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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台州市书生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第三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儒家体系中,对伦理与道德关系在不同历史发展时期有不同的表述。在孔子是“礼”与“仁”,在孟子是“五伦四德”,董仲舒以后则是“三纲五常”。但无论如何演变,伦理与道德始终一体,而且“礼”、“五伦”、“三纲”的伦理,之于“仁”、“四德”、“五常”的道德总是处在优先地位。

    孔子以后,在中国传统道德体系尤其是儒家体系中,总有三个结构性元素:伦理性的礼或人伦,道德性的仁或德性,而修养则是它们之间使二者同一的“第三元素”。修养的关键在于“修身养性”。“身”即人的个别性或所谓“单一物”,“性”即人的公共本质或所谓“普遍物”。“性”作为普遍本质为人所共有,因而需要“养”;“身”作为个别的感性存在则潜在某种道德上的危险性,因而有待“修”。“修身养性”的过程,简单说就是克服人的自私,完成人的社会性的过程。

    可见,对于伦理与道德的关系,在儒家思想中说是礼仁合一,伦理道德共生,伦理优先。儒家学说以道德理想主义和伦理理想主义,对现实的伦理存在和道德状况采取批判的态度,提出“内圣外王”,“圣”是“王”的前提条件,以此作为对“王者”的道德教训。宋明理学通过儒道释的融合,以“理”或“天理”统摄“礼”的伦理与“仁”的道德,也是伦理与道德统一的一种诠释。到了理学阶段,中国道德哲学核心概念,已经不是“礼”,也不是“仁”,而是“理”。

    与西方相比,中国没有强大的宗教。但人们一般承认中国伦理尤其儒家伦理的准宗教意义,这不仅因为中国伦理以家庭伦理为基础,也不仅因为作为完成形态的中国传统伦理的宋明理学中已经融合了佛教的因素,宗教参与了中国伦理的历史建构和现实发展,更重要的是,伦理精神本身与宗教有相通之处。伦理必须作用于人们的精神才能在现实社会中实现。所以,中国道德哲学一开始就设置了兼具伦理与宗教意义的“天”的概念。到了宋明理学,形成所谓“天理”概念,标志着中国传统道德哲学的完成。

    “天”与“理”的结合,是伦理与宗教的结合。这种结合不能一般地解释为道德哲学中融合了宗教的因素,而是可以看作中国伦理与宗教在哲学上的文化相通。在西方,伦理的实体被人格化,这就是上帝。在中国,伦理性的实体被哲学地把握和表达,但由于它同样具有某种终极性的意义,同样具有神圣性,因而寄托于集自然、伦理、宗教于一身的“天”的概念以表述和表现。孔子着力于“仁”,坚持“为仁由己”,求“仁”得“仁”,但却认为“仁”是一个精神境界。“伦”的实现,有赖于“精神”的信念和信仰,“伦理”便是所谓“伦”之“理”。因此,不仅实体性的“伦”,而且作为达到“伦”的条件的“精神”,都具有某种宗教的哲学气息。

(有删改)

(1)、下列说法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中国道德哲学核心概念是“理”,它与“天”的结合,其实就是伦理与宗教的结合。这种结合体现了中国伦理与宗教在哲学上的文化相通。 B、在儒家体系中,伦理与道德始终一体,无论它们的关系如何演变。在儒家思想中说就是礼仁合一,伦理道德共生,道德总是处于优先地位。 C、“修身养性”里的“身”指人的“单一物”,潜在某种道德上的危险性,故而需要“修”。这个过程就是克服人的自私,完成人的社会性的过程。 D、儒家学说里有“内圣外王”的概念,认为“圣”是“王”的前提条件,也就是说一个人必须要先“内圣”,然后才能达到“外王”。
(2)、从内容出发,最适合做选文标题的一项是(    )

A、伦理与道德的异同点 B、浅谈中西方伦理与道德 C、儒家思想中的伦理与道德关系 D、伦理与道德关系发展历程
(3)、依据文本内容,概括人们承认中国伦理尤其儒家伦理的准宗教意义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关于人的生死观(节选)

    人类何时才具有理性的生死观?依我看,这主要决定于两项因素:一是,依靠文明程度的逐渐提高,特别对自然界现象有超脱蒙昧的认识,也就是有某种朴素科学观念的产生;其次,积长期的生活经验,对人生苦难有进一步的认识,开始懂得人之生老病死本无可避免,人间的真苦难在于社会不公,贫富悬殊,一部分人统治、压迫、剥削另一部分人,人和人之间展开对于权力和经济利益的争夺愈演愈烈,成为社会常态。这就不可避免地使人深深地感觉到,人活着所遭受的不幸和苦难甚至比死亡还要难受、还要可怕、还更令人屈辱。这实在是生不如死。

    在这种情况下,人的生死观自然而然要发生变化。中国到了周朝就起了一个大变化。周朝时提出“远鬼神、重人事”的治国方针。所谓重人事,就是将处理社会关系、重新确立新的宗法秩序、制定用于统治的“礼”摆在第一位,万事“礼”为首,人生的第一要义是遵礼守法,安份守己。尊天是必要的,但天命不足恃;鬼神也是要敬的,但办事不能只靠占卜问卦。人的苦难并非由天造成,实人自为之。夏日炎炎,冬夜严寒,“人生百岁,必归其居(就是说,不可避免地要归于死亡)”。相传姜太公有一本《家教》流传于世,其中有这样几句话:“罗网之鸟,悔不高飞;吞钩之鱼,恨不忍饥;人生误计,恨不三思;祸将及至,恨不忍之。”这就是说,人之招灾咎由自取,非“天命”使然。万事皆在人为,就是“天命”亦可抗争。

    中国五千年漫长的历史,虽有各种迷信观念盛行,但本土宗教意识淡薄,凡宗教都在政府当局控制之下(或被其利用),这是很了不起的。对此,有周一代功不可没。后世的人仍念念不忘此理,如宋欧阳修在《五代史·伶官传序》中说道:“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

    从春秋战国时代即先秦及其以后,由于时代的进步,社会斗争加剧并趋于激烈,人类的知识积累多了,自觉性也增强了,于是人对生命的理性思考大进一步,开始形成各种各样的生命哲学。这里不必细说,只略提以下三种:

    一是儒家的生死观。儒家思想在中国是长期占主导地位的思想,它继承并发展了周代的“重人事”的主张,尊重人的生命价值,也就是要珍惜生命,生尽其用,有所作为,建功立业。人虽终有一死,但若能“立功”、“立德”、“立言”,就可以做到“三不朽”。所以,总的说,儒家的生命哲学是相当积极的。

    再就是道家的生死观。道家和儒家不同,不主张“人为”,而主张一切顺其自然——“道法自然”。人要做到“无为”、“无事”、“无欲”,天下才会太平,国家才能治好。老子说过一句话:“死而不亡者寿”。这里将死、亡两字分开,赋予不同的含义,所谓“不亡者”即相同于“不朽者”,人虽死而其名其功业长存于世,这才是长寿者。这和儒家的“三不朽”思想颇相似。然而,道家对生死的“无常”、生命的短暂,也发出过无奈的感慨,如庄子所说:“其行尽如驰,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

    接下来就是宗教的生死观了。在中国主要就是道教和佛教。道教奉老子为教主,实际上,它是继承中国人古已有之的求长生的欲望。“求长生”、“求仙”固然不能成真,但道教所创造的一套养生健身之术,有些如太极拳、练剑等倒颇有益于人的健康。佛教在中国的传布使灵魂之说大为盛行。佛教不承认生命“常住论”,也不承认生命“断灭论”,而提出一种所谓“因缘和合”的流动生命观(后来演化为“轮回论”)。等到传入中国,大乘代小乘而兴(大乘以救世利他为宗旨,小乘以修身自利为宗旨),人死要投胎转世轮回之说深入人心(这和佛教的“业力说”和“中阴身”说亦有关)。此外,又掺入了中国的许多迷信观念,于是相对于人间世界,便又创造出一个灵魂世界来。

(选自2007年第20期《新华文摘·关于人的生死观》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读书,是门槛最低的高贵举动

①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的智力,而智力能带来巨大快感。如何拿智商来作乐,读书便是世界上门槛最低的高贵举动。只要付出一个汉堡的钱,便可以得到一个作者在那段岁月所有的心思。国际阅读率比较研究显示,当下韩国国民人均阅读量约为每年11本,法国约为8.4本,日本约8.5。全世界每年阅读书籍数量排名第一的是犹太人,平均每人一年读书64本,当孩子稍稍懂事时,几乎每一个母亲都会严肃地告诉他:书里藏着的是智慧,这要比钱或钻石贵重得多,而智慧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

    ②世间有两种快乐,第一种是因为无知,第二种是因为彻悟。无知的人,每天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他们做的事,干的活,只是为了吃饱喝足。这种简单而无知的快乐,就像是动物,为了生存而生存,不需要复杂的思维和智商,更不会去主动获取新的知识。而彻悟,是因为读过一些书,经历一些事,心境发生改变,生命变得更加有质感。正如周国平所言,世上有味之事,包括诗、酒、哲学、爱情,往往无用。吟无用之诗,醉无用之酒,读无用之书,钟无用之情,终于成一无所用之人,却因此活得有滋有味。

    ③书,像一扇门,透过这扇门,你可以看到别人每天都想了些什么,他们如何总结这个世界,又如何想象另一个世界。读书,不是要醍醐灌顶瞬间涅槃,追求人生的大和谐,而是要去知道,你这次与作者会在哪里会合,又会在哪里分开,会在哪里产生共鸣,又会在哪里产生分歧。一本书不一定能让你走出困境,不过至少会让你知道,从古到今跟你有同样烦恼,并且同样在寻找答案的人有很多,你并不孤单。

    ④我们小时候读的书,如同小时候吃的饭,一时半会儿看不出什么,直到成年后,前者成为了我们的精神,后者成为了我们的骨血,两者都融入到我们的每一个细胞。我们的气质,大多藏于读过的书中,读书就像一把把开山刀,每每拿起来挥舞,就能在你内心开垦出一片新的旷野,从而腾得出地方种植更多作物,到了秋天,心灵便可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忙碌着收获思想。

    ⑤我一直很喜欢毛姆说的一段话:“生命的尽头,就像人在黄昏时分读书,读啊读,没有察觉到光线渐暗;直到他停下来休息,才猛然发现白天已经过去,天已经很暗,再低头看书却什么都看不清了,书页已不再有意义。”这是形容一个人年老时的样子,而我则希望人们都能有这样的读书体验。

(选自《时代邮刊》2017年第4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学界曾普遍认为,我国古代社会停滞以至僵化始于宋代。其实,宋代是个竞争性强、开放性高的社会。传统社会是封闭式的固态社会,人们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以及职业具有非运动性,和前代相比,宋代呈现较为明显的社会流动倾向。社会流动是指人们的社会地位以及职业的变动,是社会自我调节的重要机制之一,是社会富有活力与否的重要标志。面对社会流动增大的现实,宋人张载在《经学理窟》中说:“今日万钟,明日弃之;今日富贵,明日饥饿” 。

    魏晋南北朝时期,门阀士族往往世代为官,这种状况到唐代没有根本性改变。宋代“朝廷无世臣”,士庶界限趋于消解,官民之间可以转化。沈伦原是以教书为业的穷书生,后来官拜宰相,去世后,家道随之中落。宋代政治上的流动与科举改革关系极大。宋代“取士不问家世”“一切考诸试篇”,采取弥封、誊录等措施,平民子弟仕进的可能性增大。明代学者胡应麟在《华阳博议下》中说:“五代以还,不崇门阀。”宋代门第观念相对淡薄,人们更加看重科举和官职,这些影响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前士庶不通婚、不交往的旧习俗有所改变,出现了“婚姻不问阀阅”“所交不限士庶”(朱熹《增损吕氏乡约》)等新现象。

    魏晋南北朝时期,自然经济色彩浓重。中唐前后,商品经济有所发展,宋代商品经济发展更上一层楼。营利者往往“累千金之得,以求田问舍”,政治权力向经济力量屈服,宋朝政府不得不减少对土地买卖的限制和干预,土地作为商品进入流通领域,土地所有权转换频率加快,以致“庄田置后频移主”(刘克庄《故宅》)。苏洵曾感叹:“富者之子孙或不能保其地,以复于贫。”商人比田主风险更大,“有朝为富商,暮为乞丐者”,达官显宦同样难免。对于经济上的社会流动,宋人概括道:“富儿更替做。”

    我国古代,人们的身份被固化为四大类别——士农工商。士列四民之首,商居四民之末。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四民由四种不同身份演变为四种不同的职业。范仲淹《四民诗》便将四民一视同仁,并为商人鸣不平:“转货赖斯民。远近日中合,有无天下均。上以利吾国,下以藩吾身。”随着商人地位的提高,宋代士商相混。苏辙渲染道:“凡今农工商贾之家,未有不舍其旧而为士者也”。天下之士多出于商,某些贱商旧规被突破,商人之子摇身一变而为士,再变而为官者大有人在;官吏也经商成风,甚至一身二任。大将张俊既是枢密使,又是临安大酒店太平楼主,还经营海外贸易;亦商亦官者,如茶商马季良官至兵部郎中、龙图阁直学士等。

    社会流动规模过大,势必造成社会动荡。宋代的社会流动尚属适度,这是宋代既富有活力、又不曾发生全国规模的民众反抗事件的重要原因。当然,宋代的社会流动是有限的,贫者贱者上升的概率不大,远远不足以填平贫富贵贱分化、阶级阶层分野的鸿沟。

(摘编自张帮炜《从社会流动看宋代社会的自我调节与活力》)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

“我正在哪里”的文学观照

    ①“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三个经典的哲学命题始终萦绕在世人的脑海中,引发阵阵沉思。其实,在这三个命题之中,还蕴含着另外一个命题,那就是“我正在哪里”。“我从哪里来”,是要理清自己的来路,寻根溯源;“我要到哪里去”,是对未来走向的一种前瞻性思考,展望自己的去路;“我是谁”试图解决“我”的本质性意义,是人向内用力,对自身进行拷问。而“我正在哪里”,是从外部的角度,让人确立自己的坐标和支点,对所处的时代、时空进行精准的定位,摸清楚自己所处的外在环境,对人自身进行更为透彻的审视。在某种意义上说,文艺领域提倡现实题材创作,就是期待作家艺术家围绕“我正在哪里”的命题进行艺术化的回答与阐释。

    ②书写过往,一头扎进历史的故纸堆,有时看来是一件颇为快意的事,因为路径可能是现成的,可以轻松上路,再运用好一些刚面世的新资料和现代化的新思维、新手段,总是能留下一些新的发现或者新的思考,区别在于多与少、深与浅。

    ③书写未来,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一种无羁绊的放纵,竭尽全力地搅动自己的脑容量,去对世界进行私人化、个性化的观察与开拓,只要无限地忠诚于自己大体上可行了。尽管“未来已来”,但更远的未来还在路上,还是可能歇口气的。

    ④而书写现在,却是一件棘手的事。大家都在场,都身处其中,绝对的“零距离”,稍有偏差和不符,就容易冠之“不真实”“太离谱”的罪状。好不容易把事情梳理得纹路清晰,但发展中的事实陡然拐弯,有了新的轨道,于是一切努力可能会显得有些陈旧,甚至有可能成为一个笑话。

    ⑤“我正在哪里”的现实题材创作是难的。现实生活的话语方式、言说姿态已经发生了截然不同以往的变化,再一味搬弄那一套“老古董”,纯属无效劳动,甚至成为反面教材。但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偃旗息鼓、败下阵来,作家艺术家必须要有切实的行动,要有专业的敏感,而走走过场,无异于隔靴搔痒,难有真收获、大收成。直面现实,直面人生,直面时代,是作家艺术家的使命,也是宿命。

⑥自然,现实题材创作不是对现实进行简单的搬运,而应该是一种创造,一种具有包容性的创造。孙犁说过:“为人生的艺术,不能完全排斥为艺术而艺术。你不为艺术而艺术,也就没有艺术,达不到为人生的目的。”现实题材创作不是单向的,而是复合的,要有大的气度和胸襟。同时,有必要明确的是,现实题材创作本身并不意味着“高级”,简单化地滑入“题材决定论”,以为只要是现实题材创作就有“豁免权”,就天然地“高人一等”。现实题材创作就是好的,这是一个伪命题,而以为篇幅长的、规模大的就好上加好,更不是一种好风气。文艺创作是有水准要求的,是有自身发展规律的,是有一套完备的价值评判体系的。任何文艺作品,都要经过这套评判体系的衡量,才能得出真正的斤两。

(有删改)

阅读以下文字,回答后面的问题。

2005年之后“新水墨”概念开始在国内美术界广为流行,它以强调当代性和突出创新意味的强烈诉求,凸现出传统向现代形态过渡和转型的迹象。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全球化思潮对中国画领域可谓影响至深,“水墨热”正在成为一种惹人瞩目的文化现象。长期以来,画界围绕“水墨”问题一直争论不休,褒贬不一:或认为水墨画表现了对回归文人水墨传统的期盼;或认为水墨画以西学为依托,表现了对中国画现代性的执著追求;或认为“现代水墨”远离了传统水墨的表现形态,专注于传统语言的现代转换问题,而缺少对当下社会现实的关……而实际上,“水墨画”的生成和发展,一直令人隐忧,并且处在十分尴尬的境地——一方面是对传统文化的心理依赖无法割舍,而另一方面又表现出对当代多元文化“新颖语言”的现代性渴求。

在我看来,当下的水墨画之所以用“新水墨”命名,是因为它创造性地打破了水墨画的学科界限,为传统水墨进入当代艺术领域提供了极大可能性,其中隐含了中国艺术家在跨文化视野中确认自己艺术方位的某种企图。同时,也昭示了“新水墨” 在本质上仍然是一脉传承中国文化内在精神的发展路径。不言而喻,当下“新水墨”现象的发生和20世纪以来“中国画”的变革历程有着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它既是传统资源向现代资源过渡的文化征象,也是一百年来“中国画现代化”转型的必然结果,更是全球化、多元化语境中中国画家的自觉选择和文化创新。纵观“水墨画”的变革之路,基本上是以“笔墨”为核心,其状态应概括为“在争议中前行,在探索中创新”。

    回溯历史,“水墨画”的概念古已有之,从古人对“墨分五彩”的认知到对“水晕墨章”笔墨效果的推崇,再到唐代王维对“水墨淡彩”画风的追求,水墨在古代文人眼中,墨即是色,色即是墨,是一种代表人生哲理、个人心性和情趣的视觉符号,它与“丹青”一词一起,常常被用来指代中国画这一领域的内容。然而,“水墨画”真正替代“中国画”词汇而进入大众审美视野,在社会上广泛传播却是在20世纪“85 新潮美术运动”之后,由于受到西方现代艺术思想的冲击,“水墨画”这一概念在突出材料功能方面深受人们青睐,诸如对新技术的应用,媒介、材料的混合,以及对新形式的探索,对新艺术领域的实验等等。因为这些原因,“水墨画”在从传统资源向现代观念的转变中,被重新定义,被看成中国前卫艺术的代名词而广泛流传。从此以后,水墨画作为中国画创作的媒介和替代“中国画”的新名词而进入大众视野,它的出现,预示着水墨画现代化过程中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对于近年来“新水墨”概念的出现,学术界曾有着清醒的认识和思考。之所以选用“新水墨”这一名称,其实在本质上仍然坚持着中国的文化立场,与传统的文化精神依然一脉传承。其“新”字的内涵,不仅是指时间,上的当代性,而且更加强调当代的文化思潮对中国艺术的积极影响。可以断定,“新水墨”概念的内核,直接指向“发展中最具创新意味的多元格局和异彩纷呈的文化现象”。毫无疑问,融合是这个时代最大的特征,“新水墨”的出现,把中国画带到了当代文化的语境中,这种现象与其说是一种语言材料技法层面的变革,毋宁说是观念层面的革命性变化,因为“新水墨”已经深入人心,逐渐成为引导文化潮流,融入全球化格局中的国家文化形象。

    诚然,“新水墨”是一个新的艺术领域,尽管它与传统笔墨和古典规范有着较大距离,尽管许多学者仍对水墨画的局限性表示异议,而且水墨画自身也存在着不少问题。但瑕不掩瑜,进入21世纪以来,“新水墨”呈现出发展的态势,被越来越多的学者和艺术家所关注。其中最大的变化,是水墨画家在反思80年代“全盘西化”思想的基础上转向对民族文化的认同。尤其令人欣喜的是,“新水墨”开启了墨彩混合的新传统,受林风眠艺术的影响,一些画家在解构传统笔墨表现规范的前提上,引入大量色彩进入水墨画。还有一些画家更是放弃了以笔墨为中心的评价标准,充分利用冲、积、破、硬边拼贴、制造肌理等技巧,在“新水墨”画的表现方式上获得“突进性”的进展。

    受到当代艺术影响,“新水墨”越来越注重对观念的表达和对人类生存状态的表现,它已经跨越了架上艺术的边界,而向装置、影像甚至广告、卡通领域发展。其核心要义在于抵抗全球化带来的文化扁平化趋势,并与针对差异和本土的压制作斗争。在这个层面上,“新水墨”的出现的确具有不同凡响的开创性意义,它意味着中国水墨画的全面复兴和“中国画全球化”新时代的到来。

(选自《美术观察》2019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宋代是一个商业经济空前繁盛,物质生产水平获得极大提升的历史时期,这一时期人们在获得物质满足的同时也出现了奢侈浪费的现象。对这些现象,时人有所警觉,并从不同角度进行反思和劝诚,提倡饮食节俭观念,戒奢从简,重塑良好的饮食习惯和风俗观念。

宋立国之初,崇尚俭朴作风,少见以金银等贵金属制作日常器用,文人士大夫也少有以侈靡相互夸耀逞胜者,公卿之间以清俭为高风亮节。然而到北宋中期,国家承平日久,社会风气逐渐发生改变,饮食奢侈浪费成风。南宋时期,社会上也一度风俗好奢,人情好胜,同北宋初年清俭的社会风尚不可同日而语。

宋代,人们对丰盛饮食的追求,不仅体现在鲜香诱人的味觉体验,还包括精巧美观的视觉享受。宋人饮食聚会之际,席面上往往陈设一些装饰物,或是食品,或是器用。北宋时宫廷举行盛大宴会,所列装饰物有“看食”“看菜”。御宴席面上,每分列环饼、油饼、枣塔为“看盘”,次列果子。为表示对辽朝使者的特殊礼遇,额外增添猪、羊、鸡、鹅、兔、连骨熟肉等,以小绳束缚,作为“看盘”。南宋时人们宴请宾客,于佳肴之外,或别具盛馔,或馈以生气,或代以缗钱,皆不食主物,作为“看菜”。席面摆设“看菜”本源于一种古老的礼仪,所设食物皆可食用。但后人曲解古礼本意,只供观看而不食用,无疑是对食物的极大浪费。此外,宋人饮食过于求精求新,热衷对食物进行装饰、雕刻等加工,对食材精雕细刻、制作奇巧造型,夺人耳目之余必然造成食物的浪费。

面对宋代社会饮食奢侈浪费现象的日益严重,一些有识之士有所警觉,呼吁节俭饮食、倡导清俭食风。尤其是文人士大夫群体,以笔为器,以文为据,对此类不良饮食风气从各个角度进行劝诫和警示。

“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宋代文人多从“俭以养德”的角度出发倡导节俭、反对奢侈。罗大经指出“节俭之益非止一端”,特别强调“俭则不贪不淫,是可以养德也”,大力倡导“戒奢从简”的生活理念。时人还认为帝王饮食习惯既事关个人德行修养,又与国家治乱兴衰相关,以饮食节俭规谏帝王的现象相当普遍。

随着对节俭理念、戒奢意识的逐渐认同,宋代士大夫不仅将其视为建立个人良好品德形象的要求,而且强调家风节俭朴素是子孙后代福泽不衰的重要保障。名相寇准作风奢侈,子孙后代“习其家风,今多穷困”,成为士大夫自我反思和规劝教育后人的案例。司马光在《训俭示康》中明确提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意在劝诫后人谨守节俭之道,避免沉湎于奢侈浪费的生活风尚。不仅如此,他在生活中也厉行节俭,以身作则。个人和家庭之外,乡里地方在树立乡规范时,同样将节俭作为重要内容广为宣传,教化乡里。

面对饮食奢侈浪费现象,宋代士大夫宣扬戒奢从简的生活理念,努力营造“俭以养德”的礼会氛围。“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等成为上至帝王将相,下至黎民百姓信服遵循的至理名言,时至今日依然发人深省。

(摘编自纪昌兰《戒奢从简:宋代饮食风气与节俭观念的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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