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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实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学与治疗

    中国文学史上以文学接受来医病的最早记载,见于枚乘《七发》一文。文章称楚太子有病,吴客往问之,“说七事以启发太子”。所说七事分别为:音乐、饮食、车马、游观、田猎、观涛以及要言妙道。前六件事为生理感官的刺激,但对太子疾病并没有起到治疗效果。吴客最后祭出要言妙道的法宝,“若庄周、魏牟、杨朱、墨翟、便蜎、詹何之伦,使之论天下之精微,理万物之是非,孔老览观,孟子筹之,万不失一。”没料到一听圣人辩士之言,楚太子“涩然汗出,霍然病已”。

    假如说这只是文学虚构,尚不足为凭的话,那么再来看看正史中的记载。《汉书》中说太子刘奭身体欠安,“苦忽忽善忘,不乐”,于是汉宣帝“诏使褒等皆之太子宫虞侍太子,朝夕诵读奇文及所自造作。疾平复,乃归”。王褒以诵读他人和自己的佳作的方式治好了太子的病,应该信而有征。

    陈寿在《三国志》中引《典略》道:“(陈)琳作诸书及檄,草成呈太祖。太祖先苦头风,是日疾发,卧读琳所作,翕然而起曰:‘此愈我病。’数加厚赐。”需要说明的是,《三国志》虽然是正史,但是《典略》一书却是魏人鱼豢所著的野史,所以《三国志》所引内容难免有误。真实的情况是:陈琳当时正事奉袁绍,写了《为袁绍檄豫州文》,胪列了曹操诸多罪状,痛骂了曹家祖宗三代。曹操当时正患头风病,读后惊出一身冷汗,头风病便好了。陈琳这篇檄文的效果匪夷所思,无愧于“壮有骨鲠”的称誉。

    文学接受治疗头风病经过历史积淀便成了一种母题,后来的文人对此多有书写。元稹说:“顿愈头风疾,因吟口号诗。”白居易说:“头风若见诗应愈,齿折仍夸笑不妨。”毛滂也说过:“多病未须求茗草,此诗浑欲愈头风。”王之望则说:“珠玉忽收千里赠,尘埃顿洗一襟空。病余快觉心情爽,愈却头风耳不聋。”王之望的说法颇为夸张——读了远方寄来的诗歌,胸襟受到荡涤,不仅治好了头风病,甚至连耳聋病也治好了。而贾岛则说:“一吟动狂机,万疾辞顽躬。”这是《投孟郊》一诗中的两句,贾岛称读了孟郊的诗歌之后,百病皆愈,身体康泰。因为诗歌是呈给孟郊的,除了夸张之外,其中的趋承取悦也隐约可见。

    当然,对文学接受可以治愈头风病提出质疑的也不乏其人。唐人李縠有诗道:“岂有头风笔下痊,浪成蛮语向初筵。”李縠的质疑,恰证明诗文治愈头风病业已成为了流行的说法;李縠质疑的目的,只不过是想做翻案文章而已。

    文学医病,和文学的审美功能有关。美国评论家苏珊·桑塔格曾经指出,“每个降临世间的人都拥有双重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另一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只乐于使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或迟或早,至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都被迫承认我们也是另一王国的公民。”被打入疾病王国的另册之后,难免会遭受歧视,而接受文学治疗便可以重返健康,岂不快哉?所以孔子倡导“游于艺”,何尝不是生命通过文艺自救的一种方式。

(作者:朱美禄 选自《光明日报》2018年08月10日16版)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枚乘《七发》中的记载纯属虚构,《汉书》中王褒以文学治病的方式应该确有其事。 B、元稹、白居易、王之望等人诗句中的描述,真实反映了文学接受对疾病的疗效。 C、苏珊·桑塔格认为接受文学治疗可以让人重返健康,免受因疾病带来的歧视。 D、生命可以通过文艺的形式来完成自我的救赎,孔子所倡导的“游于艺”就是明证。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篇以枚乘《七发》中的记载为引子来展开话题,显示了文学治疗的作用。 B、第三段引述《三国志》的事例材料有力证明了文学接受可以治愈头风病的论述。 C、本文列举大量史料或诗句旨在论证文学接受可以治愈某些疾病这一基本观点。 D、对文学治疗的作用,文章先引出话题,再引述史料加以证明,最后分析其原因。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陈琳的檄文能治愈曹操的头风病虽然是歪打正着,但也体现了文学的治疗作用。 B、恰恰因为接受文学治疗可以重返健康,所以才有了元稹的“吟口号诗”“愈头风疾”。 C、贾岛称读了《投孟郊》一诗后百病皆愈,其中除了夸张之外,或许也有奉承的成分。 D、李縠的质疑,不但想做翻案文章,还客观上证明诗文治愈头风病已成了流行的说法。
举一反三
材料概括分析题。

    舍形而悦影,这往往会叫我们离开真实,追逐幻影,脱离实际,耽爱梦想,但古来不少诗人、画家偏偏“舍形而悦影”。徐文长画的《驴背吟诗图》,用扭曲的线纹画驴的四蹄,不写实,却令人感到驴从容前驰的节奏,仿佛听到驴蹄踢踏的声音,使画面更加生动而有音乐感。

    中国古代诗人、画家习惯于脱离物态形骸而沉入万物的精神世界,把玩真实的生命和气韵,采取避实就虚的方法,通过“离形得似”“不似而似”的表现手法来把握事物生命的本质。离形得似的方法,正在于舍形而悦影。影子虽虚,恰能传神,表达出生命里微妙的、难以模拟的真。这里恰是生命,是精神,是气韵,是动。中国古代画家画竹子不也教人在月夜里摄取竹叶横窗的阴影吗?

    法国雕刻家罗丹创作的特点正是重视阴影在塑形上的价值。他最爱到哥特式教堂里观察复杂交错的阴影变化,把这些东西运用到他雕塑的人物形象里,成为他造型的特殊风格。我深深地被他的艺术形象感动,觉得这些新创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形象和古希腊的雕刻境界有异曲同工之妙。艺术贵乎创造,他的雕刻是从形象里面发展,表现出精神生命,不讲求外表形式的光滑美满。但他的雕刻中确没有一条曲线、一块平面而不有所表示生命跃动,神致活泼,如同自然之真。罗丹真可谓能使物质而精神化的了。

(选自宗白华《美学散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国古代的书写材料主要是竹木和简牍,远在商代已然如此。《尚书·多士》:“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在甲骨文中“册”字作 ,是像若干支简编联成册之形。当时称呼史官就叫“作册”。

    依质地分,简牍有竹、木两类。与竹简的宽度相仿的木条则名札。竹简和木札在用途上并无区别,所以木札也可以称为简。不过竹简修治好了以后,还要烤干主材中所含汁液,以防蠹并防止变形,叫“汗青”或“杀青”。文字则写在篾黄的一面,是为简的正面。篾青是简的背面,篇题有写在这一面的;因为卷起来之后,它反而露在外面。木简则无须杀青,它的材质有松木,有柳木,其中用毛白杨木的也不少。

    以多支竹木简写长文时,须先编联成册。编绳多数为麻绳,它的专门名称叫“书绳”,讲究的简册用丝绳编联。根据书写的内容不同,简的长度亦有别。最长的三尺简是“书法律”用的,故汉人有“三尺律令”“三尺法”的说法。书写儒家经典要用汉尺二尺四寸的简。皇帝的策书长二尺。策书以下的制书、诏书、诫敕等用的简短些,为汉尺一尺一寸,称“尺一诏”,或简称“尺一”。用简牍作为书写材料,竹木可就地取材,供应充足,自有其方便之处,缺点是太笨重。古人虽然也有用帛代替简牍的,但丝织物价昂。东汉时当过济北相的崔瑗有一部书要送人,犹自称“贫不及素”,即用不起帛来抄写。这些情况促使我国发明了纸。

我国西汉就有了纸。它们以破旧的麻絮、麻布、绳头等为原料,已经过简单的切、舂、打浆和抄造,然而纤维交织状态差,纸面粗糙不平,大约只用作包装材料。到了东汉前期,在蔡伦的主持下,造纸技术出现了一次飞跃。这是在原料中增加了树皮和鱼网。用树皮造纸是一项新技术,它开辟了木浆纸的先河。可是要把树皮制成纸浆,仅用类似沤麻的石灰发酵是不够的,还必须反复舂捣、脱胶,并以强碱液蒸煮。鱼网的网结硬,也必须施以强化的机械处理和化学处理;而这一套新技术推广到麻纸生产上,又必然使后者的质量得到改进。1974年在甘肃武威旱滩坡出土的东汉晚期字纸,是一种单面涂布加工纸,厚约0.07毫米,涂层均匀,纸面平整。它的纤维帚化度高,交结紧密,是已经发现的东汉最精工的纸张。

    到了晋代,造纸技术有了很大的改进,开始在纸外涂一层矿物质白粉,继而采用植物淀粉糊作涂层。之后,又将淀粉糊直接掺到纸浆中,成为悬浮剂,可使纸浆中的纤维均匀分散,便于抄造。采用这些措施的目的都是为了堵塞纸面上纤维间细微的孔隙,使运笔时不致滃晕走墨。此外,还先后采用施胶、染潢、加蜡、砑光等法对纸张进行加工。其中染潢是以黄檗液染纸。黄檗是芸香科的树木,其韧皮中含有小檗碱。用黄檗液染过的纸呈淡黄色,防蛀。由于纸是黄色,书帙(书套)随之也用黄色。潢纸还可以用雌黄涂改误笔,雌黄与潢纸的颜色相近,误写处“一漫即灭,仍久而不脱”(《梦溪笔谈》)。后来衍生出“信口雌黄”的成语,指任意窜改和胡编乱造。染潢后加蜡砑光的纸叫硬黄纸。经过后来技术的不断改进,到了唐代,这种纸坚硬光滑,书写流利,抗蛀防水,是当时最高级的纸张品种。

(节选自孙机《中国古代物质文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微”文化与“被碎片化”

刘阳

    美国著名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曾大声疾呼要对电视保持警惕,倘若他看到今天的媒体变迁状况,或许会将矛头调转,指向比电视更小的屏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移动终端。而他所担忧的过分依赖技术来追求最高效率对文化积淀的侵蚀,用于阐释眼下人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会更恰如其分。

    科学技术的发展使智能手机成为了人们获取信息和消费文化的主要载体,我们的文化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微博,在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社会,已成为人们在无数个碎片化的闲暇时间里获取信息和表达自我最便捷的方式。正是在微博热的“点化”下,一系列以“微”著称的文化消费形式应运而生——字数不超过140字的微小说、对话不超过140字的微访谈、时间不超过300秒的微电影……在拥有无限空间和容量的数字化世界里,它们如无数个碎片向我们袭来,充塞着所有时间。

    “微博了一年,没怎么看电视,把放那儿的时间变成了刷屏,觉得时间被浪费,其实是换了个地方挥霍而已。”电影导演何平在自己微博上抒发的这番感慨,或许正好说出了我们面对“微”文化时隐约的焦虑。

    1971年,经济学家赫伯特·西蒙对现代人的注意力匮乏症做出了最好的诊断:信息消耗的是接收者的注意力,信息的聚敛必然意味着注意力匮乏。在海量的“微”文化产品面前,人们的种种欲罢不能,恰好印证了这个观点——在适应了140个字的阅读之后,许多人很难再捡起一部几百页的书本;在习惯了不超过几百秒的电影之后,要在影院里看一场两三个小时的电影会变得如坐针毡。当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被多如牛毛的“微”文化产品肢解时,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欣赏一场演出,甚至直面内心的冥想与沉思,都变成了奢侈的事。

    “微”文化产品的另一个副作用是逻辑思维的“被碎片化”导致的思维能力弱化。虽然文化产品的思想文化含量并非取决于其规模或篇幅的大小,但以“微”文化产品如此“迷你”的体量,要承载起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精神力量却几乎是不可能的。当我们陶醉于它带来的短暂快感时,很难再就某一人、某一事进行一探到底的研究和追问。于是,完整的、有纵深感的知识体系也就难以形成,系统的、层层递进的逻辑思维也便搁于浅滩。对于一个国家或者民族来说,这样的文化产品即使再多,也只是如细沙堆积。而探求与追问精神的缺失,则会最终将我们引入迷失自我的无限苍茫。

    上世纪早期,英国文学家奥尔德斯·赫胥黎在其著作《重访美丽新世界》里,对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而感到忧心忡忡——真理淹没于无聊烦琐的世事,人们毁于他们热爱的东西。这则来自上个世纪的箴言,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着别样的意义。在碎片化的时间里,用“微”文化消费代替“无所事事”固然是种进步,但如果它变成阻碍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桎梏,则应引起我们的反思。从“没有时间”到“更没有时间”,从“碎片化”到“被碎片化”,这是一个颇有些尴尬的冷笑话。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谈吟诵

    吟诵是什么?或者,今天我们所理解的吟诵是什么?吟诵是传统文化、古典诗词不可或缺的一种美的表现形式,有着独特的文化和艺术内涵。

    初次接触到吟诵的人们,新奇之后,往往会问:古人是这么“吟”的么?这是原汁原味的古调子么?事实上,现在所有古典诗词的吟调,包括出自那些已经八九十岁、曾经接受过私塾教育的老人之口的吟调,都非古调。理由很简单,一是数千年语音变迁,所谓的“正宗”古音并不存在。其次,古人吟诵皆口耳相授,声音实况没有记载。古调绝响,无从谈起。但是,语音变迁之中,仍有不变的因素。比如“入声”被认为是一种“原生态”,华东、华南、西南以及台湾地区的方言就有入声,还保留了某些中古语音的特征,当地一些八九十岁老人还能以此为我们传递唐诗宋词微妙的声情韵味。

    吟诵这个词,其意既可指吟,也可指诵;或者两者兼有,泛指用抑扬顿挫的声调有节奏地诵读。吟诵合称,表明至少有两种方式,即吟和诵。从有利于传承的角度说,概念或者叫法还是统一为好。台湾统一叫吟唱,大陆统一叫吟诵。吟诵的叫法,好在把吟和诵组合在一起,提醒人们:吟是从诵之中来的。吟唱的“唱”也并非一般的歌唱,是从吟读之中自然生发出来的,且不受固定乐谱束缚的自由唱。或许,比较方便简单的分类有三:诵、吟、唱。这当中,“诵”为基础,“吟”是结果,“唱”是升华。一个现代人,要想得到古人那种自由吟诵的境界,一是要吟出自己的调;二是要随“调”随出,想吟就吟;三是音情并茂,韵味十足。

    其实吟诵的根并不是一般说的古诗词文,而是传统蒙学经典。传统蒙学的本意在于“播种于心,求其日后自己发芽”,用“经典”打底,扎根在童心之内,故所读所诵必为精挑细选出来的好书好文好诗。中华文明,日积月累,不断生发,产生了众多的人文经典。多且文字繁难的经典,须经过“中介”的智慧,化繁为简,化难为易。这个转化的结果,便是各种蒙学教材的诞生。于是,中华“经典”的核心思想化作朗朗上口的韵读文字,随着熟诵、吟诵渗入人心。

    古人把作诗称之为“吟咏情性”,诗在性情里,把诗从情性里吟咏出来,即为诗。而诗的鉴赏,则是从相反方向进行,靠吟咏作出来的诗,还须回到声音里体会。所以,“吟咏”的作用,不单是所谓“语言的艺术”问题,或艺术的审美问题,最根本的是它内涵着传统的“性情”。

(选自2012.3.29《人民日报》,有删改)

【注】蒙学,即蒙馆,启蒙的学塾,相当于现在的幼儿园或小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近年来,传统文化借助各种媒介、载体,得到了深入挖掘和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媒体上涌现出《汉字英雄》《朗读者》《见字如面》等以中国传统文化元素为核心的原创文化类节目,形成了一股“传统文化热”的潮流。文化类节目的创新兴起,是对文化类节目低俗化、轻浮娱乐化倾向的剥离和反拨,对集体无意识和民族情感的唤醒,实现了思想性与观赏性的张力平衡。

    然而,传统文化类节目在高歌猛进的同时,也不同程度地出现了疲态。其主要表现是对传统文化发掘提升不够,内容雷同老套,形式单一,受众流失严重,收视率下滑。要改变文化类节目的疲态,必须持续推进节目内容形式创新,以丰富多样的内容翻新和源源不断的形式出新,满足人们文化生活的需求,主动赢得观众,积极传播优秀传统文化,推动文化创新,从而不断增强我们的文化自信。

    传统文化是一个厚重、芜杂、多元的体系,包含着林林总总的内容,既有佶屈聱牙的疑难词句,也有通俗易懂的人文道理;既有精华,也有糟粕。这就需要我们全面了解传统文化,从中发掘能体现传统文化核心价值、能引起观众兴趣、能与现实生活融合的部分,进一步提炼提升蕴含在其中的真善美,作为节目表现的题材和主题。

    传统文化具有民族性、稳定性、历史性等特点,而电视传播特点是大众化、娱乐化,观众看电视的主要目的是娱乐放松而不是接受教育教化。创新文化类节目,必须将传统文化的相关内容与大众化、娱乐化有机结合起来,既有传统文化的内核,又有娱乐化的载体形式,还要做好面向大众的通俗化工作。

    艺术表达的核心是人,是人性人情,是对人内心世界的艺术观照。《朗读者》《见字如面》两档节目,就是通过最简单的朗读和读信的方式,唤醒人们内心深处隐藏已久的精神诉求和情感表达,引发观众的强烈共鸣。传统文化类节目要以传统的艺术形式、价值观念、传统美德、人文精神为内容媒介,将镜头对准人们的内心世界,深刻讲述人物的心路历程和情感诉求,点燃观众的观赏欲求,表达媒体及社会的人文关怀。

    文化类节目要有故事,接地气,让观众融入进来。《朗读者》讲述了濮存昕、柳传志、许渊冲等名人的日常故事。《中国诗词大会》的选手是从全国遴选出的100多名诗词爱好者,有青年学生,有乡村教师,有农民,有石油工人,有基层医生,有快递员,这些选手本身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每个人都有一个与古典诗词相遇结缘的故事。通过这些选手和故事,将古典诗词挪移到当下现实,也使观众产生了代入感。

(摘自2017年11月30日光明网,王伟伟《优秀传统文化,新时代新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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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在《道德经》中标举的有别于儒家“仁义”道德的“玄德”伦理价值观,不仅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具有重要价值,而且对古代文人和文学传统有着重要影响,这一问题需要从哲学到文学作交叉贯通性的深入探究。

老子的“玄德”,作为沟通天人、协和天道与人道、实现天人合一的伦理价值观,不仅是一个哲学、伦理学、价值论、实践论的学说,也是一个影响整个中国古代文化,尤其是文人和文学的文艺理论学说。其核心影响在于,“玄德”以其对中国古代文人道德观的影响,直接影响了中国古代文学审美境界的生成。早在《尚书》中,“德”就既有天地乾坤之德,也有人生社会之德。然而自老子标举“玄德”和孔子高扬“仁义”之后,逐步形成了儒、道两种具有对立性的伦理道德学说。就古代文人的个体人生修养而言,这两种“德”是可以互补的,并非决然对立和不容。他们既以“明德”精神修养儒家的仁义道德,又以“玄德”观念修炼道家的自然之德,从而形成了“儒道互补”的双重道德人格,进而形成“入世”和“出世”兼容的人生观。他们普遍“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朱光潜)。这样的道德人格境界表现在他们的文学作品中,就是既有诉诸“明德”的家国情怀和道德境界,又有诉诸“玄德”的宇宙情怀和天地境界。

冯友兰先生将人生境界由低到高区分为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他指出,道德境界相当于儒家的“仁义”境界,“其行为是为义的”;天地境界相当于道家的“道德”境界,“其行为是事天的”。儒家的“仁义”道德境界和道家的“玄德”天地境界都具有超功利性,因而都是审美的境界,但相对于自由平等、无私忘我、超尘拔俗、天人合一、回归自然、独立不羁等极富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的美学精神来说,以“玄德”品格生成的天地情怀和天地境界,无疑是最高层次的审美境界。

文学史上,屈原、陶渊明、李白、杜甫、苏轼等一大批优秀文士和他们的作品,正是“玄德”与“明德”兼修的生动体现,他们既以家国情怀、道德人生的书写著称,又以天地情怀、天人相和的歌吟长存,苏轼最为显著,他一生既坚守儒家的家国情怀和道德境界,又始终呈现出宇宙情怀和天地境界。他说“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又说“若使人人祷辄遂,告物应须日千变”,他还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图缺,此事古难全”“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等,都是“天人合一”的玄德心灵在文字中的具体呈现。尤其是他被贬黄冈时写的《赤壁赋》,更是一曲把自我融入天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心灵之歌。

文学是心灵的镜子。以“玄德”建构起来的道德人格和心灵境界,是中国古代文人的天地情怀所赖以滋生的心灵之源,呈现在文学作品中的天地境界超越了儒家的仁义道德这些社会性审美价值,走向了天人一体化的“无我之境”。作者在以物观物的观物之乐中,走向“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审美境界。这正是中国古代文人和文学作品共同呈现出来的极富民族特色的审美文化精神。

(摘编自胡立新《“玄德”的审美境界》,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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