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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苏省苏州市陆慕高级中学2019届高三上学期期末模拟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各题。

不甘寂寞的当代艺术

陈德洪

    当代艺术在市场退潮后犹如积压的商品,在寂寞的如库房的展厅中陈列,因为市场热潮不再而更加刻意扮演一种曲高和寡的姿态。其间的忸怩作态、故作高深、自我标榜其实也难掩对廉价赞誉追捧和高价售出的热切期待。艺术家过于标榜个性、微观叙事导致的自恋和自我中心其实极端矛盾地希望得到公共性的认同、传播和抬举。

    移动互联网彻底改变了艺术的生态,把微小的嗓音放大到全民皆知。于是大家都不寂寞,但传入耳朵的声音则全是八卦。艺术成为一种舆论,一种街头巷议的等同物。如此接地气的状态要再扮演崇高的角色已经更加困难,于是,理论家、批评家粉墨登场,专著、论文、研究成果,研讨会套用各种晦涩的话语,营造一种浓郁的学术性氛围,让不再有光晕的艺术发出万道金光,等待被迷住双眼的金主下注。教授、博士、专家、xx长,xx主席使艺术界成为一种头衔密集的重灾区。

    说了这些闲话全由几本闲书引起。所谓“以史为鉴”、“殷鉴不远”这些格言在这个重视历史叙事的国度可谓深入人心。改写历史的冲动无处不在。而通过几本闲书,我恍然发现中国艺术史是一部悲催的血泪史和心灵的放逐史。国破家亡,江湖放逐成全了一个又一个艺术大家——颜真卿、黄公望、倪瓒、徐渭、八大、石涛,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即便是盛世的李杜不也不得志吗?或许我们可以得出一个不算离谱的结论:艺术史往往不是记载那些功成名就者和歌功颂德者的荣誉证书,它更可能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由此来看,艺术本是寂寞的,而不甘寂寞的往往是以艺术之名进行的操作、经营、糊弄以及蒙和骗的勾当罢了。当作品成了小便器,套用丹托的名言,是理论使小便器成为了艺术。我们如果不识时务地去拨开附加于艺术的层层包装,最终呈现的可能象贵妇人的一身赘肉不堪入目。

    法国古典主义画家普桑经典的作品《阿卡迪亚的牧羊人》或许可以看成一种关于艺术史的隐喻。艺术是那坟墓里的枯骨,而艺术史就是对墓志铭的解读,也许不做掘墓人我们就永远不可能看清艺术的真相。但盗墓者垂涎的是艺术坟墓中想象的宝物,没有人想盗窃那几根枯骨。由此奉劝有大师情结的艺术家们,不修成正果,炼成舍利,枯骨不可能因为陪葬的华贵而增值。

    艺术研究者其实面对作为社会事实的艺术场域知道的并不比牧羊人更多。解读墓志铭也许并不是艺术研究者真正的工作,正如牧羊人,放羊才是正业才是生活,而研究墓志铭则是生活的闲暇和余兴。古人讲“游于艺”,没有游于艺的超脱与从容,也许就已经和艺术擦肩而过了。

    回归寂寞对中国当代艺术未必不是好事,而不甘寂寞的折腾倒是需要警惕了。

(1)、请简要归纳第三段的论述层次。
(2)、解析画线句子的含义。
(3)、为什么要警惕不甘寂寞的折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稚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匀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妆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妆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谐、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谐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皆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浑,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谐”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岑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_易知易晓。丘溶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_人心这点上.丘溶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又体差井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币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溶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法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笔墨

    中国笔墨里有玄之又玄的东西,这是道家“冲虚”要义决定的。《老庄》之前的文章,譬如甲骨文的卜辞与《尚书》之类,一味写实。写实是中国笔墨的基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以说是中国文章里第一次出现游戏笔法。写实与游戏,是中国文章的阴阳决,我们可以用墨戏两个字来说中国文章。

    虚与实的结合让中国文章有了风致。好的文章不过一段风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思无邪正是风致。不轻佻浮浪,不正襟危坐,便是风致之美。风是风容,致是举止,好的文章,风容卓绝,举止从容。

《老子》第一次让中国笔墨走到一个极致。中国文章是有颜色的,墨分五色,焦、浓、重、淡、清。以先秦文章为例,《老子》是焦墨,间或用浓淡之墨;庄子是清墨,间或用焦重之墨;孔孟是浓墨,偶尔有清淡处,“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此处便是;韩非子与墨子是重墨,焦墨与重墨也夹杂其中;《诗经》是淡墨,也并非一淡到底,沉痛之陈,笔力下得深下得重。

    司马迁写《史记》,焦浓重淡清,五墨共舞。笔墨中兀自有游戏笔法。篇篇《本纪》,左右逢源,自有一股风流。

    游戏笔法是不是小说家言?司马迁是中国第一个伟大的小说家,左丘明是靠在先秦槐树下解衣盘礴的说书人,将《左传》当小说读,更有意味,也更懂中国笔墨。先秦诸子都有小说家面目,庄子、韩非子、列子,他们的寓言谆谆之心兔起鹘落。谆谆之心可谓中国笔墨的暗纹,即便是《战国策》。

    《左传》的笔墨是跳跃的,或者说是雪地上的足迹。北方平原雪地上的足迹,伸得远,凌乱且有章法。《史记》是楷书法则,《左传》大量留白,介于行草与狂草之间。《史记》的笔法绵延不绝,后世文士时有所宗。《左传》用笔险,如短兵相接,赤膊上阵,非勇士莫能为也。除了王安石、陆游几个人外,中国的文章家没有承接《左传》的文脉,实为极其可惜。

    汉赋几乎字字浓墨,仿佛金农的漆书。金农用墨自己特制,写出来的字黑极,且格外润泽。中国古代书家,自己制墨的大有人在,中国笔墨最重自己的话自己的面目。汉赋最为人诟病的正是缺乏自己面目。汉赋浓墨重写,字字斟酌便句句游戏。汉赋的刻意铺排,就是文人的游戏。好像大家在公共场所赋诗饮酒一般,手脚放不开,写来写去,都是应酬之作。汉赋是种名气很大的文体,读它的人却不多,因为空洞无物,让文章少了落脚点。

    班固、杨雄他们的赋文,雄浑磅礴,但没有后来魏晋人下笔美丽,说到底还是汉朝文章墨色单一了。

    汉赋太过于苦心经营,一到魏晋,中国文字之狡兔逃出牢笼,撒腿就跑,所谓动若脱兔。庾信《行雨山铭》四句:“树入床头,花来镜里,草绿衫同,花红面似。”周作人说:“他们写文章是乱写的,四句里头两个花字。”

    中国文章,以六朝人文章最不可及,所谓生香真色人难学也。六朝文章,好在抒情。建安年间,曹丕兄弟的书札,忆宴游的愉乐,悼友朋的长逝,悱恻缠绵,无不胜情,开了六朝文的先路。六朝人崇尚清谈,五胡之乱后,士族避地江南,江南山水秀丽,贯之中国笔墨,增进了文辞的隽永,中国笔墨充满了微茫的情绪。微茫的情绪是中国笔墨的倒影。

    苏东坡的《赤壁赋》深得中国笔墨的笔法墨法。中国笔墨的笔法墨法玄之又玄,但却是众妙之门。《赤壁赋》的出现,让中国文章多了厌世的笔墨。但厌世不轻生,苏东坡如果不是受了一点佛教影响,他的文章里恐怕要损失些好看的字面,也会多一些韩愈、王安石的东西。《赤壁赋》的意义,让中国笔墨多了山水韵与水墨味。我不说之前的中国文章缺乏山水韵、水墨味。汉赋有山水韵,缺乏水墨味。六朝文章有水墨味,缺乏山水韵。

(选自胡文峰《散文选刊》2014年第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野店初尝竹叶酒,劝农曾入杏花村

赵树义

    有史以来,酒似乎天生就是文字的酵母,好酒的时代便多好文字,与酒有关的文字自然也多。宋人众多的酒文字中,朱肱撰写的《北山酒经》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关于酿酒工艺的专著,从酿酒专业的角度看,这部书便是最早的教科书了。《北山酒经》全面总结了历代的酿酒理论,论述了制曲和酿酒技术,并收录十余种酒曲的配方及制法,在我国古代酿酒史上,堪称最具专业水准,也最具实践指导价值的,酿酒人一向奉其为经典。汾酒博物馆藏有一幅宋代酿酒工艺图,便是根据《北山酒经》所记绘制的,这幅图完整再现了宋人的制酒工序,与前代相比,改进最大的地方是煮酒环节。正是掌握了煮酒工序,酒的度数才得以明显提高,中国白酒才从此进入高度酒时代。

    如果说《北山酒经》是一部实用教科书,《酒谱》则是一部酒文化大全。《酒谱》由宋人窦革编著完成,全书对北宋之前的酒文化进行了详尽汇集,资料翔实,有较高的史料价值。《酒谱》认为,在当时所有可流通的酒中,惟有杏花村酿造的干酢酒被大家公认为上品,可见杏花村在酒业中的霸主地位。

    酒文化在宋代被上升到学术高度。欧阳修自称“醉翁”,他任滁州太守时作的《醉翁亭记》,堪称酒文中最出类拔萃者。“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醉翁亭记》千古流传,说的是酒事,更是人事。

    尤其多才多艺的苏轼还会酿酒。苏轼是一个酒量很小的人,被贬湖州时,朋友贾耘老送苏轼一瓶好酒,苏轼独饮一杯便“醺然径醉”。不过,苏轼酒量虽小,酒性却豪放,贬谪期间,常“我虽不解饮,把盏欢意足”;“东堂醉卧呼不起,啼鸟落花春寂寂”;“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苏轼除了喝酒喝到半夜三更外,还经常跑到田间河边向农夫渔夫请教酿酒的事,还亲自试造过蜜柑酒、松酒、桂酒等等。喝酒有心得,酿酒也有心得,苏轼便写了一篇《酒经》,寥寥数百字,从制饼曲到酿酒,无不备述,内容竟与今天南方的酿酒方法极相似。

    关于醉酒,古人也是有说法的,大致分为三类。一是对酒作用于人体的解释,《酒谱》称:“凡酒气独胜而气劣,脾不能化,则发于四肢而为热,厥甚则为酒醉。”另一种认识则是从病理入手的:“酒味辛甘,温酿米麦之精华而成之者也,至精纯阳,故能经络路而入辏理。酒饮入口,未尝赏停留,遍循百脉,是以醉后气息必粗,瘢痕必赤。能饮者多至斗石而不辞,使者停留胃中,胃之量岂能容受如许哉?”这些解释显然是理智型的。还有一种解释则是直觉型的,更注重对醉酒体验的描述。苏东坡是智者,似乎介于上述两种情况之间,此状态高妙,如此才能“把酒问青天”了。苏东坡在《水调歌头》一词题跋中称自己是在“大醉”中“作此篇”的,此大醉显然是有所保留的。李时珍也深知酒醉之妙,他说:“美酒饮教微醉后,此得饮酒之妙。所谓醉中趣。”醉到有趣,自是境界,此时方有才思敏捷、才华横溢的事做出来,如果烂醉如泥,即使才华万丈,怕也是死狗扶不到墙上了。

    清朝大臣翁同酥曾手书一副对联:“野店初尝竹叶酒,劝农曾入杏花村。”前一句出自苏东坡《岐亭道上见梅花戏赠季常》,后一句取自苏东坡《丰县朱陈村嫁娶图》。苏东坡一生与山西似无交集,却为杏花村造出如此美句,可见杏花村影响之远。

(节选自“网易新闻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读书不必听人指导

    ①关于读书,一个人可以对别人提出的唯一指导,就是不必听什么指导,你只要凭自己的天性、凭自己的头脑得出自己的结论就可以了。我觉得,只有你和我在这一点上意见一致,我才有权提出我的看法或者建议,而且你也不必受我的看法的束缚,以免影响你的独立性。因为,作为一个读者,独立性是最重要的品质;因为,对于书,谁又能制定出什么规律来呢?滑铁卢战役是在哪一天打起来的——这种事当然会有肯定的回答;但是要说《哈姆雷特》是不是比《李尔王》更好,那就谁也说不准了——对这样的问题,我们每个人都只能自己拿主意。如果把那些衣冠楚楚的权威学者请进图书馆,让他们来告诉我们该读什么书,或者我们所读的书究竟有何价值,那就等于在摧毁自由精神,而自由精神恰恰是书之圣殿里的生命所在。

    ②不过,为了得到自由,当然也得对自己有所限制。我们不能愚昧而徒劳地浪费精力:为了给一盆玫瑰花浇水,便把半个院子全浇湿。我们必须培养自己准确有力地把握对象的能力。

    ③但是,我们在图书馆里可能首先会遇到一个难题,那就是我们的“对象”是什么?粗粗一看,很可能是乱七八糟一大堆:诗歌和小说、历史和回忆录、词典和蓝皮书——各种各样的民族、各种各样的年龄和各种各样性格的男男女女用各种各样的文字写成的各种各样的书,全堆放在那些架子上。窗外有只驴子在叫,几个女人在水槽边闲聊,小马驹在田野里奔跑……我们从哪里开始呢?怎样才能在这一片混沌中理出个头绪来?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从自己所读的书中得到乐趣?

    ④说来似乎很简单:既然书有种类,那么我们只要分门别类地找出它们理应给我们的东西就可以了。然而,却很少有人会根据书所能给我们的东西来读书。我们读书时,大凡都头脑不太清醒,目的不太明确;要不就是苛求:小说一定要写得真实,诗歌一定要写得虚玄,传记一定要美化传主,历史一定要迎合我们的先入之见。而我觉得,读书若想有一个值得称道的开端,就必须先把这样的成见统统驱除掉。我们不应该对作者发号施令,而应该设身处地为作者设想——成为作者的合伙人和同谋。要是你一开始就心存疑虑或者要求苛刻,那么你就不可能从你所读的书中读出尽可能多的意蕴。反之,倘若你尽可能地敞开自己的心扉,那么,一打开书,你便会从那隐晦曲折的字里行间,从那些难以觉察的细微迹象和暗示中,看到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而当你沉浸于书中并不断熟悉它之后,很快就会发现,作者给予你的东西,或者试图给予你的东西,其实是相当明确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国家中心城市,是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编制的《全国城镇体系规划》中提出的处于城镇体系最高位置的城镇层级。国家中心城市在全国具备引领、辐射、集散功能,这种功能表现在政治、经济、文化、对外交流等多方面。2010年,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发布的《全国城镇体系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提出建设五大(北京、天津、上海、广州、重庆)国家中心城市的规划和定位。2016年至2018年,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及住房和城乡建设部先后发函支持成都、武汉、郑州、西安建设国家中心城市。

(摘编自百度百科)

材料二:

(摘编自《中国城市综合发展指标<2017>》)

材料三:

    北京、上海、广州等国家中心城市是中国融入全球化、全方位参与国际竞争的核心城市,是国家综合国力的体现。建设这些国家中心城市,就是要促进中国在更大区域范围内扩大对外开放合作、引领国际交流合作向纵深推进。这些城市要代表国家参与到国际竞争中,要带领所在区域的城市群进入全球城市体系的“顶端”,全面融入全球经济网络,抢占我国在全球城市体系和产业价值链分工体系中的制高点。

    北京、上海、广州、重庆等9大国家中心城市都是所在区域城市群的核心龙头城市,要强化区域引领、辐射带动作用。这些中心城市建设除了关注自身功能提升以外,还需要充分加强与周边城市区域的优势互补和协同发展,推进区域人口、产业、交通、生态、公共服务、市场要素和体制机制一体化对接,建设高效联动、富有活力和竞争力的城市群区域,形成以中心城市为核心带动、区域整体均衡协同发展的良性格局。

    北京、上海、广州、重庆、西安等9大国家中心城市要对所在区域文化的渊源、发展、地位和作用有清醒的认识,主动承担文化发展的历史责任和使命担当,对外要展示地域特色文化,打造特色文化品牌,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努力提高国际话语权,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塑造好中国形象。对内要保护城市的文化根脉,加大对中华民族的优秀历史文化的正面宣传力度,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引导人民树立和坚持正确的历史观、民族观、国家观、文化观,增强文化自信。

    对于国家中心城市来说,制约城市发展的短板在质量。未来一个时期,在面对新发展理念的深刻变化时,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需要对新时代提出的新目标进行系统思考和准确把握,加快形成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指标体系、政策体系、统计体系、绩效评价和政绩考核体系,让高质量发展成为国家中心城市建设的核心目标。

    未来一个时期,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城市群将在产业布局、交通网络、通勤就业、生活居住和管理制度等几大领域呈现一体化趋势,城市体系将由等级结构向网络扁平化转变。

    未来一个时期,国家中心城市作为塔尖城市,应通过人本化、个性化的公共服务,不断改善城市居民的生产生活环境。这将成为国家中心城市吸引高素质人才的条件,从而使城市走向可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推动城市空间环境实现品质提升,使城市成为宜居宜业的乐土。

(摘编自《国家中心城市蓝皮书:国家中心城市建设报告(2018)》)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儒家的创始人孔子,其政治伦理思想可以概括为“仁学”。“仁学”的主体内容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忠恕”思想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正名”思想。关于“仁学”的基础,《论语•学而》说:“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可见,孔子视孝悌之亲情为其政治伦理思想的基础。孝悌通过“能取近譬”,将爱父母、爱兄弟、爱妻子扩展为爱君主、爱国家及爱一切人。的确,从人伦关系的角度来看,亲情无疑是人之生存的基本条件,由亲情、爱情、友情,推而广之到一切道德情感,从而构成“仁学”政治伦理思想的依据。

    然而,不同于西方思想家以基督教为背景的平等地“爱一切人”,孔子的“推己及人”,其对象是有限制的。仁爱等道德品质是区分小人和君子的标准,是“君子”(有德有位者)的专有物,小人(无德无位者)则往往与仁爱背道而驰。正是在此基础上,孔子对于道德情感的适用对象给出了较为明晰的界定,仁爱不仅包括爱“好人”,即爱“君子”,而且也包括恶“恶人”,即恶“小人”。

    孟子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政治伦理思想,创立了“义”学。孟子“义”学的主体是“不学而能”之“良能”、“不虑而知”之“良知”的性善思想和“先立乎其大”、“养吾浩然之气”之“求放心”的道德修养思想。如果说孔子仁爱思想的根据——亲情,是一种事实根据的话,即通过客观描述父子之间的亲情来推衍人与人之间的道德感情,那么,孟子所言“仁,人之安宅也;义,人之正路也”的仁义思想的根据——性善,便是一种价值根据,即通过对人性进行善恶评价来引导道德主体自我实现其先天的性善。亲情是父子这对道德主体之间的情感互动,而性善则是道德主体的自我呈现。与孔子相比,孟子将政治伦理的希望全部压在单个道德主体的身上,政治伦理思想的实现,是道德主体存养扩充先天的、本真之性善的结果。

    孟子既然设定人性本善为其政治伦理思想的基本条件,其政治伦理思想的方方面面都自然要以性善为基点。然而,“性善”虽然能够满足政治伦理思想基础的普遍性条件,但孟子本人也意识到性善的原初性不充分,如其所言:“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己。”孟子认为一定的物质生活财富对“民”之道德观念的形成具有条件性,性善就不再是绝对基础了。

    与孟子一样,荀子也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政治伦理思想,其政治伦理思想可以概括为“礼”学。“礼”学的主体是性恶思想,“积善成德”的道德修养思想,以及“化性起伪”的道德教化思想。荀子认为,政治伦理思想的基础是人性之恶,礼义道德是基于人性之恶而人为(“伪”)产生的,是用于制约和改造人性之恶的产物。一方面,道德之善就是“伪”的结果;另一方面,“性恶”是“伪”的前提。以此为基础,道德主体自身才要“积善而全尽”地进行自我修养,社会才要以“礼”来规范和教化百姓。

    综上所述,孔子以道德情感为其政治伦理思想的基础,孟子、荀子以人性善恶为基础,分别建立了自己的政治伦理思想体系。先秦儒家政治伦理思想的基础大都不出这两类。

(摘自王乐的《先秦儒家政治伦理思想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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