,但是文辞繁丽,富有内涵,能够表现丰富的思想情感。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楚辞的形成有两个重要因素,一是楚地发达的音乐与歌谣的影响,二是楚地盛行的巫教的渗透。 B、楚辞,特别是屈原的《离骚》、《天问》等一些长篇巨制,在形式上已经完成了对歌谣的突破。 C、楚国君臣百姓崇信巫术,以歌乐鼓舞祭祀诸神,这种文化氛围使屈原作品具有浓郁的神秘色彩。 D、与楚辞相比,同时期的中原歌谣很少 运用神话材料,缺乏浓厚的神话色彩,具有现实主义风格。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周易》的前生今世

周山

    《易传》是对《周易》一书的第一次系统解释的著作,因为共有10篇文字,故又称《十翼》。《易经》与《周易》,不是两名一实的重同关系,而是种属关系。

    自从阴、阳爻由数字中归类抽象出来之后,很自然地固定为六十四个六爻卦体,对这些卦体作出有序排列,并且各自给予一个卦名,便诞生了第一部《易经》。据史传,这第一部《易经》诞生于夏代初期,其名为《连山》。夏代之前,洪水泛滥,人或为鱼鳖;大禹治水,洪灾顿息,舜将帝位禅让于禹,建立夏朝。由于长期的洪灾,人们对赖以避难的高山心怀感激;洪灾之后的渔猎生活,山上盛产的野果和飞禽走兽,为人们的主要生活来源;对山的崇拜,也就成为一种必然。因此,在对六十四卦排序之时,象征山的“艮”卦名列榜首,也就顺理成章。六爻重卦“艮”是由两个经卦“艮”相重而成,象形山连着山。所以,夏代制定的以“艮”为首卦的《易经》,便取名为《连山》。我国最早图腾对象“山”,也因此可以确认。

    由渔猎社会转向农业社会,也是在以“山”为崇拜对象的夏代。个中原因,显然是洪水消减之后,人们纷纷从山上下来,在平原上安营扎寨的缘故。长期的农事活动,使人们对“春播一粒粟,秋收万颗粮”的土地产生了感情。于是,由“山”移情于“地”的观念随着农事活动的深入展开而得以确立。

    商汤取夏政而代之,作为治国之策的《易经》,也必须作出相应的改编。由于古籍资料的残缺,我们已无法知道改编的全部内容,但是从商朝初期诞生的第二部《易经》称名《归藏》,可以确定这部《易经》的首卦已由“艮”改换为“坤”。坤为地,以“坤”为首卦的《归藏》,表达了商代先人对大地的崇拜,我们祖先由此进入第二个图腾崇拜时代。

    商代八百年,是农业社会逐渐走向成熟的阶段。成熟的农业生产,使先人们意识到农作物的收成好坏并不取决于土地,而是取决于天气: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洪涝旱灾,欠收甚至稞粒无收。于是,先人的观念又开始发生第三次转变,即由对“地”的崇拜转向对“天”的崇拜。商朝末年,周族领袖姬昌被商纣王囚禁于羑里,在狱中对第二部《易经》即《归藏》作了全新的编纂,即史称“演易”。经姬昌重新编纂之后的这第三部《易经》,在周朝取代商政权之后正式命名为《周易》,即“周朝的《易经》”。

    由于观念的变化,更由于《周易》的诞生,《归藏》自周代始式微,但是,一直到春秋末期,它还有可能被完整保留着。据《礼记》记载,孔子为了解殷商社会,曾专门跑到殷商贵族集居地宋国,寻找并研究《归藏》;从孔子的“吾欲观殷道……得坤乾焉”的透露,我们也获得了《归藏》的首卦是“坤”,第二卦是“乾”的信息。汉代时,《归藏》可能还有较多内容存世,所以有易学家焦竑的“商时讲学者首重在静”之议论,经学家郑玄在《礼记》注疏中称:“殷阴阳之书存者有《归藏》,是亦以《归藏》为殷易矣”。

    现在所见的《归藏》佚文,一为收录在《道藏》中,二为前些年从湖北荆门王家台楚墓中发掘的竹书残简。这些佚文为姬昌“演易”的背景提供了信息。

    从西周到东周,《周易》不仅是周王朝的治国大纲,也是朝廷及贵族决疑解难的工具。《左传》、《国语》中的二十多条占筮或援引《周易》决疑记载,便是《周易》权威性和实用性的直接表达。

    春秋末期,“善为《易》者不占”成为风气;孔子晚年喜《易》,以致“韦编三绝”;为学生讲《易》,留下解读《周易》的数篇文字,与前人留下的几篇资料性文字一起,合编成《易传》,遂使得《周易》如虎添翼,进入每一位读书人的书房,并进而成为后世科举取士的“统编教材”。

(节选自2013年3月11日《文汇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儒学——对文化传统继承最多,对政治现实关怀最切

    夏商周三代,学在官府,那个时期文化知识的主体是由王室貴族垄断的王官之秋战国时期,文化下移,产生了脱离王室貴族垄断的诸子百家之学,自汉代以来,有一个影响很大的学术观点:诸子百家之学出于西周王官之学,班固《汉书·艺文志》转引刘歆《七略》提出了诸子百家可能是来源于周朝官守的学问,各学派均与西周王官之学有知识学问上的渊源关系。但是,近代以来,这一观点受到了挑战,特别是胡适针锋相对地提出“诸子不出于王官”的论点,以胡适为代表的学者认为诸子之学的产生是由于春秋战国时代出现的政治和社会问题,已经脱离貴族统治集团的天下之治的轨道,而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士人提出了不同的解决方案,进而就形成了不同学派。

    当我们考察诸子起源问题时,会发现近代以来学界将诸子起源简单归结为“诸子出于王官之学”和“诸子不出于王官”这两种对立的观点,其实是并不合适的,从学术资源文化背景来考察诸子之学,应该说诸子之学确实是源于西周的王官之学。诸子百家不同学派的知识基础和文化渊源,离不开王官之学的学术文化母体,从这个意义上说,“诸子之学出于王官”的说法是有一些依据的,但另一方面,从诸子之学所欲解决的问题意识、建立理论体系的思想焦点来考察诸子之学,可以发现他们提出的问题和解决的方案,均是与春秋战国时代的政治动荡、社会失范、诸侯争霸的现实关怀有关,诸子之学提出的思想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从这个意义上,亦可以说“诸子之学不出于王官”。

    这一个视角特别能够说明儒家的起源。强调“诸子出于王官之学”,是肯定儒家有深厚的历史文化、思想学术的渊源;强调“诸子之学不出于王官”,是肯定儒家有非常强烈的社会忧志意识和政治功利追求。儒学的形成离不开对这两个方面的考察和探寻。在先秦诸子中,真正能够将西周时期的王官之学与春秋战国时期的诸子之学结合得最好的正是儒学,儒学推崇的“六艺之学”,就是源于三代时期的王官之学;儒家本是诸子百家中的一家,儒家那些最为杰出代表人物的代表著作,其实就是儒家子学,将儒家的六艺之学与诸子之学结合起来,才构成完整的儒学,儒学之所以能够在诸子百家中取得最大的成功,一方面是因为儒家学派是最为重视对夏商周的文明体系继承的学派,他们自称“述而不作”,通过“六艺之学”的整理、传播,继承了三代时期的优秀华夏文化传统。另一方面,儒学又最乖望通过切近的血缘观念、家族伦理来建立维护社会关系、国家秩序、天下安泰的价值体系、文化理想,可以说,儒家学派是对文化传统继承最多、对政治现实关怀最切的学派。

    因此可见,儒家的“经”与“子”各有自己的思想特点和文化功能。从文化的渊源与地位来说,“经”是文化极本,“子”不过是文化枝叶;从思想创新与建构来说,“子”是思想主体,而“经”则不过是思想资源。和其他诸子学派比较而言,儒家很好地解决了文化传承和思想创新的结合,以这个观点来考察儒学,可以找到儒学能够在中华文明体系中居于核心地位的重要原因。

(改编自朱汉民《儒学的六经、诸子与传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抵制韩流”看消费型民族主义

梁文道

    韩剧风猛烈吹袭大陆后,就有很多人看不过去要出来说话,这种事我们大可以引为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一笑置之。但是我们也应认真思索,为什么我们可以这么轻易地把爱韩剧就等于汉奸、看国产片就等于爱国的逻辑理直气壮地宣之于口,而且竟还有市场?很多人之所以能够不假思索地说出这种话,是因为近年有一股更大的潮流,这股潮流就是“消费型民族主义”。

    首先,我们要注意它与抵制日货的理路不尽相同。不管你同意与否,提倡抵制日货的人至少还试图搬出一套罢买日货可以打击日本商界,然后日本企业会抱怨日本政府外交政策的推理。“消费型民族主义”却是诉诸感情直觉,要大家以抵制某产品的方式直接表达爱国情怀。当然,实际操作起来,“消费型民族主义”又会和抵制日货运动相混杂,成为后者的指导精神。

    其次,“消费型民族主义”不是一种经济政策上的保护主义。奉行保护主义的国家如韩国,会硬性规定电影院每年要有一定日数放映韩片,以保证电影生产数量的稳定,以阻挡外来电影带来的竞争压力,目的是扶持自己国家的特定产业。保护政策好还是不好,各有各的观点,但它起码也是套言之成理的说法。“消费型民族主义”着眼的却不是这么深层次的产业发展问题,它只不过是一种浮浅的情绪表达和标签。

    “消费型民族主义”的出现,靠的是两种逻辑。一个是民族主义本身的空洞,另一个是市场营销的文化转向。什么叫民族主义的空洞呢?难道民族主义不是很强大很澎湃的一种意识形态吗?的确,它是的。但它之所以强大,之所以能够把一切事物都纳在民族旗号下,照研究民族主义的人类学家安德森的说法,正是因为它的内涵是空的。举个例子,由于没有人能够肯定到底某物的民族性是什么,所以我们才能把一件衣服说成是很有民族性的,一部汽车是很民族的,甚至连一种动物也是很能代表某民族的(尽管他在血统上和这一民族无关,也不是这一民族培育出来的品种),没有什么不可以被命名为很民族的。

    也要注意如今的市场营销越来越强调感性和文化,怎样将一件产品从市场上芸芸竞争者中区分出来,靠的不一定是价廉,也未必是物美,而是它带给你的体验与文化印象。所以广告和设计等创意产业才会变得日益吃香,所以一双外国名牌运动鞋要比同厂生产的本地杂牌贵得多。诉诸正统的国家印象正是产品营销的手段之一,某个服装品牌标榜自己来自法国,让人穿了就变得很高档很浪漫,与某位明星标榜自己是土产中国人,让人看了就证明自己很爱国,其实是同一回事。

    “消费型民族主义”建立在这两种逻辑之上,几乎可以运用于所有商品而无往不利。它总是呼唤大家的身份认同,要求大家“团结”,叫大家“是中国人的就得看中国片”“是中国人的就得抽中国烟”“是中国人的就要穿中国内裤”,仿佛电影、香烟与内裤和人一样都是有国籍的。但说到底,“消费型民族主义”只不过是商人们促销的借口,经不起严格分析,纯粹是种循环论证:我是中国人因为我看中国人投资的电视剧,我看中国人投资的电视剧因为我是中国人。

(选自《噪音太多》,花城出版社2009年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中国现代文学已基本上完成了自己的学科建构。中国当代文学已经走过六十多年的历程,在时间上是现代文学的两倍多,但却是一个处于“未完成”状态的年轻学科。在当前我国大力倡扬“文化自信”的背景下,直面中国当代文学学科的问题与困惑,并寻求学科发展的新路径和新方法,应成为当代文学研究不容回避的议题。

    当代文学的学科建构离不开“外源性”的理论资源,而且事实上,它在推动当代文学的学科建设方面曾起到重要作用。问题是,长期以来,我们热衷于向“西方取经”,过于偏重这些“外源性”资源。上世纪80年代我们崇拜黑格尔的“历史哲学”,90年代服膺阿尔都塞的“历史总体性”和詹姆斯的“永远历史性”,新世纪迷恋福柯的“知识考古学与谱系学”以及德里达的“解构学”。对于海外华人学者的研究成果,我们同样顶礼膜拜、趋之若鹜。举例说,美国华裔汉学家王德威的论文《被压抑的现代性——没有晚清,何来“五四”?》的发表,就无异于在国内现当代学术界扔进了一颗深水炸弹。一时间,当代文学研究领域里到处都是“被压抑的现代性”话题,甚至“没有……,何来……”的句式也到处被模仿。

    当代文学学科建设不应失去自己的学术主体性。我们的当代文学史写作要有自己的学科特色、基本范畴、主体身份和当代性品格。当代文学学科建设要将落脚点转移到“内源性”理论资源上来,主要包括三方面:一是优秀的传统文化,二是中国的本土经验,三是清代“朴学”的实证方法。比如传统文化中的文章学传统、《史记》对理想文化人格的塑造和高超的叙事技巧,都可以成为我们撰写当代文学史的参照,并促使当代文学史家去思考一些更深层次的问题,如当代文学如何回归或复活传统的叙事美学与诗学,等等。当代优秀作家已清醒意识到:优秀的文学作品不是西方哲学思想的演绎,也不是技术主义的炫技,而必须植根于本民族的沃土中,并通过“本土经验”的形象化和具体化,以深邃的思想和博大的情怀、高贵的精神气质,引导人类走向真善美的新高度。关于清代“朴学”的方法论问题,有学者认为,“中国作为世界的文明古国,也是作为史籍最为宏富的国度,在历史化问题上自有其广博而又独特的资源、思路和方法。”不过,必须看到,清代“乾嘉学派”那一套方法对当代文学史料的收集整理是有用的,但它的琐杂考证和重学问而轻人文的理论对于建构当代文学史应有的广度、厚度和深度,则是无效甚至是不利的。

    中国现当代文学学科的奠基者王瑶说过,文学史学科“总要发展,要突破过去,要后来居上。每个时代都应该达到自己时代的高度”。期待随着新时代的到来,文化自信心的恢复,当代文学学科建设也将脱羽成熟。

(摘编自陈剑晖《当代文学学科建构与文学史写作》)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上古神话是中华民族古老的灵魂。神话是反映古代人们对世界起源、自然现象及社会生活的原始理解的故事和传说。它并非现实生活的科学反映,而是人民借助想象和幻想,把自然力拟人化的产物,往往表现了古代人民对自然力的斗争和理想的追求。上古神话可以说是中华民族精神最初的也最为质朴的记录。

    袁坷说:“要了解一个国家和民族,首先应该了解它的神话。”神话大多数是口头创作,反映了当时人们对周围世界的自然现象和社会生活的想象和原始理解。虽然我国上古神话受到种种破坏,但人们依旧能够从中看到古代先民的智慧与理想。上古神话中精彩纷呈的故事,光芒四射的智慧,大胆奇特的想象,浪漫瑰丽的色彩使得上古神话具有非凡的文学魅力,也使得它成为了民族精神文化的源泉之一。

    上古神话在民族精神方面具体表现为一种悲剧的情怀、不屈不挠的意志与积极奋进的精神。精卫填海的故事可以说是上古神话中悲剧情怀的代表。为了拯救人类于危难之中,一个女子甘愿衔木石以填海而不辍,她的崇高举动表现出悲怆之力。小小的精卫,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要以自己微小的身躯和微不足道的力量填平茫茫的大海,这是多么执着的抗争,多么悲壮的场景。除此之外还有夸父逐日的故事。夸父为着追赶太阳而渴死在路上,他是为了心中的梦想而追逐不已。巴金先生曾说:“我怀念上古的夸父,他追赶日影,渴死在旸谷。”通过这些故事,我们可以想到,在现实的生存困境中,古代先民在与大自然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而在鲧禹治水的故事中,“洪水滔天,鲧窃帝之息壤以埋,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鲧复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鲧的行为类似于古希腊神话中盗火的普罗米修斯。鲧死后集其精力生下禹,禹秉承父志,最终使得洪水消退,万物重生。这体现的更是一种伟大的斗争精神,一种不屈不挠的意志和信念。上古神话中蕴含着古老的中华民族精神发展的源泉与脉络,它对于中华民族的发展有着重要的作用。

    恩斯特·卡西尔曾说,“一个民族的神话不是由它的历史确定的,相反,它的历史是由它的神话决定的。”这里,恩斯特•卡西尔十分肯定了神话对于民族历史的影响。同样,在中华民族精神发展的历史长河中,我们也能看到上古神话的影响。毋庸置疑,上古神话故事在历史进程中产生过重要影响,同时也有着自身的现实意义和价值。在原始神话中,人类从何而来?包容人类和万物的宇宙是什么样的?原始先民们思考过这样一些带根本性的重大问题,它对于今天愈发迷茫愈发找不到归宿的人们,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不屈于大自然的神秘莫测的威力,幻想通过神力战而胜之,正是神话所表现出来的一种积极向上的斗争精神。神话中所表现的这些人类的先祖与大自然积极抗争的生动场景,至今仍能给人们一定程度的力和美的享受,这或许就是神话至今仍具有某种积极的现实意义的一种表现。

    人不应当因为有了更加科学的思维而抛弃上古神话。上古神话也是人类认识发展的一个阶段,它是历史的,是有价值的。就如一个成年人不能够否认自己的童年的价值一样。如果武断地否定上古神话,岂不是和吃饼的大汉一样觉得只有最后一块饼有价值而前面吃的都没有价值?在现代社会,人们应该适时地回头看看历史的东西,经历时间淘洗而沉淀下来的必然会发出金子般的光芒。现在的人们太过盲目,追求了半生却发现迷失了方向。一个牢固的精神根基对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有了强大的根基,人生的大树才会枝繁叶茂,焕发生机。而一旦缺失这样的根基,人就会枯萎,以致迷失在滚滚人流中不知所以。

    通过研究上古神话,我们可以更好地追溯中华民族精神的源头。因为由神话开创和奠基的精神特质在社会文化生活中起着巨大精神力量的作用,它们都曾以潜意识的方式影响着几千年来人们的文化思维方式,进而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只要秉承这些有利于生存、发展的精神品质,一个崇尚道德、境界高远的华夏民族将会呈现在世人的面前。

(摘编自豆丁网文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传统民间艺术,在历史上几乎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却又极其坦然地与平民百姓相伴共存。从史实去考察,我们的祖先,创造了先民的“本源文化”,然后随着经济、政治的发展而分化为“上层文化”和“民间文化”。

    民间艺术的共同主题是歌颂生命,歌颂生殖繁衍。这些观念,是由阴阳相交而生万物的古代哲学来的。如甘肃各地出土的葫芦瓶等,即是与葫芦有关的人类繁衍传说的体现,而葫芦又与传说中中华民族的始祖伏羲、女娲有关。伏羲、女娲在民间艺术中是以葫芦中的一对人首蛇身、阴阳合体的形象出现,这与本源艺术的葫芦瓶造型惊人地暗合。

    随着社会阶级的产生,一部分民间的工匠被吸收去为上层社会服务,参加上层艺术的创造,形成了非民间艺术,即所谓的“上层艺术”。这些非民间艺术品除了在工艺上精益求精外,大部分在内容与造型上,离民间的思想形态不远,而仍具有民间艺术那种朴厚、阳刚的风格。如霍去病墓前的石雕、西汉初期和东汉晚期的一部分画像石刻等。

    在上层社会的需求下,一部分工匠向专业化发展而成为技师,另一批工匠仍留在民间。但这两类工匠的作品风格已开始有明显的分野。由民间工匠派生出来的百工,渐渐走专业化的道路;作品也由群体制作而变为细致的分工,由此派生出的个性艺术,促成了专业艺术家地位的提高。专业艺术家的诞生,使作者及其作品被列入史册,顾恺之、吴道子、杨惠之等即为代表。

    中国传统民间艺术的造型,并不考虑表现对象的科学属性;只要能表现作者心中的意念,任何自然界的或外在的客观形象都可加以改造、变形或组合。只要作者认为美,便都合情合理,却不必符合科学之理。民间艺术的意念不是沿袭本源艺术的阴阳哲学、生殖繁衍观念,就是结合民俗习尚的祈福消灾、趋吉辟邪思想。因此,民间艺术所选取的形象,有一部分是从先人传承下来的,诸如鱼、蛙、葫芦、十二生肖等;另一部分是从生活中来,随意念而组合。当然,民间的物质条件和时间都有限,民间艺术不可能像上层艺术那样事事讲求精细。但工多艺熟,以瓷绘为例,经过大量一实践之后,便发展出一个富于韵味、以少胜多的大写意系统。

    中国民间艺术的色彩,主要是根据华夏民族古老的五行、五色观进行组合配搭的。历代的中国平民百姓,觉得只有强烈的色彩才可以与大自然匹配,与天地协调。往往喜爱对比强烈、鲜艳明亮的颜色。因此,原色是民间艺术的基调,但五行、五色观和民俗的影响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民间艺人会根据需要去突出某一种颜色,以表达审美和生存功利上的追求。例如喜事的民艺品尚红,丧事的尚白。此外就是个别作者的主观用色,那就更自由、更意念化了。

(摘编自杨先让《追寻中国民间艺术的源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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